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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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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只是就地卧倒,等机枪手换弹夹的短暂时机,他们又向前冲出了十来米,等机枪再响起时,他们已经找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隐蔽起来躲避机枪的火力。
我越看越不对劲,这些敌人难道是啥的吗?来偷袭我军的阵地,遭遇我们火力压制的时候,居然一枪不发,摆着一副被动挨打的样子。我碰了碰站在我身边的普加乔夫,并将望远镜递给他,同时说道:“普加乔夫,你来看看,这股敌人的表现真是太奇怪了,面对我军密集火力的压制,既不撤退也不还击,只能一个劲地利用地形向前逼近。”
普加乔夫看了一会儿,也奇怪地说:“师长,我看恐怕不是德国人吧,德国人面对我军这么猛烈的火力时,哪有这么勇敢?”
啊,一点都不像我所了解的德国兵。”在我的心目中,德军虽然战斗力强,但面对敌方火力密集的情况下,通常都会选择撤退,就算不撤也会在原地开枪还击。哪里像今晚这些敌人,对我们的阻击,只是谨慎地向前推进,既不还击也不撤退,真是太反常了。
不会是友军部队啊?”普加乔夫的话刚出口,就立即否定自己的这种说法:“不过应该不会,我们的右翼是近卫第70师和步兵第157师,他们构筑工事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向我们这个方向派出部队来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普加乔夫本来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但却让猜到了阵地外的部队,也许真的是我们的友军。我连忙把中尉叫过来,问道:“中尉同志,你们连的电话在哪里?”
我看到中尉用手向墙角一指,不等他说话,马上命令他:“给你们的团长谢杰里科夫中校打电话,让他立即派人把指挥部里的军旗送过来。十万火急,不能耽误。”
中尉在打电话传达我的命令时,普加乔夫放下望远镜好奇地问道:“师长同志,您让谢杰里科夫中校把军旗送过来做什么?”
会儿你就知道了。”我顾不上对他解释,而是命令巴斯曼诺夫:“巴斯曼诺夫上尉,你出去命令外面的机枪停止射击。再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以前,谁也不准再开枪。”巴斯曼诺夫没有问任何理由,只是干脆地答应一声,转身跑出了指挥所。
中尉打完电话,便过来向我报告:“师长同志,我已经把您的命令转达给了谢杰里科夫团长,他答应马上派人把军旗送过来。”
谢杰里科夫的动作挺麻利的,不到两分钟时间,他就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指挥所。当然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在一名扛旗帜的战士。他见到我的面,抬手敬礼,刚想向我报告,就被我抬手打断了,我越过他直接吩咐他身后的战士:“战士同志,请你到战壕里,把我们独立师这面光荣的旗帜,高高地树立起来。”
战士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吩咐,虽然嘴里答应着。可双脚却没有动地方。眼睛还直往谢杰里科夫的身上瞅。谢杰里科夫看到他的部下在接到我的命令后。居然站在原地不动窝,气得一跺脚,骂道:“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师长的命令吗?立即到战壕里,去找个高点的地方把我们的军旗树立起来。”看到谢杰里科夫发火了,扛着军旗的战士不敢怠慢,连忙答应一声,扛在军旗就跑了出去。
等战士出去后。喘息未定的谢杰里科夫好奇地问:“师长同志,为什么要把我们师的军旗树立起来啊?”
我指着外面,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怀疑外面那些所谓的敌人,其实并不是德国人,而是我们的友军部队。”
么,是友军?”谢杰里科夫大吃一惊,跑到观察口,从普加乔夫的手里接过望远镜向外望去,看了不到半分钟,他忽然大声地说:“师长同志。您说的没错,看起来真的像我们的友军。您看,有几个人的手里,还拿着我军的那种转盘机枪呢。”
杰里科夫同志,你看准了吗?”
