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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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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产生些许怀疑。”
苏令宾默然片刻,语气中有着一份由衷的敬佩:“6郎君不愧心细如,事到如今,也不怕实言相告,我的确与那些刺客是一伙的,甚至,那股突然冒出来的青烟也是我弄出来的,目的便是为了扰乱视线,而在当时,因为要刺杀江贵凡的缘故,我也套上刺客黑衣加入了行刺,只可惜那老贼太过狡猾,竟被他轻而易举地躲过,现在回想,却是有些思虑不周了,竟没料到你能够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端倪,从而怀疑到我的身上。“
6瑾摇头言道:”其实说起来,那时候在下也只是奇怪而已,并没有对娘子产生怀疑之心,不过在我从吴县回到盐帮调查刺客行刺案件时,娘子你不仅主动要求加入,而且还非常关心我下一步想要干什么,特别是在我前去刺客栖身的破庙时,你竟然还布置一些伪造的证据,那时候我才真正对你产生了怀疑。“
“不得不说,苏娘子你的手段非常的高明,不仅埋下了燃烧之后的香蜡黄纸,更将云蛟帮堂主薛平的腰牌放在其内,目的便是让我相信云蛟帮之人为了替薛平报仇,才在江贵凡寿宴上冒险行刺。
”
“但是苏娘子你却百密一疏,孰不知光凭几个云蛟帮的普通人物,如何能够筹划这样周密的行刺?而且那段时间连日大雨,倘若腰牌真是刺客留下,然埋入泥土之中十来日之久,居然没有一点腐朽臭味,难道就不奇怪么?所以我才认为此乃前不久前布下之局,并在回去之后,我将这些疑点如实告诉了江老帮主,请他安排江肃暗中陪我们前来吴县。”
说到这里,6瑾笑了笑,又继续言道:“还有今日,当我们现天机道人下楼前去的那一刻,苏娘子你突然消失不见,然后一辆狂的牛车就莫名其妙的冲来,不用问,那也是你想破坏我的调查,也不知在下说得对否?”
苏令宾默然半响,却是沉沉一声叹息,颇有些五味陈杂的感觉,勉力笑道:“6郎君不愧智谋过人,没想到令宾自觉完美无缺的计划,在你眼中竟是如此的错漏百出,不过今日只有你我二人在此,而且这些均是6郎君的一面之词,只要出了这个房门,我依旧是天下第一名妓苏令宾,朝政许多贵胄显赫均是我的朋友,你又能奈何我?”
6瑾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了起来,促狭言道:“苏娘子,刚才你还夸我智谋过人,难道你说的这一点我就没有考虑到么?”
说完之后,他向着窗外望了望,伸出手来击掌示意,只闻脚步声响,脸色阴沉的江肃已是在江离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时才江肃躲在暗处,早就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中,此际见到苏令宾,登时冷笑言道:“苏娘子果然好手段,就连我盐帮也成为了你算计的对象,差点与云蛟帮冒然开启战端。”
江离沉着脸言道:“江少帮主此言不错,没想到苏娘子如此佳人,背后里竟作出如此勾当,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苏令宾也不回答江肃和江离的话,就这么呆呆地望着6瑾,猛然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神情看似甚为欢愉。
见状,6瑾一双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冷冷问道:“苏令宾,你是什么意思?”
