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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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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人心的。本该是一盘散沙的陆派,硬生生被这个四品官员结成了一股绳。

这将近半月的时间里,淳歌还当真在家中养起了伤,好吃好喝地待着,闲了看看书。与林洎说说话,与元宝嬉笑一番,诸多的事情中唯独少了对陆派的行动。这可急坏了慕容曾沉两人,他俩眼睁睁地看着陆派重整旗鼓,陆卿士每日笑眯眯的见人,完全忘记了陆派刚刚折损的孙磊,真是气人。

“你还在这儿看书。”慕容上前一把夺过淳歌盖在脸上的书籍,本想狠狠揍淳歌一顿的,但却顾念着淳歌的伤口,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皇上要给周中正升官,由从四品转正。”曾沉身在翰林院,本就是帮着天子撰写诏书的人员,自然是先一步得知这种隐蔽的消息。

淳歌翻了个身,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继续眯着眼,不徐不缓地说了句:“撑死了也不过是四品官,怕什么。”

“怕什么。”慕容扔下从淳歌那儿夺来的书,说道:“官大人,容我提醒你,你也不过是个从三品官员,比那四品大不了多少。”

“那又何妨。”淳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似是极为不满意自己被吵醒。

“周中正如今是陆派当家,你与他的官位相差无几,你又如何能除去他,扳倒陆派。”曾沉摇着脑袋,他们在这说破天,淳歌却始终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真真的同人不同命啊。

“我何曾说,我要扳倒陆派了?”淳歌几乎是被吓醒的。

“没有孙磊,没有陆卿士,只有一个周中正,这么好的时机,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到?”慕容可不信,淳歌这小子,向来对送上门的东西来者不拒,如今形势大好,他会干看着。

“看到了。”淳歌摊了摊手,顺势拿起一块糕点。

“你别告诉我,陆卿士弃了个孙磊,你就既往不咎了。”慕容像是不认识淳歌一般,跳出了老远的距离。

淳歌没好气地瞪了慕容一眼似是在说,‘我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杀鸡焉用牛刀。”淳歌喝了口水,将口中的糕点全都咽了下去。

“你要借刀杀人。”听到杀这个字慕容可就来劲儿了,挑动着眉毛,‘猥琐’说道。

淳歌顺手拎起一本书朝着慕容砸去,眼中却是真挚地向曾沉询问:“你说正二品对上正四品,谁会胜出呢。”

曾沉可不是个笨蛋,这几年他越发有成为大官的潜质了,一个眨眼,一个名字便脱口而出:

“孙磊”

第三百八十四章 蛊惑孙磊

第三百八十四章蛊惑孙磊

翰林院院首受伤一月以后,陆卿士病倒,将事务交托其徒周中正,有苏皇上亲封周中正为四品代卿士,意在代理陆卿士行事权利,一时间周中正在朝中的权势无人能与其相左。幸是周中正并未因此骄傲自满,其谦虚的态度得到朝中多数官员的赏识。朝中传闻周中正代替淳歌等新兴官员成为了,林相陆卿士之后的下一代官员的头脑,当然这种谣言也是市井传闻。

不过这般传闻倒是叫周中正的名声大振,与此同时也有些百姓为淳歌林洎这两个流年不利的官员感到可惜。淳歌与林洎分别是南北最富盛名的才子,成名已久,本该是下一任核心官员的代表人物,奈何他俩一个受伤一个常年置身病榻,这才让名不见经传的周中正出了头。

“看来初夏还是热的。”林洎将一块方帕递给淳歌。

淳歌瞧着哪帕子绣工精美,用来给他擦汗委实可惜了些,故而抡起袖子往额头一抹,朝着林洎傻傻一笑。

林洎浅笑的脸上出现了丝丝裂痕,这家伙真真是无药可救了,他也没法子,只好拿着自己的帕子,坐到离淳歌较近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淳歌忙上忙下。

说来也是淳歌的心血来潮,他也不知在哪本书中看到了桃花美景,也不管桃花是否是这个季节可以种,硬是要朱叔买了一大堆桃花苗子,逮着今儿是个好天气,一个人开始种起桃花。照理说淳歌受了伤该是好生休息,可淳歌是何许人也,那点小伤早早就好了,如今不过是赖在家中不肯出门罢了。

