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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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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弟,你忘记了,朕的初衷是什么吗?”宋徽宗微微一笑道,“朕就是想要大宋更加混乱才行,要是大宋再不混乱,焉能有机会趁机废除旧制,开辟新制度。虽然以大宋百年基业为赌注,要是胜利了则大宋将会新的大宋;败了,则国破家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今之计只能破釜沉舟。如果不这样做,大宋面临的局面根本就无法破除。朝中两党之争已然愈演愈烈趋势,总不能真的将他们全部革职查办。他们乃是朕的子民,无论是革新派,还是守旧派,终归到底是为了大宋,朕不能喊了他们的心意,只能选择退让,选择一人大肆重用,方能破除此局。”

  “朕决定重用高俅,其一是因为他与小王都太尉关系莫逆,二是此人八面玲珑,与蔡京相比,不遑多让,三是他对朕忠心耿耿,兴许是想要权倾朝野,那么朕便成全他。至少,他不会像蔡京那样丧心病狂,想要发动宫变。”

  “王诜再怎么说,也曾是堂堂驸马,只不过因招蜂引蝶,才被父皇贬谪。既然他举荐此人,那么与他必是同流合污,或是有共同的喜好。并且,王诜也是一个丹青书法的好手,朕未曾登基之前,与他关系姣好。”

  “如果没有猜错,高俅定是知道朕与他之间的关系,才会投靠于小王都太尉。接着,借助于他的力量与朕接触。恰好,这个时候朕需要好好的观察,便与他多多交流,发现高俅这人还有几分才学,也知道他心机深沉,不过这一切都不会阻碍朕决定用他的决心,唯有借助于他方能制衡两党之争。”

  “当初,朕还是端王时,他便与朕接触,与朕一起玩耍,又懂得武功,文才也不错,故而小王都太尉将他推荐于朕,一来是想取得朕的欢心,投其所好。”

  “出身贫寒,又懂得人情世故,让他在官场如鱼得水,步步高升。当初,朕登基,派他前往军中,出乎意料在军中,他一样与上级关系很好;后来,朕将他留在汴京任职,还是一样的结果!”

  “无论是军中,或是朝中,他都与上级关系交好,就连下属也处理的井井有条。朕便知他的才能不限于此,八面玲珑远甚蔡京,不过他的确有些才能。”

  “当初,朕重用蔡京,加官进爵,位高权重,一来也是朕纵容之过,二来也是他自身有些才能。”

  “为了杜绝高俅成为第二个蔡京,朕重用于他,却不会给予太多的官级,最高不过于太尉。但是,世事难料,唯有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蔡王赵似沉默片刻,叹息道:“皇兄,高俅此人与蔡京实属一类人,只怕那个时候无法驾驭,使得朝野震荡,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蔡京之所以横行无忌,位高权重是一方面,另外便是皇兄纵容所致。如果高俅成为第二个蔡京,到时候悔之晚矣;臣弟以为不可赌!”

  “大宋已然风雨飘摇,近些年盗匪横行,欺压乡里,百姓生活更加艰难,尤其是两国边陲之地,多有邻国滋扰,更是苦不堪言。”

  “若是再出现第二个蔡京,民怨四起,必定会爆发叛乱。如此一来,大宋江山危矣,故而臣弟以为此举不妥,皇兄要三思而行。”

  宋徽宗叹息一声:“朕又何尝不知呢!然而,大宋江山命悬一线,唯有此举方能破除,打破常规。为了以后,只能选择赌一次,要抱着壮士断臂的决心,忍一时之痛,换来太平盛世,一切都值得!”

