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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6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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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体工事,所以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知道了,上校同志。”我深怕他说起来就没个完,连忙催促他:“快点去给炮兵团打电话,让他们先有个心理准备,免得炮击一结束,就宣布撤退,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两点整的时候,瓦图京亲自给我打来电话。他语气平稳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
“报告司令员同志,”听到他的问题,我立即信心十足地回答说:“我们已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就能您的命令了。”
“很好,你做得很好。”瓦图京在夸奖我一句后,接着说道:“我们来对表,现在是7月5日凌晨两点零一分。记住,2点20分的时候,就向着德军的可能集结区域开炮。”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
放下电话,我把波夫斯基叫过来,让他和我对表。不对不知道,一对吓一跳,他的表居然比我的表慢了五分钟。他在调整完时间后,庆幸地说:“司令员同志,幸好对了时间,否则我们就会比其他的炮兵部队晚开火五分钟。”
见波夫斯基手表的时间都不准,我对下面的那些炮兵团团长就更加不放心了,连忙吩咐他:“上校同志,立即给各个炮兵团团长打电话,和他们对一下时间,千万不要因为表不准,而贻误了战机。”波夫斯基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立即答应一声,给他的部下打电话去了。
离炮击开始还剩下最后五分钟时,通讯处长洛普霍夫少校带人搬了台报话机进来,依次地呼叫所有的炮兵团和火箭炮营的指挥员。当完成所有的呼叫后,洛普霍夫少校挺直身体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所有的炮兵指挥员都联系上了。”
我点了点头,抬手看了看时间,见只剩下最后两分钟,便吩咐波夫斯基:“上校同志,时间快到了,做好准备吧。”
随着我的命令,波夫斯基接过了洛普霍夫手里的话筒,贴在了自己的耳边,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等待我发出开炮的命令。
我的眼睛盯着手表上快速走动的秒针,看到一点点走向12时,我因为紧张不禁屏住了呼吸。几乎是在秒针和分针同时指向12的时候,我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开炮!”
与此同时,接到我命令的波夫斯基冲着话筒大声地说:“司令员命令,全体炮兵,开炮!”
片刻之后,整个沃罗涅日方面军的防御地带万炮齐鸣,除了我集团军的炮兵外,方面军的直属炮兵也同时开火。重炮的轰击声和“喀秋莎”的爆炸声交汇在一起,震天动地,惊心动魄。
著名的库尔斯克会战正式爆发!
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爆炸声,丹尼洛夫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了几个来回后,停在了我的面前,担忧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的炮击真的能取得效果吗?”
此时,我坐在自己的集团军司令部里,心情反而比开炮前平静了许多,见丹尼洛夫如此忐忑不安,还笑着安慰他:“放心吧,副司令同志,德军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先发制人,抢先向他们开炮,一定会被我们打得灰头土脸的。您就别担心了。”
………………………………
第一一一一章 艰难的第一天(上)
虽然观察不到炮击效果,但丝毫不影响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我闭着眼睛坐在桌旁,脑子里仿佛像放电影似的,将德军遭受到炮击的场景一幕幕地展示出来:成片的炮弹划过天空,准确地砸到了刚刚集结完毕的德军队列里。密匝匝的炮弹炸起的漫天烟尘中,数不清的炸点爆出的成千上万的弹片,在四周交织成一层层的死亡之网,削断的肢体、割碎的血肉混着爆出的鲜血四处飞溅,拥挤着无数官兵的集结地,瞬间就被清出一块块空地。连不可一世的虎式坦克,也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像玩具似的被掀翻或者解体燃烧。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放松了,连基里洛夫也有点不踏实地问:“丽达,你真的认为我军的炮击能给德军造成巨大的损失吗?”
“没错,我的军事委员同志。”我睁开眼睛,笑着对忧心忡忡的基里洛夫说道:“正在集结中的德军遭到我们的炮火轰击后,一定会损失惨重。他们要想重新集结起来,向我们发起进攻的话,至少要比原来的时间晚几个小时。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的炮击,已彻底打乱了德军的进攻计划。”我之所以说得这么有把握,底气全是来自于后世看过的那部有关库尔斯克会战的影片。
基里洛夫听完我的这番话以后,叹了口气说:“真是可惜,仅仅是将德军的进攻时间推迟了,要是我们的炮击,能将敌人的进攻从他们的作战计划中取消就好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见炮击已进行了三十分钟,便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话,让通讯兵帮我接通了近卫第51师的师部。
听到塔瓦尔特基拉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时,我笑着问他:“将军同志,怎么样,能看到你们对面的德国人吗?”
