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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孕为婚-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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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绿竹,修长而又有力,也就是肤色不太像模特儿的小麦色,而是略有些苍白。

可即使是苍白,米莉知道他也是强大的。

男人吸引女人的东西,除了金钱、地位和权势,或许只剩下雄性的荷尔蒙了。

很庆幸,他有的,她超迷。

收拾完厨房后,米莉擦着手走出来,心里想着,或许这就是她被吸引的原因,再看安辰,他双手抄兜,慵懒得靠着阳台的推拉门,神色凝重的思索着什么,米莉走过去,撒娇似的由侧面抱住他,“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安辰不语,眸色幽幽的看着。

粗粝的手指,游走在米莉的脸颊,末了握住她的肩膀,重重拍了下。

他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回那去?”米莉揽紧他的腰,不让安辰走。

安辰眉头拧拧,眸色渐变的像是怎么都化不开的浓墨。

他有心事,这是米莉的第一直觉,于是更加的不依不饶,“留下。”话落,她贴着他后背的脸颊,很清楚的感觉他的僵硬。

米莉又说,“想抱着你睡。”

安辰紧了紧手心,眉头蹙紧,“……米莉。”

“嗯。”他的口吻好沉重的样子,米莉转移话题,“留下嘛,我保证不会再要了,今晚。”顿了顿,她不知羞耻的又补充了个日期,却是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索性米莉噌了噌脸颊,再次开口,“怎么,刚吃完就不想认账?”

安辰眉头拧得更紧了,幽深的眼底渐渐浮出越来越多的痛色。

他窒息的呼气,“……米莉,我,我们认真的谈谈。”

米莉嘴角一撅,隔着背心吻了吻他的后背,“怎么,你觉着我不认真?”

安辰再度皱眉,“……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晚了。”米莉晃着小腿,把重量全部交给他,“现在说这个问题,为时已晚,安律师!”说着,那原本安放在他腰间的手,又开始情不自禁的不安心,游动完了完美的腹肌,又动了人鱼线,再向下时,安辰痛并快乐的皱眉。

他说,“……我可能陪不了你,到老。”

米莉却是一笑,“谁又能陪谁到老呢?”说着,手又滑向那里。

透过阳台的推拉门,她觉着自己有点猥琐。

只是安辰,你说的不能到老,早在向阳联系到我,并且在他们婚礼外的出租车里等你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结果。其实人生在世总有太多太多的意外是我们不能接受而又不得不接受的,相比那些突然发生的意外,而现在的你我。池系妖才。

算不算提前有了准备?

垂目下,米莉泪眼转转,再抬眼却又是一片明亮。

她说,“安辰,翡翠玉石各种的玛瑙,往粗了说它们最原始的形态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难道要说从一开始就知道它们是石头的命运,所以岁月不会给它们留下任何痕迹吗?不,岁月不但没有遗忘它们,反而将它们打磨成最昂贵最稀有的宝石。

而你同样,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能到老,所以就要剥夺属于我应有的那份过往?

照你这么说,那雨后的彩虹。

明知道自己是那么短暂,还美丽做什么?直接懦弱的消失了拉倒!可是它有消失过吗?

每个落雨之后,人们还不是刻意、有意的去寻找,看看有没有彩虹的出现?而那个时候,彩虹又怎么能体会人们看到它时,那份喜悦和惊喜?”

向来调理清晰,口才流利的安律师,竟然哑然了。

他张了张嘴,夜色下,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是早已经湿透并变了形的烟卷。

的确,他烟瘾又犯了,特别在这个烦躁而又几近奔溃的边缘,很想来上一支,只是在他落败的想要点燃时,这女人出现并抱住了他,所以他的烟瘾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走了。

而米莉自是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抱着安辰,头靠在他的背,脸颊贴着他的背心。

再开口的字句里尽是坚定,米莉说,“安辰,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同样我也知道你的情况,只是我想告诉你的便是,如果你!安辰因此让我错失了生命里的这份美丽,这份过往,这份独有的痕迹,就算追到地府,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紧了紧手心。

安辰老二一阵吃痛,吸气道,“……你这女人!”

米莉挑眉,“怎样?”

“睡觉!”

