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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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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姿势被摆回原来的那张沙发上,上面的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掉了。

毯子抖开,照例还是只盖住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

只是这一次,麦加尔被批准穿上了他的花裤衩遮羞。

洗完澡,神清气爽的麦加尔东张西望想给自己找点乐子,然后一抬头,发现凯撒也一样——这里的一样单纯指“找乐子”这个活动。

通常情况下,介于凯撒的凶残程度,麦加尔会选择自娱自乐。但是凯撒不会,比起玩儿自己和玩泥巴,他更加擅长从别人身上找乐子嘴边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的烟草,弯弯曲曲的烟从点燃的星火处缓缓往上冒,眯起那双琥珀色的瞳眸,男人抱着手臂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麦加尔的背。

盯得出了神。

把麦加尔看得汗毛起立。

“三天后就是知识普及考核了,”凯撒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惬意,“你怎么看?”

“我工伤未愈。”麦加尔蛋疼地说,“求放过。”

“不可能。”

“那泄题吧?”

“做梦。”

麦加尔不说话了,他知道凯撒忽然提起这个肯定是有后话。果不其然,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船长也不着急,他慢悠悠地靠着沙发坐下来,脸就和趴在沙发上的海象员同志平行——这七天里,每当他们掐架完毕需要冷静一下进行和平对话的时候,船长大人都会摆出这个姿势。

麦加尔心道哪里不对,要不是此时此刻手脚软趴趴的,他恨不得这就窜起来夺门而出。

“想不参与知识普及考核,只有加入怒风号的官职人员队伍。”男人缓缓地说,“你怎么看?”

“我是伟大的海象员同志,官职在手,天下我有。”

“同时也是我凯撒的专属奴隶,在我的船上,我才是天。”

“啧啧,真遗憾,奴隶简直是最需要参加考核的人群之一了。”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抽着烟,男人假装漫不经心地说,“恩,友情提醒一下了好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大家彻底忘记你的身份,永远记得你是一名属于怒风号的海盗,而不是怒风号的奴隶么?”

“不知道,”麦加尔说,“但是忽然好像有点不想知道。”

“答案就是——”

“求别说!”

“在身上刺上属于海盗的图腾。”凯撒熄灭烟草,声音听上去平静的毫无起伏,“特别是我亲手刺的。”

果然是这个。麦加尔整个儿爬进沙发里——却被忽然伸过来的大手捏住下颚,强制性地从沙发中抬了起来,他睁开眼,发现大狗英俊的狗脸近在咫尺,他们的鼻尖真正地碰到了彼此的鼻尖,然而这一次,男人没有再威胁他“敢凑近就打断腿”之类恶劣的语言。

“让我替你刺青。”

凯撒淡淡地说。

当他说话的时候,口中吐出的气息还带着方才没有散去的烟草味,他的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琥珀色的瞳眸中光芒若隐若现——只有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人,才能深刻地理解当一个刚硬得像个石头的男人忽然认真起来想要玩儿把分身术的时候,那基本就是

横扫无敌。

麦加尔被镇住了——要不是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并没有)和一颗血红而怕疼的心,他几乎就要点头说“YES I DO”。

“我手艺不错,”一招不成,船长毫不急躁,他慢条斯理,继续深入诱惑,凑近麦加尔微微一笑,“不会把你弄疼的。”

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不会把你弄疼的

求求弄疼。

瞬间化身痴汉勉强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的麦加尔颤抖:“船、船长,不带这么犯规的”

“啊,是么。这不叫犯规,偶尔也会想不守规矩一下。”

轻笑了声,凯撒又点燃了只烟草,他半瞌着眼,将手中的烟叼在唇边。于是在麦加尔的眼中,只剩下了对方亲启的薄唇,还有在粉色水泽的薄唇之后,咬着烟草屁股的牙和那群乱七八糟的死海盗不同,就算长期使用烟草,上帝他老人家还是给凯撒开了一扇后门——

这辈子就没看过比他的牙更白的人了。

白到脑海里就还剩下这口大白牙了。

麦加尔用力地咽了口唾液,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噗通噗通地、有力地跳动着,他抓紧了手边柔软的绒垫子,脑子在疯狂的叫嚣着——

来了,属于大狗的毛茸茸的耳朵伸出来了;属于大狗的蓬松的尾巴摇起来了;他在撒娇,他在打滚,他在求抱抱求举高高——

“我不会弄疼你的。”

“为什么?”

