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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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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瑾寸步不让的反诘道:“你要去找太后哭诉那你的事,这条官道乃朝廷大臣上朝之路,岂容你这般卑劣小人通过!”

  薛怀义怒气盈胸,双目中迸射出了一阵杀意。

  自从成为太后面首以来,即便是武承嗣、武三思等高官重臣,对他也是恭敬有加,甚至每日还亲自为他牵马,何曾遇到过这样顶撞他的人物,实乃不可原谅。

  霎那间,薛怀义已是决定给陆瑾好看,亢声下令言道:“大伙儿听令,给洒家冲过去,生死勿论!”说罢,双腿一夹马腹,一马当先朝着陆瑾冲去。

  随从骑士眼见薛怀义带头冲锋,全都精神一振,呼喝着朝着陆瑾冲杀而来。

  陆瑾独自一人根本就不知道怕为何物,面对着冲杀而来的骑兵,他不退反进猛冲上前。

  在双方遭遇的一瞬间,陆瑾双拳挥出其势犹如猛虎冲入羊群,当先两骑避之不及轰然倒地。

  他脚踏倒地骏马借势而起猛然一个飞跃,左右拳连环出击一路痛击,沿途骑士全都惨叫跌马,手下全然没有一回合之将。

  薛怀义顿时脸色大变,刚想掉转马头,却已被陆瑾一拳正中肩膀,“啊”的一声惨叫摔下马背,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陆瑾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转身一望,薛怀义所领的随从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站立的人。

  没想到陆瑾这样厉害,而且手段如此无情,大臣们全都如木头般冷冷的矗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瑾冷冷一笑双手轻拭,仿佛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望向早就已经目瞪口呆的大臣,沉声询问道:“敢问肃政台的诸位御史,皇宫纵马该当何罪?”

  话音落点半响,依旧一片安静,众御史慑于薛怀义的权势,竟都没有出声。

  陆瑾眉峰一挑,冷笑道:“冯御史尚在卧榻养伤,难道诸位御史却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么?数十名御史竟无一个热血男儿!”

  话音落点,众御史羞愧难当,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绿袍御史走出,抱拳言道:“启禀陆相,按照,无故在皇宫纵马当杖责五十。”

  陆瑾定睛一瞧,却见乃是监察御史张仁愿,不由暗感欣慰,对着把守在宫道两旁,却一直不知所措的羽林卫吩咐道:“你们都听见了?速速将这些狂徒按在地上,执行杖责!”

  羽林卫军卒自然认得陆瑾,也知道那正躺在地上哀号不止的光头和尚乃是武后身前的红人薛怀义,一时之间踌躇万分,竟不敢如何是好。

  陆瑾面容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却充满了肃杀之意:“本官让你们仗责便仗责,太后若要怪罪,本官铁定会一力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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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十六章 杖责面首

  领军校尉紧咬牙关犹豫了半响,面上神色亦是变幻不定,念及好歹有陆瑾出头,他终于犹豫尽扫,对着手下断然下令道:“速取廷杖来,依陆相公之令所有恶徒仗责五十!”

  羽林军早就对薛怀义所领的这群嚣张跋扈的随从甚为不瞒,一听将官此话,登时就精神大振,取来数十根廷杖两人为一组,按着那些倒地不起的地痞无赖就是一顿痛打。

  即便是薛怀义,也被四名膀大腰圆的卫士摁在了地上,褪掉裈袴露出光乎乎的屁股,两根粗长的板子轮番舞起,重重打下。

  木板击打着肉体的“啪啪”声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头震颤,狂跳不止。

  那可是武后最是心爱的薛怀义,居然被陆瑾这样毫不留情的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施行杖责,陆瑾打的虽是薛怀义的屁股,但也等同于在打薛怀义的脸,在某种程度上更是在打太后的脸,倘若此事之后薛怀义不能报仇雪恨,还有何等面目出现在朝中大臣面前?

  一直躲在大臣们当中看热闹的武承嗣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走来亢声斥责道:“陆瑾,怀义大师乃是太后的亲信,前来皇宫宣讲佛法,即便有什么不敬,也不能如此蛮横用刑,当禀告太后再做定夺。”

  陆瑾冷冷一笑,言道:“只怕那薛怀义连释迦摩尼是谁都不知道,来宣讲什么佛法!面首就是面首,武丞相何必睁眼说瞎话!”

