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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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等恭迎陛下。’‘平身吧，虚礼就不要了，带我参观下军器监吧。’，两人诚惶诚恐的，当先引导带着李忱进了军器监。

　　‘陛下，这军器监，共分两个地方，先是陛下看到的弩坊署，另一为甲坊署。’，军器少监指着两个人介绍道，‘这是弩坊令。这个是弩坊少丞。’

　　‘弩坊和甲坊？那陌刀在哪里锻造？朕早就想看看陌刀如何打造了。’，来到军器监，李忱第一个想看得就是陌刀，太有名了。每次看到唐穿，陌刀阵出现，他都非常兴奋，人马俱碎阿，多强力得兵器，几乎成为唐代功业的象征了。

　　‘回陛下，便是于此。弩坊署不仅打造弓矢和排弩，也负责矛槊，刃镞打造。’‘既然如此，各给朕取一把来。’，少监应诺，下去了，不一会就有两人送来了两件兵器，被侍卫挡远处，接过来以后，递给李忱。

　　李忱随手接过了一把大刀，脑中却想到，这种陌刀居然没有专门得作坊，混在弩坊署里面了，可见得唐代军队得组成，远程火力恐怕不比宋代差。

　　老实说，李忱还真没研究过，大唐军队得组成。不过由弩坊署单独成立一个打造部门，陌刀之类得都混在里面，可以见得，大唐军队远程火力一定很强。以前只注意到陌刀了，却忽视了唐代远程火力的程度。

　　‘这便是陌刀吗？’，李忱轻轻挥舞着手里这把大刀，握柄的极长，连前端得刀刃，都非常的长，几乎与刀柄等长，整体长度比他这个人还高一点。

　　‘陛下，陌刀没有定制，各地打造得造型皆不相同。’，少监回答道，‘北方藩镇用的刀刃短些。’

　　李忱边听边点头，又摆手让周遭人群都让开，轻轻挥舞着这把长刀，手感还不错，就是太长。也幸亏他人高马大，不然还真不好挥舞。

　　呼的一声，李忱拿刀直劈眼前得空甲胄。刀光一闪，连铠甲带桩都被劈成两半。围观众人纷纷喝采，称赞李忱的勇力，‘好威力，可惜了。’，李忱看着这雪亮得刀，叹息道。

　　真的好大得威力，难怪能为大唐闯下赫赫威名。不过…，缺点实在太多了。虽然很可惜，不过他以后大概会减少这种武器得装配。

　　先，陌刀很难打造。这么长的刀刃，没有很高的技术和良好得铁材支撑，很容易断裂。其次，不是身材高大，武艺精熟之辈不好使，以上两点，大大限制了陌刀得挥。

　　李忱记得，大唐这陌刀，虽然威名赫赫，可是好像一场大战，最多就五千人。你可以说，五千人就足够了，足够再战场逞威了。但李忱不信这么强悍得兵种，不是上述两点限制，那些将领不会想要把他扩充成五万人。

　　‘还是长枪好用。’，又挥舞了两下，李忱摇头。他在模拟陌刀如何克制骑兵，除了用陌刀，还有模拟用长枪。说真的，陌刀真没比长枪好用多少，甚至更糟。

　　先，一刀下去，人马俱碎固然强大，可是…那得多费力阿。真要作到这种地步，太吃力了，一个士卒就算身体再强壮，又能挥舞的了几刀？相对之下，长枪洞穿就比较轻松。

　　一刀下去人马俱碎是死，把他的头砍掉也是死，一枪刺死，也是死。在战场上当然要选比较省力得。

　　其次，一刀劈下，人马俱碎。拜托，马可是很贵的，你一枪桶死骑士，就可以接收他的马了，一刀人马俱碎，除了马肉，你啥都没有。最后，长枪不管是打造还是训练起来，都比陌刀简单。

　　当然了，长枪也不是毫无缺点。长枪阵可比陌刀阵容易突破。虽然被近身以后，双方同样会手忙脚乱，可是长枪一旦被近身，几乎就一筹莫展了。里面那种，长枪阵包打天下得，除了拿来对付明末得野猪皮，大概就只能拿来打打流民了。

