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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春秋做霸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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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倍儿爽,回去的路上看着阳光灿烂的天气,以及多日的收获,刘纪心中就高兴不已。百坛杜康美酒,按美坛十金的价格来算的话,可以有一千金,而除掉顶多几十金的成本价,纯利润可高达九百多金!那可是九万多银两,足够缓解刘纪眼下的燃眉之急了。
“呼。”
一阵微风吹过,刘纪面容一缰,握着缰绳的手突然一紧,而他身边的庄傅更是夸张,将手中的刀一拔,数十名护卫齐刷刷的出刀,一股肃杀之气凛然。
“何人!”
孤零零的街道上,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走来,这条比较偏僻的小道上一般都没有人来往,前方的人影自然就让庄傅比较紧张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因为应龙卫的原因秦山李川两人没有在刘纪身边。虽然秦山李川从应龙卫中挑选了十几个有些底子的护卫给了庄傅,可是庄傅还是无法忘记那日数十名死士的刺杀事件,仍然有些心悸。
远方的人影逐渐接近,庄傅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一个身着青色长袍面戴银色面具的人现出,似乎便是那日救刘纪的青衣人头领。
“阁下可是那日救纪一命的青衣人?”
和庄傅的感觉一样,刘纪的瞳孔猛然一缩,这人正是那天救了自己一命的银色面具的青衣人。
“殿下可知自己身处危险之时?”
和那天的高冷不同,银色面具的青衣人居然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这话让刘纪一头雾水,不过青衣人似乎没有等刘纪答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多事之秋,殿下不好好待在自己府中,却往如此偏僻之地跑,这么多日可知遇到多少危机?”
遇到危机?刘纪还是一头雾水,这些日子好像没有再遇到刺客啊,而且这银面青衣人的口气中似乎是带着一丝怨气?
刘纪缓缓下马,走向着银面青衣人,庄傅想阻止着刘纪过去,却被刘纪一个眼神制住了,银面青衣人若想杀他,当初就不会救他了,所以刘纪还是没有丝毫慌乱的走到银面青衣人面前。
“遇到危机?此话何说?”
刘纪开口问道,银面青衣人居然比他矮点儿,身材有些瘦弱,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让刘纪感觉一种莫名的危险。
“殿下府宅到这西市中来回需要数个时辰,殿下认为那些人不会把握这种机会?这么多日,殿下可知有多少人为你而丧命!”
银面青衣人突然将手中的剑鞘打在刘纪肩膀上,刘纪闷哼一声,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墨家子弟为纪所做之事,刘纪终身不忘!”
“你怎么知道我是墨家弟子?”
银面青衣人的眸孔中闪出一丝惊愕,打在刘纪肩膀上的剑鞘微微的再次用了点劲,声音冰冷的说道,“难道我墨家弟子有人偷偷泄露了消息给殿下?”
“天下有如此侠义心肠者,除了墨家子弟还有谁?不知阁下是墨家何人?”
刘纪苦笑一声,这银面青衣人下的力度真不小,刘纪几乎有些知道银面青衣人来的目地了,就是想打骂自己一顿出气而已,可能是为了这些天保护刘纪而死的墨家子弟吧。
“墨家玄祁。”
银面青衣人冷哼一声,“殿下这些天身处重重危机之中竟然毫无知觉,如何存活到现在!再次奉劝殿下一句好自为之吧!”
银面青衣人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似乎是被刘纪识破了身份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了一般。
“玄祁留步,不知道墨家巨子可曾入齐,纪有事情想与墨家巨子一谈。”
墨家,在刘纪记忆中一直是很神秘的,那日听苏义说刺客的事件后,刘纪就对墨家感起兴趣来,此刻好不容易有墨家弟子在他面前出现,他怎好意思失去这次机会?
“殿下认为我墨家巨子是所见就可见到的?”
玄祁回头,讥讽的语气回答着刘纪的话道。
第三十八章 羊忌子
“自然不是,只是此事因墨家而起,难道不能让明白事情原委?”
刘纪说道,目光凝视着玄祁,墨家救他自然是对他有恩,不过刺杀他的也是墨家,所以这件事情说是因墨家而起丝毫不为过。
“殿下这事涉及我墨家内辛,你认为巨子会告诉你?”
