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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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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身后站着的小丫鬟端午“咦”了一声,又惊又喜道:“太太,是大公主送给四姑娘的南瓜琉璃灯。我在回廊上捡到时,发现灯座摔破了,连木头杆都被踩弯了,正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跟四姑娘交代呢,原来是……”

她本想说,原来是四姑娘自己弄坏的,却因为接触到贺氏凶巴巴的眼神而住了口。

老夫人放下茶盏,目光扫向同样站在贺氏身后的陈妈妈,先前义正辞严指责无双打伤堂妹的人,现在低头缩腰,恨不得让自己不见了似的。

“端午,那盏南瓜灯有多大?”老夫人问。

端午看了一眼贺氏,嗫嗫嚅嚅的不敢出声。

“我叫你说,你就说,要是谁敢为了这个难为你,尽管来告诉我。”老夫人又道。

贺氏觉得这话有指桑骂槐的意思,面色一变,口气不善地冲端午道:“老夫人让你说你就说,别闹得好像谁会为了你说真话就为难你似的!”

端午这才开口道:“那灯笼做成南瓜形状,圆圆的,大概有这么大。”边说边两手曲指相对,比了个约莫小西瓜那样的大小。

老夫人点点头,道:“陈妈妈,你说你寸步不离的守着四姑娘,眼看着三姑娘因为被发现闯进桂山居而动手推打四姑娘,那怎么就没看到这盏灯笼呢?按说那灯笼的个头比姐儿们的脑袋还大,你年纪还轻,也不至于眼花到看不见吧?”

陈妈妈哪里还回得出话来。

出事时,她就坐在角房里,边嗑瓜子边看着两个姐儿争执。

因为她负责照顾的无悔一直占上风,陈妈妈压根儿没打算管。不想后来事情急转直下,无悔竟然跌倒撞得头破血流。

陈妈妈怕贺氏责罚,便故意不提害无悔摔倒的灯笼,把责任都推在无双身上。当时想法不过是无双年纪小一定解释不清楚,谁知道这姐儿天赋异禀,神童似的把事情还原得头头是道,背后还有个目光如炬的老夫人给撑腰。

事情至此,大家自然看得出谁是谁非。

老夫人沉声道:“看来说谎的人不是无双。老二媳妇,不是我说你,姐儿身边伺候的人,可不是只管能照顾吃穿就行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孩子在一起,为人不老实,品行不端,岂不是把孩子也带坏了。你呀,也是时候好好管管你们房里的人了。”

婆婆说的是道理,贺氏虽仍有不服气的地方,口中却不得不应是。

老夫人又道:“说起来,老二媳妇也是有功的,你提醒了我一件事。老大和老二都是我生的,自然要一碗水端平,这孙女儿要公道,儿子也不能没有公道,昨儿老大的那匹马,是因为你们二房妻妾不合,才死于非命,这其中的损失,你也得陪给老大才行。老大媳妇,那匹马是多少钱买回来的?”

杨氏掩口笑道:“娘,是两千两。”

老夫人点头道:“老大媳妇,你们做兄嫂的,就大度点,吃点亏,其他零七八碎的使费便不算在内了,就让老二媳妇赔大头,足两千两就好,你觉得怎么样?”

杨氏又不傻,知道婆婆这是在帮大房出气,当然不会说不好。

老夫人便下了结论:“那就这么决定了,老二媳妇,你大哥没了马,上朝、去衙门、和朋友交际应酬都不方便,所以你得抓紧些,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赶紧把钱筹足了送过来。”

☆、第8章

第八章:

什么不方便,马厩里的马有十几匹,随便哪匹不能骑?

贺氏越想越觉得自己冤,不情不愿道:“娘,那马是……是方如兰害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夫人比儿媳妇多活了几十年,真要不讲理起来,本事断不可能输给贺氏,只听她道:“当然和你有关系,若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起了这个念头?还是说,你打算让方如兰回来,代表你们二房赔?”

