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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孕为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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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芬‘哦’了一声,撇嘴躺在床上,掏出塞在小腹的衣服。

心想,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傻蛋一个。

真好骗!

她小心翼翼在包里打开首饰盒,借着手术室的灯光,璀璨夺目的钻石让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漂亮,真漂亮。”

见医生根本没在意,她连忙美滋滋的收起来。

一个半小时后。

温欣见到‘流产’后的张月芬,本想离开,最后不忍心问:“要喝水吗?”

“不要你管!”张月芬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别以为一套首饰就能抵消你爸爸的错,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能躺在这里吗?”

闻言,温欣拿包起身,“张月芬,如果你以为我的妥协是因为U盘,那么你大错特错。

诚如你说,我是风光耀眼的向太太,一个U盘都处理不了,还谈什么风光,拿什么耀眼?我是可怜这个孩子。”

“……”

温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出病房。

不用问,以张月芬目前的心态,恐怕就算知道什么,她也不会说。

呼了口气,刚走出电梯,手机就响了。

来电人虽是一串数字,但温欣对号码的主人,再熟悉不过。

是他。

一想到健身房向阳的口气,温欣就来气。

想都没想,她直接挂断电话,这是他第一次打给她,也是她第一次的挂断。

夕阳下。

向阳抬腿狠狠的踢向车身。

“王峰,马上给我查,那死女人在哪!”

能给向阳当司机,王峰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快查到温欣的去处。

有些结巴的汇报:“少,少爷,少奶奶去医院了!”

“什么科?”死女人,你敢动孩子,信不信我杀了你!

看着向阳瞬变的脸,王峰硬着头皮,说:“是……妇产科!”

第14章 或……或许吧。

看着向阳再次拨过来的电话,温欣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她快速离开医院,然后找凌小柔借了两万块钱。半小时出现在那位被打同学的家前。

好一会防盗门才打开。

温欣表明来意,“您好,我是温小山的家长,方便进去吗?”

“温小山!”

女人皱了皱眉,在确定只有温欣一个人后,用鼻孔哼了一声:

“你家的家教真够可以的啊,一个你弟弟小小年纪就这么狠!

还有你,一个做姐姐的,我儿子都伤成那样了,不来医院看就算了,就连赔偿款也是推三堵四的,难道你就不怕这事最后闹到向家?”

“我还没介绍,你就知道我是小山的姐姐。看来你们对我挺熟悉的,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商量了。”

温欣礼貌的笑了笑,越过跟前的女人,对靠在沙发上一脸横肉的男人。

她单枪直入的说:“听说孕妇在前三个月最动荡了,你说向家的长孙,如果在这儿发生点什么,那……”

“你什么意思?想吓唬我们?”女人非常不屑的冷哼一声:

“先不说怀孕的真假,就那花花公子向阳,谁不知道他在结婚那天放了你的鸽子,然后跟女人鬼混?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不起眼的前台,孩子没了他还要你?切!”

来之前,温欣就猜到他们会这样说。

所以她没解释,只是轻轻的滑开手机。

入眼就是向阳的几个未接电话,说来也是巧合,正在这时屏幕又亮了,打进来的人居然又是向阳。

她第一次感觉,宋体的‘向阳’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两位不是想去向家告我吗?”她把手机递出去,说:“现在就可以!”

男女对视了一眼,最后男人拧了拧眉头。再看向温欣时,已然不是刚才的表情。

他问:“你想怎样?”

“我还能怎样?”

摸着小腹,温欣本想拿钱,那知男人一下子起身。

他一脸紧张的看着她,那小心的样子,好像生怕她跌倒的似的。

那一刻,温欣就知道谈判成功了。

她从包里掏出信封,放在桌前,“别再让孩子遭罪了,他的伤不该有的。”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手心处的汗水,因为傍晚的风迅速风干。

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她突然迷失了方向,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最后出现在公司门口。

依她挂断向阳的电话来看,此刻,那人一定愤怒的。

所以,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还是在休息室凑合一夜吧。

只是温欣没想到,在她草草对付了晚餐之后,走廊里突然传出一阵嘈杂,只听砰的一声,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

那魔挡杀魔,佛当杀佛的架势,给向阳渲染了些危险的气息。

他像一只被惹怒的雄狮,温欣只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再回神人已经顶在墙上。

下巴被狠狠捏住,他怒吼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响了。

“姓温的,你想死吗?”