  “皇兄……”蔡王赵似苦涩的劝说道。

  宋徽宗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十三弟,你的心意,朕懂!哪怕是遗臭万年又如何,不必介怀,要是在乎,从一开始,朕就不会选择这条路了。”

  赵似苦笑连连,深深的叹息一声,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了。但是,他未曾想到今日之言,一语成箴,暂且不谈。

  于是,宋徽宗开始重用高俅。不出半年,就荣升至太尉。一来,高俅自身也有些本事,二来宋徽宗刻意重用之下,使他的官职扶摇直上,就连朝中大小事务都与高俅商议,俨然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趋势。

  朝中文武大臣,纷纷归附在他的势力之下,犹如众星捧月一样,趋炎附势之人越来越多,就连高俅自己都觉得恍恍惚惚。

  之前还是默默无闻之人,转眼间成为当朝太尉,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走起路来,都昂首阔步,挺直腰板,意气风发。

  宋徽宗面无表情,心平气和的看着意气风发地高俅,又看着他身边聚拢在一起的文武大臣,心想:“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第四十二章 武举考核(一)


  高俅得到宋徽宗的“重用”,一举成为当朝红人,位不高但权势重。宋徽宗这招“声东击西”用之甚妙,不仅平衡了朝中的势力,更是让两党不再争论不休,也不在高堂之上谈古论今,更不互相诋毁,他们知道高俅的崛起,势必影响他们的权力,也不敢再继续争论不休,为他人做嫁衣。

  自此以后,高俅所到之处,文武官员一律夹道欢迎,仿佛一朝宰相似的,让他飘飘欲仙,自鸣得意:“此礼仪就连蔡京未成享受到,皇上又不管不顾,也不曾过闻,看样子我翻身之日到了!”

  高俅洋洋得意,却不知这一切全部都在宋徽宗的眼皮底下,焉能逃过他的耳目。果不其然,片刻后,宋徽宗就接到密报,轻描淡写地看了一遍,道:“十三弟,你觉得高俅如何?”

  蔡王皱着眉头,满腹疑虑:“以他近些日子来的表现,处理朝政问题上,颇有一番见解,行事风格与之前大相径庭,实在是有些奇怪!”

  “山野之人,忽蒙朕的恩宠,官场上平步青云,又加上之前结识的人脉,以及与朕相识甚早,故而有此行为实属正常。”

  宋徽宗淡然一笑,又想起高俅所到之处文武官员夹道欢迎,百姓不得近前,面色微冷,道:“身为太尉,享有一品大员的待遇,就连朕都不愿扰民,他却肆无忌惮,是时候给他一点警告,让他明白守好自己的本分。”

  高俅好大喜功,讲究排场,朝中趋炎附势之人大有人才,宋徽宗对此从不在乎,唯有扰民让他从心里觉得高俅做过了,哪怕不是他自己本意,也不该如此高调,俨然成为一国之君似的,朝中大臣陪伴左右,让宋徽宗如何能忍。

  但是,高俅越是这样,宋徽宗对他的戒心降低了。在宋徽宗看来,高俅如此做,就像是从地狱到天堂,让他恍恍惚惚,自我感觉良好,太容易表露自己的内心,反而感觉高俅没有危险,更容易掌控,更加的放心。

  次日,宋徽宗开始计划打压一下高俅。果然,高俅心领神会,知道宋徽宗这是在借机试探自己。于是,高俅顺水推舟,韬光养晦。实际上,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高俅出身寒门,又经历人世间的痛苦与哀乐,早已学会洞察人心。

  高俅心知宋徽宗是想借用自己的手,平衡朝中的势力,也心知如此做触怒龙颜。他还是选择去做,一来就是顺从宋徽宗心意,二来就是消除宋徽宗对他的戒心。如今,高俅的目的达到了,也知道宋徽宗的想法,心想:“想要让我高俅再次回到以前的生活,岂能如愿,我定然超越蔡京,成为当朝第一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高俅成为太尉后,消息迅速传遍朝野,就连禁军都听闻此人的名号。与此同时,林冲还是禁军中的教头。乍听之下,没有放在心中,再次听闻高俅的名讳以及官职时,猛地想起赵构临行前叮嘱自己的话,忍不住惊讶道:“还真的被郡王大人言中了?如此说来,那么他说的事情也必定是真的。”

  于是,林冲心中笃定赵构所说必定有所指,奈何时间不充裕,也就无暇多言,只能点到即止。但是,林冲放在心上,他连忙向上级递交了辞呈,以家中有老母病重回到家乡。林冲顺利的解除了教头之职,连夜与自己的妻子离开了汴京。

  宋徽宗赵佶、蔡王赵似听闻林冲母亲病重,想要回去,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知哪里不对劲。直到林冲悄无声息后,他们两人才想起,林冲本就是汴京人,家中老母早已不在人世,何来病重一说,想要询问林冲为何辞官归乡,林冲早已不知去向。

