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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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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夏宁娜同志,”哈里东诺夫听到我如此悲观的论调,便严肃地说道:“虽然德军在这两天似乎占据了优势,但您别忘记了,在乌克兰境内,我们的部队比他们多出好几倍,我们就算是五个打他一个,人数还会有富裕。所以您要有把扎波罗什变成第二个‘斯大林格勒’的觉悟,在这里和德军周旋下去,等到我们的主力部队赶到,将德军统统围歼在城下。”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现在急于向班台莱耶夫了解情况,所以只好含糊地答应哈里东诺夫,并向他保证说:“只要没接到上级的撤退命令,我们第79步兵军将在扎波罗什英勇地战斗到最后一个人。”
“奥夏宁娜同志,您的这种态度就对了嘛。”听到我这样的表态,哈里东诺夫的语气明显缓和多了,他接着又说:“您不用担心,最多三天。我们西南方面军和沃罗涅日方面军的部队,就能到达扎波罗什的外围,将围攻城市的德军都包围起来。我等着您胜利的消息,最后再对您说一句:祝好运!”
我放下耳机和送话器,扭头就问正在桌前站着的维特科夫:“参谋长同志,您和班台莱耶夫联系了吗?”因为刚刚我和哈里东诺夫通话时,我听到维特科夫似乎在打电话,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问过了,军长同志。”维特科夫听到我提问,立即就回答说:“德军对河边阵地的炮击已结束,目前他们的步兵在迫击炮和机枪的掩护下,正从冰面上向城里冲来,一团和四团的指战员正在进行顽强地阻击。”
“城市里的建筑物受损情况如何?”我想到如果德军冲进城市的话,接下来就该打巷战了,所以接下来想了解的就是城里的建筑受损情况。
谁知维特科夫听完我的问题后,居然摇了摇头,回答说:“报告军长同志,德军的炮火只摧毁了河边的部分建筑,城中的建筑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看到我一脸疑惑的样子,他又为我分析说,“我估计曼斯坦因大概还想把这个城市作为他的指挥部所在地,所以命令炮兵不要炮击城内,以防把城市打太烂了。”
“这可能吗,参谋长同志?”基里洛夫在听完维特科夫的解释以后,带着疑惑问道:“德国人不炮击城市,难道就不怕我们利用楼房,将这里变成一个坚不可摧的要塞吗?”
“政委同志,”就在这片刻工夫,我便想清楚了曼斯坦因这么做的意图,这里毕竟不比斯大林格勒,我们这支陷入四面包围的部队,不管表现得多么地顽强,但很快就会面临着弹尽粮绝的境地。他不把城市打烂,可能是想等浮桥修复后,让那些冲入城市的坦克,不至于因为处处的砖石瓦砾而影响到机动能力。于是,我把自己的猜测向基里洛夫进行了说明:“如果不把城市打烂,他们的坦克不管从哪个方向冲入城市,都不会因为遍地的瓦砾而影响到机动能力,就可以给我军带来更大的威胁。”
到中午的时候,德军从第聂伯河对面发起的几次进攻,都被守卫在河边的我军指战员打退了。在得到班台莱耶夫的报告说,我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突击步枪,往肩膀上一挎,然后对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说道:“政委、参谋长,我到河边去看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基里洛夫听说我又要去涉险,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制止我:“奥夏宁娜同志,您别忘记了,您是我们军的最高指挥员,怎么能随便到危险的前沿去了?”
我想到前沿去看看,倒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除了想了解前沿的真实情况外,我还希望出现在阵地上时,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因此对于基里洛夫的劝阻,我只是摇了摇头,接着态度坚决地说道:“政委同志,谢谢您的好意。就是在这种危险的时刻,我才更应该到前沿去走走,和那些参加战斗的指战员聊聊,鼓舞他们的士气。”
基里洛夫很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不管他在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于是只好点点头,无奈地说道:“好吧,奥夏宁娜同志,既然您已经决定去前沿,那我也就不阻拦您了。”说到这里,他抬手制止了想说话的维特科夫,并朝站在门口的尤先科招了招手,等他来到自己的面前时,特意叮嘱他,“大尉同志,就由您带人保护军长的安全。您要向我保证,哪怕你们全部牺牲了,也要确保军长同志的安全。能做到吗?”