  武承嗣气得脸膛涨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武后让薛怀义出家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给外面的说辞便是太后崇信佛教,故招薛怀义入宫讲解佛理。

  但事实究竟如何,所有大臣均是心知肚明,只是从来都没有人当众直言不讳的说出来。

  如今,陆瑾直截了当一句“面首”,无异于扯掉了武后的遮羞布,将这极其隐晦的事情大白于朝臣,故而武承嗣才无言反驳。

  武承嗣身躯气得瑟瑟颤抖不止,却不敢冒冒天下之大不韪强令行刑羽林卫住手,想了想终是脚下猛然一跺,脚步匆匆的朝着皇宫而去了,不用问也是想去太后面前告陆瑾一状。

  陆瑾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如同铁铸,注视着被打得哇哇乱叫的地痞流氓们,依旧寸步未移。

  ※※※

  天官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陆瑾在皇城入口前痛打薛怀义极其随从一事,登时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神都官场,惊得所有人都是连连咋舌,错愕不止。

  薛怀义何许人也?

  那可是当今太后的心头肉,寻常大臣见了莫不恭恭敬敬的喊一声“薛师”,武承嗣、武三思兄弟更是每日为其牵马,尽显阿谀奉承之色。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居然被陆瑾令人痛打,实乃让大臣们倍感震惊,特别是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朝臣,更是犹如在沉沉大梦当中。

  不过陆瑾此举,还是得到了几乎所有大臣们暗地里的支持。

  即便他薛怀义再是受太后的宠幸,也是一个低三下四的面首而已,居然嚣张得每日与进出宫门的大臣们争道,也着实活该!

  陆瑾此举实在大快人心!

  消息传到亿岁殿,上官婉儿震惊之余,芳心也是暗暗担忧。

  她昨日对陆瑾言明薛怀义之事,也是想让陆瑾凭借与薛怀义昔日还算不错的交情把握利用这层关系,以便能够与这个太后面首结下善缘。

  没想到这个冤家居然这么大的火气,当着一干大臣的面将薛怀义痛殴在地,而且还当众杖责让其大跌颜面,以薛怀义的为人秉性,岂会善罢甘休!

  果然,不到午时,薛怀义就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前来上阳宫,对着武后便是一通声泪俱下的哭诉。

  武后面无表情的将薛怀义所讲述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听完,眉梢竟是不可遏止的轻轻抽动起来,显然心内正隐藏着深深愤怒。

  武承嗣观人入微,自然知道他这位姑母非常恼怒,连忙加油添醋的禀告道:“太后,怀义大师可是奉了你的诏令前来宫内,即便有所冒犯宫规,也是因为初入宫廷不懂规矩的缘故,陆瑾这般不留情面的杖责怀义大师,实乃不把太后你放在眼里,太后你万勿对陆瑾心怀仁慈,当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话音落点,一旁的上官婉儿大感心惊,不知道为何武承嗣要在太后面前煽风点火,让其重罚陆瑾。

  但眼下却没有容她插嘴的机会,上官婉儿只得暗暗着急,却又毫无办法。

  谁料就在此刻,武后却是重重吐了一口浊气,手掌一伸抚摸着正跪在她身前的薛怀义那光光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言道:“怀义啊,南衙乃是宰相们入朝理政的地方,你没事跑到哪里去闯什么祸!今后就从北门入内吧。”

  薛怀义本以为武后一定会为他做主,但没料到武后居然是这般息事宁人的口气,不禁令他神情微微一怔。

  武承嗣闻言,登时气急败坏的开口道:“姑母,陆瑾无视你的威严,何能就这样作罢,当以示惩戒为妥!”

  武后神情转冷,乜了武承嗣一眼冷冷开口道:“承嗣,此乃朕的家事,朕自当知晓该如何处理,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

  武承嗣愣了愣,惶惶然之间忽地有些隐隐明白了武后话语中的意思。

  上官婉儿思绪明锐,登时就明白过来。

  陆瑾可与寻常朝臣不同。

  他不仅仅是当朝宰相、天官侍郎,更是太平公主驸马,先帝与武后的女婿。

  他出手教训薛怀义,未免没有替先帝出气的意思,更是站在了皇婿位置上,对武后提出隐隐的抗议,如果武后就此明目张胆的处罚他,却是有些不妥。

  而且此乃皇室家务事,何须闹得沸沸扬扬贻笑大方?当昔日宁人为主。

  想到这里,上官婉儿心头大感轻松,不知不觉中却有生出了另一层担心:陆瑾此举让太后吃了一个暗亏,更招惹了薛怀义,太后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今日她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将来若有机会,必定会百倍奉还,七郎啊七郎,你为何总是这般冲动了?

