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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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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此时正巧有一名店小二走了上来,王二立即上前出言询问,并描述了陆瑾两人大概的衣衫容貌。
闻言之后,店小二恍然一笑,伸手一指言道:“那位郎君和娘子是在兰草阁入座,就在东面右侧最里面那一间包厢,两位郎君径直前去便可。”
王二拱手谢过,对着陈四使了一个眼色,联袂朝着东面走廊而去。
来到最里面那一间包厢,王二站定环顾了片刻,确定周围没有他人之后,这才将食指伸到嘴边舔了舔唾沫,然后扬起手指对着包厢窗棂上面纸糊窗纸轻轻一戳,立即出现了一个可供窥视的小洞。
王二嘿嘿一笑,神情有着几分得意,立即将右眼凑到洞口前朝着里面细看,当先便看到包厢内立着一面高大屏风,可见屏风上面印着两个清晰的影子,一坐一站似乎还有轻轻的交谈之声。
见状,王二终于放下了心来,收回视线对着陈四挥手笑道:“瞎担心了,他们都还在里面,走,我们还是到门口去呆着,万不要打草惊蛇。”
陈四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一同下楼而去。
待到陆瑾返回酒肆,立即就看见那两个跟踪者依旧在门边站着。
他笑了笑,又如刚才出去那般,裹在入店人群中轻而易举的入内,看似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又过得片刻,白衣飘飘的陆瑾与崔若颜一道有说有笑的从通往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陈四王二见状,立即悄悄的闪到一边,待到陆瑾他们离开酒肆,又是紧紧跟随而去。
※※※
夕阳西下,温柔的吻在了西山一角,缠绵眷恋,似乎久久不愿离开。
待听完跟踪陆瑾之人的汇报,苏令宾终于放下了心来,喃喃自语道:“离宫之后除了吃喝完乐什么都没做,看来这陆郎君似乎当真是心安于此啊!”
想到这里,苏令宾顿感阵阵轻松,说起来她最怕陆瑾投靠虞国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也担心他的心内充满了逃跑离去的念头,但是从目前来看,陆瑾还算老老实实,不仅在争当女皇夫婿的比试中尽心尽力,而且从来没有露出过半分思念大唐的意思,若是他能够随遇而安,真正投效虞国,并为虞国效力,那就好了。
正在苏令宾思忖当儿,一名内侍匆匆入内禀告道:“圣人,镇国大将军君四海在殿外求见。”
“镇国大将军来了?”苏令宾一双柳眉陡然皱起。
内侍毕恭毕敬地颔首道:”正是镇国大将军,不知圣人是否接见?”
苏令宾心知君四海所来所为何事,不禁有些烦闷,但她也知道必须解开君四海心头之结,否者今后必定会难以驾驭此人,于是乎点头言道:“传镇国大将军入内觐见。”
“诺。”内侍应得一声,轻步而退。
第五七一章 情尽交疏
少顷,君四海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甲胄在身长披散,高大的身影看上去竟是说不出的萎顿,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也是布满血丝,看得苏令宾惊讶得立即从御案后站了起来。
“君将军,你,你这是……”苏令宾明媚的双目眼波一闪,黛眉已是轻轻皱了起来,显然对君四海的衣衫不整前来觐见有所不悦。
君四海抱拳一躬,惨然言道:“不瞒圣人,臣昨日回去后心情悲伤一夜未睡,回想昔日种种如同心头如同针扎,故而现在特来求见圣人。”
苏令宾有些怅然地点了点头,轻轻落座尽量使得自己的嗓音轻柔一些,问道:“那不知将军前来觐见,所为何事?”
君四海喟然一声长叹,望向苏令宾的目光中流露着些许复杂之色,言道:”微臣前来虞国多年,与圣人你一直是以君臣相称,今日微臣想逾越臣子身份,就如同昔日与圣人你初见之时,叫你一声令宾,不知圣人意下如何?”
回想起昔日与君四海初见他那意气风的模样,苏令宾心内止不住一叹,言道:“悉听尊便,镇国将军想要如何称呼朕都是无妨。”
君四海精神一震,却没有注意到苏令宾依旧喊的是他的官职,双拳一躬正容言道:“令宾,你我相识已五年有余,我还清晰地记得那晚在洛阳城,你我秉烛夜谈纵论古今,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你邀约我为虞国效力,在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你可知道是出于何等原因?”