玄祁说道,银色面具下的脸色已经有些阴沉了,“殿下只需明白,墨侠之徒不过是我墨家中的害群之马,而殿下也只用知道你现在处于危险中,我墨家为尽力保证殿下的生命安全。”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墨侠那群人的原委我都不知,如何防范?”
“不需殿下担忧!”
玄祁有些怒了,这刘纪简直就是瞪鼻子上脸了,为了保护刘纪他墨家不知损失了多少剑客,可得到的却是刘纪的一句事情缘由因你墨家而起。更是要求巨子道出墨家秘辛,要知道在墨家墨侠这群人可是绝对不能轻易提起的。
“哈哈哈,好酒!好酒!”
一声高吼,只见庄傅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中年男子,双手抱起那需要两人才能抱动的酒坛一口咕噜下去,对天大喊。
“杜康!”
庄傅眼珠一瞪,咬牙切齿的说道,“哪来的偷酒狂徒,还不快将殿下的杜康酒放下。”
“杜康?好名字!这美酒不愧配得上杜康二字。”
中年男人将一坛酒直接抱着飞快地朝着刘纪奔来,庄傅心中一寒,立马高呼道,“保护殿下!”
“你是何人!”
看着飞快奔来的中年男子,刘纪这人也知道绝非普通人了,一叹需要两个护卫才能抬动的酒坛中年男子一人抱起还能飞快地行走着,和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何异。不过刘纪此刻心中是在心疼他的杜康美酒,男子真的才奢侈了,那么一大坛抱起就喝,好多酒水都从他的嘴角流下,沾湿了他的衣服。
“羊忌子!”
离刘纪不远的玄祁突然一声惊叫,刘纪咬着牙看着玄祁说道,“你墨家人?”
玄祁没有答话,可是中年男子的接下来的动作却直接回答了刘纪的问题。只见中年男子跑到玄祁面前,将一坛酒递给玄祁说道,“哈哈,玄祁快来与我痛饮一口,这等美酒我一生都未喝过。”
银色面具下的玄祁的脸已经有些微红了,看着刘纪看向自己的那种目光,玄祁立刻将中年男子的酒坛抢了过来,一个剑鞘打在中年男子的身上,“给我清醒下!巨子怎会让你来齐的。”
“嗝……”
羊忌子摇摇脑袋,刚刚的几大口酒顿时让他有点醉意,红着张脸说道,“我墨家大师入齐,我自然也过来了,无我羊忌子,哪能保证我墨者的安全。”
“偷酒的狂贼,赶快将杜康酒交出来!”庄傅和数十个护卫也已经到了玄祁面前,庄傅手持战刀恶狠狠的说道。
“殿下一坛酒也需要计较么?”
玄祁未曾理会庄傅,将头看向刘纪说道,刘纪一脸阴沉,“这杜康美酒可是我花费苦心酿制而成,一坛价值连城,你墨家弟子就然后喝我杜康美酒也得有个说法!”
“哼,天下美酒顶多数十金,价值连城殿下也敢说出口。”玄祁眼睛恶狠狠的盯向还在有些摇晃的羊忌子,心中暗骂着,几口酒便醉了,实在是丟脸之极,不过这酒确实好香……
“地上凡品哪能与我天上琼瑶相比!”
刘纪丝毫不觉得自己是狮子大开口,他酿的酒岂是现在的那些美酒可以比拟的。
“是极,是极!我可从来没有喝过如此香醇的美酒,这烈性,天下无酒可以比拟男儿正当饮如此烈酒。”
羊忌子带着浓郁的酒气说道,看着玄祁身边的杜康美酒,又准备上前却被玄祁一个剑鞘抽到一边去了。
“这酒钱,来日自会还给殿下,今日告辞!”
玄祁生冷的面孔说道,不知多哪里又走出几个青衣人将略微有些醉意的羊忌子给搀扶了起来,一群人飞快的消失在刘纪的眼前。
“区区几口酒钱,不值一提。”
刘纪大声说道,表示得非常大方,毕竟羊忌子也才喝了几口而已。
“偷酒贼子,把酒放下!”
可是刘纪的想法没有坚持多久,刚才走路都有些摇晃的羊忌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更是直接将一坛杜康抱起来飞快的离开。庄傅的双眼都要瞪开了,拔腿想追的时候又想起刘纪身边没人护卫,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羊忌子离开。
“墨家,居然有如此有趣之人。”
看着羊忌子的模样,刘纪忽然一笑,他一直以为墨家的人都是比较固执呆板的呢。不过这下次再见面时一定要将酒钱讨了回来,这杜康酒可是花费他不少苦心酿制的……
……………………………………………………
“羊忌子!”
