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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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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还特礼貌地摆了摆手,男人这才转过身,重新将挂在手臂上的黑发年轻人夹紧了些,琥珀色的瞳眸移动,最终停留在面前这座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监狱牢墙上,眯了眯眼,当墙外再一次响起“混蛋船长你死了没”的呼喊声时,男人抬起脚——
轰隆——
伴随着巨大的墙壁倒塌声,月光下,尘埃四溅,尘埃之后,一个高大的声影大摇大摆地从墙后走了出来。
墙的这头,红头发大副先是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得一愣,在看到自家老大的熟悉身影之后,立刻笑眯了眼,这时候,纷飞的炮火轰鸣和火光就成了最好的背景,红毛大副兴高采烈地抬起手,招财猫似的跟老大招了招:“晚安,船长?”
面对下属殷切的问候,凯撒不怎么感动地面无表情:“吵死了,大垃圾,嚷嚷个屁,你想嚷嚷得整个地中海都知道老子被抓进西班牙的监狱了么。”
“这也只不过是你收藏室里第十六张监狱分布图而已,老大。”红毛大副笑嘻嘻地说,“没人会意外的,毕竟之前我们已经受到过十五次的惊吓,再感到意外,就对不起您的亲身教诲了。”
不屑地嗤了声,将手中拎着的黑发年轻人交给雷克,无视了对方“怎么才一天的时间就能把吉祥物折腾成这样”的奇怪问题,毫不留情地将红毛大副的武器抢走,精致的火枪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转了一圈,最后被牢牢握在手中。
“去哪?”在凯撒转身就要从废墟离开之前,雷克叫住了他,脸上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快天亮了,船上的炮火只够我们持续攻击到天亮——本来是打算和你接头就立刻走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警告一下西班牙那群垃圾们,邀请我凯撒到此一游的代价比他们想象得要贵重得多——啊,顺便亲自教育胡安二世怎么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挠了挠下巴,男人漫不经心,十分之狂霸拽地说,“顺便问那个红毛死矮子借样东西。”
雷克脸上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借东西?你说‘那个’?”
凯撒挑挑眉:“恩,就是‘那个’。”
雷克:“我们终于准备去‘那个’了?”
凯撒:“啊恩。”
雷克:“去吧,作为代价,‘那个’拿回来了,记得给我玩一会。”
凯撒:“不给。”
雷克:“那我就带着吉祥物私奔。”
凯撒:“只要你有本事别被我抓到——快滚,那家伙的脑子要烧坏了,拿去给巴基尔看一看看看就行了,最多摸一下,看好人,别让那个变态把老子的奴隶给拆了。”
雷克愣了愣,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被提在他手上的海象员,这一摸不得了,“这么烫!”红毛大副大惊小怪地叫了声,干脆把麦加尔打横抱在怀里来了个公主抱,不远处的船长大人看着挑了挑眉,却什么也没说。
麦加尔:“呼噜噜——”
雷克:“你们都干嘛了,怎么病成这样,走时候明明还活蹦乱跳的。”
凯撒:“这种老头子似的语气你从哪学来的?”
雷克:“跟你学的。上次在船舱我听见吉祥物叫你‘父亲’了,叫得可甜了,啧啧,真变态。”
哪一次?船长大人的脸上出现了一秒的停顿,随即意识到次数太多了完全没法追究。无奈地叹口气,男人站直了身体,淡淡地命令:“我走了,带他回船上,人要给我弄死了拿你和巴基尔去填坑。”
雷克:“埃?别走啊,你还没说他怎么变这样的,我们总得有个详细的前因才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凯撒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背后,一门大炮轰在他十几米开外,火光将他脸上的尴尬无限放大,“大概是着凉了吧。”
“你怎么成天不干好事?”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红毛大副皱起眉,“吉祥物这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埃,皮肤真的好滑啊,儿子养得不错嘛老大。”
“谁说和我有关了?”船长大人面瘫着脸嘴硬地说,“闭嘴,大垃圾。少废话,快把人带走,看见你们我就眼睛疼。”
说完,不等雷克做出回答,凯撒已经转身敏捷地越过巨大的废墟,飞快地向通往西班牙皇室行宫的方向跑去,黑夜中,男人矫健的身影微微低俯,他的动作迅速而轻松,就好像一只黑夜中伏击猎物的猎豹
呃,纠正一下,更像是一路优雅逃命的猎豹才对。
撇撇嘴,抱着麦加尔,不想跟着陪葬填坑的雷克转身准备回到主船去找船医。忽然,令人意外的,在他怀中的黑发年轻人睁开了眼睛。
“放我下来吧。”沙哑着嗓子,麦加尔淡淡地说。
雷克震惊:“醒了?”
