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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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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先聊着,本宫先去自己的营帐看看。”苏佑君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自然知道淳歌的意思,反正他的作用一时半伙也不能发挥,倒好不如先买淳歌一个人情,给众将士留下一个好印象。
淳歌瞥了一眼苏佑君,便让人将他带去营帐,自己则跟着乐水他们,进入主营帐。
“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的将领,一进主帐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说话的这人是淳歌与官二伯一手提拔上来的将军,姓赵乃是大硬仗的好手。
“赵将军稍安勿躁。”淳歌看了一眼赵将军,说道:“皇上怀疑我与林拓勾结,便让我为先锋军,与林拓相抗衡。”
“这是什么意思,怀疑你,还让你带兵?”另一位老将也糊涂了,此人是官二伯同期的将军,姓李。
“只怕这才是皇上的高明之处。”乐水抿嘴一笑,神色有些发冷:“你有如此嫌疑,他却还是用你,明着做出了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行的确是削弱你势力的事儿。倘使你真的输了,便是忘恩负义之人,你赢了倒是他慧眼识珠。”
“哼哼”赵将军是个火爆脾气,也不管大不敬,鄙夷道:“这就是皇上,前些年我们为他卖命,官统帅去后便分割东南的兵力,兄弟们天南地北地去,现在后来编排大人了。”
自从官二伯死后,尤其是在淳歌称病的日子里,苏见豫可没少调动东南的兵力分布,好几个大将都被安排到北方守边,人生地不熟地硬要消磨了他人的意志。至于那些有点能力的士兵,要么被安排去做巡视兵,要么就以军饷不够劝退了人,搞得东南的兵力直线往下走,被人家嘲笑了好些年。
幸好淳歌回到京城后,一点一点地将这个情况扭转过来,不然他们东南军营早就成了人畜可欺的营地了。所以说将士们对淳歌是真心拥戴,对苏见豫是着实不待见。
“此话不可多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放肆。”淳歌冷眼看着赵将军,有些话深埋心底就够了,太过直率,往往是催命的东西。
赵将军也被淳歌的冷眼给吓了一跳,但他也知晓淳歌是为了他好:“大人,你也知道老赵是个粗人,有什么说什么,我改就是,改就是。”
“大人,当务之急便是这场仗该如何打?”李将军不禁深思。
“往昔怎么打,现在便怎么打。”淳歌如今手上的兵力也不过五万人,这五万人中老弱病残者有一万五,新兵有一万人,一万五是从别处调来不久的,最后这一万才是淳歌的子弟兵。说白了,淳歌手中可操控的兵马也就只有一万人。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林拓的手中却掌握着十万兵马,且在悄无声息之中进入南方,镇守在南方的边界地带。
“往昔你的敌人可不是林洎。”乐水没好气地看了淳歌一眼,真不知道淳歌与林洎打的是什么算盘,这两个人从没对上过,要真打起来苦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就因为是他,对手才应该是我。”只有他才配做桑青的对手,才不会辱没了桑青。
“你也是个倔人。”乐水就知道劝不住。
“好了,我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我敢接,就不怕为难。”淳歌这半年多来,一直为了能早日脱身官场,而活在压抑中,许是太久没有爆发了,人家都以为他是一直家猫,忘记了他是一直有着利爪的虎,不叫两声,所有的人都遗忘了他的存在。(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修订) 宿命3
第五百章(修订)宿命3
“不可,你是当朝太子,战场如此危险之处,你怎能去得。”苏见豫毫不犹豫的否决,嘴上确是坚定,但是心中一想,苏佑君的确是此时的最佳人选,与公与私苏佑君既不会背叛他,又不会引起淳歌的反感。
“儿臣多年来在父皇的庇护下,安然度日,如今大敌当前,父皇的眉头越来越近,夜间更是不得安枕,儿臣也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为父皇分忧,不求有多大的功绩,只希望能让父皇好好睡上一觉,精神一些便够了。”苏佑君说得言辞恳切,好似他与苏见豫两个人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跟随苏见豫来到东南的那一刻,他们父子间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那份薄凉。
“好孩子。”苏见豫眼眶一热,他培养淳歌这么多年,始终抵不过一个林洎,好在他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辜负他,在这个时刻送来了温暖。
苏见豫的感动是苏佑君没有料想到的,细细想来淳歌果然是料事如神,此刻出手不仅没有引起苏见豫的疑心,反倒使苏见豫更加相信自己,待到此事一过,他的地位更是要水涨船高了,在天下间的名声也会大大上升。
“你自个儿小心些。”苏见豫拍拍苏佑君的肩膀,也许是时候让这个孩子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示他的风华了。
“儿臣定不辱命。”苏佑君跪地一拜,那坚毅的模样恍如苏见豫年轻的时候。
当苏佑君踏出行馆的时候,他感到的轻松是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他不禁感叹。淳歌既然能这么了解苏见豫。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更加如鱼得水一些呢,难道淳歌是故意与苏见豫相争的。
“看来殿下心情甚好。”淳歌站在阴影处,淡淡地看着苏佑君,似乎早就料到苏佑君会出来,亦或者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淳歌,你为何”苏佑君不理解,淳歌为什么会在这种紧要关头点拨他,难道还念着往昔的友情。
“殿下能得到好处。下官能得到利益,仅此而已。”淳歌客气地颔首,展现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问道:“下官要与众将领商讨军情,殿下去否?”