苏令宾收敛笑容,仿佛是第一次见到6瑾一般深深地看着他,娇声言道:“6郎君好本事,令宾鲜少佩服他人,你乃是第一个,我相信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日的,到时候,令宾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闻言,6瑾神色一变,顿时明白此女想要逃跑,还未等他快步上前擒拿,苏令宾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形之物,纤手一扬朝着地上用力一掷,只闻“呯”地一声大响,陡然间青烟袅绕,不可辨物,正是与江贵凡寿宴之时的青烟如出一辙,即便是以6瑾的能耐,也只能以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堪堪躲过猛烈袭来的气浪。
颇有些狼狈地重新站起,6郎眯着眼睛勉力四顾,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只见房内一片狼藉,哪里还有苏令宾那妖女的踪影。
这时候,江离也冲了进来,看着房内懊恼言道:“可恶,居然让那妖女逃了。”
6瑾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叹息道:“好在现在云蛟帮和盐帮的误会已经解除,也算是万幸。”
站在一旁的江肃颔言道:“6郎君说的不错,这次敝帮误中诡计,差点铸成大错,能够及时解除双方误会,6郎君实在居功至伟,今夜所生的一切,在下必定如实向阿爷禀告。”
说完之后,江肃止不住对着6瑾深深一躬,表示感激之情。
6瑾连忙上前一步将之扶了起来,言道:“江少帮主客气了,对了,那天机道人现在还关押在隔壁,我们快去审问一下,看看能否从那青烟之中追查出苏令宾真实的身份。”
江肃江离二人均是点头,出言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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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七章 意想不到
6瑾江肃江离三人来到关押天机道人的房间时,天机道人尚在惶恐不安之中。
刚才天机道人本在沉沉大睡,就这么被几个突然闯入的人物从榻上拎了起来,也不多言多语,便将他关在了这间房内不能出去,此际见到这三人入内,天机道人立即吓得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颤声问道:“你你你们……要干什么?可是抢劫钱财?”
“道长放心,我们并非是歹人。”6瑾言得一句,然而一见天机道人脸上露出了根本不相信的神情时,他又忍不住暗中好笑。
时才他们来到道观的时候,苏令宾已经快至山下,事情紧急故此来不及给这道士解释,就直接将他关在这里,也难怪天机道人会误会遇到了劫财的绿林好汉,会这么害怕。
6瑾上前解开了绑着天机道人的绳子,开门见山地言道:“道长,我们不求财,也不求命,只问你一件事情,还请你能够实言相告。”
话音落点,天机道人当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云游四海此处招摇撞骗,也算遇到过数次歹人劫掠,然这样询问事情的歹人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一时之间,他又是惶恐,又是不解,问道:“你……你要问何事?说也!”
6瑾正色言道:“今日在下在街上看见道长表演隔空钓鱼之术,当时道长身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阵阵青烟,青烟中还有一股很是浓烈的硫磺味,我想问问道长这青烟究竟是如何来的?”
闻言,天机道人露出了一个惊讶的神色,呆呆半响嘴唇动了动,却半响没有开口,显然有些犹豫。
见他如此模样,江离一张脸膛陡然就沉了下来,他可没有6瑾那样的好脾气,口气自然不太客气,言道:“你这臭道士来到我云蛟帮的地盘上招摇撞骗,我还没寻你的麻烦,倘若你不老实说出来,休怪我将你丢到太湖中喂鱼。”
天机道长陡然色变,脑袋缩了缩哭丧着脸言道:“诸位好汉,事已至此贫道如实回答便是,可不要动粗伤人,不过这青烟来源关系甚大,还请三位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是贫道告诉你们的,还有还有,我告诉你们之后,你们必须立即放了我。”
6瑾点头道:“好,在下向你保证,只要你肯如实回答,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你。”
天机道人小鸡啄米般甚为乖巧地点点头,继而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神秘感的神色,压低语气轻轻言道:“三位好汉,不知你们可有听说过火凤社?”
此话顿时让6瑾剑眉为之一轩,也让江离和江肃面面相觑同时色变。
在江东之地,火凤社之名可谓是妇孺皆知,那可是赤天圣母陈硕真所创立的教派,二十多年前陈硕真更是以火凤社为根基,自立为文佳皇帝,动了声势浩大的起义,短短数月江东之地从者云集,许多州郡均被叛军攻陷,若非朝廷镇压及时,以及起义军军事战略失误,说不定还会酿成滔天大患。
此际听天机道人说出火凤社的名字,自然让6瑾三人吃惊不已。
稍事沉吟,6瑾沉声问道:“道长的意思,莫不是这青烟的来源与火凤教有关?”
天机道人点头言道:“火凤社历来崇信道教,并以道教阁皂宗为根基展信徒,陈硕真昔日更是非常有名的女道士,而且陈硕真有着一套非常绝妙的炼丹术,这青烟名为火药,正是她偶然炼制而出的,只要将之引燃,立即就会冒出青烟,倘若剂量猛烈并在火药外面包裹他物,甚至还会产生爆炸伤害人的性命。”
6瑾脑海中本就有一份来自未来的记忆,一听火药之词,顿时明白了过来,叹息道:“怪不得苏令宾能够有恃无恐的离去,原来她竟有这般厉害的武器。”
江离自然不懂那火药是甚,故而也没有在意,言道:“听道长口气,似乎对火凤社甚为熟悉,也不知道你与火凤社有何等关系?”