玄祁看着去而复返的羊忌子怀中抱着的一坛杜康酒,心中火气顿时升起,墨者的脸都被羊忌子丢尽了!墨家一直都是品德高尚的学派,什么时候出现了羊忌子这种人啊。
“咳咳,勿要动怒!我羊忌子可是为了巨子着想,巨子好酒却不得人间佳酿,今日我将这杜康美酒抱回献给巨子,可是让巨子品尝人间极品啊。”羊忌子眼神颇有些迷离的说道。
“哼,羊忌子你再如此嗜酒的话,别怪我执行墨家法规了,巨子派你前来保护墨家大师,你却偷偷跟着我干什么。”
玄祁冰冷的眼神看着羊忌子,大有一种你再瞎说一句话就将你碎尸万段的气势。
“墨家大师有我墨者以及齐国士卒保护,暂时还不用担心,倒是你这几日和墨侠那群人接连交手,颇有危险。”羊忌子的语气有些深沉,一点儿也不像是醉酒的人说出的话,“玄祁你是巨子最得意弟子,岂能亲自犯险?巨子派我来保护墨家大师,其实更多的是想保护你啊。”
“我有众多墨者保护,何需你来保护!多多保护墨家大师吧!”
玄祁脸色不悦,但是不得不说,羊忌子虽然行为举止不同常人,可是却是墨家第一剑者,巨子派羊忌子前来确实会给自己很大的帮助。
“哈哈哈哈,当然,当然。”
羊忌子哈哈一笑,算是肯定玄祁的话语,但是心中如何想的却不是玄祁可以知道的。
第三十九章 田胜的报复
齐都淄博,一种名为杜康的美酒迅速火了起来,自从第一坛酒在大名鼎鼎的酒馆中销售后,齐国许多士子因为喝到一杯美酒而感到自豪不已。各种言论,皆是认为此酒不似凡间佳酿,而是天上琼瑶,一时间齐国上层人士以喝到杜康为荣,更有甚者认为不喝杜康美酒,枉为人间饮酒客。
而在这种情况下,杜康酒的价格也是直线升涨,一时间竟高达数十金一坛,并且有价无市,令众多士子望洋兴叹,不是人何人都能品尝到这种天上琼瑶的。
在齐都一片哄热的时候,刘纪的汉国质子府宅上的护卫却是大口品尝着那些士子自认为一杯难得的杜康美酒,自刘纪回府宅后便将一坛杜康酒赏赐给庄傅,让他赏赐府宅护卫。这一举动,让庄傅欣喜若狂,连带着府宅中所有护卫都对着这个殿下有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殿下,公孙术府上又来人了。”
张樊一脸苦逼的样子走到刘纪面前,“上次已经给了他们一点儿美酒,再如此分发下去只怕我府宅的杜康美酒都要所剩无几了!这种美酒在齐市可是有价无市啊。”
身为汉国质子府宅中的管家,张樊除了胆小怕死之外,还有一种品质,那便是吝啬惜财。虽然不知道刘纪从哪里弄来的杜康美酒,可是对于这种齐市上都难得的佳酿,每次用一点儿他自然都心疼不已。
“哈哈,夫子也好这酒?”
正在思考人生的刘纪听到张樊的话后,微微一笑,杜康酒是他派人送给公孙术府宅一点儿的,谁知道公孙术估计是嗜酒上瘾了,已经两次上门向刘纪讨要了,刘纪的一坛杜康酒,都要被分出一半了。
“殿下你可不知这杜康酒在市集上火到何等程度!如今齐国上层,士子大夫谁不想买点杜康酒在府宅中,那价格也是贵得要命,寻常美酒顶多数金,这杜康酒已经有数十金之贵了。这出售美酒的商人也就在齐都几个有名的地方按时出售,每次出售美酒时,都是人潮拥挤,能买到杜康美酒也是实属不易。杜康酒如此火热,天下何人不爱?”