“你不就在等着我吗。”苏佑君是第一次与淳歌并肩作战,他忽略了淳歌阴阳怪气的神气,绽开笑脸,恍如初相见一般。
淳歌骤然一滞,眼中闪过万缕情愫,随即转身。朝着杭城驻扎营地走去,苏佑君也不多说。静静地跟在后头。很快这两个人便到了军营,一众士兵是认得淳歌的,但也知淳歌的牢狱之灾,这会儿见着淳歌便觉着十分惊讶。
“大人,您,您放出了。”一个守门的小兵,瞪大眼睛吃惊道。
“这话说得可真怪了,什么叫我放出来了。”淳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素来与将士们不分彼此,感情甚好,故也没有上下之别。
“大人,我是粗人一个,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兵挠了挠脑袋,憨厚一笑。
“我不是叫你多看点书吗,别将孩子也带成你这德行。”淳歌摇头调侃道。
“嘿嘿,还没来得急讨媳妇呢。”那小兵笑得更傻了,不过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叫道:“官大人,来了。”
在东南的军营中,只有淳歌一个人被称作是官大人,官家的官员,要不就是将军,要么是统帅,因此淳歌的称呼是特定的,加之淳歌为将士们的抚恤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故而将士们都愿意去亲近这位位高权重的文官。
那小兵喊了一嗓子,才发现淳歌身后跟着一个身穿华服,风姿绰约的公子,不由得问道:“大人,您身后的是?”
“太子殿下”淳歌往旁边一站,淡淡说道。
“啊”那家伙这才意识到他忽略的是一号什么样的人,连忙跪地说道:“参见太子殿下,小兵无礼,请殿下恕罪。”说着,小兵还一直磕头。
“好了。”淳歌摁住小兵的肩膀,说道:“瞧你这出息,人家是堂堂太子,怎会与你这守门小兵一般见识。”末了淳歌还看向苏佑君,似乎征求意见一样。
“你起来吧,本宫到了这军营,便也不摆什么太子的架子了,你怎么待官大人,便怎么待本宫吧。”苏佑君摆了摆手,一个和善地笑道。
小兵显然是个极聪明的,他用余光瞧了淳歌一眼,见淳歌点头示意,这才起身,将这两人恭恭敬敬地迎进军营。
“官大人,回来了”众士兵一见果真是淳歌,便一声一声地将这消息传到营帐内给将军们知晓,苏佑君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影响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到,原来拥护可以是这样的发自内心。而此时的淳歌,似乎是他从不曾见过的,云淡风轻中有一抹浅浅的笑意,静静地立在一旁望着这些人,这样平淡,却又如此令人渴望这份平淡。
“淳歌”
“大人”
“大人”
三个将军从营帐中冲出,似乎仍然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是淳歌,他们正商量着如何能救出淳歌,哪知淳歌已经自己出来了,也是他淳歌是何等人物,哪里用得着他们操心啊。
“太子殿下。”乐水是第一个看见淳歌身后的苏佑君的,他深知淳歌与皇室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自然不能怠慢了这位太子殿下。
在乐水的提示下,大家伙纷纷向苏佑君行礼,将淳歌晾在一边,此时此刻亲疏立见,显然苏佑君是那个融入不了的人。
“我奉皇命,领兵抵御林拓,太子乃是监军。”淳歌轻描淡写地将苏见豫的旨意说出来,只是大家伙听到后的表情却是大不一样的。
“太子殿下,我与将士们许久未曾相聚。可否待我等小聚片刻之后。再行商讨军情。”淳歌是文官。一举一动都是在大众的视线中,他更是不能私自与将士们相见,否则罪名可就大了,故而他会杭城这些日子都没有主动来过军营。
“好,你们先聊着,本宫先去自己的营帐看看。”苏佑君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自然知道淳歌的意思,反正他的作用一时半伙也不能发挥。倒好不如先卖淳歌一个人情,给众将士留下一个好印象。
