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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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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太常卿韦挺等人物,即便是到得当朝,建造上阳宫的韦弘机也是出自韦氏,可见其族势力雄厚。

  就实而论,陆瑾也是地地道道的世家子弟,但他却对世家没有多少好感,即便昔日面对出身七宗五姓的崔若颜,他也是爱理不理,更何况京兆韦氏,因而此际韦洵抬出家世,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感觉到陆瑾似乎对家族甚为敬重,韦洵不由生出了与荣俱荣的感觉,轻咳一声言道:“陆郎君既然知道我韦氏,难道还觉得韦氏之女配不上你?你可知有多少寒门出身的官员和求取科举的士子,想要入赘韦氏而不得入,如今这样一个好机会摆在郎君面前,难道你还要推辞不成?”

  陆瑾淡淡一笑,言道:“在下求取佳偶,并非是在意对方的家族身世,而是寻揽一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男女感情,绝对不会因为对方门第高低而心存偏见,京兆韦氏固然声威赫赫,然在下与韦郎君之小妹素不相识,且没有半分感情,岂能乱牵红线?”

  一席话听得韦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内更是腾起了阵阵羞怒,他怎么也没想到,陆瑾居然毫不思量就拒绝了他的好意,实在令他是情何以堪。

  沉吟片刻,韦洵冷冷言道:“婚嫁之事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陆郎君竟想凭借感情寻找心仪之人,何其荒谬!”

  陆瑾笑了笑,言道:“此事对别人来讲的确如此,然而在下自小父母双亡,自然没有父母之命,因此倒是可以自由择偶。”

  韦洵闻言语塞,却也不好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只得暗叹了一声了得。

  接下来两天,陆瑾和韦洵两人几乎都呆在船舱闲谈说聊。

  陆瑾饱读书籍,对于古今内外的奇闻异事知晓甚多,捡了许多有趣之事对韦洵说了,倒是听得韦洵津津有味不已。

  期间,苏令宾也曾派人来邀约陆瑾赴宴,陆瑾自然是应约而去,回来之后,他便觉得韦洵大是闷闷不乐,气鼓鼓的也不理人,显然正在生闷气。

  陆瑾自然感觉到韦洵似乎对苏令宾颇为不屑,摇头一笑故而也没有往心里去。

  这日黄昏,客船停泊在一个繁华的水陆码头,夕阳残照之下的市集熙熙攘攘颇为热闹,倒影在水中荡漾着光怪陆离的色彩。

  韦洵今日兴致极高,站在窗前望了一会儿,兴致勃勃地言道:“陆郎君,我们一并到岸上去游玩一番如何?”

  陆瑾早在客船上呆得不自在,听到此话立即点头叫好,与韦洵两人下得客船,有说有笑地朝着市集而去。

  这片市集即是繁华又是杂乱,大概是长期从事水产交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臭味儿,直熏韦洵眉头大皱以袖掩鼻。

  虽则如此,却还是没能破坏两人的游兴,及至离开码头进入城市,陆瑾和韦洵均是双目一亮。

  这是一条灯火相连明亮得犹如白昼的长街,大概是因为地处偏远,且身为货物转运之地的缘故,这里执行宵禁并不怎么严格,沿途车马往来行人不断,在沉沉暮霭中大是热闹。

  韦洵大觉兴奋,拉着陆瑾一路上看杂技,看表演,玩的是不亦乐乎,走到卖糖人的老汉那里,还别出心裁地买上一个糖人品尝,直看得陆瑾失笑不止。

  走得半响,阵阵饥饿感从肚腹中传来,韦洵双目一转,突然笑着言道:“陆郎君上次将我从流寇手中救出来,我还没好好感谢你,今日正好来到市集,在下请你喝酒,不知你意下如何?”

  面对韦洵拳拳盛意,陆瑾自然不会拒绝,点头笑道:“那好,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座造型别致的酒肆前面,抬头一望,可见小木楼望旗飘飘灯笼高挂,看上去既是气派。

  进入酒肆,立即有店小二前来殷情招呼,陆瑾向来喜欢安静,便吩咐店小二在二楼靠窗处寻得一个幽静的座位,与韦洵对案而坐。

  点上几样颇具地方特色的小菜,韦洵眼眸中闪烁着些许不可琢磨的光芒,言道:“小二,你们这里有何等美酒?”