夜风轻轻,怀抱暖暖。

米莉噌了会,墨迹了两下,在她自认为身边的男人早已经睡熟时,安心的闭眼,渐渐的进入梦乡。

只是她不知道,在发出均匀的呼吸后,原本‘酣睡’的男人,缓缓的睁开双眼。

月光里,安辰看着躺在臂弯里的女人,眉头紧紧,手指一点点的移动,由她柔软的发,略有些消瘦的脸颊,再到小巧可爱的鼻子以及总是时不时抽动的嘴角,耳畔声声响过的是她柔声吐出坚定无比的话语以及傍晚时分孙院长说的那句。

………大约3…5年。

而那个时候,米莉,痕迹和过往都有了的你,又该何去何从?

………………

这夜米莉睡得极深。

翌日,再醒来,她都觉着自己是猪。

竟然一睁眼到了下午两点,天啦撸,omg,真的可以子自诩为睡神了。

和往常不同,她这次醒来不用着急照顾儿子,却是在第一时间寻找安辰。床上只有她自己,洗手间没人,然后厨房和楼下的车子都是空的,那时那刻,她内心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火急火燎的就找手机,“那去了?放哪了?”

又慌又乱的下秒,她急出了一身的汗。

找邻居借来手机,拨打自己的号码,这才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与此同时,除了那一盒十枚包装的套Z外,还有一张书写磅礴的字条。

………外出处理胡三的案子,差不多一周左右。

看到这里,米莉长长松了口气,还好他只是出差而已。

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那句‘有事给我电话’以及曾经对于她来说只能在文件里才能看到亲笔签名。

瞧着窗外那过午的阳光,忽然的觉着今天的日光好像是比生儿子那天还要绚丽多彩,大千世界当真是美妙至极,而她又怎么能用一个精神气爽来形容?

接下来的几天,米莉除了早晚的接送儿子之外,好像一下子变得无事可做,要不是接到温欣的电话,恐怕她都有种想要围城暴走一圈的冲动了。

刚好约定的见面地点是肯德基快餐店,米莉也就毫不客气的空着肚子去了。

却是在这个九月的第二周,她见到和牛牛同岁的向小心。

彼时,一身粉色的薄纱连衣裙,头上戴着大大的超可爱头箍,一双乌溜溜的眼透着古灵精怪的在放下水彩笔的时候,奶声奶气的说,“米饭阿姨,你家那头牛呢,他怎么没来呀,该不会害羞了,然后不敢过来和我玩了吧!咯咯。”

温欣当即不悦了,“谁教你的米饭阿姨?道歉!”

“你呀!”小家伙闪着水汪汪的眼,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掉下眼泪的样子,委屈的说,“妈妈坏,小心不喜欢妈妈了,刚刚明明是你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说米粒嘛,米粒难道不等于米饭?小心有加阿姨,哼!小心没错!就是没错!”

温欣蹙眉,“谁告诉你米莉就是你碗里的米粒了,我看你是被爸爸惯坏了,不管怎样,我都得道歉!”

“哇!你凶我!”向小心捂脸就哭。

米莉咽下嘴里的汉堡,“行了,温欣姐,又不是和别人,不要这么凶嘛!再说了,米莉和米粒本来就不好分,她……”话还不等说完,原本只是捂着眼小气哭的向小心,像是找到什么拥护的人,椅子一拉直接扑向米莉的怀里。

小脑袋一抽抽的哽咽,“米饭阿姨,你有我爸爸的号码吗?”

“……呃?”这小人精闹哪出呢?米莉询问的看向温欣。

温欣狠狠吸了口冻可乐,白眼翻翻,“她啊,想找爸爸诉苦呢!”不得不说,向小心已经被全家人惯坏了,而她这个反对者,目前就成了女儿心里的头号公敌。

米莉噗嗤一笑,“怎么混的呀,姐来,你地位有所下降哦!”

