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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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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开杀戒?既然他们真有叛乱之实,所有罪责也应当由白铁余一人承担,故而本帅绝对不会选择杀俘。”

  听到陆瑾铿锵有力,语带坚定的一席话,在场许多人都是暗暗放下了心来。

  王东宝摇头兀自一叹,似乎觉得这位年轻的陆元帅过于仁慈,出言询问道:“既然陆帅决定不杀这些俘虏,那敢问你如何处置他们?莫非真的要从我们本就为数不多的口粮中接济他们粮食?”

  这个问题也是众将领的心头之问,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着陆瑾望了过来。

  陆瑾镇定自若,视线环顾诸位将领一周,一字一句的清晰言道:“以本帅之意,还是将这些人全部放了。”

  “放了?”

  几条嗓子立即忍不住惊讶高呼,将领们面面相视,又惊又奇,显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对!放了。”陆瑾又是正色重复了一句,这才解释道:“杀又杀不得,接济他们粮秣也是不可能,所以只能将其全部释放。”

  王东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霎那间竟是气得白发乱颤老脸通红:“陆帅,我军将士出生入死才取得了大战的胜利,如何能够将这些俘虏全部释放?倘若他们回归叛军之中,岂不是此消彼长!这如何能够使得。”

  陆瑾也明白自己这个决定必定会召来将领们的反对,然而他始终觉得他所选定的这个办法乃是最好的选择,正容言道:“诸位,本帅觉得俘虏们只是暂时受到白铁余的蛊惑而已,其实在他们心里面,根本没想过叛乱,只是单单跟随叛军求取温饱而已。即便将之释放,本帅也相信想要回归叛军中的人绝对是少数,而且这些俘虏返回家乡之后,必定会大肆宣扬朝廷不杀之恩义,相信也会让叛军军心产生极大的震动,达到攻心的目的,以本帅来看,释放俘虏虽有害,但更多的也有利。”

  陆瑾一席话落点,五位都尉以及宋璟、赵文翙、阳奉华均是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表明态度。

  过了好半响,斟酌许久的赵文翙这才开口言道:“陆帅,释放俘虏并非是小事,以末将之见,此事当询问长安留守府以及监国太子的意见为妥。”

  陆瑾轻叹一声道:“目前刘相卧病在塌,整个长安留守府的事务均是由本帅负责处理,至于监国太子那边……”

  说到这里,陆瑾微微沉吟了一下,想到李哲那懵懂无知的模样,嘴角不知不觉掠出了一丝苦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事依照本帅定夺的决策实行便可,若以后有任何麻烦,本帅均会一力承当,绝对不会牵连到各位。”

  陆瑾话音刚落,宋璟已是气昂昂的言道:“末将赞同陆帅释放俘虏的决定,若朝廷将来当真要责罚,末将也愿意担责。”

  “宋长史说得不错,末将也是支持。”薛楚玉顿时紧接着一句。

  陆瑾心头一暖,淡淡笑道:“放心,监国太子殿下乃是明事理之人,本帅相信对于此事他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现在白衿羽的八万军队已是灰飞烟灭,下一步我军该当如何,还请诸位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本帅必定会仔细听之。”

  薛楚玉点点头,嘴唇动了动刚想率先出言,忽听一阵吵闹喊杀声从刺史府外清晰传来,更夹杂着隐隐刀剑撞击的金铁之声。

  在场诸将勃然色变,全都不自禁的抽出了腰间长剑露出戒备之色。

  宋璟更是长剑搭手一掠将之横在了阳奉华的脖颈上,怒声言道:“阳刺史,你这是何意?外面是什么声音?”

  阳奉华正在一头雾水当中,面对突然横在自己脖颈前的锋利长剑,他心头一紧身子一软,几乎吓得快要瘫坐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言道:“这这,本官也不知道,我……我马上出去看看。”

  

第七四二章 别有隐情

  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变故,6瑾依旧镇定若山的坐在帅案之前,看到宋璟咬牙切齿怒视阳奉华的样子,他摇了摇手言道:“宋长史,外面之事应该与阳刺史没有关系,你先把剑收起来再说。”

  宋璟点了点头,这才将宝剑收回了剑鞘当中。

  这时候,外面的喊杀声已是愈来愈烈,清晰的传至了每个人的耳边。

  6瑾看了看阳奉华惊恐不已的神情,心内不禁暗暗鄙夷了此人一番,站起开口道:“阳刺史,你这刺史府可有后门?”

