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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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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地一手深藏不露,看到淳歌这样成长,苏见豫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欣慰啊。

“以你的才能只做书院的院长,真真是屈才了。”苏见豫一脸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朕的朝廷还是需要你的。”

彼时,淳歌抬起了一直颔首的脑袋,一字一句说道:“草民不想为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是明确地抗旨的意思吗。修炼间中每个人都憋住了自己的呼吸,可外头的人们呢,一个个是伸长了脑袋想往里头钻。

“殿下,您说皇上这是要问罪吗?”。方卿士在太子书房一直来回走动,焦急不已。宫中迟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也难怪方卿士着急。

方卿士可是高卿士地下第一人,说白了就是朝堂上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苏见豫虽没选出丞相,但所有人都知道,经过了林拓这件事。只怕苏见豫这辈子都不会选丞相了。所以方卿士对自己现在的位置还是很满意的,只要太子登基,他便能名正言顺地成为第一卿士。

可是一切都因为淳歌有了变数,官淳歌叱咤朝堂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修订历史呢。他与官淳歌而相比。也就虚长了年纪,只要淳歌一回朝堂,别说是他了。就算是高卿士,也只能仰人鼻息。再加上,官淳歌这人自带官派,只要此人一上位,消停了三年的官派铁定会咸鱼翻身,那么他们太子一党还闹腾个什么劲儿啊。

“你慌张什么?”苏佑君看着方卿士那焦虑的模样,突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臣,臣这是担忧,花了三年功夫打开的朝堂,又要回到三年之前了。”方卿士哭丧着脸,仿佛世界末日来了。

“依本宫看,你是怕官淳歌压了你一头,失了手中的权力。”苏佑君没好气哼道。

“殿下,殿下”方卿士一句比一句激动,义正言辞道:“臣食君之禄,不敢有一丝私心啊,望殿下明见。”

苏佑君瞅着方卿士那模样,心中哂笑,却不在纠结于此,说道:“你也无须担忧,此刻着急上火的可不止你一人,天塌了,自有高个儿顶着。”

苏佑君口中的高个儿,不是别人,便是当年就与淳歌争个你死我活的高卿士,而今淳歌回来,最着急的就是他了。他为官多年,凭着与皇家的亲事才登上卿士之位,好不容易林相自己造反了,林洎被杀了,官淳歌又自己辞官了,他才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卿士,才过了三年,这屁股都还没坐热,淳歌便回来了。

依着现在苏见豫对高卿士的态度,高卿士会被淳歌挤下去,还真说不准,且不说淳歌与苏见豫有师徒之情,就说高卿士自己利欲熏心这几年做的事儿就足够苏见豫杀他十次八次的了。综上所诉,高卿士的慌张较之三年前林相谋逆时更胜一筹啊。

“王爷,这官淳歌与臣素来有恩怨,您这一次,可不能不管啊。”高卿士好歹也是苏佑启的岳父,他寻思着让定山王去跟皇上反对淳歌起复,还是比较恰当的。

“本王为何要去。”苏佑启冷冷地看了高卿士一眼,这几年此人用他的名义做的那些事儿还不够多么,“官淳歌天纵奇才,怎会将你放在眼里。”

“王爷,您这话是何意啊?”高卿士身居高位三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冷嘲热讽,气呼呼道:“臣在朝堂上与太子一党日日争吵,为的还不是您吗,若是再加一个官派,老臣真真是力不从心啊。”高卿士对苏佑启也是颇有怨言的,这人三年以来,不理朝政,要知道他为了保住苏佑启的地位,做了多少事儿。

“无论此番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向皇上多说的。”苏佑启挥了挥手,便是要送客了。

高卿士那个气得,拂袖便是走。

看着高卿士来去匆匆的背影,苏佑启不由得摇头,叹道:“你们以为他会稀罕这些吗?”。

再说修炼间内,淳歌直言不讳拒绝了苏见豫的提议,可是吓坏了一众人士。苏见豫的嘴上虽没说封官是圣旨,可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意思是如此明显,可淳歌还是还不犹豫地拒绝了,由此可知淳歌是真心不想做官啊。

就在一众太监以为苏见豫会大发雷霆的时候,苏见豫却异常地和蔼,慈祥地看着淳歌说道:“不为官,就不为官吧,你身子不好,莫要让朝中的俗事扰了你的休养。”

