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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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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入耳,韦莲儿顿时有些怦然心动,在知道太平公主与6瑾关系匪浅,想要帮他的那一霎那,韦莲儿便知道自己诬告6瑾已是变得不可能,毕竟以她的身份,何敢对抗身份显赫的太平公主?

  在非常不甘心的心境之下,没想到太平公主却又答应赏赐她钱财,如此一来,虽不能嫁给6瑾为妻,但是有钱物补偿也算不错,自然令韦莲儿大感振奋。

  就这么沉默半响,韦莲儿伏身于地恭敬言道:“殿下之令奴岂敢不从?好,奴就撤回状子,以后绝对不会在骚扰6御史。”

  闻言,太平公主微微颔,这才落下了心头的大石。

  蔗蔗感觉已经听得差不多了,抬手示意芬芳之后,偷偷离开。

  黄昏降临,鸟雀盘旋,钟声隐隐,夕阳染得整座皇宫一片血红。

  蓬莱殿内,武后慢慢地听完了蔗蔗禀告之声,一双眉头止不住深深地皱了起来,言道:“你确定没有听错?”

  蔗蔗点头道:“启禀天后,蔗蔗和宫女芬芳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决无半分虚言。”

  得到肯定的回答,武后神色更是冷峻,拍案怒声道:“如此说来,这太平也是太没规矩了,不仅偷偷跑出皇宫玩耍,居然为了一个男子不惜干扰国之律法,看来朕还是对她太过溺爱,疏于管教了!”

  蔗蔗沉吟片刻,言道:“天后,公主殿下正值美好年华,本是贪玩的年纪,向往宫外也无可厚非,只是她这次为了监察御史6瑾干出了这样违背律法之事,的确有所不妥,而且奴婢感觉,公主殿下与6御史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那么简单,传出去……对公主殿下的名声也不太好,故此才忍不住向天后你禀告。”

  “蔗蔗,你做的很好。”武后褒奖了一句,其后言道:“既然状子是递给宗秦客的,说不定婉儿知晓此事,你让她来见我。”

  过得半响,上官婉儿匆匆赶到,一瞧见武后的脸色,她立即明白计策多半已经达成,立即忍不住暗自欢喜,面上却波澜无惊地言道:“婉儿见过天后。”

  武后轻轻颔,开门见山地问道:“婉儿,朕问你,最近宗秦客可有递上状子呈给朕,而被你私自拦下了。”

  闻言,上官婉儿故作一惊,言道:“启禀天后,监察御史呈给你的弹劾奏折婉儿向来不敢拆阅,岂会胆大妄为的私自拦下?请天后明鉴。”

  武后一声冷哼,言道:“朕听说前不久曾有一个民间女子状告御史台某位御史,宗秦客得知此事后理应会呈上弹劾奏折,为何朕直到现在,依旧是好毫不知情呢?”

  上官婉儿镇定自若地言道:“天后,前几天宗中丞的确私下来找婉儿,说是商议监察御史6瑾轻薄民间女子一案该当如何处理,婉儿自感没有权力插手监察御史问案,故而只是答应宗中丞将此事禀告给天后你知晓,只因最近事务繁忙,还没来得及……”

  一言未了,武后已是面带不悦地打断了上官婉儿之话,冷冷言道:“没来得及?哼!你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么?婉儿啊,现在莫非连你也要欺瞒朕了么?”

  上官婉儿慌忙跪地道:“婉儿从没有欺瞒天后之意。即便是给婉儿千万个胆子,婉儿也不敢这样恣意妄为。”

  武后冷笑道:“那好,为何你得知此事之后,第一时间不向朕禀告,反而告诉了太平公主?”

  上官婉儿面露惊慌之色,贝齿紧咬跪在地上,却没有说话。

  武后眉头一扬,怒道:“朕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天后,婉儿知错。”上官婉儿磕头如捣,却依旧没有如实回答。

  武后冷哼一声,言道:“你上官婉儿是什么样的人朕非常清楚,量你也不敢欺瞒朕,你与太平那丫头向来关系要好,不实言相告朕也知道,可是太平那丫头不让你说的?”

