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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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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两人都不曾想过,淳歌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不是他们所以为的权力,财富,或是家族,淳歌在乎的只是一个人,一个与他相伴到老的人,他甚至开始放手,他仅剩的一丝天真,让他忘记了去防备他最熟悉的人。
“淳歌的事儿先搁在一边,这一次南巡,至关重要,你要和他们好生商量,切不可提前泄露了口风。”苏见豫合上了眼,挥挥手示意苏祐君退下。
轻手轻脚走出上书房的苏祐君微微一愣,看向了一处曾留有他回忆的地方,呆了半晌,这才无奈地一笑,似乎他的承诺一直都不能实现。
“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阿奴出现在苏祐君的身后。
苏祐君怔了怔,从神游中醒来,犹如暖风般回答道:“有什么事儿会瞒着你,你多心了。”
阿奴对淳歌的关心毫不掩饰,因此苏见豫并不像让阿奴知道这件事,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计划中有不安定的存在。
“你们近来在调查淳歌,我是知道的。”阿奴在统卫中的实力犹如淳歌再朝廷中的实力,苏见豫的一举一动,阿奴即便是不留心也能清楚,更何况是他最关注的淳歌的消息。
苏祐君瞧着自己这情根深种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掩藏了。
“随你怎么想吧。”说吧,苏祐君便超宫门哪儿走去。
阿奴感激瞅着苏祐君离开的背影,他知道他父亲瞒了他很多的事儿,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父兄伤害淳歌,他是万万办不到的,这一次苏祐君算是变相地承认他们要对淳歌下手,他一定要赶在双方交锋之前告诉淳歌,免得淳歌再遭磨难。
时不我待,阿奴得知消息便快速赶到了卿部,这回算他运气好,淳歌正好在那儿。
“三殿下。”淳歌一如既往地恭敬行礼。
阿奴这一次,仔细地盯着淳歌,仿佛要看清淳歌的所有一样,想好他俩是单聊,不然两个男人的深情相望,也太过奇怪了。
“公子,瘦了。”阿奴看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淳歌这几天忙着交割自己手下的势力,将那些亲信接班人以拔苗助长不萎缩的方式训练,可谓是身心俱疲,累得要命,怎能不瘦呢。
“多谢三殿下关心。”淳歌连个正眼都懒得抬,但他隐约能感觉到,阿奴这一次来找他并不是这么简单的问好。
“公子喜欢买卖,阿奴这一次便和公子做个买卖。”阿奴一改往日低迷的形象,眼中蹦出些许的光亮。
这样的阿奴,淳歌确实没有见过,他自嘲一笑,也是阿奴是谁,苏见豫的儿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这么厉害的爹,阿奴有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呢。
“臣,不敢,愿闻其详。”淳歌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公子才智天下无双,你猜猜阿奴要的是什么,阿奴能给的有事什么?”阿奴逼近淳歌,就差一点两人便要贴在一起了。
淳歌抬头冷眼看着阿奴,不带丝毫感情地叫了一声:“阿奴。”
原本诡异的脸,在淳歌这一声阿奴中,渐渐有了变化,即便淳歌这声叫唤毫无当年的一分,阿奴也满足了。
“父皇在调查你。”阿奴清了清嗓子,说道:“父皇将你与秋家,夏家的关系查得很通透。”
淳歌似是不吃惊,早在苏见豫说要去杭城的时候,淳歌便料到了,他与夏家秋家的事儿也不是秘密,但凡用点心的都知道,他也早就做好了防范,因此他不怕。
“公子,父皇将注意力转到你的身上,在南巡之时,你就不觉着危险吗?”。阿奴顿时有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殿下的所说的交易,若是这些,那便恕臣告退了。”淳歌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不是有关林洎的消息,都是好消息。
