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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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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好赶上我休息,为响应区苏维埃业务劳动的号召,我也就没闲着,和居民楼剩下的妇女们在小区里挖战壕。突然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大声地问:‘请问,这里有谁是伊沙耶夫同志的亲属吗?’
我们愣住,齐齐朝说话人看去,原来是个zhèng&工作人员打扮的女人站在战壕上方。‘是区苏维埃的民政助理。’听到这话,我感到心脏陡然一沉,心说难道是我的儿子伊沙耶夫牺牲了,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一下抽走了似的,一屁股就坐到了战壕里。
是伊沙耶夫同志的亲属?’那个工作人员又问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扶着壕壁,努力想站起来,只站起一半又跌坐到了地上,还是旁边过来一个邻居扶了一把,我才艰难地站了起来,蹒跚着向那个人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面前,用有些变了调的嗓音回答她说:‘我是伊沙耶夫的母亲。’
工作人员从她提着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蹲下身体递给了我。我把信封接过来,怎么也没有勇气打开,便又还给了工作人员,恳求她为我念一遍内容。
原本以为是儿子伊沙耶夫的阵亡通知,没想到却是儿子负了伤,正在XX军医院养伤,通知我去探望。通知里还说,由于伊沙耶夫同志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上级部门特授予他一枚勇敢奖章,并晋升为中尉军衔。……”
听到这里,雷斯达耶夫兴奋地冲着我说:“听见了吗?中校同志,伊沙耶夫也获得了中尉军衔。”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说在战争期间,升职永远是最快的,你不也当上少校了么。
老太太又接着说:“我按照通知上的地址,去找那家儿子养伤的军医院。刚见到儿子时,他身上、头上都缠着染血的绷带,看起来像重伤不治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一说话,却发现他jīng神挺好的。后来找医生一打听,才知道他只是皮外伤,伤势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严重。
我在儿子的病床前陪伴着他,听他讲述他的战斗经历。他告诉我说,他所在的部队在波罗金诺被德军打散,他只身一人逃出来时。在森林里遇到了费尔斯托夫排长,跟着他们一起向后方转移。
转移途中,遇到了您率领的侦察部队。由于您是最高军衔的指挥员,所以顺理成章地接管整支部队的指挥权,您刚接受部队时,他还挺瞧不起您的,认为一个女人会打啥仗,没准很快就会让大家当俘虏。
但是在攻打车站的战斗中,看到您身先士卒,挥舞着冲锋枪带着战士们冲锋;在坚守阵地时,丝毫不害怕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始终待在最前沿,像一个普通战士一样,端起枪和德国佬面对面地战斗,他才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太太真是健谈,几乎整个下午都是她在讲,我和雷斯达耶夫根本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是餐厅的服务员回来上班,要准备伤员们的晚餐,还不知她会说到啥时候。
我送走了雷斯达耶夫,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一推门,看见那位漂亮的护士正在屋子里转圈,我随手关上门,调侃地问:“护士同志,您怎么了?怎么像一头笼子里的狮子老转圈啊?”
护士听见我的声音,停住了脚步,有些生气地问:“指挥员同志,您到哪里去了?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医院也没见到您的人,还以为您出什么事情了呢。”
我笑笑说:“我能出啥事情啊,您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换药了,”然后给我下命令说:“快躺到床上去,我给您换药。”
我在护士的帮助下,脱掉身上的病号服,光着上身躺到了床上。她小心翼翼地拆掉绷带为我换药,用酒jīng清理伤口时,我感到了一片清凉,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看来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换完药打了针,她为我盖好了被子,说了句:“指挥员同志,您好好休息吧,别再到处乱跑了。”然后端着装着瓶瓶罐罐的托盘就出了房间。
她给我打的针剂里,估计还有镇静剂的成分,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睁不开眼,很快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在半睡半醒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飘出了房间,飘出了城市,飘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从高空俯视下去,在一望无边的森林中间的开阔地上,到处都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数不清的炮弹在双方阵地上爆炸,一团又一团腾起的烟雾随即被风吹散,在战场上形成了一片烟雾区。
我继续向苏军的纵深飘去,很快来到了一个村子的上方。村西口停着一辆T―34坦克,几个坦克手正坐在坦克上抽烟聊天,一番悠然自得的样子。除了他们,周围就再也看不到我军的战士。村口竖着块大木牌,上面有黑笔写的地名:“佩什基村”。