麦加尔:“没睡过。”
雷克松开麦加尔,年轻人一个翻身稳稳地自己站在地上。
红毛大副再次震惊:“除了会跳舞你还会演戏?”
麦加尔:“是真的病了。”
雷克:“这不还能动么,刚才那样子和半只脚踏进棺材似的装死还能捞着什么好处?你给我分析分析。”
麦加尔:“啊,老子心满意足地抱着船长睡了一晚上,算不算?”
船长,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雷克一脸蛋疼加同情:“对我来说不算,对你来说,真的算。”
麦加尔笑了笑,他抬起手,冲着凯撒离开的方向,手背朝外,掌心朝自己,赶了赶:“去找大狗,他一个人去找雷欧萨可能会吃亏,那家伙在西班牙有爵位。”
雷克:“你呢?”
麦加尔:“自己走回去,找船医,开药,吃药,睡觉。”
红毛大副脸上顿了顿,显示出了明显的犹豫,“你真没事?”他凑近了麦加尔,仿佛更加确认一样盯着对方的脸,在那双晶亮的黑色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好奇的脸这不能怪雷克不相信麦加尔,他不想陪葬,不想填坑——要死也跟大胸妞儿死在一块,跟个男人埋一块像什么话妈蛋,就算是会走路的丝绸也不成。
“啊,没事。”黑发年轻人苍白的脸上不负众望地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快滚吧。”
雷克:“又叫老子滚,你们父子俩真够惹人嫌的。”
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再见。”
雷克气哼哼地走了,顺着凯撒之前离开的方向。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在确认那个红色的脑袋蹦跶着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后,站在乱糟糟的废墟之中,黑发年轻人终于动了动,紧接着,他扶着身边的碎石,缓缓地依靠着只剩一半、被熏得焦黑的墙壁靠坐下来。
头痛欲裂。
他的呼吸就像老牛拉着的破车一样,吃力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因为发热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皮肤靠在稍稍相比之下有些冰凉的墙壁上,他赤着脚,脚下碎石碎瓦膈得生疼。
他缓缓地闭上眼,耳边,是海盗们疯狂的笑声,是炮火轰击西班牙港口的爆破声,是人群奔走逃命的哭喊声,就好像一场停不下来的狂欢。
呯——啪——
酒瓶破碎的声音在非常近的地方响起,麦加尔皱皱眉,睁开眼——
在他的面前,是三个衣衫不整、勾肩搭背的海盗,三人手里不知道拎着从哪抢来的葡萄酒,醉气熏天,摇摇晃晃。
此时此刻,他们正瞪着醉醺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一片废墟中的麦加尔。他们的视线就好像被强力胶水黏糊住了似的,一顺不顺地看着麦加尔手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蓝宝石戒指。
这三个垃圾桶里钻出来的货色,是哪个船队的?
不知道啧,麻烦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恰遇顶头风。
49、第四十九章
“喂,小妞!”摇摇晃晃的海盗口齿不清地走向坐在地上的麦加尔,“是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和家人走丢了啊?嗤嗤,好可怜哟,鞋子都跑丢了海盗叔叔们并不可怕的哦,不要跑不要跑嘛!来哦,叔叔带你找爸爸!”
麦加尔抬起头,黑色的瞳眸里闪烁着疲惫却在夜里显得异常晶亮,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个整个人已经哈哈呵呵扭来扭去自己先荡漾起来的“叔叔”,他勾了勾唇角,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当他撑着身后的废墟站起来时,那副病娇(错觉)的模样似乎非常刺激人,于是三个海盗又自顾自地高潮了一番。
狱卒的衣物粗糙过大,麦加尔穿在身上就像跑龙套的一样滑稽——裤脚是被挽起来的,作者是从来不会照顾人的凯撒大人,弄得乱七八糟的俩边裤脚一高一低,露出脚踝显得非常可笑。
将头上的黑长直假发整理了下,麦加尔掀起眼皮撇了眼不远处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三个水手,淡淡地说:“我是怒风号上的,白痴。”
听到船队主船名字的海盗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三秒过后,他们哈哈大笑——
海盗一号:“不要开玩笑啦,小妞!怒风号怎么可能有女人嘛!”