“唔,因为我不像你那么笨手笨脚。”

“为什么非得在老子背上刺青?”明知道对方在故意答非所问,麦加尔倒是不生气。脸贴着柔软的沙发,继续追问。

“大概是因为忽然第一次正式你背上的那些疤痕,”男人声音听上去慵懒而放松,“它们是我留上去的。”

“废话。”

“但是大概总有一天,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变淡,变浅,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吧?”

“啊?”麦加尔眨了眨眼,觉得这话怪怪的,想反驳却发现对方此屁有理,于是点点头,“恩,大概会。”

叼着烟,凯撒含糊地笑了。

“所以想做些什么,让它们永远留下来。”

“我给予的,无论是什么,时效期都应该是永远才对。”

仿佛遭遇了一场不得了的劫难,这个世界好像从此再也没剩下任何东西。

周围安静得可怕,海鸥鸣叫的声音,翅膀扑簌的声音,水手们吆喝的声音,甲板上鼓号手们奏乐的声音消失了,统统都消失了。

俩人凑得非常近,近到麦加尔毫不怀疑对方能轻易地听见他动摇的心跳声。在那双笑意渐浓的琥珀色瞳眸中,麦加尔知道自己的解读是正确的,男人志在必得,他知道他在动摇,他就站在终点处,笑着等海象员一步步走向他,然后举起手中唯一的白旗。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滑过黑发年轻人背后那些粉红色的、新长出的嫩肉——力度很轻,每当指尖划过一寸皮肤,周遭必定会立起一片鸡皮疙瘩。

最终,那只手指在海象员同志的花裤衩边缘停下。

凯撒笑了笑,嗓音平淡地说。

“来吧,脱掉。”

 

57、第五十七章

 

先不说老子还没答应,现在咱们来谈一谈关于刺青为什么要脱裤子的问题——背上那么大片地方是不够您发挥呢还是我的花裤衩内裤影响了您的发挥?麦加尔抬头去看船长大人,一动不动,整个人放空状。

“刺青刺在肩膀上是女人才喜欢的,”凯撒熄灭了烟,淡淡地说,“男人的图案刺在后腰上,才是正常的位置。”

对啊,不仅正常,而且还痛得要死你怎么不讲?驴谁啊!还没等海象员同志收好他的大白眼,下巴被捏住往上抬了抬,他对视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狗眼,对方的眼睛在烟雾缭绕下显得异常晶亮:“做什么,一副我在骗你的样子。”

麦加尔盯着凯撒,然后非常淡定地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你以为就你怕痛么?”

凯撒:

麦加尔:“好,我错了,让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

下一个话题就是船长大人二话不说动手开始脱他的裤子,麦加尔吃了一惊,然后当他把那“一惊”消化完毕时,他的花裤衩已经被扔到了船长休息室的另一头——捂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看着船长大人那种类似“要吃人”一样的表情,麦加尔有点儿头晕,他忽然搞不清楚到底每一天森森地暗恋着对方并且每一刻都在计划着“推倒他然后霸王硬上弓”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不太好吧”麦加尔说,“要是有下面的人忽然进来”

“反正他们已经认为是那样了,”男人淡定地说,“有区别吗?”

船长您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节奏?这个态度不对啊并且这也不科学啊亲!无力地看着凯撒转身,从他放置重要物品的箱子里拖出一个小盒子,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麦加尔稍稍抬起了身子有些好奇地往里面看去——

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鱼刺骨。

没错,鱼刺。

期待自己好歹会看见稍稍专业一点金属类针具的海象员同志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这种东西不会纹到一半忽然断在皮肤里然后拿不出来最后要把皮肤割开取出来吧?!

海象员同志哆嗦了下:“随便来个简单的图案就好了,比如麦加尔的开头字母‘M’不对这个好像有点奇怪换一个,那就凯撒的开头字母‘C’好了,哦这个好这个好比‘M’的笔画还少”

“没说过这能让你决定。”

麦加尔愣了,不让我决定?蹬鼻子上脸现场版啊!你他妈难道还想在老子的背上来一幅敦煌飞天图的旷古巨作不成?

