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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8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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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注意到了,的确与众不同。”
梅利尼科夫原本还想说几句的,谁知雷巴尔科已倒好了茶水走过来,将我和梅利尼科夫凑在一起小声地说话,还兴致勃勃地问:“你们两人在聊什么啊,聊得这么高兴?”
我冲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岔开了话题:“雷巴尔科将军,您明天要到前沿去吗?”
“是的,丽达,这是肯定的。”雷巴尔科点着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觉得要及时地了解前沿的情况,做指挥员的就必须亲自到前沿去。虽然我们不用去冲锋陷阵,但是也要尽可能地靠近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以鼓舞我军的士气。”
“坐坦克去吗?”出于安全的考虑,我现在真的不愿意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试探地问:“这样我们就能离前沿再近一点。”
没想到我的话刚说完,雷巴尔科和梅利尼科夫对视一眼后,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接着,雷巴尔科转头望着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肚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丽达,我倒是想坐坦克去前沿,但是你看我现在的身材,都胖成什么样子了。一个著名的坦克将军,居然连坦克都钻不进去了。我们要去前沿的话,就只能坐吉普车去了。”
“司令员同志,”梅利尼科夫听雷巴尔科这么说,连忙提醒对方:“我觉得您一个人去前沿就行了,奥夏宁娜同志还是留在指挥部这里吧,至少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没错没错,”对于军事委员提出的这个意见,雷巴尔科立即点头附和,他望着我,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丽达,你是方面军司令部的代表,我觉得你还是留在集团军司令部,至少这里遇到危险的几率,要比前沿小得多。”
………………………………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劝降(上)
在所有的进攻部队都准备就绪,离实施进攻前的炮击准备,还剩下半个小时,我从雷巴尔科的前沿指挥部走了出来,站在覆盖了伪装网的战壕里,举着望远镜朝远处的德军防御阵地望去。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我看到远处德军的阵地上漂浮着一层薄雾,不管是战壕还是钢筋混凝土的工事,都显得静悄悄的,既看不到有人活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旁边传来,我循声望去,见是雷巴尔科正快步地朝我走来,便笑着对他说:“雷巴尔科将军,要打破这么寂静的黎明,真是有点可惜啊。”
没想到走过来的雷巴尔科听完我的话以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丽达,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估计暂时不会打破这种寂静了。”
雷巴尔科的话让我不禁一愣,我随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地问:“将军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朱可夫元帅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暂停进攻!”雷巴尔科一脸无奈地回答说:“他说他要和你通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暂停进攻?”我问完这句话以后,没等雷巴尔科回答,就抬腿往指挥部走,想去问问朱可夫,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一走进指挥部,便有参谋迎上来,用手指着不远处桌上的电话,恭恭敬敬地对我说:“方面军副司令员,电话在那里。”
看到摆在桌上的话筒,我就觉得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我军对捷尔诺波尔的进攻,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朱可夫却出人意料地忽然叫停,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的部下,也许我拿起电话就会噼头盖脑地将对方臭骂一顿。但很可惜,给我打电话的人叫朱可夫,我就算有再大的努力,在他的面前,我也只能保持恭谨。
我站在桌前深吸两口气,等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后,拿起话筒贴在耳边,说道:“您好,元帅同志,请问您有什么重要的指示!”
“立即停止对塔尔诺波尔的进攻。”朱可夫也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地说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最新情报,如今的战场形势发生了变化。”
“什么变化?”听朱可夫这么说,我本能地问道。
“就在昨天,曼斯坦因被希特勒撤职了。”朱可夫语气轻松地说道:“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围歼被围在卡缅涅茨…波多利斯基地域的20个德军师,这些部队里有10个坦克师,主要来自胡贝上将的坦克第1集团军。”
“那塔尔诺波尔呢?”曼斯坦因是被公认的最有才能的德军元帅,他的离职对朱可夫来说,可算是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不过我还是没搞明白,为什么曼斯坦因被撤职,朱可夫也会相应地调整部署呢?因此我不解地问:“难道我们放任不管了吗?”
“丽达,你可能还不知道,巴尔克的第48坦克军,早就安全地撤离了塔尔诺波尔,城里只剩下不到五千的兵力。”朱可夫耐心地向我解释说:“既然城里的兵力远远少于我们所知道的,那么就可以换一种打法,兵不血刃地拿下这座城市。”
“兵不血刃地拿下这座城市?!”我将朱可夫的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便小心地问道:“元帅同志,难道您想……?”