麦加尔:因为老子不是女人
海盗二号:“就是就是,而且就算是船长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让你船长这样到处乱跑?!”
麦加尔:我是你们船长的男人,至于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到处乱跑,有种你去问那个王八蛋啊?
海盗一号:“她以为她说她是怒风号上的我们就会放过她耶,好久没看见过那么天真的妞儿了!”
麦加尔:大爷我也好久没看见过那么蠢连男女都分不清的海盗了,简直拉低船队平均智商水平。
海盗一号:“就是就是嘛,小姑娘,不要害怕,来叔叔疼你,看看你手上戴的宝石哟,多大一颗,带在你手上不是很好看呢,还是交给叔叔来替你保管——”
海盗三号:“喂,他声音听上去好像不像个女的。”
海盗二号:“你少罗嗦!滚边儿去!”
海盗三号:
海盗一号:“来,小妞,叔叔送你回家,告诉我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哈?”麦加尔伸出小拇指,懒洋洋地挖了挖耳朵,掀起眼皮斜睨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三个醉鬼一眼,十分不屑地说,“他啊?叫凯撒。”
话一刚落,走在最前面的海盗只觉面前人影一闪,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伴随着一阵淡淡的汗味,他的肩膀忽然被一双纤细的手牢牢握住,紧接着,腹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猛地撞击了下,在同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当重重落在地上,他才反应迟钝地惨叫起来,爬起来捂着肚子吐了俩口参杂着晚餐的酒液,呕吐声和痛呼很快就被掩盖在了不断于耳边响起的震天爆破声里!
麦加尔笑了笑:“虽然他更喜欢听我叫他船长啦!”
“妈、妈的!”
相比起还未反应过来的二号海盗,之前就没那么荡漾的海盗三号缩了缩,随即豁出去了一般,哐地一下将手中的酒瓶敲碎——
“楞着干什么,一起上!”举起手中剩余的锋利部分,这名戴着一边眼罩的海盗冲麦加尔冲了过来,黑发年轻人却毫不畏惧冷笑一声,向前跨步,飞快地闪身来到他的右边,当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那双温度异常火热的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他握着酒瓶的右手腕,手翻往下一扭,只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酒瓶碎片落地,海盗三号抱着自己被怪力拧脱臼的手腕加入了惨叫的行列——
这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麦加尔身后出现,他蹙起眉立刻察觉,无奈身体因为病痛变得迟钝,当他试图转过身时,一块巨大的碎石已经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他的后脑勺——
脑袋被人开瓢,这真是一种不怎么新鲜的体验。
打老子后脑勺的,都不是好人!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地晃了晃,黑发年轻人抬起手,啪地拍飞对方手中的作案工具,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身后那人不去捡,然而慌慌张张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急忙忙地要去抢他手上戴的那枚蓝宝石戒指——
麦加尔皱皱眉,身为病人的脑残劲儿上头,忽然就不乐意了。
本来这戒指是雷欧萨给的,说实话,戴着也是戴着,要是哪天大狗想不通非要把它撸下来扔海里,没了也就拉倒了。
但是你特么一猥琐男目标明确地非要来抢,抢之前还阴暗地拿砖头砸老子脑袋,这是他娘的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节奏不成?
一气之下,原本摇摇晃晃要倒下的重病号也不倒了,强撑着一口气,他一把拔出腰间的鬼杀,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进身后海盗的胸膛——
不同于切割任何物体,甚至是巨大的海鱼,当金属刺入活生生的、温暖的肉体中时,那微妙的手感仿佛通过匕首是实实在在地传达到掌心,再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麦加尔愣了愣,温热的鲜血飞溅到他面无血色的脸上顺着尖细的下颚低落在地面上,月光下,苍白的年轻人睁着黑洞洞的瞳眸,就好像从地狱中活生生爬出来的恶鬼。
身后,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人群的呼喊声中,麦加尔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放开匕首,也不顾自己的手心鲜血淋淋,面无表情地捂上面前那个被自己捅了一刀的海盗的嘴,冷冷地说:“不想死,就闭嘴。”
眼前的海盗惊恐的面庞变成了俩个重影,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极限的麦加尔用力眨了眨眼睛,脑后,一股热流顺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一路流下,从背脊骨一路下滑,当这股属于麦加尔自己的,温热而粘腻的血液滑过背脊时,他居然产生了微微的瘙痒感。
“这边还有伤员!”