  店小二将手中白色抹布往着肩头一搭,犹如绕口令般侃侃言道:“小店备有郢州富水、乌程若下、河中桑落、袁州宜春、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河东乾和葡萄、岭南云溪博罗、宜城九酝、浔阳湓水、齐地鲁酒,客人若中意京师佳酿,本店也有西市腔、新丰酒、及虾蟆陵之郎官清、阿婆清等等。”

  一席话听得陆瑾和韦洵同时咋舌,陆瑾失笑言道:“看来贵店店家必定是一个好酒之人,否则怎会准备得如此丰富,几乎囊括了大唐所有的名酒。”

  店小二笑着解释道:“这位客官有所不知,小店之所以藏酒丰富,乃是因为此城地处水路要冲,来往商贾多不胜数,嗜酒口味也各不相同,因而店家才准备得比较充分,对了,不知客官要上什么酒?”

  陆瑾正欲开口,一旁的韦洵突然抢先言道:“不知你们店内何酒最烈?”

  店小二回答道:“若论酒烈,当属乌程若下酒,此酒清冽醇正,力道灌顶,寻常人只要喝上两三斤,铁定烂醉如泥。”

  韦洵点头言道:“那好,就上此酒。”

  见到店小二应命而去后,陆瑾这才笑言道:“看韦郎君的架势,似乎颇能饮酒,在下却不胜酒力,只怕最多喝上半斤。”

  “陆郎君谦虚了,今日你我不醉不归。”韦洵说得一句,起身笑道,“在下去上个茅房,陆郎君稍等片刻。”

  陆瑾点了点头,目送韦洵下楼而去。

  刚走到一楼,原本挂在韦洵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不见了,他想了想,瞧见时才那店小二正在招呼客人,走上前去言道:“小二,待会上酒时你上一坛真酒和一坛白水,其中白水那一坛放在我的案上,真酒则放我同伴的案上,记得了?”

  店小二听得目瞪口呆,言道:“这这是为何?”

  “你听我话便是,其他休要多管。吶,这是打赏。”

  说完,韦洵解下荷包,拿出一贯开元通宝递给了店小二,店小二双目一亮,立即连连颔首。

  韦洵冷冷一笑,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琢磨之色,这才上楼去了。  

第四五六章 莲儿的故事

  片刻之后,酒菜上桌,韦洵殷殷地替陆瑾斟满一碗若下酒,其后又提起另一坛斟满自己身前的陶碗,举起笑道:“能够与陆兄相识,弟幸何如之,来,第一碗你我当饮干。”说罢也不待陆瑾同意,仰头径直将酒碗之酒一饮而尽。

  陆瑾知道此酒甚烈,然看到文质彬彬的韦洵都已经饮尽,自己不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略一沉吟,点头间也是将酒碗凑至唇边大口吞咽。

  酒汁入口,陆瑾顿觉一股无以伦比的辛辣感觉从口中直灌喉头,其后又从喉头直入肚腹,一股火辣感觉顿时弥漫胸腔。

  搁下酒碗,陆瑾长长地吐了一口酒气,脸膛上已是飘出了一丝红晕,笑叹道:“果然好酒,如此一碗饮干,实在乃猛士气度。”

  韦洵刚才喝得不过是一碗凉水,自然体会不到陆瑾话中的感概,见到陆瑾放下酒碗,他急忙拎起陆瑾前面的酒坛又是斟满碗中之酒,展颜笑道:“陆郎君果然是猛士豪爽,来,咱们再喝第二碗。”

  闻言,陆瑾心内止不住的惊奇,他实在没有想到看起来羸弱不堪的韦洵,酒量竟是这般厉害,连佐酒菜肴都还没有上桌,居然就要开始饮下第二碗酒。

  见到陆瑾似乎有些犹疑,韦洵笑道:“陆兄啊,路途寂寞,难得能够坐下来对饮为乐,你我何必浪费大好光Y,自当大醉而归。”

  陆瑾想想这段时间呆在船上也没甚大事,索性抛弃了心内犹疑,点头笑道:“那好,今日在下便见识一下,韦郎君的酒量究竟是多么厉害。干了。”说完,径直拿起酒碗如长鲸饮川般大口吞咽,其后陶碗一翻一照碗内,竟是滴酒不留。

  见状,韦洵眼眸中飘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得意,也是将碗中之酒饮干。

  当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城楼一角的时候,陆瑾不知道已经喝下了多少碗若下酒,直是双目通红面色发青,浑身上下透着浓郁酒气。

