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燃烧的莫斯科-第8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男方:“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蜀黍要进去……”
女方:“不开不开,就不开,蜀黍是坏蛋,千万不能开……”)
唱了一会儿后,一个伴郎走近门边,身体贴在木板墙,对着最靠外的姑娘小声地嘀咕起来,可能是在进行勾兑吧。果然,没过多久,那位姑娘就将房门彻底敞开,背靠着房门一边大声地唱歌,一边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那位伴郎。
看到房门敞开,我以为新郎会奋不顾身地冲进去,谁知他还站在原地没动。而是另外一位伴郎走了上去,大步地走进了木屋,和那群正在唱歌的姑娘说着什么。
正当我看到一头雾水时,我忽然看到木屋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一位穿着白色婚纱,头戴着花环的年轻女孩从窗户里爬了出来。新郎这个时候终于动了,他快步地冲到窗前,伸出双手将女孩从窗口抱了下来。
见新娘已经被新郎抢到了手,一直不见踪影的新娘父母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站在大家的面前,在姑娘们的歌声伴奏中,向自己的女儿道别和致以祝福。我看到新娘泪流满面地走到自己的父母面前,一边接受他们的祝福,一边和他们拥抱亲吻。
在做完了这些仪式后,新郎新娘又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了村里的小教堂,在里面接受神父的祝福。我原以为这里是波兰,教堂的神父肯定是天主教的,谁知道向尼娜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是乌克兰人,信奉的是东正教。
我和尼娜、乌兰诺娃坐在教堂最后一排的椅子上,听着上了年纪的神父,向一对新人祝福和讲道。不知道是不是人上了年纪,就变得特别爱唠叨,神父在台上讲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都听得昏昏欲睡,而大多数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套流程,一对新人又来到了教堂前的空地上,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开始跳舞。和我们同来的伴郎们,都穿着西服,而本地男人则是衬衫长裤,外面套上坎肩。而女性则是在紧身衬裙外面罩一条羊毛短裙,有各式各样的图案负载衬裙上面;上身穿着深红色、绿色或蓝色天鹅绒的无袖上衣,上衣前襟有一部分相交叉;脚上穿着红色长靴,有的还在脖子上戴几串彩色珠串或项链,看起来极具民族特色。
跳完舞以后,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新娘的家里,众多的来宾将屋里挤得满当当。新郎和新娘坐在靠窗的位置,在两人的面前摆着一张铺在白色桌布的小圆桌。又是一番热闹而繁琐的仪式后,在姑娘们的歌声中,一个漂亮的大蛋糕被放到了圆桌上。
随着蛋糕上桌,意味着中午的婚宴便正式开始了。宴席就摆在新娘家门口的空地上,三张长条桌周围,坐满了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我仔细地看了看桌面,除了空空如也的盘子,就只有几个硕大的圆面包。
我看到这些东西,不禁暗暗地撇了撇嘴,心说婚宴就请我们吃这些,这是太寒酸了。不过在这么想的时候,我忘记自己是空手来的,别说随礼了,就连礼物都没有。
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十几个老太太各自捧着一口铝锅走过来,放在了桌上。尼娜拿起桌上的餐巾摊开后,铺在我的双膝上,同时向我解释说:“根据乌克兰的风俗,用餐时,餐巾要铺在两膝上,而不应该围在脖颈上;用餐结束后,餐巾放在桌上。”
婚姻的菜品还是蛮丰富,第一道是热汤,除了常见的红菜汤,还有白菜汤、土豆汤;第二道菜是鱼、肉、家禽之类的,既有煮的也有烤的,味道还不错;第三道菜是水果和甜品。喝的是伏特加、克瓦斯、啤酒、咖啡和茶。
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自从热汤被送上桌,原本摆在桌上的面包便全部撤下去了。我好奇地问尼娜:“这是怎么回事?”
