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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教父-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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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詹姆斯，不为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绅士转过身来向谢廖沙伸出手说道。
“乌里扬诺夫先生，这位是巴克莱银行的阿特金斯先生！”
“你好，我是皇家苏格兰银行的贝尔福德！”另外一位头发很少的老先生自我介绍道
“很高兴认识你们！”谢廖沙赶紧和他们握手以示友好。
“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刚刚听说您手上有原煤想要出手是吗？”贝尔福德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道。
“是的，我手上的煤量比较大，想要找个长期的买家！”谢廖沙强调道。
“说实话，我也对您手上的煤感兴趣，我们授信的一家钢铁企业本来就不景气，现在被政府这么一搞，财务报表简直就没法看了！”阿特金斯先生一脸忧愁的说道。
“我们可是英国国家电力公司的主要往来银行，如果您手上的货源充足的话，我们希望能够签订长期的供货合同，价钱好说，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断供！”贝尔福德也为自己所在的银行授信的企业争取到。虽然说煤炭供应问题殃及的主要是工业和电力企业，但是作为这些企业背后所支持的银行，如果自己的授信对象陷入困境，那么对于银行的打击也会是巨大的，贷款很有可能会难以收回。
“不过老实说这位先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还不知道您手上的原煤够不够供应我们两家的，我们手上的都是大型企业，如果断供那损失可是无法估量的！”阿特金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您放心，我想詹姆斯是了解我的，我很期待和您二位的银行支持的企业合作。我的运煤船明天就到会抵达曼彻斯特，还有好几艘船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两位先生感兴趣的话去港口上看一看就明白了！”谢廖沙自信的说道。
“詹姆斯，那个家伙是谁？”一位有心人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后，把詹姆斯拉到了一边小声的问道。
“具体的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嘉能可公司的高级合伙人吧！”詹姆斯不太确定的回答道。
………………………………
第八章 英国国家煤炭局
“我们要工作！我们要生活！”
“反对政府强制关闭煤矿”
……
窗外是嘈杂的游行人群的抗议声音，而电视里则反复的播放着协商无效的工人们失望的走出曼弗斯大厦时的画面。一个小时之前，约克郡的煤矿工人已经开始了罢工行动。紧接着苏格兰，肯特郡的矿工也开始了自己的罢工行动，一场全国范围内的罢工活动正式拉开了序幕。就在谢廖沙所居住的酒店旁边的街道上，愤怒的人群正在声讨着撒切尔政府和英国国家煤炭局的掌门人伊恩·麦格雷戈。而谢廖沙现在迫切想要见到的人正是伊恩·麦格雷戈。
谢廖沙根据这些天来对英国商业界的接触所获取的情报，大致的整理出了这场罢工爆发的原因。大概在一年前，英国钢铁公司的掌门人伊恩·麦格雷戈被撒切尔夫人调到了英国国家煤炭局局长的位子上。这位麦格雷戈先生在担任英国钢铁公司的掌门人期间业绩颇丰，他成功的将效率最低下的英国钢铁公司转变成了英国最有效率的钢铁企业，并且几乎扭亏为盈。而这项改革却是以两年内裁掉一半的钢铁工人为代价的。麦格雷戈先生在调任英国国家煤炭局局长之后果然没让工人们的日子好过，他随即抛出了一项关闭23座煤矿的改革计划，这项计划涉及到了英国两万个煤矿工人的就业岗位，煤矿工人们当然不会答应政府的要求，他们在矿工工会主席阿瑟·斯卡吉尔的率领下与麦格雷戈爆发了严重的冲突。