坦克旁边的木屋子里貌似有不少人,我好奇地飘过去想看个究竟。房间里一片嘈杂声,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分析形势。我看了一下在场的人,高级指挥员我几乎都认识,除了第16集团军的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参谋长马利宁,还有来自方面军司令部的卡梅拉将军和库尔金将军,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这些人原来是被朱可夫派来调查情况的。
这时,卡梅拉将军站起来,对在场的人大声说道:“方面军司令部的同志们,不用再讨论下去了,负责防御这个区域的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已经到了,我们不要再妨碍他指挥作战,都走吧!”说完走过去和罗帅哥握了握手,带着方面军司令部的调查小组离开了。
我跟着他们穿过村子,来到了村南面,发现这里的建筑物中间,停着大大小小二十几辆汽车,一群司机本来围在一起闲聊,见到指挥员来了,赶紧散开立正敬礼。来自方面军司令部的司机们敬完礼,连忙跑去打开车门,请自己的指挥员上车。
看着方面军司令部的调查小组的车队远去,我又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所在的木房子里。此时司令员、参谋长,正和司令部里的参谋们分析着战局。根据种种迹象显示,近卫第八师有部队到达了村子北面五六公里外的森林里,而其他的部队还在边打边撤,暂时没有进入指定的防御区域。
大家正在研究敌我态势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把大家吓了一跳,集体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才发现原来是一枚德军的坦克炮弹打穿了墙体,落到了房间里,不过令人庆幸的是炮弹没有爆炸。
罗科索夫斯基脸扭向一名指挥员,着急地问他:“指挥员同志,您的坦克布置在什么地方?您的坦克兵又都在干什么?怎么让德军轻易地摸到了村子外面,也没人发出战斗jǐn》
坦克兵指挥员的回答,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在村子的北面阵地上给步兵留了两辆坦克,其余的坦克开到杜雷金诺加油去了。”
么?”马利宁一拍桌子,气得破口大骂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罗科索夫斯基还在努力保持镇定,淡淡地问坦克指挥员:“您确定这两辆留给步兵的坦克还在阵地上,没有开去加油啊?”
坦克指挥员显得盲然,他辩解说:“根据条令,在战争中一般是从后方给坦克运送油料的,而不是从前方给坦克运送油料。我从接到把所有的坦克都调到佩什基的命令后,就开始派坦克去加油了。”
告!”一名作战参谋推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向罗科索夫斯基大声地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德军坦克沿公路冲进了村子,冲锋枪手沿村子的各个方向推进,对一幢幢房子扫shè。最多再过三分钟,德军的坦克就会到我们这里。”
罗科索夫斯基吃了一惊,冲着在场的指挥员们大声地问:“我们封锁公路的部队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有,我们的汽车在什么地方,还完好无损吗?”
令员同志,”开口说话的是参谋长马利宁,他忧郁地说:“在这种时候,我们只能赌赌运气了。”
们走!”罗科索夫斯基喊了一声,然后带着大家走出木房子,四处察看。在村子的上空不时有炮弹飞来飞去,时而落在他们的前方,时而落在他们的两边。一些炮弹呼啸而过,却轻轻落地;有的炮弹掉在建筑物或围墙上,但没有爆炸。我定睛一看,原来这些都是德军坦克发shè的假弹。
那辆T―34坦克还停在房子旁边。坦克指挥员建议罗科索夫斯基坐到坦克里头去。但罗科索夫斯基却命令他马上坐这辆坦克去找自己的部队,指挥坦克兵掩护公路,不让敌人继续沿铁路前进,要知道铁路在佩什基以南6~8公里处横穿过列宁格勒公路。
他们一行12人疏散开来,保持在相互能看见对方的距离上,悄悄地走向村子的南面。而那辆T-34坦克则开足马力飞快地向西前进,吸引着敌人的注意。坦克驾驶员的技术非常棒,他驾驶的坦克在敌人的猛烈shè击下,迅速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而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则小心翼翼地沿着街道向村南头靠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汽车。那些在这里焦急等待的司机们,看见指挥员们的到来,立刻纷纷奔向自己的汽车,打开车门招呼着他们上车逃命。
由于村子北面的阵地上,根本没有我军防守,所以德军得以长驱直入,迅速地突入了村子。德军的坦克更是一马当先,冲在整个部队的最前面,看见罗科索夫斯基他们的车队,立即加足马力追了上去。
看见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形势危险,我不禁担心地叫出了声。
………………………………
第一五七节 接见
这一喊,让我猛地睁开了眼,四周一看,发现原来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努力地回想着梦中所见到的情景。说是梦吧,一切又显得那么真实;说是真实的吧,从当时的情况分析,在开阔地上,罗科索夫斯基的车队要想从德军坦克的包围中冲出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在我对苏联的有限记忆中,罗科索夫斯基可是顺顺利利第活到了战后,不光当上了苏联元帅,而且还担任了二战胜利后红场首次阅兵的总指挥。也许我刚才见到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梦,完全用不着我来杞人忧天。
我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但是人半夜清醒以后,再想睡着就不太容易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始终没有半点睡意。睁眼瞅了瞅天sè,应该还是半夜。这时候起床太早了点,就算起来也无事可做,于是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闭上眼睛还是半点睡意都无,脑海中又不由地把刚才的梦像播电影似的回放了一遍。梦里出现的佩什基村以及坦克指挥员提到杜雷金诺的地名,我既没有去过也从未曾听过,可是梦里的一切为什么看起来是那么真实呢?