眼见淳歌要走,阿奴一急便将人拉住,压着嗓子怒道:“这是小事吗,你为何如此淡然。”苏见豫的一个念头决定了淳歌的生死,为何淳歌会这样释然,或者说是不在乎。
“你回去,传一句话,就说,皇上想从我手里拿去什么,便拿去,我给得起。”淳歌摆脱了阿奴的束缚,继续往前走。
“那你给不起的是什么?”阿奴盯着淳歌的背影问道。
“一个人。”淳歌毫不隐瞒自己的弱点,说道:“林洎。”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若你还念着当年的情谊,请你帮我保护林洎,大恩大德,我铭记五内。”淳歌知道阿奴的势力不容小觑,拖他帮这个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若死了,你会如何。”阿奴在淳歌身早就见证很多人的死亡给淳歌带来的影响,彼时他想知道林洎于淳歌而言,是什么。
“不会的,他会陪我一辈子。”淳歌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深到连设想都不愿意吗,公子。阿奴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心中滔天般的嫉妒。
第四百六十七章 南巡进行时2
第四百六十七章南巡进行时2
五月的南巡路比淳歌想的要更加的平静,似乎皇上就是单纯在游历人间,官场上的那些腥风血雨,猜测轨迹,被这一行人忘到了脑后。在经过七八天的陆路行程,皇上提议试试这几年刚兴起的水路,是否如传说中的顺畅。相较于陆地水面上甚是平静,头一日可以看看春江潮水,可是在水上生活了两三天,大家渐渐地厌恶这种枯燥的生活。
此次出行的船只约是五六艘,一艘是主船,上面住着皇室人等,还有林相林洎淳歌三位高官,之后的船便是用来载一些其他随行官员,还有食物。终于在航行五天之后,大家一致要求到陆地上逛逛。这个时候停靠港岸,能去的也只有曾经的风景名胜地,柳护城。
几十年前的柳护城称得上是南方的一处标志景色,但是一场地震却是这儿免得面目全非,所以苏见豫决定暗中查访柳护城,看看震后的恢复情况。
刚已登上岸口,便迎来了一位质朴百姓的招待。
“几位小哥面生的很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柳护城吧。”老大爷越是四五十来岁,看面相是个质朴的鱼家人,身后的马车上装着一大车的鱼,还散出些许的腥味。
“是啊,大爷,我家老爷第一次来柳护城。”淳歌在一行当中,以官位算是最低的,所以探路这事儿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哦,你们打哪儿来啊?”瞧着大爷的语气像是要帮着淳歌他们做向导。
“我家老爷是京城来的,听闻柳护城风光甚好,慕名前来。”淳歌说话的语气像是唠嗑一样,并不因为对方是寻常的百姓,而败家子,这样淳歌就如同寻常人一样,平易近人。
“不是我夸口,这十里八乡的。找不出比我们柳护城更好的地儿了。”大爷拍了拍胸脯,自豪说道。
“那敢问大爷,这岸口可有什么马车吗?”。淳歌等人一下船,就不曾看到和岸口有什么马车。话说这地方离柳护的城门也有好几里路,若是走过去,委实不太现实。
“你们来得太迟了,马车早就走了,今天是没有了。”大爷常年在岸口打渔,自然是清楚岸口的这些营生。
“这”淳歌面露几分难色,瞧着天气不是很迟,但也不早了,没有马车,等他们到达城门。只怕城门早就关了。
“老爷,没有马车,要不咱们先回船,等明日再早些出来?”淳歌退了几步,来到苏见豫身边问道。
“下了船。哪有回去的道理,你去问问那人家肯不肯载我们一趟。”苏见豫在船上吃的都是海鲜,几天下来他早就受不住了,这会儿哪能再回去呢。
淳歌看了看那载着鱼的马车,若是要坐倒也做得下,只是这味道,却是有些难闻。可人家苏见豫愿意,他一个臣子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去跑腿。
“大爷,跟您商量件事儿。”淳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家老爷在船上待了好些天,今日好不容易靠岸。想吃些新鲜菜,您可否捎我们一段路啊。”
“行啊。”老大爷指了指自己的马车说道:“看你们的衣着都是大户人家的,若是不嫌弃,尽管坐着。”
