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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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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统大军。不管民间野史说得是怎么的头头是道,淳歌只知道,这伙人,他是可以相信的。
淳歌所走的密道正是通向苏见豫的上书房的,也就是皇上办公的地点,它的出口正好是在龙椅的屏风后面,此刻淳歌已经到了出口,不够他可没有急着出去。
“林相之言,未免有失偏颇,林洎虽是丞相之子,但毕竟不是丞相。”
听见这句话的淳歌若是还大大方方走出去,那就是傻瓜加白痴了,他从屏风的缝中看见方才说话的是站在下方右边的首位。幸好这帮臣子争是争这,也没人真敢,看着皇上争执,因而他们便发现不了屏风后那双意味未尽的眼睛。
“陆卿,本相之子,智冠天下,世人尽知,荐他任东南统帅,本相问心无愧。”只见那林相,衣袖一甩,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林相这么一说,淳歌倒是明白了,原来先前那位老兄是陆卿士。卿士并不是一个人民,在有苏它是一个职称,位同宰相,但论起权力还是低宰相一筹的,基本可以当做是副相。看到这,淳歌一笑,原是俩相互掐,皇上捎上他一起看戏啊。
“智冠天下,还不是黄口小儿,他的阅历岂能与司马大人相比,臣请陛下任司马舒大人为东南统帅,确保万无一失。”说罢那陆卿就跪在带上不肯起来了。
“罢,罢,臣也复议陆大人之请。”说着林相也跪下了。
瞧着这俩猴子都跪着了,苏见豫是赶紧享受一把当皇上的真实权力,可惜不能长久:“两位爱卿都平身吧,陆爱卿,你可得好好感谢林爱卿啊。”
说时迟那快,那陆卿马上转脸,扬起笑容,朝着林相作揖道:“林相,承让了。”
这位陆大人的行为,看的淳歌是一愣一愣,感情这些大佬都是实力派啊。
仿佛是验证淳歌的想法,只见那林相也做出一副你我谁和谁的样:“同为有苏,又何来承让啊。”不过还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满脸笑意的林相,深深一叹,像是自言自语,可声音足以让上书房的所有人听到:“只可惜,洎儿一片热枕啊。”
第八十五章 落幕
第八十五章落幕
哎呀,妈呀,林相此言一出,淳歌是巴不得将脑袋都伸出去,心道:****来了。所谓的****,无非就是林相和陆卿撕破脸皮,当然不是明着来,只是暗中的风起云涌,绝对能赶得上名家班子的演出,淳歌此时真是十分感激他师傅,果然厚道。
“哦,林相此言,莫非浸之有什么想法?”苏见豫不早不晚,恰在这时问道。
瞧着,到手的东西有横生枝节,陆卿士是恨得牙痒痒,天下谁人不知皇上极为赏识太子林相的儿子林洎,林浸之啊,林相这么一说,片刻就将皇上的注意力转移了,若在平时,也无所谓,可偏在这会儿,圣旨没下来,铁锤没敲定,变故大大的多,不过他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好催皇上,更不好多说什么。
“皇上明鉴,犬儿前日寄来家书本是奢望下官求着皇上破例让他能领兵出战,统筹东南,可微臣知道,那孩子虽有几分才智,但对上山匪却不知是天纵奇才还是纸上谈兵啊,所以微臣也就是何陆大人那么一说,也就当帮过犬儿了。微臣怕的是,小儿年纪尚轻,免不得张狂,自傲,今次之事恐会打击他的剿匪积极性,老臣就这一个儿子有点出息,故而舔着张老脸,恳求陛下让他能代天巡视,让他不至于失望啊。”说罢林相就直直地跪下了,眼中还有老泪,真真像极了一个慈父。
苏见豫心中暗骂了句:就你想的多。不过面上来时流露出恰当的赞同:“代天巡视的可是巡抚之职,四品之官,浸之这孩子朕虽是欣赏,但朕已破格封了他五品之位,这一年未到再次升官,是不是不妥啊。”
“皇上,东南正是特殊时期,自是有例外的,依微臣之见小林大人还是能胜任一方巡抚的。”这会林相还没开口,陆卿就已帮着了。这倒不是说明这位陆卿士和林相穿的是一条裤子,而是陆卿大人明白了欲得之,必予之。他想要司马舒老大人坐稳东南的统帅,就不能再和林相硬碰硬,适当的妥协还是要的。
情况直转而下,看的淳歌是一愣一愣的,合着这位陆大人还是很清醒的,林相既卖了他一个统帅,那他也要卖一个巡抚,所谓的礼尚往来啊。淳歌算是见识到了,感情前面再怎么脸红脖子粗的都是浮云,最后你好我好才是真的好。有苏的朝堂果然有趣,就跟商人做生意一样。