“海盗们习惯使用象征爱情的蔷薇和耶稣像,”男人扫了一眼麦加尔的背,“不过因为我不相信这些,所以,耶稣像可以省掉。”

你信不信这些关老子屁事!我还说我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象征爱情咧,是不是就可以干脆不要刺了?麦加尔沉默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蔷薇是吧?拿工具来,我画个样图你照着纹好了。”

见他那么配合,船长大人心情不错,二话不说将羊皮纸和羽毛笔递给麦加尔,后者接过二话不说,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咬着舌尖飞快地在纸上沙沙作画,一个圆圈,八瓣花瓣不对八瓣太多了,五瓣,五瓣就好——

一分钟后。

“喏!就照这个来!”

“这是什么,狗屎吗?”接过羊皮纸看了一眼,船长大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不顾海象员同志欲言又止的申请,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画了个幼儿园水平的简笔画花扔出窗外,修长的指尖在那一排鱼刺骨上面一扫而过,他笑了笑,抬头瞥了眼麦加尔:“跟你说个故事。”

麦加尔:“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故事了。”

男人不理他,自顾自地从盒子的最角落里拿出了一盒墨盒,当他把那个小小的盒子打开时,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浓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气息——有种动物血液腐坏混合着海藻腥味中间又似乎参加了一点儿墨汁的气息——

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拿远点,我觉得我的晕船又要发作了。”

“里面有动物胆汁、草药汁液、水草汁液还有普通墨汁。”凯撒耐心地介绍,“是我亲手调配的,草药和胆汁是为了防止炎症和感染,普通墨汁是染色用的。”麦加尔伸头去看了眼,发现墨盒里面的液体很浓稠,墨绿色的,当鱼骨沾染上的时候,就会变成非常剔透的墨绿色。

“水草汁液是为了让刺青的人带上海洋的气息——最初这是生活在海边城市的渔民才会有的习惯,他们认为只有刺伤各式各样的混上了水草汁液的图腾,才会在他们海下活动的时候,凶猛的鱼类会误以为他们是同类,不再对他们进行攻击——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对不起船长,实在是说不出半句夸奖的话——您现在的行为就像在跟准备被砍头的犯人炫耀“刀刃昨天才特意磨过所以很锋利”是一个道理。海象员同志看着凯撒从那一排中,挑了根最细的鱼刺——

很好,现在麦加尔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打吊针的话,针头越细越疼。

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屁股,麦加尔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还是不能接受在身上扎猪皮似的扎无数下这种事,当他整个人缩到角落时,身体的某处忽然被人拽住,黑发年轻人惊叫一人脸扭曲了下:“快放手!”

“再动就刺在这里好了。”男人握着麦加尔的子孙根,感觉那玩意随着自己的恐吓在手心跳了跳,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性感而低沉,“一直想要试试,这样的颜色如果刺上蔷薇倒是非常合适。”

“合适个屁!”

这不是凯撒第一次正式打量麦加尔的身体了。

虽然相比起穿上的其他船员,麦加尔确实是过于白皙,他整个人深深地陷在深蓝色的绸绒沙发中,身体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紧绷。结实的胸膛至少说明他在平时的定期训练和工作中倒是也没偷懒,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茂密的毛丛中,显然是因为使用次数问题而呈现漂亮粉红色的阴茎正安安静静地伏在船长粗糙的大手中。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没那么白。”伸出手,毫不在意地在麦加尔胸膛上抹了把,凯撒淡淡地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什、什么变成这样!”海象员同志硬着脖子说,“这是体质问题好吗王八——唔——你干嘛!”

“啊,不好意思。”男人懒洋洋地说着,将覆盖在掌心物体前端的大拇指挪开,他笑得可恶又无耻,“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很敏感。”

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当红色染红了黑发年轻人的耳根,他伸出手啪啪地去凯撒的爪子,心里急得恨不得想去跳海,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是狗屁,只要大狗的狗爪子再不老实地动一动,他就绝对会——

“啊啊啊啊啊啊!”

“鬼叫什么!”