“面包是上头道菜之前食用的,”尼娜在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时,还朝我攥着手里的小半块面包瞅了一眼,“所以菜一上桌,面包就会被撤掉。”
我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连忙将手里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免得被别人看到,会说我是土鳖的。我努力地把面包咽下去之后,又小声地问:“尼娜,婚礼这样就算结束了吗?”
“结束?”尼娜没说话,坐在我另外一侧的乌兰诺娃说话了,“还早着呢,还有几个重要的仪式没进行呢。”
听说还有重要的仪式,我没有继续问,而是努力地思索今天的婚礼,和我见过的婚礼有什么不同。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新娘好像有个朝后面抛花球的意思,让那些未婚的姐妹去抢。想到这里,我盯着坐在长桌另外一头的新娘,心里暗自嘀咕:好像没看到她手里捧花啊。
等大家吃完了这顿丰盛的婚姻以后,我看到有不少年轻的姑娘在起身后,都跟在新娘的后面,走进了新娘家的房子。尼娜看我盯着那些姑娘,便笑着问我:“屋里马上要举行一个重要的仪式,想不想进去看看?”
“走吧!”今天参加的这个婚礼,很多风俗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所以一听说有重要的仪式,我便想去看个热闹。
我们三人走进房间后,看到新娘坐在屋子的中间,周围围着一群年轻的姑娘,正在冲她唱着我听不懂的乌克兰歌曲。一个老太太摘掉了她头顶的花环和头纱,开始帮她重新编织麻花辫。
当新娘的辫子被编织完成后,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前走了几步。这时,那些原本围在她四周唱歌的姑娘们,忽然发出一声欢呼,然后争先恐后地争着去坐新娘刚刚做过的位置。当有一位漂亮的姑娘捷足先登后,其余的人便纷纷散开,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她。而站在一旁的新娘则走上前,向她送上诚挚的祝福。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明白,乌克兰的这种抢凳子的风俗,应该就相当于后世的抛花球。抢到凳子的姑娘,就是下一位即将成为新娘的人,难怪她的姐妹们都向她投去了羡慕的目光,新娘也向她献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我轻轻地碰了碰尼娜和乌兰诺娃,示意两人和我一起出去。等我们三人重新来到屋外以后,我试探地问:“这下婚礼的重要仪式,算是全部结束了吧?”
“哪里哪里,”没想到乌兰诺娃听了我的话以后,居然摆着手指说道:“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仪式没有进行呢。”
最重要的仪式?我听到乌兰诺娃这么说,不禁瞪大了眼睛,心说不会让新郎新娘当众表演敦伦吧,那也太夸张了点。
“快看,新郎过来了!”尼娜忽然小声地说:“最重要的仪式要开始了。”
我看着新郎在几个伴郎的簇拥下走过来,在离门口还有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下。而新娘也在姐妹们的陪伴下,走到了门口。新郎新娘两人就在相距挤不远的地方,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主动向前走一步。
正当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新郎终于动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放在门边的一样东西,迈过门槛走进了屋子。我看清楚新郎手里提着的,居然是一把明晃晃的斧子,不禁心里一哆嗦,心说这个新郎提斧子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将新娘杀掉吗?