  上官婉儿等的就是武后这句话,虽没有开口,但似乎已经默认了一切。

  心知上官婉儿并非故意隐瞒,而是顾及到自己的女儿,武后倒也没有多少生气,叹息言道:“太平公主性子较为像朕,有时候有些胆大妄为,不知轻重,原本以为你们关系要好,你还能帮朕提点她一下,没想到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你也被她带坏了,实在是不像话,朕当真有些后悔。”

  上官婉儿泪光盈盈地言道:“天后,婉儿依旧对你是忠心不一,绝对没有半分其他的心思。”

  “朕明白。”武后叹息挥了挥手,言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朕,倘若朕现你说谎,必定不会轻饶。”

  上官婉儿轻轻叩,言道:“天后请讲。”

  武后的凤目中射出了犀利的寒光,问道:“太平可是钟情于监察御史6瑾?”

  上官婉儿浑身一震,面露惶恐之色,垂下头也不开口,娇躯瑟瑟抖动不止。

  “朕明白了。”武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已是理解了上官婉儿默认之意,叹息道,“好,这里没你的事了,婉儿,你下去吧。”

  上官婉儿计策达成,心内止不住的欢喜,颔言道:“喏。”其后转身而去。

  上官婉儿离开良久,武后依旧呆坐在罗汉床上沉思着,及至一轮明月探出宫殿一角冉冉升起,她才出了一声沉沉的喟叹,满是感概地自言自语道:“我的令月,不知不觉竟是红鸾星动了啊!”  

第五一一章 困兽斗狠

  春雨贵如油,实乃春种最好的礼物,然而连绵不断的小雨淅沥沥的下了足足五六天,吴县县令谢太辰心内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阴霾的感觉。

  七年之前他明经及第后,受博陵崔氏的推荐而进入兰台,以校书郎出仕,足足熬了五年之后,才因恩师裴炎举荐之故,外派吴县担任县令。

  今次对付6氏,谢太辰一则为了报答崔氏恩情,二则也是为了谢氏能够从江东盐业渔利,尽管计划进行得非常成功,然而不知为何,他的心内却生出了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被自己所疏漏。

  今日将关在房内左思右想,谢太辰依旧感觉到一头雾水不能明白,难道真是因为自己顾及太多有些畏畏脚了?

  想到这里,谢太辰忍不住哑然失笑,朝廷之内有恩师裴炎依为靠山,外面又有博陵崔氏一并合作,放眼整个天下,还有几人是需要忌惮的?也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正在暗自好笑当儿,谢太辰突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书房飞快而来,他愕然看向窗外,一袭潇洒的白衣在细线般的雨水中尤为的显眼。

  见状,谢太辰愣了愣,急忙举步行至了廊下,站定问道:“六郎,这么大的雨你如何来了?”

  来者正是谢太真,只见他走上台阶收掉手中的雨具,微笑言道:“阿兄交办我的事已经查明,因为情况有些特殊,故而赶紧前来禀告。”

  “我交办给你的事?”谢太辰皱着眉头思忖半响,恍然大悟地笑道:“哦,你是说上次那个韦洵吧?对了,他的情况如何?你可有查明?“

  谢太真点了点头,正色言道:”这次我分别买通了6府之内的一名仆役,以及云蛟帮一名帮众,根据他们的话,原来此人并非叫做韦洵,他的真正名字是为6瑾,听说是6长青在长安城认识的朋友,这个6瑾非常了得,这次还帮助云蛟帮和盐帮之间解开了误会,因此6望之和江离都对他甚为看重。”

  “6瑾?6瑾?“谢太辰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沉吟半响忍不住言道:”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谢太真冷笑言道:“会不会是因为此人的名字也有一个瑾字,与昔日大房那条小狗的名字一样,所以兄长才觉得有些熟悉呢?”

  “不,我真记得是最近才在那里见过这个名字。”

  谢太辰摇头言得一句,边想边走在屋内转悠了足足盏茶时间,突然他的脚步一顿,整个身子恍若抽搐般颤抖了起来,神色惊恐地言道:“六郎,我……我似乎记起来了,快,吩咐人将去岁八月朝廷的公文札子取来。”

  谢太辰口中的公文札子,是朝廷每隔一段时间,将近期所生的大事向地方州郡进行通报的一种文书,谢太辰作为县令,自然也有一份,并且他也非常喜爱翻阅,因为政治敏锐者往往能够从这些浩淼文书中,嗅闻出一丝朝廷的蛛丝马迹,从而判断出政治风向,这正是官场中人、特别是远离中枢的地方官员必须具备的能力。

  谢太真领命而去,不消片刻就有书吏疾步匆匆地捧来了一份木匣装盛的文书。

  谢太辰也不多话,直接将木匣放在案上,抽出其内文书每一份每一份细读,当翻看到朝廷通报“太子李贤谋反案”那卷文书,上面清清晰晰写着“监察御史6瑾”这六个大字的时候,谢太辰陡然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若非死死地扶住案几,说不定立即就会栽倒在地。

  谢太真一直站在谢太辰的旁边,此际见他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立即心头大惊,连忙上前扶住谢太辰问道:“阿兄,你这是怎么了?”

