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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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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方第一次见淳歌穿官服,曾经听林木与小旗子说过,淳歌这辈子穿得最好看的便是官服,当时他笑而不语,他可不信官服还能穿出花来。而今亲眼所见也不得不承认,最适合淳歌穿的还真是官服。深紫色的丞相服,显得淳歌格外挺拔,再加上官帽挡住了淳歌斑白的鬓角,乍一看淳歌倒是年轻了许多。

当年的天下第一美男子,真真不是浪得虚名,穿上官服的淳歌一扫这几年的病态,看上去精神极了,原本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林木见淳歌就这般走来,一时高兴地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哭什么?”小旗子狠狠推了一把林木。

“你自己在干什么?”林木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指了指小旗子擦掉的泪水。

“我这是风太大。”小旗子。吸了吸鼻子,好几年了看着淳歌总是一副病怏怏不久于人世的样子,瞧着他都心酸了,好不容易能见到这么有精气神的淳歌,他一下便百感交集了。

“我也是。”林木赶忙理了理自己面上的表情,自打他家公子去世,淳歌便似一蹶不振一般,所有的风华也都烟消云散,他有生之年能再次看到当年那个风华正茂的大才子,他怎能不感动。

“怎么了?”淳歌转头问了一声。

林方绝对能够理解林木与小旗子现在的心情。回了一句:“他们这是高兴。”

淳歌的脚步顿了顿。低声说道:“这些年,多谢了。”

林方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因为淳歌这一声道谢,差点没绷住。也哭出来。好在淳歌没有瞧见他满是泪水的眼眶。

“先生。先吃点粥暖暖胃。”林木端了一碗药粥。

淳歌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药粥这玩意喝了三年,他早就腻了。“你先放下,我等等再喝。”

林木深知淳歌不爱吃药,没法子只能朝着林方使眼色,这碗药粥可是不同,今日淳歌要上朝,又得走一大段路,这药可是预防淳歌腿无力的,淳歌是不能不喝。

林方接收到林木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便让林木先出去了。

“你自个也是大夫,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林方将碗往淳歌跟前推了推,说来也只是奇怪,淳歌虽不爱吃药,但却绝对不会明确拒绝,听闻从前但凡吃药淳歌必会与林洎说叨半天,最后才无可奈何地喝药。林方仿佛想象得到淳歌为了不喝药朝着林洎撒娇卖萌的模样,也许是现在没了那个人,淳歌即使不愿,也不肯多说。

淳歌看了看林方,任命的拿着勺子喝起药粥,不一会儿碗便见底了,这是林木才将今日的早点端了上来,是青菜肉丝面也算是淳歌的最爱之一吧。

等淳歌慢条斯理地将面吃好已是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林方为淳歌加了一件披风,目送着淳歌离开了林府。

淳歌这个点出门已经不算早了,宫门口早就聚集了许多官员,有的是怕淳歌新官上任会将三把火洒到自己身上,故而早早地来候着,一些新官则是为了一睹传闻中官相的风采,还有的本就是官派中人,淳歌最忠实的拥护者,因淳歌的归来一整夜都兴奋地睡不着。总而言之,今日的宫门也是热闹的,不过少了三个人,这三人便是卿部高方二卿士与新任丞相官淳歌。

话说今日高卿士特意比往常迟了一些,想给淳歌一个下马威,谁知到宫门的时候正好与方卿士一同到达,不过他瞧见一众官员还是在宫门口等着他,他还是十分欣慰的。

“诸位同僚久候了,这便进去吧。”也不知高卿士哪里来的自我好感。

一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面色古怪地看着高卿士不说话。

方卿士一下子便看清楚了这形势,讽刺道:“高卿士哪只眼睛看到,同僚们等的是你啊。”顺道发出了几声嘲笑。

高卿士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很是难看,牙龈疼了许久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似是感到了自己的丢人现眼。

一帮的平日里与高卿士交好的官员,面带着尴尬,却还是劝着高卿士要不等一等姗姗来迟的官相。

“哼”只见高卿士一甩袖子,便想要进去,谁人想,淳歌的轿子正卡在他迈进门的一刹那到了,这下他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愣愣地停在原地。

再说淳歌的轿子停在宫门口,下人掀开轿帘,一个身着紫色正一品官袍的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余光瞟见一众候在门口的官员,便点头示意了一番。

