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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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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里暗想这个时候招我回来,是不是又要加官进爵了,先授两枚勋章,然后再给个将军当当,那就不虚此行了。

    我正在做黄粱美梦的时候,但别济科夫接下来说的话,一下就让我如同掉进了冰窖。“我还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的车队在从地铁站出来不久,就被敌机发现了。也许是被敌人当成了新到的增援部队,所以敌机对车队进行了轮番攻击,除了少数负伤的战士侥幸逃生外,其余的人都遇难了。”

    我难以置信地问:“是运载地铁列车上乘客的车队吗?”

   的!”别济科夫淡淡地说:“不光是他们的这支车队,就连我们jǐng卫团护送那些机械技术人员和工人的车队也遭受了轰炸,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空袭中牺牲了。”

    我愣了许久,忽然想起他用到了“几乎”这个词,于是心怀侥幸地问:“那弗洛宁高级工程师呢?还有叫……叫谢列金,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的工程师呢?他们也都遇难了吗?”说完就目不转睛地盯住别济科夫,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看到如我所期盼的那样摇摇头,我暗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地。哪知道,他接着又说:“虽然他俩坐的轿车没有和车队一起走,但是也遭到了轰炸。”

    我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床单,良久,我才弱弱地问道:“他俩没事吧。”

   列金工程师的头部被弹片削去了一半,当场就死了。而弗洛宁高级工程师的命大,被爆炸的气浪震晕了,头部负了上,手脚也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经抢救,医生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暂时还处于昏迷中。我们已经把他安置在隔壁的病房里了,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他。”
………………………………

第一五四节 住院期间的收获(中)

我躺在医院特意安排的单身病房里,足足睡了一天。这一觉睡得却很香甜,自离开莫斯科以后,先是跟着罗科索夫斯基像消防队一样到处跑去救火,随即又到潘菲洛夫师协助工作,直至接任近卫第八师的师长职务,我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而基于对莫斯科医院建筑物结实程度的深刻了解,我根本就不担心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睡醒以后,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是觉得腰酸背疼,但感觉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我坐在床上,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病号服拿了过来,试着自己穿衣。肩膀上的伤口大体已经愈合,左手也能多少用上点劲,所以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我下了床站稳后,试着活动一下左手,感觉手臂弯曲时情况还好,如果完全伸直的话,就会觉得特别疼,因此我非常识趣地把左手弯曲着紧贴着腰部放。在屋子里慢慢地走了几个来回,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才拉开房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一眼就看见了照顾我的护士,她正端着装着药物的托盘,从对面一个病房里出来,我连忙叫住了她:“护士同志!”

    她回头看见是我,脸上露出微笑,说道:“指挥员同志,您起来了?我正打算待会儿去帮您换药呢,您怎么就出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护士同志,您知道昨天在空袭中受伤的那位弗洛宁高级工程师在哪个病房?”

    她随手推开她身后的病房门,指着里面说道:“就在这个病房,他的伤势已经稳定,您可以进去探望他。”

    我也不客气,点点头,就经过她的身边走进了房间。弗洛宁老人躺在病床上,头上还缠着绷带。我轻轻地走到了他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默默地看在躺在床上的老人。

    说实话,昨天听到那些乘客的死讯时,我心里虽然挺难过的,但是也大松了一口气。要知道那么多来自未来的人,一旦谁多嘴,将未来的历史进程告诉了内务部的人,没准第二天的《真理报》上就会登出《党内最大的yīn谋集团被揪出》之类的大标题。一旦那位我还未谋面的赫鲁晓夫被莫名其妙除掉了,将来的历史就会彻底乱套。看来历史还是有自身的发展规律,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一旦出现了大的偏差,它就会自行启动强大的纠错系统,让历史回到本来的发展轨道上去。这**百名穿越的乘客,本来会对这个时代产生巨大的影响,但是德军的一场空袭,就让他们全部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一个困扰俄罗斯人数十年的地铁乘客失踪之谜,居然会让我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发现了谜底,但是这个谜底我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而不能告诉其他人。况且就算对别人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没准还会把我当成一个疯子。最可怜的还是这些乘客后世的亲人们,还几十年如一ì地盼着他们的归去,然而却想不到他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我在床前坐了许久,也不见老人醒来,反而等来了主治医生。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医生进门后向我点点头,然后径直到床边检查老人的身体状态。他只是听了听老人的心跳,就打算离开,却被我叫住了。“医生同志,请您等一下。”

    他停住了脚步,有些疑惑地问:“您有什么事吗?指挥员同志!”

   洛宁老人的病情怎么样了?”