准了,没错的。”
崭新的军旗,在战壕里高高地树立起来,随着夜风飘扬。
时间不大,原来隐蔽向我军阵地接近的那支小部队停止了前进,有几个黑影站起身来,向我们的阵地慢慢地走了过来。
吧,指挥员同志,我们去看看他们是哪一部分的。”从对方的表现来看,的确是我们的友军,我兴奋地喊了一声,便带头走出指挥所,向山坡下走去。跟在我身后的除了谢杰里科夫、普加乔夫,还有带着几十名战士,负责保护我安全的巴斯曼诺夫上尉。
看到我们从战壕里出来迎接他们,对面那几名戴着钢盔的指战员加快了脚步。相距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我们双方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对方队伍里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指战员,来到我们的面前,用脆生生地声音说道:“我是文尼察步兵学校混成团的政治指导员维洛尔,请问你们谁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
对方居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名政治指导员,真的让我大吃了一惊,听到她的问话,我连忙上前一步,大声地回答道:“我是独立师师长奥夏宁娜上校。”
维洛尔连忙抬手向我敬礼,并报告说:“您好,上校同志。”
我还了个礼后,有些不悦地回答说:“政治指导员同志,你们为什么不事先派人来联络,结果害得我们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了。不过好在没有人员伤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维洛尔苦笑着回答说:“上校同志,您有所不知,我们是刚刚从德军的合围里突出来的,因为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
听说他们是才从德军的包围圈里突围出来的,我心中的怨气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上前一步,牵住维洛尔的手,友好地说道:“好了,指导员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回指挥部去吧。”接着我又扭头吩咐自己的警卫营长:“巴斯曼诺夫上尉,你带十名战士,去把混成团的同志带过来,找个地方安顿好,让他们好好休息。跑了这么远的路,他们一定累坏了。”
五分钟后,维洛尔已经坐在了我的师指挥部里,向我们讲述起她的战斗经历:“……我们文尼察步兵学校组成的混成团,配属给了近卫步兵第15师,负责坚守第62和第64集团军的结合部。三天前,德军在经过猛烈的空袭和炮火准备后,向近卫步兵第15师的主阵地发起了进攻。由于我们缺乏足够的反坦克武器,在经过一天的战斗后,伤亡惨重的近卫师主力部队,被迫从占据的伏尔加河岸的国营农场撤退。
傍晚,德军的坦克部队又向友邻第64集团军的步兵第38师阵地发起了猛攻,并很快夺取了该师的阵地。这样一来,我们混成团便陷入了德军的重围。
面对优势的德军,我们混成团的指战员没有畏惧,而是勇敢地和德国人进行着战斗。在整整三天的时间里,我们依靠事先修筑好的环形防御工事,打退了德国人发起的一次又一次进攻,牢牢地守住了占领的阵地。
到今天傍晚,我们团已经和集团军司令部彻底失去了联系,同时又面临着弹尽粮绝的处境,为了不被德军歼灭,团长果断地做出了突围的决定。等天一黑,混成团就分成三个方向同时突围。团长和政委各带一个营,分别向北和东北向突围,而我则率领两个连,直奔正东方向。我们在这一路上,一边消灭所有和我们遭遇的法西斯匪徒,一边破环德军的通信线路。”
们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我边问边把地图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扭头看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指着一个地方,果断地说道:“就是这里,我们在这个地区坚持了三天,然后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才被迫分散突围的。”
的天啊,”谢杰里科夫看着她手指的地方,吃惊地叫了起来:“从地图上来看,你们今晚从突围到现在,在敌人的防区内至少穿行了十二公里,真是太不简单了。”
维洛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而我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心有馀悸地说道:“维洛尔指导员,幸好你的部队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弹尽粮绝,否则以你们团的战斗力,真要和我们的部队交起火来,双方的伤亡肯定都小不了。”
维洛尔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地问道:“上校同志,我想请问一下,您打算怎么安置我的连队,是送我们归建,还是留在这里和德国人战斗?”