苏令宾轻叹言道:“或许是虞国能够给将军一个展示才华的舞台吧,岂有它哉!”
“非也!”君四海大手一挥,目光深情地望着端坐在御案后的苏令宾,语气中不禁带上了几分帜热,言道,”在下之所以前来虞国,均是为了令宾你啊,也只有这样,才能换得与令宾你时常相聚,每当你返回虞国之时,我都是说不出的高兴,为了你,为了虞国,我君四海可以学诸葛武侯那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更可当你手中之剑为你扫平一切敌人,即便是那强悍无比的大唐,我也无怨无悔,这些难道你都不明白么?“
一席话落点,苏令宾大感为难。
她常年身在青楼楚馆之中,看惯了风花雪月,虽从来没有对哪个男子动过心,但对于男女之情还是有所感受和了解,岂会不知道君四海长期以来对她那份深深的感情?
不过,苏令宾认为自己乃是一个感情干脆分明之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实在是对君四海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故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君四海的深情一直是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但是在心内却暗生苦恼。
特别是这次比试招亲选定女皇夫婿,苏令宾一直非常担心君四海能够获胜取得头魁,万幸的是君四海败在了6瑾的手下,也使得她以为能够轻而易举地避开君四海的情意,然而从今天看来,君四海似乎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心念及此,苏令宾不禁冷冷言道:”君将军,招婿比试已经结束,你现在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妥吧!”
“令宾不要误会。”君四海急切地说的一句,言道,”根据微臣这几日的仔细观察,那6瑾看起来油头粉面、行事卑劣,一看就知道并非什么好人,再加之他以前乃是唐臣,与唐庭之间更是千丝万缕有所联系,若是成为令宾你的夫婿,对你对虞国都并不是一件好事,还请你能够三思而后行,不要鲁莽行事后悔终身。“
听到君四海这般中伤6瑾,苏令宾顿时有些怒了,拍案而起娇叱道:”够了,镇国大将军,难道你一夜未眠还在梦游当中?竟这样胡言乱语!这次6瑾之所以能够胜出,完全是凭借他的真才实学,他是上天、也是整个虞国替朕挑选的夫婿,你岂能在朕的面前这样搬弄是非恶意中伤他人!“
从来未见苏令宾这样生气的君四海愣了愣,顿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底蔓延而起,瞬间流遍全身,使得他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他实在没有想到,他所钦慕所敬重所深爱的女皇,现在竟然为了另一个男子,如此大声的喝斥他,态度还这般声色俱厉,根本不留丝毫的情面!
念及数年深情却不能换来苏令宾一瞥,饶是君四海平日里的坚强,也忍不住眼眶微微红,鼻头更是阵阵泛酸,心情愤激悲怆如同翻江倒海般难以遏制,竟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没有意义。
见到君四海怔怔矗立半响没有吭声,苏令宾面容变幻了数下,叹息言道:”镇国大将军,你乃朕之心腹,国之干将,年轻有为更是虞国万千少女梦中情郎,只要你愿意,什么样女人得不到?实在没必要对令宾情有独钟,倘若你愿意,令宾立即下旨赏赐你十名美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君四海不为所动,面上表情波澜无惊如同一滩死水,目光深深地望着苏令宾问道:”令宾,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下嫁6瑾的心意已经决定?”
苏令宾心知自己接下来的回答必定会伤害到这位忠心耿耿的将军,然而感情之事却不能虚与委蛇让别人还心存幻想,于是乎她坚定点头道:“不错,朕意已决!”
