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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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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之际小二站在门口轻声问道:“客官,小的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你去弄辆马车,我们要到慕容夜家。”阿奴吩咐着,便拿出银子扔给那小二。

“得嘞。”小二得了银子就像装了马达是的立刻就去办了。

阿奴就在房里等着,不一会儿,马车就来了,阿奴带着淳歌从后门上了马车,直奔慕容家。淳歌还是没醒,因为他一直被抱在温暖的怀里,舒坦着呢,可他若是现在醒了就会发现,其实阿奴不是一个木头,他是有感情的,他也是能温柔的,正如此刻,他注视这他(她)的目光。

温暖的时刻总是容易被打断,当马车外响起马夫说的那句:“慕容才子家到了。”阿奴的情便全数收敛,他还是那个木头,一窍不通的木头。

阿奴扶着淳歌下车,本以为慕容家会是豪门大宅想不到竟是幽静的一处院子,他这才知道原来淳歌早就想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阿奴让淳歌倚在自己身上,叫车夫去叫门,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慕容才子就又出现了。

“我就说这天是留客天,请进吧,贵客。”慕容才子也不拦着,更不用听什么理由,淳歌住他慕容家是住定了。

阿奴也不应那才子,自顾自地将淳歌再次抱起,迈进门去,那动作就像是个机器,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家公子和别人的默契,就像他永远不知道淳歌在想什么。他笑了,没人看到那笑有多苦涩,只是他的背影却是那么挺拔……

ps阿奴是个重要人物,最重要的是小陈喜欢阿奴,老喜欢了

第八十八章 酒醒

第八十八章酒醒

“你家公子怎么一转眼就喝的烂醉。”慕容才子倚在门上看着阿奴像老妈子一样的照顾淳歌,一脸的嫌弃。

阿奴像是聋了一样,只顾着照顾淳歌,丝毫不买这位大才子的账。

“大木头。”慕容讨了个没去:“这地儿就这么着,你们自便。”说完自己也走了。

“大木头,看看人家都知道你是木头了,怕是这木头的名号,你要坐实了。”本来闭着眼的淳歌扬起了个欠扁的笑容,醒了。

“哦。”阿奴见淳歌醒了,很自觉的站到了床边,原来他是弯着腰在帮淳歌盖被子的。

“阿奴,给我弄完醒酒的吃食去。”淳歌醉醒,头还是有点晕的,好在他虽酒量不深,但却极易酒醒,这也是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畅饮三百杯的原因。

“哦”阿奴得令便立刻去办,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在阿奴离开后,那位大才子又折回来了:“你这奴才,倒是听话。”

“也只有听话这点好。”淳歌闭着眼应道。

慕容笑着进门,找了个凳子坐着:“我说官公子,您这尊大佛怎么降临到本庙啊。”

“看你顺眼,这是你的荣幸。”淳歌用眼角,一瞄那样子仿佛就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似的。

“还真别说,我慕容夜出道至今还没人能在第一次见面中点破我这真性情。”慕容才子自个到了被冷水,装作有滋有味的喝起来了。

“所以那些人注定被当猴耍,本公子注定当耍猴的人啊。”一眨眼淳歌也做到慕容身边给自个倒了杯水。

“冲你这句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慕容强过淳歌到口的冷水,一饮而尽:“不过,我自认我长得是人模人样的,举止态度颇有大家风范,你又是第一次见我,怎的就能马上识破我的本性?”

“不瞒你老兄,一个以怒骂考官出名的举子,你叫我相信你是个小绵羊,得了吧。”淳歌哂笑:“再说,你可是公认的东南第一才子,怎么就可能没个气性,瞧你同我说话那样儿,兜着揣着,本公子知道自个个人魅力大,可暮之兄,过犹不及。”淳歌拍了拍慕容的肩,一副‘小样儿,哥可不是个笨蛋’的模样。

“我觉着,这事儿不赖我。”慕容才子一本正经的回答:“主要是我遇见你这种怪物,要搁寻常人,本大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着慕容还带上了动作。

“反正不管怎样,咱俩也算认识了,本公子靠县府院这三试就呆在你这了。”淳歌其实早就收到消息,这才意外的和慕容来了个巧遇,无论如何他已经打定主意让慕容才子给他作保。

作保是什么呢?