只见新娘在老太太的帮助下,缓缓地跪在了门前,随后俯下身体,将脸的一侧贴在了门槛上,而老太太将她的麻花辫牵直后放在了门槛上,缓慢地退到了一旁。
看到新郎朝前一步步走来,同时将手里明晃晃的斧头高高地举过头顶,我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朝四周望去,只见周围的宾客都表情肃穆地望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谁也没有说话。我担心新郎对新娘不利,本能地朝腰间摸去,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今天是穿便装出来的,根本没有带武器。
没想到新郎走到新娘的身边后,居然单膝跪在了新娘的身旁。抬头看了一眼屋外站着的宾客,闭着眼睛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后,用右手将斧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砍下来。在听到一阵沉闷的响声之后,我看到斧头将搁在门槛上的麻花辫砍断了。搞清楚新郎用斧头,只是为了砍断新娘的头发,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新郎放下斧头,迈过门槛走了出来,来到人群中,和大家一样盯着还趴在门槛上的新娘。这时,老太太再次出现,先捡起砍断的麻花辫,起身放在了门边的一个小供桌上,然后在俯身将新娘搀扶起来。
新娘依旧跪在门槛前,老太太将她的头发整理一下后,在一帮中老年妇女的祝福歌声中,拿出一张漂亮的头巾搭在新娘的头上,完成了新娘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仪式。
虽然接下来还有隆重的庆祝活动,但我考虑到这里毕竟是刚收复不久的地区,如果待得太晚,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便催着尼娜和乌兰诺娃连夜返回城里。
在回家的路上,乌兰诺娃感慨地说:“也许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到那个小村庄,去庆祝一个小生命的诞生。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乌兰诺娃的话,让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假如我在这个时空发生了什么意外,是真的死掉,还是重新穿越回属于我的那个时空呢?
尼娜看到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丽达,你在想什么?”
“你们知道人死了以后,灵魂会去什么地方吗?”
“这还用说吗,”尼娜随口说道:“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这个完全取决于你这个人活着时做了些什么。丽达,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件事。”
“尼娜、乌兰诺娃,我想问问你们。”我觉得假如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估计今晚铁定失眠:“假如人的灵魂可以投胎转世,几十年以后,我以另外的形象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还能认出我吗?”
“放心吧,丽达。”乌兰诺娃大大咧咧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能认出你的。就算一时没认出来,只要你提起我们今天去参加的这次婚礼,我想就算你变化再大,我们也能认出你。”
………………………………
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科尔帕克奇将军
虽说罗科索夫斯基让我在家里休息两天,但我哪里待得住。要不是与尼娜和乌兰诺娃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没准我昨天就到司令部报道了。
我刚走到了一楼的大厅,就看到一群穿便装的人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我心说怎么大清早就有一群老百姓跑进军官宿舍了,门口的哨兵也不管一管。但等我看到人群中那个包着头巾满脸幸福状的女人时,一下就认出她是昨天的那个新娘,她身边的人,应该就是柏立凯少尉和他的同僚了。
他们看到我出现在大厅里,连忙停止了说笑,在原地来了个立正,抬手向我敬礼。我笑着还了个礼,大步朝楼外走去。
我朝外走的时候,还在考虑,待会儿到哪里找辆车去司令部。但一走出大楼,我就看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吉普车。非常凑巧的是,司机就是昨天拉我们去参加婚礼的那位。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司机同志,麻烦你送我到方面军司令部去。”
“不去…我又不是出租车,”司机看也不看我,便含混不清地说道。在片刻的停顿以后,他的身子猛地一震,扭头朝我望过来:“方面军司令部?…对不起,将军同志,我…我没看清楚是…是您,我…我这就送你过去!”
我闻到司机的身上有很浓郁的酒味,便皱着眉头问:“你喝酒了?”
“是…是啊!”司机很显然没认出我,他一边开车,一边有点口齿不清地回答说:“昨天把三…三个女军官送…送回这里后,我…我又开车过去喝…喝了点。今天早…早上和另外两…两辆车,把…新郎他们送回来的。”
虽然司机处于酒醉状态,但他却依旧将车技发挥到了极致。原本要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十分钟,便将我送到了方面军司令部。
我走进指挥部时,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正坐在桌边,和一位将军在进行交谈。听到脚步声,他扭头朝我望来,看清楚是我后,他不禁有些惊诧地问:“丽达,我不是给你两天假,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
我眼睛瞥着在罗科索夫斯基对面正襟危坐的将军,嘴里回答说:“我担心战场上的形势会有新的变化,在家里坐不住,便过来看看。这位将军是…?”
那位将军站起身,面朝着我说道:“奥夏宁娜同志,你不认识我了?”
