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燃烧的莫斯科-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范围只有十几米,所以整个走廊显得有些yīn森森的,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尼娜举着蜡烛在前面为我引路,走了一段后,她回头关切地问我:“丽达契卡,您的房间号码是多少?”
我想了想回答说:“上尉说在30》
尼娜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离我们不远的一道门说:“就在这里,我们进去吧!”说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她的后面进了房间,发现原来这是间双人病房。尼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水晶烛台,把蜡烛放上去后搁在了两张病床中间的床头柜上。然后他让我先坐坐,她出去为我找点吃的。
尼娜离开后,我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挂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借助蜡烛的光线,我看了看屋子里的环境,也许以前这里是个高干病房之类的吧,居然还有个dú&的卫生间。
因为没有暖气,我到卫生间里用冷水简单地洗漱过后,只穿着内衣就钻进了被窝。我背靠着床头,努力回想着莫斯科保卫战的转折点在哪一天,自打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很多事件都和原来的历史发生了偏移,12月6ì的那场扭转战局的大反攻会如期开始吗?
正胡思乱想时,听见门一响,抬头一看,原来是尼娜回来了,手中还拿着几片面包和一杯咖啡。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后,又转身关上了门,并顺手将插销插上。
她脱掉身上的军大衣,也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我对面的床铺上,手肘支在腿上,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吃东西。她这样看着我,让我感到格外难为情,赶紧三下五除二将手里的面包吃完。
她站起身来帮我收拾东西,我意外地发现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随即好奇地问:“尼娜,你有了?”
她含羞地点点头,说:“已经有两个月了。”
我马上想到了那个英俊的司机,又问道:“是阿给夫中士的?”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给夫现在哪里?”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她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说:“别提他了,这个月初他调到了卫戍司令部的汽车队,才去没多久就和一个女打字员搞上了。”
我吃了一惊,关切地问道:“那你怎么办,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她使劲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只是战争中的夫妻,我早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说完,端起桌上的空咖啡杯就走出了房间。
看着尼娜的离开,我叹了口气,起身将房门关好,又重新躺到床上接着想自己的问题,因为太疲倦了,想着想着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生怕朱可夫等急了,连忙冲到卫生间里洗漱。洗漱完后,又对着镜子把衣服穿好,才不紧不慢地下楼去见朱可夫。
我来到朱可夫办公室门口,见到执勤的已经换成一名不认识的中尉。我冲他点点头,刚想进去,却被他站起来拦住了。他魁梧的身材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同时冷冷地问:“中校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没有冲他发脾气,而是主动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近卫第八师师长奥夏宁娜,我要进去见朱可夫大将,这是昨天就约好了的。”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看了看,摇摇头说:“对不起,指挥员同志,今天大将同志要接见的名单里没有您。您请回去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刚想冲这个不识趣的人发火,猛地听见屋里传来朱可夫骂人的声音,看来又是谁把他激怒了。我这个时候进去没准会成为替罪羔羊,于是我马上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刚走到通讯室的走廊口,就有人迎面将我拦住了,随即我听见一个声音在惊讶地说:“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的女英雄奥夏宁娜指挥员吗?”
我抬头一看,拦住我去路的这人我还认识,居然是原第5集团军的司令员列柳申卡将军。看到以前曾经打过交道的高级指挥员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心里别提多高兴,我连忙立正敬礼:“您好!列柳申卡将军,很高兴能看到您。”
