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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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长安和扬州最大得区别，长安有大内，除夕驱傩跳到兴致高了，队伍还会跳进大内，替皇帝和嫔妃们驱傩。李忱可不敢跟着进去，把三人拉回来后，踏着满长安得火光，回到家里。

　　‘不准给他。’‘人家要嘛，人家要啦。’，第二天，就是大唐会昌六年了，元旦早晨，照样是新年得第一顿大餐。先是屠苏酒，半哄半拐得好不容易让小胖子把酒喝掉，又吃了五辛盘。接下来，就是请老人家吃，胶牙饧。不过李忱却扮演了一个坏父亲，把碗拿走。

　　‘娘，你可不能惯着他。’，李忱瞪了眼小胖子，‘你没看他都胖成什么样了。’‘孩子嘛，小时候胖不是胖。’‘不行，听说糖吃多了，孩子长大会变笨。你希望他变成一个笨蛋吗？’

　　最后，李忱拿出一家之主得威严，强另通过了，不准再给小子吃糖得规矩。只给了他一点点，算是守信了，因为刚刚哄他吃难吃得屠苏酒和五辛盘，搭硬给他一点。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为了转移话题，郑氏说了今天一早才听左邻右舍说得消息，‘听说今年的大朝会取消了。’‘取消了？为什么？’，晁氏惊讶问道，她不怀疑这件事情得真实性。

　　李忱的左邻右舍是什么人？都是王阿。能量或许没什么，可是消息传播起来是最快得。

　　‘大朝会取消了，那也就是说，今上已经病重了？’，晁氏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大朝会，元日得大朝会，可是一年里面最重要的大朝会。不仅京师得文武百官会参与，地方官和封疆大吏，还有各羁縻州，附属国都会派使臣参加。

　　虽然说大唐如今羁縻州都丢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是有一些，属国也是。这可不能随便取消得。一代取消了，就代表…

　　‘符老，你能不能帮某家作件事情。’，听完这沉重得消息，李忱找来福伯说道。8



第三百零六章　唐代的纸上游戏

　　会昌六年正月初一，位于大唐京师长安东北角落得十六王宅里坊，垄罩在一片热闹得气氛中，人们互道福寿绵延庆寿无疆，福庆初新寿禄延长，背景音乐则是响个不停的爆竹声。

　　十六王宅的情况，就代表了大唐整体得处境。去年对大唐来说，是个太平年。虽然还是灾荒不断，中国地这么大，难免有些地方风不调、雨不顺，但是在执政团队带领下，由当今大唐天子领导，贤相李德裕执行，大唐依然稳定前进着。所以整个十六王宅，今年获得得赏赐也特别多。人们也是喜气洋洋，孩子也才有心思大放爆竹。

　　不管是什么年代，孩子总是喜欢玩鞭炮的，里坊中的光王府邸，也传来阵阵爆竹声，辛苦的小胖子，继续被他无良得老爹折磨的********。搞定了那个太过于宠爱孙子得祖母后，李忱开始了小胖子调教计划。

　　‘祝祖母，爷、娘，福寿绵延庆寿无疆。’，当小胖子恭谨得说完新年贺词后，李忱先塞给他一个红包。

　　‘哇，是红包，是红包。’，小胖子好开心，急忙打开红包袋封口，把里面的几颗银棵子倒了出来，兴奋得直跳。

　　之前说过，大唐是没有给红包的习俗。这红包自然是李忱提出得。而之所以小子会知道，因为前些年李忱就提前开始推广，利用孩儿军，在孩童间传播，加上扬州和长安间的联系，这股风潮很快传开了。至少在扬州和长安，已经有不少家长过年会给孩子红包。

　　拜完年，拿过红包，李忱把胖儿子赶去院子放爆竹。他很坏心的把一节一节得竹节，放的离火堆很远，让小胖子每次扔了几个后，又要跑一段路回来，再拿过。没几趟下来，就在这冷天里面，把小胖子热的冒出一身汗。

　　小胖子不是没想过办法，他想一次多拿几个，甚至整各装竹节的盒子拿走。但是他手小，塞满了也装不了多少。响整盒拿走，却给李忱瞪。想让娘或祖母帮他拿，也同样。可偏偏他身上还没多少口袋可装，于是只好辛勤的来回跑。

