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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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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那一抹热血。

淳歌可不管吴语在想些什么,长袖一挥,喝道:“传令两边速退二十里。”

“什么”吴语先是愣了愣,随后在反应过来,应道:“是”

只是当吴语传令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但他不敢多说什么,现在正是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淳歌分心。

“大人,为何选在这个时候退兵啊。”为了不让淳歌看出什么来,吴语故意寻了由头与淳歌交流,同样的这也是吴语所好奇的。

现在的林军各个猛如虎,因先前被统卫压着打,有因为才不过四万统卫便将他们十万人马给牵制住了,林军自觉羞愧,彼时统卫显弱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追击的机会。

“此时此刻乃是林军的怒火升至最高的时刻,林家士兵皆是骄傲之人,今日被统卫压着打,心中本就是憋屈,有了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放过,再有威严的统帅也制不住怒火中烧想要追击的士兵。”淳歌摇头一笑。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忘了穷寇莫追这一条。”吴语这会儿明白了,林家治军严谨,淳歌这个先攻其心,再乱起军队,如此便能顺利地将林军引了出去。

“再有,我让我军进入防守状态,便已是让他们休息,再让他们轻松后退,再攻之时便会没有了进攻的势头。”淳歌这一招叫先抑后扬,先是压制着,到了一个顶点就会反弹,而这一反弹就是淳歌需要的。

“您同样是压着我军反攻,等到我军被林军逼得太甚之时,我军的反击才会是最厉害的。”吴语不愧是有天赋的,这么一点便想通了细枝末节。

没有让淳歌发现异常的吴语,悄悄地打量着淳歌,跟淳歌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吴语就没有见过淳歌失态,即便是生死危机,淳歌也只是微微一笑,那件事不比淳歌的性命重要,想来迟点告诉淳歌也不会有什么的吧。吴语如此安慰自己。

“吴语,该是我们上场了。”另一处的战场已然打响,这一回的主角却是淳歌与林拓。

另一方面,眼见着林蒙与林琼的军队相继远离,林拓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就在林拓想明白时,他即可下令,命剩余的士兵备战防守,哪知不远处的兵刃已经开始交战了,不一会儿,献血便染红了他的脚尖。

“好一个淳歌,好一出大戏。”林拓不得不承认这一战他在安排方面,输了淳歌一筹,淳歌从开战到现在所展现出来的才智都不逊于自己,这一环扣着一环,缺一不可,看着便凶险不已,也只有淳歌敢这么做,在这世上如淳歌般有胆气的人,已是凤毛麟角了。

“过奖了。”只见淳歌在一片血海中,缓缓走来,脚边偶尔溅起血渍,然淳歌却毫不在意,只是目光平静地凝视着林拓。

“苏见豫不在这儿吧。”林拓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却已是确定了。

“是的。”果然是林拓,刚一吃亏便知晓了自己的错处,一切都是从林拓相信那一万人是用来掩护苏见豫的,其实苏见豫根本就不在此处。淳歌这一举,不仅调走了林蒙,更是让火炮这个以一敌百的杀器远离了林拓,为现在这一万人的进攻奠定了成功的基础。

“别想着林蒙与林琼会来支援,他们短时间内来不了的。”淳歌浅浅一笑,来之前他已经向所有的统卫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用生命拖住所有林军,有一刻是一刻,知道最后一个人倒下。

正如淳歌所说,林琼与林蒙已经猜到使出反常,也猜到了林拓有危机,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淳歌的意图这般直接,杀了林拓便结束了这一场战,也没想到淳歌的胆子大得包得住天,竟敢带着一万士兵深入敌军深处,眼前这些统卫的死不过是早晚而已,这样一来淳歌最后的结局便是被林军围攻而死,大家都以为淳歌是聪明人,不会做这么愚笨的事儿,可这人就是做了。还让这些统卫死死地拖住林蒙与林琼,果然是要鱼死网破的。

“官淳歌你不必多说什么,就算林琼与林蒙不会来,你以为你杀的了义父?”林锦讽刺一笑,说道:“你一个文弱书生,是我先杀了你,还是你先伤了义父,还未可知呢。”说吧林锦拔出剑,防守在林拓身前,随时准备好攻击淳歌。