没想到塔瓦尔特基拉泽在沉默一阵后。谨慎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我在观察所里只看到普罗霍洛夫卡方向浓烟滚滚,究竟给敌人造成了什么样的伤亡,我们暂时无法知晓。”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自打特拉夫金的侦察分队在前几天撤回后,就再也没向敌人的占领区派遣过侦察部队,因此只好说了句:“继续观察,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接着我又拨通了近卫第52师的师部。问接电话的涅克拉索夫:“上校,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能看清楚遭到炮击的地段吗?”
“看不清具体的情况,只能看到浓烟滚滚,想必德军的伤亡一定不小吧。”涅克拉索夫在回答完我的问题后,还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需要我派人去侦察吗?”
我看时间已快三点,天开始渐渐地亮了起来,这个时候派人去侦察,不利于隐蔽。等于让侦察兵白白送死。所以我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不用了,上校同志。这次炮击以后,德军至少还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组织起新的进攻,你要利用这段时间做好备战的准备。”
给两位师长打完电话以后,我看着丹尼洛夫和基里洛夫两人一脸担忧的样子,还笑着安慰他俩说:“副司令员、军事委员,你们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你们不清楚我们的炮兵有多少吗?要知道这么多的火炮同时开火,肯定会把德军的主力部队打残的。他们就算能重新组织起进攻。攻击的力度也会大大地低于我们的预期。”
在库尔斯克会战结束后,我才从朱可夫那里知晓,我们这次的炮兵火力准备开始得过早了。当时大多数的德军官兵还躺在掩体里、深沟里或者掩蔽部里,装甲部队还隐蔽在待机地域。假如我们的炮击再稍微推迟20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再开始。效果会更好。再加上在炮击前,我们并没有准确地查明德军在进攻前的集中地点,因此大多数的炮击都是面积覆盖,而不是阵地具体目标的炮击,这样就在无形中使德军避免了更大的伤亡。
在了解这个情况后,我当时不禁感慨电影里的情节。还真是不靠谱。这次先发制人的炮击所取得的战果,肯定被作为拍摄方的苏联夸大了。如果德军真的在进攻前,就遭受到那么严重的损失,是绝对不可能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后,就发起了对中央方面军和沃罗涅日方面军的全面进攻,而且还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了两个方面军的多个防御地带。
三点整的时候,对德军的炮击停了下来,外面的世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别济科夫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随后试探地说:“炮击好像停止了?”
“没错,是停止了。”丹尼洛夫接着说道。
听两人这么说,我也集中精神,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司令部的参谋在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隔壁电讯室里滴滴嗒嗒的电报声外,那低沉的爆炸声果然听不到了。听清楚外面的动静,我坐直了身体,对在座的几人说:“没错,我们对德军的炮击结束了,如今外面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说完这几句话,不等他们表态,我又冲着波夫斯基说:“上校同志,立即给你的炮兵战士们下命令吧,让他们抓紧这宝贵的几个小时,立即回撤到他们原来的防御地带。记住,在完成回防后,要尽快做好战斗准备,准备迎击突破了我军防线的德军装甲部队。”
我的话让波夫斯基愣了片刻,但他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就走到了报话机那里,给他的部下发号施令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瓦图京将电话打到了我的指挥部,他一开口就直截了当地问:“喂,奥夏宁娜同志,你那里能看到德军有什么动静吗?”
我连忙回答说:“没有动静,司令员同志。整个前沿像死一般寂静,我估计德军在遭受我们的炮击后,正在调整部署,可能还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发起进攻。”
我的答复让瓦图京感到了意外,他吃惊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德军还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呢?”
“司令员同志,”我心里虽然清楚德军对中央方面军和沃罗涅日方面军的准确进攻时间。不过我不会直接告诉他,免得他产生怀疑,而是以分析的口吻说:“准备对我们发起进攻的德军部队,一定是数目非常庞大。在刚刚结束的炮击中,他们的建制被我们打乱了,要想重新组织新一轮的进攻,首先得把部队先收拢起来。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断定德军的进攻。应该是在几个小时以后。”
而瓦图京在听完我的解释后,沉默了很久,才迟疑不决地说:“奥夏宁娜,我想听你一句实话,你觉得我们的炮击,真的给德国人造成伤亡了吗?”