“多谢大爷了。”淳歌甜甜一笑,转身恭敬道:“老爷您先请。”
苏见豫倒也不嫌弃这腥味。挑了前面的一处,淳歌等人就倒霉许多了,只能坐到后面与那些鱼儿为伴。
“那位小哥,要不您坐到老汉这边。”老大爷拍了拍自己右边,问着淳歌。
老大爷不知苏见豫是何身份因此敢和苏见豫同排,淳歌哪能不知啊,让他与当朝国君平起平坐,那绝对是作死。
眼看淳歌就要拒绝,苏见豫悠悠地说了一声:“你就来吧。”
“是”淳歌微微低头,坐到了老大爷右边的位置。
马车起航,淳歌这些人是坐在车上的,剩下的那些护卫只能跟着车跑,老大爷是个朴实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下子便不敢开口了。
淳歌有些尴尬,是他跟人提出搭车的,人家也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可现在却是以一种怪异的气氛赶路。
“大爷,这柳护城城边的树,可种好了?”淳歌挑了个话题问道。
“小哥来过柳护城?”老汉被淳歌一问,便忘记了自己的紧张。
“十多年前来过一趟。”淳歌噙着笑,回答道。
“这树是种了,可到底不是原来的,少了几分味道。”老汉是柳护城的老人了,说起来还惋惜地摇了摇头,要是当年没有地震,柳护城还能更加发达呢。
“那真是可惜了。”淳歌这句是真心的叹惜,柳护城的树在当初也是一大景观,想不到现在却不复再见。
“老人家,这柳护城现今是个什么模样啊。”苏见豫在淳歌的惊讶下,竟也开口说话,不带丝毫的帝王气息,一如淳歌当年最初相见的时候。
“还算繁华,城中大致恢复了,只是以往的人回不来了,但所幸那些在外的年轻人都会了,也不至于少了人气儿。”老大爷的儿子原本是在外的,但在那一场地震以后,便回来了,真不知这天灾究竟是福是祸。
“祸福相依啊。”苏见豫不由得感叹一句。
“就是这理儿。”老大爷憨憨地一笑。
“几位,这就要到了,你们可得做好了,老汉可要抓紧些时间了。”话音刚落,老汉便扬鞭加速了,不一会便将淳歌一行送到了城门口。
苏见豫说不能白占人便宜,想要将银子递出去,可老汉却说什么也不收,大概是渔人家的淳朴,淳歌他们也只能是到了身感谢。
话说淳歌他们是做鱼车来的,身上多少有些味道,现在也不急着逛,只想着这个客栈,好生洗刷一番,可淳歌也不认得这路,他们只要现场这个个导游。
身为师奶杀手的淳歌,轻轻松松地将一位中年大妈请了过来,大妈倒也热心,一听他们要找住的地方,张口就推荐。
“你们可以去状元路的六首客栈。”说道此处,大妈显得十分的得意。
淳歌的眼皮抽动了几下,心说难不成这地方与我有关。
果不其然,苏祐启便开口问道:“大妈,这路叫状元路,是出过状元不成。”
苏祐启绝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年华老去的女人,大妈的年纪虽大,但保养还是不错的,乍一听这称呼,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
淳歌见气氛都凝结了,很是自然地叫了一声:“这位姐姐,是这样的吗?”。
随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淳歌身上,姐姐,淳歌那只眼睛看到这位中年大妈是姐姐级别的人物了,睁眼说瞎话,淳歌也不怕被人家大妈鄙视。
然而事实就是,老大妈很是受用,脸上的折子不带停地笑了:“这位小哥,就是嘴甜。”说着还拿起淳歌的小爪子,轻轻地抚摸,心中称赞着皮肤真好,脸长得也好。
额,淳歌这是被吃豆腐了吗,那位中年的老大妈,手一直都在忙碌,淳歌难道就感觉不到吗。
淳歌很是习惯,更会淡定,豆腐这东西,被吃着被吃着也就习惯了。
“小哥一看你就是外乡人,这状元路所说的状元,可不是本土的状元。”老大妈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抛媚眼一样。
淳歌身边的众人恶寒地抽了抽嘴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们可知道那名震天下的官六首啊。”大妈的兰花指一翘,笑眯眯说道。
“知道啊,怎能不知啊。”苏见豫倒是来劲儿了,玩味似的看了一眼淳歌。
“话说当年这官六首还是我们东南的解元公,有一日他到我们柳护城来。”老大妈那说话的劲儿就差没有添张桌子,拿把纸扇子,当街说书。
“那会儿官六首才刚刚得了解元,许多东南的才子都不服气,就在状元街,那时还不叫状元街,将近百来位学子,当街拦了官六首,说是要比试,非要看看这解元是名正言顺还是徒有虚名。”老大妈干干地咽了咽,有些渴了,淳歌贴心地送上了水,谁知大妈喝完了接着说。