罗科索夫斯基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猜到我肯定想不起对方是谁,便主动向我介绍说:“这是科尔帕克奇将军,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时,他曾经担任过第62集团军的司令员。”
科尔帕克奇?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楞了片刻,心说他不是因为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因作战不利而被撤职,并送上了军事法庭。我还以为他已经步了巴甫洛夫大将的后尘,去见马克思了呢,没想到今天还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我连忙向他伸出手去,礼貌地说:“您好,科尔帕克奇将军,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说话时,我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虽然才两年不见,但他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岁,人也憔悴了许多。
他握住我的手,热情地说:“你好,奥夏宁娜同志!真没想到,才两年不见,你都快当上元帅了。”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而我呢,还和两年前一样,军衔依旧是中将。”
“放心吧,弗拉基米尔·雅科夫列维奇1”罗科索夫斯基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多愁善感,连忙安慰他说:“只要在接下来的战役中,你表现突出的话,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被晋衔的。”
我们三人在桌边坐下后,我接着问科尔帕克奇:“将军同志,我差不多两年没听到过您的消息了,您都在什么地方担任指挥职务啊?”
“说来话长,我1942年8月被解除了职务,还上了军事法庭,被关了一段时间。”科尔帕克奇也不隐瞒,如实地向我讲述自己的经历:“同年11月,我被重新启用,并被任命为西方面军第30集团军司令员,参加了勒热夫——维亚济马战役,成功地收复了勒热夫。
后来第30集团军改称为近卫第10集团军,我则被调任布良斯克方面军第63集团军司令员,43年7月在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指挥下,参与了库尔斯克会战,并成功地收复了奥廖尔城。……
第63集团军被撤编后,我又被改任了第69集团军司令员。如今隶属于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指挥。”
我听科尔帕克奇讲完自己的经历后,不禁感慨万千,像他这样频繁地从一个集团军调到另外一个集团军,根本无法像那些长期待在一支部队里的将军那样建立巨大的功勋,难怪都过了两年的时间,他的军衔也没有获得晋升。
罗科索夫斯基知道我以前是科尔帕克奇的部下,所以耐心地等我们两人叙旧完毕后,才开口说道:“由于古谢夫的第47集团军要调到华沙的北面,因此普瓦维登陆场的兵力就显得空虚了。因此,我打算将科尔帕克奇的第69集团军调往普瓦维,以加强该地区的防御。”
“元帅同志,您考虑得很周到。”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安排,我立即予以了附和:“让第69集团军的部队接替了普瓦维登陆场的防御,那么我们在华沙南面的马格努谢夫和普瓦维两个登陆场,就能实现互相呼应。无论哪一个登陆场遭到敌人的攻击,另外一个登陆场的部队就能及时出击,去攻击敌人的侧翼,粉碎他们夺取登陆场的企图。”
“我们在华沙南面的两个登陆场,各摆上一个集团军,用于防御倒是绰绰有余的。”罗科索夫斯基心事重重地说:“可我们的目标,是向敌人的纵深实施大迂回作战,如今坦克和火炮无法运过河去,缺乏重武器支援的部队,是无法夺取德军防御坚固的城市。”
“根据我们上报给参谋总部的最新作战计划,”我接着说道:“要依靠华沙南面的部队,向华沙西面的波兹南实施大迂回,切断波兰境内德军的退路。假如没有装甲部队的配合,仅仅依靠步兵,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对于我的这种说法,罗科索夫斯基是深以为然,他望着科尔帕克奇说道:“将军同志,明天一早,我们渡河到维斯瓦河西岸的登陆场看看,选择合适的地段修建浮桥,让我们的坦克旅能顺利地通过。”
………………………………
第一千六百四十八章 先发制人
当天夜里,罗科索夫斯基就和科尔帕克奇到维斯瓦河对岸的普瓦维去了,临走前,他让我负责方面军的日常事务。
原本以为会事务繁多,但等我接手后,发现这个职务也很轻松。方面军的炮兵部队,由卡扎科夫和各集团军的炮兵司令员管辖;坦克和装甲部队,由奥廖尔管理;而方面军的通讯,则由老将军马克西缅科负责;方面军的具体事务,一向是马利宁这个参谋长在负责打理的。我所要做的无非是居中调度而已。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在罗科索夫斯基回来之前,我必须每天待在指挥部里,以便处理突发事件。
第二天凌晨,正在睡梦中的我被马利宁叫醒了。他看到我睁开眼睛后,立即急冲冲地说:“丽达,巴托夫将军来电话,塞罗茨克登陆场那里好像出了点状况!”