  谢太辰面如死灰,嘴巴犹如快要缺氧而死的金鱼般张了张,颤抖的手指着那卷文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太真明白了过来,急忙抓起掉在案上的文书仔细一看,片刻之后双目也是忍不住瞪大了,面白如纸喃喃道:“监察御史6瑾?”

  ”对,6瑾,正是那位现李贤谋反案的监察御史。”谢太辰终于缓过气来,语无伦次地言道:“怪不得觉得这个名字如此熟悉,怪不得,原来竟是他,去岁进士科状元郎,备受天皇天后的信赖,刚去御史台没多久就查出了惊天大案,也使得监国太子李贤惨遭废除,数名宰相遭到左迁,居然是他,他来吴县干什么?”

  谢太真站定凝神思忖了一会儿,言道:”阿兄,会不会是人有同名,此6瑾并非是监察御史6瑾?“

  ”不会!“谢太辰断然摇手,正色言道,”你不是已经调查清楚6瑾来自长安么?而且他与监察御史6瑾年岁看似相同,有很大可能是为一人。而且听闻6长青曾在长安城鸣响闻登鼓告御状,说不定正是惊动了那位声名赫赫的监察御史6瑾。“

  谢太真皱眉言道”但是……兄长,听闻监察御史巡狩地方,一直是仪仗赫赫乘车出行,明里来明里去,还没有人是偷偷摸摸前来查案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谢太辰脸上神色变化不停,又是害怕又是惊慌,强自镇定地问道,“对了,6瑾现在可还在吴县?”

  话音落点,谢太真如遭雷噬般陡然一震,压住心头的惊慌颤声言道:“兄长,刚才向你的禀告之事本还没说完,却被你突然打岔忘记了,听闻不知是何因由,6瑾前往睦州去了。”

  “你说什么,睦州?”谢太辰仔细一琢磨,脸色倏地变白了,失声言道,“糟糕,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沈全万之事,故而前去调查?”

  谢太真一时之间也忍不住有些慌了,言道:“阿兄,沈全万可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商人,如果将我们冤枉6元礼之事透露出去,那可就全都完了。”

  谢太辰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言道:“这样,我们赶去睦州,阻挠6瑾追查此事,倘若他真的胆敢继续追查,那么……”

  说到这里,谢太辰眼眸中闪过了狠毒的杀意,恍若一条垂死挣扎的毒蛇,冷冷补充道:“即便他真是监察御史,我也要在睦州送他归西!”

  谢太真用力颔,脸上也是一片肃杀之色,倍显狰狞。  

第五一二章 睦州军府

  睦州,位于江南道东南部,与杭州、越州相邻,新安江由西向东穿越睦州浩荡流过,这一带山川连绵,河流如织,风景优美,一片动人天地。

  五日之前,6瑾从苏州出,一路上孤人孤马,昼行夜宿,只可惜春雨连绵耽搁了行程,直到今日方才来到睦州治所建德县城下,而他今番想要找寻的商人沈全万,正是住在建德城内。

  按照6瑾原本的意思,是准备暗中调查案件的具体经过,以免打草惊蛇,不过在来的路上6瑾左思右想,却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太过保守,也太耗费时间,因为要不了多久谢太真就将与6小雅大婚,倘若还不能将谢氏兄弟绳之以法,小雅岂不是要嫁给那个恶徒?

  故此,6瑾决定还是因当立即缉拿沈全万,直接调查案件较为妥当。

  不过这样一来,无可避免地需要地方官员的相助,捉拿犯人更是要经过地方衙门之手,原本二叔6元义在睦州为官,请他相助本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凭着前段时间二叔对于七宗五姓的妥协偏袒,安知他会不会在暗中已经向七宗堂投效?