“请政委放心!”尤先科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后,挺直腰板大声地回答说:“只要我们还剩下一个人,就绝对不会让军长同志伤到一根毫毛。”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团的河边的前沿阵地。离河边有十几门远的战壕,被德军的炮弹炸得千疮百孔,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弹坑。不少弹坑里都是虚土,一脚踩上去,就立即往下陷,如果不是尤先科及时拉着我的话,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
沿着残破不堪的战壕往前走了一段,便有几名前面坐在战壕里抽烟的战士发现了我们,立即便从地上站起来,挺直身体站在了战壕里。
我刚走过去,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您好,军长同志,欢迎您到我们这里来视察。”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几名战士中间站着我熟悉的阿迪尔中士,连忙上前两步,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主动伸出手去。我在握手的时候,好奇地问道:“阿迪尔中士,我记得你是侦察兵,怎么跑到战壕里来当步兵了?”
“是这样的,军长同志。”阿迪尔恭恭敬敬地向我报告说:“团长说我们当前的任务,是进行防御,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侦察任务,于是我便报名到前沿阵地来参加战斗。”
我看着面前这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又好奇地问道:“是担任班长吗?”
“是的,军长同志。我刚来的时候,是担任了班长的职务。上级给我们下达的命令很简单,就是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也得坚守阵地,绝对不能让德寇渡河。”说着,他用手指向了结冰的河面,继续说道:“德军从冰面上成群结队地冲过来,当他们接近我们阵地时,我们就所有的火力一起开火,将德国人成片地打倒在冰面上。军长同志,您瞧瞧,德国人在我们的阵地前方至少扔下了将近两百具尸体。”
冰面上到处都是德军的尸体,离战壕越近尸体的数目越多,我可以相信阿迪尔他们是如何顽强地阻击着冲过来的敌人。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拍着阿迪尔的肩膀,对他承诺说:“中士同志,等这场战斗一结束后,你就将被晋升为排长,我会亲自过问这件事的。”
我本来自己这么一说,阿迪尔中士立即就会感激不尽地向我表示谢意。没想到他听完后,沉默了片刻,才吐吐吐吐地对我说:“军长同志,我现……现在……已……已经是排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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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六章 坚守(中)
“已经是排长了?”阿迪尔中士的话让我不禁一愣,心中暗说谢杰里科夫这个团长的动作倒是挺麻利的嘛。我还打算等今天的战斗结束后,再将阿迪尔晋升为排长,没想到你已经提前把这件事办好了。我眉毛往上一扬,试探地问道:“中士同志,是谢杰里科夫中校对你的任命吗?”
阿迪尔摇摇头,一脸迷茫地说道:“不是团长,他要操心的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来过问我担任排长这样的小事啊。”见我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连忙解释说:“我们的排长在刚刚的战斗中牺牲了,所以连长临时任命我为代理排长。”他说到这里,扭头朝身后被炸塌了的一栋楼房望去,语气黯然地说道:“排长和牺牲的战友的遗体,就停在那栋楼房里。”
“你们排的伤亡情况如何?”既然他说起了排长牺牲的事情,我便顺着他的话问道:“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报告军长同志,”阿迪尔按照条例向我报告说:“全部原有56人,经过激烈的战斗,牺牲了11人,负伤25人,重伤员已全部后送,目前阵地上还有战斗力的人有37人。”
我刚听完阿迪尔的报告,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远处有几个人正沿着战壕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带头的是一名中尉,身后还跟着两名挎着冲锋枪的战士。我猜测来的可能是这段阵地上的最高指挥员,他可能是得到自己部下的报告,所以亲自过来瞧瞧。
阿迪尔看我不说话,而目光却转向了一边,也连忙朝那边望了过去,看清楚来人后,他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是我们的连长安东内奇中尉。”
他刚说完,中尉便来到了我的面前。由于怕敬礼暴露目标,他挺直身体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谢列勃良内营六连连长中尉安东内奇向您报告,我们连正在坚守第聂伯河边的阵地,请您指示!”