不论淳歌如何的感叹,苏见豫这边是气得要死,还不能让人看出来,这陆大人还真是骨头硬啊,蚯蚓都不如他,皇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很高兴的说着:“陆卿说得极是,林相怎么看呢。”
林相先是给了陆大人一个眼神示意‘还算你识相’,后是朝着皇上一鞠躬表示感谢:“微臣先带犬子谢过,但犬子已是五品,确是不好再升,不如皇上给他个挂名,不是巡抚也可代行巡抚之事。”
“就以林相所言吧,可这样会不会委屈了浸之。”苏见豫还是很满意林相提供的这个方案的,从这个方面看林相还是很得我们皇上欢心的。
“只要能为东南尽上一丝微薄之力,这些虚名臣想小儿是不介意的。”林相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都让人觉得是大大的忠臣。也是林相家世代为官,除了那段秘史之外,几乎都是数一数二的朝廷重臣,在这样的家族长大的林相,要是在没有两把看人的刷子,就见鬼了。
林相心中其实明白,皇上并不像给林洎这么大的荣誉,毕竟那小子毫无征兆的投入他的怀抱,将皇上撇到了一边,试问皇上对他的荣宠还会如初吗,显然不会,故而才会在陆卿之后再问林相,要是当真有意,还会问,直接就封了,所以林相抓住皇上的这点心理,顺势走了个下坡,也达到预期的目的了。
“拟旨,封司马舒为东南统帅,总领剿匪事宜,加赐林洎为巡官,代天巡视,以督剿匪进展。”
皇上一道圣旨,东南的大头头,便成了司马舒,而林洎则成了加大版的监军,朝廷在东南的官员分布总算是基本平衡了。
“这事也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大戏落幕演员们自然被这场戏的头号观众苏见豫赶走了。
“臣等告退。”说完林相一干人等便很有顺序的出去了。
苏见豫瞅着人都走光了,便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捏着眉间,他还是累了,也对看了那么多年的戏,是人的都累:“淳歌出来吧。”
“师傅,这戏里您是戏子还是观众啊。”淳歌一个闪身便出现在苏见豫面前,看着他那十分疲惫的样,打趣道。
“一半一半。”苏见豫像是真的累了,也懒得和淳歌看玩笑了,只是闭着眼睛。
“是吗,淳歌觉得这戏你是看的精彩,怎还会参与呢。”淳歌也不经他同意,直径就找了块地儿坐着,他才是真的累了,同样是看戏,他师傅是坐着,他可这真的站了那么久啊,腿都麻了。
“哦,怎么说。”淳歌的回答让苏见豫有了精神,当下就醒了。
“这陆大人推荐司马大人做东南最大的官儿,可林相同样是将监军收入怀中,乍看在东南这两方是平衡了。但林相始终只看重监军这类的职位,所以东南的监军基本上都是林相的人,反光陆卿,撑死了也就只有一个元帅和一些小将军,况且谁知道这些将军里有几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您自己说,林相这次谁不是面子里子都有了,您可都没阻止住啊。”淳歌偷偷瞄了他师傅一眼,本是想看看苏见豫懊悔的样子,不过他失望了。
只见苏见豫笑着看淳歌:“娃子,我这皇帝做的太精了,那林相还不吓死,哪会有心思剿匪啊,估计一颗都得扑在弑君上面,我还能安生啊。”
“哦,你安生了,东南呢,难道真由着林相来啊。”淳歌听着苏见豫的话总觉的有一种示弱的感觉,因而翻了个白眼。
苏见豫紧紧地盯着淳歌,只回了五个字。
“我早有安排。”
第八十六章 浊世贵公子
第八十六章浊世贵公子
“阿奴,你说是东南的风景好还是京城美啊。”一公子问道。
“在阿奴眼里都一样。”那名唤作阿奴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回答。
只见那公子合上了手中的扇子,深叹一口气,摇头道:“你就是个木头桩子,本公子也不奢望从你嘴巴里听到什么漂亮的话。”说罢那公子快步向前,肚子欣赏这东南的风景了。
深春的西湖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杨柳抚过水波摇动,一片宁静,再加上一位年轻的公子。那位公子不过五尺身高,衣着并不奢华,但若是仔细看来便会发现,就连他的鞋子也是京中最好的店家做的限量货,他轻摇折扇,如风般的气质,加之一身白衣,光看背影,就已是不像个凡人,顿时一大波出游的小姐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看着自家少爷依旧的‘骚包’,作为随从家书童的阿奴也是压力很大的:“公子,你又过了。”