  :;;!!


第一千五十七章 两场征战

  “公主以为为夫此举太过冲动,其实不然……”

  太平公主府内,陆瑾正在向太平公主讲述今日杖责薛怀义的具体经过。

  “尽管那薛怀义乃是太后最为喜爱的面首,但他嚣张跋扈早就犯了众怒,今日我拦下他施以杖责,完全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举,若堂堂宰相整治不了一个宠臣,那这宰相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辞官而去痛快。”

  太平公主默然半响,语气中却是透着一份忧虑:“可是七郎,今日你在文武百官面前杖责薛怀义,让他大跌颜面,此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常言小人难防,若他有心加害,也终归为一件麻烦事情。”

  言罢,太平公主思忖少顷,断然出言道:“这样,奴明日进宫一趟替你向母后告罪道歉,另外再探探母后的口风,不知你觉得如何?”

  “呵呵,完全没必要。”陆瑾伸出双手握着了太平公主的柔荑,“太平,你几乎不与闻政事,岂会了得如今朝堂上的波澜云诡?吾等宰相若对太后逾越行径视而不见,那当真就又负朝廷重托了,朝堂上的事不容你牵挂,听我的话安心在家照料孩子便可。”

  一听陆瑾此话,太平公主却是忍不住笑了,纤手一点他的鼻尖,笑容犹如昙花乍现般明媚动人:“本宫好歹也是一品公主,在家里居然还要听你正四品的天官侍郎命令,七郎现在可是夫纲大振了。”

  “当然!”陆瑾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笑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即便是身为公主也不能例外,令月奴你可得好好学学,瞧瞧人家是怎么伺候夫君的。”

  太平公主瑶鼻发出了轻轻一句哼声,忽地又记得另外一事,言道:“对了,小雅来长安之后我们也没出去逛逛,驸马,改天你放休沐假的时候,要不我们去龙门逛逛吧?听闻那里有一座别宫,里面还有温泉,很是不错呢。”

  陆瑾沉吟了一番,点头笑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出行的事交给你安排便可。”

  翌日一早,群臣准时来到端门等待朝参。

  想及昨日陆瑾杖责薛怀义的惊人之举,不少人依旧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彼此讲述着听来的各种消息。

  大家虽然不知道薛怀义会有如何报复举动,但以此人睚眦必报的秉性,今日陆瑾说不定就要倒霉了。

  亥时一到城门洞开,鱼贯而入的众大臣故意放慢了脚步,拖拖拉拉想要看看薛怀义究竟会采取怎样的报复行径。

  然让所有人为之意外的是,以往每日都会前来与大臣们争道如宫的薛怀义,今日连影子都没瞧见,那些鲜衣怒马的随从也是不见了身影。

  见此,朝臣们大是震惊,不明白薛怀义为何竟不前来报复?难道当着是摄于陆瑾的权威,选择含愤受辱的咽下这口气了?

  比起心思各异的朝臣,正在缓步行进在龙首道上的陆瑾却显得云淡风轻。

  说实在,他根本没有把薛怀义放在眼里,也丝毫不惧怕薛怀义会前来报复,在他看来,这样的小人尽管非常令人恶心,但却不足为虑的。

  反倒不知太后是如何心思,待会自见分晓。

  进入宣政殿内分左右两班而立,身为宰相的陆瑾自然是站在西班前方,一袭紫衣配上那年轻的脸膛在满堂白发的群臣当中说不出的耀眼。

  此刻太后还未到来,苏令宾看了看没有殿中侍御史注意到自己,凑近陆瑾小声笑道:“陆相昨日痛打小人,很是威风啊。”

  陆瑾知道苏令宾来到神都之后,一直居住在掖庭宫内,上朝不走端门,故而才没有看到昨天那一幕。

  闻言,陆瑾微笑道:“在下也是路见不平而已,倒是不知道今日太后可会责罚,现在心中止不住有些忐忑啊!”

