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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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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他怎么答应放你走?”勾起一边唇角,男人淡淡地问,可惜笑意却没有到达那双琥珀色瞳眸的眼底。
“我说以后会去找他。”麦加尔说,“当然,如果你批准的话。”
凯撒冷笑:“我当然不会批准。”
简单直接粗暴,不愧是我麦加尔看上的男人,果然狂霸拽。
“只是个小孩而已,他说他上船当海盗都是被逼的。”连续几十个小时没休息过的黑发年轻人打了个呵欠,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那是个疯子,离他远点,少给我惹麻烦。”凯撒哼了一声,皱起眉,“还好长得只是有些起眼并不算漂亮,不然不知道还要给我惹多少事才算完。”
这种突如其来又显得完全顺理成章的人身攻击是怎么回事?谁不好看啊妈了个蛋,老子勉强也算得上是清秀吧!至少比你这一船的糙汉子清秀,呸!
抬起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呯地一声巨响,在麦加尔原本放置右手的地方,笔直笔直地、深深地插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干什!!!!!!”
在看清楚匕首上那十几颗闪亮的猫眼石后,麦加尔嗷了一声,屁滚尿流地扑上去把那把匕首从桌子上拔了出来,“鬼杀!”黑发年轻人泪流满面地从臭着脸的男人手中接过刀鞘,将匕首放回刀鞘中,恶心巴拉地用脸蹭了蹭,“我的心肝小宝贝!”
“再弄丢,就跟它一起沉海陪葬好了。”看不下去地撇开脸,男人面不改色地哼了声,长腿一伸踹了面前这抱着匕首哼哼唧唧个没完的变态渔夫一脚,“明天周五,滚回雷克的船上去,少在这碍老子的眼,看着你就眼睛疼。”
第二天,作为被敌方捕获的熊孩子的一员,麦加尔被罚擦洗甲板。
这是一项简单又枯燥的工作——将海水打上来——泼在甲板上——用专门的木刷子死命地刷——刷干净了——一个水手噔噔噔走过——十几个擦洗甲板的熊孩子对着那个留下一串泥巴脚印的水手背影狂骂——然后将海水打上来——泼在甲板上
唯一的乐趣就是学会各种新鲜的骂人词汇和八卦。
“听说这一次去西班牙,我们船长是有意想要和西班牙的皇室见面。”
“咦,真的呀?( ⊙ o ⊙)”
“真的啊真的啊!”
“可是船长想要干什么呢?我的老天爷,你说那些皇室不会骗船长过去以后把他抓起来吊死吧?”
“说什么蠢话快闭嘴!西班牙才不敢这么干——那些大贵族和我们私底下的勾当可多着了,听说船长就是想从他们手上拿一个什么东西,才会去西班牙的呢!”
“咦,真的呀?( ⊙ o ⊙)”
“真的啊真的啊!”
麦加尔听着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听得蛋疼,一边机械地进行着擦洗甲板的动作,他的整个脑海里只剩下了木刷子刷在甲板上刷拉刷拉的声音——
直到“匕首”作为关键词飞进他的耳朵里。
船员甲:“我看见了!船长当时就是从怒风号的桅杆最上端,拽着一根棋绳荡到了大副的黑狼号上——啧啧啧,那一路啪啪啪的火枪,瞬间解决了一只整整冲锋船上雷欧萨的人!一发炮火都没浪费!我有一个在黑狼号上的朋友告诉我,那些尸体扔进海里的时候,明明白白地脑门上都被轰开了花——啧啧啧,那是多高的距离啊!船长就这样飞身上了黑狼号,咵嚓一声!就——”
船员丙:“就怎样就怎样?”
船员甲:“就拧断了那个小贼的脖子——听说那个小贼不知道从哪偷走了船长放在箱子里的宝物,就是一把匕首,我倒是不识货,只听他们说是一个什么不得了的匕首工匠师的绝世之作呢!”
麦加尔:“咦,真的呀?( ⊙ o ⊙)”
船员甲:“真的啊真的啊!”