“是吗?”。淳歌轻松地耸了耸肩,并不在意林锦的威胁。

说是迟那是快就是这一刻,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窜出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架到了林拓的脖间。

那人是吴语,淳歌是用自己为诱饵,吸引众人的注意,让吴语插空擒住林拓,此计在林锦将林拓挡在身后的时候便注定了成功。

正如淳歌所说,林琼与林蒙已经猜到使出反常,也猜到了林拓有危机,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淳歌的意图这般直接,杀了林拓便结束了这一场战,也没想到淳歌的胆子大得包得住天,竟敢带着一万士兵深入敌军深处,眼前这些统卫的死不过是早晚而已,这样一来淳歌最后的结局便是被林军围攻而死,大家都以为淳歌是聪明人,不会做这么愚笨的事儿,可这人就是做了。还让这些统卫死死地拖住林蒙与林琼,果然是要鱼死网破的。

“官淳歌你不必多说什么,就算林琼与林蒙不会来,你以为你杀的了义父?”林锦讽刺一笑,说道:“你一个文弱书生,是我先杀了你,还是你先伤了义父,还未可知呢。”说吧林锦拔出剑,防守在林拓身前,随时准备好攻击淳歌。

“是吗?”。淳歌轻松地耸了耸肩,并不在意林锦的威胁。

说是迟那是快就是这一刻,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窜出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架到了林拓的脖间。

那人是吴语,淳歌是用自己为诱饵,吸引众人的注意,让吴语插空擒住林拓,此计在林锦将林拓挡在身后的时候便注定了成功。(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九章 胜与负9

第五百四十九章胜与负9

“官淳歌,你。”林锦的剑锋此刻也毫无阻拦地到达淳歌喉间。

可淳歌怕吗,不怕啊,他怎么会怕,若一死能得以解脱,他愿意的,他十分愿意,于是乎便有了这样的场景,剑离淳歌只有几毫米,然他却在笑,真心的发自内心的笑。

“淳歌啊,你怎么就没有早生个三十年呢。”林拓也笑了,无比开怀地笑了:“你比你爹更适合做官,更适合独掌大权。”

“义父”

“义父”

这两声从南北传来,是林琼与林蒙独身赶到,果然此时的淳歌已经在此处,而林拓也有了性命之危。

淳歌摇了摇头,丝毫不在意林锦的剑,说道:“应该这么说”淳歌的脸上有自嘲有讽刺,淡漠道:“我比我爹,更适合为苏家天下卖命,更适合为苏家去送死。”

“果然是个妙人。”世间也只有淳歌能听出林拓的话外之音,林拓第一次知道这个儿媳妇竟比自己儿子更了解自己。

“你觉着,是老夫要反吗?”。林拓盯着淳歌,沉声问道。

“你觉着,是我要与你兵戎相见吗?”。淳歌不甘示弱地盯着林拓。

“原来你知道啊。”林拓长长地叹了口气,反,不是他的想做的事,却是他不得不做的事儿,做官到他这个份上,苏见豫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他的,这一点三十多年前他就知道。而他也时刻准备着,这一次若不是苏见豫逼得他实在没了法子,他不会选择破釜沉舟的。他一直以为淳歌不知道苏见豫的逼迫,毕竟从明面上看一切都是他主动,只有他一个人或是只有林家人,才能感觉到苏见豫给的无形的压抑。

“原来你也知道啊。”淳歌不是不清楚林拓的处境,但是林拓这有这么一个自保的选择吗,显然不是的。

“你明明能够换一个方式,可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淳歌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能活着不是很好吗?”。经历过太多生死的淳歌。深刻地明白。只有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怎么样活着,苟延残喘,放弃一切?”林拓反问道。

“放弃一切。那有何妨。曾经拥有过便够了。”淳歌一步一步靠近林拓。而林锦拿着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怎么就是苟延残喘了。”淳歌指着自己:“有我,有林老,有桑青。我们一家四口生活,难道不是幸福吗?”。

“我散尽家财,什么卿士,什么家主,我都抛到了身后,我甚至放下了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求得不过是与林洎好好活着。”淳歌闭上了眼,叹道:“活得比现在轻松一些,快乐一些,仅此而已。”