  阳奉华慌忙点头道:“有的,有的,下官这就带6帅以及诸位将军前去。”

  见他做势欲走,6瑾眉头皱得更深了,下令道:“李多祚、苏务玄、豆卢明贤、王东宝、薛楚玉五人听令。“

  “末将在。”

  “你们立即从后门出去回归军营统兵出战,李多祚、苏务玄分别带领左右虞候封锁全城紧闭四门,豆卢明贤、王东宝、薛楚玉则率领左右军及中军前来刺史府待令。”

  一通冷静清晰的军令说出,众将均是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般明白了过来,顿时拱手应命。

  薛楚玉有些着急的劝阻道:“6帅,目前外面喊杀声四起,加之形势不明,你如何能够呆在这里?还请你跟随吾等一道回营。”

  6瑾冷笑言道:“无妨,此乃汾州刺史府内,城池也在我军的掌握当中,我倒要看看是谁胆敢以下犯上,前来刺史府捣乱?尔等不必多言,按命行事。”

  薛楚玉不好再劝,只得与李多祚等人遵命去了。

  眼见阳奉华一溜小跑想要跟随都尉们同时离开,6瑾剑眉猛然一轩,手掌“啪”的一下重重击打在了案几上,沉声喝斥道:“阳刺史,本帅让你走了么?”

  本欲溜走的阳奉华身子一震,转过身来肥脸上一副哭丧之色:“6帅,下官只是想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外面捣乱,并没有乘机离开之意。”

  6瑾冷冷一笑,却是有些了然于胸的味道,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宋璟吩咐道:“宋长史,带上此人,跟随本帅一道出去看看。”

  宋璟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一把挟住想要逃走的阳奉华,黑着脸威胁道:“阳刺史行走不便,就由末将来扶着你,若胆敢逃跑,别怪末将剑下无情。”

  阳奉华脸上肥肉猛然抽搐了几下,只得耸拉着脑袋认命了。

  出得议事大厅,6瑾仔细聆听喊杀声传来的方向,也不迟疑,立即当先朝着声处而去,宋璟则扶着脚步缓慢的阳奉华走在后面。

  赵文翙见到6瑾手无寸铁,急忙跑上前来将自己的佩剑递给了他,正容言道:“6帅,待会说不定会有搏杀,还请你带上武器为妥。”

  6瑾停下脚步淡淡笑道:“无妨,区区搏杀本帅还不放在眼中,待会赵参军不用理会本帅,保护好自己便可。”

  6瑾此言并非托大,依他的武功,即便外面当真有人犯上作乱,他也有信心轻而易举的杀出去。

  况且他并非是手无寸铁,那须臾不会离身的软剑正缠在他的腰间,若真需要兵器,到时候再行抽出杀敌便可。

  大步赳赳的穿廊过厅来到正堂,那片喊杀喧哗声已是越来越近了,6瑾抬眼望去,可见前院正有一群人厮打不休,其中不少还是刺史府的衙役。

  6瑾见到这些人并没有动刀动枪,倒是暗暗放下了心来,走到正堂廊下卓然而立,亢声大喝道:“尔等全部给我住手!再敢有对别人拳打脚踢者,立即格杀勿论。”

  此话如同巨石入池,顿时惊得正在殴打不休的人们一愣,均是全部住手了。

  一个灰头灰脸的中年汉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红肿的嘴角,露出一个吃痛的表情后,这才望着6瑾恶狠狠的言道:“我们要见阳奉华那个狗官!你是何人?让阳奉华出来见我!”

  这时,宋璟堪堪将阳奉华押至。

  阳奉华一瞧这个架势,登时就双腿一软吓得不轻,若非宋璟死死的扶住他,说不定就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看到阳奉华,那中年汉子登时就怒目圆瞪,一个箭步冲至台阶之下,边走边骂道:“你这狗官!还不快快放姚参军出来!”

  赵文翙深怕6瑾受到伤害,立即闪身而出持剑挡住了那中年汉子前进的方向,仗剑喝斥道:“大胆,平西军总管6瑾在此,何人胆敢放肆!”

  那中年汉子闻言吓了一跳,“噌噌噌”的后退了数步惊讶的望着站在台阶上的6瑾,又惊又喜的言道:“你……你是6元帅?”

  6瑾看出此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负手淡淡言道:“本帅正是6瑾,尔等何人,为何闯入刺史府作乱行凶?”