  韦洵滴酒未喝,自然是神色如常,他眼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结了酒钱扶着走出了酒肆。

  归去的路上,陆瑾翩翩倒倒胡话不断,脚步更是虚浮得踉踉跄跄,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韦洵的身上。

  韦洵还是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在大感费力的同时,觉得一股异样奇妙的感觉从心底腾升而起,浑身上下更是酥麻麻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恍恍惚惚的天地当中。

  及至上得客船好不容易将陆瑾扶上床榻,韦洵已是累得浑身大汗,他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冒出了涔涔汗珠,这才长吁了一口粗气。

  点燃搁在案头的油灯,昏暗的灯光铺满了小小的房间,酒醉中的陆瑾双眸紧闭,气喘吁吁,看似颇为难受,就连那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眉头,也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显然正忍受着酒醉后的痛苦。

  韦洵就这样站在榻前痴痴地凝望着陆瑾,脸上一会儿闪过犹豫之色,一会儿又掠过一丝断然,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如同卸下心头大石一般长吁出声,自言自语地说道:“莲儿啊莲儿,你虽出身京兆韦氏,然却可惜为偏房旁支,此生注定与高门富贵无望,此番能够遭遇这样英俊年轻的监察御史,也是你此生修来的福气,同样也是难得的机会,既然决定找个金龟婿寻求富贵,何须犹豫和彷徨?”

  说完之后,韦洵突然贝齿一咬,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双手伸至腰间解下束身的蹀躞带,贴身袍衫犹如瀑布一般滑落而下,香气弥漫间,光洁玉润的女子酮体已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韦洵身姿曼妙********,长长的三万发丝披撒肩头,承托着绝色动人的美丽脸庞,有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感,雪白如玉的肌肤更是透露着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动人香味,使人闻之便忍不住心生沉醉之感,而这异香的来历更是非常的不简单。

  她本名叫做韦莲儿,韦洵乃是她兄长之名,韦莲儿从小虽然聪慧过人,伶俐可爱,但却可惜貌不出众,姿色平凡,到芳龄二八的豆蔻年华,也依旧是是待嫁闺中,无人垂青。

  韦莲儿不甘心过平常人生活,一心想飞黄腾达,但苦于没有机会,而她的父亲韦玄贞又只是京城长安郊外一个小小的县令,连七品都够不上,想高攀权贵的韦莲儿为此大伤脑筋。

  就在她迷茫彷徨而又忿忿不平之际,奇迹却是突然降临了。

  韦莲儿还记得去年夏天她出门前往长安城内道观,巧遇一名四海云游的道长,道长看出了她的心思,并结合她的生辰进行推算,便知道韦莲儿得到他的点化和帮助后一定能够梦想成真。

  于是,云游道长对韦莲儿说:“韦娘子乃大富大贵之人,大可不必为琐事而神伤。贫道这里有胜似灵丹妙药的处方一张,你只需配齐处方上的中草药,并按照我说的方法使用,定会达到你所想象不到的奇效。”

  韦莲儿听后大喜,立刻让人去按处方寻药,配齐草药,按方而制,并按照道长所言内服外用,隔日一次,从不间断。不到半年,奇迹出现了,韦莲儿不仅变的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修长,曲线完美,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在十步之外就能闻出。

  为此,韦莲儿信心大增,更想凭借自己绝世美貌寻揽一个高门显赫的世家子弟为夫,从而一朝富贵不再为生计而发愁。

  但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正是因为此点,而使得她在家族中艳名大增,韦氏家族因世代与杜家通好,便想将韦洵嫁给杜家大房一个普普通通的子弟为妻。

  如果那杜氏子弟优秀能干,韦莲儿说不定就认命了,然她几经了解调查,发现那杜氏子弟不仅毫无功名在身,而且还是一个浪荡好色的纨绔子弟,如此人物,何能配得上美貌如花的她?