  而且据金靖钧得回来的消息,谢太辰的岳父裴向天官居睦州司马,在这睦州这片一亩三分地上,也是一个甚为厉害的角色,此番自己是要对付他的女婿,裴向天自然不会同意,甚至会在暗中加以阻拦。

  因而6瑾认为,现在睦州所有官员都是不可靠的,甚至还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向扬州大都督府禀明案情,寻求扬州都督府长史的相助,然而可惜此去扬州路途甚远,这一来一往的耽搁,说不定6小雅就已经嫁给谢太真那狗贼了。

  想到此点,6瑾深深感觉到了棘手,在房内左思右想良久,终于思谋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办法,那就是向睦州折冲府寻求帮助。

  大唐承袭隋朝制度,军制也采用的府兵制,是以中央十六卫遥领遍布天下的六百三十三个折冲府。

  折冲府分上、中、下三等,上府一千二百人,中府一千人,下府八百人,每府置折冲都尉一人,左右果毅都尉各一人,所属卫士闲事训练战备,农时卸甲为民进行生产种植,应对突然军情时便可集结成军,征讨沙场。

  不过唐代军府多集中设置于关中,大致占总数的三分之一以上,其次为河东、河南,南方军府很少,整个睦州也只有一个折冲府而已,故此6瑾也只能向这个军府寻求帮助。

  打定主意之后,6瑾躺在榻上蒙头大睡了一觉,一扫连日赶路的疲累,及至第二日红日临床,他才起身梳洗,用罢早膳之后朝着城外而去。

  昨夜春雨方停,整个道旁绿树被洗刷得郁郁葱葱,苍翠欲滴,春风拂过带动枝叶摇曳,好似人们伸出手来正在招呼着过往的路人。

  6瑾心事重重,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片动人的江南春色,挥动马鞭毫不留恋地打马而过,马蹄在泥泞的官道上砸得飞快,溅起的黑泥抛上半空之后,方才悠悠落下,点点洒落在四周。

  睦州折冲府离建德县足足有二十来里的路程,即便是马蹄矫健,也用了一个时辰方才赶到。

  这是一片毗邻新安江的河谷山地,脚踝高的青草铺满了整片河谷,柳树摇曳,水波滔滔,隐隐可见位于小山丘下的军营帐篷林立,旌旗飘扬,号角声伴随着军士操练声不时响起,在山谷中回荡不止甚是壮阔。

  6瑾驻马而立,手搭凉棚遥遥瞭望,忍不住感叹军营之壮美。

  他虽是文官,但是前段时间经常翻看裴行俭书房内的兵书,倒也对大唐的军营布置有些了解,更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率领一军征战沙场,如裴行俭那般开疆拓土步上出将入相的巅峰,若能如此,实在是夫复何求!

  站定看了一会儿,6瑾翻下马背换上了一直放在包袱中的官服,稍事整理妥当之后,这才牵马朝着军营而去。

  渐行渐近,离军营还有大概百来丈的距离时,已经有巡逻的游哨现他,然瞧见他一身官衣,巡逻军士倒也没有开口喝斥,领头军吏恭敬地拱手问道:“此乃军营重地,不知阁下是何官职?前来此地作甚?”

  6瑾高坐马背,一手托起圣人赐给他的密旨,昂昂言道:“本官监察御史6瑾,奉天子之名巡视江南道,前来面见尔等都尉,请通传。”

  领头军吏一听竟是监察御史,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在地方官吏眼中,监察御史可是非常厉害的角色,于是乎,他急忙抱拳言道:“6御史大驾光临,睦州折冲府实在三生有幸,小的这就去向文都尉通禀,劳烦6御史在此稍后。”

  6瑾点了点头,目送领头军吏飞远去,就这般大概等待了盏茶之间,突然听见军营内一阵骏马嘶鸣,只见一匹白马如龙似虎地从军营内猛然窜出,马上骑士身形魁梧,虎背熊腰,轻叱着打马飞而来,顷刻就来到了他的前方,拱手瓮声瓮气地言道:“末将折冲府都尉文破虏,见过6御史。”

  6瑾瞧见此人黑衣黑甲铜套护腕,面容威猛豪迈,颌下硬须如蓬刺四张,然不知为何却是头光光宛如和尚,忍不住问道:“文都尉,你这模样,似乎有些奇怪啊!”