我原本就是和衣躺在行军床上,听马利宁说有紧急的事情,立即翻身下了船,快步地冲到了桌边,抓起放在上面的耳机:“喂,巴托夫将军,我是奥夏宁娜,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是我的声音,巴托夫迟疑了片刻,随后问道:“元帅同志没在吗?”
“元帅同志去普瓦维登陆场了,由我负责处理方面军的日常事务。”我在简单地说明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去向后,着急地问:“你那里出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
“是这样的,副司令员同志。”巴托夫在电话里说道:“根据侦察,纳谢尔斯克城内的德军正在进行集结,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有可能在天亮向塞罗茨克登陆场发起进攻。”
“巴托夫将军,”我快速地瞥了一眼地图后说道:“如今我军在塞罗茨克登陆场有两个集团军的部队,就算德军出动一两个师的兵力,也别想从我们的手里夺取登陆场。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如何进行防御,而是应该选择合适的机会率先发起进攻。如果有可能的话,你的部队可以直接将纳谢尔斯克城拿下来。”
“把纳谢尔斯克拿下来?”巴托夫听我这么说,语气有些慌乱地说:“副司令员同志,我觉得你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向你报告的是德军正在纳谢尔斯克集结部队,准备向我们的登陆场发起攻击……”
“巴托夫将军,你的报告,我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前天的战斗,将塞罗茨克登陆场的面积扩大了,但我依旧觉得在这里摆两个集团军显得有些拥挤,所以一直在考虑如何继续扩大登陆场,如今一个极好的战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因此我果断地命令道:“我现在给你下达作战命令,以两个坦克旅和一个近卫师为第一梯队,沿着622号公路向纳谢尔斯克推进。争取在天亮的时候,展开对城市的进攻。”
“可是现在离天亮只剩下四个小时,我担心来不及集结部队。”巴托夫迟疑地说道:“我看这个作战计划还是先和元帅同志商量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如何,再做决定吧!”
“巴托夫将军,”见巴托夫推三阻四,我的心里不免有些不高兴,我对着话筒严厉地说:“现在方面军的事务由我全权负责,用不着找谁商量。你就执行命令吧,我会派炮兵和空军支援你们的进攻。”
放下电话以后,我对站在一旁的马利宁客气地说:“参谋长,去请卡扎科夫和奥廖尔两位将军到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们宣布。”
两位将军就住在不远处的房子里,在得到通知后,就立即赶到了指挥部。卡扎科夫一进门,就着急地问我:“副司令员同志,你这么急着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两位将军同志。”我望着二人轻描淡写地说:“我打算让巴托夫将军的部队,向纳谢尔斯克发起攻击,需要你们为他们提供必要的支援。”
我的话音刚落,卡扎科夫就吃惊地问道:“什么,要进攻纳谢尔斯克,这是什么时候制定的作战计划,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决定是我刚刚做出来的。”我表情如常地说道:“根据巴托夫将军的报告,纳谢尔斯克的敌人正在进行集结,看样子是准备向我们的登陆场发起进攻,所以我打算先发制人,在敌人出发前,先对城市发起进攻。”
“这样做,能行吗?”奥廖尔听后,担忧地问道。
“两位将军同志,”马利宁见两位将军对我准备进行先发制人的行动,都表现得不太支持,便站出来帮我说话:“丽达已经命令巴托夫将军,派出了由两个坦克旅和一个近卫师组成的梯队,赶往纳谢尔斯克,并准备在天亮时率先发起对敌人的进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