　　最好的例子，大概是希腊那种长枪方阵，后来被罗马人的方阵取代了。想想看，马其顿那种手持大盾和长枪得希腊方阵，对上罗马人的大盾加短刃，谁会占上风就知道了。

　　‘这些都是陌刀？’，却是军器少监看到李忱喜欢玩陌刀，又拿出了很多种类、款式得陌刀出来。

　　‘种类还挺多的，各地款式都不同阿。这是三尖两刃刀。这不是…挺像雉刀得。’，李忱拿起这几把不同种类得陌刀，稀罕得看来看去。

　　看来这陌刀，就是对长柄刀类的统称了，只要是长柄，前端有刃，就是陌刀。所以不同的地方和将领，因不同的习惯，才会有各种事样式。

　　‘不过，这东西最重也没有五十斤吧。’，三尖两刃，挺有名的，三国演义里面，那个袁术的大将纪灵用的就是这个。长度不长，刃端由刃柄的部份到尖端，斜斜的逐渐放大，然后刀尖才收起来。两边开刃，中间略厚，这样马上不管刺、砍都很方便，可是，这重量哪有五十斤。

　　李忱想起来，这陌刀得重量，好像足足有五十斤吧。可不管是这把，还是其他把，都不到这重量。

　　‘回陛下，这陌刀大概是就十五斤重’，十五斤重，换算成现代的度量衡，大概也有十公斤了。对李忱来说有点轻了，可是对一般士兵来说却是刚好。想这也适合李的，五十斤，可就三十公斤了，谁能持续挥舞这三十斤，持续好几个时辰，直到打完这场战役？重得不过…五十斤和十五斤，当初到底是怎么纪录得？

　　换下陌刀，李忱接过马槊，同样长，不过可比陌刀沉重多了，李忱挥舞了几下，就停下来，好奇得打量着。

　　不是普通得长，有他一倍半的身高，在平地还不好挥舞。不过，这本来就是提供马战使用，不是让人在平地耍着的。

　　又是呼得一声，李忱把马槊刺进了甲胄，果然威力强大，一下就把甲胄刺了个对穿，李忱假装洋洋得意得接受众人欢呼，心里却在想，难怪这东西后来也逐渐被淘汰了。

　　跟陌刀一样，打造起来麻烦，要使用也麻烦。这马槊，从外观上看就知道，不单是剑与长棍得合体。刃端有点类似葫芦，刃尖平滑得下来，再靠近刃柄的部份，形成了一个葫芦状。然后在棍头，也就是刃端末尾之处，特别有各比槊身粗的圆筒，上面凹凸不平。

　　李忱没多问，这个东西有何功效，大概猜想，先是挡板吧，免得刃端整个刺得太深，不好拔出来。其次，这样设计也起到了武器得作用吧，这么长的刃身，还是马战使用，八成很会断。刃身断了，就只能靠这个粗圆筒得设置，来当棍子砸了…

　　‘去了军器监？’，这个时候，****武听到了底下人汇报，那个昏君去了军器监，‘他去军器监做什么呢？’，****武心中友不好得感觉。立刻起身，向****贽禀告去了。8



第三百二十三章　可怕的远程火力


　　‘以后这等小事就不用事事向我报告了。’，听到****武得禀告，****贽蹙眉说道。

　　‘可是，义父，那新君若是，没什么好若是得。喜欢兵戈又如何，新皇只是有点傻，也不是痴儿，喜欢下兵戈，又能如何。’，****贽不高兴的说道，这个义子，真是冥顽不灵，这君王喜欢这些浊事，只会更招惹群臣厌恶。

　　凡是那些管财货、督造的政务官，都被视为浊流，被那些自诩清贵的高官厌恶。一个喜好这些得皇帝，更加不讨大臣喜欢，要是他勤勉读书，去国子监等地方，他还要担心些。

　　去军器监能做什么，了不起给他拿些甲胄、兵器回去，还是少量。这数量一多，没他肯，这军器监还不敢给。拿那么点数量，又能做什么？难道行那专诸、荆轲之事吗？那更无稽了，这种兵仗除了上阵杀敌，还想再宫内埋伏不成？

　　‘禀告完，汝无事便一起看戏吧。’，****贽没有挥手赶人，腰他这个义子一起看戏，‘继续。’，一旁得管家看到主人作手势，便喊道，要庭院中几个孩子，继续刚刚被打断得表演。

　　****武坐了下来，问道，‘这什么戏阿？难得义父有这兴致。’‘呵，新鲜阿。除了庙里戏场的俗讲，也有这么有趣得表演。’‘叔父若是喜欢，等戏场恢复了，孩儿多找几个新鲜得表演来，就是不知道这个戏场，什么时候能回复过来。’

　　整个长安被拆的剩四座寺庙，昔日兴盛得佛门，七零八落。连那些胡商信奉得景教和拜火教，也受到波及。

　　现在长安，以中央朱雀大街为界，左街剩下慈恩寺和荐福寺，右街剩下西明寺和庄严寺。以前可是满满当当得几十座大小寺庙，现在都被拆光，导致依附寺庙的戏场，大受打击，牵累的整个长安娱乐业都大受影响。

