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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孕为婚-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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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才是谁爱死了?”这女人果然没心没肺,用完了就开始翻脸。她不敢乱动,嘴上去不肯 讨饶,“是我,就是我怎么了?”
话未落,她感觉那里又长了。
全身软软的,温欣想逃了,却不想退出,新的一轮又开始了,窗外的雨啊,仿佛有所感应的又大了。哗哗的由远处的海面洒过, 经过山顶时,他像是跟雨声赛跑一样,再次提速。有那么一刻,温欣在可怜这辆车。
仅仅不到两月,九九新的车子,倒如今被折磨的八成新都不够了,单单是车饰都换过三五次 了吧! 哎!
叹息声刚落,向阳仿佛明白了什么,直接脱下衬衣,丢给她。那意思好像在说,这次用衬衣了 ,不用再弄乱车饰,更加不用换了。
果然,她想的没错,结束的瞬间,他用衬衣将她紧紧裹了起来,余潮未退的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西湖醋鱼好不好?”
“好!”向阳点点头。
就在温欣以为没了衬衣的他,难道要祼穿西装时,没想到他三两下又摸出一件未开封的衬衣,那嘴角残留的笑,怎么看怎么带着算计!
他一手牵着她,一手发动车子,并熟悉的起步,绯色的说:“下次带你去塔顶!”
“……臭不要脸!”她咬唇,脸不由得又红了。
“温欣,就算我不要脸,但只会你不要脸,懂吗?”他紧了紧手心,更加用力的握住她,“温欣,温欣,不许离开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虽然直视前方,但她却感觉到那炙热而又专注的视线,正紧紧的盯着她,锁住她。霸道而又不准许拒绝的要求她,片刻沉默后,她用力点对,却问他:“向阳,我再问想一个人。”
“……你说。”
“于曼诗,我想知道她。”
*******************
雨,一直未停。
自清晨离开医院,到现在已经整整20个小时,天也从黎明再次转到黑夜,而她,却一直孤单的站在窗前。
心里脑后,想的是全部都是那张冰冷的脸。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半夜一点,昨天一点她在做什么。在甜蜜在激动,在……帮他消肿。
可现在,她却在黯然神伤。
苏可转身,来到床前拿起手机,滑开解锁后,屏幕里依旧没有任何来电提醒,就算短信都没有 一个。冷爷,你就那么狠心吗?
就算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单单作为朋友,在我那样冲出去,冲进雨里之后,你是不是该问一句是否安好?
泪,一滴两滴的又落了下来,犹豫了许久后,她按出刻感觉心底的那串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鼓足勇气给他电话,却是无法接通,吸气,她苦笑,含泪又编辑了一条信息:冷爷,下雨了,夜里很凉,记得不要着凉,晚餐怎么吃的?腿还疼吗?你……有没有想我,为什么不问问,问问我好不好?
打完了之后,她又一个字一个的删除,最后只发了两字:冷爷!
收到短信的时候,冷明杰早已经不在医院了,对于腿上的伤,他目前需要的只是时间。点开手机后,莫名的看到冷爷这两字,心口忽然一堵,耳边不由得响起她昨夜的娇美,在他告诉她,消肿的办法时。
她几乎没多想的就坐下去,或许因为之前没有经验,一坐到底疼得整张脸都皱了,明明疼得眼框都是泪,在他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居然傻傻的摇头:冷爷,我可以的,不疼,您呢,现在有没有好受一些?
岂止好受,他比刚才更难受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她竟擦着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渗出的汗,笨拙的动起来,他以为能跟达瓦拉相处两年的女人一定经验十足,却不想,她干净的像张白纸!