淳歌瞥了一眼苏佑君,便让人将他带去营帐,自己则跟着乐水他们,进入主营帐。
“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的将领,一进主帐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说话的这人是淳歌与官二伯一手提拔上来的将军,姓赵乃是打硬仗的一把好手。
“赵将军稍安勿躁。”淳歌看了一眼赵将军,说道:“皇上怀疑我与林拓勾结,便让我为先锋军,与林拓相抗衡。”
“这是什么意思。怀疑你,还让你带兵?”另一位老将也糊涂了。此人是官二伯同期的将军,姓李。
“只怕这才是皇上的高明之处。”乐水抿嘴一笑,神色有些发冷:“你有如此嫌疑,他却还是用你,明着做出了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行的确是削弱你势力的事儿。倘使你真的输了,便是忘恩负义之人,你赢了倒是他慧眼识珠。”
“哼哼”赵将军是个火爆脾气,也不管大不敬,鄙夷道:“这就是皇上,前些年我们为他卖命,官统帅去后便分割东南的兵力,兄弟们天南地北地去,现在后来编排大人了。”
自从官二伯死后,尤其是在淳歌称病的日子里,苏见豫可没少调动东南的兵力分布,好几个大将都被安排到北方守边,人生地不熟地硬要消磨了他人的意志。至于那些有点能力的士兵,要不被安排去做巡视兵,要不就以军饷不够劝退了人,搞得东南的兵力直线往下走,被人家嘲笑了好些年。
幸好淳歌回到京城后,一点一点地将这个情况扭转过来,不然他们东南军营早就成了人畜可欺的营地了。所以说将士们对淳歌是真心拥戴,对苏见豫是着实不待见。
“此话不可多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放肆。”淳歌冷眼看着赵将军,有些话深埋心底就够了,太过直率,往往是催命的东西。
赵将军也被淳歌的冷眼给吓了一跳,但他也知晓淳歌是为了他好:“大人,你也知道老赵是个粗人,有什么说什么,我改就是,改就是。”
“大人,当务之急便是这场仗该如何打?”李将军不禁深思。
“往昔怎么打,现在便怎么打。”淳歌如今手上的兵力也不过五万人,这五万人中老弱病残者有一万五,新兵有一万人,一万五是从别处调来不久的,最后这一万才是淳歌的子弟兵。说白了,淳歌手中可操控的兵马也就只有一万人。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林拓的手中却掌握着十万兵马,且在悄无声息之中进入南方,镇守在南方的边界地带。一万对十万,这个兵力的悬殊,真真是“妙极了”,淳歌的眼神不自觉发冷。
“往昔你的敌人可不是林洎。”乐水没好气地看了淳歌一眼,真不知道淳歌与林洎打的是什么算盘,这两个人从没对上过,要真打起来苦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就因为是他,对手才应该是我。”只有他才配做桑青的对手,才不会辱没了桑青。
“你也是个倔人。”乐水就知道劝不住。
“好了,我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我敢接,就不怕为难。”淳歌这半年多来,一直为了能早日脱身官场,而活在压抑中,许是太久没有爆发了,人家都以为他是一直家猫,忘记了他是一直有着利爪的虎,不叫两声,所有的人都遗忘了他的存在,况且这潭浑水本就有他的一份。(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一章 宿命4
第五百零一章宿命4
又是一次黄昏时分,军营中的士兵为了欢迎淳歌的归来,弄了个篝火似的晚会,其实很简单,一批士兵在林中打了一些野味,一批士兵负责烤,到了夜幕来临,那火光便照耀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香气飘入每一个人的心中。
淳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晚餐,他似乎回到了那些年,打了胜仗了,与士兵们同吃同喝,庆祝的日子。只可惜,原来在他身边的那些人,都已经各奔东西了。