　　‘快了，快了，听说有商家脑筋动得快，打算在京城另起戏场，这都求到我这里来了。’，****贽一比场中卖力表演得孩子，‘还让几个戏班来我这里表演，想不到走马灯，还可以这样玩。’

　　场中，几个半大孩子正在努力表演，有的依照一定得度，转动滚筒，使得人物仿佛活了过来。

　　有的卖力配音，然后还有一各说话人，声情并茂得说着故事。现在正在表演得是西游记，孙悟空大闹天宫。出色得说话配合上走马灯，让整个故事精彩万分，让人好像真的看到那孙候子大闹天宫得景象。

　　‘预知后事，请待下回分解。’，故事说了一个段落，说话人喘了口气，拱手说道。‘下去帐房领赏吧。’，管家看到****贽看了半饷，也累了，便挥手让他们退下。

　　此刻得李忱，自然是不知道****武已经去告他的刁状。在军器监玩得挺开心的。

　　玩过马槊，李忱耍弄了下短刀。不过说是短刀，其实那是相对于陌刀，其实长度就是一般长短。更正确得来说，就是横刀了。

　　‘我大唐有四种刀，这仪刀和鄣刀，还有横刀，区别何在？’，李忱摆弄了会，问道。‘陛下，这仪刀和鄣刀差别不大。只是仪刀是禁军配戴得武器，非常好看，可是打造起来太费工夫。’

　　‘鄣刀是一般人所用，不管官、吏、士子、平民都是用这种。’，军器少监回复道，‘至于横刀，则是兵士所配，几乎是人手一把，又称断柄重刀，利于近身博杀。’

　　原来是这样阿，书上看到大唐有四种刀，仪、鄣、横、陌。这横刀和陌刀他都知道，仪刀和鄣刀就不清楚了。原来是这么分的。

　　看这仪刀真的很漂亮，刀身锋利明亮，握柄部份是龙凤环。剑鞘也是美仑美奂，精雕细琢，整把剑都精美得就像个艺术品一样。

　　李忱高兴之下，大手一挥，说，‘朕全要了，给朕送到紫辰宫去。’，弩坊令楞了下，点头应诺。

　　看完近身武器，就要看远程武器了。这里可是叫弩坊署阿。接着又是一系列的武器展示，清一色得弓弩。

　　四种弓，分为长弓、角弓、稍弓和格弓。其中，角弓和长弓是军中标准武器。角弓是骑弓，专供骑兵使用。射程教短。稍弓跟角弓差不多，不过较粗，射程较近，这是狩猎用弓。格弓，这是皇家禁卫专用得弓箭。

　　最后一个，长工，则是步兵用的弓，也是弩坊打造最多的，‘这么多？还不每人一张吗。’，这么多弓，岂不是每人分配一张，李忱是开玩笑，谁知，军器少监说，‘就是每人一张阿。’，还奇怪的看了李忱一眼，然后解释说道，原来大唐军队，照规定，居然是每人一张弓，不管是骑士或是步兵。不管你是重甲还是轻甲。

　　而弩得比例是5：！，每五个兵士会配一张弩。也就是说…会有人同时配弩及弓。这让大唐军队弓弩比例达到12o％。听得李忱直砸舌，真的能把这远程火力挥到极限的话，天下有哪只军队是唐军对手？

　　蒙古军很厉害？骑射天下无双？有本是你来唐军前面骑射，12o％的弓弩持有率。包管你来多少死多少…。。

　　骑射也就是欺负下不会射箭得步兵和重甲骑兵而已。在一只弓弩持有率达到12o％得军对面前骑射，你是来送菜的吗？

　　李忱惊讶之余，也现一件事情…，这样军队，在冷兵器时代，几乎是无敌得。这么强大得远程杀伤，古今中外没几只军队能办到，可是也有很大问题。那就是，太花钱了，也太吃后勤了。

　　太花钱，弓的制造可麻烦了，一张好弓从收集材料到完成，就要历经三年。需要得材料极多，要这样大量装备，可想而知得花多少钱？更可怕得是，弓不同于剑，需要弩矢得，要是没了弩矢，连跟棍子都不如。要弩箭，就要后勤，所以这让大唐军队，对于后勤非常依赖。

