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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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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半年咱们就要做夫妻了,所以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无忧抬起几乎埋进茶杯里的小脸,自然而然地问:“是什么话?”

庞远道:“那时祖母说我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要为开始为我相看。我便一直琢磨着,妻子娶回家来,我该怎样对她。是相敬如宾,还是两情婵娟?后来我又想,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娶了她回来,我就应当对她好,打从心眼里疼她,疼一辈子。你应该还记得吧,最开始我是要和你大堂姐相看的。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看。因为那一天我遇到了你,当时我被歹人设计,是你救了我。后来我便想,若有一名女子需要我疼一辈子,那为什么是别人,不是于我有大恩的你呢?于是,我便来向你求亲。”

无忧默默地听着,小脸红了又红,心底一片温柔。

再温柔内向,到底也是妙龄,少女该有的心思她一样也不少。

定亲的时候无忧年纪是小,可那么多年过来,庞远的好,她心中有数。

每次见面,他话都不多,总是温柔的看着她,注意着她的举动,照顾着她的需求。

无忧没有和旁的外男相处过,自然没有比较的对象,可她压根儿也没想过比较。她对庞远没有哪怕一丁点儿不满意。

期待早日嫁给他的心思她从来不敢对人说,但全随着五彩丝线一针一针缠绵地绣进嫁衣里。

无忧本以为那就是最甜蜜的期待了,万万想不到今日庞远竟会对她倾诉衷肠,还那样大胆地说要疼爱她一辈子。

接下来的半年要她怎么过?度日如年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

无忧满心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期待中,却听庞远话锋一转,道:“我本以为只要我好好待你,你定会非常开心的。然而我大概是想错了,我钟情于你,便以为你也钟情于我。我忘了定亲时你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男女之情,我也不是你的选择。现在你长大了,若遇到其他男子并钟情于对方,也是人之常情。”

无忧茫然地抬头看他。

什么叫做不是她的选择?

谁是其他男子?

除了他,她还钟情谁了?

“庞……庞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呢。”无忧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变白,其实她听懂了,庞远的意思是认为她与旁人有私情。

他是嫌弃她,想退婚了吗?

“你别着急。”庞远看得出她情绪的变化,安抚道,“我不是来责怪你的,我只是希望同你好好谈一谈,若你不想嫁给我,我绝对不勉强你,若是你还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会计较从前的事。”

他们定亲那么多年,不嫁他,她还能嫁谁?

无忧慌忙追问道:“庞大哥,你说的从前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庞远轻咳一声,正色道:“昨日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讲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说着将信取出来递给无忧,放手前还不忘强调,“我信你,只要你说事情不像信上写的那样,我就信。”

无忧展开信纸一看,本就苍白的脸上此时连血色也没有了。

“我……我……”她不知从哪里解释起。

那封信最恶毒的地方就在于,前半截是真的。

因为庞远说会无条件信任无忧,所以她不愿意对他说一句谎。可若承认了小库房的事情,钱财去了哪里必然会成疑问,接济外男固然毁掉名声,可有一个贪得无厌、唆使她偷盗的亲生母亲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祖母说让庞家人知道这件事会毁了她的婚事,她真的很想嫁给庞大哥呢,然而这件事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是不是不管她怎么解释,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忧这些年跟在老夫人身边,日子过得平稳安逸,没经过什么风浪,说是温室里的小花儿也不为过,紧要关头竟然没了主意,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无双一直远远地偷看他们,初时两人你侬我侬,让人好不羡慕。之后庞远拿出一封信来,无双以为那是情书,正在窃笑,不想无忧竟哭了起来。她不知发生何事,又实在担忧二姐姐被人欺负,便不管不顾地跑近前,抢过那信一看,也跟着傻眼。

“这是谁,竟然造谣!”无双愤怒道,“太过分了,是见不得人好吗?”