他弄不懂,依达瓦拉的狠辣,怎么会让她经验全无。其实,说到底,他根本就没在意过她是不是处。
只是……
冷明杰弹了弹中指处的烟灰,狠狠的熄灭,瞧着烟灰缸里错落不一的烟蒂,他编辑了一个问号后,又删除了。
想了想,最后将她的号码拉到黑户单。将手机丢到一侧,不理,烟又点了一根,他又拿起手机,手机顿了顿,最后将号码删除后,设了防火墙。
至此,苏可接下来的所有短信和拨出电话,都变得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回应。天空再亮起时 ,东方渐升的日光提醒着小镇的人们,今天艳阳高照。
同时,也是离别的日子。
接到温欣的电话,苏可恩了声,吸气说:“姐姐,你等我下,五分钟下楼。”话落,她用力叹了口气,拎起行礼箱,最后,最后看了眼这间冷明杰曾给她提供的房子,不知道最初他有没有进来过,但自从第一天住进来。
她就感觉,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唯一可惜的便是,那张超大的双人床,从没跟他相拥过,打开门,推开手心,凝视着闪闪发视的钥匙。她放在唇吻了下,最后放在柜台上,转身离开间,她又不舍,奔到梳妆台,拿了里头的口红,想了想最后在镜子上画了颗心。
良久,对着镜子画红了唇,留下一个清晰的痕迹后,落泪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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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是很难的一件事,向阳将母亲留下的富山别墅留给了曾多年陪伴杨萍的姥姥。
姥姥人不错,虽然并没有什么血缘。
几经拒绝后,最后只是答应帮忙照看房子,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动,只等向阳和温欣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再来小住。
倒是冷明杰,就像消失了一样,电话都没有一个。
温欣知道苏可心情不好,路上时不时的跟她开着玩笑。自始至终,她都是点点头,眼框里却随时随地都会泛着泪花。
妈妈沈雪基本就是上路就睡,所以温欣也没怎么理会。
大约飞行了七八个小时,苏可忽然哽咽的叫了声姐姐,便一头扑到她的怀里,嘤嘤的哭了,温欣无声的和向阳对视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空间让出来。
拍了拍苏可的肩膀,“告诉我,你俩究竟怎么回事?”
“……姐姐。”离乡泪,离情痛,眼泪禁不住一串接着一串,就算苏可想停止都停不下来,哽咽的声音,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她泪眼婆娑:“姐姐,我和冷爷……再也不会有以后了,他,他讨厌我!”
更准确来说,他嫌弃她的身子。
一想,泪又哗哗的落下来,温欣皱着眉头,前因后果的理了理,按苏可的认为,当真是无情的话,那么他不该如此费心的给她电话。
特别是那通电话里,他的声音明显也是失落的,难道……
温欣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刚要分析给苏可听,这时原本熟睡的妈妈动了动,突然就坐了起来 ,问她:“我们这里在哪?”
原本温欣是想说天上,又怕吓到她,轻声笑笑:“飞机上,我们飞快回去了,很快就可以和小山见面了。”
这次蜜月时间可真是够长的,小两个月呢。
“……他呢?”沈雪四下看看,问向阳哪去了。
温欣禁不住会心的笑了,“等着,我去叫他!”说罢起身,走向驾驶舱。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前段时间,妈妈不小心从姥姥口中得知婆婆杨萍的事情,渐渐对向阳的态度就转了,由一开始的不排斥到现在,时不时的问上一句。
“你怎么过来了?”感觉有人来,向阳拿下耳机,和王峰打了个招呼,便起身迎上去,晃晃悠悠的一把就将温欣揽在怀里。属于她的馨香跟着钻入鼻腔,转了个身子,他将她带进洗手间,咔嚓一声落了锁。
温欣脸上一红:“混蛋,你又想做什么!”三天前,才在高架桥疯了两次,这人简直就是!情急之下,她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了。
“怎么,亲一下都不行啊?”不就是那天问于曼诗的事情,他说回家再告诉她,然后接连三天不让碰,几个意思啊!
要不是顾忌到苏可的情绪,他能这样吗?摩擦着她嫩嫩的下颚,他低头亲了下,“怎么瘦了 ?”手又跟着下移,挪到丰盈的山丘:“这里都缩水了,回去之后让清姐多给你做木瓜粥补补,知道吗?”
温欣:“……”
“说吧,找我什么事?”捏了两下,手顺着曲线下滑,抚摸着她曼妙的身子,他绯色万千的喷着炙热的气息。
满意的看着她的脸,点点的羞色。
“向阳,你能不能正经点,不要乱动,我和你说正事呢。”
“我哪里不正经了,你过来找我,我立马起身相迎,还要我怎么样?”话落,他含上她的粉晶的耳,肉肉软软,还能让她的身体颤抖,向阳对这个部位,越来越爱不释手了,“想怎么安排可苏可?”