“起初啊,官六首是中规中矩好好得写了些字,可那群学子就是不撒手,官六首倒也大方不计较,只是到了后头,也不知是谁将酒递到了六首的手中,于是乎便留下了官解元醉酒敌百人的事儿了。”听老大妈说话时的样子似乎是亲眼所见一般。
淳歌咳了两声,人嘛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淳歌倒是真的忘了自己十五岁时的那茬儿了,不过这名声还是好的,只是人家当着自己的面儿,对自己是一通的崇拜,他怎么着也得不好意思一下吧。
“古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今有官六首醉酒敌百人,倒也不辜负他有苏第一才子的名声。”苏见豫感叹地点了点头,当年的淳歌还是他的学生,这样算起来,他也觉着脸上有光啊。
“那可不是吗,所以等到官六首考上了状元,这路便改了这名,还在淳歌醉酒的地方,建了一处六首客栈。”老大妈说得尽兴,可淳歌却红透了脸,在官场混迹多年,没想到他的脸皮倒是变薄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南巡进行时3
第四百六十八章南巡进行时3
淳歌见气氛都凝结了,很是自然地叫了一声:“这位姐姐,是这样的吗?”。
随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淳歌身上,姐姐,淳歌那只眼睛看到这位中年大妈是姐姐级别的人物了,睁眼说瞎话,淳歌也不怕被人家大妈鄙视。
然而事实就是,老大妈很是受用,脸上的折子不带停地笑了:“这位小哥,就是嘴甜。”说着还拿起淳歌的小爪子,轻轻地抚摸,心中称赞着皮肤真好,脸长得也好。
额,淳歌这是被吃豆腐了吗,那位中年的老大妈,手一直都在忙碌,淳歌难道就感觉不到吗。
淳歌很是习惯,更会淡定,豆腐这东西,被吃着被吃着也就习惯了。
“小哥一看你就是外乡人,这状元路所说的状元,可不是本土的状元。”老大妈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抛媚眼一样。
淳歌身边的众人恶寒地抽了抽嘴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们可知道那名震天下的官六首啊。”大妈的兰花指一翘,笑眯眯说道。
“知道啊,怎能不知啊。”苏见豫倒是来劲儿了,玩味似的看了一眼淳歌。
“话说当年这官六首还是我们东南的解元公,有一日他到我们柳护城来。”老大妈那说话的劲儿就差没有添张桌子,拿把纸扇子,当街说书。
“那会儿官六首才刚刚得了解元,许多东南的才子都不服气,就在状元街,那时还不叫状元街,将近百来位学子,当街拦了官六首,说是要比试,非要看看这解元是名正言顺还是徒有虚名。”老大妈干干地咽了咽,有些渴了。淳歌贴心地送上了水,谁知大妈喝完了接着说。
“起初啊,官六首是中规中矩好好得写了些字,可那群学子就是不撒手。官六首倒也大方不计较,只是到了后头,也不知是谁将酒递到了六首的手中,于是乎便留下了官解元醉酒敌百人的事儿了。”听老大妈说话时的样子似乎是亲眼所见一般。
淳歌咳了两声,人嘛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淳歌倒是真的忘了自己十五岁时的那茬儿了,不过这名声还是好的,只是人家当着自己的面儿,对自己是一通的崇拜,他怎么着也得不好意思一下吧。
“古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今有官六首醉酒敌百人,倒也不辜负他有苏第一才子的名声。”苏见豫感叹地点了点头,当年的淳歌还是他的学生,这样算起来,他也觉着脸上有光啊。
“那可不是吗。所以等到官六首考上了状元,这路便改了这名,还在淳歌醉酒的地方,建了一处六首客栈。”老大妈说得尽兴,可淳歌却红透了脸,在官场混迹多年,没想到他的脸皮倒是变薄了。
“这样说来。这状元路与六首客栈,都是用来纪念官六首的。”苏祐君似是恍然大悟般说道。
“那是当然的。”老大妈压根就没见到淳歌那红到耳根子的脸,还想继续再说下去呢。
“大姐,我们一行人从京城赶来,甚至疲惫,您还是赶紧带我们去吧。”淳歌扯了扯这个热心肠的老大姐。心说真不知再迟一会儿,这位大妈又会说出什么,他这般地听着委实臊得慌。
苏家父子打趣般地看了一眼淳歌,心说这南方果然是淳歌的地盘,遍地都是淳歌的传说。