“多谢皇上体谅。”淳歌这才展开笑颜,拜谢苏见豫的理解。

至此,苏见豫算是彻底明白了,淳歌可不是在跟他客套,而是淳歌真的无心官场,这绝对是个不好的消息。尤其是在周中正这家伙被他派到了北王,监视北王的时候,朝中他能用的人,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来了个淳歌,他又怎能放过呢。

然苏见豫向来是沉得住气的人,他自然不会这门着急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他的脸上只浮现了一丝丝惋惜,随后便是释然,让人觉着,他方才的提议不过只是客套罢了,一众太监这才高看了淳歌一眼,就连苏见豫的客套,此人都能看得穿,难怪曾经是皇上面前的当红人物。

“都说今日是宴请你,瞧瞧到这个时辰了,还没吃上,走,淳歌朕带你尝尝宫中新来的大厨的手艺。”说着苏见豫走下高台,似乎是要领着淳歌一起走,谁知淳歌竟做出一副躲避的姿态,他不由得埋怨道:“淳歌,这官你不当,这饭莫非你也不愿与朕食用?”

淳歌的动作微微一僵,说道:“草民不敢。”随后便与苏见豫一同用膳去了。

皇上赐官被拒,皇上一同与官淳歌用膳,这两个消息在淳歌离开修炼间的第一时间被传了出去,霎时间朝野上下一片震动,而苏见豫也是极为愿意看到那样一副场景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 三拒三请

第五百八十三章三拒三请

等淳歌与苏见豫吃完饭,在聊了一会儿天,天色也暗了下来,苏见豫这才肯将人放回去。黄昏一道,宫门口冷清了许多,淳歌并没有让林方他们来接,宫门处没有马车,淳歌就如来时一般,慢悠悠地往前走。

记得当年每每下朝,总会有个人等着他,与他一同归家,淳歌若是饿了,那人便能拿出好几块柿饼,若是渴了,还有各式各样的糖水。这几年淳歌戒掉了柿饼,戒掉了糖水,却始终戒不掉,时不时浮现的思念。

冷风一吹,淳歌颤了颤身子,双腿又出现刺骨的疼痛,这个天气,他可真不适合出门啊。好在现在的街上人也不是很多,淳歌走得摇摇晃晃也没人会见着。

也许淳歌并不知道,自打他出宫门的那一刻,阿奴便悄悄地跟在他后头,躲在一个阴暗之下,阿奴犹豫地伸出手描绘着淳歌的背影。他家公子瘦了,一件青衫穿在淳歌的身上,显得那么空。他家公子老了,一头乌丝,而今已然泛白。阿奴捂着自己的嘴,任凭泪水淌下来,他无限的怀念当初跟在淳歌身边的日子。

阿奴是苏见豫与一个民间女子所生之子,也就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自阿奴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不会被皇家所承认,阿奴自己也知道,所以年幼的阿奴,从小的心愿便是做一个让他父亲认可的孩子。为此他可以不求名分,不怨劳苦。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可以义无反顾地去林家当家奴,为的就是探探林家的深浅。

那一会,阿奴被发现了,让林家人打个半死,苏见豫这才将他接了回来养在宫外,阿奴原本以为他会混吃到他死去,谁知变故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出现了。那天苏见豫将他赏给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作为家奴,阿奴被那孩子取奴字为名。苏见豫毫无意见。阿奴知道苏见豫从来就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可那孩子是苏见豫极为重视的人,阿奴有些嫉妒,后来那孩子渐渐长大,阿奴才明白。这孩子的才智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比及的。他开始认命。一切变故来得都太快了。当他甘心做一个家奴,认命的时候,苏见豫告诉他。他存在的目的,并不是照顾那个孩子,而是监视,苏见豫为了考验那个孩子,将让阿奴出卖他,为的就是让那孩子记恨上林相,为将来扳倒林相埋一个引子。

阿奴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做了这件事,这件他一生中第一次后悔的事情。那孩子极为聪明阿奴的作为怎能瞒得人呢,因此阿奴也为那事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在与那孩子的相处中,阿奴吃惊地发现,他原以为的男孩子,竟是个女子,阿奴很是迟疑,是否要将这件事禀告给苏见豫,但后来他鬼使神差地将这事瞒了下来,再后来,便是他一步一步泥足深陷。