34、第三十四章
黑色海浪的船队向着阿尔及尔一路挺进。顶着暴晒的烈日擦了俩天的甲板,麦加尔深刻地认识到作为海盗,在航海的日子里究竟是多么的无聊——而当你不幸地作为一名最底层的海盗时,这种无聊必须翻倍因为在你绞尽脑汁应付自己的无聊的时候,你恐怕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来自顶头上司的无聊。
比如甲板刚刚擦干净,你揉着弯了一上午的老腰准备去后仓偷点水果犒劳自己时,闲的蛋疼的水手长来了,他满脸煞气地把甲板挑剔了个遍,就好像每天他是用自己的脸在甲板上走路似的。
根据麦加尔总结,这种疯狂而暴躁的表现通常说明这位水手长刚被头上的上司——也就是某位冲锋队长消遣过。
由此类推,冲锋队长想找人消遣平衡的冲动哪来的?毫无疑问,那通常来自船队唯一的那个无聊又蛋疼的红毛大副。
至于红毛大副的怒火哪来的?
谁知道呢,也许是跟年期吧。反正不可能是凯撒。
船长就是船长,优雅的船长大人从来不将自己的无聊单纯发泄在一个人头上——只是当他无聊起来想没事找事干时,那通常意味着整个船队都即将面临毁灭性灾害。
“知识普及?这是什么狗屁?”
呸地一下将口中的铁锈吐出去,对于卫生习惯已经没有了坚持底线只要求三天淡水冲凉每天海水擦身的麦加尔同志面不改色地将木菠萝吞下肚子,在那盘偷来的水果被其他同胞抢光之前,他又飞快地伸出爪子抓了半个苹果握在手里,“当海盗还要学知识?”
船员甲:“废话!你看不起海盗啊?”
麦加尔:“没有,哪能呀!”
船员乙:“那就是你对船长有意见?”
麦加尔:“没有,哪能呀!”
贝瑞:“船长说,知识普及每个船员必须参加,我们要做高素质的海盗,凡是知识普及不通过的船员,全部都要在甲板上工作一直到下次知识普及合格为止,哦对了,还要扣一个月的薪水。”
麦加尔:“我操,不能吧!”
这种“我始终相信你的下限你却将下限喂了狗”的感觉!
贝瑞:“你别怕啊,知识普及很简单的每个船上都有这种规矩呢!当年在巴伯路斯的船上也存在过。雷克老大说,我们的考核绝对公平公正公开!内容包括简单的德语翻译,船体知识,《海洋公约》的常见条列,还有海盗历史常识题目,你看,是不是很你怎么了麦加尔?”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余生都要在擦甲板上度过了而已。麦加尔心很累地抹了把脸,心想也不知道大狗会不会嫌弃我只是个擦甲板的低端货配不上他的冷艳高贵。
“人生那么长,总会有一题让你答对的。”贝瑞同情地拍了拍麦加尔的肩,“如果你撞到雷克老大手上,说不定他会看在你头发颜色和我们不一样的份上让你翻译德语的‘你好’怎么说就让你过关。”
“可是‘你好’怎么说老子只会说‘早安’!”麦加尔抽了抽嘴角满脸风中凌乱,“而且介于那个红毛大副自己都不知道《海洋公约》里写了什么玩意,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准备欢迎旗欢迎大副加入我们擦甲板的队伍了。”
乐于编排自家顶头上司的麦加尔完全没注意到他口中的红毛大副已经晃着悠闲的步子晃到了他身后。
于是屁股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黑发年轻人嗷了一声,回头,在看清楚来人后抱怨:“轻点!我头上还有伤!”
“你的头又不长在屁股上。”为海象员的神逻辑感到好笑,雷克嘲讽般地嗤了一声,“而且真抱歉让你失望了,作为有官职的船员,我是有权利不参与凯撒这个无聊活动的,我是你的考官,孩子,知道什么是考官么?现在来抱我的大腿或许还来得及。”
官职?抓住了重点的麦加尔双眼一亮:“听说老子也是高贵的海象员呢!算官职吧?”
“啊,当然算。”雷克拖长了声音,在看见麦加尔眯成一条线的笑脸之后,恶劣地补充,“不过听说你还有另外的奴隶身份。”
红毛大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让麦加尔觉得接下来他会听到不好的事情。
果然。
“所以当你作为海象员的那一半确实可以不用参加考核,但是一个星期以后,劳驾提醒你作为奴隶的那一半准时参与考核不要迟到哟么么哒,”红毛大副越发开心地说,“最讨厌等人的船长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呢。”
麦加尔:
斜睨满脸僵硬的吉祥物一眼,雷克愉快地眯起眼摸了摸下巴,“啊,说起来,这个船上能把《海洋公约》那种龟毛的东西背个滚瓜烂熟的只有凯撒了呢恩,还有海盗的历史,那简直就是他的发家史啊——至于怒风号的构造,啧啧,那可是那个变态亲手画的改装设计图啊,恐怕,只有‘土生土长’的‘德国’人才会喜欢研究这种奇怪的东西啦!”