淳歌的这一出场,告诉官员们一个道理,曾几何时他们以为单薄的淳歌已不复昔日的风姿,事实上,那只是人家随便穿了件青衫罢了,现在人家穿回官服,一样的不怒自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点头,那些个官场老油条们竟情不自禁地作揖叫了声官相,看得一旁的高方卿士是一愣一愣,心说他们当时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啊。

“诸位久候了,请。”淳歌没有多说,率先走在前头,丝毫没有理会停在宫门口当木头的高卿士。

官员们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淳歌一声令下便真的让开一条道,自己跟在淳歌身后,成了一道十分靓丽的风景线。

“高卿士还在等什么?”方卿士临走之前,还不忘嘲讽一下可怜的高卿士。

高卿士心头的火,就差喷出口了,为什么他那些手下人也跟着走了,就连他自己也差点就跟着走了呢,反正不论如何高卿士可不能再傻站下去了,于是乎他便也灰溜溜地往前走。

很快淳歌便来到了大殿之上,抬眼一望,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今日苏见豫也破天荒地穿起龙袍,亲自上朝。这一回,大殿之中终于有一个人可以领着文武百官,名正言顺地向苏见豫朝拜,这种感觉比苏见豫吃了灵丹还要舒畅。

“今日实在是大喜啊,朕许多年未曾有如此高兴了。”苏见豫赶在朝臣上奏之前,没缘由地说了一句,听得朝臣很是疑惑。

只有淳歌在第一时间明白了苏见豫的意思,他们这个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今天他好不容易上一次朝,心情还不错,让底下的文武百官识相一点,没说糟心的事儿,等明日太子监国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皇上有如此心情乃是我有苏的大幸。”方卿士很快也明白了皇上的心意,瞬间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不愧是太子看上了的人才。

但是,并不是每个高官都能读懂皇上的话的,这一次早朝有一件大事,那便推选新一位卿部的卿士,为了这一个名额高方两派也是争了个把月了,终于在今天要真正挑出个人来了。

“皇上,今日也该为卿部挑个新人了。”高卿士的想法则是将自己的心腹安插进卿部,巩固自己在卿部的地位。

苏见豫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被严肃给取代了,他自己养出的人,竟不知自己的想法,白瞎了自己的提拔,苏见豫冷冷可看了一眼高卿士:“爱卿,可有人选了。”

高卿士脖子一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臣以为,兵部尚书吴大人,是个难得的人才。”

苏见豫哪能不知道这个吴大人是何人也,和高卿士乃是一丘之貉,故而开口问向方卿士:“方爱卿以为呢?”

方卿士早就做好了准备不和苏见豫对着干,笑呵呵说道:“卿部乃是丞相所管,官相这才走马上任,臣可不敢僭越。”

苏见豫的脸色稍有缓和,可见方卿士的话还是顺耳的,“朕的丞相,你倒是说说。”苏见豫和善的话语,加上慈祥的脸庞,再没长眼的人都看出了苏见豫对淳歌的不同。

“臣刚回来,对朝中事物有所不知,高卿士身为卿部第一位的卿士,想必他的推荐定是错不了的。”淳歌平静地开口。又将所有人的视线聚拢在他的身上。

方卿士的眼角抽了抽,难道官相要帮着高卿士那个老匹夫,高卿士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淳歌会帮他。

朝堂之上唯有太子苏佑君愣了愣,深深地看了淳歌一眼,淳歌的嘴上没说任何事情,可该表达给苏见豫的事儿一个都没有少,淳歌如此一说,便是告诉苏见豫自己再回朝堂根基还不稳呢。

果不其然,苏见豫沉思片刻,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曾爱卿为官多年,朕甚是满意,即日起便入卿部,为朕分忧。”

苏见豫口中的曾爱卿不是别人,而是淳歌的头号大将曾沉,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落到了曾沉头上,可大家伙非但没有看着曾沉,反而将目光都偷偷瞄向最前方的那个人,心中的震惊更是无法言语,他究竟怎么办到的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八章 悲催的李太医

第五百八十八章悲催的李太医

正如所有人心里想的那样,官淳歌一回来,朝堂便大大地洗牌了,曾沉沉浮多年荣升卿士这是官淳歌回来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所有人呢。