能代表一房的都是正妻,让方如兰代表二房,也就是说把她接回来扶正,那贺氏的下场自不必多说。如此一来,贺氏当然不能同意,只能答应赔足两千两给大房。

被陈妈妈坑了一回,丢尽了脸面,还倒赔两千两银子,贺氏不能更郁闷,臊眉耷眼地抱着无悔走了。

出了气,杨氏当然开心,不过银子她并没真打算要。

“娘,夫君说不会再买那么名贵的马匹了,那么多钱我们也用不到,不如放在公中……”

老夫人摇头道:“损坏了旁人的东西要照价赔偿,这是正道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就算老大重新买马花不了那么多钱,不是还有无双的……”

她一时记不起小豹猫的名字,看向无双。

无双前世在老夫人身边多年,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提示道:“它叫铜钱。”

老夫人续道:“铜钱治伤的使费也从里面出。”

杨氏笑了:“一只小猫,能用多少医药费。”

“那剩下的就给咱们无双当私房钱好了。”老夫人招招手,把无双叫到身边,问她,“你一下有了那么多私房,高不高兴?”

无双笑道:“我用私房给祖母买血燕,让祖母青春永驻,长命百岁。”

好听话谁都喜欢听,老夫人把无双抱到膝头,揉了揉她的小脸:“那么多孙女里面就属你这个小家伙最会哄我老太婆开心了,也不枉我疼你。”

无双本来笑得很开心,听了这话忽然眼圈一红,明显沮丧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老夫人戳了戳她肉嘟嘟的小脸蛋。

“祖母最疼无双,无双刚刚却对祖母说谎了。”无双嘟着樱桃一样红润润的小嘴巴,瓮声瓮气道。

“无双骗祖母什么了?”老夫人问。

无双仰起头,认真回答,“铜钱其实没有自己跑不见,是我把它藏在袖子里,假装不见的。”

“那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老夫人又问。

“我想去桂山居看看二姐姐。”无双道,“昨天听娘和孙妈妈说起,二姐姐的姨娘被赶出府了,我怕她过的不好,就想去看看。”

“你这孩子,想去看你二姐姐告诉娘不就行了,咱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杨氏道。

无双其实也有些后悔,她才回来不到三天,思想行为都还习惯着前世的状态,遇事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下判断、想办法,并没有想过自己现在有爹有娘,什么都可以与他们商量。

何况,如果她不是自己偷溜进去,或许就不会被无悔挑衅,进而害铜钱伤得那么重。

然而,她也没忘记自己如此做法的初衷,强调道:“我是怕事先知会过再去拜访,就看不到二姐姐真实的处境了。”

老夫人越听越觉得这孩子有趣,道:“难为你小小年纪,既知道顾念姐妹之情,还能想得这么细致周到,那你告诉祖母,你看到什么了吗?”

无双点头,把白姨娘对无忧说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老夫人听得直皱眉头,叹气道:“虽然我不待见方姨娘,但无忧一直是个好孩子。这白姨娘……”

她没有说完,无双却听出祖母言语中的惋惜之意,趁势道:“祖母,我绝对白姨娘那番话有些奇怪,却又想不到不妥之处。可刚才听了祖母对二婶婶说的话,忽然明白过来,照顾小孩子,不是只管衣食住行就行的。所以,我觉得,白姨娘对二姐姐……反正不像娘对无双,我病了,娘会照顾,我错了,娘会教导,让无双懂道理,也感受到母亲的慈爱,而不是冷冰冰的警告无双,不犯错才有饭吃有衣穿,其余什么都没有。”

为了让无忧能过上好日子,无双一定得想办法说动祖母。道理要能打动人,还得顾及四岁女童应有的程度,免得让人觉出异样,反而坏事。于是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格外费劲。

幸好老夫人倒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无双是觉得让白姨娘抚养无忧不合适?”

无双点头,随即又有些纠结道:“无双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对不对。娘教过无双要惜福,有些穷人家吃不饱穿不暖,咱们衣食无忧已经很好了。可是,二姐姐是我的姐姐,我总是希望她能过得更好些。祖母,无双是不是很贪心?”