  话分两头,赵构、岳飞等人在周侗这里习武。时光荏苒,转眼间赵构已经在此地习武已有六年光景。如今,正是公元1119年,赵构年满十二岁了。此时,赵构忧心忡忡,叹息一声:“按照史书记载,师傅便在今年离世。但是,师傅的气色日益甚好,怎么会突然离世?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这一日,王贵、汤怀、张显三人的父亲不约而同的来到周侗处。周侗亲自迎接,四人谈笑风生时,见有人敲门。汤怀便打开庄园的大门,只见来人是村中一位里长,惊讶道:“里长,您怎么会来此?”

  里长微微一笑道:“我前往你们三人家中,听闻你们三人的父亲来到此处别院,故而前来找寻她们。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否在此地?”

  汤怀忙不迭的点点头,道:“父亲以及另外两位叔伯,都与师傅在院中散步,不知里长大人有何要事?”

  “这话与你说了也无用,方能见到你们的父母才能说。”里长微微一笑,自顾自地大步走进院内,远远的便瞧见他们三人父亲与周侗,施礼道:“三位员外同周老相公在此,小人正来有句话禀上。”

  周侗与他们三人父亲面面相觑,诧异不已,又听到里长说道:“昨日县中行下牌来小考,小人已将四位小相公的名字开送县中去了,特来告知。本月十五日要进城,员外们须早些打点打点。”

  王贵的父亲王明,性格直爽,听闻里长所言,不禁皱着眉头,埋怨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要报名也该先来通知我们,也需要商议商议才行,你也不知道我们儿子去得去不得?就是你的儿子也要想想看。怎的什么都不说,就将花名开送进县?那有这等道理!”

  里长连连陪不是,此事的确做得有些草率。不曾询问过本人意见,直接上报了,也不知本人是否愿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亲自前来一趟。

  里长那点心思,周侗了如指掌,他知道岳飞等人要是考中,那么对他来说,也是政绩,说不定还会得到高升。只不过,他们甚少出门,只知岳飞、张显等四人,不知赵构存在。即使知道了,以赵构的年纪,还是无法取得资格。

  周侗念想,劝道:“罢了!他也是好意,不要埋怨他了。令郎年纪虽轻,武艺可以去得的了。”

  又转身看着里长,歉意道:“得罪你了,另日补情罢!”

  那里长自知理亏在前,也不好说什么,便道:“好说!小人有事,要往前村去,告别了。”

  里长离去后,周侗便对三个员外说道:“各位贤弟,且请回去整备令郎们的考事罢。”

  众员外告别,各自回家准备。

  周侗走进书房来,对张显、汤怀、王贵人说道:“十五日要进城考武,你们回去,叫父亲置备衣帽弓马等类,好去应考。”

  三人答应一声,各自回去。周侗又叫岳飞也回去与母亲商议,打点进县应试。岳飞回禀道:“孩儿有一事,难以应试,且待下科去罢!”

  赵构撇过头,惊疑地想道:“大哥一心想要从军,为国效命,为何这次要推辞,难道有难言之隐?”

  周侗便问道:“你有何事,推却不去?”

  顿时,岳飞哑口无言,不曾回话。赵构瞪大眼睛看着岳飞,心想:“大哥必是有难言之隐!”

  周侗再次问道:“为着何事,不去应试?”

  岳飞沉默片刻后,禀道:“三个兄弟俱豪富之家,俱去备办弓马衣服。你看孩儿身上这般褴褴褛褛,那有钱来买马?为此说是且待下科去罢。”

  赵构恍然大悟,他知道岳飞想要参军。如此机会,岂能错过。只可惜钱财也能难倒英雄,猛的想起自己临行前,他父亲给他的银票,正准备插话。

  周侗抢先一步,点头道:“这也说的是。也罢,你随我来。”

  岳飞、赵构两人跟随周侗来到卧房中。只见周侗打开了箱子,取出一件半新半旧的素白袍、一块大红片锦、一条大红鸾带,放在桌上,柔声道:“我儿,这件衣服,与你令堂说,照你的身材改一件战袍,余下的改一顶包巾。这块大红片锦,做一个坎肩、一副扎袖。大红鸾带,拿来束了。将王员外送我的这匹马,借与你骑了;到十五清早就要进城的,可连夜收拾起来。”

  岳飞惊疑道:“孩儿有马匹,不需要马匹了!”

