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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8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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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奉承,朱可夫摆在手谦虚地说:“丽达,你看我都获得了二十几枚勋章,几乎所有种类的勋章都得到了,以后再获得勋章的可能不大了。”
“元帅同志,请您相信我的判断。”我故作神秘地说:“根据我的直觉,别的勋章暂且不说,就是这个列宁勋章,您至少都能再获得两枚以上。”
对于我的这个预言,朱可夫是笑而不语。而旁边的索科洛夫斯基却坐不住了:“奥夏宁娜同志,我知道你的预感一向是挺准的,既然你断言元帅同志能再获得两枚以上的列宁勋章,那你说说,我还能获得多少的勋章啊?”
虽说我在后世见过索科洛夫斯基穿着挂满勋章的元帅服的照片,但真没仔细看上面都有些什么勋章。不过既然他已问出了这句话,不回答肯定是没法过关的。我在迟疑了片刻后,含煳其辞地说:“参谋长同志,别的勋章我不敢说,不过我觉得您能获得的列宁勋章的数目,绝对不会比元帅同志少。”
索科洛夫斯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勋章,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真的确定,我获得的列宁勋章会和朱可夫元帅一样多吗?”
“参谋长同志,”我不清楚索科洛夫斯基在有生之年究竟获得了多少勋章,但在这种情形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说:“我的直觉一向比较准,相信我的猜测和实际情况不会有太大出入的。”
正当索科洛夫斯基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一名参谋走过来,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他,并报告说:“参谋长,这是第38和第40集团军来的电报,他们的部队已成建制地进入了山区,并和德军的后续部队交上了火。”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索科洛夫斯基听完参谋的话以后,也顾不上再问我,而是快速地浏览完上面的内容,然后递给了朱可夫,并激动地说:“元帅同志,我们的部队已咬着了胡贝的部队,这样一来,他们是插翅难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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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瓦图京之死
来自科沃夫的武装党卫军第2军的进攻,被部署在西面的我军部队挡住了;而逃进山区的胡贝的坦克第1集团军的部队,也和追上去的第38、第40和第60集团军,以及科涅夫乌克兰第二方面军的第27集团军打得不可开交。
见到形势一片大好,朱可夫心情也特别好。所以在15号一大早,他就带着我赶到了克拉索夫斯基的野战机场,从这里乘坐运输机前往基辅。
克拉索夫斯基看到朱可夫要乘飞机前往基辅,为了他的安全起见,专门派出了一个大队的歼击机护航。
在飞往基辅的途中,朱可夫一直在闭目养神,考虑到他最近太辛苦了,好不容易有时间睡一会儿,我就没打扰他,而是透过舷窗朝外面看。看着视野内出现的我军歼击机,我的心里就赶到非常踏实,心说就算有敌机来袭,护航的机群也足以解决掉他们。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的飞机在基辅北面的机场降落。飞机刚在跑道上停稳,便有一辆黑色的嘎斯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军便服的中年人,他来到朱可夫的面前,首先伸出手礼貌地说:“您好,朱可夫同志,欢迎您到基辅来。”
“您好,卡冈诺维奇同志。”朱可夫一边和对方握手,一边奇怪地问:“我记得您作为国防委员会委员,是在古比雪夫负责全国铁路运输工作的,什么时候到基辅来的?”
卡冈诺维奇咧嘴笑了笑,随即解释说:“最高统帅本人担心赫鲁晓夫同志的工作太繁忙,所以派我到基辅来担任他的副手,协助他开展乌克兰的战后重建工作。”
“原来是这样。”朱可夫点了点头,松开对方的手,继续问道:“卡冈诺维奇同志,不知道今天的宴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啊?”