贝瑞举起手,开始像兔子一样蹦跶:“大副!大副!难道您不是德国人吗?”
雷克顿了顿,随即面无表情地回答了这个不识相的问题,“我是,不过我是偏远山区的,不算。”
将苹果叼在口中,麦加尔转身打了一桶海水,泼在甲板上,刷刷刷——
“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就要到阿尔及尔了,兔崽子们。”似乎并不在乎赤果果的暗示被无视的结果,今日消遣完毕的红毛大副心情舒畅地提高声音,“准备好你们的金币,在到西班牙面对那群贵族装腔做调之前,你们还有最后的机会放纵一把——”
麦加尔:“大副,劳驾抬脚,挡着我刷甲板了。”
挪了个地方,雷克不受影响地继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过船长倒不是个喜欢放纵的人,听说,靠岸之后,他只需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面,就会,一直,留在,船长休息室呢!”
麦加尔:
雷克:“呢!”
麦加尔:
雷克:“呢!!!!!”
麦加尔扔开刷子,满脸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
雷克:“你不会真的准备刷一辈子甲板吧孩子?抽查到‘日安’和‘船长’这俩个唯二你会的词汇的几率是一百五十八选二你是我船上出去的人,麻烦别给我丢人,所以去勾引主考官吧,虽然他比主桅杆还直,但我相信你擅长这个。”
麦加尔:“说好的公平公正公开呢?”
雷克面不改色:“骗小孩的。”
麦加尔:
下午。
麦加尔自身肉体报时器肉测,大约四点左右的时间,黑色海浪的船队成功在阿尔及尔码头靠岸。码头上已经停泊着很多船队的船只,其中,最扎眼的莫过于雷欧萨的黄蜂号。
于是,雷克口中凯撒准备会见的神秘对象简直要清晰地浮出水面。
扔开刷甲板的木桶,麦加尔一溜小跑,蹭着人群混乱摸上了船长大人的怒风号。
傍晚。
当船长大人回来的时候,那张死人脸虽然依旧很是英俊,不过上面却毫不掩饰地写着“心情不好,生人与狗勿进”——于是当夜幕降临,在所有人不约而同对船长绕道走,就连雷克也只愿意留在自己穿上啃面包将就晚餐的情况下,某位自觉自己和船长很熟的海象员不知死活地凑了上去。
麦加尔:“大狗,心情不好啊?”
躺在自己扶手椅中闭目养神的凯撒沉默装死。
麦加尔:“妈妈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啊,就要把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家开不对,是让大家陪你一起不开心,你的不开心就会减少一点啦。”
躺在自己扶手椅中闭目养神的凯撒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对此等站不住脚的歪理嗤之以鼻。
麦加尔:“来,说,快说!”
“雷欧萨答应转让五箱火枪给我。”
咦?这么大方,果然是好孩子。麦加尔一愣:“那不是很好么?”
“恩,”男人的声音低沉平静,听上去就像在说今天大白菜涨价了一样,“他说前提是拿你去交换。”
船舱里陷入短暂沉默。
将盖在脸上的帽子扔开,长腿从办公桌上放下来,凯撒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致地扫向麦加尔——令人惊讶的是,变态渔夫的反应居然平静得令人惊讶,只见他单手撑着下巴,屁股撅得老高地趴在办公桌上,老神在在,非常自信地挑起眉:“然后呢?你怎么拒绝他的?”
哼,原来如此。凯撒心中嗤笑,面上却故意面无表情地回答:“拒绝?五箱火枪呢。”
麦加尔:“SO?”
凯撒:“我答应他了。”
麦加尔:
单手优雅撑着脑袋,有些好笑地扫了满脸崩溃的海象员一眼,船长大人悠哉地说:“不过我有附加条件,我让他拿他的海象员跟我来交换。”
麦加尔大怒,“这叫什么附加条件!喂你凭什么还有种给我摆出一副‘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果然很有良心吧’的表情!(╯°Д°)╯ ┻━┻”
“啊”
“啊什么啊!这种条件雷欧萨怎么可能不——”
“他拒绝了。”
“哈?”