  陡然之间,那中年汉子如同见到希望般热泪盈眶,慌忙跪地磕头如捣,痛哭流涕的言道:“6元帅,我们能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小军名为常文选,乃是汾州折冲府府兵队正,请6元升你为姚参军做主,惩治阳奉华这个狗官!”

  6瑾扫了已是面色苍白的阳奉华一眼,沉声问道:“究竟生了什么事?还有你口中的姚参军是谁?”

  那名为常文选的中年汉子涕泪交流的言道:“启禀6元帅,姚参军名为姚崇,乃是汾州司仓参军,前几日叛军大军突然而至进入汾州,开始攻打城池,阳奉华这个狗官见到叛军声势浩大,已是吓得胆战心惊,便想要临阵脱逃放弃新平,姚参军一气之下,带领兄弟们扣押了阳奉华等刺史府的官员,将他们全部软禁在刺史府内不得离开,同时姚参军亲自召集府兵归来,并在新平县招募乡勇,好不容易聚集了一千士卒,这才抵挡住了叛军这几日的进攻。”

  说到这里,常文选抬起衣袖猛然一擦脸上的热泪,怒声言道:“昨日6帅带领平西军解新平县之危后,姚参军念及他始终犯了软禁上官之错,便不听我们的劝说释放了阳奉华等人,谁料阳奉华重获自由后立即翻脸不认人,以犯上作乱之罪将姚参军收押到了大牢,并堂而皇之的窃取姚参军守城的功绩,6帅,我们到此并没有作乱之意,只是想为姚参军讨一个公道,并让阳奉华释放姚参军出来。”

  一席话落点,6瑾渐渐明白了过来,面容神色也是变得非常严峻。

  姚崇?

  此人似乎正是昨日他进城时候的那位守将,因为姚崇乃是以司仓参军担任城池守卫,故而6瑾对他的记忆特别深刻,以至于一听常文选这些话,他便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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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三章 水牢中的折磨

  原来新平县中竟生了这样精彩的故事。

  一个小小的司仓参军见到刺史想要不战而逃,居然动兵变将之软禁扣押。

  不仅仅如此,他还尽忠职守的招募乡勇把守城池,神乎其神抵挡住了叛军连日而来的惨烈进攻。

  如此敢作敢当,挽大厦将倾的英雄人物,实在是非常了得,也让6瑾生出了危局出豪杰的感概。

  6瑾相信这常文选没有骗人,毕竟只要询问守城军卒,便会了解一切,纸始终是保不住火的,同样谎言也是无法骗人的。

  心念及此,6瑾视线冷冷的扫向了阳奉华,冷然问道:“阳刺史,他说的可是实情?”

  阳奉华膛目结舌,额头冷汗直流,半响方才期期艾艾的言道:“启……启禀6帅,当时下官并没有逃走之意……其实下官原本也想要守城,只不过那姚崇误会了下官的意思,居然胆大包天的动兵变将下官等人软禁在了刺史府内,6帅,此乃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举,姚崇自然须得受到国之律法惩戒,故而下官才将其关押。”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却不对本帅详细禀明此事?”6瑾冷笑连连。

  阳奉华吭哧言道:“6帅日理万机,军务繁忙,下官岂敢用这些小事来叨扰你?故而……才没有及时向6帅禀告……”

  “小事?哼哼!”6瑾鼻端重重一哼,也不屑与他多言多语,沉着脸开口道:“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守城将士们以及城内百姓自有说法,你阳刺史和姚崇究竟谁对谁错,相信真相也会水落石出,阳奉华,天子将汾州交给你,是要让你守卫国土造福一方,而非是大难来临弃城逃跑,若本帅调查清楚确是你临阵脱逃,必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铿锵有力的话音落点,阳奉华顿时吓得瑟瑟抖动不止,不用问也是做贼心虚。

  反观那些前来刺史府想要解救姚崇出来的守城军卒,全都兴高采烈的出了欢呼之声,显然6瑾此话得到了他们极大的拥护。

  6瑾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才言道:“目前虽然叛军已经溃逃,但是汾州仍不平静,大家先回去守城,本帅这就亲自前去释放姚崇出来。”

  常文选显然是这群士卒的领头者,他欣喜的点了点头,环顾手下们开口言道:“诸位将士,既然6帅已经同意了吾等之情,那我们也不要留在这里给6帅添麻烦,走!守城去。”

  说完之后,他对着6瑾深深一躬,这才带领着手下们兴高采烈的去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化为无形,6瑾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内更是隐隐然非常的沉重。

  就这么沉吟半响,他才开口询问道:“阳奉华,你将姚崇关在了何处?”