见她不说话,向阳更怒,他五指用力:“说,你是不是想死?”

“或……或许吧!”

第15章 向总,请!

病病恹恹的样子,口气却够拽!

听听多么孤傲!

你想死!

……或许吧。



一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从来都是人捧他,可在她这里竟然就……

温欣被逼迫着抬头,看着面前这张阴黑却俊美的脸,即使她身在劣势,即使她的力气完全不能跟他相提并论。

她依旧像只冷傲的孔雀。

“向总,风尘仆仆的来,只为这句?”

“该死的女人!”

向阳几乎咬着牙,才强行忍住想要把她大卸八块的冲动。

就这样,这个女人居然还在笑。

她在笑!

掐住她的脖子,猛得用力,直接丢在沙发上。

他带着一身的血雨腥风,怒吼:“孩子呢,你把孩子怎么了?”

愤怒中的他,额头和太阳穴隐隐爆起根根青筋,不等她说什么,他一甩手,温欣感觉有什么扔过来,她顺眼望过去。

一张写着温欣名字的流产手术单!

他该不会愚蠢的以为自己流掉孩子了吧,虽说那只是张月芬的手术交费单,可眼前他的样子,却是……

是愤怒吗?

见温欣不说话,向阳没了耐心。

“说,为什么要流掉孩子?你该不会无知以为,孩子没了,我还会再碰你?”

一把扣住她下颚,向阳猛得向前,他要看看这个死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难道她知道爷爷的病情加重,所以有恃无恐?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向阳身上的烟草味猛得钻入鼻腔,恶心的感觉瞬间袭来。

“呕……”

温欣捂嘴,推开他。

因为力气过猛,动作太突然,向阳直接楞了。这死女人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推他?

也就在这个时候,司机王峰打来电话,“少爷,刚得到确切消息,下午做手术的人根本不是少奶奶,你可以……”

“放心是吗?”向阳咬牙:“废物!!”

哐!

刚换不久手机,再次报废。

某人带着一身杀气,冲进洗手间空气都在冷却,他揪起蹲在马桶旁干呕的女人。

“姓温的,你是死的吗?刚才问你话,为什么不说?”

温欣很没形象的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本想说:我是死女人,所以是死的不足为奇。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掏空了,整个人提不起半点力气。

最后她直接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抿嘴看着他。

他怒,她不语。

他急,她还是不语。

不知是向阳没了耐心,还是可怜她此时的模样,他竟放开了她。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下颚,“向总,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向阳说不出的郁闷,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休息啊,谁不让你休息了!”

“那好!”

越过他,温欣打开门,“向总,请!”

语气客套而又疏离,可脸上的表情却又是这副拽拽的样子!

向阳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飞上去,她是上天派来专门跟他作对的吗?

别说集团的老股东们,就连爷爷他都敢顶撞,而她

一个小小的前台,凭的什么?

就肚子里那块肉?

第16章 我说带上,并不是戴上。

他就这么乖乖的走出来了?

那个向来傲娇的花花大少,就这么被赶出来的?

走出电梯,向阳才意识到这件事。

他面色很是不悦坐进车里,对等候已久的王峰,说:“她的资料呢?”

“全部都在这里。”

王峰忙把资料递过去,看少爷一脸的沉默,心底越加紧张。通常他家少爷,给人一种花花公子,脾气暴躁的印象,可……

一道寒光射过来,王峰连忙打击一切思绪。

他深气,“少爷,去哪?”

“机场!”薄而性感的嘴唇,轻吐了两字。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随着手里翻动资料微微眯起,眸光中透出令人胆怯的危险。

他修长的手指在某个名字上顿了顿,嘴角露面一抹冷笑:死女人,个人简历也敢做假,能耐啊!