她对着手指,忸怩地低下头去,显然对未知的答案有些心虚不安。

老夫人爱极了无双聪慧又善良的小心思,十分慈爱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柔声道:“这不是贪心,都是一家人,希望对方过得好,再正常不过,无双是个好孩子。”

说罢,心中不由感慨,连四岁孩子都懂的道理,贺氏三十几岁人却想不明白。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贺氏如此,她的陪嫁丫鬟又能好到哪里去,把没了娘、无人教导的无忧留在桂山居,恐怕只能白白毁了她。

想到此处,老夫人便做出了决定。

她吩咐心腹齐妈妈道:“现在去一趟桂山居,告诉老二媳妇把无双接到我这儿来长住,就说我老太婆想找个人做伴。”

无双欢呼一声,搂着老夫人的脖子,吧唧一口就亲在她脸上:“祖母是无双见过最好的人了。”

这话细琢磨起来其实不通,一个四岁的小东西能见过几个人,所谓的“最”字自然要打折扣,不过老夫人一点没介意,笑道:“瞧这小嘴儿抹了蜜似的甜。”

当天下午,无忧便搬进福佑居正屋后面的小楼里。

无双以无忧换了新地方会害怕为理由,征得老夫人和杨氏的同意,带着铜钱去陪无忧睡。

前世里堂姐妹两个也经常同榻而眠,如今那些情分虽只无双一人记得,但眼看二姐姐的生活回归前世轨迹,无双还是格外开心。

可惜,看到铜钱,无双就笑不出来了。

小家伙皮毛被蹭掉大半,上了药,全身都裹上白纱布,只露出可怜兮兮的脸,还有软趴趴耷拉下来的小耳朵。

“它受伤了?怎么弄的?”无忧也看到了,她记得早上它还好好的。

搬过来后,无忧先去见了老夫人,祖母慈祥温暖的对待让小姑娘低落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也有兴趣关注其他事情了。

无双把铜钱受伤的经过讲了一遍。

“四妹妹从小就爱欺负人,有一次爹给了我一尊汝窑小花瓶,四妹妹就故意绊倒我,结果花瓶摔碎了。”无忧回忆道,“我伤心了好几天。”

女孩子的友谊都是从一起说别人坏话开始的,两个小姑娘因为“同病相怜”瞬间亲热了很多,直到上床睡觉时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聊天,被各自的奶娘劝了几次才乖乖闭嘴。

谁知一觉醒来,发现铜钱连人带篮消失不见,无双急得团团转,该不会已经……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幸好乞巧及时来传话:“王爷从郢王府请了养豹猫的高手来给铜钱检查伤势,所以把它带到前院去了。侯爷吩咐过,如果三姑娘起来想见铜钱,可以往前院去找他。”

前院是男主人用来会见客人、讨论公事、举办宴会的地方,女眷和小孩本不应该去,不过侯爷爹爹发了话,无双自然奉旨违规,蹦蹦跳跳地溜达了过去。

二门上的小厮受过知会,见三姑娘迈着小短腿过来,麻溜地开了门,放她过去,同时还不忘讨好道:“三姑娘小心门槛,自己走累吗,要不要抱?”

“我喜欢自己走。”无双软软濡濡地回答,自己走当然比被抱着累,可她芯子里是十六岁的大姑娘,怎么会愿意被小厮抱。

她卖力地扭动小圆身,十分艰辛地跨过门槛,进入两世为人却从未到达过的地界后,第一眼就看到西北角藤架下背对自己站着一名男子。

他长身玉立,单是背影也看得出身姿美妙、仪态优雅,发顶束了金冠,阳光一照,灿然生辉,仿佛谪仙下凡一般。

如此出挑的人物,自然应是高手。

无双一下子兴奋起来,吧嗒吧嗒跑过去,仰着头,甜甜地打招呼:“请问……”

刚说了两个字,高手便转过头来。

容貌昳丽,眼神凌厉,虽比无双曾见过的青涩许多,却正是楚曜无误。

无双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将原本准备说的话一起咽了下去。

“你……是无双?”楚曜垂眸打量她后,漫不经心地问。

她额头上凿了名字么,为什么一猜就中?

无双别扭地想,却又不好否认,只能点了点头。再开口时决定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认生与戒备:“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楚曜扬眉道:“我是郢王,一般人都称呼我为王爷或者殿下。不过,看你年纪尚小,本王决定特许你称呼我的名字,楚曜。”

真是好大的赏赐啊,她是不是还得跪下谢恩?

