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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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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大内总管离开以后,关心地问别济科夫:“您怎么样了?”
谁知道他冲我做了噤声的手势,人也敏捷地站了起来,过去关上了门,在屋子里四处转悠查看,甚至还趴在地上检查了桌下的下方。过了很久,才长出一口气,站起来对我说:“我检查过了,这屋子里没有窃听器,我们可以说话啦。”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刚才是在忙什么。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莫名其妙地被捕,甚至还差点丢了命,便开门见山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们会被逮捕?难道仅仅是因为在护送斯大林同志去机场的路上,与绕到我军后方的那些德国人遭遇并交火的缘故吗?”
今天和斯大林是坐在一起的,你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想当时的种种,发现的确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词汇,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向他说出自己的发现:“我和斯大林同志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确实发现了不少反常的地方。”
那些地方反常啊?说来听听。”他饶有兴趣地说道。
先,我没有看见他吸烟,那从不离手的著名的烟斗也没看见他拿出来。其次,在目前的形势下,他待在克里姆林宫里的作用,比单纯地到前线去鼓舞士气要大得多。而这次到十六集团军去,多少有些故意逞能和冒险的成分在内,也不符合斯大林的xìng格。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在前线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对民心士气都是致命的打击。……”
听到我说到这里,别济科夫连连点头,说:“您分析得很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算是斯大林同志想到前线视察,随行的部队,至少应该派最jīng锐的zhōng&卫团护送,而这次抽调的仅仅是卫戍司令部的部队,这也不符合常理啊。还有,以斯大林的身份,陪同前往的,也应该有一些大人物啊。可我却发现,在所有的陪同人员中,您是军衔最高的。”
过这些,您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啊?”说这话时,他拿起了两块方糖,放进茶杯里,拿起小勺子轻轻地搅拌几下,然后把勺子含进了嘴里。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难道……难道大家在第十六集团军见到并不是斯大林同志本人,而只是他的……他的一个替身?”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噹地一声响,他手中的勺子已经掉在了桌上,和桌面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顾不得这些,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您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简单啊!”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和我们同车的那位斯大林负了重伤,以我的观察,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压根不可能给波斯克列贝舍夫打电话。刚才我也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还是中气十足,没有半天受伤的感觉。基于这种种的观察和猜测,我才大胆地推测:其实我们今天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仅仅是他的一个替身而已。”
说完,我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您分析得很对!我们今天护送的并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仅仅是一个替身而已。为了激励前方的士气,稳定目前的战线。斯大林同志才想出了这个既不亲自冒险又能为将军们鼓气的好办法。不过后来遭遇的袭击,那完全是场意外。”
知道波斯克列贝舍夫为什么会在机场逮捕我们吗?”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怕我们将假斯大林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影响到民心士气,所以才会出此下策,采取这样的临时紧急措施。”
是他做得也太荒唐了吧,”我不满地说道:“如果不是斯大林同志即使地打来电话,您和我现在已经被他枪决了。”
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来以为这只是他临时采取的一项保密措施,所以才乖乖就范。没想到来了这里后,他居然搞刑讯逼供,让我承认自己是jiā》
承认吗?”我很关心他是否是个软骨头。
有!”他回答得非常干脆。
然没有承认,为什么他还要把您拖去枪毙。”回想到刚才的一幕,我的冷汗都不禁下来了。
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有,如果没有斯大林打电话来亲自保我们的话,以大内总管的xìng格,我们只有变成了死人,他才会安心。”
是,替身负伤的事情,并不只是我们两人知道。那天在机场接应的战士,也有不少人看见啊。”
他哼了一声,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战士很快就会被派到前线最危险的地段去。只要这些战士一牺牲,就不会再有人知道替身负伤的消息了。”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身上的内衣都被汗水打湿了,只是在无意中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居然就逃脱不了被杀人灭口的结局,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和他都沉默着不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刚才拿供状让我签字的那位克罗奇科夫,他手里提着我们被收缴的武器。他把武器往桌上一放,然后冷冰冰地说:“您们可以走了,车在外面等着呢。”