  于是乎,韦莲儿偷偷从家中溜走,希冀能够暂时躲过这一场风波,谁料就在南下途中,居然鬼使神差地与陆瑾同住一房。

  以韦莲儿眼高于顶的心态,她原本是对陆瑾不屑一顾的,然而在得知陆瑾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又突然改变了态度,暗地里下定决心,势要用一切手段成为这位年轻监察御史之妻,而最为直接,最为有效的,便是生米煮成熟饭,于是乎,她想到了灌醉陆瑾寻找机会的办法。

  望着醉酒不醒的陆瑾,韦莲儿就这般光着身子慢慢地翻上了床榻,一双美目迷离带着盈盈水光,面颊酡红犹如烈火燃烧,心跳更是如同战阵之鼓飞快擂响,她压抑住女子羞怯,朝着那一片温热紧紧靠了过去。  

第四五七章 震撼当场

  韦莲儿喘息连连,气吐幽兰,颤抖着褪去了陆瑾的衣物,俯下身子将螓首轻轻地靠在陆瑾温热结实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有力而又急促的心跳,恍恍惚惚犹如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她方才鼓足勇气,爬上陆瑾的身子与他面容相对,螓首微微一侧,鲜红欲滴的朱唇已是贴在了陆瑾的嘴唇之上。

  两唇相接,犹如电流陡然传遍了周身,使得韦莲儿止不住一个震颤,口中更是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而又娇喘妩媚的嘤咛之声,陆瑾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脸上,更使得她的俏脸犹如火烧云般燃烧不止,整个人恍如一艘飘荡在巫山峡谷当中的小舟,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直入那美妙绝伦的神秘天地。

  然而可惜的是,醉酒的陆瑾却是恍然未觉,犹如一截木头般没有半分反映,倒是让那旖旎的气氛为之减退了不少。

  韦莲儿未经人事,对于男女之事更是懵懂不知,自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感觉就这般躺在他的怀中已算完成了那令人面红心跳的敦伦之礼,自己成为了他的女人,而那梦寐以求的目的也是已经达到。

  她喘息着从陆瑾身上翻了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毛毛躁躁说不出的难受,却又不知道究竟是因何原因难受至极,及至过了许久,那急促跳动的心儿方才稍许安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紧紧地依偎着陆瑾睡去。

  ※※※

  朦胧曙光劈开混沌黑夜,耀眼的启明星在露出了鱼肚色的东方天际闪烁着,客船离开停泊一夜的青石码头,朝着下游徐徐驶去。

  一夜宿醉,陆瑾头痛欲裂思绪絮乱,只觉这个人陷入一场光怪陆离的沉沉大梦当中,浑身上下竟是说不出的难受。

  及至他好不容易恢复意识,立即觉得有一团温热的东西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说不出的怪异。

  那是……嗯?

  陆瑾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剧烈的动作立即令那不甚结实的木榻发出一阵剧烈响动,再看一侧,一个长发披散不辨容貌的女子正裸着肩膀手臂睡在自己旁边。

  陡然之间,陆瑾如遭雷噬,双目立即瞪得比牛眼还大,张开嘴巴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已是震撼得一片懵懂。

  就这般呆呆地看了半响,他抬起手来不能置信地揉了揉双目,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方才手脚无措地开始穿衣服。

  看似正在熟睡的韦莲儿其实早就已经醒来,自然感觉到了陆瑾已经转醒,听到耳畔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轻微之声,她好奇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察看,瞧见陆瑾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不禁暗暗好笑,思忖道:这傻郎君夺去了我的清白身子,难道就想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么?

  正在韦莲儿考虑是否该醒来的时候,塌下的陆瑾已经穿好了衣物,他沉沉的一声长吁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盯着榻上伊人半响,突然出言问道:“敢问这位娘子乃是何人,为何进入在下房中?”

  见他并没有借此机会偷偷逃走,韦莲儿说不出的欣慰,这一点至少能够证明陆瑾乃是一个愿意承担责任的正人君子,与那些宵小大是不同。

  闻言,韦莲儿故作惶恐地突然醒来,盈盈美目望向陆瑾,俏脸上露出了楚楚动人之色,呆望他半响,猛然就放声大哭。

  这一阵哭声顿时击破了陆瑾好不容易维持的镇定,一团乱麻的思绪拥堵在脑海之中剪不断理还乱,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用力之下几乎快要泛出血来。

  及至听那女子哭得半响,陆瑾面色数次变幻,终于,他又是开口言道:“这位娘子,在下只记得昨夜与韦郎君一起在酒肆喝酒,因为大醉之下,后面的事记得不甚清楚,还请娘子你告诉在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我……会躺在一张榻上。”

  韦莲儿拭了拭娇靥上的珠泪,楚楚可怜得犹如饱受暴雨璀璨的娇嫩鲜花,望着陆瑾怯生生地言道:“陆郎君,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陆瑾刚才心乱如麻,岂会注意这陌生女子的容貌,此际听她这么一说,这才仔细端详,却见这女子美艳似花不下太平公主,倾国倾城的容颜自有一番令人砰然心动,可谓丽质天成。

  在那动人美貌之中,陆瑾却又觉得这女子的眉目似乎隐隐约约有些熟悉,霎那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立即脸色大变,颤声问道:“你你你……是……韦郎君?”