终有一日,那孩子已经是阿奴心中舍也舍不下的一部分了,考验也接踵而来,他一次一次在苏见豫与那孩子之中做选择,他原先以为自己可以保住那孩子的,却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有备无患,却亲手将那孩子推上了绝路。官二伯的死,便是他与那孩子之间永远的鸿沟,他以为,他真的以为,自那一次之后,他便可以义无反顾地奔向那个孩子,然而命运却再一次同他开了玩笑。

三年前,阿奴在苏见豫的引导之下,完成了一处他生平最为精彩的苦肉计,并在最后时刻,叫住了那孩子,让苏佑启有机会斩杀林洎。那一瞬间起,那孩子,他的公子,他最爱的人,官淳歌的眼中,名唤阿奴的人便已经死了。

如今的阿奴不在身份卑微,他是尊贵的三皇子,他终于成了他父亲眼中的人,可他失去的却是他此生最珍贵的人。

阿奴现今也不奢求淳歌的原先,像这样默默地守着淳歌,他就很满足了,他拭去眼角的泪,凝视着淳歌的每一步。

淳歌今日走的路程是他这三年的总和,果然他现在是高估自己了,在一个拐角的地方,阿奴竟见不到淳歌的身影,往低处一看,淳歌朕坐在他人的台阶之上,揉着自己的膝盖。

“知道自己逞强了吗?”。淳歌正揉着膝盖,预备等膝盖暖一点在走,一个影子便映在了淳歌是身上。

“子休”淳歌抬头一看,原是林方来找他了。

“上来吧。”林方可没有傻得推着轮椅出来,所以他半蹲在淳歌身前,打算将淳歌背回家中。

淳歌也不矫情,趴到了林方的背上,任由林方将他背回家。

望着不远处,那交叠的人影,阿奴认得那人是青山书院的先生,也是照顾淳歌的人。而他早就失了那个资格,心中有若有若无的疼,但他还是目送着这两人回到林府,他才安心离去了。

回到林府的淳歌有些疲惫,洗漱过后便睡去了,等到第二天他醒了,也是他拒官这事传得最热闹的时候。

“先生,你倒是悠闲,你可不知道,京城的官员都把你说成什么样儿了。”林木刚从外头回来,那个阵仗,把他吓得不轻。

“什么样?”小旗子,笑道:“总不可能吧先生说成三头六臂的怪物吧。”

“哎,你还真别说,那些人还真有这意思呢。”林木挑了挑眉,不客气道。

“可先生,你为何拒官啊。”小旗子恨不能淳歌是赶紧把他想做的事儿都做完了,然后休养去,别在这京城瞎折腾。

“这才第一次,子谨若是答应了,他也太好应付了。”林方翻了个白眼,心说以淳歌的身价,总得拒绝个十次八次的,才够本。

“是啊,青山先生时隔三年再回京城,若是那么容易请,岂不是失了身份。”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众人已经很熟练地将眼神飘到了屋檐上,果不其然,那个北王的小儿子,自一次从上头跳了下来,带着他的小北。

林木手中的茶杯差一点就像扔出去了,心说,这人怎么又来了,每每不欢而散,难道他还看不出来,林府不欢迎他吗?

“再说,若是青山先生马上便答应了,岂不是说明青山先生回京便是为官位吗。”苏佑信眨巴眨巴眼,讨好地望着淳歌求表扬。

淳歌给了苏佑信一个赞许的目光,这个孩子看似不拘小节,其实心思比谁都细。

得到淳歌的一个眼神,苏佑信更是嘚瑟了,接着说道:“若是先生这一回答应了,最多不过是一个卿士。”

“你们想想,卿部的卿士还少吗,高卿士方卿士可在卿部争得你死我活,先生要是进去还得为皇帝收拾卿部的烂摊子,又得屈居人下,有百害而无一例。”苏佑信旁若无人地分析着,好像这事儿是他为淳歌出谋献策的一样。

苏佑信所说确实与淳歌所想有所相同,淳歌拒官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与苏见豫划清关系。淳歌再次回京,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是苏见豫的徒弟,也不再是依靠着苏见豫往上爬的官员,苏见豫请淳歌为官,淳歌若是应了,那淳歌将还是三年的淳歌。淳歌是想要官,可这官绝对不是苏见豫随手赐予的,而是苏见豫不得不给的。

“小公子以为,鄙人求得是什么?”淳歌嘴角淡淡一勾,问道。

“我?”苏佑信指了指自己,吃惊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我觉得,不该是你所求,而是除了丞相一位,任何官位都配不上你。”