  “哼,少来了。”苏令宾笑了笑,“你做事素来都是谋后而动,既然是杖责了薛怀义,就绝对不会担忧太后责罚,倘若太后真的要责罚于你,必定会激起百官抗议的。”

  没想到苏令宾才来神都没多久,眼光居然这般厉害。

  的确,陆瑾最大的倚仗就是太后理应不会明里处置他,而是会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毕竟这等丑事不宜闹得沸沸扬扬。

  果然,武后驾临宣政殿端坐龙床,只字未提昨天陆瑾杖责薛怀义的事情,而是径直说起了政事。

  今日所商议的第一件大事,是为咄陆五部向大唐求援之事。

  此事关系甚大,故而前日陆瑾等宰相们在商议的时候,也没有定策,昨日太后拿着奏书思忖颇久,也委实难以决定,所以才选择在朝会上让大臣们各抒己见发表意见。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半响,终还是决定出兵的意见占据了大多数。

  武后心内本就倾向于出兵救援,此际听闻大臣们的意见,立即就决定擢升兴昔亡可汗之子——左豹韬卫翊府中郎将阿史那元庆为左玉钤卫将军,兼昆陵都护,袭兴昔亡可汗号,统率五咄陆部落。

  又遣阿史那元庆率三万余众随金山都护田扬名征讨弩失毕五部。

  陆瑾无法做到力排众议,也无法改变武后的决定,不禁暗自一叹,已是在心内预测到了此战必定会以唐军的失败告终。

  似乎是因唐军重返西域的战事激起了大臣们的血性,群臣们又开始时商议征伐东~突厥之事。

  自从左武卫大将军、单于道安抚大使程务挺被武后派人斩杀之后,东~突厥一直对大唐边境侵扰不断。

  今年四月,朝廷遣左玉钤卫中郎将淳于处平率军救援代州,抵御东~突厥,鏖战不力大败而归,致使东~突厥的气焰更是嚣张。

  这段时间以来,朝堂内外均有征伐东~突厥的隐隐呼声,却没有在朝会上提及,今日提出,自然引来了一阵求战之声。

  陆瑾斟酌权衡一番利弊,也觉得当前很有必要征讨东~突厥,于是出言赞同。

  在对待侵扰大唐边界的东~突厥上面,武后显然也是思虑已久,待听罢群臣们的建议,当殿下旨命天官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韦待价为燕然道行军大总管,统军五万讨东~突厥。

  韦待价本是武将出身,前去领军自然再适合不过了。

  !!:!!


第一千五十八章 再寻线索

  下朝之后,陆瑾与韦待价返回天官衙门交割一切公务,待离开皇宫的时候,已是到了夕阳西下,晚霞漫天之时了。

  独自一人漫步走过了天津桥,陆瑾很难生出如以往那般的悠闲之心。

  天官乃是六部之首,权柄颇重牵连甚广,特别是目前又正值考功的关键时刻,要处理的事物当真太多了。

  韦待价担任燕然道行军大总管前去领军之后,倒是无法顾及天官衙门的公事,陆瑾这个天官侍郎身为副职,尚书不在的时候自然是首当其冲,只得承担起了天官衙门的具体公务。

  故而这段时间想要清闲也非常困难。

  一路行来,他脑海中思绪不断,不知不觉已是行过了天津桥站在了天街之上。

  正欲拐道朝西返回太平公主府,却见一辆驷马驾拉的华贵马车正停在路边,从四匹体态毛色尽皆相同的阴山骏马来看,马车主人铁定是非富即贵。

  不过陆瑾富贵之人见得太多了,因而也不甚在意,刚要绕过马车继续前行,却见马车车帘忽地被一只从车厢内伸出的纤手拉开,一张明目皓齿的娇靥已是探了出来,惊喜呼唤道:“阿兄,快上车,我们等你老半天了。”

  陆瑾一怔,面上很快就浮现出了惊讶的笑容,连忙一个箭步来到车边翻上高车,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车厢内香气萦绕,案头摆上了待客茶果。

  崔若颜与李长乐正坐在软塌上面,皆是一脸含笑的望着陆瑾。

  “啊呀,你们两人为何在这里?”瞧见两女,陆瑾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大笑,连忙坐在了她们对案。

  崔若颜笑了笑,美目中流淌着一丝动人的光泽:“陆丞相公务繁忙,贵人多忘事,我与长乐也只有在这里守着你,求见一面了。”

  “哈哈,你要寻我登门拜访就是,何须如此。”陆瑾笑着摇了摇手,望着李长乐笑道,“对了,李娘子来到中原可否还习惯?”