远远的有人在喊。
然后是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啊,这个声音非常耳熟——
“烦死了!为什么大半夜的不让睡觉还非要下船来照顾你们这群死猪——喂,那边的,搞什么,拿我的医药箱来,这里有个蠢货被个小妞捅了一刀咦,等等,等等——麦加尔?!你在这干嘛?你怎么穿成这样?这假发很合适你嘛不对,不对——这是鬼杀?鬼杀为什么会插在第四船队的这个蠢货身上?!我的老天爷,外面已经够乱啦,你们居然还在这聚众打架!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凯撒怎么说——”
“巴基尔?”喘了一口粗气,麦加尔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啰嗦男,“他的匕首不能拔出来”
“废话,要你讲,你是船医还是我是船医!闪开,让专业的来!”
船医恶劣地嚷嚷,推了一把海象员,对方毫不犹豫地被他推了个屁股墩儿,自认弱不禁风的船医愣了愣,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海象员身上,跟后知后觉还要用手摸了才反应过来的红毛大副不同,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巴基尔一眼就看出麦加尔哪里不对劲:“你的脸怎么了?啊啊啊你在发热!你就像一只煮熟的海虾,却不肯回到怒风号找我跑来这里跟自己人玩捅刀子?!主啊,快收了我吧,我受不了这群不带脑子的臭海盗了——”
麦加尔:“凯撒说,上了他的船,就是他的人你你他妈不也是臭海盗?”
巴基尔:“来人!把这个烧糊涂的带走!老子才不要听他在这宣扬‘船长最高船长最棒’的思想洗脑!”
在战场上,除了老大,医生最高。
于是麦加尔被抗走了。
在被扛起来的那一刻,他不负众望、货真价实地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西班牙港口瞭望台上。
让我们把镜头拉近,仔细地看一看,现在的棋盘走势是
将军。
站在一堆东倒西歪或死或残的西班牙士兵当中,将手中子弹殆尽,完全成了废铁的火枪扔开,男人冷哼了一声,一把从面前的红发少年手中抢过一个小小的木盒子——
打开看了眼,又啪地合上,随手将那个木盒子塞进口袋里,掀起眼皮瞥了眼面前气鼓鼓的雷欧萨,凯撒满意地笑了:“用完说不定心情好会还给你。”
“这群废物!”手下全部光荣牺牲,面前只站着比自己高俩三个头不等的凯撒和雷克,一对二,完全处于劣势的红发少年气哼哼地大骂,“有本事跟我单挑!”
“单你个头啊,死矮子。”撕拉一声随手将脚边一个士兵的衬衫扯开,拽下一条布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包扎伤口,雷克态度十分恶劣地说,“单挑你也打不过凯撒,能不能省省啊?”
雷欧萨顿了顿,金黄色的瞳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太过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的性格,凯撒皱起眉,警告地瞥了眼雷克。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在这多纠缠一秒,沉下脸,不悦地说:“都闭嘴,再吵就把你们俩个从这里扔下去。”
“少废话,脸上被我划了一刀还在淌血的人有什么资格装大家长。”叛逆期的红发少年不买账道。
“啊啊啊少笑死人了,”雷克嚣张大笑,“你先解释下你腰上那一大片红彤彤的是什么玩意再来嘲笑我们船长好吗,那是什么,颜料吗?”
雷欧萨气得脸通红:“那是他趁机偷袭!(╯‵□′)╯︵┻━┻”
雷克轻蔑地撇撇嘴:“他那么大一个怎么偷袭,这种事只有你这样的死矮子才办得到吧?”
雷欧萨:“嗷嗷我要杀了你!(╯‵□′)╯︵┻━┻”
雷克:“站得起来再说,小鬼,再不请求救援你就要失血过多交代在这了吧,皆大欢喜。”
吵死了。
男人皱皱眉,心下莫名烦躁。伸出拇指抹了把脸上火辣疼痛的伤口,将沾上的血液送到唇边舔掉——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凯撒顿了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男人转过身,不客气地踢了脚坐在地上骂咧咧包扎伤口的大副:“你怎么在这里?”