淳歌眼前一亮,却是极快的,几乎没有人发现,这个苏佑信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啊。

“为何这么说?”淳歌不动声色地问道,却也是间接地默认了自己所求。

“很简单,先生这一次拒官,被朝中官员,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高卿士与方卿士知道了必会有所忌惮。”苏佑信挑了挑眉,笑呵呵道:“人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便会结盟。”

“朝中两党官员,互相结合,那意味着朝中的平衡不在,皇帝绝不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再次赐官,所给予的官位定然不会再是卿士一职。”苏佑信得意说道:“能高过卿士的,可不就是丞相一位。”

“小公子见微知著,鄙人心服口服。”淳歌倒是感叹北王有了苏佑仁那样玩心计的好儿子之后,竟多了一个玲珑心肝的苏佑信,还真是好福气。

这一回淳歌留苏佑信在林府用了膳才让人离去,也算是与苏佑信结了一个善缘,不过苏佑信这翻人家屋顶偷听的习惯,淳歌确实哭笑不得,有大门不走,走屋檐,倒也是怪癖。

诚如苏佑信所说,高卿士与方卿士,甚至淳歌再会朝堂,急忙联起手来,将朝堂上的势力快速瓜分,引起天下人的不满,一时间京城是怨声载道,苏见豫也大发雷霆,终于圣旨下来了,这一回封淳歌为空缺三年的丞相,可淳歌却还是拒绝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 三拒三请(补充五百字)

第五百八十三章三拒三请(补充五百字)

等淳歌与苏见豫吃完饭,在聊了一会儿天,天色也暗了下来,苏见豫这才肯将人放回去。黄昏一道,宫门口冷清了许多,淳歌并没有让林方他们来接,宫门处没有马车,淳歌就如来时一般,慢悠悠地往前走。

记得当年每每下朝,总会有个人等着他,与他一同归家,淳歌若是饿了,那人便能拿出好几块柿饼,若是渴了,还有各式各样的糖水。这几年淳歌戒掉了柿饼,戒掉了糖水,却始终戒不掉,时不时浮现的思念。

冷风一吹,淳歌颤了颤身子,双腿又出现刺骨的疼痛,这个天气,他可真不适合出门啊。好在现在的街上人也不是很多,淳歌走得摇摇晃晃也没人会见着。

也许淳歌并不知道,自打他出宫门的那一刻,阿奴便悄悄地跟在他后头,躲在一个阴暗之下,阿奴犹豫地伸出手描绘着淳歌的背影。他家公子瘦了,一件青衫穿在淳歌的身上,显得那么空。他家公子老了,一头乌丝,而今已然泛白。阿奴捂着自己的嘴,任凭泪水淌下来,他无限的怀念当初跟在淳歌身边的日子。

阿奴是苏见豫与一个民间女子所生之子,也就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自阿奴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不会被皇家所承认,阿奴自己也知道,所以年幼的阿奴,从小的心愿便是做一个让他父亲认可的孩子。为此他可以不求名分,不怨劳苦。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可以义无反顾地去林家当家奴,为的就是探探林家的深浅。

那一会,阿奴被发现了,让林家人打个半死,苏见豫这才将他接了回来养在宫外,阿奴原本以为他会混吃到他死去,谁知变故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出现了。那天苏见豫将他赏给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作为家奴,阿奴被那孩子取奴字为名。苏见豫毫无意见。阿奴知道苏见豫从来就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可那孩子是苏见豫极为重视的人,阿奴有些嫉妒,后来那孩子渐渐长大,阿奴才明白。这孩子的才智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比及的。他开始认命。一切变故来得都太快了。当他甘心做一个家奴,认命的时候,苏见豫告诉他。他存在的目的,并不是照顾那个孩子,而是监视,苏见豫为了考验那个孩子,将让阿奴出卖他,为的就是让那孩子记恨上林相,为将来扳倒林相埋一个引子。

阿奴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做了这件事,这件他一生中第一次后悔的事情。那孩子极为聪明阿奴的作为怎能瞒得人呢,因此阿奴也为那事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在与那孩子的相处中,阿奴吃惊地发现,他原以为的男孩子,竟是个女子,阿奴很是迟疑,是否要将这件事禀告给苏见豫,但后来他鬼使神差地将这事瞒了下来,再后来,便是他一步一步泥足深陷。