因淳歌闭上了眼,看不见吴语眼中闪过的慌张。

“那是你,是你官淳歌。”林拓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淳歌有林洎有自己的归属,可他林拓呢,他并不是为了幸福而活:“淳歌啊,老夫不甘心,便是死,也要拼最后一把,而不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这一仗,我输了。”林拓此刻格外地轻松:“不过我是输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

现在的局面,只要吴语杀了林拓,林家兵士便没了首领,以林琼为首的林家义子便会先退兵,而后从长计议,纵使他们杀了淳歌,但对苏见豫不会有半分的影响的,所以林拓才会说自己输了,不是输在谋略,而是输在,淳歌明知是死路也甘心为苏见豫所利用,他是输在淳歌的手里的。

“帮我告诉苏见豫。”林拓哂笑一声,说道:“他终究会变成孤家寡人,只可惜我看不见了。”

“还有”林拓的眼中有了温柔:“洎儿,你就多费些心,他听你的,他只愿听你的。”

话音刚落,林拓便口吐鲜血,然吴语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原是林拓自己朝着腹部反手一刀,那深度是没什么活命的可能了。

“义父”林琼、林蒙、林锦三人冲到了林拓身边,而林琼将林拓接到自己身边,只剩下吴语一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

“我,我没打算杀你。”淳歌站在林拓跟前,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说道:“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孝顺你的。”

“可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淳歌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让我怎么见林洎,怎么跟他说他的父亲是我亲手逼死的,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他不会怪你的。”林琼想要为林拓疗伤,可林拓却摇头示意不用。

“他会的,你是他的父亲,你的苦心他都懂,他珍视你,真的。”淳歌蹲下来,与林拓面对面:“你死了,他会伤心,我不愿见他伤心,我会不敢见他的。”

淳歌愣愣地看着林拓,呢喃道:“可我不见他,我还活着做什么?”

在场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岂能听不见淳歌这句自语,吴语虽不明白淳歌与林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最后一句却让他懂了林洎在淳歌心头的地位,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点慌了。

“大大,大人。”吴语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说道:“来此之前我收到义父的消息,说是王爷与太子带着一对人马直奔柳护城了,好似要斩杀逆贼林洎。”

淳歌震惊地抬头,连声道:“不可能,他答应过我,不会杀林洎的,他答应过的。”是的苏见豫曾答应过淳歌不会杀林洎的,然而淳歌自己信吗,诚然他是不信的,否则,怎么会在第一时间,跃上马背绝尘而去呢。吴语也跟在淳歌后头,至于剩下的统卫们,一个个精疲力竭地死去,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听到这个消息的林拓并没有那么地意外,杀了他还会留着林洎,那便不是苏见豫的作风了,他颤着手握住林琼他们的手,虚弱道:“不要怪淳歌,若是洎儿死了,你们便跟着淳歌吧。”

“总归是要活下去的。”说罢,林拓便没了动静,只留下一个个声嘶力竭的义子。

许久之后,林琼他们终是缓过了劲儿来。

“浸之如今危在旦夕,我与林蒙先赶到柳护城去,你留在这儿将义父的后事处理好。”林琼强忍着眼中的酸楚,很是沉稳。

“好。”林锦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也没有反对。

商量结束,林琼与林蒙便带着五千精兵准备出发。

“真的要跟着官淳歌吗?”。林锦如是问道。

“义父要我们活着,没有官淳歌我们也能活得很好。”林琼眼中透出些许恨意,说道:“不,没有他我们能活得更好。”

话音刚落林琼便带着士兵赶往柳护城了。

柳护城离杭城起码要三天的距离,而淳歌独身骑着一匹马,刚开始极快,可到了第二天马没了气力,淳歌有没有地方能够替换,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而淳歌经过一天一夜的骑行,早就磨伤了大腿。

吴语见状刚一开口想要淳歌休息一会儿,可淳歌一个眼神,他便再不敢多说什么,他知道淳歌在恼怒他没有及时将消息说出来。他义父知道淳歌与林洎的关系甚笃,这才加急送来的消息,而他却怕影响了战况隐瞒了下来,淳歌火大也是无可厚非的。

第二天的马本就没力气,可淳歌还是不肯休息,终于一匹马在第三天一大早活活被淳歌累死,没有了代步的工具,淳歌只得不习惯,可手上的大腿让淳歌走得举步维艰,甚至好几次都跌倒在地。