听到朱可夫的问题,卡冈诺维奇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有些为难地回答说:“元帅同志,我今天到机场来,除了迎接您以外,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您。”
“坏消息?”朱可夫的眉毛往上一扬,表情严肃地问:“什么坏消息。”
卡冈诺维奇低下头,表情痛苦地说道:“元帅同志,在一个小时以前,瓦图京大将在医院里因伤不治去世了,赫鲁晓夫同志已赶去医院,今天的生日宴会取消了。”
“怎么会这样呢?”朱可夫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不禁大吃一惊,随后表情痛苦地问:“前两天我和赫鲁晓夫通话时,他还说瓦图京同志的伤势好转,要不了几天就能下床行走了,怎么会突然就牺牲了呢?”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卡冈诺维奇有些局促不安地说:“好像是败血症引起的心脏衰竭……”
“瓦图京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朱可夫不等卡冈诺维奇说完,便快步地朝嘎斯车走去,同时大声地吩咐道:“立即带我过去。”
我快走几步,来到了车旁,拉开了后排的车门,然后从车尾绕到车的另外一头,又为卡冈诺维奇拉开了车门。等两人上车后,我才拉开前排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在开往医院的途中,坐在后排的朱可夫和卡冈诺维奇谁都没有说话。万般无聊地我朝车窗外望去,见到基辅和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经过这几个月的清理和重建,虽然街道两侧依旧可以看到被炸塌了一半的建筑物,但乱七八糟的砖石瓦砾,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人行道的行人,也不再是愁眉苦脸行色匆匆。开门营业的商店,除了面包房、日用品店,甚至连书店、服装店的门口也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们的车来到了医院门口,执勤的哨兵立即抬起了横在门口的横栏,让嘎斯车顺利地开进了医院。
一下车,朱可夫就扭头问卡冈诺维奇:“瓦图京的遗体在什么地方?”
“应该在太平间吧,”卡冈诺维奇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去世的人都会先送到那里,在整理过易容以后,再装进棺材送到公墓去埋葬。”
朱可夫等卡冈诺维奇一说完,就立即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快点带我去!”
我和朱可夫在卡冈诺维奇的带领下,沿着林间小道绕过了住院大楼,来到了后面的一栋独立的两层楼建筑物外面。门口本来有几名战士站岗,看到有人过来,他们正准备喝止,但发现走在最前面的是卡冈诺维奇,便连忙原来立正,挺直腰板,向我们行注目礼。
进了建筑物以后,我看到发现灯火通明的走廊上站满了人,既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也有穿着制服的军人,他们都背对着我们,望向走廊尽头的敞开大门的一个房间。看到我们的去路被挡住,卡冈诺维奇连忙提高嗓门说道:“大家请让一让,让朱可夫元帅过去。”
听到朱可夫来了,原本挡在前面的人群顿时闪到了一旁,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通路。当我们从人群中穿过时,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两侧人们都朝朱可夫投去了敬畏的目光。
来到挺尸间的门口时,听到动静的赫鲁晓夫从里面走出来迎接我们。当他和朱可夫握手时,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看来瓦图京的去世,他还是很难过的,毕竟两人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搭档。
“请进吧,朱可夫同志。”赫鲁晓夫把身子一侧,向里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说道:“伏罗希洛夫同志也在里面。”
“伏罗希洛夫也在?”朱可夫正准备朝里面走的时候,听到赫鲁晓夫这么一说,不由停住了脚步,有些意外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的意思很明显,瓦图京刚去世不久,就算莫斯科方面及时地得到了消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基辅。
不过赫鲁晓夫接下来的话,解除了我们两人的疑惑:“伏罗希洛夫是来给我授勋的。”
“朱可夫同志,您来了!”我们刚一走进停尸间,伏罗希洛夫便走过来和朱可夫握手,同时用惋惜的语气说道:“这真是太让人想不到了,斯大林同志派我来给赫鲁晓夫同志授勋,顺便探望一下瓦图京,问问他什么时候能重返部队,没想到他……”说到这里,他便哽咽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我看到穿着一身崭新的大将制服的瓦图京,躺在屋子中间的水泥平台上,显得格外安详,仿佛他并没有死去而只是睡着了似的。朱可夫走到他的身边,摘下头上的军帽,向瓦图京的遗体鞠躬,我连忙也有样学样,摘下自己的军帽鞠躬行礼。
等朱可夫重新戴上军帽后,面向赫鲁晓夫问道:“不知道会把他安葬在什么地方?”