我搀扶着别济科夫,跟在克罗奇科夫的后面往外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见到我们都纷纷闪到了一旁,给我们让路。
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踹我一脚的那个女看守,正站在不远处和另外几个女看守聊天。我恶狠狠地盯着她,右手放开了抓住别济科夫的手,直接往腰间摸去,麻利地解开了手枪的皮套,抓住了冰冷的枪柄。
女看守看见我的同时,也发现了我的这个举动,她有些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躲闪到了旁人的身后。
我犹豫了一下,松开握枪的手,扣上了枪套,重新抓住别济科夫的手,搀扶着他往前哦组。我心里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样一枪崩掉她,真是太便宜她了。我恶毒地想着,只要有机会,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个女看守折磨得生不如死。
楼外停着一辆黑sè的轿车,克罗奇科夫上前为我们打开了后车门,然后干巴巴地说:“您们上车吧,司机会送您们到目的地的。”
………………………………
第六十三节 巧遇名人
上车前,我先瞧了瞧车内,确认只有司机一个人坐在里面,才搀扶着别济科夫上了车,坐到后排。刚关上车门,司机便发动了引擎。
随着的车发动,克罗奇科夫向后退了一步,站在路边,面无表情地目送着我们的车子离开。我回头瞧着这名和我的一级政治指导员同名的人,心想难道政工人员的表情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两人不光名字相同,连脸上的表情也大同小异。
我说伙计,这车是往什么地方开的?”别济科夫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回头一看,他正拍着司机的肩膀在问路呢。
莫斯科卫戍司令部,我奉命把您送到那里去。”听到后来的别济科夫问自己,司机双手扶着方向盘,边开车边扭过头来冲着他回答说。
明白了。您继续开车吧。”说完这话,别济科夫往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由于车玻璃上贴着特别通行证,一路上没有拦住我们检查证件,所以我们异常顺利地来到了卫戍司令部。司令部大楼外面早就等着好几个人,看见我们的车过去,马上迎过来。司机好像早知道有人回来迎接,径直把开到那几个人面前停了下来。车刚一停,卫戍司令部的人便打开车门,七手八脚地把别济科夫扶下了车。
司机停车后,连引擎都没有熄,看我们都下了车,和我打了个招呼,掉头便开了回去。
我跟在扶着别济科夫的战士后来,走到了司令部的门口,犹豫着是否也跟进去。别济科夫回头看见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大门口,便高声地叫我:“奥夏宁娜同志,您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着他进去,而是小声地说:“我想马上回前线去,您能帮忙联系车辆送我一程吗?”
别济科夫听了,看了看已经擦黑的天sè,有些为难地说:“这么晚了,您不在这里休息一晚才走吗?要知道,晚上的路可不好走啊。”
了,”今天担惊受怕了一天,我还是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斩钉截铁地说:“我想要马上回到前线去。”
看到我的态度这么坚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是低声向身边的一个战士吩咐了几句。战士听完他的安排,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街道上跑去。而别济科夫却推开搀扶他的战士,向我走过来,在我身边停住,低声地对我说:“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您要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斯大林同志的替身负伤一事,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明白了吗?”
白了,中校同志。这件事情就只有您我两人知道,回去后,就算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同志问起,我也不会说的。”
白就好。”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用非常友善地语气说:“到前线去也不坏,您是个女同志,不用像男兵那样去冲锋陷阵,在司令部里当个参谋军官也是挺不错的。”
正说着话,一辆带篷布的卡车开到了大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司机和去找车的那名战士,他向别济科夫敬礼后报告说:“中校同志,我找到辆去前线送给养的卡车,请您指示。”
别济科夫走到司机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部分的?”
告指挥员同志,我叫梅萨特,是卫戍司令部辎重营的,我正奉命往前线送给养。”
好,”别济科夫说着向我一指说,“这位女兵要去前线,你顺便送她一程。”
中校同志。”梅萨特大声地回答着。
别济科夫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那我们就此告别吧,祝您好运!”
我和司机两人都沉默着,彼此没有说话。卡车沿着街道往郊外开,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便来到了昨天我到过的尤嘎杂巴特娜亚。司机突然把车停住了,我有些意外地问:“出了什么事情,是车抛锚了吗?”
是,我有个朋友也要去前线,我等他过来,然后送他一起去。”
什么时候过来?”我看了看外面越来越暗的天sè,不禁有些着急,照这样的速度,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到方面军司令部呢。
快,再过几分钟就到了。”说着话,司机摇下车窗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递向我问:“你吸烟吗?”见我摇头,便自顾自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没等他点燃香烟,我就听外面有个声音在说:“梅萨特,我的老朋友,您是在等我吗?”
作快点,米哈伊尔,”司机催促着对方,“天黑了路不好走。”
我看见有个人过来想上车,便拉开了车门,跳到了路边的雪地上,让他先上车,我可不想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坐。等他上了车,我才重新上车并关上了车门。
车重新启动,司机问那个上车的人:“米哈伊尔,听说你混得不错,已经当上了车长了?”