　　如果真得要让大唐军队战无不胜，这后勤就要多下功夫了。让李忱一阵头痛，这还牵涉到一个生产力得问题。不过只能事后再想了。

　　除了弓以外，另外就是弩了。李忱看得眼花，这种类也太多了点。有什么角弓弩、臂张弩、木单弩；大木单弩、竹竿弩；大竹竿弩、绞车弩和伏远弩。

　　每种都有不同的射程和功效，大大补充了唐军得远程火力。设成最远得伏远弩可以达到三百步，四百五十米。等敌军再靠近一点，就是臂张弩威，骑设成可达二百三十步。

　　伏远弩长什么样？还是先说说臂张弩吧，也可以叫踏张弩。要靠脚踩来拉伸弓弦。这点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宋代有明的神臂弩，也是要这么拉弦。不过神臂弩不负其名声，射程比唐代的同类更远些。

　　那射程比臂张弩更远的伏远弩靠什么射呢？伏远弩已经有点类似床子弩了，也是要靠机器得力量来绞动上弦。其下方有L型支架，还带两个轮子。弓臂后方，有两个小得绞轮，专供上弦用。

　　还是那句老话，你蒙古人有种来骑射看看。三百步远就先辈伏远弩射击，靠近一点又有臂张弩，再靠近一点，弓箭就威了。步弓射程可比角弓长。等你到了角弓能挥得距离，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波箭雨了。

　　其实同样得场景，换到宋朝，其结果也差不多。宋朝得远程火力也很强大，差别在于，宋朝不像唐朝，唐朝每个士兵都能射，而宋代有专门弓箭手、弩手。

　　如果你说，那为什么不能打败金人、蒙古人呢？最后还被亡了国。其实这是因为，没有马得缘故，其实宋人完全不怕蒙古人，反而怕蒙古人那些汉军。因为没有马，所以人家想打就打，想退就退，宋人往往胜利只是小胜。

　　宋朝对外战争，那种万人以上得会战，胜率达到7o％。然并卵，没有马，人家小挫即退，整军再来。可是宋军，一代输了，连跑都跑不赢人家。

　　会这样牢骚，是因为，这么多弓弩，看得李忱头昏眼花之余，也大叹自己的路不好走还有这么多种弩，运输和生产得压力，可想而知会很大。内线作战还好，将来开疆拓土，这问题就严重了。不过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近身武器打造得也不少了，为什么不专令一个作坊打造呢？跟弩坊署分开。’，‘回陛下，这陌刀得打造，署内造得少，开元设镇后，地方都能打造了，总的来说，还是弓弩打造的最多。’，军器少监是个老实头，如果换了其他人，大概会趁机说，应当如此，这样他手下就多几个人可管了。可他还是老实得把情况说出来。

　　看完武器，接着，李忱开始参观弩坊署，规模还真是不小，认真来算，官吏人数不比其他监差。出迎的人不多，大概是因为人都在这里忙碌着，他通知的又突然。

　　里面倒是井然有序的打造些兵器，弩坊令介绍着弩坊署，‘有监作两人，府两人，史五人，典事两人。现在是汰换得时节，难免会忙碌一些，请陛下见谅。’

　　走马观花了一会，看时候不早了，李忱只能打到回宫。甲坊署，只能明日在来了。8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三位太后　弩坊署

　　第二天李忱打算继续未完成得，参观甲坊署。起床后，正着衣之时，李忱看到原本今日要陪同他一起参观得晁氏，脸色不豫，便说道，‘不喜欢去就别去了，你有孕在身，却是要多休息。’

　　虽然还是皇宫大内，但是军器监的位置，已经算是外朝中得外朝了。地方也不算干净，昨天陪他去的小红，就不太喜欢，李忱以为晁氏也是，加上在他辛勤耕耘下，如今晁氏怀上二胎，李忱便劝阻道。

　　‘不，大家，不是这样。’，晁氏起床，自有宫女为他更衣，李忱已经穿好了。他喜欢他的祖宗，太宗皇帝。一个原因是他的丰功伟业，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位老祖宗，随姓、方便，连衣着都这样。

　　当初大唐初立，在典章制度上，还遵行前隋。反映在穿衣上，便是比较隆重，比较繁琐。偏偏这位祖宗最讨厌这个，所以穿衣上，他都随便穿，帽子也是随便戴。

　　后来的子子孙孙都要感谢他，谁喜欢没事穿那么繁琐得衣物，尤其是李忱。所以他虽然比晁氏早一点起床，却三下两下就穿好衣服。然后贼笑嘻嘻得说，‘来，爱妃，更衣了。’换来晁氏一个白眼。