列柳申卡回了个礼,然后抓住我的手,使劲摇晃了几下,也开心地说:“我也很高兴能看到你。”他顿了顿,对身边的人说:“奥夏宁娜同志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否则我早就牺牲了。”
旁边的人笑了笑,接口说:“列柳申卡将军,您可能想象不到,奥夏宁娜同志不光救过您的命,同样也救过我的命。”然后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奥夏宁娜同志。”
我茫然地看了看这个主动和我握手的年轻将军,随即就认识这是近卫第2骑兵军的军长多瓦托儿少将。于是也向他伸出手去,“您好,将军同志,很高兴看到您已经伤愈出院了。”
列柳申卡对我也救过多瓦托儿感到很好奇,正想向他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朱可夫门口执勤的那名中尉已经看见了两人,便大声招呼道:“两位将军同志,请快点过来,大将同志在里面已经等你们半天。”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和我握手告别,直奔办公室去见朱可夫。
………………………………
第二一五节 故人重逢(四)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窗外北风呼啸,正飘着鹅毛大雪,外面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望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我心里感到一丝轻松,这样的天气,德军的飞机不可能起飞吧,失去了空中掩护的地面进攻,其威力将会大大减弱。
我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医院的入口,发现原来这里的jǐng卫工作做得挺不错,门口除了有哨兵,两侧还各有一个沙袋堆砌的工事,工事旁停着坦克和装甲车,以排为单位的巡逻队每隔几分钟就从门前经过一次。从这种情况看,就算德军偷袭配备了坦克这样的重型装备,要想在短时间内攻进医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是有黑sè的吉姆轿车和吉普车开过来,车里钻出一两个人后,马上便开走了。车里出来的人一走到门口,执勤的哨兵立即行礼,看来都是些被朱可夫招来的高级军官。
正趴在窗口百般无聊地看风景,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连忙起身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昨晚见过的那名少尉,他身后还跟着名战士。他把手举到了棉军帽的帽檐边,向我敬了个礼。他刚想开口,我已经自作聪明地抢着说:“是大将同志让您来找我的吧,我这就跟您一起见他。”
上尉伸手拦住了我,歉意地说:“对不起,师长同志,我不是来请你去见司令员的。据我所知,作战会议推迟了,他今天要接见的人员名单里没您。”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有些失望,然后不解地问:“上尉同志,既然您不是来请我去见司令员,那么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上尉回答说:“我是给您送新军装来的。”说完身子侧过身子,冲后面的那个战士摆了摆头。那名战士马上向前一步,一声不吭地将手中捧着的军大衣递了过来。
我接过军大衣向两人道了一声谢,客套地招呼两人进去坐坐,但被上尉回绝了。两人再次向我敬礼后转身离去。
看着两人下了楼,我马上关上房门,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身上的军大衣,换上了这属于将军的大衣。从镜子里看着那红sè菱形领章上那两颗金星,心情格外激动,才到这个世界几个月,就已经yīn错阳差地当上了将军,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成为苏联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名女元帅。
在镜子前孤芳自赏了半天,觉得老待在屋里也挺没意思的,还是应该出去走走,先找地方给师部打个电话,了解了解太阳山城的情况,顺便再看看跟着我来的尤先科他们几个。
我走出大门,找执勤的军官打听昨晚和我一起来的人都安置在什么地方,结果对方说昨晚不是他值班,不清楚护送我来的人住在什么地方。问他什么地方可以打电话,这个他倒很爽快地答应我说在二楼的通讯室里有直通前线的电话。
于是我又重新走进大楼,只奔二楼的通讯室而去。本来以为对方看见我身上的将军制服,门口值班的战士会轻易地让我进去。没想到我却被拦住了,执勤的战士振振有词地说:“这是军事重地,没有司令员的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见通讯室去不了,便想去找朱可夫,没想到又被他门口执勤的军官挡住,说朱可夫今天没有时间见我。听到他这么说,我当时就傻眼了,呆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我六神无主,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尖细声音:“这不是奥夏宁娜同志吗?你找司令员有事吗?”
我转身一看,说话的是位才从屋里出来的将军,看到他戴着的那副圆镜片的眼镜,我一下就认出这是第20集团军的司令员弗拉索夫,毕竟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他的特征比较明显,所以我才能马上认出来。我连忙向他敬了个礼,兴奋地说:“您好,弗拉索夫将军,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说这话时,我的眼光不自觉地向他身后瞥了一眼,想看看林副司令员是不是也和他一起来了。
我的小动作被他察觉了,他哈哈一笑说:“我是一个人来的,中国来的林副司令员正在前线替我指挥部队呢。”顿了顿,他有关切地问:“你找司令员有什么事情吗?”