啊。这个月初才提升的。”
真没想到你提升得这么快。你看看我,我俩是一起入伍的,我还是上等兵,可你已经是上士了。”梅萨特一见到米哈伊尔,话就多了起来。
我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名士兵,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服,佩戴着上士军衔。也许是发觉我在观察他,他也扭头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然后一声不吭地盯着车窗外黑黝黝的森林。
外面不知道啥时候开始下起了雪,白砂糖似的雪粉密密地撒了下来。卡车在大雪中沿着凹凸不平的森林公路向前行驶着。天空中撒下来的雪粉不断地扑向了挡风玻璃,将前面的视野模糊成一团。除了车灯照亮的十几米范围,四周都被如墨般浓厚的黑暗包围着,使原本就荒凉的道路更显得yīn森恐怖。我握紧了手中的冲锋枪,jǐng惕地盯着车窗外,深怕什么地方会突然冒出几个德国鬼子来。
能看看您的冲锋枪吗?”身边响起米哈伊尔上士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看面前这英俊的脸,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答应了一声,也就不假思索地把手中的武器递给了他。
他接过冲锋枪,借助微弱的灯光,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这应该就是才推出的**沙冲锋枪吧,以前光听说过,可是从来没见过。”
的,这种武器的产量还不大,装备部队的数量还不多,您没见过也不稀奇。”
是,”他有些惊奇地说:“据我所知,这种枪好像到目前为止,只生产了不超过五百支。几乎全部装备给zhōng&卫团和卫戍司令部,您是从哪里弄到这样的好武器呢?”
对他的好奇,我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该回答,幸好梅萨特为我及时解了围:“米哈伊尔,你对枪械还是这么感兴趣,干脆以后你调到军械去制造武器算了。”
萨特,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到兵工厂去工作,设计先进的武器来保卫祖国。”
了吧,你从未受过专业教育,也没学过制图,充其量也就只能画些简单的草图,怎么设计先进的武器啊。”梅萨特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倒对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了好感,我饶有兴趣地问:“您是什么兵种,步兵吗?”
是,我是坦克兵,月初才被提升为上士,当上了车长。”
我祝贺您。”我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手,表示祝贺。
是什么军衔啊?我没有看见您的军服上面有任何的军衔标志。”米哈伊尔好奇地问。
装是新发的,领章还没来得及缝上去。”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表明自己的身份:“前不久,我刚被提升为中校。”
我的话一出,顿时车厢里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米哈伊尔把冲锋枪递还给我,并开口道歉:“对不起,中校同志,我没看见您的军衔,所以不知道……”
关系的,米哈伊尔。”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不是谁生下来就会的,只要你把握住机会,一切皆有可能。”
谢您的鼓励。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把握住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您觉得现在我军的轻武器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
我想了想回答说:“我军的冲锋枪虽然火力强大,但是命中率低;而步枪虽然命中率高,可是shè击速度慢。如果能有一种武器可以综合两种武器的优点,既有高命中又能有强大的火力,还带有折叠刺刀,子弹打光后还可以和敌人进行肉搏战。”
听到我这么说,他有些疑惑地问我:“真的可以设计出这样的武器来吗?”
以的。”我肯定地回答他,“我觉得是可以的。”我这样说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在我所知的历史里,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就靠卖石油和先进的武器才积攒了足够的外汇储备。
哈伊尔,再过几天你就该过生ì了吧。”
的,十月革命节过后三天,就是我的生》
听到这个ì期,我不禁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米哈伊尔,您不会是1919年出生的吧?”
的,中校同志。”他好奇地问:“您是怎么猜到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您别告诉我,说您是出生在哈萨克斯坦东南部的阿拉木图的远郊库里亚?”
全正确,中校同志。”他吃惊地说:“您是怎么知道的?”