“大人,大人您快出来,快出来啊。”外头的士兵已经在帐外叫嚣了,好似淳歌再不出去,他们就要冲进来似的。
“这些家伙。”淳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才几年没来,这帮人就已经无法无天了。
“太子的晚膳,可端去了?”淳歌抬头看向乐水,问道。
“端去了。”乐水坐的地方时淳歌下方的桌子,离淳歌较近,他们兄弟俩早就适应了这样的工作状态,只可惜一直是分在南北两方,除了平定山匪,他们基本上是没有合作过的,但是默契就是一种说不清的事儿,即便隔了十五年。
“哥,如果我们三个人都在的话,那该多好。”淳歌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场景,想起了那年在他怀中永远沉睡的人,心中不慎唏嘘。
“淳歌,这些年你做得很好。”乐水知道淳歌怀念的是乐山,他们的大哥,那个英年早逝的人。那个总让着他们的人。
“从未有人。像你一样。让官家繁荣到这般,这本该是我们的责任,可这些年却担在你的肩上。”乐水起先怨过淳歌,但看着淳歌自责的样子,实在是恨不起来,因为愧疚,淳歌将官家抗在肩上,让所有人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而他自己却深陷在官场中,鱼人虚与委蛇,这么些年,乐水心疼着这个弟弟。
“哥,怎么说起这些来了。”淳歌放下手中的笔,笑眯眯地看着乐水。
“我知道,你这次请命,为的是官家,为了官家的名声,你不得不与林洎对垒。你不说,不代表你的难处我知晓。”乐水叹了一口气。自从乐山去世后,淳歌便严禁官家的人到京城为官,所以乐水帮不了淳歌。
“没有的事儿,我有我的打算,即便没有官家,我还是要接下这场硬仗的。”淳歌走下位置,拍了拍乐水的肩膀,乐水这些年越发成熟,人也越来越阴沉了。
“哥,我可是天下闻名的官淳歌,没什么事儿能难得到我,所以哥,你没什么好内疚的,我有桑青陪着,我幸运,很幸运的。”淳歌粲然一笑,之后便大步走出了营帐。
“大人,你怎么磨蹭了这么久啊。”外头的士兵们等得都着急了,不过那烧烤的香味,可真诱人。
“这不是出来了。”这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家伙们,淳歌指着那一坛一坛的酒,说道:“不知何时回有战事,今夜不准喝酒。”
“那时自然的,这些可都是为了大胜之后准备的,这一次,大人您可等着。”他们依稀记得,大胜山匪之后,淳歌一溜烟就逃了,结果他们最想灌醉的人,不在,只剩他们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大人,听说您当年带着北方的士兵,直接打到了北夷的家门口,这是真的吗?”。这件事他们可都是听别人在传,说得那叫一个神乎其神,只可惜淳歌一直没有时间亲自跟他们说。
“成年旧事,你们也要提。”淳歌接过一只鸡腿,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什么叫成年旧事,大人您都不知道,我们以为你在打山匪的时候,下手已经够重的,未曾想,您倒是个狠角色,直接打到人家家门口,灭了北夷一族。”士兵们皆露出惊叹的神情,好男儿就当如此,在这世间做出一番事业。
“若有的选,我只希望世上无战事。”淳歌摇了摇头,眼中泛出淡淡的哀伤。
“说这些事儿做什么,现在咱们又能跟着大人了。”一个士兵,大声说道:“想当初,大人不过是六品的军谋,现在可是名动天下的官卿士,每当我跟人说,我是跟着官大人打仗的,人家那叫一个羡慕呢。”
“我也是”大家伙倒围绕着这个话题说了半天,一阵阵笑声传了出来。
苏佑君本是在营帐中用膳的,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扰淳歌他们叙旧,然而吃到一半,外头却传来了欢笑声,还有一阵阵的香味,他叫了几声,却无一人回答。故而他终是出了营帐,一探究竟。
可外头的情况委实让他惊讶,淳歌治军怎能如此松懈,一个个将士席地而坐,围着火,吃的吃,聊的聊,不像个军营,倒是像来野餐的,这成何体统,大战在即,他们都不知备战吗,战前调以轻心,都不知骄兵必败的道理。