“没事,不喜欢我拉倒,回头等弟弟再出生,妈妈只爱弟弟一个人,只给弟弟买玩具、新衣服,只带弟弟去游乐园!”温欣摸着肚子,说一句窝在米莉怀里的向小心哭一次,说到最后,奇迹出现了,小家伙不哭了,然后乖乖的道歉。

那可怜兮兮又委屈的样子,惹得米莉哈哈一笑,“没事儿,米饭就米饭吧!”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在温欣将女儿抱到椅子上,又摆好画册,要她自己玩会时,小家伙很是听话。

温欣摇头苦笑,“昨天找我什么事儿,手机没电了。”

米莉瞧了下温欣的肚子,忽然的有些犹豫了,她摇了遥头,“没什么,就是无聊了。”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相信,可温欣是谁啊。

再怎么样两人也是天长日久的相处了整整两年,依米莉的个性绝对不会是这样,三言两语的追问得知米莉想去拜访安辰过世的父亲,她笑笑,“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没事的,你听谁说孕妇不好去墓场了,老封建老迷信,说吧,什么时候过去?”

米莉想了想,“明天一早方便吗?”

“方便啊,怎么不方便?”

一孕傻三年和脑大的两人,温欣没问地点,而米莉更是没说。

第二天一早,米莉抱着两束洁白的菊花,打车接到温欣,然后和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清泉墓场,谢谢!”

温欣怔了下,“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墓场?”

“清泉墓场!怎么了?”米莉表示惊讶,“温欣姐,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没,没事。”温欣摇摇头,心底满是诧异。

认识安辰这么久了,她竟不知道安父就葬在清泉墓场。

那个墓场,那个地方,或许之前她不熟悉,却是最近的两年她再熟悉不过,那里是葬着她亲生妈妈的地方,而现在竟然安父也在?

这刻,温欣不由得思绪乱飞。

犹记得那年冬天的海城,她因为感染风寒而高烧不退,最后差点导致脑膜炎,当时输血的时候,沈雪和弟弟小山血型都不对,本想着她是随了父亲,却是前年才知道她不是亲生的,而就在那个时候,意外的发现她和安辰竟是同种血。

那么当时以为的巧合,时至今日又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

难道,果真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她她……她和安辰会是兄妹?

视线不经意的看到一家花店,温欣连忙说,“师傅,停下车。”

“温欣姐,你做什么?花我帮你买好了。”说着,米莉指了指怀里的两束菊花。

“不,两束不够!”温欣下车,“等我,很快的。”

不对,很是不对,米莉皱眉越想越不对,一直到进了清泉墓场,她这才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明白 ,摇了摇头似懂非懂的问,“温欣姐,你说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可是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这座没名的墓碑是谁,安辰的亲人?”

“不是他,是我,我亲生妈妈。”温欣放下手,静静的看着墓碑。

“哦!”原来是两位亲人,那当然两束花不够了,毕竟她们是两个人嘛。

在温欣的解释下,米莉有些明白的点头,“哦,也就是说虽然阿姨的这块墓碑没有名字和日期,但下葬日就是你的生日,是9。19号?”

温欣皱眉,“或许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不过生日的原因吧!”

“……哦。”米莉后知后觉了,像是记起什么,拉着温欣就来到安父的墓碑前,她指着碑上同样的下葬日期,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温欣姐,你看这日期,会不会太巧了?你生日是这天,阿姨也是这天,而安伯父恰好也是这天,你们……”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记起顾子允的话。

按他的意思,安父是因为毒瘾发作,在去机场的路上追尾,而被追尾的车辆是她的爸爸。当时能让爸爸丢下马上临盆的妈妈。

然后急忙赶去机场,准备回国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可否认一定是非常着急并棘手的事,除了人命还剩下什么?

难道……

米莉觉着自己就像中了什么失心疯一样,第一直觉就想到温欣的妈妈,那块没有名字的墓碑,会是因为她吗?

如果那样的话,那么她和温欣……米莉呼了口气,“温欣姐,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温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这才发察觉到米莉的不对,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欣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凉?”