“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想我没听懂您的意思。”瓦图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我搞得一头雾水,因此我不解地反问道:“难道我们上千门火炮同时开火。还不能给正在集结的德军部队予重创吗?”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听到我的问题,瓦图京连忙解释说:“虽说炮击是必要的,但是我担心的是我们的火炮根本没有击中什么有效目标,没准大部分的炮弹都落在了空旷无人处。”话刚说到这里,他可能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立即停了下来,接着吩咐我:“奥夏宁娜同志,注意观察,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向我汇报。”
结束了和瓦图京的通话,我顾不上和丹尼洛夫他们说话,便直接拨通了塔瓦尔特基拉泽,着急地问道:“将军同志。炮击已结束了这么久,你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报告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礼貌地回答说:“除了远处的滚滚浓烟外,前沿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甚至怀疑,准备进攻的德军部队,已被我们的炮火全部消灭了。”
“将军同志,不要太盲目乐观了。”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出他有些过于轻敌,连忙提醒他:“德军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被我们消灭的话,他们早就被我们赶出国境线了。继续保持警惕,有情况要立即向我进行报告。”
塔瓦尔特基拉泽这里没有任何动静,涅克拉索夫那边依旧没动静。听到他们的报告,我的心里反而变得踏实了,看来德军正在集结,我们甚至可以利用这几个小时,来进一步加固现有的防御工事。
我放下电话,站在桌边,闭着眼睛思索起来,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以便抓紧时间进行弥补。想了半天,觉得要对付蜂拥而至的德军装甲部队,除了步兵的反坦克武器外,还需要坦克部队的配合。想到这里,我又给别雷上校打去了电话。
我听到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便礼貌地说:“您好,别雷上校。”
“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别雷在说完这句官话后,忽然把话题一转,问道:“如果德军进攻的话,我们的坦克军应该摆在什么位置?”
“你们军在第一道防线的后方,一共布置了多少的部队?”我小心地问道。
“司令员同志,”别雷回答说:“根据您的命令,我们军的坦克都集结在普罗霍洛夫卡地区,而第一道防线后,就只摆了两个坦克营。”
听说第一道防线后面,居然还有两个坦克营,真是让我喜出望外。虽然他他们只有五十来辆坦克,但如果装备的都是新型的T—54/55坦克,那么就算全歼德军的一个装甲团,简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于是我连忙命令别雷:“上校同志,根据这段时间德军的动向分析,四号阵地会成为他们的主攻方向,我命令你,立即调一个坦克营到四号阵地后方去。如果遇到德军的装甲大部队的突击,千万不要去硬碰硬,只需要在侧面偷袭一下就行了。”
“明白了。”对于这道命令,熟悉我的别雷上校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我会立即将第82坦克旅的那个营派过去,相信他们在战斗中的表现,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次再放下电话时,丹尼洛夫总算找到了插嘴的机会,他赶紧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我有个提议。”
“请说吧,副司令员同志。”我客套地说道。
“我建议立即把集团军所属的工兵部队派到前沿去。”丹尼洛夫不等我问为什么,就直接说出了答案:“为了减缓德军的突击速度,工兵应该在德军可能经过的地方进行布雷。”
听了丹尼洛夫的这个提议,我不禁连连点头,逛想到如今的部队装备了新型坦克、40火箭筒、卡拉什尼科夫步枪等新式武器,居然就忽略了地雷在战斗中的作用。意识到这个疏漏后,我就马上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听到副司令员同志说的话了吗?立即向集团军所属的工兵部队下令,让他们兵分两路,分别赶往近卫第51、52师的防区,执行紧急布雷的特殊任务。”
命令很快就下达,工兵部队也在一个小时内集结完毕,分乘三十辆卡车赶往了第一道防线。几乎是在工兵指挥员打电话回来向我们报告,说顺利地抵达了第一道防线,正在防线后方布雷的同时,塔瓦尔特基拉泽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我接过别济科夫手里的电话,就听到里面传出了塔瓦尔特基拉泽有些慌乱的声音:“不好了,司令员同志,德军开始进攻了!”
我抬手看了一下表,时针已指向了六的位置,看来德军还是和历史上一样,准时发起了从南面对库尔斯克的进攻。我将桌上的笔记本摊开,拿起铅笔,做好了记录的准备,这才接着问:“说说吧,将军同志,德军的进攻部队有多大的规模?”
“根据一号阵地的报告,德军出动了上百辆坦克,掩护步兵朝我们的阵地发起了进攻。”塔瓦尔特基拉泽可能是因为着急的缘故,说话的语速很快:“冲在进攻队列最前面的,是德军的虎式坦克,它们以十到十五辆为一组,在前面开路,用坦克炮猛烈地炮击我们的防御阵地。接着后面出现了德军的三号、四号坦克,也快速地向我们的阵地扑来,在他们的后面,是满载着德军士兵的装甲运输车。”
………………………………
第一一一二章 艰难的第一天(中)
听筒里隐约传来的爆炸声,让我意识也许前沿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许多,因此我紧张地问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同志,你们能守住阵地吗?”