“要不我也种几株。”林洎的声音再度在淳歌身后响起。

淳歌揉着腰,哎呦了几声,便站起身来,一转头便瞧见林洎在他身后,他跳开几步。定睛一看。

“哎呦呦”淳歌又往前走了几步,围着林洎转了几圈,说道:“你这模样要是做了农夫,估摸着全天下的****都不愿去纺丝了,都要到田间来看你喽。”

只见林洎挽起衣角裤角,将额间的碎发系到头后,俊秀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少有的英气。许是常年生病,林洎的肤色比一般人都要白皙,在阳光下简直就像是成了一个透明人。可他拿起锄头的架势显然是个老手,倒教淳歌一下子就看得痴了。这人竟恍若淳歌记忆中的父亲。那个传世大儒官鹏。

“怎么了?”林洎见淳歌一直呆在原地。伸出手去在淳歌眼前晃了几下,像是要将淳歌出手的灵魂给召回来一样。

淳歌抓住林洎晃动地小白手,****般问道:“你这病公子也能栽花?”

“小瞧我?”林洎反握住淳歌,得意说道:“好歹我也种了好几棵柿子树。经验还是有的。”

“好,那我就静候您老了。”淳歌挑眉一笑,转身坐到了林洎方才坐的位置,一副监工的模样。

林洎的左手微微一颤,方才淳歌的掌心还握在手中,转眼间手中却已空空如也,但他低落的情绪在淳歌望向他的那一刻便隐藏地很好。

“好啊,你可得看仔细了。”说罢林洎便真的干起活来,瞧那样子还真就有模有样。

当阿奴回来时院中便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图片。不觉间竟刺痛了他的眼。

“公子。”阿奴靠近淳歌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淳歌脸上噙着地笑意便一顿,但很快淳歌便恢复如常。

“桑青。”淳歌先让阿奴去准备,自己则是与林洎说几句。

“怎么了。”林洎似是没有看到刚刚来的阿奴,他抹了把汗。柔声问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好生干活啊。”淳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泥土,整了整头发,他可不打算去换身衣裳。

林洎无奈的望了淳歌一眼,他明明是来养病的,怎么听淳歌这么说,他倒像是来种田的。然而他还是应了一声,目送淳歌离开,然后接着埋头苦干,彷如淳歌家的长工一样。

阿奴与淳歌从后门而出,没人知道这个时间点的官家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出,约是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到达一处隐蔽的小门,门内出来个中年男子与阿奴说了几句便毕恭毕敬地将淳歌请了进去。刚下马车的淳歌不禁捂住口鼻,这里的味道实在是有些难闻啊,显而易见淳歌是真的到了刑部的大牢。

走在刑部大牢的内部,淳歌不由得感叹,天牢果然是档次最高的大牢,瞅着同是大牢的这儿,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这样的地方倒是给那些常年身在高位荣华富贵不断的官员一个极大的反差,比如孙磊。

“到了,大人。”那个将淳歌领进门的人将钥匙递给淳歌,屈身退了出去,阿奴很自觉地站到了边上。

淳歌接过钥匙,并不打算开门,他倒是颇为欣赏地看着牢中那个蜷缩在一旁的身影。不一会儿,他摇响钥匙,那人的注意力也转到了淳歌这边,淳歌粲然一笑。

“孙大人。”淳歌的话音不带丝毫的嘲讽,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是当朝二品孙磊一样。

孙磊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不待他确认来者是谁,便听见一个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

“官,淳,歌。”显然孙磊是恨极了淳歌,要不然也不会露出那副血红的眼,几乎是要朝着淳歌扑来。

“正是官某”淳歌点头示意,好像不曾看见孙磊的异常。

忽然孙磊狰狞的脸一边,换做一张悲戚的笑脸,仰头叹道:“未曾想,我孙磊为官数十年,落了难,来看我的竟是你啊。”

“人生无常,世事多变。”淳歌居高临下说道:“我也不曾想过,会在此处见到曾经荣耀一时的孙大人。”

“你这是在挖苦我。”孙磊连头也不想抬,动了动眼皮无力说道。

“官某本以为,孙大人不愿见到官某。”淳歌清了清嗓子,说道:“未想到,孙大人竟是看开了。”