早在听说他们是文尼察步兵学校的时候,我就有想把他们都留下的念头,有他们帮着训练部队的话,我们师的战斗力在短期内就能得到飞速地提升。既然她此刻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我也就不客气地说:“维洛尔指导员,我希望你和你的连队能留下来。要知道,我们师刚组建不久,几乎所有的战士都是没有经过任何军事训练,没有战斗经验的新兵,而由于战事激烈,上级无法为我们补充足够的战斗骨干,来帮助我们师提高战斗力。既然今天你们来了,正好可以把你的连队都充实到基层部队去。”
维洛尔在军队里,显然是个非常服从上级命令的人,对于我的这种说法,她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而是很干脆地回答:“上校同志,我服从您的指挥。”
虽然我自作主张把文尼察步兵学校的一支连队留了下来,但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向上级报告的,否则混成团的团长发现维洛尔和她的部下不见了,还以为他们当了逃兵。
我让拉祖梅耶娃少尉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等听到崔可夫声音的时候,我老老实实地向他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的阵地上刚刚来了一支从德军的合围里突出来的小部队。”
突围出来的部队?”崔可夫饶有兴趣地问道:“能从德军的合围里跳出来,还真是不简单。他们的指挥员叫什么?”
我连忙捂住送话器,小声地问维洛尔:“维洛尔指导员,你的本名和父名是什么?”
拉夫古娅。杰尼索夫娜。维洛尔。”维洛尔也小声地将她的全名告诉了我。
我点点头,回答崔可夫:“司令员同志,她叫克拉夫古娅。杰尼索夫娜。维洛尔,是文尼察步兵学校的一名政治指导员,她带领一个多连的战士成功地突出了德军的包围,来到了我师的防区。我打算将她和她的部队都留在独立师,不知道您是否同意?”说最后一句话时,我心里就暗暗下了决心,不管崔可夫同不同意,我都会将这名女指挥员和她所率领的部队统统留下的。
………………………………
第五六三章 迟到的少尉集训队(下)
崔可夫显然没把我提的这件事情,当成什么大声,他非常爽快地说:“我没有意见,就让维洛尔指导员和她的部队留在你的独立师吧。至于科尔帕克奇将军那里,我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就可以了。”
听到可以把维洛尔和她的部队留下,我真是感到了意外惊喜,原以为我的提议会被崔可夫拒绝,就算不拒绝,也不会那么顺利,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和第62集团军司令员科尔帕克奇将军交涉此事。
我再向他连声道谢时,瞥了一眼坐在桌边的维洛尔,却发现她正侧着身子,坐在她身边的谢杰里科夫低声说着话。我刚想挂断电话,想听听他俩聊的内容,没想到却听到崔可夫说:“奥夏宁娜,我正好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我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最高统帅本人又把我晋升为将军了?所以也就顾不得关注谢杰里科夫和维洛尔在聊什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您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啊?”
才朱可夫大将和我通话时,在聊完有关斯大林格勒地区的军情后,我特意把有关梅列茨科夫少尉集训队的事情,向他提了出来。”
听到不是为我恢复军衔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微微失望,但我还是礼貌地问道:“不知道朱可夫大将是如何答复您的?”
说梅列茨科夫大将已经同意了你的请求,少尉集训队将在天明后登车,尽快到你的独立师报道。”
虽然不是自己得到晋升的好消息。但听到说少尉集训队即将划归自己指挥。不由喜出望外。连声追问道:“司令员同志,他们天明后就出发,不知道几天时间能赶到独立师?”崔可夫可能是在计算少尉集训队能赶到的时候,所以沉默了好一阵,才回答说:“奥夏宁娜,我计算过了,最快要七天以后,他们才能赶到独立师报道。”
么?要花七天时间。还是最快的速度?”当初我从沃尔霍夫方面军赶到顿河边,也就用了一天多两天不到的时间,他们就算花费的准备时间多一些,三天左右也该差不多了。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为什么要用这么长的时间呢?”