“二姐夫,你不要信信上的话,这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二姐姐她最循规蹈矩,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外男。二姐姐就是太过心软,听说方姨娘生活困难,便想着将方姨娘留下来的首饰拿给她变卖过日子。”

无忧生母姓方,曾是君念的妾室,后来犯了过错被赶出府去,这些事庞远十分清楚。听无双一说立刻明白过来,果然如他怀疑过得那般,写信人居心不良,颠倒黑白,目的就是为了毁掉无忧的婚事。

至于写信的人……

庞远见无双急得直跳脚,一句接一句不停地帮无忧解释,那模样就跟说错一句话被退婚就是她自己一般,显然不可能是她在陷害无忧。

那么到底是谁,答案已昭然若揭。

☆、82|第 82 章

第八十二章:

“老夫人,老夫人,大事不好啦!”

青杏一路咋咋呼呼地冲进堂屋里,话音还没落先被站在老夫人身侧的齐妈妈狠狠的瞪了一眼:“还有没有规矩了,谁加的你这般大呼小叫?”

青杏倒也乖觉,听了齐妈妈的训斥,立刻跪下请罪:“老夫人,青杏知道错了,青杏下次不敢了。”

她年纪小,说话还带着软软嚅嚅的童音,请罪的几句话听起来更像撒娇。

老夫人微笑道:“好了好了,起来吧,我不怪你。”

又转向其妈妈:“她还小,别那么严厉,我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姑娘们活活泼泼的,要是都跟我这老太婆似的整日不出一句声,那这屋子里岂不是死气沉沉的,没半点生气,多没趣。”

齐妈妈连忙应声是,也不忘说几句老夫人一点不显老之类的恭维话,这页就算揭过了。

老夫人抿一口新沏的茶水,问:“青杏,说说看,你都看到什么大事不好的事情了?”

虽然老夫人说过不在意,青杏还是比刚才规矩了许多,乖乖巧巧地站在原地回禀道:“我依照老夫人您的吩咐去找二姑娘和未来姑爷,他们正坐在百芳园西边靠墙的一棵大树下说话。我远远看着的时候,他们有说有笑,很要好的样子。可等我快走过去的时候,二姑娘不知为什么突然哭起来。原本远远站在小路上的三姑娘还跑过去劝,可是二姑娘哭得很厉害,怎么都不停。我一着急就跑回来找老夫人您了。”

老夫人与坐在榻桌对面的白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都能猜得出大概经过,无非就是庞远问起那封信的事情,无忧受了冤枉,难免委屈,哭上一场也不意外。

既然她们两个老太婆都把话说明白了,那两个小的想来很快也会没事。

果不其然,才一盏茶的功夫,庞远与无忧便回到堂屋来。

老夫人眼尖,注意到帘栊挑起来那一刻,无忧的小手还是被庞远握在手里的,但她害羞,很快挣脱开去。

老夫人与白老夫人又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能见到对方眼中明显的笑意。

事情看似圆满解决,但还有个尾巴。

那写诬告信,几个人一致认为是无悔。

老夫人也不问她本人,直接把天涯海角的下人全捉了来,一溜在福佑居的院子里按趴下,由齐妈妈挨个问昨天谁帮四姑娘送过信出门。

一开始当然没人承认,那也没关系,没人认就大家一起挨板子,挨到有人承认为止。

姑娘们屋里伺候的丫鬟,除去粗使的,也都算得娇生惯养,根本吃不得苦,没打几下就听有人叫唤道:“老夫人,昨天四姑娘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门房送去沉香阁的张掌柜。”

齐妈妈低头一看,认出那是无悔身边的大丫鬟元宵。

“一封信?”她心有疑问,明明有两封内容相似的信分别送到庞世子与白老夫人手上。

元宵哭着点头:“奴婢断然不敢说谎。”

张掌柜是贺氏陪嫁铺子里的雇用的,不是汝南侯府的家仆,当然不能像对待元宵等人这般拷打逼供。老夫人命人守住府门,不许进出,之后才差人给君念送了口信,要求他立刻去沉香阁找张掌柜问话。