我的话还没说完,朱可夫便已经说出了我想说的答案:“派人去劝说城里的德军指挥官,命令他让部队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
朱可夫的提法,让我皱起了眉头,随时巴尔克的第48装甲军逃掉了,但并不意味着城里的守军就会认为他们的大势已去,便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啊?想到这里,我有些犹豫地提醒朱可夫:“元帅同志,要知道就算第48装甲军跑了,城市毕竟还有着将近五千守军,他们真的会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吗?”
“我想应该尝试了一下。”对于我的担忧,朱可夫只思索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由你亲自出马最合适,以前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你就曾经单身到德军指挥部去劝降过保卢斯,虽然没有能让他立即命令部队向我军投降,但毕竟瓦解了德军的军心和士气,是不少的德军官兵主动停止了抵抗,向我军投降。”
“我明白了,元帅同志。”虽然我猜到自己这次去劝降,最后肯定会灰熘熘地回来,但既然朱可夫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执行。“我立即前往塔尔诺波尔,劝降城里的守军。”
我放下电话问雷巴尔科:“将军同志,你知道塔尔诺波尔城里的德军指挥官是谁吗?”
“冯。奈因多尔少将。”雷巴尔科说完这个名字以后,皱着眉头问我:“丽达,难道你真的要到城里,去劝说这个冯。奈因多尔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是的,既然元帅同志下达了这个命令,我就只能去执行。”
“但是,你在这种时候到塔尔诺波尔去,实在太危险了。”雷巴尔科一脸担忧地说道:“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去吧。”
“没关系,雷巴尔科将军。”我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是根本没有资格更改朱可夫的命令,只能故作镇定地说:“当初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我也曾经作为第62集团军的代表,去劝说保卢斯投降。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不过我也有和德军高级指挥官打交道的经验。”我说完这句话以后,便立即催促雷巴尔科,“先命令炮兵停止炮击,同时再让前沿派人去和德军联系,说我们要派人和他们谈判。”
“是!”雷巴尔科见我的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转身吩咐身边的参谋:“给炮兵军打电话,命令他们停止即将进行的炮击。同时再通知潘菲洛夫将军,让他派人去联络德国人,说我们的高级指挥员要和冯。奈因多尔进行谈判。”
雷巴尔科在下达完一系列的命令后,转身望着我,试探地问:“丽达,你真的考虑好了,不用别人替你去执行这个任务吗?”
我心里明白雷巴尔科一再提起此事,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我的安全担心,怕我遭到德军的扣押或者杀害;第二,则是认为德军在这种时候,根本不会和我们进行谈判,更不用说投降了。
考虑到自己不懂德语,以前经常给我当翻译的格瑞特卡又牺牲了,要去城里和冯。奈因多尔进行谈判,势必要找个合适的翻译,于是我便问雷巴尔科:“将军同志,你的手下有懂德语的吗?”
“有的,”雷巴尔科说完这句话以后,便冲着旁边喊了一句:“上尉,到我这里来。”
随着他的喊声,一名身材高挑,面容消瘦的年轻上尉跑到了我们面前。他用眼睛快速地瞥了我一眼后,望着雷巴尔科问道:“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雷巴尔科朝我努了努嘴,说道:“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要到塔尔诺波尔去和德军指挥官谈判,你就跟着她去做翻译。”
上尉面带着笑容,语气轻松地问雷巴尔科:“司令员同志,既然我要陪方面军副司令员去敌人的巢穴,请允许我带冲锋枪和手榴弹去。”
“用不着,”雷巴尔科冲他摆了摆手,说道:“就算不带任何武器,德国人也不敢动你们一根毫毛。你的任务就是为方面军副司令员做好翻译工作,并尽可能地确保她的生命安全,明白吗?”
“明白了,”上尉昂首挺胸地回答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过了半个小时,潘菲洛夫从前沿打回电报,报告说:“司令员同志,德军已派出了一名中尉军官,开车停在了距离我军阵地一百米的地方,等待进城和他们谈判的指挥员。”
“我明白了,潘菲洛夫将军,谢谢你。我们很快就到!”雷巴尔科放下电话后,表情凝重地对我说:“丽达,一名德军军官就待在我军的前沿,等着接您进城。”
“好的,我这就去。”我说着便站起身,准备朝外走。但是雷巴尔科却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担忧地问:“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雷巴尔科将军。”虽然我不知道这场谈判的最后结果如何,但却猜到自己此行绝对没什么生命危险,便冲着站在旁边的上尉一摆头,“走吧,上尉同志,我们该出发了。”
我们两人乘坐的吉普车,越过了我军的防线,来到了等在前沿的德军军官面前。那名中尉军官看到有辆吉普车开到他的面前停下,犹豫了片刻,便离开了他身后的敞篷汽车,来到了我们的车前。
看到我下车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抬手向我敬礼后,用字正腔圆的俄语礼貌地说:“您好,将军阁下,我是奉塔尔诺波尔要塞司令的命令,前来接您去司令部的。”说着,他把身体微微一侧,做了个请的姿势,“车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上车吧!”