    医生很轻松地回答说:“已经没大碍了,他手脚骨折的部位已经复位,休养个把月就能正常行走了。昨晚他曾经清醒过一段时间,我还和他聊过天,不过……”说到这里,医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过什么?”我好奇地追问道,要知道老人来自未来这事,医院里除了我和别济科夫上校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听到医生yù言又止,我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真相,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要知道,在这个国度里,知道了不该自己知道的秘密,就有丢掉xìng命的危险,所以想问个究竟。

   的头部在空袭过程中受了震荡,导致部分记忆丧失……”

   忆丧失?!”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了“健忘症”这个词,但仓促间想不起俄语怎么说,只能继续追问:“这是什么病?”

   忘症!”听到医生说出了这个单词的俄语发音,我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如果他的重要记忆全部丧失了,留下来还有啥意思啊?于是好奇地问:“您知道,他丧失了什么样的记忆啊?”

   连自己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地念叨什么AK47,以及一个奇怪的人名……”

   么人名?”

    医生皱眉想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好像叫什么米哈伊尔之类的吧,他说的含含糊糊,我也没有听太清楚。”

   我明白了。”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老人虽然丧失了部分的记忆,但是他的头脑中还是牢记着他所掌握的那些军事技术。这样一来,既可以向军工企业提供先进的技术,也不会将未来的一切泄漏出去,影响到历史的发展。

    我在老人的床前又坐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才叹了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慢吞吞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再次回头看了他一眼,才关上了房门。

    我不想这么早就回自己的病房,便沿着长长地走廊向前走。走了没多远,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怕后面来的人撞上我,急忙把身体贴着右边的墙边,想等后面的人走过去后再走。

    走过去的是一名军官,他在经过我身边时,还侧着头看了我一眼。他越过我往前走了五六步,突然大叫了一声,猛地倒退了后来,退到我的身边,扭转身子,兴奋地问:“奥夏宁娜中校同志,是您吗?”

   的,是我。”我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这名军官,上下打量着,心里觉得奇怪,这是谁啊?怎么会认识我呢?

   不认识我了?”军官猛地摘掉了自己的帽子,脸上挂在掩饰不住的喜悦,连声说:“您仔细瞧瞧,仔细瞧瞧,一定能认出我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再度把这位军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次除了看清他领章上的少校军衔,确实觉得他有些面熟,不过真的想不起他是谁。

    看着我一个劲地摇头,对方有些失望地说:“中校同志,难道您真的把我忘记了吗?我是雷斯达耶夫,dú&营的三连连长啊!”

   &营的三连连长,他一提起这支我从敌后侦察回来时,收容掉队的战士所临时组建的部队番号,顿时让我的记忆复苏,立马就想起他是谁了。当时在攻打车站前,我让他带领三连,押送俘虏和辎重绕道去了第316师,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的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他。我高兴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随即调侃他说:“看来你混得不错啊,已经当上少校了。”

    雷斯达耶夫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能担任这个职位,还是沾了您的光,否则的话,到现在没准我还只是一名普通的上士或者中士呢。”

    沾我的光?这话又有点让我糊涂了,我只是个中校,好像还没有把他晋升为少校的权利。幸好他的及时解释,才让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押送俘虏和辎重到了316师的防地后,潘菲洛夫师长收下了辎重,又命令他押送俘虏回莫斯科。在俘虏营里,遇见了卫戍司令部来视察工作的一名将军,将军觉得他这个人还挺能干的,便直接把他调到了司令部。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如果我当初不是派他带部队押送俘虏和辎重,而是让他和我一起去攻打车站,估计他现在早就像费尔斯托夫、巴甫洛夫他们一样牺牲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叹地说:“唉!当初和我一起到敌后侦察的小分队成员,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真是可惜。”

    听了我的话,他有些不解地说:“不会啊!卢金和萨波丘克不也活着吗?”

   么?”他带给我的惊喜真是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一连长卢金和二连长萨波丘克也都活着???”

   的,”他用肯定的口吻说:“他们现在待在尤ì那亚的军医院里,我昨天才去探望过他们。其中卢金的伤势比较轻,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而萨波丘克腰部的伤还没有痊愈,只能每天躺在床上骂人。”

    卢金、萨波丘克,我默念着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鼻子一酸,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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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节 住院期间的收获(下)

看到我流泪,雷斯达耶夫有些慌了神,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我面前,着急地问:“中校同志,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得知了卢金和萨波丘克的消息,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虽然我结识了不少的人,可这些人最后不是和我分开,就是牺牲了。就连我竭力为自己培养的班底,在经过几场战斗后也损失殆尽。以卢金他俩的能力和资历,出院后多少能混上一官半职,将来我就能多两个得力助手。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地一阵轻松,抹了一把眼泪,笑了起来。