我的话让塔瓦尔特基拉泽沉默了很久,接着一字一顿地说:“司令员同志,我只能告诉您,我和我的部下将誓死守住三个重要的阵地,而其它的地段,只能忍痛放弃了。”
“就算要放弃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段,也要在经过战斗以后。”我深怕塔瓦尔特基拉泽会随便下达撤退的命令,因此强调说:“让指战员们在消耗了敌人的有生力量后,放弃开阔地上的阵地,迅速地撤往两侧的高地,去加强主要防御阵地的防御力量。”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又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接着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响成一片,使我一点都听不清楚塔瓦尔特基拉泽在说什么。片刻之后,话筒里的声音骤然全部消失。
“为什么话筒忽然没声音了?”我举着话筒,大声质问站在不远处的通讯处长洛普霍夫少校:“少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普霍夫连忙走过来,从我的手里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随后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应该是电话线被炸断了。”
“能修复吗?”基里洛夫关切地问道:“假如不能迅速恢复的话,我们就不能及时地了解前沿的情况了。”
洛普霍夫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喃喃地说道:“军事委员同志,这里距离前沿有几十公里,我们无法确定是哪一段的电话线被炸断了,该由谁来负责修复,所以在短时间内恢复电话通讯,是不太现实。”说到这里,见我们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他感觉又接着往下说。“当然,要想及时了解前沿的情况,还可以通过电报。只要各师的电台不被摧毁,那么联系就不会中断。”
我见到洛普霍夫少校一直站在原地和基里洛夫和说话。把话筒往电话机座上一搁,不耐烦地说:“洛普霍夫少校,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给近卫第51师发表,搞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洛普霍夫的背影从门口消失,我忽然又想到了友邻的机械化第三军。近卫第51师的阵地遭到进攻,他们的防区估计也不能独善其身,必须要和卡图科夫研究一个好的章程出来,于是拿起话筒,吩咐通讯兵:“给我接近卫第一坦克集团军,找卡图科夫将军。”
电话打到了坦克集团军的司令部,卡图科夫却没在指挥部,我冲着接电话的参谋长焦急地问道:“您知道司令员同志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后,支支吾吾地说:“奥夏宁娜将军,因为防区内没有战事发生。所以司令员同志这两天去度假了。”
“什么,去度假了?”听到集团军参谋长的话,我不禁大吃一惊,心说假如卡图科夫不能迅速回到他的司令部,那么在我部遭受德军猛烈攻击的同时,机械化第三军就无法向我们提供必要的帮助。所以听到卡图科夫去度假,我不免有些乱了阵脚,慌忙问道:“您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司令部吗?”
“将军同志,请不要担心,我们已在坦克集团军的范围内。发出了战斗警报,也派人去通知了司令员同志。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他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接着我听到耳机里传来他惊喜的声音:“司令员同志,您回来了!”
“回来了,”我听到卡图科夫无比威严地说道:“我一听到你所发出的战斗警报,就立即赶了回来。对了,参谋长,你在和谁通话啊?”
“是友军的奥夏宁娜将军。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您说。”参谋长赶紧回答说:“她还在线上等着您呢。”
当卡图科夫的声音从耳机里清晰地传出来时,我不禁精神一振,兴奋地说:“您好,卡图科夫将军,可把您盼回来了。”
卡图科夫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找他,肯定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也不和我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说:“丽达,客套话我们就不说了,是不是你的部队需要得到我部的支援啊?”
“是的,卡图科夫将军,近卫第51师的师长塔瓦尔特基拉泽向我报告,说德军的大部队正冲向他的阵地。”因为我需要得到卡图科夫的支援,所以对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我就没对他隐瞒:“我正在和他通话时,电话突然中断了,因此我们暂时无法搞清楚战场上目前的情况如何。”
“丽达,请等一下,我问问参谋长,我们这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再说。”说完,他没等我答复他,便低声地和旁边的参谋长嘀咕起来。虽然我努力地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一句都没清楚。
过了一会儿,卡图科夫的声音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丽达,我刚刚问过参谋长了,机械化第三军的情况也不乐观,个别防御地带正在遭受德军的攻击。因此,我只能抽出二十辆坦克和一个营的步兵,去支援你的近卫第51师,共同防御别尔哥罗德——库尔斯克的公路,不让德军通过这里。”
听到增援部队配备了二十辆坦克,但我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而是谨慎地问道:“卡图科夫将军,不知道这二十辆坦克,都是什么型号的?”
“有十五辆T—34和五辆KV—1;驾驶员都是优秀的坦克兵。”
“为什么没有新式坦克呢?”听到卡图科夫所报出的坦克型号,我不禁暗暗失望,他所说的这两种坦克,都可以被装备了88毫米坦克炮和长身管75毫米炮的虎式坦克、黑豹坦克或最新型号的四号坦克,在1000米甚至更远的地方击毁。而我们的这些坦克,就算进入五百米的距离,所装备的76毫米坦克炮,也很难对虎式和黑豹坦克构成威胁。我用抱怨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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