“哦,是吗。”那公子转过身来:“本公子可不觉得。”
那公子终于转身了,那容貌,那样子,那帮闺阁小姐的春心是彻底动了,远的走近看,近的早就看呆了,一脸的花痴样,仿佛被魔愣住了,还露出傻笑,怕是已经在臆想这同这位公子成亲之事。
阿奴瞧了一眼那群姑娘,表示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个场面来了:“公子,你又祸害了一群姑娘呢。”阿奴其实还是不解的,他家自从出了京城进入东南境内后,是一改常态,走走停停不说,还到处惹人家姑娘的相思意,这不又一群,上钩了。
见公子对着姑娘们微微一笑,转脸就拿扇子敲着阿奴的头:“你妹瞧见人家姑娘巴不得本公子去祸害吗?”。
阿奴伤了,好吧他这种榆木脑袋就不该和他公子说话,也难为了他,跟着公子三年还是没明白自己的弱势:“阿奴不和公子说话了。”
“阿奴。早知如此,何必开口呢。”那公子又笑着往前了。
那些姑娘见那公子又走了,一个个是赶紧回去打听,不知杭城里何时来了这么一位浊世贵公子,只盼能和他来一个偶然的邂逅,共谱一段良缘。
那位公子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杭城姑娘的心思,仍旧在西湖边晃着。众人只知道他是在赏景,可却不知他是在怀旧。
昔日,他是还是个孩子,与他的俩位兄长曾经来过西湖,那是的西湖和现在的相差无几,只可惜‘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一晃眼六七年就这么过去了,也不知他的两位兄长是否还在想念他,也不是他的那帮不能相认的朋友是否过得和他想的一样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可以自己去打听,因为他回来了,他官淳歌在离开东南的五年后终于回来了。
没错这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就是淳歌,十三岁的淳歌,离开京城的淳歌,重回东南的淳歌。这五年淳歌用这五年学尽了了其他人穷极一生够可能不会领会的东西,所以他可以回来了。他别了京城,那个赋予他智慧的地方,从来没有人知道在京城有一个叫淳歌的孩子曾经拼了命的学习,因为他从来懂不曾让京城里的大佛们知道,他在努力。可是到了东南地界,情况就不同了,他必须让人知道,他的腾空而出是在东南,这也是他和京中的那人隐藏关系的一种办法。
“这位公子不像是杭城人啊。”许是上天知道淳歌此时想的太多了,即刻就派了一人来打扰他。
淳歌将注意力转向那个打断他美好回忆的人,本想开口说些不怎样的话,可谁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看来东南真是个既养人的地方。”
和淳歌说话的那个人同样是个男子,青衫白面,束发而冠,身长也不过六尺,年岁大约二十好几,可硬生生比淳歌多出分阳光。这样的人不禁迷着了淳歌的眼,也是对于淳歌一个长期见惯北方人的南方人,想找到一个和自己差不都的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毕竟在北方人中长得如同林洎,祐君,这类的美男子实在是少见。
“兄台是何意思。”听了淳歌赞美的这位仁兄倒是觉得云里雾里的。
“没啥意思,请问兄台有何贵干?”淳歌自认这个男人除了年纪比自己大,其他的外部条件还是不如自己的,故而夸过后,就这么过去了。
那人明显感觉到淳歌的奇怪,可能是不拘小节吧,瞧着淳歌揭过,他也就揭过了:“在下见兄台年纪轻轻,气度不凡,不似本城之人,故而冒昧打扰,想与公子结交。”
“兄台倒是好客,那本公子也就不客气了。”有一个毛遂自荐的家伙愿意带着他这个重归故里的人逛逛,淳歌何乐不为呢。
“那兄台这边请,在下慕容夜,不知兄台?”那个慕容夜见淳歌愿意和自己一同游玩,立刻就报上了大名。
“慕容夜,朝阳先生,久仰大名,在下官淳歌。”淳歌未曾想到,这位仁兄竟然就是东南有名的大才子,慕容夜。