“我要硬了!要硬了!QAQ”

“你这样带着哭腔大声嚷嚷自己的生理变化的样子很好笑,垃圾。”男人皱起眉看上去很疑惑地说,“难道不是硬不起来才会想哭吗?”

当他说话的时候,保持着将那个跳动着、非常诚实地逐渐真的变硬的东西握在手心,他凑近麦加尔,俩人的脸一时间贴的很近,近到男人可以毫不费力地感觉到从对方鼻腔中喷出的灼热气息。

麦加尔惊恐地睁大双眼,他拧开脸,几乎不敢对视上那双琥珀色的瞳眸——然而下一秒,沾染着墨汁的鱼刺无声地掉落至地毯上,四肢被牢牢地固定住,忽然抓住他的男人力道一紧,随着沙发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凯撒就像一头矫健的猎豹一般,毫不犹豫地跟着翻身跃上沙发,身体挤入他的双腿之间!

“给你一点福利好了,小鬼。”眼中露出一点笑意,当男人这么说时,他的双腿已经稳稳地压住了麦加尔的膝盖,另一边空闲的手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而后停留在身下那人结实的臀瓣上,充满色情地重重揉捏了起来——

“放轻松,”他淡淡地说,“在船上,没有女人,这样的行为很正常。”

一只手掰开海象员的大腿,这样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把玩手中逐渐苏醒的器物,长期握刀和枪的大手上生了很多薄茧,这让当麦加尔感觉到自己被握在对方手心时,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限地放大——

身下人的抗拒似乎让男人有些不满,他微微蹙起眉,手上的力道加重,白皙幼嫩的大腿根部被他揉捏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白指痕,他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残忍地刮搔过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前段

“唔呜呜——”

“别叫,”压在麦加尔身上,男人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沙哑低沉,他笑了笑说,“叫得我都要硬了。”

 

58、第五十八章

 

麦加尔不叫了,他停下来,天真又无邪地瞪大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的俊脸,当凯撒都被看得不自在时,他眨眨眼,特真诚地说:“承认吧,你爱上我了。”

“放屁。”为对方的厚脸皮无奈,男人翻了个白眼,“自从你来了之后,老子就没碰过女人了,有反应很正常。说起来,你真是个瘟神,每次停靠总会出这样那样的事让我不得不留在船上以免其他船员一个恼羞成怒把你扔到海里去”

这绝对是无端指控!

“我人缘好得很好吗?!”

“是吗?那个名叫贝瑞的小鬼怎么回事?”

“我喜欢你,正好他也特别不要脸地喜欢你,他嫉妒老子先喜欢你,你也有喜欢我好吧你没有,都说你没有啦我单恋你行了吧瞪什么瞪,总之就这样。”麦加尔狂摆拽露出一个特轻蔑的表情,“而且你觉得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把我扔到海里去?开玩笑,谁扔谁啊——啊啊啊啊——你捏什么捏!都不提前讲一声!”

“看你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碍眼的很。”在身下人的瞪视中,凯撒哼笑一声,他稍稍抬起身子让麦加尔有了一点儿只有活动的空间,懒洋洋地扔下一惊天巨雷,“大不了让你捏回来。”

说完,他还真的用空闲的那只手抓住麦加尔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按——有那么一刹那麦加尔冷笑一声想吐槽对于迫不及待要炫耀自己有个大鸡鸡这一点,凯撒和雷欧萨兄弟俩都一个德行,可是话到嘴边,他忽然想到哪里不对

然后麦加尔迅速地关上了自己的嘴,忍不住为自己留下一滴冷汗。

差点祸从口出!

随便亲一下就要被压在水管里洗嘴巴灌一肚子海水,要是被大狗知道自己居然还去摸过雷欧萨那里,爪子都要被这个没下限大变态船长砍掉吧!

心不在焉地想着,忽然下巴被捏住,麦加尔一愣下意识抬头去瞅——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凯撒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也很讨厌人家欲言又止的模样——啊对了,欲言又止之后摆出一副‘还好没说’的表情更加罪加一等。”

“王八蛋,不要学老子说话!”

额角上青筋暴起,手上下意识一抓——

隔着裤子的布料、麦加尔抓了满手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麦加尔:“=__,=?”