“他拒绝了。”
“他大概也觉得作为海象员,你看上去不太靠谱吧唔,这点倒是不能怪他,说起来,难得跟他观点一致了一次。”
恩,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没人疼,没人爱,小心单身成公害╮( ̄▽ ̄”)╭ 。
35、第三十五章
凯撒:“你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指责我,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错觉,我就是在指责你,死狗。
凯撒:“恩?”
麦加尔:“当然是错觉,我怎么可能指责你呢,爱你都来不及。”
不怎么感动地冷哼一声,船长大人从扶手椅上站了起来,长腿一迈,走到了海象员面前,微微弯下腰,那英俊的面容就这么在麦加尔眼前无限放大某位海象员没出息地下意识后退一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怎样地弱爆了时,已经来不及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居高临下,勾了勾唇角:“怎么,怕我不要你了?”
麦加尔忽然体会到“吓尿了”究竟是一种怎么样具体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但是转头想一想,就又觉得凯撒好像不会堕落到来调戏他的地步。
似乎玩够了,男人满足地直起身子站开,长臂一伸顺手推开了船长室紧闭的窗子,夜晚的海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股海藻的腥味,吹在脸上,非常惬意。他背对着麦加尔,后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其嗓音低沉地问:“今天是周二,你不在雷克的船上,跑来我这干什么?”
“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随口乱说话的臭毛病也给我改掉。”
“那个”
回头上下打量了吞吞吐吐的黑发年轻人一番,月光下的黑色海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似的笑了,看上去可恶又流氓:“是为了一周后的知识普及考核吧?”
“也没有啦”
“那就滚出去。”
“好吧,就是为了这个。”麦加尔为男人的无情无义用翻了个大白眼,“雷克说,抽到我会的题目的几率是一百五十八选二,为了避免擦一辈子甲板——”
“为什么不擦?”
“呃?”麦加尔一愣。
凯撒满脸理所当然:“你长得就像是擦甲板的,这份工作很适合你。”
麦加尔意识到自己期盼凯撒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真是自己太天真,于是忍住胸闷,强迫自己当做刚才的对话并没有发生继续道,“为了避免擦一辈子甲板,我决定要好好学习考核可能会出现的题目,我不能依靠那一百五十八分之二的几率——”
“你居然还会俩题,真令人惊讶,说说看,你都会什么?”
“‘船长’和‘日安’的德语版。”
“那是去年的题目,今年没有。”
王八蛋,纯的。
“因为有船员反应这样的题目是在羞辱他们的智商,”男人懒洋洋地说,“你也知道,我是个非常好说话并且明主的船长,就算这显得有些无理又任性,但是如果有人要求取消这种题目,我就会取消。”
“那么明主的船长,我真诚地要求啊不,是请求你取消这种变态的知识普及考核。”
“真诚地拒绝你。”
王八羔子,纯的。
“虽然你的奴隶契约上在主人的那一栏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是说到底,船队的人几乎都认为你是雷克船上的人——如果他不想丢脸,为什么他不亲自教你?”凯撒有些疑惑地问,问完之后,他顿了顿,又补充,“虽然他自己也是一塌糊涂,有官职的人员不用参与考核这条规矩就是他在我办公室里赖了一个晚上强加上去的。”
麦加尔:“那我也在你办公室里赖一个晚上,在考核结束之前请你暂时忘记我的奴隶身份。”
凯撒:“打滚都没用,死心吧。”
麦加尔:“那就教我啊!!教我!教我教我教我啊!”
凯撒:“我不收毫无希望通过考核的学生。”
麦加尔:“可是雷克说!只有你才背的下全部的《海洋公约》;只有你才熟悉海盗的历史就像熟悉自己的发家史;只有你才是怒风号船只改装设计图的设计师;只有你好吧这个不是只有你,但是你的德语是那么地标准如同贵族——”
凯撒:“勉强教你三天,只要进度老子不满意,就立刻给我滚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大狗,你这个虚荣的男人╮( ̄▽ ̄”)╭。
“我的学费很贵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看着面前变态渔夫满脸放光仿佛找到了希望的眼神,男人无奈地笑了笑,伸手重重戳了戳他的额头,“先看看你的程度——我的船只上的海盗旗叫什么名字?”