天蒙蒙亮时,胡思乱想了整整半宿的我,终于盼来了久违的睡意。“也许就只是一个梦吧。”我心里默念着,慢慢进入梦乡。刚睡了没多一会儿,隐约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我努力睁开如同灌了铅的眼皮,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屋里没有开灯,但我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护理我的那名护士,她正轻手轻脚的朝我床头走过来。
什么事吗?护士同志!”看着这位护士是打算来叫醒我的,于是我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也许没想到我已经醒了,听到我突然出声,她被吓得啊了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向后连退了几步。稍稍定了定神,她用手轻轻地拍着胸部,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打开屋里的灯,才重新走过来,弯下身子,说:“指挥员同志,您醒了!”
啊!有什么事?”我边问边尝试着坐起来。
济科夫上校在外面等您,说有重要的事情!”她连忙上前一步扶我坐起来穿衣服。
我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连个踏实觉都睡不成了,于是边穿衣服边问她:“你知道上校同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知道,”她为我系着病号服的扣子,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上校只是让我尽快把您叫起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穿好衣服,我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背靠着床头,对护士说:“好了,你去请上校同志进来吧。”
护士答应一声,过去打开了房门,对外面说了句:“上校同志,请进来吧!”说完身子往旁边一侧,好让别济科夫进门。
看到一瘸一拐走进来的别济科夫,手里居然没有拄拐杖,不禁让我有些意外:他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dú&行走了。等他在我的床前坐下,我抢先问道:“上校同志,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他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刚接到电话通知,再过半小时,克里姆林宫会派车来接我们。斯大林同志要接见你,你先做好准备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此话一出,我顿时惊呆了:什么?斯大林要接见我,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我根本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战绩,能吸引到最高统帅的注意,怎么会这么突兀的召见我呢?
没等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又看着我,用不容反驳的口吻说:“你穿这身去见斯大林同志可不行,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新军装,很快就给你送过来。”
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站在门口的护士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把头探了出去。我只听见她和门外的人小声地说了几句,随即把门大打开。我瞥见门外还站着一名穿制服的军人,手里好像还捧着什么东西。别济科夫回头看见了这人,马上站起身来大声地说:“把衣服交给护士,你就可以离开了。”外面的战士答应一声,把手里的衣服交给了护士,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开了。
护士捧着衣服来到别济科夫的身边,眼看着他等着他下命令。别济科夫冲我摆了一下头,说:“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中校同志换上啊。”
护士答应一声,便又抱着衣服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扭头看了看别济科夫,没有说话。我明白了护士的这个为难表情的含义,赶紧招呼别济科夫:“上校同志,我要换衣服了,您能否先回避一下?”
别济科夫听我这么说,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没问题,我马上出去,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便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别济科夫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崭新的军装,深灰sè的军大衣,白sè的制式衬衣、灰sè的制服裙、衣领上佩戴着军衔的标准军装以及一顶灰sè圆筒毛皮帽。护士帮我脱掉病号服,然后在帮着我一件件地穿上了新军服。
我穿好衣服从病床上下来,正准备穿裙子,却发现护士直愣愣地瞧着我。我好奇地问她:“护士同志,您看什么呢?”
真漂亮!都把我看呆了!”护士毫不吝啬她的赞誉之词,反而让我脸红了,我赶紧边穿裙子边岔开话题:“我穿好了,你去请上校同志进来吧。”
别济科夫进来时,我已经戴好了军帽,正在穿军大衣。一看到我,他也和护士刚才相同的表情,眼都不眨地盯着我,看得我格外尴尬。我赶紧咳嗽了一声,问他:“上校同志,我穿好衣服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啊?”
他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答应着:“现在就能走,我们可以到外面去等车。”
我们经过楼下大厅往外走的时候,正好有名装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经过。别济科夫把他拦住,从车上抓了一把面包片递给了我,关切地说:“你还没有吃早饭,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我向他道了谢,接过了面包片。
正准备开吃的时候,从外面匆匆跑进一名战士,到别济科夫的面前立正敬礼,报告说:“上校同志!我是奉命来接您和奥夏宁娜中校的。车就在外面,请跟我来吧!”