凯撒皱眉:“轻点。”

麦加尔:“啊啊啊啊啊!硬、硬了!硬了!o(≧口≦)o”

这么嚎,全船都要听到了。有些好笑地抓过海象员尖细的小下巴,船长大人啼笑皆非道:“你搞什么,今天第一天做男人么?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不知道你裤裆底下这个玩意会变硬还是怎么的?”

“我这是第一次在别人手里硬,同理,也是别人第一次在我手里硬。”麦加尔说着,忽然说翻脸就翻脸十分恶劣地说,“快放开我!现在你的老二也在我手上,如果不想它有什么意外——”

凯撒:

麦加尔:

凯撒:“哼。”

麦加尔:“哼什么哼,总之放——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手拜托——那里不行——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玩了救命——”

硬的简直就要断掉了还能嘴硬。

“台词还挺多的么。”男人冷笑一声,闲着的那只手将对方的爪子从自己的下,体挪开,露出一个不耐烦的神情,他抬起身飞快地从自己腰间抽出腰带,抓着麦加尔的俩只手碗合拢拉至头顶,口中一边咬着腰带一端,利用一只手拽着腰带的另一头飞快地缠绕在海象员的手腕间,几乎没用三十秒的时间,就打了一个非常灵活的水手结。

这种结通常用于绳索的固定,当风吹动时,绳索因为惯性被拉动,然后随着拉动的力度越来越大,绳索也会被捆得越来越紧。

也就是说,当麦加尔鬼叫着试图挣脱这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蝴蝶结那么简单的绳结时,除了闹了一头的汗,随着他的挣扎,他的双腕只有被绑得越来越紧。

三分钟后,他放弃挣扎。

凯撒骑坐在他腰上,慵懒地给自己重新点燃一支烟草,抽了一头,眼睛半瞌,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动啊,怎么不动了?”

麦加尔:

凯撒:“叫啊,台词不是很多的么?”

麦加尔:

凯撒就算在床上也是个恶劣至极的人,当他粗糙的大手滑过麦加尔结实的胸膛,他会为身下人倒抽气的声音露出满意的微笑;当他的粗糙的大手滑过麦加尔平坦的小腹,他会为身下人的战栗而加重自己的手力,他叼着烟,就好像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起过反应似的,然而他就可以做到毫不在乎——

将海象员粗暴地拖至自己身下,粗暴地将他翻过身来。

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他已经颤抖着挺立并且前段哭泣着的勃起,他的手十分有技巧地在柱身上滑动,末端的圆球也没有被冷漠,船长大人修长的手指让他可以做到这一点——

在他的舌尖碰到麦加尔背后新长出来的嫩肉之前,麦加尔从来不敢想象原来那些粉红色的、像是蜘蛛网一样的东西原来可以那么敏感,伴随着液体的舔弄声让他的呼吸开始逐渐加重,船长休息室内终于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俩人喘息的声音。

当直起身离开他的背部时,满意地听见被压着的人发出一声类似于失望的叹息声,船长大人勾起唇角,却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当他在手中坚硬的滑动加快时,麦加尔发出一声介于崩溃和哭泣之间的叹息——

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开始微微颤抖,发热,那是要到达顶峰之前的象征,而折磨人的,男人却将自己的动作变得缓慢下来,他微微俯下身,上半身大大敞开的领口让他的胸膛几乎就要贴上麦加尔的,他依然坐在麦加尔的身上——

“你怎么看,小奴隶?”

“告、告你职场性骚扰!”

“啊,好怕,那我停下来好了。”

说着,男人的手还真的给他离开了那个硬得要爆炸的地方,麦加尔气得恨不得翻白眼——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终于知道凯撒之前将他的手绑起来是为了什么——这个变态!

麦加尔知道男人因为说话的关系就在他旁边距离比所有人想象得都要近,于是他侧过脸,非常讨好地蹭他的大狗的脸,“船长,船长”他低声地叫着,非常地诱惑呃,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只是被这么叫的人噗笑一声不幸笑场,直起身躲过了他的瞎蹭。

“汗水都蹭我脸上了,垃圾,你技术很糟糕。”

麦加尔一愣,随即涨红了脸严重抗议道:“妈了个小鸟蛋,这个时候你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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