君念在午时前赶回家来,把张掌柜告诉他的话一转述,事情便真相大白。

无悔被老夫人关进祠堂里罚跪,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仆妇也全部换过。

汝南侯府里不安宁,朝廷上也正值多事之秋。

河南从去年入秋后一直无雨也无雪,足足七八个月一滴水都没从天上落下来过,大旱之年,土地干裂,连春耕都不能正常进行。

布政使的折子送上来,德庆帝便打算着要从皇子中派一个人去赈灾。

不知道是否是天祐祁国,自从那年河北地震后,一连数年,国境内都风调雨顺,未曾出过天灾。

这一回赈灾本是出风头、搏资历的好差事,可是就因为那次地震时,太子不慎惹怒德庆帝,多年来一直被半软禁着。朝政之事再不能插手,就连离开东宫都必须得到皇帝同意。然而德庆帝轻易不愿让他离开,所以堂堂太子殿下竟成了只有逢年过节时宴会上才露面的吉祥物。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几位皇子们对这赈灾的差事,便不可能如何热情。

承贤宫里,俞妃娘娘悠闲地半靠在贵妃榻上,两个绿衣宫人分别蹲在她左右,一人捧着盛了凤仙花泥的玉钵,一人用细羊毛笔沾着花泥为她染指甲。

“你们且记着,千万别一时心急淌了浑水,回头不明不白地毁去大好前程。”

俞妃说话的对象是并肩坐在她对面窗前的梨木交椅上的大皇子楚昉与五皇子楚昀。

“母妃教训得是,孩儿谨记于心,必定步步小心谨慎,绝不犯错。”五皇子楚昀立刻应道。

他并非俞妃亲生,生母身份低微,是个连份位都没有的宫人。后宫的规矩是嫔位以上才有资格抚养皇子,恰好他出生前俞妃所出的二公主刚殇了,当时正是俞妃最得宠的时候,德庆帝为了慰藉爱妃失女之痛,便命人将刚落地的楚昀就被抱进承贤宫,交给俞妃抚养。

后宫里的嫔妃,儿子生得越多,未来母凭子贵的可能也就越大。

不过,儿子是不是亲生的,差别也很大。大皇子楚昉生在潜邸,年纪比楚昀大了十多岁,早早建功立业,俞妃当然不担心楚昀这个养子会和她的亲儿子争什么。

况且,楚昀生母地位低,又早逝,他完全没有外祖家可以依靠,别说奢望储位,就是想表现一番,不输于其他皇子,也得指望俞家帮他铺路。

俞妃一早便将他定位成辅佐大皇子的人,楚昀对此心知肚明,也绝对顺从,毫无怨言。

“母妃怕什么,当年若不是我写信时在措辞上费了一番功夫,东边那位未必是如今这个下场,若是我今次去了,难道还会自己绊自己么?”

大皇子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俞妃微微皱眉,挥退了殿里的宫人,怒斥道:“不知道隔墙有耳么,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这般信口胡说!”

“母妃紧张什么,不就是两个小丫头么,你若怕泄露秘密,就把她们送给我,等被我收用过,她们的心自然也就向着我了。”

俞妃气得纤眉都快飞起来:“那么多皇子里,就数你府里姬妾多,再一次送两个,你是怕在你父皇那里不打眼,非得闹个出挑的事情不是?”

大皇子还是一副惫懒的模样:“您要是觉得一次送两个太多,那就我和五弟一人一个好了,这样您在父皇那儿还能搏个慈爱的好名声。”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楚昀便接口道:“若大哥认为需要,我必然义不容辞。”

大皇子拍拍他肩膀,笑着道一声“好兄弟”。

俞妃却半点没笑,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俩,能不能不只是分担坏事,偶尔也一起做点好事行不行,别整天让我操心。”她说着叹口气,“眼看着陛下就要北巡了,你们好好留在上京,到时候是伴驾还是留下监国,不管哪一样不比跑到天边去赈灾有利?这寻常人家,子女多了,不经常见到的,父亲都不一定记得有那号人,何况你们是皇家。我话就说到这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母妃,这点计较我们岂能没有,打从一开始我与五弟便商量好,费力不讨好的差事绝对能躲就躲。”大皇子道。

“你又不早说。”俞妃恼道,却又不忘叮嘱,“也别做得太过分,让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见两个儿子都满口应下,才又转换话题道:“对了,你们外祖父本来打算办寿宴,但皇上在金銮殿上直言适逢灾荒,国家艰难,他便改了主意,不愿铺张浪费,决定将寿宴取消,待后年七十整时再庆祝。”

“我的礼物都备好了。”大皇子嘟囔道,“早知道……”