  韦莲儿点了点头,泪光莹然地望着他,俏脸神色凄然动人:“不瞒陆郎君,奴本名韦莲儿,韦洵只是奴的化名,因为出门在外为求方便,故身穿男儿衣衫,昨夜陆郎君醉酒之后,奴扶郎君回到客船,谁料在上榻之时,陆郎君你竟是狂性大发,将奴抱上了床榻……就……就……”说到这里,韦莲儿语不成声,又是嘤嘤抽泣了起来。

  闻言,陆瑾一个头两个大,他自然明白韦莲儿话语之中的意思,一个醉酒男子将一个女子抱上床榻,后面发生了何事还用得着说吗?如此荒谬绝伦之事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他的身上,饶是陆瑾平日多有智谋,此际也是直接懵掉了。

  若遇大事,冷心为上!

  孔志亮的殷殷教诲犹如闪电般陡然掠过了心海,陆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而又清晰地言道:“这位韦……娘子,在下确实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假若情况真的如娘子所说那般,在下一定会对你负责,绝不会弃置不管。”

  韦莲儿心头暗喜,脸上却是故作恼怒地言道:“陆郎君身强力壮,在你醉酒之后的威压之下,莲儿即便是百般不从拼命抵抗,也只能无奈从命,难道我还会不顾自己清白的身子,欺骗你不成?”

  陆瑾苦笑道:“韦娘子,在下也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而已,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韦莲儿洁白如玉的贝齿轻轻地咬了红唇良久,思索一番妥当说辞之后,这才猛然点头道:“既然陆郎君想要知道,那莲儿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第四五八章 拆穿谎言(上)

  其后,韦莲儿便开始讲述昨夜归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如她将陆瑾扶上床榻,本想替他宽衣,谁料陆瑾突然坐起,对她动手动脚,并强行脱去她的衣服,将她抱上床榻侵犯等等。

  陆瑾职司监察御史数月,对于这些所陈述的话语,早就已经形成了敏锐的辨别能力,一听韦莲儿此话,登时疑窦暗生。

  首先,他根本不知道韦莲儿是女子,即便是醉酒神志不清,也断然不会将一个早就已经认为是男儿的女子,抱上床榻。

  其次,陆瑾以前也曾醉过几次,明白自己酒醉绝对不会狂性大发,而是会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最后一点,也是最为关键的,则是韦莲儿曾说他酒醉强行施暴,然则从现场痕迹来看,韦莲儿掉落在地上的袍衫完好无损,且她的手臂脖子丝毫没有伤痕,以这种种迹象来看,陆瑾相信当时的情形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强行之举。

  不过,他与韦莲儿赤~身~裸~体睡在一个榻上乃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容不得心存质疑,当务之急,该是想想如何善后为妥,其余之事容当后查。

  见到陆瑾神色凝重显然正在思忖当中,韦莲儿心内止不住有了几分心慌感觉,急忙色厉内敛地言道:“陆郎君,奴乃是高门大族之女,京兆韦氏更是关陇数一数二的名门世家,你对我作出这般无耻之举,倘若被我族中长辈知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然而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说准备如何安置莲儿?”

  闻言,陆瑾念头止不住一闪,顿觉韦莲儿似乎表现得甚是怪异。

  若是寻常女子遇到被他人冒犯轻薄,失去了贞洁身子,醒来只怕早就已经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维护作为女子的尊严。

  但是这韦莲儿却甚为怪异,除了当时转醒的时候哭泣了一会儿,现在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冷静逼人,口气中隐隐约约有着一种你必须承担责任的感觉。

  陆瑾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个科举无望的落第士子,即便是两人发生了男女关系,身为高门大族的韦莲儿也绝对不会看上出身寒门的自己,毕竟这是作为世家女子特有的高傲和矜持,现在发生的一切种种,似乎太过奇怪,难道是此女对我另有所谋?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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