　　‘哎哟，奶奶得好孙孙，奶奶带你去洗澡喔。’，看到孙子累的跑不动了，郑氏担心他出了一身汗会着凉，心疼得把他带去洗澡。多亏有煤炉，才能很快烧热水。本来没有的，是今年宫内赏赐下来才有。皇宫大内当然不会是买的，李忱的煤卢，已经被当成贡品，每年都要送入大内宫皇家使用。

　　这机会是李忱争取来的。贡品可是没钱得。算是地方赋税得一种，当其他人都视纳贡为畏途，李忱却反其道而行，设法争取到了这次机会。本来贾兴还笑李忱傻，但是接下来他才真的傻眼了。

　　因为这煤炉太好赚了，越来越多铁匠铺加入这竞争，除了一些小铺子，还有那种大型铺子。

　　竞争增加了，产量也增加了，虽然扬州商贾趁机把煤炉卖到各地，但是难免价格会降低，利润也被摊薄。

　　贾家得铺子还好，最早几个推出煤炉得铺子，加上不错的手工，擦亮了贾家煤炉的招牌，他们的煤炉不愁销路。价格也贵上一点。李忱的铁匠铺子，销量虽然大，可是论起单个煤炉利润，还不如贾家。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李忱当然不是嫌钱多，故意争取到这个上贡的机会，自己花钱哄皇帝开心，而是利用这机会，推出了皇家贡品等级得高级煤炉。

　　李忱哪来得精品呢？首先，李忱手底下那群铁匠，虽然都是半路出家。但是打多了，手艺也上来了，技术提升，打出来得东西也精致许多。其次是李忱琢磨出了水利冲压机。

　　说得好像很高科技得感觉，其实就是利用水车，把模具升到高处，在把它落在加热过得铁片上。这样就弄出了含有花纹得铁片。

　　精品煤炉和飞精品，其实功能都一样，差就差在是否有华丽得装饰，在设计上是不是足够人性化，比方说边边角角，以前一般得煤炉，就显得比较粗糙。精品得，把他打滑，磨光，角度圆润不扎手。

　　后面提到那些要看铁匠得手艺，华丽得装饰，就要看水力冲压机了。这样一起一落，花纹就好了，胜过老铁匠慢慢打磨。

　　李忱的动作，让本来打算看好戏得铁匠铺傻眼。本来以为有个傻子争著作贡品，大家可以看笑话。可是谁能想到，缴纳贡品之余，李忱还提出皇家精品煤炉，一个十贯还供不应求，每天排队等提货得牛车、驴车，可以绕里坊好几圈。

　　他们现在才想到当皇室供奉得好处，可惜迟了。李忱已经签了几年合约，约定几年内，都是由李忱的供应贡品，他们想要抢这品牌，恐怕还有得等了。

　　李忱想了好一会，小胖子出来了。被他奶奶牵着准备出门去拜年，洗过澡香喷喷得小子，穿着崭新得皮袄子，外面罩了件绸布外衣。大概是刚刚疯够了，被李忱折磨够了，显得有些没精神。

　　‘娘，你看小子都这么累了，我们先别带他出去，来玩点好玩得吧。’‘玩？’郑氏笑说，‘你刚刚还没折腾够自己得儿子阿。’‘不是这样啦。’，李忱有些狼狈，‘玩些静态得游戏。’

　　李忱把一家子都找来，拿出了样东西。‘这是什么？’，郑氏接过一张纸，‘这怎么玩？’

　　‘还要配合这些东西呢。’，李忱又拿出了很多其他的配套物件，小卡片，木制小小模型屋，还有骰子。

　　晁氏接过婆婆手里得纸张，只见到这大张纸，后面是白的。前面画了很多东西，最外围是很多格子，然后里面有两各大方块，上面写了机会和命运。‘大富翁？’，晁氏念了方块中间的三个大字。

　　没错，李忱拿出得就是大富翁。这个在现代几乎无人不知，无人部小的纸上游戏，被李忱搬到了唐代。

　　‘规则如下。’，李忱简单解释了规则，晁氏疑惑道，‘夫君如果要玩的话，为什么不完升官图呢？’，‘大富翁好，就玩大富翁。’，这个时候郑氏插话了。然后六个人分成四祖，开始戏起来。

　　三个妻妾一人一祖，然后郑氏抱着孙子一组，李忱中立当裁判，当银行。指点他们怎么玩，再发给她们过路费。

　　如果说大富翁是现代人儿时记忆，那唐代人呢？你说唐代没有纸上游戏？错了，刚刚晁氏就说了，唐代有升官图。

　　这也是一种纸上游戏，只是比大富翁更古老，认真要说起来，也比大富翁更有生命力，历经千年而不衰，在这几十年才慢慢退出了儿童游戏舞台，其实一直到民国，甚至是国民党退守台湾以后，都还在流行。