“你是他的亲外孙,难道不吃寿酒便不送寿礼么?”俞妃打断他不算,还抓起贵妃榻上一支竹制的不求人丢过去。

大皇子一躲,那不求人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楚昀额角。

大皇子好笑道:“五弟,平素里骑马射箭打拳,你哪样都比我灵敏,今日怎地迟钝得好似一块木头。”

“我刚才正在想,外祖父不办寿宴,我是不是应该送一份更大的寿礼给他。”楚昀道。

“还是阿五好,不像你没良心。”俞妃扭脸又数落大皇子一句。

楚昀心中苦笑,他出宫建府已有四年,一直未娶王妃。有人问起,他只说一事无成,不好娶妻。但其实,他是希望与俞家的关系更密切些。可惜俞家孙辈的姑娘年纪不是太小就是太老,好容易等到俞家七姑娘俞湘湘长到十四岁,他本想借着今次寿宴亲近一番,最终抱得美人归。谁想到一场旱灾而已,就让他的筹谋多时的计划完全泡汤。

承贤宫里一派热闹,东宫里却冷清得针落可闻。

太子身穿一袭白色常服,坐在红木矮几上,手执书卷看得专注。

一名微微佝偻着背的小太监在一旁伺候,眼见太子手边的茶盏快空了,便上前为他添茶。

太子放下手边的书,冲他笑笑,问:“小李子,一整个早上你都坐立不安的,是赌钱输了要借钱,还是没到夏天身上就起了痱子痒入心扉?”

“殿下,”小李子道,“您就别笑我了,两样都不是。”

“那到底有什么事,让你抓耳挠腮?”太子又问,说完连自己都发笑,莫不是真的太闲了,连一点小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李子凑到太子耳边,低声道:“殿下,我听司礼监那边说,河南有灾荒,圣上打算派人去赈灾,要是殿下您自告奋勇……万岁爷会不会就不……生气了?”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声若蚊蝇,太子其实听得不大清楚,但联系上文,多少也猜得出意思。

“小李子,乐观是好,”太子笑道,“可盲目乐观会害死自己。”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当年父皇不是生气他做错事,而是猜疑自己与他争权,争百姓的拥戴。从那之后,他们便不是父子,只是君臣,一个不得不防,一个无力反抗。想改变这种情况,不是他做什么就可以的,只能等到那一天。然而皇帝还在壮年,那一天还长久得很,太子也不知道在那之前还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自己又会落入什么样的境地。

宫里诸般事,刚搬进芙蓉里的无双一概不知。

入了夜,她舒舒服服地泡过热水澡,美滋滋地往红木雕花的架子床上一躺,开始享受这辈子离开父母的第一个夜晚。

“哐当。”

镶着西洋玻璃的窗子被敲响。

无双跳下床,光着白嫩的小脚跑到窗边,转动手柄推开窗,就见楚曜静静地站在廊下,银色的月光披洒在他暗绣金丝的白袍上,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无双问。

“听说你今日搬家,过来看看你。”

“你怎么知道我搬家?”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别说小小一个汝南侯府,就是上京城,甚至整个祁国,都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楚曜道。

“哼,牛皮吹得好大。”无双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若真是无所不知,上辈子怎么会死。

“不管吹牛皮,还是吹冷风,你确定我们要这样说话?你虽与你爹娘分开住了,可这院子里丫鬟婆子还是不少吧,你就不怕让人看见我?”楚曜淡淡道,“如今你长大了,半夜三更,叫人知道我与你见面,那可就……”

无双更是没有好气:“知道我长大了,你还非得半夜三更来找我,真是讨厌。”

她说罢,跺脚扭身往回跑,身后那扇窗却还大敞着。

☆、83|第 83 章

第八十三章:

无双光着脚小碎步跑回床上,用锦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她现在可是大姑娘了,身形发育得很好,不像小时候没有看头,就算穿着寝衣见楚曜也没有关系。

楚曜跃进屋来,先把窗子仔细关好,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无双床边。

“你这是做什么?”他见无双包得好像一条毛毛虫,笑问道,“你有哪里我没看过?用不用怕成这样?”