白了。”别济科夫冲战士还了个礼,然后扭头对我说:“车来了,我们走吧!”说完抬脚就走,我赶紧把还没来得及吃的面包片放进了口袋,跟着他往外走。
汽车驶向了克里姆林宫,在进拱门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别济科夫摇下车窗玻璃,伸出手去向站在门边一名军官做了个手势。那个军官举手敬了个礼,同时退到一边去了。两个持枪站在褐sè岗棚旁边的战土,向我们的汽车行了一个持枪礼。
车开到老地方去。”上校轻声命令司机。
汽车几乎没有降低速度,便从大克里姆林宫旁边驶过,绕过空旷的伊凡诺夫广场,在盖着雕花金属檐板的大门台阶前刹住了。车一停稳,上校便打开车门跳了出去,走到后面来帮我拉开了车门。
我从车里出来,好奇地四周张望,上次来的比较匆忙,没看那么仔细,现在才发现旁边那座有五个鎏金大圆顶的教堂,原来就是圣母大教堂,据说里面摆放着装有历代教皇和沙皇遗体的铜棺。
我来!”别济科夫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然后转身走上台阶在前面为我领路。在我的印象中,克里姆林宫是以神秘和门卫森严著称,这一路之上,不知道会遇到多少盘查。但跟在别济科夫的后面,所以的手续都省略了,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二楼,来到一条地上铺着红sè的长条地毯的宽阔大走廊内。走廊的两侧每隔相当距离就有一扇高大的浸染柞木sè的门,门上都有一块很大的黑sè正方形牌子。我根本顾不上去看牌子上写着什么,只是埋着头跟在别济科夫的后面往前走,越走我的心情越紧张。
走廊走到尽头,向右转的地方有一张小桌子,铺着绿sè的呢子,上面放着一架电话机。桌子后面坐着一名没戴军帽的军人。看到我们的到来,他连忙站起身来,对别济科夫轻声地说:“上校同志,您来了!斯大林同志在里面,有命令,只让奥夏宁娜中校一个人进去。”随后他又转向我,说道:“奥夏宁娜中校,斯大林同志在里面等您。请进吧!”一边说,一边小心而轻捷地握住门把手,把门拉开。
门开了以后,我还站在门口发呆,别济科夫上校在后面推了我一把,轻轻地说:“快点进去吧!别让斯大林同志久等。”
我原以为进门就能见到斯大林,没想到只看见门左侧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剃着光头的人。我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我认识的波斯克列贝舍夫。虽然上次我差点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他是斯大林最信任的人,我还不能得罪他,于是脸上挤出笑容,和他打招呼:“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波斯克列贝舍夫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和我礼貌地握了握手,然后转身打开身后的门,对我冷冷地说了句:“请进吧,斯大林同志在里面等您!”
我一跨进房间,立刻就看见了斯大林。
………………………………
第一五八节化解险情
斯大林背对着门站在一张长条桌前,身体向前倾,正在查看摊放在桌上的地图。
我快步地走到了离他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右手,举到帽檐的位置,向他敬礼同时报告自己的到来。因为紧张,不光声音打颤,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报……报告!斯……斯……斯大林同……同志!中校奥夏宁娜奉命前来,听……听候您……您的指示!”
听到我的声音,斯大林转过身来。他穿着灰sè制服上衣,上宽下窄的马裤,裤腿塞在长统靴里,拳头虚握着一只烟斗。上下打量我一番后,学着我的口吻说:“报……报告!斯……斯……斯大林同……同志!……”
他脸上虽然是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却把我的口吻学得惟妙惟肖,让我不禁莞尔,室内的气氛也因此变得轻松。他把烟斗换到了左手,然后向我伸出了手,亲切地说道:“丽达同志,欢迎你回到莫斯科。”
和斯大林握完手,我原本应该保持立正礀势,双手自然下垂指尖贴着裤缝。但因左肩的伤势未愈,左手无法完全伸直,只好弯曲着放在腰间。
斯大林再度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关切地问被他瞧得忐忑不安的我:“丽达,听说你在前线受了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赶紧用右手托住了左臂,向上微微抬了一下,大声地回答:“报告斯大林同志,恢复得很好,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和从前一样,舀起武器和敌人战斗。”
达,到这里来坐!”斯大林把桌边的一把椅子拉出来,招呼我坐下。
看到斯大林对我这么客气,我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他连说了两次,但我还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没动。直到他先在铺着鸀呢子的长桌另一端坐下,我才迈步走了过去,坐在了他指定的位置。
他把烟斗衔在嘴上,又从桌上舀起火柴盒,划着了一根火柴,细心地把火柴在烟丝上来回移动,直到所有的烟丝全发红为止。点着烟斗,他吸了一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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