“我还能如何。”孙磊竟落下一滴清泪,微微哽咽道:“我在这大牢一月零三天,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你是第一个。”孙磊冷冷地笑着补充道:“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看来孙大人极为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淳歌心中也为这人感到叹息,虽是他一手造就的这个结果。

“我倒是希望,我能糊涂一些。”孙磊抱着脑袋缩到一边,不再言语。

“官某今日来见孙大人是有一事相询。”淳歌说得倒也客气,似乎对面的并不是一个阶下囚。

孙磊移了移身子,并不曾说话。

淳歌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官某以为孙大人还是会关心孙家如今的状况的。”

孙磊眯着的眼,瞬间就睁开了,他拖着沉重的身子,靠近淳歌。拍打着牢门。问道:“他们怎么了。你把他们怎么了。”

淳歌含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孙磊。

孙磊毕竟是做过官的,自然明白淳歌的意思,他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客客气气地问道:“敢问官大人有何事。”

“官某不过是好奇一事。”淳歌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说道:“若是给孙大人两个选择,孙大人是会求生还是会求死呢。”

“什么意思。”孙磊听出了些猫腻。

“两个选择”淳歌竖起两个手指,说道:“一,与我合作,听命与我,二”淳歌冷冽一笑,接着道:“我与陆卿士一同让你一了百了。”

“你威胁我”孙磊的拳头一紧。

“谈不上威胁,更何况。”淳歌神秘一笑。说道:“我不动手,自有人动手。”

“是,是”孙磊似乎是不敢说出那个名字,但却还是愣愣开口道:“是苏公吗?”。

“你又何须多此一问呢。”淳歌蹲在身子,用一种可怜的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朝廷命官。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孙磊心口一痛,他纵然有千般万般不是,但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去谋害陆卿士,他甚至将陆卿士当成了父亲。

“为什么,为什么。”孙磊锤着自己的胸膛,无助的呢喃着。

“如今陆派乃是周中正当家。”淳歌悠悠地说了一句。

孙磊不敢置信地盯着淳歌,之后便是彻底崩溃,咬着牙切着齿,一字一顿道:“原来是为了他,为了他。”苏公,你太狠了,为了周中正竟罔顾我十余年为陆派为你所做的一切,孙磊的心中如同刀割,却说不出口。

孙磊自己也清楚,当今世上谁能如此准确地掐住他的命脉,除了陆卿士不做其他人选。那些说他贪污*的资料,尽数是他在为陆派奔波时所留下的证据,只有陆派的核心人士才能看得到,所以只能说是陆派有人要置他于死地。他全心全意地为陆派为陆卿士,最后却为周中正做了铺垫,被自己奉献一生的事业还有那个他尊敬的人所丢弃,他不甘心啊。

“与本官合作吧。”淳歌蛊惑的声音在孙磊耳边荡漾说道:“这样你便可以亲自去看看你的家人了。”

“好”孙磊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本官最不信的便是空口的承诺。”淳歌从腰间掏出一张信纸,扔给孙磊,说道:“你若签了它,不出三日,本官便让你官复原职。”

孙磊看也不看那信上的内容,咬破自己的手指,直接摁了手印,递给淳歌。

淳歌满意地将信纸存到阿奴那儿,说道:“那官某便静待孙大人收回陆派了。”说罢淳歌便带着阿奴离开了这个昏暗的大牢。

牢中再次只剩下孙磊一人,他凝视着淳歌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第三百八十五章 坐山观虎斗

第三百八十五章坐山观虎斗

十天前,有苏皇上亲自开口释放了在刑部大牢一月有余的孙磊,朝中众人大为惊奇,说这孙磊已是被陆派所放弃的官员,自是没有人愿意去雪中送炭的,既然如此这人又怎会忽然被释放,莫非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显然孙磊的无罪释放引起了朝中的混乱,好不容易安稳的朝堂,就是因为多出了孙磊,再度陷入混战。

然而朝中那种一触即发的氛围丝毫都没有影响到深巷中官家的安稳日子,淳歌一家,还是该干啥就干啥,林洎也没有离开,再加上慕容曾沉也称病,这让官家就更加热闹了。

“我说,你小子够狠。”慕容嗑着瓜子,瞧着淳歌为他自己中的桃树浇水的背影,伸出了大拇指哥。

这种话淳歌听都听腻了,他才不理会慕容忽然间的抽风,只是这些个桃花似乎养不活啊,这才是他最为着急的。

“我跟你说话呢?”慕容敲了敲桌子,抗议这淳歌的无视。

“我倒觉得淳歌这一手才叫高明。”曾沉端着刚刚泡好的茉莉花茶,漫步而来。

闻着茶香,淳歌便放下手中的锄头,直奔那解渴又美味的好茶。曾沉上道地递了一杯给淳歌,温度也是正好,淳歌感激地看了曾沉一眼,一咕噜一口闷了,倒不像是喝茶,让人觉着是驴饮。