说道慕容夜,只能有大名鼎鼎来形容,这位可是东南继官鹏后最大的才子(当然东南人还不知道有淳歌这号人,不然这慕容夜想占住东南第一才子的名号也就不那么容易了),自幼便是与众不同的,什么三岁识字,七岁作诗这些滥调用在他的身上都算是过时了,人家的天才范儿是帮杭城的百姓解决难题,破解什么百年棋局,拜得名师之类的,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这第一才子的名号是铁稳的。
“不敢当,想是在下的狂名竟传到别处了,真是见笑。”这慕容夜对淳歌的那句久仰大名倒是和谦虚。
“那是狂名,朝阳先生的才情世人皆知,淳歌不胜佩服呢。”其实那慕容夜说得没错,淳歌知道这号人物还真不是因为他的学识,淳歌又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位是多么的有才呢,只不过又一次和祐君聊天是,得知东南有个神童竟在秋闱里给考官甩脸色,被逐出场外,这人正巧就是慕容夜。从哪以后出个才知道有这么一号狂人。
在淳歌一旁的阿奴很努力地充当木头人,但木头人也妨碍不了他在心中嘀咕淳歌‘公子啊,你什么时候瞧得起别人的才名啊,就你会装啊。’,他家公子官淳歌怎么可能会久仰一个人呢,不过那一脸的真诚还真的不像是假的,要不然阿奴怎会对淳歌那套表面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笑见笑,兄台唤在下暮之便可。”淳歌坚持己见,慕容夜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行,那你也别叫我兄台兄台的,唤我淳歌就行。”人家给了一条细线,那么淳歌就得换人家一个粗棒,所以在慕容夜还在客气的时候,淳歌已经装作可以和人家很熟的模样了。
“也好,不过淳歌姓官,不知是否是我杭城的官家有何关系。”淳歌的良好态度慕容夜是很受用,这不接着就打听起人家了。
“要说有关系倒还有几分,要说没关系还真没什么关系。”淳歌说了句绕口令是的回答,成功的将慕容大才子给带坑里去了。
“啊?”
ps今天看到新评论了,小陈心中至今还有一阵小激动呢,真是感谢啊。
第八十七章 阿奴
第八十七章阿奴
“啊”饶是这位慕容大才子,也是犯了迷糊。
“说来惭愧,小弟的父亲早已被逐出官家,若论血缘倒还有关系,可是亲情就少了些。”淳歌可不打算到处告诉人家,他和官二伯铁亲,万一人家打着他的名号做了些什么,他可懒得解释。
“你是升川先生的儿子?”慕容夜惊道。
升川是官鹏的号,也不怪慕容这样的才子吃惊,想那官鹏那什么人,东南才子的鼻祖啊,虽然人早就在天上做星星了,可传奇还一直留在东南读书人的脑海里呢,今天这位慕容才子就这么稍稍一晃,就碰见一个偶像之后,叫他怎能不惊啊。
“我就知道,先父的名号依旧如此响亮啊。”淳歌摇着扇子,晃着头,一脸的在我意料之中。
“恕在下冒昧,在下从未听闻,升川先生有个儿子啊。”慕容才子的兴奋劲很快就过去了,毕竟有不是偶像,转念一想,倒也不敢直说淳歌是假身份,只好婉转一点。
“君不知不代表人未有,更何况信与不信与我何干。”淳歌反正是很淡定的,他又没让你慕容才子做什么,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仅此而已。
慕容见淳歌很是坦荡,倒教他不好意思了:“倒是在下多疑,惭愧惭愧。”
“我说慕容大才子,你在我面前如此客气倒是我上辈子积德了。”说着淳歌还很配合地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哪是受宠明明就是得瑟。
忽然间那位方才还像个有礼有貌的才子转眼就变成了不拘小节的侠士样不过却是穿着书生袍的侠士:“今儿总算见着比我更狂的了,哈哈哈~~~”
“被人可都说我太谦虚了,也就你说我狂。”淳歌合起折扇,表现出一幅老子和谦虚的样子。
“那是那些蠢货不懂你,我是透过你看到了你的内心,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不过和我的胃口,你若有事便来找我,哈哈哈哈~~~~”慕容才子言罢,便绝尘而去,那潇洒得是一塌糊涂。
淳歌也不阻拦,任他离去,但淳歌的嘴角明显翘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被人都是不明白的,可跟了淳歌三年的阿奴怎会不知道,在京城不知有多少林相的新门生败在这副看似温和的却暗藏杀机的诡异之下。
“公子不喜欢这人?”阿奴瞧着淳歌那熟悉的笑容,问道。
“怎么会呢,喜欢都来不及呢。”淳歌再次扇起一阵风,显得他的面容更加的温润。
“可您这笑”阿奴不解,难道这笑还能理解成喜欢?