“大人,我错了,您别这么糟践您自己。”吴语跪在淳歌身前的他的马也死了,跟在淳歌身后的他,看着淳歌这么一步一步往前迈,双腿都在颤抖,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停,就连吃饭睡觉都已经顾不上了。

淳歌的手搭在吴语肩上,无力地问道:“你背着我,用轻功能走几里。”

这话一说,吴语立刻起身蹲在淳歌身前,说道:“大人您上来吧,只要我能用轻功,就绝对不会停。”

淳歌也没有纠结,趴到了吴语的背上,差点就昏死过去,但他不敢睡,他深怕自己这一睡,醒来后这世间便在没有林洎这号人了。

吴语的轻功比淳歌走路可快多了,迷迷糊糊的淳歌口中不停念着这两个字:

“等我,等我。”

“大人,我错了,您别这么糟践您自己。”吴语跪在淳歌身前的他的马也死了,跟在淳歌身后的他,看着淳歌这么一步一步往前迈,双腿都在颤抖,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停,就连吃饭睡觉都已经顾不上了。

淳歌的手搭在吴语肩上,无力地问道:“你背着我,用轻功能走几里。”

这话一说,吴语立刻起身蹲在淳歌身前,说道:“大人您上来吧,只要我能用轻功,就绝对不会停。”

淳歌也没有纠结,趴到了吴语的背上,差点就昏死过去,但他不敢睡,他深怕自己这一睡,醒来后这世间便在没有林洎这号人了。

吴语的轻功比淳歌走路可快多了,迷迷糊糊的淳歌口中不停念着这两个字:

“等我,等我。”(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章 最卑微的哀求

第五百五十章最卑微的哀求

吴语背着淳歌没有停下脚步,更是不吃不睡,但是吴语毕竟是人,是人就会累,就会需要休息。而淳歌也没有为难吴语,当初他让吴语被他,就是为了恢复体力,等吴语累了的时候,他自己也能上路。

果然这一刻吴语竭尽全力终于累到在地,连动也懒得动了。

“我知道以你的本事只要休整片刻便能恢复一些体力。”因此淳歌并没有打算为吴语在此地停留。

淳歌挪着沉重的双腿往前走了几步,谁知吴语硬是拉住他的裤脚,虚弱道:“大人,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保护您。”

淳歌蹲在身子,将吴语的手从自己的裤腿上拉下,轻轻地放到了地上,柔声说道:“现在起,你别跟着我,会皇上那复命。”

“大人,我”不等吴语说完,淳歌便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速度虽慢,但却不曾停下脚步。

以淳歌的脚程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赶到了柳护城城外,此时此刻的淳歌累极,饿极,但他不敢停下,他只怕这一听便再也没有气力站起来,所以他只能坚持,抬着千斤重的腿,迈着虚浮的步子,一步一步地靠近柳护城。

还有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淳歌似是到了极限,颤抖的腿差点就瘫软在地上,不能软下去,林洎就在城中,他不能软。他还要走。

九米,淳歌已经看到了城门,八米,淳歌瞧见了城门上头的图案,七米,淳歌好像听见了城中的声音,六米,淳歌听到了城里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五米,淳歌觉着城门口好像有些许的光从缝隙中透出来。四米。借着微末的光淳歌的影子已经在城门上了,三米,淳歌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城门了,二米。他的林洎就在这一扇门后头。一米。毫无预兆地他瘫倒在城门口。

淳歌仅剩的力气支撑着他,敲响了城门。

“开门,开门。”因为没有进食或是补水。淳歌的声音出奇地沙哑。

偌大一个柳护城竟没人听见淳歌这点声响,他只得继续敲门,并且用他最大的力气叫道:“开门,开”

只是当淳歌叫到一半的时候,城门竟被淳歌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敲开了,淳歌本来是将重心都放在城门上的,谁知城们这般没有预兆地开了,一下子,他趴倒在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好在淳歌的意志力是非人的,他硬是撑起了即将要闭上的眼皮,微微一抬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场景。

淳歌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扶着城门站了起来。一座在他记忆中十分鲜活的城市,而今剩下的却只是死气沉沉。