  周侗闻言,道:“你说的可是构儿赠予你的马匹?”岳飞点点头,只见周侗厉声道:“构儿的马匹,你乘不得,就用为父赠送于你的马匹吧!”

  赵构急道:“师傅,为何我送于大哥的马匹不能用?”

  岳飞也疑惑地看着周侗,只听周侗面色阴沉,冷声道:“你就乘我的马匹就好,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赵构、岳飞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未看过周侗如此严厉。赵构想要说的话,也都憋回肚子里。

  周侗不愿多做解释,岳飞也只能遵从,点头答应。


第四十三章 武举考核(二)


  当天下午,岳飞便骑着周侗赠予的马匹回到家中,一五一十的对自己的母亲述说一切。岳飞的母亲点点头,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要干嘛,她没有反对,反而支持岳飞。因此,安人连夜动手修改。

  周侗目送着岳飞离去,身边只有赵构一人,又见他脸上诧异之色,笑道:“你是不是还在思考,为何我不愿让鹏举,骑着你送于他的马匹前去应试?”

  赵构点点头,惊疑道:“师傅,弟子正想询问于您,为何不愿意让大哥骑着我送于他的马匹?虽然您的那匹马脚程也不错,不过与我的马匹相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如果有我的马匹,大哥胜算将会大很多。”

  周侗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构,道:“非也!鹏举的武艺,我心知肚明。即使没有好的马匹,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毕竟,是我亲自传授的武艺。近几年,为师看在眼里,唯独看不透的就是你。”

  “看不透我?”赵构惊诧万分,目不转睛的看着周侗。

  周侗点点头,道:“从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收你为弟子。我年岁已高,没有太多的精力指点你武艺,唯有一心一意教导鹏举即可,为大宋培养一个震古烁今的元帅。但是,你的毅力、耐力、心性,就连领悟力都深深地震撼了我。”

  “不要以为他们几人与你偷偷地交流,就能欺瞒我的眼睛,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赵构尴尬的挠挠头,讪然一笑,周侗轻描淡写地笑道:“于是,我心中笃定你是可造之才,又有名师指点,只要稍加点拨就能成为举一反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收下你为徒,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一直以来,我对你的身份非常的好奇。当时,我未曾收下你为徒时,有人一直尾随在你的身后,明面上按兵不动,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保护你,直到你将自己的马匹送于鹏举,我才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重视你,派人暗中保护,一路相随于你来到汤阴县。”

  赵构疑惑道:“有人暗中保护我?怎么我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

  “因为保护你的人,以你当时的境界无法发现,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放眼江湖上也能排的上号。如果不是我早些年曾经去过那里,也不会发现他们。只因他们有专门的隐藏之法,要不是他们一时不慎被我有机可乘,也不会知道。”

  周侗回想起张三、李四时,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从始至终,我都有些怀疑,一直未曾肯定,直到林冲来信、你的马匹,还有他们。种种一切都串联在一起,方才明白一切,也明白为何他们会出动‘琥珀山庄’的人。”

  “琥珀山庄?”赵构低声细语,皱着眉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物?”

  “一群很可怕的人,也是一群悲哀的人!”周侗风轻云淡地叹息一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赵构,就像是将他看个彻底似的,道:“至于他们是什么人,等你日后回去了,你就会知道一切事情。”

  “你来此习武,恐怕也是受到林冲的指点,不然地话,就算你亮出身份,我也不见得收你,兴许是一棒子将你打出去也说不定。既然得到林冲的赏识,又有他们的人出动前来保护于你,我便猜到你的身份非同一般,我说的对吗?郡王大人!”

  赵构呆如木鸡,愣了半晌,久久不语,周侗见他一连吃惊的模样,玩味地笑道:“我猜到你是郡王身份时,都吓了一跳。但是,你没有吐露实情,则不怨你,以后你还是那个赵构,并非什么郡王,待你回到汴京才是郡王!”