温欣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推远他的靠近,却发现他皮厚的越推越近,最后她手酸的放弃,他竟过分的将她抱到洗手台,两条腿还过分的一再靠近,靠得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哎,你说你是色情狂吗?”
向阳扶额狂汗,他这么努力,还不是想更紧的拴住她!
“回去之后,你和苏可都去向氏上班,财务部!”
“啊?”温欣瞪眼了,“我专业根本不是会计,而且去数字不敏感,你还是让我……”
“让你什么?前台?助理?”捏住她的下巴,向阳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良久才放开她:“现学,难道以你的能力,十个数字都不定?”
温欣哭了,敢情在他眼里,那些些的报表就是十个数字?不过想想也对,再复制再难搞的数据,不就是十个数字组成的吗?
抱怨的话还没吐出,那边向阳又说了:“就当帮我,不会让你永远记账的。”那个主管,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呢?
实际隔着千山万水,身在海外总部的向胜贤,还是对各类大小事物了如指掌。
是夜,华灯初上,向胜贤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瞧着眼底的波澜壮阔,仰头喝尽水晶杯里的红色液体。
侧了侧身,问刚进门不久的徐龙:“他们回国了?”凛冽的声音并没有因刚刚咽下去的葡萄酒而有所改变。
虽然话不多,但徐龙却听得背后一身冷汗。
“是的,他们是上午九点,包机回国的。”说到这里,徐龙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不过,有个叫苏可的女孩,跟着一起回国了。看样子跟姓温的关系不错。胡经理去过洛夫小镇,看样子想跟向阳见面,不过一直被拒绝了,还…… ”
眼底凌光一闪,向胜贤语气冰冷道:“说!”
“向天琪的尸体不见了!”
啪,玻璃杯摔在地上,“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天将向天琪推下山,我亲眼看着她滚下去,很久都没动,然后脱了鞋子,消除一路上留下的痕迹后,再到滚落的地方去找,人已经不见了。”徐龙低着头,感觉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正一寸寸的变冷。
硬着头皮,他继续道:“之后又带人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只找到一件破衣和向天琪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有撕裂的痕迹。听附近的猎户说,山上有狼出没。”犹豫了会,最后他将王峰曾出现的事情隐了下来。
因为徐龙很清楚,这次办砸了,如果再加上王峰这个消息的话,那么他必死无疑。心腹,所谓的心腹便是时常替主子分忧,并能在关键时刻挡枪的人。
但心腹却绝不等于愚忠!
片刻沉默后,向胜贤紧紧了眸子,走向徐龙,一把揪起他的领口:“就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我要你还有什么用!你说,我养你还有什么用?”说着间,抬腿对着徐龙就是一脚!
第191章 ……挺好。
“董事长,请息怒!”
徐龙踉跄了两下,扶桌勉强站稳,腰身挺直的静听。
看他这副样子。向胜贤狠狠舒了口气。纵是心里有气,但手底下真正好用的人并没有几个,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他绕过办公桌面,极其不悦的坐在旋转椅上,而徐龙也是跟着特有眼力劲的点烟又倒酒,“董事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阻止副董和向阳的见面吗?”
“怎么阻止!”向胜贤撇了一眼,晃了晃杯里的液体,一仰而尽,对徐龙勾了勾手指。暗语了几句,最后眼底杀气乍现,冷言呵斥道:“如果这件事再搞砸了,你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徐龙略顿:“董事长,您这是……”
“就是要他众叛亲离!”
阴鸷而冰冷的语气,外加狠辣的决策,徐龙在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眼底更是掠过一抹无奈,转身离开。
**********
这天傍晚,在飞行了近十个小时后,终于安全着陆。
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寒意立马冻得温欣机灵连连,十一月末的帝都,已经到了快飘雪的日子了,突然从温暖如阳的国度转换而来。乍下机还真有些受不了,妈妈沈雪被向阳护在怀里,而尾随其后的苏可却看起来更加娇小,隐隐还带着莫名的伤悲。
温欣叹了口气,向她紧走了几个大步,接过苏可手里的行礼箱,安慰道:“好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要再苦瓜着脸了,小苏可。还记得我肺炎的时候,初次见面你和我说过什么吗?你说,这一生如果能和冷爷在一起,那怕只有一天!你都是开心的,死而无憾的!”