“哦,可能是穿少了吧!”米莉不以为然的笑笑。

“嗯,没事就好。”温欣点点头,没再多问。

更准确的来说,此时此刻,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发现告诉向阳,只因为他最近在帮她查身世,或许这是个突破口。

如果当真有关系的话,那么她和安辰,还有米莉……

犹记得顾家两兄弟,两人都莫名其妙的问过她有没有姐妹的事,难道……

就在温欣看着米莉惊讶的同时,米莉也跟着慌乱了。

在送下温欣回向宅之后,她直接来到顾子允的工作室,只是没想到,他到国外为新唱片拍摄去了,再找顾子墨,却又带着颜青出国。

助理说是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米莉特别的想一个人。

也许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众事不吉,不但找人找不到,就连安辰的手机也处于关机中,末了,一看时间差不多,她索性去接儿子。

只是刚到幼儿园门口,手机嗡嗡的响了。

来电话的人是安辰,一想他的声音,说不清为什么向来没心没肺的她就哽咽了。

彼时,安辰刚好和助理讨论案情,一听米莉的声音,暂停讨论,转而来到酒店阳台,“怎么了?怪我刚才没接电话?”

米莉摇摇头,意识到不是视频电话对方看不见,只好鼻音浓重的说了去墓场的事情。

片刻沉默里,她道歉,“对不起,你该不会怪我自做主张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去看看。”

“……没事。”父亲,或许是他心底最不愿意碰触,又满是敬爱的人,安辰捏了捏眉心,“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等我电话。”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这样吧,我托人查顾子允经纪人的号码,你有什么疑惑可以问他,又或者等我电话。”安辰蹙眉说。

其实,温欣不是沈雪亲生的这事,他之前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不曾想她妈妈不但也葬在那里,竟然还和他父亲是同一天下葬,再者依顾子允所说,米父和米妈妈相亲相爱,米父回国应该和温欣妈妈没关系。

一个24,一个快28岁,两人怎么可能是姐妹?

如果米父没出轨的话,那唯一的解释便是,温欣妈妈是米父的亲人?

正在这个思量的片刻,安辰只听听筒里米莉啊的叫了一声,然后通话记录直接挂断了,他拧眉怔了下,疾步返回房间,“miss杨,我需要回去一趟,这边你也跟进,有什么事随时电话联系。”说着,他就去收拾东西。

第一次恨不得背后能插上一双翅膀,可以马上飞回帝都,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邵宇飞接到安辰的电话,一听是小嫂子的事,立马将酒吧的事情简单交待了下,即刻开车赶出去,驶上外环时才笨笨的意识到,他的小嫂子在哪呢?

彼时,安辰手机已然关机,刚通过安检准备登机。

而站在幼儿园门口的米莉,只觉着被谁拍了一下,然后手机掉地,陷入了黑暗中……

第295章 米莉姐,你好狠的心!

米莉最后的记忆是在幼儿园门口,接到安辰的电话,话没讲完,她就晕了过去。

而再次醒来的房间,奢华而又富丽堂皇。

撇开屋里的装修不谈。单单是触目的花瓣,就令人惊愕,不管是地上还是沙发以及各类的家具,全部铺满了黄色的花瓣。因为之前在花店工作过,所以她第一眼就认出那是玫瑰,总体算下来,单单这些像落叶般的花瓣,至少要上万朵才有这个效果。

难道是顾子允?

除了他,好像所有认识的人中。再没有如此风…骚的了。

米莉动了下身子,这才发现她被反绑着丢在床上,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外间传来的水声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

她蹙眉,吆喝了一声,“有没有人?”

“出来,是谁!”半天没有反应,她又喊了一声。

咔嚓一声响,随着嗒哒的脚步声,在房门被推开的刹那,米莉看到一张略显幼稚却化着妖娆浓妆的女人,想来她应该年龄不大,就像在国外化着浓妆上班的自己那样,明明看似青涩却假装着成熟,风尘与自甘堕落。

没由得,因为相似的过往。米莉就少了那么一份警惕感。

她猜想这女孩一定是什么大人物的情人或是什么亲人,而这位大人物正是捉她来的人,所以在看到这女孩的时候,她笑了笑,“小妹,你好,能不能告诉姐姐这里是哪?还有这间房子的主人……他是谁啊,貌似我们不认识吧。”

一直以来,她安守,她本分,除了顾家。她哪里会有机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却是来人,一手梳理着微湿的秀发,一手把玩着橱柜上面的黄色花瓣,一副神往,陷入某个回忆的样子,问米莉,“姐姐。你最喜欢什么花?”