  阳奉华哭丧着脸言道:“启禀6帅,姚崇此人桀骜不驯,狂妄无知,多次违背下官的决定,与刺史府的同僚也多有冲突,还请6帅不要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

  “阳刺史,本帅是问你姚崇关在何处?”6瑾眼眸中射出阵阵冷然的光芒,显然有些动怒了。

  阳奉华登时吓了一跳,这才如实回答道:“就在刺史府西面小院的地牢里。”

  6瑾冷哼一声,吩咐宋璟看好阳奉华,这才带领着赵文翙朝着地牢而去。

  刺史府内的地牢设在一座僻静小院的假山之内,从铁门进去顺着石梯而下就能抵达。

  地牢不大,昏暗潮湿,狭小拥挤,牢房也只有两三间,想来是刺史惩治府中奴婢仆役之用。

  6瑾向着每间牢房望了望,均是没有看到人,顺着甬道往里面走了进去,才惊讶的现地牢最里面乃是一座水牢。

  水牢算作酷刑的一种。

  盖因被关进水牢的人在水池中无法坐下休息,更无法睡觉,不出几天,身体支撑不住,就会倒入水中被溺毙。

  这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其惨酷程度,实不亚于几分钟内的窒息而死。

  如今在此地看到居然建有水牢,6瑾自然是勃然变色。

  这间水牢周围都是坚厚的石墙,地面分为两层,外层是些许青砖,里层内凹则是装满水的蓄水池。

  一个散白衣的囚犯正被铁链吊住双手关在牢内,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中,耸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6瑾面色阴沉,目光示意了赵文翙一眼。

  赵文翙顿时心领神会,抽出长剑对着牢门上的铁锁猛然挥下。

  剑锋熠熠青光闪过,只闻铿锵一声金铁震音,那只铁锁在这削铁如泥的宝剑刀锋下顿时损坏,“啪”的掉在了地上。

  6瑾上前一步推开了牢门,微微佝偻着身子走入了水牢当中,站在边缘瞧见浸泡在水中之人依旧是无声无息之后,他的心内不禁有些焦急,竟是亲自跳入了水中。

  在水里艰难走得几步来到了这名白衣囚犯身前,6瑾伸出手一撩囚犯挡在脸前的乱,定睛一看,只觉容貌依稀有着几分熟悉的感觉,正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汾州司仓参军姚崇。

  见到姚崇面色惨白昏迷不醒,6瑾大是担忧,扶着姚崇的肩膀呼唤几声身依旧没有反映之后,他这才接过赵文翙递来的长剑向着前方用力一挥,只闻“哗啦”一声脆响,铁链已是断为了两截。

  6瑾扶住姚崇举步维艰的将他拖到了水池边缘,其后又将他扶了上去平躺在地面上,一探鼻息似有隐隐约约的热气后,一直悬着的心儿这才放下心来,轻轻解释道:“只是晕过去而已,应该没有大碍。”

  赵文翙瞧见6瑾浑身水淋淋一片,急忙提醒道:“6帅,外面天气天寒地冻,冷风刺骨,下官还是先去给你拿一套干爽的衣服换上为妥。”

  6瑾点头言是,待到赵文翙刚要转身而去之际,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吩咐道:“对了,令人备置一间温暖的寝室,供姚崇休憩养病,另外即刻通知医士前来替他诊治。”

  赵文翙点点头,这才转身大步赳赳的去了。

  

  

第七四四章 霹雳手段定汾州

  燎炉温暖,丝丝热气弥漫着整个房间,一名白苍苍的老医士正坐在榻边的木墩上细心替姚崇诊治。

  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收回了搭在姚崇手腕上的枯长手指,站起身来对着6瑾拱手言道:“6元帅,姚参军只是劳累过度,受了一些水寒晕厥过去了,待到老朽开几剂药煎制,让他服下,便会好转。”

  6瑾回礼言谢,立即吩咐赵文翙陪老医士一道前去抓药。

  这时,宋璟急匆匆进来禀告道:“6帅,末将已经奉你之命将阳奉华等人暂时软禁,至于下一步当如何处置,还请6帅示下?”