天机道人慌忙摇手道:“非也非也,贫道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岂会与乱党牵连?实不相瞒,其实贫道之父昔日曾为火凤社乱党,乃跟随陈硕真的中坚份子之一,不过在起义之时战死了,这炼制火药之术,也是他以前教给我的。”
“这么说,道长你可是懂得火药炼制之术了?”6瑾急忙一问,因为他知道在未来之世,火药可是中国四大明之一,倘若能够掌握炼制之法,并合理运用火药,岂不为大唐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念及此,即便是6瑾的镇定,此际心头也止不住砰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天机道人却摇了摇头,苦恼言道:“其实说起来,贫道对火药炼制之法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只能产生青烟,而不能让其生爆炸,火药用料的剂量均是由赤天圣母亲自掌握,不传他人,即便是贫道之父,也是凭借着昔日曾多次相助赤天圣母炼丹,故而大概知道一些。”
闻言,6瑾止不住的失望,然而想了想,又觉得突然有些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庆幸。
在他离开长安向天后辞行之时,天后曾暗中吩咐让他调查火凤教之事,正在他丝毫没有头绪的当儿,一个有可能是火凤教之人的苏令宾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且盐帮和云蛟帮之间的矛盾,说不定也是火凤教暗中谋划安排,此番种种,相信躲在暗处的火凤教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让人不得不防。
不过,当此之时最重要的是调查处6氏蒙冤真相,这也是6瑾到来江东的主要目的,至于火凤教之事,因苏令宾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线索自然为之中断,不过就如苏令宾离开时说过的话,6瑾也相信自己与苏令宾一定会再见,到时候再行追查也是不迟。
想到这里,6瑾露出了一个从容不迫的笑容,这次江东之行能够有这么多的魑魅魍魉陪伴,一件件事情须得去揭开真相,对他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相信也不会寂寞了。
第四卷来如雷霆收震怒完
。。。
第四九八章 长安波澜(上)
暮春三月,长安城暖风和煦,杨柳飘飞,洋溢着昂然春色。
从布局上来看,长安城有里坊一百一十个,星罗密布地排列城内,安仁坊地处朱雀大道之东,位于长安城中央地带,闻名遐迩的小雁塔正是在此坊之内,因为毗邻皇城的缘故,许多达官贵胄都将府邸安置在了这里。
时至黄昏,暮鼓还有片刻时间便要敲响,在执行宵禁制度甚严的长安城,普通百姓断然不敢暮鼓之后在城内主要道路上行走,还没归家的人们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都想在暮鼓敲响之后返回居住里坊,安仁坊更是行人如梭,往来不息。
在一片五进府邸前,一个怀抱木匣的美丽女子正守在门外,她神色焦急泪光盈盈,不停朝着街口张望,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又过得片刻,一辆秦川黄牛驾拉的牛车从街口拐出,慢悠悠地向着美丽女子所在的这片府邸而来。
见状,美丽女子忽地双目一亮,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保持镇定,咬紧牙关突然快步而上朝着牛车迎面而去,再离牛车还有丈余之地时,她突然止住脚步高声问道:“敢问车内可是御史台宗中丞?”
驾车驭手眼疾手快急忙收缰停车,正欲挥鞭喝斥之际,却听坐在车内的主人沉声言道:“正是本官,不知娘子拦车所为何事?”