无双一点也不稀罕,鼓起小脸,诚恳又礼貌地称呼道:“哦,楚曜叔叔,早上好。”

☆、第9章

第九章:

楚曜神采焕发的面孔瞬间变黑。

“你叫我什么?”他问。

虽然语气是他一贯的波澜不兴,无双却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前世无双的性命和未来都压在了楚曜肯点头帮忙的基础上,自然他说东她不敢往西,再不乐意也只有忍气吞声。可她不是伏低做小惯的性子,擦。背之仇,湿。身之辱,自然不能白受。

她念他那时愿意信她的情分,不会为这辈子还没发生过的事大动干戈,不过心中到底愤愤不平,便趁着此时年纪小不懂事,在言语上气他一气,让他不痛快一阵也好。

“楚曜叔叔。”无双抿了抿菱角小嘴,不怕死的重复一遍。

楚曜见她笑得纯真无害,显然不知自己惹恼了他。只好不同她计较,放柔了声音道:“我与你堂哥一样大,你应该叫我哥哥。”

“可是……”无双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掰着小短手一样一样数开来,“你是大公主的堂弟,大公主嫁了大驸马,大驸马是二婶婶的亲哥哥,所以大哥哥应该随大公主的孩子们称呼你舅舅。”

无双越说心情越愉快,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小屁股,假装恍然大悟道:“所以,无双也应该随大哥哥叫你做舅舅才对。”

楚曜轻咳一声,用以掩饰无奈抽动的唇角。

还不及他大腿高的小娃娃,已把家族谱系、亲戚关系记得如此清楚,真是难得的聪明伶俐,不愧是他前世能够觉得满意的姑娘。

楚曜向来重视效率,重生后利用前世所知的事情,带着由他统领的陵光卫做了几件大事,震撼朝野不算,也让皇伯父比前世更看重他。

对待无双,楚曜也是一样的态度。既然前世已有一个结果,就不必重新大费周章、浪费时间去寻另一位王妃,只要等无双长大,娶回去就好。

前世赐婚后,楚曜调查过有关无双的一切事情,自然知道她父亲出事的情况与时间。

那日他专程等在城门口送上豹猫,令君恕无需进山狩猎,免去他堕马之苦。保未来泰山平安之余,也让两家有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如此便能正大光明的结识小无双,看她长大的同时,也自有办法讨她欢心,让她愿意嫁给自己。

抱有如此想法,楚曜对无双自是十分耐心,不会为了称呼上小小的不如意变脸,反而弯下腰来,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我养了两只豹猫,无双也养了一只,我们可以做朋友,平辈论交。”

这回轮到无双嘴角抽搐。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楚曜么?

他明明是个不可一世,冷淡寡言的性子,怎么会有兴趣哄她,还要同四岁的小不点做朋友?

无双真想扯一扯他的脸,看看那面皮底下是不是另有真章。

不过,想归想,她可没有那个胆子。

正纠结着,君恕推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无双立刻抛下楚曜,跑过去围着爹爹不停问:“铜钱呢,爹爹,铜钱呢?”

君恕把女儿抱起来:“铜钱受了伤,需要好好养一养,所以让驯猫人带回去郢王府,跟在它娘身边吃喝随意,才恢复得快。”

道理无双明白,可还是有些舍不得,追问道:“那铜钱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个……”君恕也不确定,因而答得有些犹豫。

楚曜趁机道:“无双想念铜钱的话,可以到本王府上去探望。正好舍妹婠婠只小你一岁,你们可以结伴玩耍。”

君恕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过他从来十分宠爱无双,到底要不要去,还需她自己的意思。

无双一点也不想去,她实在不想与楚曜有什么瓜葛。

上辈子因为给祖母守孝,才会耽搁到十五岁仍未议亲,后来莫名其妙被德庆帝赐婚给楚曜。这辈子无双希望找个情投意合的好郎君。

楚曜大龄未婚,也不知是否身有隐疾,自然不是好人选。

何况,他还早死。

无双知道未来之事,当然可以提醒他避祸。

可是……

谁知道楚曜为什么送的命。

尤其他死后,那个将领模样的人说是处死失职近卫,却在明知道无双是汝南侯府三姑娘的情况下依然杀了她。

如今回想起来,恐怕处罚为名,灭口是真。

这里面是否有隐秘,又到底是什么隐秘,无双一点都不想沾染。

说她无情也好,自私也罢,重来一次机会那样难得,自然要想办法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不可能为了只相处过三日的“未婚夫”铤而走险,搭上全家的未来。

最多最多,念在他曾经打算帮助她的份上,将来设法提醒他一句,也足够仁至义尽了。

主意一定,应对起来便得心应手。

无双拿胖胳膊搂紧君恕的脖子,小脸埋在爹爹的颈窝里,装作没听到楚曜说的话,只用后背对着他。

反正她现在是个四岁的小娃娃,可以以小卖小,就算任性赖皮,大人们也不会计较,更不会批评她用后背对着人不礼貌。

被冷待的楚曜果然不以为意,转而向君恕道:“侯爷,其实本王还有一事想求无双妹妹帮忙。”

无双腹诽:谁是他妹妹,少来套近乎!