我指着通讯室的方向,有些委屈地对他说:“我想到通讯室给部队打个电话,但是门口执勤的战士不让我进去,说要经过司令员的允许才能进。我想找大将同志获得授权,结果又被这里门口执勤的军官拦住了。”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了。”说完他转身又往屋子里走。因为他是才从里面出来的,所以执勤的军官没有拦阻他。
过了两三分钟,弗拉索夫再次从房间里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这是朱可夫同志亲自给你签发的临时通行证,交给门口执勤的战士就可以了。”
他陪着我一直走到通讯室所在的走廊口,才说了句:“你去打电话吧,我要先回前线去了。祝你好运!”随即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看到朱可夫亲自签名的通行证,执勤的战士先向我敬了个礼,然后跑去把门打开,冲里面喊了一声。看见有名战士快速地跑到了门口,便向他介绍我说:“这位将军同志要打个电话到前线去,你负责安排一下。”末了还举起手中的纸条补充了一句:“这是经过朱可夫大将授权的。”
屋里的战士引着我来到一部电话旁边,说道:“将军同志,就是这部电话。您要和哪里通话,只要和接线员说一声就可以了,她们会为您马上接通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我拿起话筒,一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时,马上开口说:“您好!请帮我接太阳山城的近卫第八师师指挥部。”
的,指挥员同志,请您稍等,我马上为您接通。”
时间不长,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您好!这里是近卫第八师师指挥部。”
好!政委同志,我是师长奥夏宁娜。”
………………………………
第二一六节 列席会议(上)
第二天上尉奉命来请我去开会时,我正手捂住腹部,躺在床上忍受着痛经的痛苦。也不知道丽达是一直有这个毛病还是腹部负伤后才出现的。
昨天打完电话,刚回到屋子里就开始发作,疼得我满地打滚,幸好被刚下班的尼娜看到。她扶着我躺在了床上,喂我喝了杯蜂蜜水,又帮我揉了半天的肚子才有所好转,没想到过了一夜,天刚亮又发作了。
听见敲门的声音,我手捂着腹部,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慢慢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的是昨天送衣服的那名上尉,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先是按规矩敬了个礼,恭恭敬敬地报告说:“奥夏宁娜师长,我奉朱可夫大将的命令,来请你去列席半个小时后召开的军事会议。”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了。待会儿在什么地方开会?”
一楼的会议室。你从东侧的楼梯下到一楼,会看到执勤的战士,他们会告诉你该这么走的。”回答完我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关切地问:“师长同志,您怎么了?需要我请帮您请军医来吗?”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昨晚受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不用麻烦军医了。谢谢您,上尉同志!”
上尉看我不愿请医生,也就没有坚持,再次敬礼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关上门,到卫生间里洗了个脸,虽然知道在这几天不能碰冷水,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热水,只能就这样凑合啦。
沿着楼梯缓缓地走到了一楼,看见走廊的两侧都有站岗的战士,看见我从楼上下来,马上有名少尉军官迎了上来。我定睛一看,马上就认出这名军官,和我以前曾经在司令部时打过交道,虽然叫不出他的名字,但彼此还是认识的。他也一眼认出了我,马上笑着对我说:“您好!奥夏宁娜师长,您是来参加会议的吧?请跟我来,我带您去。”
我跟在少尉的后面,从两侧站岗的战士中间穿过,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接待室。少尉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奥夏宁娜师长,就是这里,您请吧。”说完向我敬礼后离去。
接待室里已经有不少人,我瞥了一眼大家的军衔,顿时吓了一跳,居然全部是将军,军衔最低的就是我这样的少将,剩下的几乎都是中将,甚至还有两名上将。有的站着,有的坐在靠墙的长凳上,熟悉的人聚在一起低声地聊着天。
接待室内室的门紧闭着,门外坐着一名司令部的中尉军官。他注视着走进来的指挥员,好象在默默地记着,哪些被召见的指挥员已经来了,并且不时地重复一句话:“请把外衣脱掉,将军同志们,请把外衣脱掉……”
我看见在门与门之间的墙壁上钉着一个长衣架,衣架上已经挂满了短皮大衣和军大衣,便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找个空位挂了上去。
正考虑是否找个位置坐下,忽然旁边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咦,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今天应该是高级军事会议,怎么还有个女指挥员来参加啊?而且居然还是少将军衔!”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坐在长凳上的两名少将,正在低声议论我,刚才说话的是坐左边的那个宽脸庞的中年人。他刚说完,他身边的那位长着张苦瓜脸的军官瞥了我一眼,轻佻地说:“我说老伙计啊,要知道军衔不光可以在战场上得到,在其它的地方同样可以获得。作为一个女人嘛,只要把能提拔他的上级伺候好,照样可以得到高级的军衔。”
说完两人便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苦瓜脸的声音很大,接待室里的人几乎都听到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我们。
对于他们的羞辱,我顿时血往头上涌,怒视着他们向前跨了一步,正准备冲过去给他俩一人一拳。正在这时,身后有人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了句:“丽达,别冲动!”阻止了我的鲁莽行为。
我回头一看,站在我身后的居然是集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中将。他向前两步,走到了那两名少将的面前,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两位是如何获得少将军衔的,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奥夏宁娜将军的军衔,是她在战场上凭自己的实力获得的,别说她指挥部队打过那么多胜仗,就是她打死的法西斯匪徒,也比你们看到的多。”
看到一名中将出来为我说话,两人羞红了脸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罗科索夫斯基将军说得对,奥夏宁娜屡立战功,是有目共睹的,所有斯大林同志才会亲自破例晋升她为少将军衔。”
我回头一看,这次帮我说好话是弗拉索夫中将,他身后还在站着列柳申卡和多瓦托尔两位将军,见我注意到他们,三人都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位说我闲话的少将,看见居然有两位军衔比他们高的将军为我说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向我道了一声歉后,就灰溜溜地躲到房间的另一头去了。
罗科索夫斯基见到列柳申卡和多瓦托尔这两位伤愈出院的老战友,马上兴奋地拉着他们聊了起来。我和弗拉索夫握手后,轻轻地问他:“司令员同志,那位来自中国的林副司令员来了吗?”