淳歌十三岁了,这个年纪正好考科举,不管他在皇上那多么熟,他要做官,科考他是逃不掉的,而科考的第一场便是县里的县试,考县试必须要有人作保,保证这个考生三代之内并无获罪这,为娼者之类的,以淳歌为例,作保就是证明我们的淳歌是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妇男,本来皇上已经给淳歌都安排好了,可淳歌临幸前硬是要自己解决,这不慕容才子就是他底气的源泉。

“呦,瞧你这意思,是要我给你作保啊。”慕容是何等人,别人居心的相遇猜不到,作保这种粗浅的小事他还能不知道啊。

“这事儿,随你。”淳歌那表情很直接的说明一件事,他可不是只有让慕容作保这一条路,答不答应是人家自个的事儿,淳歌好像是看的很开啊,但是内心作何感想只怕只有淳歌自个的蛔虫才知道。

“小屁孩,就这点小事,本大爷今儿心情好,允了。”只见慕容才子起身,忽然绕道淳歌身后,想捧西瓜一样捧着淳歌的头,还顺手敲了几下:“大爷有事儿,这会真走了。”语毕乘着淳歌愣着的那会儿,急忙冲走,他其实也是怕的,万一淳歌暴走,他可不一定受得住。

淳歌哪里会愣着,只是奇怪,他在京中这脑袋可没少被祐君捧着,莫非他的脑袋很像西瓜,淳歌如是想道。

房内的淳歌,正在自我思考,浑然没有发现窗外的阿奴,即使他不在思考,以阿奴的功夫淳歌也发现不了。阿奴知道淳歌许多事儿,自从跟了淳歌,阿奴就是淳歌事迹的万事通,这点连淳歌自己也不清楚,恐怕淳歌只知道阿奴会向一些人报告他的行迹,他做梦也没想到,阿奴想要的是知道只是淳歌的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奴对淳歌已经不是监视,而是渴望了解,殷切的盼望知道淳歌,淳歌早就相当于阿奴生命的一部分。可淳歌是不会知道阿奴的想法的,或者说淳歌是不屑知道。这一点阿奴比任何人的清楚,但淳歌没有将他赶走,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了,他从来没有开口请求淳歌的原谅,虽然他不了解淳歌,但起码他知道一点,淳歌不愿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的,索性他们两人一个当不知道,一个当另一个不明白。也许有些自欺欺人却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日子也就这么过着。

“阿奴。”房内的淳歌似乎是头疼了,带着些怒气唤着阿奴。

“头又疼了?”阿奴一急立刻从窗口翻进,冲到淳歌跟前瞧着那架势似是要见淳歌的脑袋刨开。

淳歌听见窗口的动静,便将眼睛给闭上了,淡淡的说了句:“出去。”

阿奴只有苦笑可惜淳歌看不见,一直都看不见:“公子好生歇着,阿奴在门外候着。”说罢便将方才那窗子关上,从门出去,有带上门,最后,靠在了门上。

淳歌心中是有怒的,可阿奴从窗户里翻进士因为紧张自己,他的怒又该怎么发。话说当初,他对是阿奴掏心窝子的,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出卖,差点让他出师未捷身先死,狠狠的栽在林相手里,幸好苏见豫发现的早,不然小官大人,真真是未出仕先折沙呀,这样的人凭什么要淳歌再度信任。可淳歌终究是未将阿奴赶走,原因只是,阿奴未向林相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让淳歌有了后续准备。所以经过苏见豫与淳歌的一致商议,便将阿奴作为苏见豫自己和淳歌传递消息的一员,顺便保护淳歌,当然苏见豫是不会让阿奴传递什么机密信息的,只是为了瞒过林相,少给淳歌添些麻烦罢了。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将阿奴留下的原因,阿奴是真心保护淳歌性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若换成他人指不定会像阿奴一样待淳歌。

大概是阿奴也有自知之明,经过那件事儿,他就再也没有和淳歌像亲人一样相处了,倒是愈发护着淳歌的安全,但淳歌知道,他总会看着淳歌像犯人一样,就如刚才在窗后。

淳歌也苦笑啊,他还没来得急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就已被束手束脚,不过他不怕,在被苏见豫进行了将近五年的****教育后,淳歌更加****了。连苏见豫都不知道,淳歌在离开京城是曾偷偷去过相府,相府的大门上至今还留着一句话:

要么你自己死,要么我让你死。

第八十九章 县试1

第八十九章县试1

韶华总是易逝的,淳歌到东南已经有一个月了,照他原定的计划,可能在他刚到那会儿就会参加县试,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东南战事再起,县官大老爷就硬生生的将原定的时间退后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淳歌一直就住在慕容家,他充分领会到这位东南才子的愤青,隔三差五喝个烂醉是经常的,不过今天也不知是太阳从那边出来了,这位才子竟留在家中和淳歌讨论学问。

“我说大才子,今儿得空了。”淳歌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可舒服了,不料慕容才子的突然‘驾到’。

“我今天,不会出去了。”只见慕容搬来一张椅子,拿着一本时文,一副我要用功了的样子。

“苍天啊,大地啊,那位菩萨开眼啦。”淳歌瞧着慕容那副摸样就想笑。

“你也别闹了,过几天县试就要开考了,你要好好准备。”慕容毫不在乎以淳歌的调侃反倒更加正紧了。

这样一来淳歌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这位仁兄有事,还是大事:“兄弟,受刺激了。”

“嗯。”慕容夜应道。

原来这厮一大早就应邀到一位乡绅那吃酒,刚开始气氛还是挺融洽的,可酒过三巡,就有人跳出来了。指着慕容夜的鼻子大骂他不知趣,慕容岂是善茬当即就回击了,哪知那人是他的一个远房的亲戚,也是个举子,巧的是还同慕容夜一起参加了上一次东南的秋闱。

说道那次秋闱,就是慕容才子名扬天下的那次,他的那个亲戚和他一样没中,这若是学识不如人那亲戚也就认栽了,可不知那人从哪听来消息,说是因慕容夜得罪考官害他们慕容家无一人中举,至此那人就打心眼里恨上了这位大才子。知道事情原由的慕容心中有愧,便急匆匆的回来了,心中盘算着,要在下次秋闱中举,还改变他们家的运道。

得知因果的淳歌,不禁摇头笑道:“我的慕容大才子啊,他说你就信啊,秋闱这是什么?”淳歌也不等慕容回答便自己答道:“国家的抡才大典啊,岂会因一人喜恶而改变成果,你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怎么说。”若说慕容是文学上的天才,那在人心上他就是一个年级轻轻的小青年啊。

“我问你,哪个举子秋闱不中是怨自己的,没有吧,那人只是顺水推舟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你,图个面子而已,你想若是我在其他人面前说,我此次不中全是因为慕容大才子的拖累,我得多长脸啊。”淳歌似乎想起自己这么做了,竟忍不住一笑,等笑够了才接着说:“再说了那人比都不认识,那就肯定是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亲戚,人家大人都那么闲啊,想整你,还要把你这里的,那里的亲戚都查清,这到底整的是谁啊?”

“对啊。”听淳歌一说慕容才知道,他在阴沟里栽了,那火气蹭蹭地就上来了,话说他慕容夜向来都是看戏的,怎的这次变成了唱大戏的:“我找他去。”

淳歌赶紧拉着人啊,看这架势这慕容夜是要去杀人不成:“那人虽逞了口舌之利,但有一点他可没说错。”

淳歌劝人也是有技巧的,若是他开口就是,你别去之类的,那简直比废话更废话,所以他要的是转移慕容的注意力,而这转移的方向还得是慕容最关心。

这不慕容夜的怒火就暂时被压下了:“那点?”

“你若是再不收敛,遭罪的就是你的嫡亲兄弟了。”淳歌说完这句也不拉着慕容夜,他相信孰轻孰重慕容自有判断。

果然淳歌还是了解慕容夜的,他虽不拘小节,可对亲人还是极看重的:“你说的对,其实秋闱后,我也后悔了,兄弟那时是痛快了,可现在想想后患无穷啊。”

“只要你考上个解元,那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说来淳歌也是挺佩服慕容夜的,在科举当道的世界里,他敢反击本就已是难得了,只可惜他还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最终还是只能屈服啊。

“是,我努力奔着解元。”慕容深吸一口,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可这厮也不是正常人,一回神就马上向淳歌发出挑衅:“我是反正最差也是个秀才,官大公子你就好生准备着您的县试吧。”