君恕为人豪爽,楚曜帮过他,他自然乐意帮回去,遂问:“王爷有何事?但说不妨。”

连无双都好奇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能帮楚曜什么,因而转过头来。

只听楚曜道:“家母去年带我大妹姵姵去江浙走访故友,预计明年开春回来,我有心重新装潢两人居住的院落,家母那间请教了宫中的姨母,可是姵姵那间……我想无双妹妹与姵姵年纪相若,喜好上或有共通之处,想请她到我府上走一转,提供一些意见。”

楚曜是老郢王独子,没有兄弟,只有两个与他年纪相差甚多的同母妹妹。

玉华郡主楚姵小楚曜八岁,今年七岁。

玉容郡主楚婠是遗腹女,在老郢王去世数月后才出生,整整小了楚曜十二岁。

小孩子的世界里,两三年已是很大的差距。以无双四岁的年纪,与三岁的楚婠一起玩还说的过去,若说她与楚姵年纪相仿,那可真是有点睁眼说瞎话。

无双直觉楚曜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撇嘴道:“你刚才还说有个三岁的妹妹,那她也可以提供意见,为什么要我去。”

“无双,不许这样和人说话。”君恕道,“爹爹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得人恩果千年记,王爷送了铜钱给你,你应该怎么做?”

无双垂低了头,不情不愿地“哦”一声道:“我知道了,爹爹以后不会了。”

女儿乖乖认错,君恕安慰地拍拍她肩头,哄劝道:“就去帮王爷看一看,又不会很麻烦,还可以结识新朋友,不是很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无双还能说不好吗?只能鼓着脸点头答应。

君恕便向楚曜道:“王爷哪日方便,只需知会一声,我便命人送无双过去。”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就很好。”楚曜道,“正好无双妹妹去了,也可以看看铜钱的状况,不用枯坐家中担心不已。”

“可是我昨天才摔了一跤,膝盖都破了,走路十分不方便。”无双奶声奶气地冲爹爹撒娇道,“今天肯定不能出门。”

不想君恕皱眉道:“你刚才从藤架那边冲过来的时候,跑得那么快,爹爹没看出哪里不方便,不能出门啊。”

无双欲哭无泪:爹爹,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第10章

第十章:

既然要出门做客,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因为楚曜的关系,无双兴致不高,杨氏却很开心。正好秋季的新衣送到,她兴致勃勃地从中挑出一身桃红绣百蝶穿花的襦裙给无双换上。

无双遗传了父母的好相貌,本就生得粉雕玉琢,叫鲜嫩的颜色一衬,更显得娇俏可爱。

女儿刚生下来时软软一小团除了哭旁的什么也不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好像昨日才发生过一般清晰。可转眼间,无双已经大得可以暂时离开娘,独自出门结交新朋友。

杨氏心中无限感慨,牵着无双的小手把她送到楚曜马车上,依依不舍地挥手目送马车远去。

眼看马车就要转过街角,杨氏也收回手来,转身欲回家去。不知是否转得急了,蓦地天旋地转,头晕脚软,身子歪倒。

幸好白露和寒露两个丫鬟就在身边,及时扶住没摔到她。

无双因为不愿搭理同车的楚曜,一直跪在车座上掀起窗帘向外看,自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停车!我要回去!”她急得大喊,“我娘晕倒了!”

楚曜比她镇定得多,拉住恨不得立刻跳下车自己跑回去,完全没想过两只小短腿根本比不过马儿速度的小家伙,吩咐车夫调头回去。

按照他前世所知,未来岳母应该没有大碍,或许只是有孕在身的反应而已。

经由大夫诊断,杨氏果然有孕已两月。

自从生了无双后,杨氏的月事便不大准,调养几年也不见好,本以为或许不能再生育。君恕几次表示他不介意没有儿子,爵位给侄儿君珩继承也一样,但杨氏身为妻子,始终觉得若不能诞下男丁,总是有愧于丈夫对自己的疼爱。

如今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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