赫鲁晓夫没有立即回答朱可夫的这个问题,而是指着旁边站在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对我们说:“这位是瓦图京同志的母亲维拉·伊佛莫夫娜,这位勇敢的俄罗斯女性在今年的二月和三月,就先后受到两个儿子的牺牲通知。现在,瓦图京同志是第三个……她是一位在三个月内连续失去了三个孩子的母亲。”
我走过去,轻轻地揽住正在悄悄哭泣的老人的肩膀,想开口劝说两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听到她在不停地喃喃自语:“……你死了,我的儿子是为了他人的生命而死的,他们不会忘记你,我的孩子,我亲爱的猎鹰……”
“赫鲁晓夫同志,”朱可夫表情严肃地问赫鲁晓夫:“瓦图京同志牺牲的消息,报告莫斯科了吗?”
“是的,朱可夫同志。”伏罗希洛夫见赫鲁晓夫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没听到朱可夫的问题,连忙抢先回答说:“斯大林同志已作出了决定,将瓦图京安葬在基辅。在他下葬的那一刻,莫斯科会齐鸣礼炮致哀的。”
赫鲁晓夫听到伏罗希洛夫说的话,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到了瓦图京母亲的身边,抓住她的双手,声音哽咽地说:“伊佛莫夫娜大妈,待会儿我就亲自去挑选墓地。等明天瓦图京同志下葬时,我会亲自去送葬的。”
老太太抬头望着赫鲁晓夫,有些迟疑地说:“可是瓦图京的妻子,希望将她的丈夫,我的儿子安葬在莫斯科,你把他安葬在基辅,这合适吗?”
“合适!”赫鲁晓夫斩钉截铁地说:“瓦图京同志是解放的解放者,他就应该埋葬在基辅,让我们的后代永远牢记他所创下的丰功伟绩。”
“葬礼在什么时候举行?”朱可夫等赫鲁晓夫说完后,立即问道:“明天上午还是下午?”
“初步定的时间是明天上午九点。”赫鲁晓夫反问道:“朱可夫同志,您会亲自去为他送葬吗?”
“是的,赫鲁晓夫同志。”朱可夫点着头,肯定地说:“瓦图京是我的战友,为他送葬是义不容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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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扑朔迷离 (上)
我们一行人在离开医院前,赫鲁晓夫叫过一名戴着眼镜的工作人员,吩咐道:“等棺材到了以后,立即将瓦图京同志的遗体装殓好,然后送到圣索菲亚大教堂,供我们的战士和城里的居民瞻仰。明白吗?”
“明白了,赫鲁晓夫同志。”工作人员微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会遵照您的命令执行的。”
赫鲁晓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我们说:“好了,我们走吧,都到我的办公室去做做。”
走进赫鲁晓夫的办公室,我发现这里的装修风格和斯大林办公室的风格如出一辙,除了一张办公桌,就是能容纳十几个的长会议桌。
赫鲁晓夫招呼我、朱可夫和伏罗希洛夫在桌边坐下以后,开口说道:“同志们,瓦图京是我们亲密的战友,他和我们的永别是令人痛心的……”
“等一等,赫鲁晓夫同志。”没等他说完,坐在他左手边的伏罗希洛夫便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据我所知,瓦图京将军在遭受伏击时,只是腿部中弹负伤,前段时间情况已大大好转,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呢?”