   啥,我这是高兴的。”我高兴地在雷斯达耶夫的肩膀上擂了一拳,“谢谢你,雷斯达耶夫。我一直以为卢金和萨波丘克牺牲了,没想到他们还活着,这个消息真是太令人开心啦。”

   事就好,”雷斯达耶夫呵呵地傻笑着说:“我看见您突然落泪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白担心了半天。”

   吃过饭没有?”我不知道现在几点,还是习惯xìng地客套了一下:“没吃的话,我请你到医院的餐厅去吃。”

   饭还没有吃,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现在就去吧。”雷斯达耶夫摇了摇头,也没和我客气,身体往旁边一侧,做了个请的姿势:“估计您还不知道餐厅在什么地方吧,我给您带路。”

    医院的餐厅不大,里面只有十来张摆放整齐的方桌,这个时候应该不是吃饭的时间,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俩刚一走进去,门边的角落里站起一位包着头巾、穿着围裙的胖老太太,她冲着雷斯达耶夫说:“指挥员同志,对不起,餐厅现在停止营业,请您两个小时以后再来吧。”

    虽然老太太对我们下了逐客令,可是雷斯达耶夫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可我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能不能为我准备点吃的?哪怕几片面包也行。”

   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老太太冷冷地回答说:“指挥员同志,餐厅现在不是营业时间,所有吃的都卖光了。”

    听老太太这么说,我苦笑一下,歉意地对雷斯达耶夫说:“雷斯达耶夫,对不起,本来想请你吃东西,没想到餐厅不工作。我真是很抱歉。”

    雷斯达耶夫失望地叹了口气,说:“唉!算了,我还是回卫戍司令部去吃吧。中校同志,我们走吧。”

   校同志!”老太太听到雷斯达耶夫这样叫我,不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里把我的军衔重复了一遍。我们刚转身刚走出没几步,老太太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请等一下。”

    我们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追过来的老太太。老太太站在我的面前,试探地问我:“请问您是奥夏宁娜中校吗?”

   的。”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猜测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抱歉,中校同志!”老太太向我道歉说,“您穿着病号服,我没有认出您。”

   关系,病号服上本来就没有军衔标志,认不出来很正常。”我友好地对老太太说:“我们只是想来吃点东西,没想到餐厅停止营业了,唉,真是有点可惜。我们先走了,晚点再来。再见!”

    说完我又准备走,老太太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右臂,拉着我往餐厅里走,边走边说:“跟我来吧,姑娘。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哪能让您饿着肚子回去。”走了几步,又冲着还傻站在那里的雷斯达耶夫喊了一句:“我说,指挥员同志,您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您想像资本主义老爷一样站在那里,等仆人用盘子把吃的东西端到您的面前吗?”

    在我和老太太善意的笑声中,雷斯达耶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脚就追了上来。

    老太太把我们安置在一张餐桌旁,然后便到厨房里去为我们取食物去了。雷斯达耶夫看着老太太离去的背影,感慨地说:“看来还是您的面子大啊,连停止营业的餐厅,都可以破例为您提供服务。”

    我也一头雾水,不明白老太太为啥听见我的军衔后,态度会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雷斯达耶夫突然问了一句:“您这段时间一直待在第316步兵师吗?”

   的,我率dú&营收复车站后,就一直负责该地区的防御。十月革命节前晚,我接到师部的命令,和克罗希科夫指导员一起,率领一支从师属各部队抽调人员组成的混成营,去红场参加阅兵。……”

   一等,”刚说到这里,雷斯达耶夫打断了我的话,插嘴说:“您是说您也率领部队参加了红场阅兵?”

   的。”我感觉他好像想表达什么意思,特别是刚才说到了一个“也”字,难道他所在的部队也参加了那场著名的阅兵仪式?想到这里,好奇地追问道:“你为什么会说‘也’啊,难道你当时也在受阅部队里?”

    他沮丧地摇摇头说:“那天我所在的部队,在红场附近的街道担任戒严,错过了亲眼见到斯大林同志的机会,真是可惜啊。”

   关系!”我安慰他说:“这次没见到,下次还有机会的。况且你在卫戍司令部工作,见到斯大林同志的机会,比我们野战部队多得多。”

   了,”他换了个话题,问:“费尔斯托夫、巴甫洛夫他们最近怎么样了,还在车站吗?老没见,还挺想他们的。”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悬挂在旗杆上、随风摆动着的费尔斯托夫的遗体,鼻子一阵阵发酸眼泪差点又落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稳定住自己的情形,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他们都牺牲了!在保卫车站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了。除了费尔斯托夫、巴甫洛夫,阿古明特、阿吉他们也牺牲了。我军在收复车站后,听被俘的德军官兵说,费尔斯托夫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还只身炸毁了一辆德国坦克。德军指挥官愤怒之下,命人将他吊死在了车站的旗杆上。……”