“切。”淳歌无视中。

五天后慕容夜的院子

“公子,快点起床。”阿奴正在努力的进行一场‘浩大的工程’。

“在睡会儿,瞧着天才卯时呢?”淳歌昨夜,是极难入睡啊,想着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明天就要正式迈出第一步,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即便淳歌连状元的文章都能写出来,他还是忐忑啊,而忐忑就表现在失眠啊,于是乎淳歌‘天没亮’就睡下了。

“公子,县试光排队就要很久,你不能再睡了。”阿奴说罢便将淳歌硬拉起来,也不管淳歌是什么表情,反正就是将淳歌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到他身上,拉着他漱了口,洗了脸,推出去吃早饭。

“呦,挺早的。”慕容夜今天要帮淳歌作保,所以也早早的起床了,看着淳歌一脸的‘我要睡觉’,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当年。

“一边去。”淳歌这只后天版大熊猫心情正不好呢,哪会给别人好脸。

“你也赶紧醒醒,别考到一半就睡过去,那可就……”慕容想到了他当年县试中还真有一个奇葩,因为太困了,竟是睡了一场,最后出来的时候是悔得都想跳西湖了。

“这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本公子身上的。”淳歌努力地睁开眼,自我催眠着,好吧他承认他成为第二朵奇葩。

大约半个时辰后淳歌一行终于是来到县试的地点。刚到的淳歌终是竖起大拇指哥,他诚心诚意‘感谢‘阿奴啊,这么早叫他了,怎么前头还有百来号人。不过这可怪不了阿奴,谁叫考生们只有更早没有最早呢。

看着淳歌一脸踩屎的样子,慕容夜笑得特别欢:“我当年也是这样的,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去。”淳歌默默地吐出这么一个字。

经过漫长的等待,淳歌终于知道一个小小的县试竟能招来这么多人,也在他的感叹中,他完成了报名,进入了考场。

进了考场可就只剩下淳歌一人了,他也不慌,找到自个的座位,一屁股就坐上了。环顾四周,他的运气还算好的,位置不错,等了一会儿,那主考的县官终于是来了。

别的考生个个都低着小脑袋,生怕给这位主考大人留下****印象,只有淳歌一人用余光打量这这位大人。

此时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世界真是太小了。’说来也巧,这位主考淳歌是认识的,还知之甚详呢。

第九十章 县试2

第九十章县试2

“各位,本官是这次杭城县试的主考宋杰,本官希望各位凭着真本事考出真水平,如若作弊,就休怪本官不留情面。”说罢宋杰便很‘霸气’地做到他主考的位置上,充当他这个很有官威的大人。

宋杰这一番话,对别人来说绝对是威力十足,可淳歌反而将心放到肚子里了,连先前的那些考前综合症都不翼而飞了。话说回来,淳歌的放心不是因为与这位大人相识,他和宋杰是我认识你,你不知道我的这种认识,倒不是因为宋杰名气大,恐怕连宋杰本人都不知道,淳歌是在上一届春闱里知道这位上届的探花郎的。

这事儿也是极巧的,这位宋杰的探花还是淳歌的‘功劳’呢。

想那是淳歌还没离京,在宫里跟着苏见豫学习的时候。苏见豫是真的预备将淳歌培养好,所以宫中存的那些历代状元的殿试会试卷子是任他看,可以这么说,淳歌自小看的文章,不是先贤名篇就是当代大家名作。这么一来,淳歌的水平自然是蹭蹭地往上涨。直到上一届的会试,苏见豫悄悄地叫淳歌到上书房帮着批阅会试的卷子,苏见豫既然叫了,那就是相信淳歌有这个能力,淳歌自然是不会推脱,也就安心在上书房里呆着。这师徒俩本来都是挺好的,可是就是在会元的归属上争了起来。

苏见豫认为这次的会试,头筹当属宋杰,这人想法别具匠心,比之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复议先人的考生强出不知道几个档次。

这时淳歌就不同意了,他觉着这个宋杰,有想法这固然好,可这人理不清现实,光是拍脑袋瓜子做事,总是不好的。

淳歌这么一劝,苏见豫的倒还真想到了那个纸上谈兵的赵括,急忙自己否定了自己原先的计划。最终在淳歌的极力要求,和苏见豫的不反对下这位有着会员水平的宋同学硬是拿了个会试第二。