“我看的又不是他。”淳歌给了阿奴一记白眼,没好气道。
“啊”总而言之阿奴就是不明白的。
“我十年磨剑,出锋在即,你说我看的是谁?”淳歌眼中闪着怪异的光芒,反问道。
“阿奴明白了。”淳歌要做的是阿奴是知道的,他的任务就是保护淳歌以及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儿,所以他可以不用了解的深,但必须全都知道。
淳歌心中也是明白的,阿奴在他身边是做什么的,但他同样不用知道的太多,他只用急着阿奴不伤他性命就够了,所以他也不必防着阿奴:“本公子饿了,找个地方吃东西去。”
淳歌很帅气的朝前走,阿奴很守本分地在后面跟,一主一仆就这么走了着,本想着要有的走了,好在杭城终究是个大城最不缺的就是酒家,更别说西湖这样的风景名胜之地,酒家更是多如牛毛,这不就一会儿的时间,淳歌就挑了一处风景极好的,吃定。
西子楼的雅间,这是淳歌的选择,这房不大,就淳歌和阿奴俩人,窗外还有西湖中心的风光,门外还有文人的谈诗论赋的声音,虽有些嘈杂,但也不知不能忍受的。
“你们知道吗,我们的县官就在昨天被换了,好像有事京里调来的。”一位在淳歌隔壁雅间的人,神秘兮兮的对着他那间房里的人说。
“京官,林相瞧着东南人是没脾气了是吧,连一个县官都要安排自己人了。”另一个声音紧随其后,显得是那么的愤怒。
“你小心点,人家可是林相,得罪了他你还要不要科考了。”原先说话的那人劝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去投靠北王,好赖能混个门客。”那男子的话虽是不客气的,但声音还是小了许多。
“公子要不要阿奴去支会一声。”隔壁的声音明显的响了,阿奴问着淳歌要不要去说一下。
“支会什么,本公子可还想听呢。”淳歌夹着菜,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阿奴重新变为大木头。
“阿奴,你就不能坐下让你公子好好吃一顿啊,再好的食欲碰上一根木头,都打水漂了。”淳歌无限抱怨啊,这人就这么直直站着当真是影响食欲啊。
“哦”阿奴对淳歌的要求从来都是遵从的。
“你可真没劲。”淳歌喝下一口西子楼的招牌酒,味道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怀念宫中的贡酒,那味儿才是极好的。
“公子,少喝点。”阿奴夺过淳歌手中的酒壶,劝道。
“今儿本公子高兴,那么一个大烂摊就给林相扛上了,真好。”淳歌一听隔壁的那伙人的语气就知道,东南的读书人们已经对林相恨得牙痒痒了,可是这次的官员调动是为了淳歌的科考,未曾想竟被算在林相头上,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公子醉了,快别说了。”阿奴作势要去扶摇摇欲坠的淳歌不料淳歌拍开了他的手,眼中一片寒光。
“你记着,本公子敢说就不怕被人知道,我晓得你不止是师傅的人,可你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淳歌怕是真的醉了,言语中的刀刃深深的刺向阿奴。
“阿奴明白,自从阿奴跟了公子就只是公子的人,阿奴不会忘的。”阿奴抓过淳歌还想倒酒的手,一拉淳歌便被揽到他的怀里了:“公子醉了,要去哪儿投宿?”
“慕容家。”说完这三个字,淳歌便在阿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了。
阿奴觉得淳歌真的是睡了,便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账早在上菜时就付过了,所以阿奴直接就将人抱出去了,可能是顾虑两个男子抱着有点那什么便又退了回去,他舍不得将淳歌放下。
纠结之际小二站在门口轻声问道:“客官,小的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你去弄辆马车,我们要到慕容夜家。”阿奴吩咐着,便拿出银子扔给那小二。
“得嘞。”小二得了银子就像装了马达是的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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