终有一日,那孩子已经是阿奴心中舍也舍不下的一部分了,考验也接踵而来,他一次一次在苏见豫与那孩子之中做选择,他原先以为自己可以保住那孩子的,却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有备无患,却亲手将那孩子推上了绝路。官二伯的死,便是他与那孩子之间永远的鸿沟,他以为,他真的以为,自那一次之后,他便可以义无反顾地奔向那个孩子,然而命运却再一次同他开了玩笑。

三年前,阿奴在苏见豫的引导之下,完成了一处他生平最为精彩的苦肉计,并在最后时刻,叫住了那孩子,让苏佑启有机会斩杀林洎。那一瞬间起,那孩子,他的公子,他最爱的人,官淳歌的眼中,名唤阿奴的人便已经死了。

如今的阿奴不在身份卑微,他是尊贵的三皇子,他终于成了他父亲眼中的人,可他失去的却是他此生最珍贵的人。

阿奴现今也不奢求淳歌的原先,像这样默默地守着淳歌,他就很满足了,他拭去眼角的泪,凝视着淳歌的每一步。

淳歌今日走的路程是他这三年的总和,果然他现在是高估自己了,在一个拐角的地方,阿奴竟见不到淳歌的身影,往低处一看,淳歌朕坐在他人的台阶之上,揉着自己的膝盖。

“知道自己逞强了吗?”。淳歌正揉着膝盖,预备等膝盖暖一点在走,一个影子便映在了淳歌是身上。

“子休”淳歌抬头一看,原是林方来找他了。

“上来吧。”林方可没有傻得推着轮椅出来,所以他半蹲在淳歌身前,打算将淳歌背回家中。

淳歌也不矫情,趴到了林方的背上,任由林方将他背回家。

望着不远处,那交叠的人影,阿奴认得那人是青山书院的先生,也是照顾淳歌的人。而他早就失了那个资格,心中有若有若无的疼,但他还是目送着这两人回到林府,他才安心离去了。

回到林府的淳歌有些疲惫,洗漱过后便睡去了,等到第二天他醒了,也是他拒官这事传得最热闹的时候。

“先生,你倒是悠闲,你可不知道,京城的官员都把你说成什么样儿了。”林木刚从外头回来,那个阵仗,把他吓得不轻。

“什么样?”小旗子,笑道:“总不可能吧先生说成三头六臂的怪物吧。”

“哎,你还真别说,那些人还真有这意思呢。”林木挑了挑眉,不客气道。

“可先生,你为何拒官啊。”小旗子恨不能淳歌是赶紧把他想做的事儿都做完了,然后休养去,别在这京城瞎折腾。

“这才第一次,子谨若是答应了,他也太好应付了。”林方翻了个白眼,心说以淳歌的身价,总得拒绝个十次八次的。才够本。

“是啊,青山先生时隔三年再回京城,若是那么容易请,岂不是失了身份。”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众人已经很熟练地将眼神飘到了屋檐上,果不其然,那个北王的小儿子,自一次从上头跳了下来,带着他的小北。

林木手中的茶杯差一点就像扔出去了,心说。这人怎么又来了。每每不欢而散,难道他还看不出来,林府不欢迎他吗?

“再说,若是青山先生马上便答应了。岂不是说明青山先生回京便是为官位吗。”苏佑信眨巴眨巴眼。讨好地望着淳歌求表扬。

淳歌给了苏佑信一个赞许的目光。这个孩子看似不拘小节,其实心思比谁都细。

得到淳歌的一个眼神,苏佑信更是嘚瑟了。接着说道:“若是先生这一回答应了,最多不过是一个卿士。”

“你们想想,卿部的卿士还少吗,高卿士方卿士可在卿部争得你死我活,先生要是进去还得为皇帝收拾卿部的烂摊子,又得屈居人下,有百害而无一例。”苏佑信旁若无人地分析着,好像这事儿是他为淳歌出谋献策的一样。

苏佑信所说确实与淳歌所想有所相同,淳歌拒官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与苏见豫划清关系。淳歌再次回京,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是苏见豫的徒弟,也不再是依靠着苏见豫往上爬的官员,苏见豫请淳歌为官,淳歌若是应了,那淳歌将还是三年的淳歌。淳歌是想要官,可这官绝对不是苏见豫随手赐予的,而是苏见豫不得不给的。

“小公子以为,鄙人求得是什么?”淳歌嘴角淡淡一勾,问道。

“我?”苏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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