苏可:“……”
“放心,离别只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小丫头!”戳了戳苏可的脑袋,温欣有些恨铁不成纲了:“枉我飞机上跟你分析了那么多,都是白说了啊!赶紧的,再允许你任何一天,明天熟悉下环境,跟姐姐一起大展拳脚!”
汗。为了让苏可开始,温欣感觉自己这会会都成了古代侠女了。
好在,苏可看了她的造型,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了。”
“走了走了。带你选房间去。”
这次回来,落脚点直接选了新城别墅,说不清为什么,对奢华而又富丽堂皇的向公馆,温欣打心里抵触。所以在飞机洗手间亲吻过后,向阳征问她意见时,她想都没想的直接说回婚房。再怎么样,这里才算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的家吧!
考虑到苏可的情绪,用过晚餐后,温欣悄悄和向阳交待了句,便去房间陪她,果不然刚进门就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在抹眼泪,“姐,姐姐?你怎么来了,刚才……”
“刚才有东西飞进眼里,所以你在揉眼睛,根本就没哭对不对?”温欣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牛奶递给她,入眼便瞧见苏可隐隐外露的胸口,尽是点点的痕迹,心想着,回头非要好好和冷明杰视频一次,追问个清楚不可,不喜欢做什么还碰?
喝过牛奶,苏可笑笑,“姐姐,你不用陪我了,我可以的!”其实,温欣说的那些她并不是不懂,只是懂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
再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和事,心底那份思念之情越重,越浓。浓到一定的程度,她便想哭,特别的想听听他的声音。
即使骂她两句也是好的,就这么想着,刚刚止住的泪水又跟着落下。
“姐姐,你回去吧,阿姨哪里还需要你,我自己真的可以,明天,明天就好的。”
“行了,别装了,就你我还不了解?”温欣抿了抿嘴,坐到床边,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弄了两下,“我妈那里,有向总在照顾,今天晚上我和你睡,好不好啊?”找到冷明杰的号码,温欣点了两下拨出去,一阵滴滴的声响后,传来沙哑而又遥远的男音。
“……到了?”冷明杰顿了顿,原本他想问:她好吗?最后开口时换成那两字。
此刻,他正站在床前,看着近在咫尺的梳妆台。镜面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口红画出的红心,一侧还有一个清晰的唇印,莫名的,心口紧紧的,像堵了什么似的。
他深吸气,步步走近,并靠在梳妆台,瞧着唇印,墨镜下的眼,涩涩的。
“到了,你呢,好吗?”温欣盯着苏可,看着泪眼连连却眼巴巴的样子,微怒:“说话!”
“……挺好。”索性都一个人,只要不是死,不是残。应该就算好吧! 抽出香烟,冷明杰吧嗒一声点燃,像是交待,又像是传话般的自语道:“手头有批货,最近可能要出海,海上没信号,恐怕你联系不到我,不用挂念 。”
“谁挂念你啊!”温欣觉着自己快被急死了。
明明两人都有情,却偏偏……她忿忿的掀开毛毯,在苏可不可思议的表情下,惬意的靠着:“我和你说,要交待你自己和她说,我只负责照顾,不负责传话!”
抓过苏可的手,温欣将手机塞给她,丢下一个问字转身出门。
门外,恰巧遇到向阳送凌远离开,温欣顿了顿,打过招呼后,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妈妈的情况又不太好?”状场叼划。
虽说最近不再排斥向阳,但情绪时好时坏的好像更加频繁了。
“没事,妈已经睡下了,你不用担心,凌远只是听说我回国了,所以路过的,洗澡水放好了,你早点休息。我很快回来。”见温欣点点头,离开后,向阳这才和凌远下楼,车前,两人一手一烟,烟雾缭绕的弥漫着,良久后,向阳才开口:“她情况确定可以?”