一丝欣喜之色从美丽女子脸上飞快闪过,她突然跪在地上,将手中木匣高高举过头顶,哀声言道:“奴名为韦莲儿,家住长安城中,现状告监察御史陆瑾无礼轻薄于奴,陆瑾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请宗中丞能够受理此案,替奴做主。”说罢俯身于地,接连叩首。
此时过往行人甚多,许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拢观望,听到女子之话,顿时激起了阵阵哗然,特别是听闻她居然状告朝廷监察御史之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了。
牛车车内之人沉默半响,突然掀开车帘一角对着驾车驭手轻轻地叮嘱着什么,那驭手连连点头示意明白,继而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韦莲儿出言道:“韦娘子,我家阿郎受理此案,有何冤情,请娘子跟随阿郎入府细禀。”
随时受案弹劾官员,正是监察御史风闻奏事之权,也是监察御史所具备的一项十分恐怕的权力,宗秦客受理此案,那就表示涉案官员要被弹劾了。
因而此话落点,立即让围观人们忍不住拍手叫好。
韦莲儿故作欣喜地抹了抹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眼泪,跟随牛车进入了那片五进府邸当中。
翌日一早,天刚拂晓,朝参已经在含元殿内准时举行。
今年朝廷无甚重大事情,唯有裴行俭领军征战在外,所幸裴公军略出众,破军杀敌根本不需朝廷担忧,故此朝参也没什么要事须得商议。
对于执掌书房中枢的上官婉儿来讲,每日只需要处理政事堂送来的奏折,并将之呈给天后批阅,便是主要事务。
今日延英殿忙碌依旧,上官婉儿正在埋首书案揣摩一份文卷,忽听贴身侍女香菱来报御史中丞宗秦客请见。
闻言,上官婉儿柳眉轻轻一蹙,言道:“天后尚未下朝,你去让宗中丞等会再来吧。”
香菱如实禀告道:“侍诏,刚才宗中丞曾言,他这次是专程前来拜会侍诏你的,而非天后。”
“哦,拜会我?”
上官婉儿愣了愣,颇有些惊奇的感觉,严格来说,御史台直接向天皇天后负责,递送弹劾文卷也是不经过她这个侍诏的拆阅,而能直接送到天皇天后面前,故此上官婉儿向来与御史台交往甚少,与宗秦客更是普普通通的点头之交,今日他冒然请见,上官婉儿自然觉得有些意外。
思忖了一下,上官婉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起身言道:“既然如此,就请宗中丞入内吧。”
片刻之后,一身绯色官服的宗秦客步履矫健地走了进来,人还未至,已是边走边拱手笑道:“下官宗秦客,见过上官侍诏,冒昧叨扰了。”
上官婉儿虚手一扶,笑吟吟地言道:“宗中丞能够亲自前来看望婉儿,婉儿着实高兴,来,请坐。”
宗秦客捋须一笑也没有拒绝,坐在了长案之后,瞧了瞧四周侍立的宫娥内侍,正容言道:“还请侍诏屏退左右,下官有要事须得向你禀告。”
见他神色凝重的模样,上官婉儿心头疑惑更甚,挥手屏退延英殿的宫娥内侍之后,淡淡问道:“不知宗中丞有何要事?现在可以说了。”
宗秦客微微颔首,叹息言道:“其实下官今日想要禀告之事是涉及陆御史的。”
“什么,陆御史?你说的是陆瑾?!”上官婉儿心头一跳,原本平和的嗓音止不住高拔了些许,愣怔了一下又恍然醒悟了过来,轻轻咳嗽掩饰尴尬,这才从容发问道:“不知有何涉及陆御史之事?”
宗秦客有些惊讶上官婉儿的反映,然而慢慢回想,心内又是止不住一喜,顿时感叹自己果然想对了。
昨日收到韦莲儿的状纸,宗秦客实在颇费踌躇,按照官场惯例,只要他接下了状纸,便可根据情况风闻奏事弹劾官员。
如果说是其他人,说不定昨夜宗秦客便会写好弹劾文卷,准备呈给天皇天后,但陆瑾乃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天后的心腹,还曾为天后立下了扳倒监国太子李贤之功,这样一个人物放在御史台,实在犹如一尊大神,不敢让人轻易得罪,冒然写一篇弹劾他的奏折交给天后,若是惹来了天后恼怒,岂不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因此而已,宗秦客终于想到了一个迂回的方式,那就是先请人探探天后的口风,判断天后对于此事的态度后再作定夺,虽然有违于规矩,但这也是他宗秦客左右逢源,均不得罪的“三好”之道。
刚才宗秦客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上官婉儿听到此事的表情,上官婉儿闻言之后既惊讶又重视之色自然没能瞒过他的眼睛,既然上官婉儿都这般重视陆瑾,那不用问天后也一定如此。
。。。
第四九九章 长安波澜(中)
想到这里,宗秦客放下了心来,言道:“下官昨日归家途中,被一名为韦莲儿的女子当街拦车,韦莲儿声言陆瑾曾对她无礼轻薄,破坏了她的名节,请本官为她做主,并递来了状纸,故此,下官前来询问一下侍诏你对此事的看法。”
此话不吝于一声惊雷,顿时震得上官婉儿耳朵嗡嗡作响,半响回不过神来,及至片刻,她失声言道:“你说那韦莲儿状告七郎轻薄于她?呵?这怎么可能?七郎他是那样的人么?这一定是诬告!”