苏佑君这厢是气得直冒烟,猛地见淳歌出来了,他本以为终于要整治这群兵了,那知淳歌也找了块地儿坐了下去,还聊上了。苏佑君走进一听,他们所说的内容,天南地北都有,将士们好似憋着一口气,想要将这些年的生活一股脑告诉淳歌一样。
苏佑君感到一股凝聚力,自淳歌发散出去,每一个士兵,因为淳歌变得无比自信,军心也因为淳歌团结到了一起,仿佛有了淳歌他们就无后顾之忧了。
这边是军人吗,苏佑君的世界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他不禁自问。
“大人,我帮您算过的,你出道的第一战到这一战之前,没有败绩,可谓是百战百胜啊。”一个士兵掐着手指头,啧啧说道。
“有,有过一场败仗的。”淳歌清浅的声音响起:“北夷的阿史那是个对手,在他攻至松城城下的时候,便是我此生第一场败仗。”在那个时候,淳歌失去了乐山,那个一心为他的男子。
“那不算,您最后还是赢了啊。”将士们起哄道。
“赢得不过是一场战争,可我确输了一辈子的遗憾,你们倒是看得开。”淳歌指着这一群家伙,恶狠狠说道。
“那这一次,大人可有把握。”大家伙眼巴巴地看着淳歌,等待回答。
“尽我所能。”淳歌没有保证,但这话却比保证更加实在。
“好了,大家伙也聚够了,以战时模式,休养生息,明日我会亲自看你们操练,看看隔了这么多年,你们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淳歌麻利地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进营帐。
士兵们见淳歌都走了,自然而然就散了,留几人收拾地面,又又一拨人站岗,其他人去睡觉,一切都是那么地有条不紊。
此时,苏佑君才来到淳歌的帐前,沉声问道:“淳歌,睡了吗?”。
“有事?”淳歌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嗯”苏佑君应了一声。
“殿下,请进。”淳歌与乐水本来是想商量一样军情的,现在苏佑君来了,只能先停下来。
苏佑君掀起帘子走进来的时候,里面作者淳歌与乐水,他俩意见苏佑君便起身行礼,淳歌更是要走下位置,将主位让给苏佑君。
“你坐着便好,我随便找一处坐。”说着苏佑君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不知太子深夜来访,所为而是?”淳歌重新坐回位置问道。
“先前看你们热闹,也不便打扰,只是想来问问你,何时拔营。”苏佑君考虑的是正常的,他虽不懂行军打仗的事儿,但是先发制人的道理还是懂得的,淳歌若是率军早些出发,便可占到先机。
“拔营?”淳歌与乐水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此处乃是东南的中心所在,当时挑在此地建设军营,便是看准了此处距离杭城较近,且易守难攻。”乐水似是知晓了苏佑君的意图,解释道。
“殿下,现今只是听说林拓以林洎为先锋,不知其具体动向,贸然出动反倒是打草惊蛇,臣以为按兵不动更为妥当。”淳歌没有看着苏佑君,而是随意地翻着一本书,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苏佑君还是觉得现在什么都不做,并不是上上之策。
“殿下。”淳歌微微一笑,说道:“谋定而后动,乃是行军之道,将领身上背负的不是战争的输赢,而是将士们的姓名,故而行的每一步,更要谨慎再谨慎。”
“如今林拓谋逆,大军在南方边境,可上可下,若是他们往北行,因是定山王派兵,若往南走,则是要我方做好万全准备,而此处便是可进可退之地,轻易行军,只会让林拓看清我方意图,做出反应,到时便得不偿失了。”淳歌这番话说得诚恳,这些可都是他这些年打仗的经验之谈,或许他是想将这些惊艳传给苏佑君吧。
“如此看来,倒是我鲁莽了。”苏佑君还以为淳歌会因为林洎而有所保留,未曾想人家淳歌公私分明,再者淳歌的考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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