凌远弹了弹烟灰,又吸了一口:“其实,向阳!你我都明白,沈阿姨只是情绪不稳,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她是受到恐惧所留下的心病,所谓心病还要心药来医。有时候适当的刺激不但不会加重病情,反而有治愈的可能,再者,个人体质不同,不能以经验而论,如果你想问什么,我支持你大可以试试,只是……”
“我懂!”只是万一适得其反,温欣会怪罪他,扔了烟蒂,向阳摆手示意不抽了,“上次我交给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查是查到了一些,但没证据。”索性向阳不抽,凌远也不抽了,将烟盒往车里一丢,双手掏进兜里,可薄唇冒着冉冉的热气:“据你说那名护士,再加上住院时的资料,当初送她衣袖的那位病人,可以确定就是沈雪,但送她住院的人,却只有一个背影。”
说着从兜里掏出照片,“和你说,看过后立马烧了,这是我冒着杀头的罪名,去院长办公室偷的!”
“恩,谢了,路上小心。”
“跟我客气什么,谁没有个不方便出面的时候,对了,你家老太君已经出院了,你回头小心伺候着吧!”一想到那老夫人 ,凌远直拉哆嗦了下,打开车门,对向阳挥手:“走了,再不回去,我家那位母老虎该发威了,哎!”
再进沈雪的房间,已经是两小时以后。
晚上十点,可以算上夜生活刚刚开始,或许是白天在飞机上睡多了,此刻,沈雪正裹着披肩站在窗台前,静立无声的想着什么。
见到他,她并没有多少惊讶的说,“你来了!”
闻言,向阳怔了下,这口气好像早就算准了他会来,点点头,他同样走到窗台前,指着远处闪闪发亮的霓虹灯,意味深长的感慨:“妈,帝都变化蛮大的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沈雪侧了侧身子,看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家世矜贵而又俊朗的男子,指着一旁的小茶机,“过去坐坐,我有话问你。”
通过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她以一双过来人的眼,观察并质疑了许久,也是最近才确定,向家的大少爷的确对女儿不错。
或许这就是因果!
许多年前种下了因,所以才有今日的果!
对杨萍的离世,她是愧疚的,很多的时候,她在想,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愧疚,所以她才会改变对他的看法吧。静下来看,向阳的确出众,难怪女儿会喜欢。一双原本惹债的桃花眼,因为历练和越加的成熟,已经褪去青涩和游戏人生的玩世不恭。
更多是深沉和担当,对儿子温小山的照顾也算费心,或许对身为母亲的她来说,应该祝福吧!毕竟杨萍在离世前,也该有这样的奢望吧!
叹了口气,沈雪很平静的说:“既然你叫我一声妈,我就该担起妈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向阳:“……是!”
对沈雪的转变,他是惊讶的,原本和凌远聊过之后,他还犹豫着该怎么在尽量不伤害、不刺激她的前提下,询问什么。现在看来根本不用试着问,她就已经准备开口,有那么一刻,向阳甚至在心里质疑,岳母大人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只问你一句!”沈雪顿了顿,盯着向阳死死的看了好一会,最后眼中神色逐厉,一字一句的追问:“向阳,你说!你和她结婚究竟有什么意图!”
“意图?”回想起被逼婚的那夜,向阳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了,“如果非要说最初的意图吗?那便是一份可有可无的继承权吧!”
那时爷爷病重,公司不稳,几个大股东又心怀各异,而他也的确到了该适婚的年龄吧,至少在爷爷的意愿里,男人一旦到了三十,不但立业还要成家。
是唯恐见不到曾孙,还是对他的不放心,当他回复爷爷三天后结婚时,他竟病情好转。从那开始,向阳以为爷爷对这场婚姻是接受的。
毕竟,他向来自负,就算结婚草率,一般的新娘也入不了他的眼。却不知在爷爷见了温欣之后,态度便开始转变了。
对此,向阳一直以来都想弄清楚。
而今天既然沈雪也说到这个点,想必……向阳想了想,眸色收紧的说:“妈,我听着。”简单的三个字,却是用意很深。
可以聆听教训,可以听解释又或是质问。
对此,沈雪再明白不过,毕竟她只是情绪不稳,又不是傻了,也就在向阳恭敬的倒了热茶,并倒到她面前时,没怎么停顿的便端了起来。
无声的喝茶对向阳,同意也是一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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