张樊似乎在提醒着刘纪,这杜康酒的价值性,不过刘纪却是淡然一笑,张樊不知道这酒就是他酿制的,还需要害怕没有酒源?不过对于南宫迟刘纪还真是佩服,数日之间就让杜康在齐都中如此之火,这南宫迟不会也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吧,找了一大群水军还是咋的不然怎能出现如此局面。
“既是公孙夫子差人就给他吧,一连也有好长时间没和夫子一聚了,张樊你收拾下,给我装着杜康美酒,我要亲自送上夫子府宅。”
“只怕殿下去不了了。”
张樊苦笑道,“今日不知为何府宅门外来了大批士卒,说是要保护殿下安全,府宅内所有人都不得出入,哪怕下奴出去置办东西也是有着军士跟着……”
“什么?”
刘纪有些惊愕,齐国士卒无事为何包围他府宅,难道是想软禁自己?如今汉使可还在齐国啊,这么对待自己,难道不考虑齐汉的友好关系了么。
“封锁府宅的人听说是田胜公子,田旸大将军之子,那些齐国士卒怎敢不听从,下奴偷偷以金钱贿赂也无法打动那些士卒。”
张樊继续说道,刘纪听着脸色愈来愈沉,金钱贿赂?看来张樊还是有些头脑的,不过从这情况来看,绝对不是田胜的意思,田胜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胆敢软禁他。
“齐国士卒只许有人进,不允许我府宅中有人出?”
刘纪突然想到了刚刚张樊说的公孙术府宅中来人取酒,若是全部封闭的话,只怕刘纪的府宅都不能有人拜访了,由此看来,现在的情况还好。
“不错,别人进入府宅可以,可是府中奴仆若是要出去的话,则有数名士卒跟随……而且,一般不是特别紧急的要事,齐国士卒都不允许出府宅。”
“他们想软禁我么。”
刘纪摆摆手,“叫庄傅来,我们出去看看!”
……………………………………………………
“哼!”
刘纪府宅门前,此时田胜已经身披着战甲眼睛冰冷地看着刘纪的府宅,自从上次在刘纪府宅门前被辱后,田胜便一直在寻找着机会还给刘纪给他的侮辱。只是他的父亲田旸刚刚回都,听说了他在齐都的一些事迹后直接给关了禁闭,不允许他再胡作非为,并且还专门检查他在兵法上的成就,所以这么多日他一直在家做着乖宝宝。
好在齐汉关系紧张时,田旸经常回家抱怨着晏宁的迂腐。在齐王说出汉使要求汉国质子回归的要求时,田旸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刘纪这个小小的汉国质子身上。田胜趁机说了一大堆关于刘纪的坏话,田旸立刻感觉到刘纪的不简单,所以也就有了如今派士卒时刻监视着汉国质子府,甚至是软禁刘纪。
“哼,刘纪,我要将你给我的侮辱全部还给你!”
田胜心中狠狠的说道,刘纪给他的侮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他从未感受过的,以往各种人都是对他唯唯诺诺。可是自从遇到刘纪后,两次让他在人面前受到侮辱,这让自大的田胜如何能接受。
田旸狂妄,田胜更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品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唯一有区别的是田旸的狂妄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而田胜的狂妄不过是依靠他的父亲田旸而已。
“啪,啪,啪。”
几道鞭响忽然传到田胜耳朵中,田胜淡淡看去,只见一个弯着腰的酒槽鼻男子跑到他面前一脸媚笑道,“公子不过是几个挡住你的视线的贱民罢了,下奴已经给赶跑了。”
“下次注意点,别让人看见。”
田胜皱起眉头,并不是对挨了几个鞭子的贱民责怪酒槽鼻男子,而是怕酒槽鼻男子鞭打贱民的事情传到了田旸的耳朵里,他就估计又要受罚了,所以才淡淡的警告了酒槽鼻男子一番。
“公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酒槽鼻男子媚笑着说道,“不会有人告诉大将军的,谁敢说,下奴折磨死他!”
第四十章 刘纪的让步
田胜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酒槽鼻男子是他平日里使得最顺手的奴仆,很多事情不用他开口,就已经办的妥妥了。
抬头继续看向刘纪的府宅大门,田胜的目光有点阴沉,比起上次在刘纪的府宅前所看到的寒酸今日刘纪的府宅大门简直是豪华了。田胜也没有预料到一直在齐国默默无闻的刘纪会突然因为汉灭燕后受到了齐王的重视,使得他这段日子就算想干掉刘纪也没机会。不过上次听说刘纪遇袭的事后,田胜心中还是非常高兴的,只不过最后那群愚蠢的刺客居然没有将刘纪给杀掉。
也不知道是哪人如此愚蠢,那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把握好,田胜本来也算招刺客刺杀刘纪的。哪知道那次刘纪遇袭事件后,身边的护卫防范得已经很严格,一直未曾找到机会下手。
“公子,一会儿若是那汉国质子出来怎么办?下奴要不要阻拦?”