…………

这夜,温欣睡得极度不安。

脑中的片断,生生折磨得她痛苦万分。

她找遍了整个休息室,居然没有一瓶酒的存在。黎明前的夜,真黑。黑得她内心的苦楚像被蛊惑了一样,纷纷潜逃。

她一直敬重并深爱的父亲,竟然跟张月芬……

更变态的是,她这个女儿竟……竟然陪张月芬流掉父亲的骨肉。

看着黑暗的夜空,温欣的内心在痛苦的嘶吼:爸爸,你在那张纸上签字,是不是代表着默许?

默许她生下来?

夜,很深。回答她只有渐亮的日出。

接下来的几天,向阳消失了,温欣的生活也平静了。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回到别墅,可是一进门就看到玄关处的行李箱!

难道他

电话铃声像长了千里眼,知道她就在身旁似的,铃铃的响了起来。

她顺手接了起来:“我是温欣。”

“礼服在你房间,司机十分钟后到。还有行李箱最上层,有枚胸针带上它。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挂了电话,温欣几度以为向阳打错了,直到看见房间里那套淡紫色露肩长裙,她这才意识到。

向阳没病,是她病了。

她居然乖乖的换上礼服,并且在戴上胸针时,看到镜子里的她微微笑了笑。

那笑是因为这枚漂亮的胸针,还是因为送胸针的人?

她不得而知,更没时间去梳离心情。

再下车,站在陌生而又宏伟的向家老宅前,温欣不由得吸了口气。

向家,果然不愧帝都商界泰斗。之前她一直以为新城别墅已经够奢华气派了,可跟向宅一比,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一个宅子耀眼到,她只能在佣人的带领下,才找到向阳所在的房间。

她苦涩的摇头,看着面前这张无论从雕刻、漆色以及手感都无可挑剔的檀木门,她轻轻的敲了两下。

声音不同于门铃的死板和寻常的嗡嗡声,像是某种乐器发出悦耳的响声。

令人回味无穷,只是这一刻的美好,却被房门打开的画面彻底打乱了。

向阳,他的丈夫。那个身穿白色衬衣却露出结实胸膛的男人,此刻一手拥着怀里曼妙的女人,另一只手伸长至她面前。

他说:“胸针呢?”

闻言,一旁的女人笑若春花,她‘啵’的亲了向阳一口。

她说:“亲爱的,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送我的胸针呢?在哪,我迫不及待的想戴上它。”

听到这里,温欣下意识摸向胸口,那枚毫无温度的、冰冷的钻石胸针却烫得她脸色涨红。

第17章 胸针在这里,我戴来了

“哟,脸色这么难看?”

向阳挑了挑眉,笑里尽是讽刺,“胸口疼了?你该不会因为,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伤心了。所以才胸口疼吧!”

温欣看了一眼,不作回答。

向阳更进一点:“捂胸口也许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你把……”

“胸针是吗?”

温欣浅笑的打断向阳的话。

其实他后面要说什么,不用想她也知道,一定是:胸针我只是让你带上,并不是让你戴在身上。

一开始,他就在误导她,他就是故意想她出丑!

可,她向来不是白痴。

既然如此,为何不大大方方的拿出来?

温欣移开尽是汗水的手,对曼妙的女子,笑着说:“胸针在这里,我戴来了。”她咬重后面的话,看着眼前的女人。

胸针,她不但带了,而且还戴在身上了,怎么着吧!

女子的小脸一白,眼里瞬间蒙上一层雾水,楚楚可怜的扑进向阳的怀里。

她娇弱的、哽咽的说:“向少,你看她。抢了人家的东西,还那么凶,呜呜……”

向阳原本淡漠的脸,在转向怀里的女人时,瞬间变得深情款款,那温和的笑容是温欣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他说:“胸针,是戴在胸口、是离心脏最近的饰品。象征着我对米莉炙热的爱!你这样夺人所爱,是想告诉大家,你丈夫多么爱你吗?“

这一刻,温欣才知道。

原来最恶毒的语言,都抵不上冰冷的眼神。

他的眼睛,是温欣见过的最漂亮的,可就是这双漂亮的眼睛,此刻透露出来的讽刺,如一把利刀无情的刺进她的心。

穿越她坚强的伪装,搅烂她仅有的尊严。

她深气:“好!既然米莉小姐对我用过的物品如此热衷,那么我让!”