的全名是什么?”听了他的生ì和出生地,让我马上联想到了我曾在07年的胜利节上见过的一位名人,忍不住继续核实着他的身份。
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卡拉什尼科夫。”
天啊,果然是他!以设计“AK-47突击步枪”而闻名遐迩的苏俄著名的枪械设计师,07年胜利节的时候,我曾经在无名烈士墓前,见过他向烈士墓敬献花圈。难怪刚才看见他,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校同志,您还没回答我,您是怎么知道我的?”他好奇地追问着我。
后再告诉你吧,”我故意岔开了话题,“别忘记您刚才说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为我们的部队,设计出一种保卫祖国的先进武器。”
觉得有我有这样的能力吗?”他忐忑不安地问道。
的,我对您充满了信心。”
………………………………
第六十四节 敌后侦查(一)
&校同志,特别分队已经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正在向我报告的人,是穿着白sè伪装服的战士阿吉。他就是我带队的夜袭那次行动中,用匕首直接捅德军哨兵下巴的那位战士。因为他的这种英勇表现,很快就被有关部门提升为了中士。
前天深夜,我冒雪回到了方面军司令部,向朱可夫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当然有关斯大林替身负伤的事,我压根没提,也不敢提。在自己的房间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婉言谢绝了朱可夫的善意挽留,执意回到了我所熟悉的第十六集团军。
对于我的回归,手下正缺有经验指挥员的罗科索夫斯基是求之不得。我仅仅在集团军司令部的指挥所里工作了一天,罗科索夫斯基就交待给我一项特别的任务,让我组建一支jīng干的特别分队,到雅斯纳亚波良纳去侦查敌人的布防情况,然后回来向集团军报告。他掌握到详细的敌情后,便能根据统帅部的命令,制定详尽的反击计划。
我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感到特别奇怪,因为像这种侦查任务,通常是交给游击队来完成的,这次怎么会动用正规部队呢?于是反问他:“司令员同志,难道雅斯纳亚波良纳地区没有我们的游击队吗?”
的。”当时他神情严肃地回答我说:“因为德军的推进速度太快,我们还来不及向该地区派遣游击队和破坏小组,所以才需要临时组建一支特别分队来完成这项任务。而这支小分队的指挥员,你无疑是最佳人选。”
于是,我接受了这个任务,并从集团军的残部里挑选出了十二名像阿吉这样有能力或者一技之长的jīng锐战士。眼下我正让他们在jǐng卫营掩蔽所外面的战壕里集合,准备对他们进行出发前的战斗动员。
我冲阿吉点点头,说:“入列吧。”阿吉冲我敬了一个礼,后退一步回到了队列之中。我提着冲锋枪,在队列前走了两个来回,我的眼光借助掩蔽部透出来的光线,逐一流淌过面前十二张普通的脸,这些脸显得朴素而平静,他们的目光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期待着我即将开始的战斗动员。
志们。”我刚说了一句,他们便来了个整齐的立正。
稍息!”我接着往下说:“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到雅斯纳亚波良纳去执行侦查任务。因为德军已经占据了这个地区,所以这几十公里的路程,我们无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前往,只有凭借我们自己的双腿走过去。我事先声明,这次任务的危险系数非常大,且不说如果失败会遭到全军覆灭的命运。就算能成功地完成任务,也会有不少的同志牺牲。所以,如果有谁怕死不愿意去的,可以马上提出来,我绝对不会为难他……”
校同志,”原本待在掩蔽所里的政治指导员克罗希科夫不知道啥时候冒了出来,匆忙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凑到我耳边低声责备说:“您怎么能做这样的战斗动员,这会影响士气的。”
有分寸,你不用担心。”我低声地对他说,然后咳嗽一声,面向战士们问:“有想留下的吗?想留下的,向前一步走;或者是举个手,说句话也行。”
我说出这句话后,顿时出现了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举手或者向前一步。
校同志,”我的话让克罗希科夫有点恼羞成怒,他不满地说道:“面对凶狠的敌人,即使是刺刀抵到胸前,我们的战士也是不会退缩的。……”
我抬起手制止了克罗希科夫继续说下去,然后又对战士们说:“既然大家不怕死,都心甘情愿地参与这次的行动。那么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在战场上,有谁贪生怕死,畏缩不前或者临阵脱逃的话,”说到这里,我高高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大声地说道:“我认识他,我手中的冲锋枪可不认识他。明白了吗?”
白了!”战士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出发!”我一声令下,战士集体来了个向右转,沿着战壕向前齐步走去。
校同志,”我听见克罗希科夫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转过身去,看见他向我伸出双手,我也赶紧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在握手的时候,他真诚地说了句:“前途艰难,多加小心啊!”我感激地把他的手使劲摇了摇,松开手后,全然不管我的军衔比他高,郑重地向他行了一个军礼。敬礼的时候,我感觉到鼻子一阵阵地发酸,没等他还礼,我便转身去追赶走在前面的小分队,同时偷偷抬手抹去滑落脸颊的泪水。
在积雪的森林里行军,寻找道路不易而且还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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