对于我的问题,崔可夫可能早就心中有数,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奥夏宁娜,因为莫斯科到斯大林格勒的陆路交通,已经被德军完全切断了。少尉集训队在到达莫斯科以后,只能坐向东行驶的火车。经高尔基、喀山等城市,最后到达终点站乌法。在那里下了火车后。在乘坐汽车或者步行向南,经过萨马拉、乌拉尔斯克、贝科沃等城市,最后到达伏尔加河右岸。渡过伏尔加河后进入斯大林格勒,再向你师的防区进发,七天已经算最快的行军速度了。”
听崔可夫讲完这番话后,我没有再考虑少尉集训队的事,而是想到怪不得那些从大本营派出的部队,至少要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到达战场,本来我心里一直在责怪这些部队的行动迟缓,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在离开莫斯科后,要兜上这么大一个圈子,才能进入斯大林格勒,怪不得部队的集结速度始终这么慢。
结束和崔可夫的通话后,我走到了维洛尔的面前。她连忙站了起来,焦急地问道:“上校同志,第64集团军的崔可夫将军是怎么说的?”
我笑着对她说:“维洛尔指导员,崔可夫将军说,关于你的事情,他会亲自打电话和科尔帕克奇将军交涉的,你和你的部队,就安心留在我们独立师吧。”
听完我的话,维洛尔平静地回答说:“既然上级有命令,那么我和我的战友就留在独立师吧。我很幸运,能在这么一位坚强勇敢的指挥员麾下,参加保卫斯大林格勒的战斗。”说到这里,他脸上忽然露出了迷人而美丽的笑容说道:“我叫克拉夫古娅。杰尼索夫娜。维洛尔,您平时叫我克拉夫古娅或者维洛尔都行。”
拉夫古娅。杰尼索夫娜。”我尊称着她的本名和父名,高兴地说道:“你和你的战友能加入我的独立师,我也非常高兴。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你平时不用老是叫我的军衔或者职务,你可以叫我的小名丽达,或者姓奥夏宁娜,当然这是夫家的姓。”
我以后就叫你丽达了。”维洛尔很自然把对我的称呼,由“您”变成了更为亲切的“你”,“论年龄,丽达,你比我年轻很多,但是你已经参加过很多次战斗,甚至还从普通的战士成长为一名优秀的中级指挥员。”
我听到她对我的评介,不禁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么知道的?”维洛尔用平淡拉家常的口气说道,“你在和崔可夫将军通话时,我从一团长谢杰里科夫中校那里,了解了一些你的情况。我非常关心自己和部队,将由在一个什么样的指挥员来领导。”
我朝谢杰里科夫看了一眼,笑着问维洛尔:“这么说,中校把他所了解的东西都告诉你了。假如我这个人不合你的心意,你会怎么办,是向上级申请调离或者要求归建吗?”
维洛尔笑着回答说:“假如是一个让我和我的战士都不满意的指挥员,但是现在,我为自己能在你的指挥下战斗,而感到骄傲。”
维洛尔的夸奖,让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亲爱的维洛尔,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成为混成团政治指导员的?”
维洛尔本来已经坐下,听到我提出了问题。连忙又站了起来。向我报告她自己的简历:“……我在参军前。本来是市委的一名政治宣传员。今年四月入伍后,上级把我分配到政工干部训练班学习。训练班结束后,由于部队里缺乏足够的政工干部,便授予了我政治指导员的军衔。”说到这里,她用手指了指领章上的三个豆,还抬起衣袖让我看了看袖子上的那颗红星,“随后,我被派到了克拉斯诺达尔。在那里的文尼察步兵学校,向战士们讲授社会经济课程。当德国人向斯大林格勒逼近时,文尼察步兵学校的学员便被编成了一个混成团,隶属于第62集团军,全部开拔上了战场。”
的部队还剩下多少人?”