米莉又不傻,想都不想的说,“玫瑰!”

“那么你觉着玫瑰花,什么时候最美丽?”

“含苞待放……”米莉观察着女孩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说,“和盛开的时候。”

“是吗?”小云若有所思的瞧着这些看似美丽却令她伤心不已的花瓣儿,又问,“那么你说,这些花瓣是在枝叶上漂亮还是铺在这里更漂亮一些?”说着,她捏着一把花瓣儿,轻轻嗅着,又从花层底下摸出一技完好的,去了多余的花茎,斜插在黑发的发间,就这么含笑的望着米莉。

米莉完全不能揣摩这女孩的想法了,也就顺着房间的景,说了句,“不管是什么方式,它带给人们的总是赏心悦目,你说对吧!”

“呵呵,赏心悦目?”

忽然的,也不知道小云手里在什么时候就多了把剪刀,她一步步的走近。

浓妆下,那长卷的假睫毛忽闪着阴暗的光芒,大红的唇却是上扬着,露出嗜血而又危险的笑容。

她笑得阴森,“对,你说得不错,玫瑰花的确漂亮,不管它是全开还是半开,不管在什么地方、以什么形式摆放着,它都是漂亮的,可这份漂亮只来源于人,但人有没有想过不管什么方式都会对花儿造成伤害?就像我们女人,像你、又像我。”

米莉,“……”

“你刚才不是在找这间屋子的主人吗?”小云鬼魅的笑笑,拿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剪着空气。

“……是你?”米莉蹙眉,看着几乎快要爬到床上的女孩,她没退没躲。

在被绑着,特别是全身没什么力气再加上这女孩是有备而来的情况下,就算她躲了,又能躲到哪里?

索性既来之,则淡然面对,“你是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不认识!”所以又是哪里来的仇恨?

却是小云哈哈一笑,“的确,你是不认识我,可张有才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不错,我就是张有才的妹妹,是你,都是因为你,所以我哥的人生才会被毁,在他有着正式编制的事业,眼看着就要入党以及可以成家立业的前提下,就是因为你!”

米莉,“……”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吧!”小云抬手将发间那朵玫瑰花摘下来,拿手里的剪刀,咔咔的剪着,剪到最后只剩下花骨朵儿,“看到没有,我哥就像这束花,被你,因为彻底的被剪坏了,而你现在又凭什么过着幸福的日子?”

居然能得到安辰的青睐,想想她就是气。

猛得向前,抓起米莉不算长的头发,一剪子下去,本想着能看到一张惊慌失错的脸,却是小云怎么没想到,被她拿剪刀恐吓的女人,竟只是简单的笑笑。

米莉笑,“原来你是来替张有才打报不平的?”

闻言,小云被气得不行。

只是米莉又说,“其实打报不平有很多的方法,但绑架的话,弄不会自己也会陷下去!”

小云怒,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敢反过来威胁她?

想都不想的拿着剪刀就往米莉脸上划,却是在下手的那刻对上一双淡笑的眼,说不上为什么,她忽然的就想到在哥哥徐龙临死前,答应过他不会做违法的事,只好又抓了米莉另一遍的头发剪下去,“随便你怎么,反正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了!!!”

“其实,你根本下不了手,又何必勉强?”米莉口气异常的肯定。

却是小云刚刚压下的怒意和被安辰侮辱后的不甘,再次被挑了起来,那握着剪刀的手隐隐有些颤抖,要不是为了后面的计划,这一刻她是真的恨不得一剪子下去,先刮花她的脸,让安辰知道知道他碰的女人是多么丑再说。

呼气,吸气,她做出一副当真下不了手的样子。

再说话时,声音也跟着有些低,小云说,“对,你说得没错,我是真的下不了手,可是我也是没办法,我从小到大就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由哥哥一手养大,我知道他之前的做法可能有些过分,但是米小姐,能不能看在我死去父母的份上,绕过他!”

omg,米莉自信自己不是善人,可是这刻剧情转变的未免太快了吧。

特别在亲眼看到这女孩的挣扎与痛苦时,心尖尖就有些感触,也就在这个时候,小云拿剪刀没用几下可就把绑着米莉的绳子给剪断,她说,“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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