　　升官图有很强大的生命力，在不同的年代依不同的官制会有变化，到了民国就是当大总统。基本规则就是先决定出生，决定你的身份。再掷骰子。

　　也不是骰子决定升几等官，骰子类似机会和命运，掷出多少，有相对应得判词，好得会升官，一般得的不动。糟糕得就是你贪赃枉法被发现，就得被降等了。

　　李忱来到京师，跟随的可不是只有福伯他们，很多人会陆续进京，都是些商业方面得人材。这些人材很多都是苏莱曼原先得手下，还有后来李忱招募培训得人手。李忱把他们派来京师，逐渐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

　　但是呢，李忱暂时不想触动太多京师原本得利益，像徐府和扬州那样，不想每次扩张，都得先发生一番冲突。虽然他最终目标，是把要把扬州带给他丰厚利润的各项产业，在京师复制一次。

　　可是目前以稳妥为先，于是他想要卖一些新式的产品，刚好过年到了，除了春年、门神，李忱还把大富翁这个老少咸宜得东西推出。

　　还好唐代早就有纸上游戏，虽然不那么热门，但是有先例在，李忱也不怕水土不服。

　　至于，李忱为何不干脆大量推出升官图算了。那是因为，麻烦…，升官图玩起来，李忱觉得太麻烦。升官图要认识的字比较多，大富翁少。升官图只要会丢骰子就好，大富翁还需要会简单的计算，比较用脑。

　　陪着家人玩了一阵子，看到他们都熟悉了法后，李忱暂时先离开了。然后把福伯找来。

　　福伯也跟着进了王府，不过李忱没指派他当管家，只让他当个随侍自己得下人，没办法，可以信任的人不多，他得小心谨慎一点。

　　‘去请符老过来。’李忱吩咐一个下人道，然后自己走回了自己得书房。福伯，李忱一直以为是这么称呼，其实应该是姓符，符伯才对。李忱最近才知道这点。

　　‘大王。’，符伯很快就来了，轻轻敲门后，推门进入，‘符老，某家可以请你办一件事情吗？’‘请大王吩咐。’，福伯，或者说符伯回答道。

　　‘某家想知道，为什么当今天子为什么要追杀某家。’，听到这问题，符伯也皱眉，其实他们早就在追查了，可惜始终没下文，只知道当今天子非要杀掉这个叔叔不可，至余味什么，没人知道。当然，这点李忱也知道，所以他今天…

　　‘如果有可能，某想当面问问…。’

第三百零七章　要见面

　　

　　‘这个地点还可以，千万注意周遭得安全。’，李忱把一份报告交给符伯，这是关于京师新的几个据点，包括像戏园，养育院等等。此外，李忱打算慢慢把扬州经验复制过来，打探消息得孩儿军也不能放过。

　　不过这回他会直接找些年纪大的，直接培训后就派上用场，年纪小的用起来太过于违背良心，违背原则。当然，就算年纪大点得，他也不会因为是孤儿就草草把人家给当炮灰用，他一定会用心教育。

　　因为这也是他改造计划之一。他预定得这批孩子，年纪大概15…20岁左右。虽然说古人在这个年纪，可能早就成家立业了，问题是，唐代冠礼是21岁，21岁才算成人。也就是说，严格来算，20岁以前都是未成年人。

　　说是未成年人，其实这年纪得孩子可能比较难搞，最是叛逆得阶段，自我意识也比较强，教育起来可比那群孤儿还要困难。不过，再困难也没有成年人教化起来困难，所以这是他未来改造大唐得实验。

　　‘大王。’，接过那几叠报告，符伯一脸为难得想要说什么，‘如果是那件事情，你看着办吧，我不强求，不值得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李忱以为符伯为难是为了他任性的要求，其实并不是，‘大王，臣下不是这个意思，臣下得意思是，君子远庖厨，大王不该亲自下厨得。’‘喔，这件事阿。’，李忱笑说，‘君子远庖厨，后面还有句，以养仁。’

　　‘读书要读通阿。’，李忱笑着摆手让符伯慢点走，‘等等尝尝我的手艺。’，关于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千百年来一直被人，被男人，奉为圭臬。孟子都这么说了，人家可是亚圣。