有趣的是就在两年前，煤矿工人还曾经支持过钢铁工人的罢工行动，但是这一次全国矿工工会的举动并没有得到英国工会大会的支持，因为煤炭行业对经济的影响实在太大了，钢铁工人协会反对罢工，电子和电气以及管道行业的工会对此也不支持，仅有铁路工人和码头工人支持煤矿工人的罢工行为。但是由于煤炭在英国工业产业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全国矿工工会可以说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工会组织，就算没有英国工会大会的支持，他们依旧可以独立地发动影响国家经济发展的罢工行动。
谢廖沙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要出发了。他一会儿要去英国银行业公会去一趟，这一段时间，谢廖沙通过银行的关系将大量的苏联煤炭销售到了英国钢铁公司和英国国家电力公司，逐渐取得这两大英国国有企业的信任。在他们的牵线搭桥之下，谢廖沙通过英国钢铁公司的关系联系上了伊恩·麦格雷戈。他希望和麦格雷迪所领导的国家煤炭局直接建立合作的关系，帮助苏联原煤在英国市场上获取更大的份额。
现在大街上已经被游行的队伍给挤满了，汽车根本就无法行驶。谢廖沙只能步行前往金融城银行业公会的所在地。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谢廖沙如约而至。早就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到来的公会工作人员将他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皇家苏格兰银行的贝尔福德赶忙起身相迎，两人先是聊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情，大约几分钟之后，外边传来的敲门声。谢廖沙和贝尔福德同时起身，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麦格雷戈先生，这几天电视上到处都是麦格雷戈的画面，想不认识都难。
“您好，麦格雷戈先生，这位就是乌里扬诺夫先生！”贝尔福德为谢廖沙引荐道。
“很抱歉，最近我那里有些麻烦，出来的时候要躲开那些……记者，所以路上耽误了一点功夫！”麦格雷戈为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的说道。
“请不要在意那些，好了，这里留给您二位先生了，我先出去一下，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贝尔福德和两人握过手之后转身告辞了，把办公室留个了谢廖沙和麦格雷戈继续沟通。
谢廖沙和麦格雷戈握了握手，两人就坐之后。麦格雷戈首先说道：“我听英国钢铁公司以前的同事们说您想和我们国家煤炭局签订长期的供应合同。说实话，以目前的这种情况来说我们是欢迎您这样有实力的国际商人的。不过您也知道，我们是一家带有政府性质的国企，有稳定国内煤炭价格的责任，如果您将原煤销售给我们的话倒不如直接去找那些终端消费企业来的划算，我们的收购价格可是比他们低不少！”
“感谢您的诚实，麦格雷戈先生！其实我这一次到英国来，并非单单为了煤炭生意，我是代表苏联和贵国洽谈关于能源合作方面的事情的，除了煤炭还有天然气方面的合作！”谢廖沙开门见山的说道。
“苏联！”麦格雷戈惊讶道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谢廖沙居然是代表苏联政府来的，它还以为谢廖沙是某个来自于美国的俄裔。麦格雷戈突然厉声的呵斥道：“难道是你们苏联人在这次罢工背后推波助澜吗？”
“请冷静，麦格雷戈先生！恰恰相反，我们是为了跟贵国政府的友谊与合作而来。我们愿意在贵国工人罢工的这段时期扩大与贵国的煤炭贸易规模，弥补贵国在这段时期能源供应方面的缺口！当然，我们也有一些我们的利益诉求，但是您放心，这些事情都是政府需要考虑的，我们苏联和国家煤炭局只有商业往来！”谢廖沙脸上挂着微笑，耐心而细致的打消着对方的顾虑。
“很抱歉，我只是国家煤炭局的负责人，对于生意意外的事情，请恕我爱莫能助！”麦格雷戈依旧有些警惕的说道。
“好的，麦格雷戈先生！那我就开门见山，我希望您能为我安排一次和撒切尔首相面谈的机会，其余的事情完全不用您来操心。如果您同意，我们就继续讨论煤炭供应方面的生意，如果您不同意就当作没有这回事情，我今天就回国！”谢廖沙说道最后，语气有些威胁到味道在里面。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摆在了麦格雷戈的面前，上面的价格要比英国现货市场上的价格低不少，国家煤炭局只要经手，绝对会赚个盆满钵满，当然大头依旧让嘉能可和苏联政府赚走了。毕竟苏联的人力成本和开采成本实在太低了。