我冲中尉笑了笑,随即和气地问道:“中尉同志,你们连有多少人啊,经过了上午的战斗,现在还剩下多少人,能守住阵地吗?”
听到我的问题,安东内奇中尉把腰板挺得更直了,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全连共有224人,在战斗中牺牲了41人,负伤65人,除了后送的重伤员外,阵地上还有150人。目前我们正防御着从南面开始到浮桥为止的地段,防御正面为一公里。”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提高了嗓门,“我们营是以营长谢列勃良内少校的名字命名的,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誉,我们全营每一名指战员都格外珍惜。只要我们连还有一名战士活着,德国人就别想从我们的阵地上冲过去的。”
“很好,中尉同志,你说得很好。你是好样的!”我在称赞完安东内奇后,又转身望向在战壕里站成一排的战士们,大声地说道:“同志们,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在我的称赞声中,每个战士都将自己的下巴高高地扬起,似乎为我给予他们的表扬而感到骄傲。
离开前沿阵地,我带着尤先科来到了几个街区外的一团指挥所。见到我的来到,谢杰里科夫大吃一惊,随即惊慌地问道:“军长同志,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这里太危险,您还是回军指挥部去吧?”
我摆了摆手,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抬头问他:“谢杰里科夫中校,说说你这里的情况吧。”
谢杰里科夫皱着眉头说道:“军长同志,虽然德军在迫击炮和机枪的掩护下,向我们河边的守军阵地发起了几次冲锋。但从他们的进攻力度来看,似乎夺取我军河边阵地的意图并不坚决,他们的进攻更像是牵制我军兵力的佯攻。”
“佯攻?”谢杰里科夫的这种说法,让感到了意外,我惊诧地问道:“中校同志,你为什么会说敌人的进攻,仅仅是佯攻呢?”
“是这样的,军长同志。”谢杰里科夫将一张地图推到了我的面前,指着上面向我解说道:“德军在对我们团和四团的河边阵地进行炮击后,就发起了几波进攻。如果他们趁我军的的注意力被从冰面上冲过来的步兵所吸引的时候,抓起时间抢修浮桥,那么他们的坦克很快就可以从桥上冲过来。可是德军并没有采用这种简单有限的进攻方式,却用拼消耗的步兵进攻方式。以曼斯坦因的指挥水平,他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吗?我认为他这么做,一定是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
谢杰里科夫的话让我也糊涂起来了,如果说曼斯坦因主动撤出扎波罗什,是为了引我们入瓮,那么他当初炸浮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就算浮桥还在,难道以我们的实力,能冲过桥去吗?而现在他没等“骷髅师”和“帝国师”到达扎波罗什的城下,就匆匆忙忙地命令部队从第聂伯河对岸发起了进攻,甚至还采用了最愚蠢的步兵进攻方式,难道他不怕他手下的精锐部队,都在进攻中消耗殆尽吗?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谢杰里科夫拿起来听了一下,便递给了我,同时低声地说道:“军长同志,您的电话,是参谋长打来的。”
我接过他手里的话筒,贴近耳边大声地说道:“喂,参谋长吗?我是奥夏宁娜,您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啊?”
“军长同志,情况是这样的。”维特科夫也没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道:“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打来电话,说德军第336步兵师的一部,从库班的东面向我们的守军发起了进攻。”
听说连库班也和德军发生了交火,我紧张地问道:“参谋长,现在库班的情况怎么样,敌人的进攻打退了吗?”