  李长乐一脸欣喜的言道:“阿姐带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见了很多很多的人,可好玩了,就是阿兄你呆在江南道不会来,害得我们在洛阳等了你许久。”

  闻言,陆瑾倒是有些惭愧,正欲说话,不料崔若颜已是白了他一眼,冷哼言道:“长乐,你这位阿兄现在娇妻美妾左拥右抱,何曾还记得我们的事情?算了算了,此人铁定靠不住,我们还是让他下车,早早回他的公主府为妥。”

  崔若颜原本想要故作生气的说完此话,然而说到后面,瞧见陆瑾有些吃瘪的模样,已是忍不住掩嘴笑开了。

  陆瑾心知两女找自己必定是有所要事,连忙询问道:“对了,你们可有探得那掖庭宫牌的来路?”

  崔若颜沉吟了一番,叹息言道:“经过我们仔细查证,谢怀玉留给我的那枚掖庭宫牌,与长乐身上所携带的掖庭宫牌均是出自皇宫,断然无假,但我找寻了许多人暗地里打听,却不知道两枚宫牌的来历,而且掖庭宫身在大内我也是无法进入,故而此事就耽搁了下来。”

  陆瑾眉头紧皱,思忖少顷言道:“现在所有线索直指掖庭,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弄明白宫牌的由来,这样,这件事情就暂且交给我去查探,你们等我的好消息便可。”

  崔若颜长吁了一口气,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陆郎君了。”

  陆瑾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况且也只有弄明白你与李娘子的身份,才有助我找到谢怀玉的下落。”

  崔若颜点了点头,笑道:“对了,我与长乐现在就住在积善坊内,与你倒是同一里坊,有什么消息就尽早来知只会我们。”

  陆瑾颔首,这才告辞而去。

  夜晚卧榻,陆瑾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琢磨着该如何探查腰牌的事情。

  现在他离开掖庭宫多年,对于里面的情况已是逐渐陌生,再也无法如以前在内文学馆的时候那般出入自在。

  若是要探听消息,当拜托他人为上。

  念及人选,陆瑾首先想到的就是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本就身在内廷,昔日也曾在掖庭宫内居住十来年,对于里面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若是拜托她打探宫牌的下落,必定是事半功倍。

  但……只可惜他与上官婉儿之间还有很重的芥蒂存在,这种芥蒂是两人都无法避免和消除的,陆瑾也是绝对不可能前去找上官婉儿帮忙。

  既然如此,那么也只能退居求次了。

  好在现在苏令宾也暂时住在掖庭宫内,虽然她对掖庭宫还不甚熟悉,但好歹也是堂堂宰相,打探消息理应不是难事。

  心念及此,陆瑾打定了注意,决定就将此事拜托给苏令宾为妥。

  第二天政事堂议事之后,陆瑾将苏令宾单独请到旁边,言及此事。

  尽管不知道陆瑾打探这两块宫牌用意何在,但苏令宾还是一口应承了下来,说是三五天就会有所结果。

  翌日休沐假,陆瑾与太平公主和陆小雅一道,带着一对儿女出游龙门,并在别宫内休憩了两日。

  别宫温泉乃是新建不久,虽不比上骊山汤泉那般相连成片,但也聊胜于无,权当休闲了。

  假期结束返回神都,陆瑾开始进入了忙碌状态,将所有官员的年度考公汇总成册,送给太后以及政事堂诸相一览。

  现在天官尚书韦待价已走,天官所有事物均是落在陆瑾的头上,这本年度考功名册也是出自陆瑾的手笔。

  好在自从前些年他初来天官衙门的时候,针对一些考功弊端进行一系列改革,现在也初见成效,倒也没有激起官员们的不满之声,此事也就这么尘埃落定,虽不能做到皆大欢喜,倒也没有人提出怨言。

  考功事务结束之后,陆瑾暂时获得了几天清闲。

  今日闲来无事,他落座在公事房内也没有处理公务,反倒捧起了一本书卷慢慢细读,读到酣处,倒也乐在其中。

  未及午时,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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