    听到德军如此对待自己的战友,雷斯达耶夫气得眼冒怒火,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该死的法西斯强盗,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了什么事?”原本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太太听见餐厅的巨响,连忙跑出来看个究竟。

   事没事!”我急忙扭头朝着老太太连连摆手,说:“我们在聊天,少校同志有点激动,拍了一下桌子,惊动了您,真不好意思。”

   过一分钟就能吃了。”老太太说完这话,又闪进了厨房。

    我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雷斯达耶夫,缓缓地说道:“这就是战争,要想不再失去我们的朋友、亲人,就必须要先打败这些侵略者。……”

   挥员同志,让你们久等了。”老太太洪亮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随即看见她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来到我们的餐桌前,她用左手托住托盘,右手把盘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放到了桌上。

    除了两盘烤土豆、一盘面包、一碗红菜汤外,居然还有一份冒着热气、浇了番茄汁、撒着新鲜的洋葱丝的烤肉。老太太摆好饭菜后,把托盘往旁边的桌上一放,然后做了请的姿势说:“请吃吧,指挥员同志。你们一定饿坏了吧。”

    雷斯达耶夫也不客气,左手先拿起一片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没等放下,又用叉子叉起盘子里的土豆,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我一天没吃饭,真是饿坏了。”

    我非常想了解老太太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所以没马上吃东西,而是招呼她在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好奇地问:“老太太,您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老太太先把另外一盘土豆推到了我的面前,才不紧不慢地说:“医院里昨天已经通知过我们了,说有位女中校同志在这里治伤,让我们大家要随时为她提供帮助。而我刚才听见这位指挥员叫您中校同志,我就猜到是您了。而且我还听别人说过不少您的事迹呢……”

   么事迹?”听老太太这么说,我越发地好奇起来,没想到我现在也是小有名气了,居然已经有人开始传诵我的事件了。

   您曾经率领一支小分队深入敌后,去执行危险的侦察任务。回来的途中,还收容了大批被打散的战士,组成了一支部队。和进攻城市的德国佬打仗的时候,还亲临第一线和敌人面对面地作战,并逼得一支敌人的部队向你们投降了。……”

    老太太说的虽然简略,但都确有其事,不过这些事报纸上不可能报道,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我不解地看着老太太,问道:“您所说的事,是听谁说的?”

   儿子!”

   的儿子?!”

   的!”老太太自豪地说:“他曾经在dú&营待过,是您手下的连长。”

   手下的连长?”我忍不住看了对面的雷斯达耶夫一眼,只见他嘴里叼着半块土豆,目瞪口呆地瞧着老太太。从老太太刚才对他的态度来看,两人肯定不是母子关系,那么谁会是她的儿子呢?

    我把当时dú&营的几个连长的名字默念了一遍,然后试探地问:“请问您的儿子是哪位?卢金还是萨波丘克?”

    老太太摇摇头说:“都不是,我的儿子叫伊沙耶夫,是您手下的炮兵连长。”

   沙耶夫!”雷斯达耶夫嘴里的土豆吧嗒一声掉进了盘子里,他和我一起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老太太:“伊沙耶夫是您的儿子?他现在哪里,还活着吗?”
………………………………

第一五六节 真实的梦境

&月22ì这天,真是我的幸运》

    先是遇到了久未谋面的雷斯达耶夫,并从他的口中得知了卢金和萨波丘克尚在人间的喜讯。更令人惊喜的是,在医院的餐厅里,居然遇到了昔ì的炮兵连长伊沙耶夫的母亲,知道伊沙耶夫也幸运地活了下来,正在莫斯科城里的某个军医院里养伤。

    老太太又从厨房里给我们端了一壶茶,给我们两人都倒上后,她才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身边。由于有了伊沙耶夫这个共同的话题,大家之间就没有那么拘谨,聊起天也随意了许多。

   妈契卡,”雷斯达耶夫的嘴挺甜,马上就用爱称称呼老太太,逗得老人家喜笑颜开,才接着问:“快点给我们说说伊沙耶夫的情况吧。”

   给我们说说吧,他是怎么回莫斯科的,伤势重吗?”我也附和道,自打收复车站后,我就几乎没见过伊沙耶夫,至于连他啥时候作为伤员被运回莫斯科,我居然都一点不知情,可见我这样的指挥员是多么不称职。

   天,正好赶上我休息,为响应区苏维埃业务劳动的号召,我也就没闲着,和居民楼剩下的妇女们在小区里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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