按照最初的计划,我们在和德军军官汇合后,会在车上插着白旗进入城市。虽然这只是进入敌方防区的权宜之计,但我的心里也觉得很别捏。如今德军军官让我们乘坐他的车,这样我们在进入德军防区时,就不用打白旗。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所以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德军中尉等我和翻译上车后,立即启动了汽车,在原地调头后,沿着公路朝捷尔诺波尔驶去。我本来想和他交谈几句的,结果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道路,全神贯注的开车,便没打扰他,而是向四处张望着。
我们所乘坐的汽车,从德军的防线中穿过。在车上,我就能看到很多我在前沿指挥部里看不到的情形,那些看似空无一人的战壕里,其实还坐着不少的德国兵。看到我们的车从战壕旁开过时,德国兵纷纷地站起身,望着坐在车里的我,用手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我们的车进入城市,驶过了几条街道后,在一栋高大的建筑物前停下。车刚听完,就有几名站在门口的德军军官,沿着高高的台阶走下来迎接我们。上尉推开车门先下了床,然后将他的座位放倒,以便我能顺利地从前面下车。
下来的几名德军官,看到我以后,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表现。一名少校走到我的面前,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用俄语问我:“您就是俄国人派来谈判的人吗?”
“没错,少校先生。”见他既然听得懂俄语,我也就没让上尉为我做翻译,而是不客气地说:“我就是来和你们谈判的人,不知道你们的要塞司令冯。奈因多尔将军在什么地方?”
少校听完我的回答后,把身子一侧,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接着说道:“将军阁下,是冯。奈因多尔将军的副官,我们的司令官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等着您,请跟我来吧!”
在副官的引导下,我和上尉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进屋一看,在长长的会议桌四周,坐满了德军的校级军官。见到我进门,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地集中到了我的身上。等看清我是一个女人,原本清静的屋子忽然变得嘈杂起来。
我背着手,不卑不亢地遥望着对面的那位头发有些花白的德军指挥官,猜测他可能就是我这次来要见的冯。奈因多尔少将。
就在这时,我听到几声敲击桌子的声音,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中音用我听不懂的声音吼叫了起来。幸好上尉及时地在旁边为我做同步翻译:“将军同志,德军指挥官在发火,他说自己的这些部下一点军人样子都没有,不知道开会的时候,不准随便乱说话吗!”
屋里变得安静以后,坐在对面的德军将军冲着我这边说了一个单词。接着,站在离我不远的少校,便冲着将军对面的一张空着的椅子说道:“请坐吧,我们的司令官请您入座。”
等我坐下后,就听到对面的德国将军问道:“这位将军阁下,能说出您的身份吗?这样我们大家也好知道是在和谁面对面地进行交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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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劝降(下)
我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目视前方不卑不亢地说道:“我是苏军的谈判代表奥夏宁娜上将!”我之所以没有说明自己的职务,主要是看着对面的冯。奈因多尔有点不顺眼,一个小小的少将,谱比德军元帅都大,看到我进门,连点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居然都没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唿,好像是我向他来投降似的。
站在冯。奈因多尔身边的副官,连忙弯着腰,低声地将我的话翻译给他听。冯。奈因多尔听完后,望着我说:“奥夏宁娜将军,我想知道你今天到这里来的目地是什么?”
我正在听身后的上尉为我翻译时,坐在不远处的一名德军中校忽然叽里哇啦地说了一通,说完以后,他把身体往后一仰,靠着椅背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除了一两名级别比他低的军官跟着笑以外,其余相同级别或者级别更高的军官,却带着一脸惊诧地望着我。
我想搞清楚这位德军中校说的是什么,所以等上尉翻译完冯。奈因多尔的话以后,我又小声地吩咐他:“那个德军中校说了些什么,翻译给我听!”
充当翻译的上尉,听到我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见到他这种表情,我更加认定德军中校说得不是什么好话,否则怎么练上尉都不敢为我翻译这几句话呢。想到这里,我用严厉的语气,低声地命令他:“上尉,将那个德军中校的话翻译给我听,这是命令!”