无意之中的一句“七郎”自然暴露了上官婉儿与陆瑾的密切关系,宗秦客眼波一闪,忙不迭地点头道:“侍诏说的不错,下官也觉得这一定是韦莲儿的诬告,故此并没有书写弹劾奏折呈给天后,而是先向侍诏你禀告,看看此事究竟该如何处理为好?”
上官婉儿性子向来是镇定如同山岳,然而也不知陆瑾是否是她的软肋,一听到涉及他的事情,上官婉儿不由自主地心头就乱了几分,沉着俏脸言道:“韦莲儿所讲述的事情经过究竟怎样?你先慢慢道来。”
“诺。”宗秦客恭敬地应得一声,娓娓言道:“那韦莲儿本是京兆韦氏之女,正月女扮男装出门前去江南游玩,因客商疏忽,将她安排与陆御史同房居住”
话到此处,上官婉儿陡然色变,又惊又怒地言道:“什么,你说韦莲儿与陆瑾同房居住?”
一见上官婉儿这么大的反映,宗秦客猛然一怔,回过神来点头言道:“对,韦莲儿是这样说的,侍诏,你你没事吧?”
突然听到爱郎与其他女子同住一屋,上官婉儿自然是醋意大生,芳心又酸又乱,听到宗秦客的询问之声,这才沉着脸言道:“你继续说下去。”
宗秦客见上官婉儿一惊一静的模样,不禁暗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不可琢磨”,接着言道:“韦莲儿与陆御史同处一屋十来日,本一直相安无事,谁料一日傍晚陆御史邀请韦莲儿上岸饮酒,酩酊大醉之下竟是看破了韦莲儿的女儿身,就在当夜”话到此处,神情甚为犹豫,不知道是否该说下去。
上官婉儿面沉如水,美目中闪动着摄人的寒光,问道:“当夜发生了什么,你如实道来。”
宗秦客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根据韦莲儿之话,陆御史就是在当夜将她抱上床榻进行轻薄。”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际闻言,上官婉儿还是一阵头晕目眩,芳心内更是止不住酸楚难耐。
就这么呆愣半响,上官婉儿突然恢复了平日里镇定,望着宗秦客淡淡问道:“那不知宗中丞想要如何处理此事?”
宗秦客练达地笑道:“陆御史乃是下官下属,从下官本意来讲,自然不相信会有此事,但是既然现在韦莲儿递上状纸,故此下官也不能视目无睹,所以前来与上官待诏商量,看看能否请侍诏出面,将这件事向天后如实禀告,询问天后圣意?”
上官婉儿一听此话,顿时明白了宗秦客的心思,暗叹此人不愧是左右逢源均不开罪的官油子,淡漠点头道:“好,此事我会找机会对天后提及的,在此之前,还请宗中丞妥善对待韦莲儿,不要让她将事情闹大。”
宗秦客点头笑道:“明白,那下官就此告辞。”
宗秦客走了之后,上官婉儿也没心情继续处理奏折,一个人在殿内慢悠悠地踱步思忖,停的比走的时间还要多,显然大费踌躇。
香菱见她满腹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道:“侍诏,你莫非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是啊,还是一个让人倍感难受的难题。不过,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上官婉儿眼波一闪,沉吟有倾,言道,“香菱,我要出去一趟,待会天后回来问及,你如实禀告就可。”
香菱点头道:“好,不知侍诏欲往何处?”
上官婉儿轻轻一叹,旋儿绷着脸沉声言道:“我去见太平公主。”
春光明媚,公主院花团锦簇,争相斗艳,无数花朵随着悠悠掠过的清风摇曳着,阵阵花香弥漫四周。
百花固然美丽,然而比起斜躺在花丛软毡上的绝美人儿,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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