“看什么看,你看过什么?”无双气呼呼地反驳他。

“真不记得了?”楚曜道,“我帮你洗过澡,穿过衣服。”

如果那时无双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他还能相信她会忘,可她壳子里面装得明明是重生的大姑娘,怎么可能记不得。

“没有,没有这种事呢!”无双一口咬定,“反正我不记得就是没有。”

楚曜也不和她多辩驳,只问:“那我们同睡一床很多次,你总记得了吧?”

说着,为了逗她,故意往后一靠,眼看就要躺下去。

无双连忙伸出手臂来推,不让他真的躺下去。

寝衣的袖子直到手肘,白生生、粉嫩嫩的一段藕臂露在外面,正入了楚曜的眼。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轻轻的触感,令得无双一阵微颤,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层栗。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动手动脚的。”她嗔道。

“早晚你都是我的王妃,怎么不能动?”楚曜一本正经地讲道理。

“早晚……早晚反正不是现在。”无双道。

她撅着嘴把手臂收回被子里,再次裹成一条毛毛虫。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楚曜问,“你知道河南旱灾的事情吗?”

无双沉吟一阵,才点了点头、

严格说起来,这辈子她还不知道,可上辈子三皇子楚烨因为去河南赈灾的事情办得极漂亮,一下子从数位皇子中脱颖而出,不但成为最受德庆帝重视的,也赢得了各位大臣的支持。

于是整个上京城里,河南旱灾的事情变无人不知了。

“那你觉得我主动向皇伯父亲请缨前往好不好?”

无双下意识地讲了一个“不好”。

楚晔是皇子,他赈灾,有历练,聚声望,得皇帝看重,那便有希望坐上储君宝座,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再说,楚晔是无双的姐夫,她当然要绝对支持他。

毕竟楚也好了,姐姐才能好。

至于楚曜么,反正他也不是皇子,就算在这事上立了功,最多也不过就是加官进爵,难道还能当皇帝吗?

如此一想五双便不觉得亏心,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为什么不好?”楚曜不肯放过他,追问起来。

“嗯,又危险又劳累又不讨好。而且前车可鉴,你看看太子殿下,那年地震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做错,却落得了那么一个下场。”

无双不愿意让楚曜觉得她偏心楚烨,匆忙之中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不想竟再次暴露了自己的小秘密。

楚耀并不戳破她,只闲闲地问:“你不是说不记得我帮你洗澡,也不记得我与你同床?怎么太子的事情你就记得,这些事明明都是差不多时候。”

更别说还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知道得还以为她是哪个衙门里的官爷呢。

无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可应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事隔多年,她爹娘还闲来无事,谈起皇帝与太子谁是谁非,然后被她不小心听了去。

妄论一国之君是死罪,无双可不想把爹娘推到坑里去。

她实在没得可说,只能赌气道:“你真的想去就去吧!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可以帮你做双耐穿的鞋子。”

楚曜笑问:“你做一双鞋子要多久?我若是明日进宫,说与皇伯父听,也许即日便要启程。”

一日不到的功夫怎么可能赶得及,这不是难为她么。

无双一骨碌滚进床里去,瓮声瓮气道:“可以做好了托人给你送过去。”

楚曜听了笑得更开心,用手指戳着无双的被子,追问问:“那时候你去福建时,为什么特意告诉我不要去打仗?”

“没有这种事,”无双又是一口否认。

那时候她担心自己久去不归,楚曜不知未来事,去西域打仗,回来时又如上辈子那般死得莫名其妙。

她可不是关心他,她只是不想守望门寡。

无双自觉把自己的心思想得清楚明白,于是开开心心的把被子蒙住头,对楚曜道:“你该走啦!都这么晚了,我要睡觉了。”

“你明天有什么事儿?”楚曜又问,“需要赶早?”

“我是没有,”无双的声音从被子里刚出来,“可是你有啊!不是要一早进宫面圣,主动请缨去河南赈灾吗?千万别晚了,那是抢手的活计,晚了可就要被别人抢去了。”

“好,我听我家王妃的。”楚曜连声音里都含着丝丝笑意,“我这就走了。陛下北巡前我未必回得来,再见面可能就得等入秋了,别忘了做好鞋子捎给我,我伸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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