　　其实这句话，还有后续，只是一直被人断章取义。远庖厨得目的，是要培养仁心，跟佛家不杀生一个道理。佛家也可以吃肉得，不过要吃三禁肉。

　　所谓三禁肉，是它不是为你而死，你没看到它死，不是老死得，这三种肉可以吃。照这样得情况，守株待兔得农夫，最初捡到那只兔子，和尚是可以吃得。

　　符伯最后还是没留下来吃饼，李忱也不在意，来日方长，卷起袖子就往厨房走去。

　　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七，人日了。照习俗是要吃点特别的。南方吃羹，吃七种蔬菜作成得菜羹。北方天寒地冻，蔬菜不易取得，吃得是饼。所以李忱打算亲自下厨，露一手作个葱油饼。

　　路过偏厅，郑氏正带着孙子，和李忱的妻妾，一边心不在焉得玩着大富翁。一边叽叽喳喳得讲话，话题还是不离正月没开得大朝会。这种国之大事，可不能随意轻率莽撞得取消。由此可知，皇帝得身体一定很差了，会昌有没有七年还很难说。

　　李忱略为听听就往厨房走去，这个时代的人，没有那么多资讯冲击，一各大消息可以听很多天还不腻，不过李忱可受不了。

　　‘会昌一定会有七年。’，这个时候，大唐的中枢大明宫内，一个躺在龙床上的人，喃喃说道，‘真人，你说是不是阿。’

　　‘大家。’，一个仙风道骨，不仅仪表非凡，更间有出尘之气得道人上前答话，‘大家如今吞服了仙丹，正式脱胎换骨之际，虚弱是难免得。世俗得庸医，怎认得我道家金丹，他们哪里识得我道家无上大法。’

　　‘大家请放心，大家吞服得金丹，可是贫道照着&；lt；&；lt；抱朴子内篇&；gt；&；gt；，精心炮制，绝对没有问题，这可是葛仙翁的大作阿。’，真人口灿莲花，听得皇帝龙心大悦。

　　‘美人，你听到了吗？你不要担心寡人，寡人很好。’，当今天子，气若游丝，面色苍白，两颊深陷，这样还叫很好？自从皇帝倒下以后，衣不解带，伏伺十余日的王才人，几乎要怒吼，陛下，您睁开眼睛瞧瞧，这假道士根本是在害你。

　　不过生性聪颖机伶的她哪会不知道，这根本没用得，皇帝对这个该杀千刀的假道士信赖有加，言听计从，冒冒然得劝谏，只会害死自己，劝戒要掌握时机。

　　而她一向很会掌握时机，包括十年前被当今天子买下来，从一个卑贱得歌女，变成王爷得宠非。六年前，掌握机会把当今天子推上皇位，她也几乎成为后宫之主，都是看准时机。

　　时机，看着眼前她心爱男子得脸，他还有时间吗？她还有时机吗？她不知道，真得不知道。

　　时机，每个人都在等待时机。李忱也在等。回到京师，过了个平安喜乐得春节后，李忱继续过着平淡得日子，继续等待时机。

　　过了人日，接下来便是元宵。元宵过完，二月二龙抬头，中和节之日。三月三，上巳，唐代的泼水节。李忱照例要带着一家子要出门去玩，准备要去曲江。

　　‘今年的曲江赐宴取消了呢。’‘取消了？为什么？’‘说是因为旱灾。’，晁氏略带不屑得说，‘分明是那个…哼，分明是他的身体不行了。大概连床榻都下不来，才取消得。’

　　说起对当今天子得观感，晁氏绝对是负分，没说他是昏君或狗皇帝，已经很客气了。

　　‘今年入春以来少雨，说不定会发生旱灾。说不定是真的因此取消了。’‘才不是呢，妾身可是在长安住了几十年，少雨只是偶尔。’，李忱点头，今年元日以来，下雨、雪得日子少，让曲江水位降低很多，但是应该还没到达需要停办曲江赐宴的程度。

　　他有点遗憾，大唐得曲江赐宴可是很有名得，今年虽然不是大比之年，看不到春风得意的状元郎，但是每年曲江宴都是很热闹得。虽然没有新科进士，但是杏园照样有诗会。

　　皇帝会带着嫔妃们，从为了自娱自乐，而装饰了彩灯的夹道里面，一路曳撒到芙蓉园。

　　到了芙蓉园，就到了曲江池畔了，皇帝老儿登上紫云楼，大排筵席，宴请臣工。随之而来的太常寺和教坊得乐队，会在湖边找各地方，或是干脆登上舟船，在曲江上演奏。

　　这些都还不是最美、最好看得风景。曲江赐宴最好的风景，无论是哪一年，哪怕是大比之年，都不例外，最美得风景可是各色游人。游人有什么好看得？游人不好看，但是美女游人就好看了。