林洎当年是在东南做巡抚。自是听过这传言,时隔多少年再度听人说起,他的眼前仿佛能够浮现出十五岁的淳歌,豪气干云的模样,只可惜当时他没有陪在淳歌身边错过了这样精彩的一段回忆。
阿奴是这几人中最为幸运的,这位老大妈虽然说得很起劲,但明显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不然淳歌就站在她面前她怎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而淳歌那年还跟随在淳歌身边,他看着那样意气风发的公子,犹如仙人一样地饮酒作诗,那份豪情,那份自由的样子,他一直烙印在心里。
“难得啊,他一个外乡的状元倒是在这儿留下了一段佳话。”林洎做出了终结性的发言,淳歌的优秀他一直都了解,从前是由于阵营的不同,或是关注点不一样,林洎从来不知道淳歌会有这样的趣事儿,今儿乍一听,才觉着年少的年光就该是这样的潇洒。
“咱们边走边说。”老大妈领着淳歌等人朝状元路走去,途中的嘴巴依旧没有闲着:“天下间有许多博学之士,我们柳护城独认一个官大人。”
“这又是为何呢?”苏祐启疑惑问道。
“当年地震,官大人可是我们柳护城的大恩人啊。”大妈虽然不是淳歌所救,但是淳歌救了大多数的乡亲,那就是整个柳护城的大恩人。
“这事儿我倒也有所耳闻。”当初有苏南方的地震可是震惊了许多人,而让淳歌崭露头角的,好像就是东南的赈灾钦差一职。
“当年的钦差好像还有另一个人。”苏见豫深深地记着,当时他是让赵贤来宣旨的。
“我们可只认官大人啊。”那什么赵贤这位老大妈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南方人当然只认淳歌一位大官了。
林洎悄悄地看了一眼苏见豫,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大妈对淳歌的崇拜已经让林洎感到了危机,他隐隐地觉得苏见豫这一次直奔东南的目的,并不是试探。
现在整个南方是淳歌的天下,但是由于淳歌常年在京城为官,又是刚刚掌了南方的大权,势力是够了威望始终查了些,然而若只是东南,就不同的。淳歌以东南科考三连冠发家,本人又是当世大儒官鹏的儿子,光是这两点,就决定了淳歌生是东南的人,死也是东南的死人。之后的淳歌官途越发地顺利,再加上官二伯相助,如虎添翼,并且无后顾之忧地进军京城官场。
在官二伯去世后,淳歌因病回到了东南,说是养病,苏见豫最初也信了,可这一次南王失势,淳歌轻而易举地将南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由此可说明,东南一直都是淳歌的势力。照理说,官二伯离开,淳歌受伤,淳歌在东南的影响力应该是与日剧下而不是与日剧增。
林洎的脚步慢了些许,并且留心观察了苏家三兄弟的脸色,苏祐君是个老狐狸,喜怒哀乐都不在脸上有所表现,苏祐启是个一半老实一半狡猾的家伙,但若是碰上淳歌的事儿,他倒是不能做到无动于衷。最后的阿奴,更是唯淳歌第一,不惜透露苏见豫的想法,想来是不会骗人的。
淳歌一转头看不见林洎,本想开口问的,哪知一瞥就瞅到了,落在最后的林洎。自他俩成为夫妻,一个眼神都能相互了解,如今林洎目光有所闪烁,淳歌便知道了林洎这是心中有事儿,然今儿这么多人跟着,他也只能寻个时间,再好好问问。
“就是这儿了。”老大妈指着这条路上最大的建筑物说道。
淳歌等人抬眼一看,只见霸气地四个大字,六首客栈。此时正是南方众位学子结社讨论诗文的时刻,尤其是这颇具盛名的六首客栈,更是爆满得不行。
“掌柜的,就连一间房都不得空吗?”。淳歌看着坐在大堂的苏见豫,皱起了眉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师不利。
“公子,不瞒你说,你们晚来了一天啊,我这客栈的客房昨日刚刚住满。”掌柜的可不是将生意往外边推得人,奈何生气太好,他的房间确实是不够用了。
“这样啊,那就先上些好菜吧,若是有房间空出来,还请先想着我们啊。”淳歌笑了笑,倒也不为难这位掌柜。
“得嘞。”掌柜高兴地唤来小二,为淳歌他们准备着客栈的招牌菜。
淳歌回到大堂的位置,无奈说道:“老爷,这客栈的生意好了些,没有空房了。”
“算了,还是吃完后再找找吧。”苏见豫也不是不通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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