　　其实，李忱也坏了些规矩，比方说他与妃子不该同床共枕，妃子侍寝过后，便该回到自己寝殿，他却不管，不能大被同棉就算了，还要他孤枕而眠，多无趣阿。

　　‘大家，是不是该向太后请安了？’，犹豫了会，晁氏才这样说道，‘太后？’，李忱奇怪道，‘我经常像太后请安阿，两三天一次。怎么，是娘想见我了？怎么不直接让人告诉我，要你来转达呢？’

　　‘不是皇太后，是积庆太后和…’。晁氏顿了下说道，‘和太皇太后。’，‘积庆太后？太皇太后？’，李忱想了下，‘你是说…。’

　　这个太后不同于皇后，只有儿子当了皇帝，才能被封为太后。在大家印象中，一个朝代就一个太后吧。可是李忱不是，他要尊敬得太后，足足有三个。一个是他得生母，郑太后。一个是文宗皇帝的生母，称为积庆太后。

　　‘积庆太后…还比较没关系。主要是太皇太后。’，晁氏犹豫道，‘妾身听说，许多大臣皆对皇上不满意，认为陛下没有尽到应尽的孝道。’

　　积庆皇太后，说是太后，认真算起辈份，其实两人应该算平辈。她是文宗得生母，穆宗的侍女。而他李忱，跟穆宗是平辈的兄弟，去不去请安，关系到还不大。

　　主要是唐朝这继承制度太乱，要是换成明朝，这下真的又有得吵了。所以说，不去像积庆太后请安，关系还比较不大。大可说，她跟他身份差距不大，不去还有理由。

　　可是这太皇太后呢…不去问题就比较大了。她的身份是，宪宗皇帝的皇后。所以不管侍从那个方面，他都有理由去请安。

　　‘太皇太后…你知道得，娘她…。’，听到晁氏这劝说，李忱为难道。他知道晁氏是为他好，韬光养晦没关系，人傻点也可以，但是好歹要做各样子，表现一下孝心。这不影响他低调为皇的计划。

　　中国历朝历代，都是以孝治天下，所以皇帝必须要表现出一些孝行。不过，唐朝的皇帝，再这方面得表现，大概是中国几个大一统朝代中，最差的。

　　差不差没关系，做做样子，形象也可以更好。可是，去看望太皇太后，恐怕会深深得罪了他的生母，郑太后。这才是晁氏欲言又止得原因。

　　因为这两人关系真的很不好，据说早年郑氏老是被太皇太后欺负。现在她咸鱼翻身，儿子也当上了皇帝，还是现任得，当然想要报仇了。有一码算一码。

　　不过，郑氏倒没有什么过份得言语和行为，只是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还有就是在儿子面前，不断念叨当年她是如何被那郭皇后欺负。念得李忱很烦，每次她开始念叨，他就开始神游物外。

　　喔，对了，李忱还记得，郑氏假传他的命令过，让****贽断了她宫中得一切供应。也不知到那****贽做的怎么样了。

　　‘大家有时间还是先去探望积庆太后吧。’，晁氏也之到李忱为难，不过贤慧的她不得不提醒李忱，现在见到李忱为难得样子，她便调解道，‘积庆太后自从先皇驾崩后，身子骨一日差似一日，大家去探望一下积庆太后，可以顺带探望一下太皇太后，娘那里也可以交待。’

　　这倒是个好办法，藉口探望病重得积庆太后，顺便看望一下郭太皇太后。可以堵朝臣得嘴，也不会让母亲生气。顺带一题，这位郭太皇太后，她的爹可是大大有名，便是那郭子仪了。

　　换好衣服，吃过早餐的李忱，悠然得穿过日华门，在群臣的目光中，悠哉得前往军器监。这一幕看得那些朝臣直摇头，这皇帝，摆明了是万事不管了。你是个傻子没关系，好歹你上朝，管点事阿。结果现在这般万事不管，越发凉透了不少朝臣的心。

　　但是，更多得人根本就不管，反正我高官得当，厚禄得拿，管你谁做主。巴结好前方这个老太监，继续升官发财，才是正途阿。

　　李忱又来到甲坊署，甲坊令也在门口等了。行过礼，因为甲坊令早就收到侍卫通知，所以已经准备好了很多样式得甲胄，弓李忱参观。

　　甲坊署得组成，和弩坊一样，不特别介绍，李忱在这里看到了记载在唐六典中的十三种甲胄。

　　‘陛下，我大唐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