麦加尔立刻举手:“黑狼旗。”
“雷克的呢?”
“快乐的罗杰!”
“啊,忽然产生了你还有得救的错觉——快乐的罗杰是一款什么类型的海盗旗?”
“大众款!”
“嗤,就连你都知道那是掉价的大众款,真该让雷克来补补课。下一题,‘快乐的罗杰’的来由?”
“来由?”
“错觉就是错觉,你还是去擦一辈子甲板吧。”
“快乐的罗杰”,海盗们在进攻前升上桅杆的黑色旗帜之一,骷髅头和骨架是它最基本的构造,尽管如今已经没有几只船队在使用这种旗帜,它依然是地中海海盗们最著名的象征标记。
在最开始,海盗们的海盗旗是红色为主色调——然而随着历史的推移,红色的海盗旗越来越频繁地让位给黑色海盗旗,“快乐的罗杰”就此成为了古老海盗们的最爱——很多人认为,这面旗帜的来由就是来自于法语单词“JOLI”,就是“非常红”的意思。
然而,却有更多的人认为,这面旗帜的名称应该来自于东方海域,封号“Ali Raja(阿里拉贡)”,也就是“大海之王”。而英国人习惯把这俩个词都城“Olly Roger(奥里罗杰)”,他们认为,这一说法源自于“乞讨的流浪汉”的解释,之后,“Old Roger”在词典中被翻译成“魔鬼”。
“在抢夺商船的时候,海盗通常会升俩面旗帜,首先是‘快乐的罗杰’,之后是一面红色旗帜——第一面旗帜是友好地邀请对方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如果这种邀请被拒绝,第二面血红色的旗帜代表着一场屠杀即将开始——”坐在木桌后,船长大人的腿又不规矩地放到了桌面上,他的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说起这些复杂的历史时面无表情,显得毫不费力。
“我从来没看见过船上存在过有红色的旗帜。”麦加尔说。
“因为我们有沙漏,蠢货。”凯撒面不改色道,“沙漏走光我们就开始攻击,在这之前的等待时间足够对方把内裤都脱下来了——红色旗帜是穷鬼船队才用的东西,而且我个人认为站在桅杆底下升起一面又一面的旗这种行为麻烦又掉价。”
麻烦又掉价?所以这才是根本原因。撑着下巴想了想,麦加尔又问,“刚才你说,地中海已经没几只船队在用‘快乐的罗杰’了?”
“没错,因为雷克脾气臭,没人想跟他混为一谈。”
“啊!”
“你的表情看上去是在嘲笑或者暗示我什么,奴隶?”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揉了揉脸上的表情,麦加尔非常顺便地转移话题,“没几只船队的意思是,还是有船队在不知死活地跟雷克对着干喽?”
似乎没想到麦加尔会把话题绕到这上面,凯撒一愣之后,撇开目光,心不在焉地恩了声。
出现了,凯撒标准心虚表情。
麦加尔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他似乎问到了重点。
于是不依不饶继续问:“谁啊?”
“谁啊?”
“到底是谁啊?”
“知识科普的第二种提醒是德语,历史题目太多,放一放,先教你简单的日常短语翻译吧。”
“这么简单粗暴地转移话题你当我傻的么?”
“德语,不学就滚出去。”
好吧,就勉强被你糊弄一回,反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还有,别太任性了,死狗。╮( ̄▽ ̄”)╭
第二天早上,美好地睡了一晚,怒风号的红毛大副刚从床上爬起来。
打着呵欠往外走时,一抬头,就看见了某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倒吊在桅杆上跟着德国旗帜迎风飘荡的某位海象员同志——啊,说起来,每当凯撒变得不耐烦的时候,确实会做出类似于把人吊起来这种惊人又变态的惩罚呢。
红毛大副噗地一声裂开嘴笑了,崭新又愉快地一天即将开始。
雷克:“嗨!先生,日安!上面的风景还好吗?!”
麦加尔:“@#¥%*&”
雷克把手放在耳边:“您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麦加尔:“Gratuliere(恭喜)!Alles Gute(万事如意)!Gute Reise(一路顺风)!Herzlichen Glvckwunsch zum Geburtstag(生日快乐)!”
雷克:
这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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