月光诡异地笼罩着柳护城,淳歌眼中的柳护城竟是一步一尸,众人的血竟像小溪一般,而月倒映在在血中,也不知是哪个人的血,正在流淌,一城之中竟没有一丝儿人气。

地上的尸体有的是统卫,有的是林洎的兵,还有的是普通的老板姓,淳歌能想象到战事的惨烈,否则也不会留下这满眼的萧条。

淳歌没走过一个人的身边,都看得十分仔细,他生怕看见什么,又怕看不见什么,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幕景象,淳歌没走一幕深吸一口气,又长吁一口气。

府衙是林洎待过的地方,淳歌本以为府衙应该没有那么多杀戮,谁知刚一推开门,就见尸体堆成了小山,淳歌一间一间地找,就是寻不到。接近黎明的时候,淳歌已经将柳护城翻了个遍,而答案便是林洎不再在儿。

得出这个结论,淳歌是有喜有悲,喜的是起码现在林洎还是安全的,悲的是,林洎如今极有可能正被苏家兄弟追杀,性命垂危。

淳歌虽担忧但此刻也只能静下心来,才能寻到一丝林洎去向的线索。他从城门进来,城门完好,城外无人,有两个可能,一是苏家兄弟屠城后,将门带上并离开了,二是林洎并不是从城门离开,苏家兄弟在袭击成功后让大部分人马回去想苏见豫报告,小部分人继续追击林洎。淳歌猜第二种想法的可能性最大,而柳护城确实有一条小路通向城郊,是当年地震后留下的一条逃生通道。

彼时,淳歌力气耗尽,他不能再强撑着,因此他选择在靠近通道的人家家中寻了点吃食,并且休息了一刻钟。终于,在他恢复了丝丝力气后,朝着通道进发。

正如淳歌所料,通道内同样有几具尸体,有统卫也有林家士兵,故而淳歌猜对了,这条路他走得也更加坚定了。

可是出了通道并不是一条道,而是一个交叉路口,一面是通向杭城,一面则是通向边境,林洎往哪个方向走并不难猜。林拓虽在杭城周边与淳歌开战,但林洎一行人是绝不会再这个关键时刻到那里去搅乱战局的,再说林拓在边境还有五万人,正好可以用作保护林洎,因此林洎一定是往边境走的。

果不其然,淳歌走了一段路程后边发现了一些人迹,或是拖痕或是血迹,但却没有尸体出现,这说明林洎他们在前方,而苏家兄弟在后方,一前一后暂时并没有交战,也没有大规模的伤亡。

晨曦过后很快便到了午时,本该是阳光明媚的时刻,却是乌云笼罩,天空中偶尔闪过几个闷雷,无不预示着即将的大雨。

淳歌一个不留神,被绊倒在地,衣袖被扯破,手心也有了划痕。因为体力的缘故,让淳歌每一次倒下都难以再次站立,他只能先趴在地上休息一下。他的余光瞥向绊倒他的那块石头,他原以为是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可事实证明那是一具尸体。发现了第一具,第二具,第三具也就不远了,淳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下多了很多尸体,看地上的血色,应该是一个时辰前才刚死的。苏家兄弟赶上林洎了,这有这么一个可能,淳歌猛地爬了起来,差点又倒下去了。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淳歌听到了厮杀的声音,远远望去是两方在交战,淳歌急切地寻找林洎的身影,而天空中也飘起了细雨。终于,在另一处淳歌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灌铅似的叫仿佛轻松了许多,直勾勾朝着林洎哪一方走去。

只见林洎那便大约有二十来个人,十多个人是统卫,将一个看似是将军的人物围在中间,离统卫不远的是苏佑君与苏佑启,站在这两人正对面的便是林洎。他的身边这会儿没有一个人,他的手上连把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苏佑启朝着林洎发动攻击,林洎虽有些武功底子,然身子不好又碰上强劲的对手,跑了十来米,便被苏佑启擒住了。

苏佑启与苏佑君不知说了些什么,淳歌听不清只得加紧脚下步伐,眼见苏佑启掐住了林洎的脖子,而林洎竟也毫不挣扎。

“住手。”淳歌见林洎的性命握在苏佑启手中,不由得失声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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