一言落点,君四海突然仰天长笑起来,笑声悲怆凄凉,听得人心头阵阵难受。
半响之后,君四海攸然止住了笑声,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镇定,抬手对着苏令宾深深一躬,一字一句的言道:“弱水三千,臣今生只取一瓢,美女十名臣无福消受,圣人的好意微臣心领了,告辞。”说罢,旋风一般利落转身,大步流星的去了。
苏令宾张口又止,将想要挽留的那句话死死地压入了喉头之中,只可叹感情之事从来不可勉强,因情而想近者,情尽必然交疏,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与君四海的君臣情谊会出现一道深深裂缝,再也不能回到往昔了。
第五七二章 喁喁密议
6瑾和崔若颜回到皇宫之际,天色已是近晚,点点宫灯照掩映在层层叠叠的宫殿之中,如同繁星闪烁不止。
匆匆用罢晚膳,6瑾借故屏退了侍候的宫娥内侍,关上殿门与崔若颜喁喁密议起来。
待到6瑾将前去探查的所见所闻讲述完毕之后,崔若颜忍不住问道:“照郎君所说,出口离皇宫距离共有七八里之遥,而且还有一片营垒当道驻扎,把守在此,这样一来,我们若是逃走,岂不是耗时甚久,且还要逾越一道把守森严的关卡?”
6瑾点头言道:“娘子此言不错,以在下估算,光是从皇宫到出口再过关卡的时间,只怕就要耗费两个时辰左右,这还是在一切顺利的前提下,若有意外,消耗的时间只怕会更久,而且出口后面的路究竟是何等模样,也是不得而知,所以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崔若颜默默颔,沉吟半响,提议道:“6郎君,情况既然不甚明了,要不我们过段时间再逃,这样也稳妥一些?”
6瑾摇头叹息道:“娘子之言固虽不错,但我实在等不了那么久,须得尽快离开虞国处理一项急务,不管如何,只得闯闯试试了。”
“那好吧。”崔若颜展颜一笑,言道,“即便前方是龙潭虎穴,奴也陪郎君一并闯了。”
6瑾颔道:“那好,此事宜早不宜迟,我计划明晚二更就走,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可也!就这么决定吧。”崔若颜丝毫没有考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正在6瑾与崔若颜计议之时,另一场偷偷的密议正在镇国将军府上演,喁喁低声听在羽林军副将陈长明的耳中,却宛如惊天霹雳。
及至半响,陈长明方才回过神来,脸色惨白手中酒爵颤抖不止,结结巴巴地言道:“什么……将军,你,你是想……”
“不错!”君四海重重一拳砸在了长案之上,原本英俊的脸膛已是倍显狰狞扭曲,“圣人不纳良言宠信6瑾,更为了他不惜在武功比试中故意放水,如此行径如何能够服众?常言红颜祸国,倘若6瑾真的当上圣人夫婿,必定会挟宠乱我国政,只怕到时候整个虞国也会国不将国,故此,本将军为社稷黎民着想,为虞国千秋万代着想,决定动兵谏清君之侧,率军攻入皇宫击杀6瑾,陈副将乃是羽林军之副,执掌宫廷禁军,不知能否助本将军一臂之力?”
说完之后,君四海目光炯炯的望着陈长明,静待答案。
陈长明额头“唰”的一声冒出了许多冷汗,膛目结舌半响,颤声言道:“将军志向高远,为国忠贞不二……吾实在万分敬佩,然……然则国家自有律法,若是兵谏失败,将军与末将……只怕都是难逃一死……还请将军三思而后行。”
“本将当然知晓其中厉害。”君四海**的说了一句,“然而若是成功,你我就可以成为击杀****的中兴之臣,本将军可以向陈副将保证,此事之后必定保举你为新的羽林军大将军,机会难得勿要瞻前顾后,是否跟随本将军兵谏,还请陈副将想清楚。”
陈长明诺诺颔,心乱如麻又惊又怕,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问,君四海一定是因未能成为女皇夫婿而愤愤不平,在强烈不甘之下所以决定铤而走险,不惜动兵谏想要挟持女皇将6瑾击杀,他虽然说的是为国为民,但这完完全全出自他一片私心,如此行径与犯上作乱又有什么区别?倘若答应他跟随兵谏,成功还好说,若是失败必定会受乱刀凌迟之刑,说不定还会殃及父母妻儿,被钉在耻辱架上千年不能翻身。
然若现在出言拒绝,只怕君四海一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说不定现在就是丧命之时……
霎那间,陈长明心思急转颇为踌躇,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形势屈人的情况下,暂且答应也没什么不妥,想到这里,他连连颔道:“大将军,末将已经想清楚了,决定跟随你动兵谏,今后之路,还望大将军多多提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好!”君四海哈哈大笑着拍案而起,端起案上的酒碗正容言道,“陈副将,从今日之后,你便是我君四海的兄弟了,来,同饮碗中之酒,你我歃血为盟。”