“伏罗希洛夫元帅,”赫鲁晓夫望着这位老资格的元帅,表情平淡地说:“根据医生的报告,瓦图京同志是伤势感染引发败血症,最终脏器因长期缺氧导致功能衰竭……”
“得了,收起你那套糊弄人的套话吧。”伏罗希洛夫再次不耐烦地打断了赫鲁晓夫,“瓦图京是高级指挥员,他所享受的医疗条件,要比普通的指战员好得多,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悲剧呢?”他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瞪大了眼睛,用严厉的语气补充说,“我觉得他进行治疗的那些医护人员有问题,没准是德国人派来的间谍,专门来谋害我军高级将领的。”
我听到伏罗希洛夫这么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在我看来瓦图京的伤重不治,医生固然有一定的责任,但在如今的医疗条件下,如果真的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的死亡,就算再好的医生也是回天乏术,可要是把这事与德国间谍联系起来,性质就彻底变了。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朱可夫,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朱可夫却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眼皮低垂,盯着自己面前的桌面,好像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他似的。见朱可夫摆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我也识趣地保持着沉默,以免不小心惹火烧身。
“伏罗希洛夫同志,”赫鲁晓夫表情严肃地回答说:“我已派了内务部的人,将负责治疗瓦图京同志的医生和护士带去调查了,相信他们应该已经得出结论了。”说完,他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伸手摁下了桌上的一个按钮。
办公室的房门很快便被人从外面无声地推开了,一名穿着军便服的年轻人,像一根电线杆似的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赫鲁晓夫的吩咐。
赫鲁晓夫抬手朝他一指,说道:“你去通知内务部的同志,说我正在这里等着他们的调查报告,让他们的负责人立即过来报告。”年轻人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赫鲁晓夫等年轻人离开后,重新走回会议桌旁坐下,对我们说:“我的秘书已经去通知内务部的同志,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向我们报告具体的情况。”
在等待内务部成员的功夫,伏罗希洛夫隔着桌子问朱可夫:“朱可夫同志,据我所知,胡贝的坦克第1集团军陷入你们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时间已不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全歼这股敌人啊?”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再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就能全歼这支德军部队。”朱可夫在回答完伏罗希洛夫的提问后,好奇地反问道:“元帅同志,您问这事做什么?”
朱可夫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伏罗希洛夫虽然是最高统帅部的成员,不过他目前没有具体的职务,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他只能每天待在办公室里看各方面军汇总上报的战报,没有资格过问部队的作战部署。
伏罗希洛夫听到朱可夫这么问,显然也发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连忙红着脸解释说:“朱可夫同志,你也知道,我今天是奉了最高统帅本人的指示,到基辅来给赫鲁晓夫同志授勋的,正好看到你也在这里,所以顺便关心一下你们那里的战况。”
朱可夫表情平淡地说:“元帅同志,我会及时地将各种战报上报给最高统帅部,你在你的办公室里应该就能看到你想看的内容。”
内务部来的是一名穿着灰色呢子风衣,面容消瘦的高个中年人。他走到赫鲁晓夫的面前,微微弯了弯腰,随后说道:“赫鲁晓夫同志,审讯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既然审讯已经有结果了,”赫鲁晓夫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潘费罗夫同志,那就开始汇报吧。”
潘费罗夫的目光在我们几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他脸上先是微微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随后便恢复了常态,他对着赫鲁晓夫礼貌地说:“赫鲁晓夫同志,由于这件事情事关机密,您看是否让无关人员回避?”
“无关人员回避?”赫鲁晓夫听到潘费罗夫这么说,不禁冷笑起来:“您觉得我们这里谁像无关人员?”他边说边用手朝我们一指,“您觉得朱可夫元帅是无关人员,还是伏罗希洛夫元帅是无关人员啊?”
赫鲁晓夫的话具有拉仇恨的威力,他话刚说完,我就发现坐在我对面的伏罗希洛夫,望向潘费罗夫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赫鲁晓夫同志,您完全误会了。”潘费罗夫赶紧用手指着我,为自己辩解说:“我是想请这个女指挥员暂时出去一下,她的级别可能不够。”
“她的级别不够。”赫鲁晓夫被中年人的话气得笑了起来,他先望着朱可夫说了一句:“我们的潘费罗夫同志居然说丽达的级别不够。”随后又将头转向了伏罗希洛夫那一侧,继续笑着调侃地说,“他居然认为丽达的级别不够,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听关于瓦图京将军死亡原因的调查报告?”