那宋杰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得知这个成绩岂会甘心,奈何成绩已定不可改,于是乎就卯足了劲等殿试,扳回一成。怀着这样心态的宋同学,还就真的不怕死,在殿试时是该出口时就出口,丝毫没有考虑现实这种问题,整一个梦想美好的大青年。结果,他的梦是美好了,苏见豫是彻底认为这家伙是不找边际的人,可又舍不得他那敢想的劲儿,最终在淳歌的建议下,让他得个探花,外放几年,好好磨砺,走出那位赵括赵同学的影子。

所以这位宋同学的官运就在他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淳歌以及苏见豫愉快的决定了,可怜这宋杰至今还是不服气。

想到这些往事淳歌不禁感叹,时间真快,事儿仿佛就在昨天,可现在他却已在东南。而且还真是因果循环,当初是他在暗地里,给宋杰改卷,如今是人家光明正大的坐在堂上当主考,批自己要交的卷子,只能用一句世事不可料来形容啊。

淳歌对宋杰出的题目还真的感兴趣,因此试题一到手,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只见试题的时文部分只有六个字:女与回也孰愈,淳歌默了,这句话是出自论语的,意思很字面,你和颜回比谁更好。这试题淳歌不由得在心中说道:宋大人,那事儿都过去了挺久的,您还拧巴着呐。或许别人不懂这题的涵义,会认为这题是这为县官大人随便找的,可淳歌对宋杰是知道的,自然会猜出宋杰这题是不服,恐怕在宋杰心中,他才是那个颜回,其他人都是子贡。

知晓了宋杰的心思淳歌也懒得理会这位大人的不满,他当前的任务就是破题。既然要破题就必须知道这题的原文,想淳歌这些读过论语的早就将这种必考的经书,背得滚瓜烂熟了,瞄一眼就知道这句是《论语·公冶长》中的一篇,全文是: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问一以知十;赐也,问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意思就是子贡自知自己不如颜回,还说了老半天,颜回的优势,淳歌想要出彩,可又不能拿出太高的水准免得招人怀疑,好在他脑子转的快思考片刻就想到了破题的角度: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啥意思呢,就是老兄你也别郁闷了,赶紧自个想想还有啥不足吧。若是别的考官一看,肯定没啥共鸣,可偏偏是宋杰,只怕这位对这句话不仅有共鸣,还会如获至宝呢。

只能说聪明人往往掉进一个坑里,就要花好长时间,想过来想过去,等坑都蹲得长草了,这才肯出来。淳歌这句话无疑是在宋杰在坑里挣扎的时候,送上一根绳子,让他能早点看破,也算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这破题好了,接下来就是承题了,淳歌也不罗嗦直接扔出一句,孔子作老师的怎能不知道,以“孰愈”问子贡,不是很明显要他自我反省吗?其实淳歌也想让宋杰明白,他的斤两皇上岂会不知道,外放和压低名次都是为了他将来的成长。这么一来淳歌也算是远在千里可又帮了苏见豫一个大忙。

“咚”的一声响,预示着考试已经过了八分之一了,淳歌就算胸有成竹,也得抓紧时间了,什么小心思也都搁一旁了,立刻的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憋着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将这篇他的科举第一篇给写完了。他将草稿放在一旁,拿起窘,用一手王右军的小楷抄上,不一会儿那平淡的纸上就有了可称得上飘若浮云,矫若游龙的内容,就算是天下的书法大家也会称一声好。至此淳歌的时文部分算是圆满完成了,不过这才是县试的一部分,淳歌伸个懒腰,有接着开始做本次考试的经帖诗了,那题目是惊雉逐鹰飞,这题目也没啥意思,淳歌是提笔就来直接写上了:

百中虚文囿,苍鹰掠地归。

如何惊雉影,翻逐鸷禽飞。

色木罹罗避,心偏窜野违。

多因魂未定,不识计全非。

路问金眸疾,风卷铁距威。

几番愁侧翅,一瞬失残翚。

抱木猿犹转,藏林鸟亦稀。

山梁无猎羽,好自惜毛衣。

这么一首,当淳歌完工后,他才发现,还有一个时辰呢,正是在他思考如何度过余下的时间时,一个考生交卷了,淳歌这才知道,原来老早就有人交卷了,他还算是磨蹭的呢。淳歌一笑,也不磨叽立马起身交卷,他到没有想别人那样拘谨,很自然的将卷子放到宋杰前头的桌案上。

就有那么一些人,无意之间就会吸引别人的目光,淳歌就是其中之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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