陈长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与君四海一道割破了手指,将鲜血滴入酒中饮下。
事毕,君四海沉声言道:“长明,你我现在既为兄弟,那为兄也不客套,根据为兄之想,决定明日夜晚四更动兵谏,为兄率领镇国将军所辖军队攻打皇宫,到时候你只要下令把守皇宫的羽林军打开宫门,剩下的一切事情交给我便可。”
“好,末将一定幸不辱命。”陈长明硬着头皮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其后,君四海与陈长明一道商议了兵谏细节,待到陈长明告辞离去之后,已是三更时分。
出了镇国将军府,虽则时值闷热的仲夏,然而陈长明依旧感到身上透着摄人心扉的寒凉,他真的被君四海刚才的大胆言论吓坏了。
站定思忖一番,陈长明双目瞬间一亮,打定主意之后翻上马背,朝着皇宫所在方向飞驰而去。
陈长明想得很清楚,兵谏之事不可为,乱臣贼子不可做,若是能够将君四海想要兵谏之事禀告女皇,那肯定就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陈长明心头一热,连连挥鞭轻叱不止。
便在这个时候,一道黑色人影突然从陈长明前面的屋檐上飞下,寒光乍现手起刀落,陈长明连惨叫也没来得及出一声,身分离重重栽倒在地,唯有坐骑依旧浑然未觉的奔驰而去,消失在沉沉黑夜当中。
月光之下,鬼魅般的黑色人影轻轻地拭擦着长刀上的鲜红血迹,望着地上那死不瞑目的狰狞人头,似叹息又似伤感的喃喃道:“本想与你共创大业,没想到却是朽木不可雕也!背叛我君四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陈副将,来生睁大眼睛吧。”
说完之后,黑衣人将陈长明的尸体收拢妥当,很快消失不见。
长街静谧如初,似乎一切都没有生过一般。
第五七三章 被绑年猪
虞国皇宫左右各有一片宽阔的校场,其内营帐相连旌旗烈烈,乃是左右羽林军驻扎之地。
羽林军历来为护卫皇宫安全的卫戍部队,可谓是重中之重,虞国羽林军共有千人,分为左右两军而屯之,统军大将便是羽林军大将军童宝山。
在女皇夫婿比试中失败后,这几日童宝山颇有些沮丧,做起任何事情都有些无精打采的,一想到倾国倾城的女皇即将成为6瑾的妻子,他心内更是浑然不是滋味。
坐在中军大帐内懒洋洋地处理完一日军务,童宝山又来到演练场观看士卒们操练,顺便还装模作样的指点了一二,所到之处,均是“大将军英明”的欢呼之声。
正在他阴霾的心情有所好转之时,突然听见士卒来报,今日羽林军副将陈长明居然没有前来军营。
陈长明乃是从军队卒伍一步一步擢升而起的将领,在羽林军中有着莫大的号召力,与童宝山向来不太对路,童宝山总是觉得陈长明不是很看得起自己,甚至还隐隐约约暗中刁难,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势如水火。
今天陈长明无故没来军营,自然让童宝山大感怒火中烧,当着羽林军一干将领的面把陈长明狠狠的骂了一顿,直是酣畅淋漓。
回到中军大帐后,童宝山余怒未泯,还在暗自气恼当儿,一名传令军士轻步走入拱手言道:“大将军,营外有自称是镇国将军府管事的人,前来求见。”
“镇国将军府的管事?”童宝山愣了愣,显然有些意外。
说起来他与君四海的关系也称不上良好,加之君四海向来与陈长明走得极近,恨乌及乌之下,故而童宝山对君四海也不太感冒,虽说在女皇夫婿争夺比试上,他们暂时结盟对抗6瑾,但是从头到尾,童宝山都没有将君四海视为真正的盟友,今天突闻君四海府邸管事请见,自然感觉出乎意料。
皱着眉头沉吟了一番,童宝山沉声下令道:“也罢,让那管事入内便可。”
传令士卒匆匆而去,不消片刻,便领进了一个年约五十些许的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脸上满是油光,红润如玉,看上去竟连一点皱纹也没有,行至帐中便对着童宝山拱手道:“老奴镇国将军府管事,见过羽林大将军。”
童宝山浑不在意的挥手道:“不用多礼,镇国将军差你前来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是。”黑衣老者又是深深一躬,笑容可掬地言道,“童将军,我家阿郎准备今晚在府中设宴款待将军,还请将军拔冗莅临。”
闻言,童宝山更是大感意外,讶然道:“什么,你是说镇国大将军准备在府中设宴邀请我?”