上尉听到我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只能老老实实地翻译说:“德军中校说:俄国的男人是不是都死完了,连谈判这样的大事,居然都要一个女人出面。”
听完翻译以后,我冷冷望着那位肥头大耳的德军中校,心说今天要是我带了武器出来,估计早就将你一枪爆头了。
“安静,请保持安静!”冯。奈因多尔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用不满的眼神望着那位的意外险的中校。见到司令官盯上了自己,胖中校立即闭上了嘴,重新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
当屋里重新安静下来以后,坐在我左手边的一位德军上校站起身,满脸堆笑地问道:“请问是莱泽将军是被您俘虏的吗?在斯大林格勒。”
“莱泽将军?”说实话,我对莱泽这个名字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如果不是他特意补充说是斯大林格勒,我根本想不起这个人。经他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联想起这个莱泽将军,是德军摩托化步兵第29旅的旅长在我军所发起的夜袭战斗中被俘。不过为了确认我所想起的这个莱泽,和他所说的莱泽,是否是同一个人,我试探地问:“上校先生,你说的莱泽将军,是第29旅的旅长吗?”
“没错没错。”听到我的回答,上校面带喜色地使劲点着头,说:“他正是摩托化步兵第29旅的旅长,是在夜战中被俘的。”
见这位上校对我的态度恭谨,我对他的感觉自然也很好,便笑着对他说:“准确的说,莱泽将军是在战斗中,被我的部下所俘虏的。”
“上校,你认识这位奥夏宁娜将军吗?”坐在桌子另外一侧的冯。奈因多尔,见我和他的部下开始叙旧,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是的,司令官阁下。”上校连忙转身面向冯。奈因多尔,身体微微前倾,如实地回答说:“我认识这位女将军。”
冯。奈因多尔听完上校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看了我一眼后,奇怪地问:“上校,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俄国人的将军吗?”
“是这样的,司令官阁下。”上校扭头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回答说:“我曾经是莱泽将军的部下,如果遭到夜袭时,假如不是我正巧到后方去执行任务,那么最后的命运,不是被打死就是像莱泽将军一样被俘。”
上校的话刚说完,他左手边的一名中校也站了起来,接着说道:“司令官阁下,您因为一直待在要塞里,可能对这位奥夏宁娜将军不熟悉,她所指挥的部队,可以说是我军的噩梦。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这些城市失守前,都是她的部队第一个冲进城市。”
两位德军校级军官的话,让冯。奈因多尔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又有部下站起身。这是一位外表英俊潇洒的年轻党卫军军官,如果他从影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位迷倒万千少女的荧屏偶像。当他转头望着我时,我却发现他左侧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
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仇恨的怒火,心里不禁开始暗自嘀咕:“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位党卫军军官,为什么他对我会有这么强的恨意呢?”
看到党卫军军官站起来,冯。奈因多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随后用客气的语气问道:“二级突击队大队长阁下,难道您也认识这位奥夏宁娜将军吗?”
党卫军军官用手指着脸上的伤疤,恶狠狠地说:“我脸上的这道伤疤,就是她的部下留给我的纪念。”
听到党卫军军官这么说,冯。奈因多尔不禁有些纳闷地问:“据我所知,你是在日托米尔的战斗中负伤后,才被派遣到要塞来的,难道您的负伤,也和她有关系吗?”
“没错,”党卫军军官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我,恶狠狠地说:“当时我的部队刚在日托米尔完成集结,准备前往基辅参战,谁知道她的军队忽然出现在城外,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在经过一番激战后,我的部队伤亡了四分之三,我也负了伤。”
冯。奈因多尔听完后,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站在的几位部下都坐下。因为这几位部下向他介绍了我曾取得的战果,因此他再次开口时,态度变得友善多了:“奥夏宁娜将军,如今大战一触即发,我想知道,你纡尊降贵到我们这里来的目地是什么?”
“冯。奈因多尔将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冯。奈因多尔对我的态度友善,我也不会冲着他吹胡子瞪眼,于是我面带着笑容对他说:“塔尔诺波尔已经陷入了我军的合围,作为被围部队的司令官和军官,你们很清楚,你们没有冲破包围圈的任何现实可能,你们已陷入绝境,继续抵抗是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种对你们来说毫无出路的情势之下,为了避免白白流血牺牲,我建议你们接受下述投降条件:
1。以您和您的司令部为首的全体被围德军停止抵抗。
2。您有组织地将所有人员、武器、技术兵器和军用物资完好无损地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所有停止抵抗的官兵的生命安全。战争结束后,我们将战俘交还给德国,或战俘愿意去的任何国家。
同时,我们为全体投降人员保存军服、识别标志和勋章、个人财物和贵重物品,还允许高级军官保存冷兵器。
一旦你们宣布投降,我们将立即为全体投降军官、军士和士兵提供正常的饮食,以及为所有受伤或者生病的官兵提供治疗。”
虽然这次来得过于匆忙,没来得及准备书面的劝降书,但我以前去劝降过保卢斯,罗科索夫斯基当年写的劝降书,我基本还记得,今天正好就派上了用途。
我的话说完以后,屋里只能听到冯。奈因多尔的副官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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