“高明?”慕容喝着茶重复了一次,点头赞同着,但却也感叹道:“往后可别得罪这小子,否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呢。”

“这倒也是。”曾沉偷瞄了淳歌一眼,十分附和说道:“淳歌你让孙磊去对抗周中正,真是绝了。”

“那陆老头做梦都想不到,孙磊会调转枪头。”慕容得意一笑。就好像是他造就了这个结果一样,嘚瑟说道:“以孙磊对陆派的了解,玩死周中正简直是一眨眼的事儿啊。”

“周中正玩死你。也是眨眼间的事儿。”淳歌淡淡地添了一句话。

“咳咳”慕容一听猛地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淳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随即说道:“好歹朋友一场,你也别损我啊。”慕容傲娇地挺了挺胸板,说道:“再者说,周中正也不见得有那般的能力。

淳歌冷冷一笑,紧握住手中那只茶杯,说道:“他若是没有本事又怎能力挽狂澜,他若是没有本事又怎能让陆卿士高看一眼。”淳歌虽赋闲在家。但他对朝中的动态十分清楚,周中正的本事也是出乎他意料的好,只是他总觉得周中正这人奇怪,可却说不出个究竟。

“这道也是。朝野上下就没有一个人是不欣赏他的,就算是林派之人,竟也给他几分薄面。”曾沉对周中正也是略有所闻,但是起初总以为是陆卿士在后面的指导,直到这一次周中正的腾空而出。才让所有人知道,周中正有的不仅是陆卿士的赏识,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才能。

“任凭周中正如何厉害,还是保不住陆派的。”这时林洎端着一盘糕点,缓缓而来。清亮的声音,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为何?”淳歌挑了挑眉,其实他已经做好让孙磊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当然他坚信陆派必亡,但听林洎这么说,想必是有了什么线索,不然这人也不会说得这般笃定。

林洎在官家也有一个多月了,与曾沉慕容混得也算数熟,他们知晓林洎的身体状况,很自觉地让出了个位置给林洎,似乎并不排斥林洎加入他们与淳歌的这个小群体。

林洎轻轻将糕点放到桌上,笑道:“越大的党派越是复杂,纵使周中正有绝世之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摸清这个陆派,只要他有一丝的未察觉”

“那便是孙磊的机会。”慕容接过林洎的话。

“更何况孙磊如今比周中正多了份孤注一掷。”林洎学着淳歌耸耸肩,说道:“俗话说胆大的不如不要命的。”

“啪”慕容一掌拍向桌子,高声道:“他俩斗得半死都不如淳歌。”

“淳歌这招叫坐山观虎斗,想必谁也想不到竟会是淳歌救下的孙磊,让陆派之人狗咬狗,等到掉了一嘴巴的毛,咱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慕容的笑容实在是猥琐了些。

淳歌倒是坦然一笑,他不过是让陆卿士与孙磊做个选择而已,他利用陆卿士将孙磊逼上绝路,又在孙磊无助之时伸出援手,孙磊为他去与陆派斗争也是孙磊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尤。

“不过陆派没有,林派不就坐大了。”曾沉的面色也不好,再怎么说林派也是北派的中坚力量,他们终归是南方人,隶属南派。

突然慕容踹了曾沉一脚,曾沉不解地望着慕容,而慕容有看向林洎,曾沉这才是道自己在林洎前头说了些什么。

“对不起,我”曾沉急忙解释,林洎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

“以林相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过犹不及,因此他一定会选择低调行事,倒是朝中空出一大批官位,正是上位的好时机。”淳歌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他的身后有着隐藏着的中低官位的官员,大多是他被陆卿士打压的同窗,若是此时能把握住机会,那么淳歌在朝中的地位则能得到巩固。