　　虽然说那些权贵人家，照例会搭起帷幕，设立行障。但是那可不是密闭得，假如你在这一天有幸在曲江上划船，便可以看到这一幕最美得景色，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倒一日看遍长安花呢。

　　当然了，这样远处偷看，是苦逼**丝不得以而为之。那些真正的人生赢家，说不定正忙着从这个帷幕出来，又钻进另外得帷幕，别忘了，今天也是相女婿、孙婿得日子。不过这种情况下，看与被看，说不定就倒过来了。

　　大唐风气之开放，美人之剽悍，说真的，谁看谁还说不定呢。如果哪天你穿越了，不要为了贪看美人，把穿越客得风仪都给丢光了。嗯哼，我们得主角当然不会了。

　　‘好像，不如想像阿，见面不如闻名呢。’，李忱当然没有失仪什么，只是很失望。这曲江…不是听说面积有两百顷吗？

　　李忱带着一家子，上了曲江得游船，转了几圈李忱就大失所望，这曲江景色也一般吧，面积狭小，游人也少了许多，一点都不热闹。

　　‘明年，直接去渭水吧。’，李忱挠头，他家出了里坊，不远就是通化门，通化门外不远就是运河、浐水及灞水，结果他们大老远跑来曲江，既不热闹，也不漂亮，连传说中的夹城彩灯都没见到。喔，对了，皇帝都并得下不了床了，谁有心思搞那个。

　　‘这曲江，最盛的时候，还是天宝年间阿。’，当李忱和三女讨论，要不要趁着天色还早，转到去城外的时候，一直神游物外，没有加入几人说话的郑氏，突然这样说道，‘想当年阿…。’

　　人老了就容易想当年，郑氏回忆起当初年轻时候，李忱他老子，宪宗皇帝在的时后，是如何风光，然后就一年不如一年。又说起当初年轻时，听老一辈的说起，当年玄宗朝时，曲江风景如何之美。

　　‘只是，那一年之后，一切都变了。’，郑氏说完叹了口气。那一年？那一年是哪一年，想来大家都知道了。李忱听得心中，不知道该帐然，还是愤怒，只是暗中下定决心。

　　最终，一家人还是没有去城外，玩了一会就回家了，减肥成功得小胖子，对曲江无爱，于是一行人不得不提前回来。

　　只是李忱一回到家里后，符伯找到李忱，…，‘大王。事情办妥了。’，办妥了？意思是说？

　　‘最近这几日，大王有机会面见当今天子。’，听到这话，李忱一呆，还真办妥了？‘我也不问你们怎么做得，我只问，没有太多伤亡吧。我记得我再三交待，此事不必强求。’

　　‘感谢大王厚恩，这件事情不易办，但是确实没什么损伤。’，符伯眼光一闪，恭谨得说道，‘不过大王要快，今上的身体…。’‘嗯，你们安排吧，我随时都可以。’

第三百零八章　背叛？

　　李忱此刻，正穿着一身侍卫的服装，行进在大唐的中枢，大明宫之内。他饶有兴致得看着大明宫。一点都不紧张，一派悠然的样子，让跟随的符伯，暗中称赞，沉稳、有大将之风，不焦不躁。

　　其实李忱心里并不平静，不过这么些年来，他也慢慢养成了风度，现在得情况，还不足以让他慌乱。

　　他没想到，符伯真的办成了，让他可以见到皇帝一面，并且安排李忱，这几天就可以出发。

　　事到临头，李忱放得很开，本来挺慌得，他可是被皇帝欲置之死地的人，现在居然要大摇大摆得去见皇帝。还是去皇宫大内见皇帝，出了事情，他跑都没地方跑，就是死路一条。但是出于对符伯的信任，李忱还是来了。

　　照符伯的安排，他在三月初九这一天，换上了侍卫服装，然后来到了大明宫。一路上符伯带路，李忱跟随，他们并没有直接走最近的路，绕了一大段路。

　　应该是为了安全起见吧，李忱心想，他是从左银台门进来的。左银台门，嗯？他也搞不清楚，这个门在大明宫的哪里，他方向感不是那么好。就是跟着符伯一直走。

　　本来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