黑衣老者肯定点头,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红色请柬,言道:“这是请柬,请镇国将军过目。”说罢,趋步而上,将请柬毕恭毕敬地递到了童宝山的手里。
童宝山接过展开细读了一遍,略微思忖半响,欣然点头道:“好,劳烦管事回禀镇国大将军,本将军一定前来出席。”
“诺。”黑衣老者忙不迭地一躬,这才告辞去了。
待到黑衣老者走了之后,童宝山独自一人在帐内转悠不止,半响驻步冷笑道:“君四海啊君四海,莫非因为在招婿比试中失利的缘故,你也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向本将军示好么?好,就让我看看你今夜有什么说辞。真是期待啊!”
※※※
黄昏时刻,童宝山登上一辆马车,施施然地来到了镇国将军府外。
刚跳下车来,童宝山立即看见君四海居然亲自站在乌头门外等待,一时之间又感意外又觉欣喜,上前拱手笑言道:“在下何德何能,竟有劳镇国将军在此等候?失礼!失礼!”
君四海一身白衣飘逸出尘,他满不在乎地笑道:“童将军乃是在下贵客,客人临门主人怎敢不迎?来,请进。”说罢伸手作请,态度竟是说不出的客气。
童宝山大感受用,在君四海的相请下昂阔步走进乌头门内,刚进入府门绕过影壁,正在行走中的童宝山突然觉得脚下一绊,竟是不甚栽倒在地。
正待他摔得七晕八素当儿,突然听到耳畔一声怒喝犹如炸雷般响起:“来人,将童宝山绑了。”
话音落点,童宝山顿时感觉被人狠狠地摁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条粗长的绳子已是结结实实地将他手脚绑了起来,犹如待宰年猪一般被扔在了地上。
满脸尘土的童宝山又惊又怒,高声问道:“君四海,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四海冷冷一笑,望着童宝山的目光中充满了藐视之色:”无知蠢货,事到如今居然还没看出本将军意图,苏令宾选你担任羽林军大将军,真是瞎了眼了,今夜,我便要取苏令宾而代之。“
一席话落点,童宝山只觉掉入了三九寒冰当中,汗毛倒竖身子颤抖,脸膛也是瞬间惨白,结结巴巴言道:”你,你可是要造反?”
君四海冷哼道:”本将军乃是替天行道吊民伐罪,何来造反一说?原本以为只要拉拢陈长明便可掌控羽林军,没想到昨夜那厮离开之后竟想偷偷赶到皇宫向苏令宾告密,被本将军一刀砍下了头颅,现在尸身还扔在后院,童宝山,本将军要对付的人是苏令宾和6瑾,说起来与你也没有半分关系,本将军也不想在此滥杀无辜,今夜就劳烦你在这里呆着,看一场好戏。”
童宝山虽是将门虎子,然而从军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危及生命的情况,在君四海淫威之下,立即胆战心惊的屈服了。
与此同时,皇宫内的6瑾和崔若颜也在为今夜出逃之事暗中准备。
两人为求轻捷利落,要携带的东西并不太多,除了必要的干粮饮水,连换洗的衣物也没有携带,当真算得上是轻装上阵。
虽然崔若颜丝毫不会武功,然好在6瑾现在武功已经恢复泰半,遇到危险也有能力勉强应付,只要今晚顺利通过把守出口的那片营垒,便可以算作开阔天空了。
正在他俩轻轻议论当儿,一声嘹亮的尖锐宣呼突然从殿门响彻开来:“圣人驾到。”
高亢的尾音尚未落点,6瑾和崔若颜同时一愣,面面相觑,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之色。
第五七四章 离别夜谈
很快,6瑾就恢复了镇定,沉声安慰道:”我们计划如此秘密,苏令宾理应不会知道,不要怕,她此时到来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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