  文破虏哈哈大笑道:“6御史有所不知,末将以前本是出家当了和尚,因气不过薛仁贵大非川战败之耻,忍不住还俗从军,因觉得还是光头舒服,所以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蓄。”

  6瑾点点头表示明白,笑言道:“古有班投笔从戎,今有文都尉还俗从军,实乃可传为美谈。”

  “6御史此话抬举了,末将乃是粗人,只知道为大唐效力,为圣人尽忠。”文破虏抱拳说得一句,继而收敛笑容正色言道,”末将猜想6御史此番前来必定是有所要求,还请你移驾中军大帐细谈,请。“说罢,侧身一让。

  6瑾点了点头,跟随文破虏走入了军营之内。  

第五一三章 为富不仁

 军营之内战马萧萧,鼓号争鸣,顶顶土黄色的军帐犹如雨后的蘑菇般拔地而起,正广场上可见身穿红色甲胄的卫士正在操练,呼喝声犹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响彻不止

  在破虏的引领下,6瑾走入了位于广场偏北处的军大帐内,刚进入帐,他便站定好奇四顾

  说起来,6瑾生平还是第次进入军帐,帐内纵深宽阔,左右两厢各有排案几,而在正北面的居之位,则立着面威风凛凛的猛虎屏风,屏风下张厚实的红木案几,上面摆放着印信令旗

  破虏站定对着6瑾深深躬,言道“6御史,按照规矩,末将须得验明你的身份,还请你出示信物”

  6瑾点点头,从包袱冲掏出了自己的官印鱼符

  破虏接过细细察看良久,确认无误之后方才长吁声笑道“印信无差,6御史千里昭昭来到睦州,路上幸苦了”

  6瑾笑着摇了摇手,继而又收敛笑容正色道“这次本官奉圣人之命前来江南道调查案件,目前该案件的名关键人物正在睦州居住,然而因为睦州官府在此案有所牵连,故此本官不打算动用地方官府的力量,还请睦州军府助本官捉拿人犯审问”

  破虏听6瑾此行是来查案,想了想慨然点头道“6御史有命,末将岂敢不从?不知牵涉案件的那位关键人物家住何方,姓什名谁?要不末将直接带人将他抓回来便是?”

  6瑾言道“他名为沈全万,家住建德县,但因此案关系甚大,不适宜过早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偷偷将他绑来为妥,这样,有劳都尉带领几个利索的军士,跟本官去趟建德县,不知都尉意下如何?”

  破虏绷着脸领命道“这有何难,末将立即前去挑选精干卫士,跟随6御史前去建德”

  正午过后,6瑾草草用罢午膳,带上破虏以及他所挑选出来的四名卫士,向着建德县出了

  骏马奔驰如飞,马蹄起落不止,申时刚到,建德县城门已是历历在望

  入城之后,6瑾也没着急去打探沈全万的消息,先是找了间酒肆安顿了下来,吩咐破虏做好准备之后,他这才出门去了

  建德县不算太大,规模充其量和江宁县在伯仲之间,然则繁华锦绣却是远远赶不上江宁,盖因此地并非居于水路要冲地带,而且从地势上来讲,睦州多山多丘陵,道路谈不上险阻,但也谈不上四通达,商业直有所欠缺

  而且在三十年前,睦州乃是陈硕真乱党起义所在之地,其州民众许多都跟随叛军对抗过朝廷,故此庙堂之上历来对睦州也是颇有些成见,多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放任由之

  这次6瑾所要找的沈全万还算城内比较出名的商贾,稍打听,便有人给他讲明白了沈全万府邸所在之地,6瑾看了看天空觉天色还早,便步履匆匆地向着沈全万府邸而去

  顺着长街走得半响,没多时又经过座古色古香的长桥,6瑾看见了片园林式的雅致别院出现在视线前方,足足占据长街角,大概有二十来亩地的样子,可见其奢华

  而在靠近长街的府门处,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矗立门前,张牙舞爪神色狰狞,红色大门之上“沈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尤为耀眼,门口站立的家丁更是个个庞大腰圆,体格强壮,看便知道是为豪门护院

  6瑾站定细细观察了半响,这才顺着人流行至街上,刚走到沈府门前,他突然折转身子走向对面,那里正有个卖菜的老翁蹲在地上吆喝售卖,模样甚是憨厚

  6瑾走到卖菜老翁身前礼,笑语言道“老伯,在下有事打扰你片刻,不知你是否方便?”

  老翁没想到居然有人前来搭讪,倒是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憨实笑道“不知少年郎有何事情?说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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