麦格雷戈一边看着这份合同，一边打量着谢廖沙，过了好久，才伸出手来说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谢廖沙赶紧我住对方的手，兴奋的说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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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向老李家学习
谢廖沙在银行业公会律师的见证下以嘉能可公司授权人的身份和英国国家煤炭局局长伊恩·麦格雷戈签署了一份具有法律约束效力的合作意向书。正式以法律的认可的方式确定了两家企业之间的商业合作之路，至于煤炭是苏联的还是其他的什么国家的，谢廖沙和麦格雷戈彼此心知肚明，这一次谢廖沙不只是要赚钱，如果赚钱的话就不需要向对方告知煤炭的产地了，他更看重的是提升自己在戈尔巴乔夫身边的地位这件事情。
在结束了和麦格雷戈之间的谈判之后，谢廖沙第一时间向戈尔巴乔夫秘密禀报了这件事情。戈尔巴乔夫担心谢廖沙在处理国际事务方面经验不足，为了以防万一，他写了一封亲笔信托人带到了伦敦来，让谢廖沙在面见撒切尔首相的时候把这封交给对方，然后再亲自销毁这一封信。至于其他的事情，谢廖沙不用做过多的说明。谢廖沙明白自己始终还是太年轻了，他也害怕最后功亏一篑，所以谢廖沙决定遵从戈尔巴乔夫的指示，他的任务就是去面见撒切尔首相，然后乘上戈书记的亲笔信，等到对方读完之后再彻底销毁这封信。
接下来的日子了，谢廖沙白天在家关注事态的进展，晚上则继续进行自己的商业社交活动。在事情办成之前，谢廖沙还是不宜暴漏自己苏联官员的身份。他所交往的对象无非就是银行家和一些英国国企的掌门人。谢廖沙虽然不知道英国未来的具体改革方向，可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那就是撒切尔首相似乎在谢文龙出生之后的几年里依旧担任着首相的职位，那就意味着撒切尔首相肯定会连任到下一届。既然如此，那么撒切尔首相所倡导的私有化也就会继续推行下去。谢廖沙从中可以推测出未来英国的这些大型国有企业在不久之后都会摆上货架，任人挑挑拣拣的去选购。
谢廖沙自认经商的才能算不上出色，但是他可以去学习，去模仿。依稀记得谢文龙穿越前香港哪位号称一辈子没有亏过的李老爷子就跑到了英国来，大手笔的收购这里的供水、供电、燃气、通讯等事关民生的公司，几乎每个英国家庭每天都要给李家的企业贡献利润，而且这些利润还非常的稳定。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候李家就像是英国人的房东一样每天赚取着英国人的生活基本开销。按照这种投资思路，如果谢廖沙能够提前三十年行动，慢慢的布局。就可以用很小的花费来完成这一壮举，到时候整个英国将成为自己最为稳定的资金来源。
看来以后要慢慢的往英国这边转移一些资金了，不过这些资金可不好用那些黑手党或者毒枭的黑钱。这件事情目前来看还不到出手的时机，根据这些天来谢廖沙和英国的这些银行家之间的交流，谢廖沙隐约的感觉到西欧各国的经济反展速度都在放缓甚至下滑。这些银行家都在收紧资金往海外转移，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位于亚洲的新晋发达国家——日本，做为自己的投资目的地。
“你们也许没想到。我们家族在法国的两个酒庄所生产的葡萄酒现在大部分都被日本人给买走了，这些日本人可真有钱！”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在闲谈的时候说道，谢廖沙喜欢酒，他知道詹姆斯所提到的酒庄，就是大名鼎鼎的拉菲和木桐，那可是全世界最为顶级的葡萄酒品牌啊！
“谁说不是呢！你知道去年，罗尔斯罗伊斯有多少辆汽车卖到了日本去吗？”一位老绅士感慨的说道。
“乌里扬诺夫先生，您和日本人有生意往来吗？”詹姆斯看到谢廖沙只是在一边微笑的倾听着，他怕冷落了贵客，赶紧将话题引向谢廖沙。
“那倒没有，不过我听说Yota通讯正在和日本人谈判，他们似乎想要引进Yota通讯的移动通讯解决方案，据说已经快签合同了！”谢廖沙随口回答道。
“那些日本人下手可真快，我们的邮政大臣跟美国人谈了快一年了，到现在还没有着落！”有人悲观的议论道。
……