温欣刚摘掉胸针,不等归还这时手腕一紧,随之有用的手紧紧攥住并挤捏她的手背。手心的胸针随着他的用力,残忍的刺入皮肉。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向阳说:“我要你道歉,现在立刻给米莉道歉!”

“向总,你痴心妄想!”掌心的胸针受到挤压,针尖猛得扎入肉里。

疼,很疼。火辣辣的疼。

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是孤傲的。

她说:“胸针是漂亮,可戴过之后,不过尔尔!一如向少你这个人!在我用过之后,才发现……也不过如此。”

向阳,我不会给你,给你们羞辱我的机会!

“死女人!”

掌心跟着用力,他仿佛听到指关节都在咯嘣咯嘣的响,就这样眼前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微笑!

向阳正想再用力,忽然指缝一阵温热,紧接着光洁的地面,便多了一串血点。

血,从她的掌心流出,经过他的指缝,又滴在地面。

向阳震撼的抬头,却不想再次对上一张含笑自容的脸。

一如她在私人会所,威胁他时的样子。

此时此刻,向阳是怒的,非常的怒。

他咬牙怒喊:“姓温的,低一次头,你会死吗?”

“会!”

她回的毫不犹豫。

第18章 要么道歉认错,要么跳楼

“那好,今天你要么道歉认错,要么跳楼。二选一。”

他所在的楼层,不高不低,六楼。

他倒要看看这个不惜用孩子威胁自己,嫁入豪门的女人,究竟敢或者不敢抛弃触手可及的荣华。

向阳就这么想着,只感觉人影一闪,那抹倩丽的人儿已然来到落地窗前。

温换抚摸着玻璃窗,上扬的嘴角看不出悲喜。

她说:“如你所愿,这是结婚时你送我的,今天我把它同样送给你。”

死女人,赌气是吧。

他咬牙:“那好啊,我刚好送你一程。”

“不是你,是你们。”

说完,温欣直接伸长胳膊,做出一个展翅飞翔的动作。向来傲娇的大少,何曾吃过这种哑巴亏?

他疾步向前,打开一侧的暗门,劲风‘呼呼’的一下子灌了进来,余光里米莉看到向少真的推了那个女人。

她捂眼‘啊’的叫了一声,晕倒前只记得温欣的双脚都悬在窗外。

向阳虽然没回头,但是也能猜出米莉的情况。同样都是女人,相交米莉,眼前的半只身子都悬在窗外的女人。

这个姓温的死女人,她为什么不会怕?

“姓温的,这里是六楼。”

对他的提醒,温欣闭着眼睛说:“向总,玩累了吧!”

玩?

这女人自始至终都知道他不会让她死?

脖子猛得一紧,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直到感觉脚踏实地,温欣这才睁开眼睛。她的心跳过快,手心尽是汗水。

汗水多得浸透掌心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疼。

可,面上她笑得依旧孤傲。

前两天有消息传,向老爷子再次住院。

依佣人对她的态度,以及接下来的晚宴来看,或许向家已经接受了她肚子里的这块肉。而正是因为如此,眼前的他,才会不甘心吧。

骄傲的他,怎么会容忍孩子的母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

此刻,温欣虽然没说话,但向阳已经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他瞪眼:“还楞做什么,没看见米莉晕倒了,不知道搀扶了吗?”

依言,温欣在丈夫的注视下,不卑不亢搀起老公在外的女人。

她说:“向总,气消了吗?”

“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我今天就奖赏你一次。就告诉你一会宴会中的客人,有……”

他顿了顿,第一次发现她的皮肤不错,不像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贴向她的耳窝时,一阵淡淡的清香,毫不客气的钻入鼻腔。

片刻失神,他低声说了一个人名。

闻言,温欣那张从容的脸,闪过一抹慌乱。

她很快反应过来:“向总,您的女伴衣服脏了。”温欣说完,转身就走。

这时身后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如果你怕了,我可以准你离开。”

“谢谢,不过不用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温欣还是能听出话外之音,一旦离开这场婚姻也就该说拜拜了。