  6瑾沉吟了一番,断然出言道:“若常文选所言属实,那么阳奉华等人无疑是犯了大罪,这样,你先派人在城内打探了解情况,看看百姓们是怎么说的,本帅要知道这姚崇是否真的这般了得,竟能够以参军之身组织兵力抵挡叛军攻城。”

  “诺”宋璟轻轻颔,目光游离了几下,张口欲言又止。

  6瑾很敏锐的将他这份神情尽收眼底,惊讶道:“怎么,长史莫非还有什么未禀告的事情不成?”

  宋璟犹豫了几下,忽地壮起胆子劝诫道:“6帅,兵家常言兵贵神,这次我们打了白衿羽一个措手不及,取得了不得的大胜,若能够如法炮制加紧行军赶去岐州,说不定也能够对白铁余那十万人施以奇袭,如此一来,叛乱可定。”

  6瑾沉吟了一下,却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言道:“其实长史所言本帅也曾想过,不错,平西军若能够急行军赶去岐州,的确有很大的把握战胜叛军,但是目前汾州所生的事情却不容我们离开,须得弄清楚,并妥善解决后,才能安心征战。”

  宋璟皱了皱眉头,急声道:“6帅,末将以为汾州之事不过微末小疾,而叛军则是肘腋之患,6帅当前如何能够只治疗微末小疾,而置肘腋之患不顾呢?末将实在委实不解。”

  “宋长史认为汾州之事乃微末小疾,本帅不以然否。”6瑾神色郑重的解释道,“目前阳奉华是否有罪还不得而知,但从本帅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常文选所说很有可能实属实情,若阳奉华真的在叛乱来临之际不战而逃,那无疑是犯了重罪,必定会受到朝廷的惩治,说不定还会有罢官之危,在事情还没查清楚的情况下,若我军就这么冒然离开汾州前往岐州平叛,将汾州继续交由阳奉华掌管,安知他不会铤而走险投降叛军?若是汾州退路一断,那我军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6瑾一席话娓娓道来,顿时让宋璟心头一凛,细细揣摩了一番,立即感觉到一股寒凉直灌脊椎骨。

  他有些汗颜的拱手道:“还是6帅思虑周全,末将受教了。”

  6瑾笑语言道:“你已经想得很多了,只是稍稍欠缺了大局观而已,其实说起来这从军征战与下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料敌制胜是为关键,下一步棋要学会算十步棋,同时也要在心底估计对手大概的落子,以及将要采取的布局,这样才能见招拆招,算无遗策,战无不胜。”

  宋璟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感觉大受裨益,正要开口之际,目光不经意的一瞥,望着6瑾身后惊讶言道:“噢呀,6帅,姚参军醒了。”

  6瑾闻声回过头去,果见躺在榻上的姚崇双眼已经睁开,正愣愣的望着房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刻听到宋璟的惊呼声,他这才从愣怔中霍然回神,挣扎着坐起身子便要下地穿鞋。

  6瑾赶紧快步走了上去,伸出一只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姚崇道:“姚参军昏迷初醒,实在不宜下地站立,最好还是躺在榻上休憩为妥。”

  姚崇急忙对着6瑾抱拳一拱,满是感动的言道,“末将乃低贱之身,如何能够有劳6帅亲自到此探望,实在问心有愧。”

  6瑾微笑言道:“猛士报国贵贱等同,况且姚参军乃朝廷命官,何有低贱之身一说?”

  经过昨天入城生之事,宋璟原来不太待见这个姚崇,然今天一听到常文选讲述姚崇的英勇事迹,心内倒是生出了钦佩的感觉,出言提醒道:“姚参军,今日守城军卒队正常文选带人前来刺史府为你申冤,6帅恰好在此听到了你的冤情,当即便下令软禁汾州刺阳奉华,并亲自前去水牢里将你救了出来。”

  姚崇心里热流奔涌,对着6瑾又是深深一个大拜:“6帅救末将于水火,实乃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末将一定铭记6帅你的恩情。”

  “好了好了,区区小事而已。”6瑾笑着摇了摇手,开口言道,“本帅已经命令手下调查阳奉华临阵脱逃之举,若情况属实,证明他确实有罪,必定会让他受到朝廷律法的制裁。当此之时,姚参军你在这里安心养病便可,汾州以及新平县一切事物均交给平西军处理。”

  姚崇终于安心的点了点头,仿佛卸掉了背负已久的重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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