谢廖沙就跟着这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听着他们在那边赞叹日本的经济有多么多么的好。英国这边有多么多么的糟糕。谢廖沙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传说中的《广场协议》是不是快要来到了。这倒是一次可以赚快钱的好机会啊！
要说起一夜暴富，谢廖沙就会想到自己在“威士忌加冰”事件之中以及“盾牌82”7小时核战争期间在资本市场的两次行动。这两次行动将谢廖沙的财富规模彻底带上了两个全新的台阶。从那以后谢廖沙才有了雄厚的资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就算当初自己拥有消息面上的优势，可是却依旧是凶险无比。谢廖沙已经过了那种要拿全副身家下场豪赌的阶段了，不过顺水推舟的捞上一笔倒是可行的。后世的报纸上不是常常说起什么失去的十年吗？这可是一次难得的长期做空机会啊！不过如果只是等到《广场协定》签署之后去做空日经指数、做多日元似乎还不够，毕竟是鬼子国，谢廖沙怎么样也要给他们加点料。
“现在投资日本的房地产有的赚吗？”谢廖沙突然问道。
“当然了，而且还能够赚大钱，不过日本人比较排外，他们不愿意把土地出售给外国人！”詹姆斯又些遗憾的回答道。
“那我们做金融投资呢？这个总不会不欢迎吧！”谢廖沙再次问道。
“这是自然，日本政府当然希望外国人投资他们的股票和债券市场了！”詹姆斯主动回答道。
“先生们，我有一个设想！既然现在日本经济这么繁荣，信用等级这么高，我们为什么不将其证券化，再次包装成新的金融衍生品销售给那些大型的金融机构呢？”谢廖沙向身边的银行家说道。谢廖沙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在惊讶的看着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只有谢廖沙自己知道，他其实是想帮助日本建立次级贷款证券化交易市场，如果操作得当，等到广场协议公布的时候，就将会酿成一场残无人道的次贷危机。
………………………………
第十章 大忽悠
第二天下午，詹姆斯亲自到酒店将谢廖沙接到了银行业公会。在昨晚的酒会上谢廖沙的一番言论让他出尽了风头，银行业公会的会员们于是邀请他第二天到工会这边再详细的讲解一下他的理论。谢廖沙其实并不十分了解次贷危机的真正的原因。但是他重生之前看过很多这方面的纪录片和电影。多少还是懂的一些这方面的基础知识，于是他连夜找到了嘉能可公司的那些专家们讨论这件事情，仗着自己的回忆七拼八凑的鼓捣出来了一份简短的报告，虽然准备的有些匆忙，但是做到自圆其说还是没什么大问题。于是谢廖沙硬着头皮在工会的礼堂里开始宣传起了他的这篇报告。
“先生们，我们现在都认为投资日本的房地产市场是十分安全的，而且利润也相当的可观。詹姆斯，如果让你来给日本的住房贷款评级的话，你会给到什么级别？”谢廖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突然指着坐在下面的詹姆斯问道。
“当然是AAA，最高级。我们都知道日本人是终身雇佣制，只要他们有工作就不会失业，也就意味着他们有极强的偿还能力！”詹姆斯向大家解释道，虽然在座的都是银行家，可是并非每个人都很熟悉日本信贷市场的特点。
“那么认为投资日本住房抵押贷款不安全的先生请举手，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谢廖沙高声说道。台下传来了一阵笑声，大家都认为这是谢廖沙故意在逗大家，现在可没有人会认为日本的经济存在着什么问题。毕竟日本现在是世界上经济增长最大的动力，现在西欧和北美的经济增速都在下滑，而日本制造却行销全球，赚取着全世界的钱。
“那么好，既然大家都认同这个观点，我们就接着往下继续讨论。我们都知道日本这个民族对土地有一种狂热地痴迷，如果他们手上有钱，总是想方设法的换成土地和房产来保值增值。今年的世界首富堤义明先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的手上握有将近六分之一的日本土地，他所领导的西武集团在全世界到处经营着奢华的王子酒店，财富杂志估算他的财产高达1650亿美元。但是作为一个外国人，我们却没有办法直接购买日本的土地，这里有政策方面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日本这个民族天性对外国人的排斥。所以我们如果想在这场财富盛宴上分一杯羹的话，就必须寻找其他的途径绕过这些障碍。”谢廖沙为大家阐述着自己的分析和见解，台下的众人频频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少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记录着谢廖沙所说的这些理论，打算回去之后好好的研究一下。