“潘费罗夫同志,”朱可夫半转过身,将一只手臂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望着潘费罗夫说:“既然你是内务部的成员,难道不知道她除了是斯大林同志信任的指挥员,同时还得到了贝利亚的授权,可以直接调动你们内务部的部队和相关人员吗?”
朱可夫的话,让潘费罗夫顿时变得局促不安,他望向我的目光也慌忙带上了一丝讨好的笑意。他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随后恭谨地向我道歉:“对不起,奥夏宁娜将军,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请原谅!”
听到他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不禁暗自腹诽: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怪了,要不你怎么能一下就叫出我的姓氏,要知道赫鲁晓夫在提到我的时候,用的都是我的小名。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也不想和这种势利小人计较,便摆了摆手,随后说道:“潘费罗夫同志,这是小事,您不必在意。您还是向赫鲁晓夫同志汇报审讯结果吧。”
得到我提醒的潘费罗夫,这才想起自己到这里来的目地。连忙打开夹在腋下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文件夹,然后开始向赫鲁晓夫汇报:“……经过我们的审讯,瓦图京将军的主治医师,已经对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供认不讳;而另外两名护士,也是他同谋,她们在为瓦图京将军注射的针剂里,加入了致命的毒药……”
我听着潘费罗夫的汇报,心里不禁百感交集,立即联想起后世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说各国抓捕一只逃进森林的兔子,所采用的手段是大相径庭的。米国人会将森林包围起来,然后用喇叭对着森林喊话: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而苏联人呢,只需要派几个克格勃进入森林,然后很快就带出一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狗熊,狗熊边走还边不停地说:我就是兔子,我就是兔子。
一想起这个段子,我心里就明白内务部所提供的审讯结果,肯定是被屈打成招的医生护士写出来的,他们都是无辜的,与瓦图京的死亡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坐在对面的伏罗希洛夫在听完潘费罗夫的汇报后,抬手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说道:“怎么样,赫鲁晓夫同志,我没说错吧,瓦图京同志的死肯定不是意外,而是被德国间谍害死的。”说完这几句话,他将目光停留在潘费罗夫的身上,继续往下问,“这些医生和护士都曾经去过德国吧?准确地说,他们都曾经在德国留过学吗?”
“主治医师曾经在德国的医学院进修过两年,”潘费罗夫有些迟疑地回答:“虽然那两个护士从来没出过国,所以我她们应该是被医生策反的。”
“太可怕了,这真是太可怕了。”伏罗希洛夫摇着头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医生护士竟然会不顾职业道德残害病人,而且害的还是我们军队里的高级指挥员,他们简直是一群打扮成天使模样的魔鬼,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看到伏罗希洛夫的几句话,就将使几位医生护士的命运变得无比悲惨,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就在我张了张口,准备说话时,忽然我感觉自己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扭头朝坐在旁边的朱可夫望去,只见他冲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多管闲事。见到朱可夫给我的暗示,我只能暗叹一口气,心中对那几位素不相识的医生护士致歉,虽然有心帮助他们,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也是有心无力。
伏罗希洛夫望着赫鲁晓夫问道:“赫鲁晓夫同志,既然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您打算怎么处理?”
赫鲁晓夫沉吟了片刻,随即抬起头望着潘费罗夫说道:“潘费罗夫同志,这件事还是由你们内务部继续跟进。对犯人还要继续审问,搞清楚他们是否还有其他的同伙,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行。”
“没错,赫鲁晓夫同志说得对。”伏罗希洛夫附和地说道:“要继续追查下去,看在军医院里还有没有隐藏的德国特务,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免得他们再去害其余的高级指挥员。”
见赫鲁晓夫和伏罗希洛夫已经给这件事定了性,潘费罗夫笑着点了点头,将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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