“睡醒了?你以为这一地西班牙人都是你一个人放倒的?”雷克挑起眉,“你有那么多子弹吗你?”
船长大人眉头蹙得更紧:“那个大垃圾呢?”
“什么?Σ( ° △ °|||)”雷欧萨立刻坐起来了些,“你们把小麦加尔弄丢了?”
凯撒啧了声,不耐烦地说:“关你屁事。”
雷欧萨:“那是我看中上的宠物啊混蛋o(≧口≦)o!”
凯撒:“啊,是吗?已经刻上我的名字了,不好意思。”
雷克:“你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从老子怀里爬起来了——”
雷欧萨:“什么!你居然敢用你的脏手抱他!垃圾!”
凯撒:“不要随便学我说话,垃圾。”
雷克耸耸肩:“然后他让我来追你,我就来追你了,他装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为了抱着你睡一晚上而已。”
“他那个样子能走回船上?少说笑了。”男人阴沉下脸,“把你那副自作聪明的样子收起来,他那点演技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雷克愣了愣,看出来了你还
好,我懂,真爱嘛。
三秒后,红毛大副满脸微妙地啧啧俩声。
“回去了。”
简单的命令,转身将手中从西班牙行宫里硬抢来的图纸扔给大副,将靠着墙坐着的头号劲敌视若无物,男人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不远处,西班牙的码头,怒风号上发出微弱的星点光芒。海面上,上百条挂着煤油灯的冲锋船在之间移动。
今夜,在黑色海浪有意的授意下,贝尼多姆码头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袭击。
50、第五十章
当黎明终于即将来临,黑色海浪的船队停止了攻击。在一声长长的号角声中,响彻了整晚的炮火声从密集变得零星——怒风号上,雷克一脚踩在船舷上,扯着嗓门大吼“谁他妈再浪费子弹拿你去填炮”,之后,炮火的袭击终于彻底地停止了下来。
三分钟后,咚地一声,凯撒重新回到怒风号,随着一声淡淡的“杨帆,起航”,海面上,千帆齐放。
“谁敢跟我说‘欢迎回来’,就等着吃鞭子。”琥珀般的瞳眸冷漠地扫了怒风号上满脸殷切凑上了的众多船员一眼,几乎没有逗留,凯撒踢脚就往船医所在的船舱方向走,“他呢?”
“谁、谁啊?”人群面面相觑。
船长蹙眉:“新来那个海象员。”
“您是说您的那个跟屁虫吗,他现在高热不退,而且之前和第四船队的三个人发生了争执,现在在巴基尔那里——”贝瑞一蹦一跳地跟在船长后面,像只撒欢的兔子。
“什么!”雷克难以置信地说,“那个死包子能和咱们自己人产生争执?我不信!”
扫了即将大难临头的雷克一眼,凯撒点点头沉吟一声,脚下的步子稍稍加快了些。就好像完全忘记了“内斗”是一项非常敏感的大罪,男人看上去非常平静,边走边问:“见血了没?”
“见血了,”贝瑞看上去可开心了,“麦加尔捅了其中一个海盗一刀。”
哟,还动刀子了?翅膀硬了,找死。凯撒冷笑一声。
“不过没捅死!”少年急急忙忙地补充,他跟在凯撒屁股后面,假装没听见雷克关于谁才是跟屁虫这个话题的吐槽,因为比男人矮了不少,他要跟上他非常吃力,走起路来气喘吁吁说话也断断续续,“大概是麦加尔的准头不行,现在那把漂亮的匕首还插在那个倒霉蛋的肚子上呢,听巴基尔说,没伤到内脏,只要不感染就能活下来。”
闻言,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步伐忽然一顿。
后面跟着哗啦啦的一群人诚惶诚恐地跟着停了下来——他们惊恐地瞪着船长的背影,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没出人命?”
“没有。”
“恩,知道了。”
语气平淡地应了声,甚至看不出前后情绪有多大起伏,言罢,男人抬脚踢开了巴基尔医疗室的大门——门里传来船医的破口大骂声,然后下一秒,医疗室大门在所有人面前重重拍上。
海盗众:
雷克:“我操?”
贝瑞:“我靠。”
雷克:“老子也是伤员啊!把门关上算什么——还上锁,日你大爷的混蛋船长!”
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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