  赵构面露尴尬,道:“弟子并非有意欺瞒您,……”

  周侗摆摆手,打断道:“行了,不用多言,为师明白!今生收你为弟子,乃是我的荣幸!你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为师没有传授你什么,可你的成就就连我都有些吃惊,待我离世后,也能放心了!”

  赵构闻言,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师傅长命百岁,怎么能现在就……”

  “人生自古谁无死!”周侗再次打断道,“死不可怕,为师活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为师也算到,自己活不过今年了!”

  “构儿,你的身份特殊,又受到皇上宠爱,那匹马乃是你的身份象征,不可轻易送人,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你不要小瞧它,能够骑它的只有当今皇上,还有已故的蔡王,以及你!如果这匹马胖鹏举骑了,必然会发生意想不到得变化!”

  “另外,你要答应为师,日后你要继承皇位,带领大宋大军,驱逐金兵,还我河山!”

  赵构郑重地回道:“师傅,您放心,大宋江山我赵构誓死捍卫,决不允许任何外敌侵犯大宋。无论是金兵也好,辽军也罢,一律不准犯我河山。”

  “好!”周侗点点头,欣慰道:“为师相信你定然能够办到,我没有做到的事情,只能依仗于你们完成。”

  于是,周侗与赵构两人秉烛夜谈,师徒两人也畅所欲言。赵构知道周侗活不过今年,周侗对他说的话就像是临终遗言,让他全神贯注,仔细聆听。

  次日,周侗独坐书房品读古籍,赵构则离开庄院晨练去了,听得外面有脚步响,抬头见汤怀走进来道:“师傅拜揖!家父请师傅看看弟子,可是这般装束么?”

  周侗见那汤怀头上戴一顶素白包巾,顶上绣着一朵大红牡丹花;身上穿一领素白绣花战袍,颈边披着大红绣绒坎肩,两边大红扎袖,腰间勒着银软带,脚登乌油粉底靴。

  周侗点头道:“就是这等装束罢了。”

  汤怀又问道:“家父请师傅明日到合下用了饭,好一同进城。”

  周侗道:“这倒不必,总在校场会齐便了。”

  汤怀才刚刚离去,又见张显进来,戴着一顶绿缎子包巾,也绣着一朵牡丹花;穿一件绿缎绣花战袍,也是红坎肩,红扎袖,软金带勒腰,脚穿一双银底绿缎靴。

  张显向周侗作了一个揖道:“师傅看看学生,可像武中朋友么?”

  周侗道:“好!你回去致意令尊,明日不必等我,可在校场中会齐。”

  张显答应回去,劈脚跟王贵走将进来,大叫道:“师傅请看学生穿著何如?”

  周侗见他身穿大红战袍,头戴大红包巾,绣着一朵白粉团花;披着大红坎肩,大红扎袖,赤金软带勒腰,脚下穿着金黄缎靴。配着他这张红脸,浑身上下,犹如火炭一样。

  “妙啊!”周侗忍不住赞道,“你明日同爹爹先进城去,不必等我。我在你岳大哥家吃了饭,同他就到校场中来会齐便了。”

  方才打发王贵出去,岳飞又走了进来,兴致勃勃道:“父亲,孩儿就是这样罢?”

  周侗笑道:“我儿目下且将就些罢!你兄弟们已都约定明日在校场中会齐。我明日与构儿要在你家中吃饭,同你起身前往校场。”

  岳飞苦笑道:“只是孩儿家中贫寒,怕是没有好菜款待。”

  周侗道:“随便吃吃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岳飞答应一声,就辞别周侗,回到家中就对母亲说了。岳母乃是识大体,贤良淑德之人,听闻周侗与赵构要来做客,连忙准备起来。

  次日清晨,周侗与赵构两人一同过来,就在岳飞家吃了饭。当赵构看见岳飞所住的地方,家徒四壁,不禁叹息一声,他默默的从怀中取一百两,交给了岳母。

  不曾想,岳母拒不接受,还惊动了周侗、岳飞两人。当他们得知赵构要赠予一百两,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周侗心知赵构的身份,在他的劝说下,岳母才接受,岳飞感激的看了一眼赵构,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过饭后,周侗、岳飞、赵构三人起身出门。周侗骑着马率先上前,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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