酒槽鼻男子巴结的眼神看着田胜,田胜不耐烦的说道,“这件事还用问,汉国质子不得出府宅半步!这是齐王的命令,任何人等阻拦者,杀无赦。”
田胜的语气深寒,他辛辛苦苦在田旸面前自告奋勇的主动监视刘纪干嘛,不就是想给刘纪一个颜色看看么!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田胜可不会放弃。就算齐王的命令只不过是监视刘纪,而且明面上只是说保护汉国质子安危,可他要软禁刘纪,有人会反对么!谁能知道齐王的命令是如何。
“有贵客临门,何不来我府宅坐坐,在大门前为我把门实在是太辛苦了。”
一道声音传入田胜耳朵,那种熟悉的声音让田胜顿时目光凶狠的看着说话之人,“汉国质子多日不见,口语又变伶俐。今日我是奉齐王特地来负责你的安危的,汉国质子府宅一切人物不得轻易外出,尤其是汉国质子啊……”
田胜将安危两字说得很重,深寒的语气让人一听便知道是反话,田胜保护刘纪的安危?真是笑话,若是真的有刺客的话,估计田胜还会助刺客一臂之力,一起弄死刘纪呢。
“真的是齐王命?田公子可知乱报王命的罪责?”
刘纪平静的看着田胜,田胜的话在他心中丝毫不起波澜,自从那日和田胜在公孙术府宅结怨时,刘纪便从田胜的眼中看出了杀意,更别提上次在府宅门前羞辱田胜了,他们两人早已经是生死仇敌了。
当然,刘纪对于田胜是不屑一顾的,或者说根本没有将田胜当作仇敌对手来看,因为一时意气之争无异于太幼稚。田胜的情况便是如前世的那些二货少年,就因为一时意气之争拿刀砍人的情况有何不同。田胜将他视为仇敌,他却不会将田胜放在眼里,只不过在他眼中,田胜便如那疯狗一直纠缠着他,恶心着他。
“汉国质子不信?”田胜冷冷一笑,从怀中将一卷书简拿出,“这便是齐王所命,任何人敢阻拦齐王之令者,杀无赦!这几日齐王担心汉国质子的安危,特别说明汉国质子不得离开府宅半步,以免再被刺客袭击。”
“既是齐王之命,可这命令上未曾写我府宅中人不能外出吧,田公子不允许我府宅中人出去,是何道理?”
“府宅奴仆外出,岂知没有刺客混入?所以从今日起为了汉国质子的安危,汉国质子府宅只许进,不许出!”
田胜阴险的一笑,似乎对于刘纪的吃瘪心中很是畅快。
“齐王是想软禁我家殿下么?你们还不闪开,我家殿下有直接面见齐王的权力,亲自与齐王说理!”
田胜的话引来刘纪身后的庄傅深深的不满,比较憨直的他弄不清齐王为何下令软禁刘纪。
“直面齐王那又如何!汉国质子先想想如何出得府宅吧!王命不可违,众将士听令,不得让汉国质子出府宅半步!”
“诺!”
数十位齐国士卒齐声高呼,庄傅的脸涨得通红,虽然数十位齐兵凭着府宅的护卫都能干掉,可是他却不敢杀出血路。一但和齐兵交战,面临的将是与齐国为敌。
“殿下……”
相比于庄傅,张樊的脸色也有些通红,只不过他似乎是被吓得,语气都有些颤抖,他可是深怕这位殿下和田胜争锋,一怒之下和外面的齐国士卒来一场血拼。
“宵小之辈!”
刘纪将眼睛直视着田胜说道,“既然有人要给我府宅看门,那便随他们去吧,不过我汉国质子府宅小,供不起饭钱,伙食是不会付了。”
嘲讽的挖苦了田胜一句,刘纪毫不脱泥带水的转身离去,既然是齐王的意思,刘纪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和田胜直杠。
看着刘纪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府宅的大门,田胜心中顿时不爽起来,这就好像一个重拳打在棉花身上,刘纪根本就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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