维洛尔沉默了片刻,接着果断地回答说:“两个连还剩下156人,都是在学校里学习超过了半年的学员。”
她所说的内容正是我想知道的,于是我在点了点头后,扭头对旁边的谢杰里科夫说道:“谢杰里科夫同志,立即把这些学员分配到各个团里。到各个连队里去担任班长排长的职务,让他们把自己在学校里所学的知识。尽快地传授给我们的战士。”
没等谢杰里科夫说话,维洛尔有些底气不足地抢先问道:“丽达,让这些学员去担任班排长,这合适吗?”
然合适,亲爱的维洛尔。”我笑眯眯地对她说:“由于我们师是新组建的,战士们大多缺乏军事训练、没有战斗经验。而你和你的战士们,在和德军打了三天后成功突围出来的,我相信你们的战斗经历,对独立师的战士来说,是非常宝贵的。让这些经过战火考验的学员,到部队里去担任班排长,对于提升独立师的整体战斗力,是非常有帮助的。”
员该怎么分配呢?”谢杰里科夫继续请示道。
个团分四十名学员,剩下的,都放到警卫营里。”在别的师里,警卫营的战斗力是最强的,可在我这里,却不值得一提,所以这次我也假公济私一次,多留点骨干在自己身边,来强化警卫营的战斗力。
维洛尔和谢杰里科夫对视一眼后,向我请示道:“师长同志,请允许我和谢杰里科夫中校离开,去执行把学员分配到各连队的任务。”
看来维洛尔也是个急性子,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交代的任务完成。对于她高涨的工作热情,我也没有泼冷水,只是挥挥手,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和中校一起去吧。”
维洛尔和谢杰里科夫向我敬礼后,转身离开了指挥部。
看到两人的离去,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普加乔夫和巴斯曼诺夫走到我的身边。首先开口的是普加乔夫:“师长同志,需要我把刚才执行任务的那个连队,留给您组建警卫营吗?”
是当然。”就算普加乔夫不说,我也会主动提这事,目前虽然有个警卫营的建制,可实际的固定人数,却只有一个班,而且还是崔可夫给我派过来的。就算把巴斯曼诺夫的那个排加上,也不过一个排加一个班,离三个连的目标还差的远。
我冲着巴斯曼诺夫一摆头,说道:“巴斯曼诺夫上尉,你就和普加乔夫上尉到外面去办一下移交手续,顺便把他手里的那个连接收过来,迅速地把警卫营的框架搭起来,并任命各连连长。明白了吗?”
听到普加乔夫和巴斯曼诺夫都响亮地回答一声后,我点点头,对他们说:“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去执行命令吧。”
看看屋里就只剩下我和拉祖梅耶娃,我走到她的身边,关切地说:“少尉同志,这几天工作繁忙,辛苦你了!”
拉祖梅耶娃摘下耳机,站起身来,大声地回答说:“为苏维埃祖国服务!”
我让她坐下后,在短暂的思索后,语重心长对她说道:“拉祖梅耶娃少尉,虽然我们师有通信连的建制,但人员只有集团军司令部最初派来的那个班,而且在战斗中,人员还有不小的伤亡。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应该尽快把通信连真正地建立起来,从师里抽调合适的人选来充实你的通信连。……”
白了,师长同志。”拉祖梅耶娃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后。向我保证说:“我会尽快到各部队去挑选懂行的指战员。来充实我们的通信连。”
我们正说着话,报话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后面的话,拉祖梅耶娃在接听后,有些吃惊地对我说:“师长同志,对方说他是梅列茨科夫大将,您要和他通话吗?”
别说对方是大将,就算是大尉。我也得和他通话,要知道,我可是刚刚从他的手里要走最精锐的少尉集训队。听到梅列茨科夫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时,我连忙笑着和他打招呼:“您好,大将同志。”
不好,很不好!”梅列茨科夫对我的问候,却突然说出了我意想不到的话。
我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他这么说话的原因。虽然把少尉集训队交给我指挥,是他主动提出的,但毕竟是我撬了他的墙角。他生我的气也是无可厚非的。我努力用轻松的口吻,来调节压抑的气氛:“大将同志。虽然才短短的一个多月没见到您和司令部的指挥员们,但是我很想你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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