弗拉索夫摇摇头说:“没有,昨天德军又对沃洛科拉姆斯克发起了进攻,林副司令员指挥部队将敌人击退后,又组织了一次反击,成功地楔入了敌人防线两到三公里。他今天正在组织部队加强该地区的防御,就无法脱身来参加这次会议了。”
听弗拉索夫这么说,我心里微微有些遗憾,本来还想趁开会的机会见见这位军神,再向他请教一番,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我正在惆怅的时候,门口执勤的中尉将内室的门敞开,然后自己让到门边,用激昂的口气高声宣布:“将军同志们,请进来吧!”
这句话对所有的人就象进攻的号令,刹那间,不管是拥挤地站在接待室里的,还是坐在长凳上的人都向门口涌去。我故意落在别人的后面,让地位比自已高的人先进去,因此我是最后走进去的一批。
我跨过门槛,首先看到的是朱可夫,此刻他正背着手站在一张挂在墙上的大地图前,目无表情地看着源源不断走进房间的将军们。先走进去的集团军指挥员们都坐在长桌四周,而级别稍低的指挥员们坐在了靠墙的长凳上。见朱可夫没有注意到我,连忙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
第二一七节 列席会议(下)
看到大家都已经就位,但还有很多人在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地讲个不停。一名坐在朱可夫身后不远的将军站了起来,大声地宣布:“指挥员同志们,请安静!军事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听见旁边有人在低声地问:“说话的这人是谁啊?”'。》
连他都不认识啊?这是方面军参谋长索科洛夫斯基将军。”
看到会场上没有人再说话,索科洛夫斯基将军继续说:“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是为了部署西方面军在莫斯科城下对德军的反攻战役。”看到有人掏出本子摊在桌子上准备记录,他马上抬高了声音说道:“不准记录。”在他的喝止下,那几名指挥员立即将本子重新收了起来。
索科洛夫斯基看了看没有人再打算记录,便用平静而清晰的语调说:“现在请我们西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大将讲话。”
朱可夫上前两步,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分开撑在桌子上,缓慢地环顾到会的人,随即面带微笑地高声说:“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好!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部署我们即将在莫斯科城下展开的反攻战役”
他的话音刚落,全场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在忍受了几个月的屈辱退却后,终于看到了洗刷耻辱的希望,这种激动的情绪顿时便通过热烈的掌声表达了出来。
等到掌声停止后,他才继续说:“众所周知,由于残酷的战斗,我们的部队减员很大,不光普通的指战员伤亡比例高,就连集团军司令员也因种种原因在频繁更换,为了方便大家在新战役里的协同作战,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各集团军的司令员。”先指着我最熟悉的罗科索夫斯基,向大家介绍说:“第16集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中将。”
集团军司令员戈沃罗夫中将,他是著名的炮兵司令员。”
集团军司令员弗拉索夫中将。”
每个被叫到名字的司令员都站起身来,向大家点头致敬。
介绍完这两名司令员,朱可夫又补充说:“目前第16集团军作为方面军的防御主力,承受的压力很大,他们的防线如同一根西线似的,随时有崩断的危险。所以方面军将在16集团军的右翼部署加强了兵力的第20集团军;左翼的第30集团军战斗力稍弱一些,因此我们将把刚得到的第1突击集团军放在两个集团军的结合部。”
集团军司令员……”听到这个番号时,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心说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真是太差了,在战场上居然一触即溃,如果上次不是第16集团军的部队及时增援,防线就被德军突破了,他们的司令员也强不到哪里去。没想到等这个集团军的司令员站起来时,我不禁大吃了一惊,新任的司令员居然是列柳申卡将军。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朱可夫介绍完各集团军司令员后,已经走到地图前,手指着地图向大家讲解着:“……目前在这辽阔的战线上,德国人的突击集团过于分散,和他们两翼的铁臂挥舞过长,造成他们在莫斯科的会战进程中,把兵力铺开的面过大的局面。这样一来,他们在莫斯科接近地的决战中,就丧失了主要的突破力量。敌人的补给交通线有一千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