“是的,军长同志。”维特科夫用肯定的口吻说道:“德军进攻的位置,正好是科斯嘉中校所指挥的那个连,面对敌人的凶猛进攻,我们的指战员打得很顽强。科斯嘉中校甚至还亲自担当重机枪手,打死了几十名敌人,并指挥部队向敌人发起了反冲锋,打死了将近两百名德军士兵,并炸毁了三辆装甲车和十几辆卡车。”
“我知道了,参谋长同志。”我听说库班方向的敌人进攻已被击退,心里感到了稍微踏实一些,便吩咐维特科夫:“密切注意库班方向的德军动向,一旦有什么新情况,就立即打电话向我报告。明白了吗?”
“明白了,军长同志。”维特科夫简短地回答说。
我放下电话后,又和谢杰里科夫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忙忙地赶往了班台萊耶夫的师指挥部,准备进一步了解近卫第22师的防御情况。
我走进指挥部里,看到里面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参谋长伊利亚中校在墙边大声地打着电话,而班台萊耶夫和政委奥贝斯坦正背对着我,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地图,似乎正在研究着什么。
我走到了他们的后面,先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等两人回过头来的时候,又接着往下问:“班台萊耶夫将军,奥贝斯坦政委,你们在看什么啊?”
“您好,军长同志。”班台萊耶夫先挺直身体向我敬了一个礼,随后报告说:“我们正在研究城内的布防。要知道扎波罗什虽然不算大,但我们师的几千人一分散到各处,各个防御地段的兵力都显得很薄弱。如果德军冲进城内,凭我们现有的兵力是无法将他们击退的,更不要说消灭他们了。”
对于班台萊耶夫的牢骚,我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将军同志,虽然我也想加强你的近卫第22师,可是不行啊,我现在手里的兵力有限,而且德军又同时从几个方向对我们发起了进攻,各个防御地带都需要大量的兵力,所以原定准备补充给你们的两个团,现在只能给一个。”
班台萊耶夫听完我的话,和奥贝斯坦对视一眼后,回答说:“军长同志,别说一个团,哪怕只给我们补充一个营,那么我们就可以和德国人多周旋一段时间。”
“光和德国人周旋可不行啊。”我说这话时,走到桌边的长凳上坐下,继续说道:“我们还要想办法尽量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才行。否则的话,等过几天突围时,我们将会打得非常艰苦。”
“突围?!”这个单词把班台萊耶夫和奥贝斯坦两人吓了一跳,他们再次对视一眼后,由奥贝斯坦开口问道:“军长同志,我们军现在有一万多两万人,武器装备也不算差,完全有能力守住这个城市,为什么要考虑突围呢?”
我朝班台萊耶夫望了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似乎也在等待着我的答案,便轻轻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对两人说道:“你们也许认为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消灭不了德国人,也可以将他们牵制在扎波罗什城下,等我们两个方面军的主力部队赶到,将他们团团围住时,就又是一个‘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式的胜利吗?”
见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我知道他们和哈里东诺夫一样,把当前的形势看得太乐观,便特意提醒他们说:“你们别忘记了,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时,我们后面有一条宽阔的伏尔加河,使德军无法从后面包抄我们,同时也可以源源不断地将兵员、武器弹药和各种物资,源源不断地运进城来。可我们现在有什么呢?德军从四面扑了过来,我们军和外界唯一保持着联系的地方,就是库班,此刻也即将遭到德军的凶猛进攻。一旦这个和外界的通道被封死的话,我们就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以我们现有的武器弹药和物资,能维持几天的战斗?等我们弹尽粮绝时,估计等到我们的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了。”由于在基里洛夫的面前提到了当俘虏,惹得他翻了脸,所以在两人的面前时,我小心地避开“俘虏”这个词,而换成了另外的“全军覆没”。
两人听完我的分析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过了一会儿,班台萊耶夫率先问道:“军长同志,我军在乌克兰的部队比德军多几倍,难道就真的拿德国人束手无策吗?”