“但如何才能抓住这个时机呢?”曾沉也是深思,这么好的机会,若是加以利用定能在南派中占有一席之地。

“取而代之。”林洎将一块较好的糕点递给淳歌,浅浅一笑,温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南派。”淳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越发觉得林洎深不见底,老实说他已经做好让苏见豫帮忙的准备了,未曾想林洎竟帮他想到了法子。

“让他们也学学毛遂。”林洎揉了揉淳歌的小脑袋,之后便起身为那几棵他自己种的桃树浇水。

“南派缺人,而他们又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南派众臣定会将他们收归南派。”曾沉口中的他们便是藏在淳歌后头的同窗,显然他也知道了这处理人才的法子。

“只要陆老头一死,南派必定群龙无首,到时能与林相抗衡的也就只有淳歌了,他们定会来找淳歌。”慕容高兴地喝下一杯茶,就像是饮了一壶酒一样。

“到那时淳歌便能不动声色地掌握住南派。”慕容曾沉不约而同地开口,仿佛是多年的媳妇终于要熬成婆了。

“哼哼,你俩想得可真好。”淳歌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只要除去陆老头,这一切都是迟早的事。”慕容的心中暗生杀意,他早就想处理陆卿士了,先不说多年前的旧恩怨,光说前些日子陆卿士让人刺杀淳歌,陆卿士就已是必死之人了。

淳歌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锁定在那个不停忙着的身影,透过林洎他所见到的却是林相,他终归是要与林相扯上关系了。

半月之后,孙磊与周中正的对峙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双方止步不前,然而只要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对方便能乘势追击。这样的一个局面也算得上是一种平衡吧。这天林洎从官家搬回林府,说是病情好转,不需再打扰淳歌,而淳歌也十分客气地将林洎送回了林府。

“林相”淳歌作揖说道。

“坐吧。”林相指了指林洎房中的椅子,一派和蔼。

“多谢。”淳歌依言而坐。

林木作为半个主人公,端着两杯茶,并且传达林洎的话,“公子说,他需要整一整书房,过些时候再回房。”说罢林木贴心的带上门,守在外边。

房中只剩下淳歌以及林相,这个情况委实有些奇怪,在林洎的卧房却是淳歌与林相正襟危坐。

“相爷,明人不说暗话,官某今日到此,有一笔买卖,不知相爷是否有兴趣。”淳歌从腰间拿出了一枚扳指,这是他爹寄放在他二伯那儿的东西,子衿到京城时将它到了过来,淳歌十分喜欢便随身携带。

林相自然是瞧见了那扳指,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回忆,但很快便消失了,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说道:“什么买卖。”

“陆派的官职。”淳歌握住扳指戴到了大拇指。

“怎么算?”林相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问道。

“二一添作五。”淳歌自然不会与林相绕圈子,索性就是大实话,反正他最大的底线也就是五五开。

“你怎知我会帮你?”林相倒是奇怪淳歌哪里来的自信,这般言之凿凿似乎陆派是个囊中之物罢了。

“相爷,若是再不用你放在陆派的暗棋,再过些时候可就白费了。”淳歌媚邪一笑,他可不信陆卿士那些年内部出现的小小差椿是单纯的失误。

“你这样子与你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林相心中闪过那个曾经的挚友,倒是没有否认淳歌所说。

“多谢夸奖。”淳歌笑得有些不自然,但他掩藏的极快,似乎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仍旧是一派淡然地说道:“官某要说的已说完,还望林相莫让官某等待太久。”话音刚落淳歌便起身告辞。

当淳歌开了房门,才转头补上一句:“代官某向浸之告辞。”

林洎没有回答淳歌,只是望着那个年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不要将心思动到他的身上。”林洎冷漠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轻描淡写地瞧了林相一眼,轻声道:“别逼我与你为敌。”

林相只是抬眼凝视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不曾言语……

第八百八十六章 陆卿士之死1

第八百八十六章陆卿士之死1

在孙磊公开与周中正为敌的一个月后,炎热的夏季到来,本该是最炎热最富生机的季节,但朝中却因陆卿士的病入膏肓而变得死气沉沉。

“淳歌,你还不准备去上朝啊。”半个月前淳歌向苏见豫申请了在家工作这份福利原因就是淳歌伤得厉害,导致了并发症,淳歌又不想耽误工作,才有了这一出。然而慕容是怎么都看不出眼前这个该吃吃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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