“先生们，我的解决方案就是资产证券化，这并不是什么全新的金融产品，早在1970年美国的政府国民抵押协会就开创性的发明了这一颠覆性的金融衍生产品。不过直到现在，这种产品依旧还停留在发展的初级阶段，我觉得在当前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日本更适合发展这种金融衍生产品的市场了！先生们，那些在机场的免税店和牛津街（就像王府井一样著名的英国购物胜地）的奢侈品店里爆买的日本游客，看看我们每年出口到日本的劳斯莱斯，看看去法国收购葡萄酒庄园，去美国收购华尔街地标性建筑的那些日本商人们，我们还能够质疑他们的消费能力吗？”谢廖沙开始煽动大家的情绪，他觉得如果自己去干传销一定很有前途。
“日本的个人消费贷款和住房贷款是非常安全的金融产品，我们完全可以在此基础上创造出一系列的金融资产组合工具为在座的各位所就职的金融机构提供稳健，安全，高收益的金融产品。我相信随着日本经济的继续高速增长，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很有可能会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的经济强国。不得不承认，到那个时候，日本国民的富裕程度将远远的超过大部分欧洲的国家，到那时，日本的消费贷款和住房抵押贷款的市场规模将会是惊人的，如果有人从现在开始进入这个市场，那么他就是整个市场的创立者，到时候，无论是次级贷款市场的交易规则，还是次级贷款市场的评估机制都将由市场的建立者来书写。朋友们，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投资机会啊，我相信任何明智的投资者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尤其是我们在座的诸位！”谢廖沙用煽动性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这份报告，当演讲完毕的时候，台下的听众们掌声雷动，大家不约而同的都站起来为谢廖沙独到而有敏锐的见解而感到心潮澎湃。
谢廖沙微微一躬身向大家致以谢意，他之所以要向这些银行家们透露这个计划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这些银行家们手中的渠道。谢廖沙打算尽快去日本建立一家从事金融投资等的公司专门从事次级贷款的证券化业务，这些被包装好的证券化产品必须要借助大型金融机构销售出去才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资产证券化只是将一些不同客户的贷款打包到一起而已，入门门槛极低，只要拥有雄厚的实力，任何人都可以进来掺和一下。谢廖沙必须将这个门槛抬高，让这些英国人建立一个类似于设立市场准入门槛的机构，只有这家机构授权的公司才可以发行用于市场交易的此类产品。就算是日本的银行也必须经过这个机构的同意才能够发行这样的产品。
“先生们，我最后强调一点，日本的商人十分的排外，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我提议我们以公会为主体一同成立一家授权市场准入机制的机构，我们通过这个机构来发型统一的产品在公开的市场上出售！”谢廖沙高声说道。
“我同意乌里扬诺夫先生的观点，我们罗斯柴尔德银行愿意加入这个机构！”詹姆斯第一个说道。
“皇家苏格兰银行愿意加入！”
“还有我们巴克莱银行！”
……
………………………………
第十一章 唐宁街10号
伦敦西敏宫，下议院议事大厅的大门打开之后，早就等候在外面的记者迫不及待的拥了上去，首相撒切尔此刻正在助手的协助之下，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之中快步的往外走，她今天已经接受了7个小时的议会质询，在野党工党议员们对她采取了人海战术，轮番的攻击她的施政策略，甚至就连保守党内部，也传来了一些质疑的声音。
撒切尔首相对于全国矿工工会的力量有着刻骨铭心的深刻认识。几乎就在十年之前，希思首相就是被被罢工的工人们给赶出了唐宁街10号，从此开启了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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