“是啊,军长同志,”奥贝斯坦也附和说:“我们的指战员就是几个换德国人一个,最后取得胜利的,也将是我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您是不是把事情考虑得太过于悲观了?”
“奥贝斯坦政委,”虽然奥贝斯坦的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还是保持着克制,尽量让他们搞清楚目前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们周围的‘骷髅师’和‘帝国师’是德军战斗力强悍的两支部队,而同样的部队,此刻在乌克兰境内还有好几支。以他们的战斗力,一个师就能轻松地击败我们一个军,前几天‘帝国师’击溃了近卫步兵第4军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在这种情况下,再幻想着如何消灭他们是不现实的,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在德军的强大攻势下保持自己,并在合适的时候寻找敌人的薄弱环节,果断地突出重围。明白了吗?”
我虽然不知道两人是否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但他们却异口同声地回答:“明白了。”
我把话题一转,问奥贝斯坦:“政委同志,您有没有派人到附近搜索一下,看有没有德军遗留下来的什么物资之类的?”
我的话音刚落,奥贝斯坦便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军长同志,我们部队从进入城市开始,我就派出了不少的搜索部队,去检查德军原来的仓库里,是否有遗漏下来的军火或者我们急需的物资。”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膀,遗憾地说道,“可惜德军把仓库搬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给我们留下。”
“是啊,军长同志。”奥贝斯坦刚说完,班台萊耶夫也接着说:“扎波罗什城里的居民,也许是在当初德军攻占城市前,就疏散到了后方。没有了居民,我们就算想找点粮食,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正说着话,外面又传来了隆隆的炮声。班台萊耶夫扭头冲一直在打电话的伊利亚中校问道:“参谋长,德军又在向什么地方进行炮击?”
伊利亚连忙站直身体,用手捂住话筒,向我们报告说:“报告军长、师长同志,根据观察哨的报告,德军又开始对一团和四团的河边阵地进行炮击,大概准备发起新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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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七章 坚守(下)
“立即给两个团长打电话,除了在阵地上留下少量的观察哨,剩下的战士都到隐蔽起来。”班台萊耶夫听完自己参谋长的报告后,也没有向我请示,就直接开始发号施令:“同时要密切关注两座浮桥的动静,一旦发现德军利用我军遭到炮击又无法观察的时候抢修浮桥,要立即向师指挥部报告。”
伊利亚中校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重新给一团和四团拨电话,要将班台萊耶夫刚刚发出的命令传达下去。班台萊耶夫转过身,向坐在桌边的我汇报说:“军长同志,我判断德军有可能在炮击时,偷偷地对被炸毁的浮桥进行修复,然后使用装甲部队对城市实施突击。因此,我认为我们该派出侦察部队,密切地监视河对岸的德军动向。”
我听班台萊耶夫说完,对他的看法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曼斯坦因最近的举动很反常,别说像现在这样的四面围攻,就算他只命令‘骷髅师’一支部队发起猛攻的话,就足以将我们军击溃,消灭我们一两个团甚至一个师,都是完全能做到的。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我估计他肯定会有什么阴谋。所以您的顾虑是对的,为了防止德军悄悄地修复浮桥后,采用装甲部队向城市实施突击,是很有必要派出侦察部队的。”
我的话刚说完,桌上摆在的一部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奥贝斯坦抓起话筒听了一会儿,随即大声地回答说:“是的是的,参谋长同志,军长同志在我们这里,需要让她接电话吗?”我隐约地听到了维特科夫说话的声音,随后奥贝斯坦便把电话递给了我,同时恭谨地说道,“军长同志,您的电话,是维特科夫上校从军指挥部打过来的。”
我接过话筒,大声地问道:“喂,参谋长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的,军长同志。”维特科夫也许是怕我听不清楚,也大声地回答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来做出决定,您能立即赶回军指挥部吗?”
听维特科夫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我的心不禁一紧,连忙问道:“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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