那父亲的死,更加无法查证。

当温欣脚踩在由金箔贴成的地板,再在内部装饰华丽到令人惶恐不安的宴会厅,见到杨伟并且再看到陪他一起前的女伴时。

所有的镇定和从容仿佛瞬间被击溃。

第19章 死女人,你想暗度陈仓



这个人,这张脸,以及被她深压在心底的名字,就这样直白的从脑海里跳到眼前。

那么鲜活的。

见面前,温欣做足了准备。

可这一刻,在看到他,以及他身边的女伴时,她心底掀起一层层巨浪。

他的女伴居然是张月芬。

那个前不久刚刚流掉父亲孩子的女人。

温欣从不曾想过,再见面张月芬竟以杨伟未婚妻的身份出现,脑中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像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

父亲的秘书,成了前男友的未婚妻?

这关系……

怎么想,怎么不对。

“旧情人重逢,却挽着新人笑,这画面感太美,美得我都不敢直视了。老婆你呢?”向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突然靠过来。

温欣想躲开,无奈臂力不足,只能任由他亲昵的理着耳边的发。瞧着向阳一脸深情款款的样子,温欣紧了紧手掌,她说:“这位先生的确比你帅。”

耳垂一阵捏痛,她无畏的越过向阳那泛着危险光芒的眸子,直接看向杨伟。

她眼里有斥责,有疑问,有愤怒。

最后,向阳探究的目光下,她吸气,云轻云淡的伸手:“你好,杨先生。”

“温小姐,你好。”杨伟同样淡笑的伸手。

“老婆,不是杨先生。是杨伟,杨表弟,他是姑姑的独子。”不等两人握手,向阳直接揽过温欣,要像宣布所有权似的介绍:“阿伟,你嫂子,漂亮吧!”

张月芬站在一旁,她眼观鼻,鼻观心,抢先一步:“温欣姐……不对,应该是表嫂。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太好。”

说罢,就像花蝴蝶一样欲扑过来。

温欣只感觉肩膀一沉,再抬头张月芬已然被向阳挡下。

他拥着她,笑得阴沉:“阿伟,张副总,失陪了。”

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一阵跺脚的声音。

不用想,那一定是张月芬的。

温欣想不透,那个曾经嫌弃她只是山城首富之女的杨夫人,怎么会同意张月芬进门。她嘴里、心里所重视的门当户对,就这样被轻易的打破?

究竟是为什么?

忽然脑中想起向阳的称谓,温欣猛得抬头。

她问:“你刚刚称张月芬为副总?”

向阳吸了口蟹黄,“想知道?”挑了挑眉头,直接丢了一只螃蟹过去,“服侍我!”

温欣刚要拿工具就被某只爪子按住,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我不喜欢外味。”

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她徒手。

她笑:“好!”

八只蟹脚,肉汁鲜美,却总在不经意间刺破指腹。温欣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一直都是故意的。

他明知当着众人的面,她不会佛了他的面子。

他还是故意。

忍着指腹处刺痛,她问:“向总,吃好了吗?”

“缺点酒!”

好,他说缺酒,她便倒酒。

他要吃螃蟹,她便处理,一直连吃了三只,她的手指也跟着麻木。

他猛得扣住她的手腕,目光深沉的逼近,满嘴醉意的说:“死女人,你想暗度陈仓?”

第20章 不要脸,真不要脸!

‘暗度陈仓’四个字,像带着翅膀飞进杨伟的耳朵,他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

在看到向阳握住温欣的手腕,然后贴向她的耳窝,不知说了些什么,令一向清高的温欣狠狠瞪了一眼。

那时,他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相恋两年,温欣对他来说,一直是女神。

是只可近观,不可碰触的冰山!依他对温欣的了解,绝对不会做出随便跟哪个男人上…床。

却万万没想到,不久前,他看到她结婚嫁人的报道。

而且还是通过报纸。

那时,杨伟以为是重名,他的温欣绝对不会忍受新婚当天,跟一只狗拜堂。

但如今,事实却摆在眼前。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温欣的真面目,原来她同外面那些放荡的女人一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因为情绪激动,他杯里葡萄酒溢出了几分。虽然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但张月芬还是看在眼里。

她忿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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