一场早朝,上得苏见豫有些疲累,但还是留住了淳歌,美曰其名慰问一下自己的得力干将三年后第一次上朝的感想。

淳歌与苏见豫并排坐在御花园中,淳歌泡茶苏见豫品,本是一件比较普通的事情,只可惜这两人的身份实在是太有来头了,让人看得是毛骨悚然。有谁见过一国之君与臣子这样亲近,当然只有淳歌自己才知道帝王之恩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两人正喝着茶,太子与定山王相携而来,今日的苏见豫心情甚好,破例让两人也忙里偷闲一番。

四个人如此和谐地品茶,乍一看仿佛时光回到了好多年前,苏见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和徒弟,心中也有了一阵老来的幸福感。

“淳歌啊,今日午膳便留在宫里吧。”苏见豫喝了这么多年的茶,还是淳歌泡的茶适合他胃口。

“儿臣与官相多年未见,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也加儿臣一个。”苏佑君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朝堂上的太子,好似和淳歌的关系格外亲密。

淳歌没有回答苏见豫的话,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茶,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羡慕,可淳歌却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苏见豫刚在朝堂上提拔了曾沉,这会儿又留自个吃饭,自是做给满朝文武看,文武百官若是心有怨怼当然是直接朝着淳歌发作。而太子殿下分明是看出了苏见豫的心思,可却故作懵懂地凑上去,理由很是简单,如今淳歌回来了,他终于不用做朝堂上最出挑的,他乐得扮傻。

几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淳歌看得一清二楚,若苏佑君当真想要与淳歌重归于好。便不会在苏见豫面前称呼他为官相。苏佑君的这一声称呼让苏见豫瞬间便可明白太子殿下与当朝的丞相似乎没有重归于好,两人之间仍有隔阂。总归一句话,这父子俩纷纷拿着淳歌那工具,试探的试探。隐藏的隐藏。

“咳咳咳”淳歌本来悠闲地喝着茶。谁承想一转眼便像是要将肺给刻出来。吓得坐在淳歌身旁的苏佑启一个尽儿地为淳歌顺气,可是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还不传太医。”苏见豫一个命令关切地看着淳歌。

等到太医来了,淳歌的咳嗽不但没听反倒是更加严重。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字变得通红,淳歌左手拿着帕子捂嘴,如今也是微微颤抖,只见他费力地将右手递给太医诊脉。那一刻,直到那一刻,苏家父子三人才看到淳歌的手腕是有多么纤细,再加上淳歌病态的肤色,连太医都顿了顿,才小心翼翼搭上去为其诊脉,一点儿都不敢用力生怕把淳歌的手腕给压断了。

太医被太监叫来时本就有些紧张了,谁人想号了脉淳歌的脉之后,差点没跌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请淳歌换过一只手,而这只手还带着几分颤抖。看着这只青筋明显且瘦骨如柴的手,太医心中满是惋惜,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新晋的官相不过是一个三十三的人,为官者最好的年华也莫过于此了。

“怎么样了。”苏见豫问道。

那太医姓李,沉声回答道:“官相这病是风寒,服几帖药便能好,最好是卧床休养一番。”

苏见豫皱了皱眉,叹了一声:“罢了,来日再召你一同用膳吧。”

“来人,将丞相送回府邸。”苏见豫召了自己比较信任的太子,将淳歌送回去,“朝中之事你莫要担心,在家中好生修养几日。”

“臣,咳咳,谢皇上咳咳咳体恤。”古往今来还没有哪个丞相刚上任就休息呢,苏见豫也算是给淳歌特例了。

淳歌被人扶走了,这父子三人便也散了,回到炼丹房的苏见豫若有所思,命人将方才的李太医又重新找了回来,谁知这位李太医就在门外候着呢。

“皇上,微臣有事隐瞒,特来禀告。”李太医跪地请罪。

“是方才官相的事?”苏见豫已然料到。

“正是此事。”李太医惋惜说道:“方才在御花园人多,臣不敢名言,官相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此话怎讲?”苏见豫倒是没想到淳歌的病有那么严重。

“官相病体沉疴,心脉受损,脉象极弱,非药石可医。”李太医的话里多少有为淳歌感到可惜,毕竟一个这般名声的人物,竟有这样的身体拖后腿。

苏见豫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同样是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这孩子,总是逞强啊。”

听到苏见豫这话,李太医第一次觉得这个皇上还有几分人情味,是个仁君啊。哪里知道,他刚给皇上的仁君称号还没叫热,人家的话锋便已经改变了。

“官相极通医药,这脉象可是能用药改变的。”苏见豫的心思极其细致,不放过一点可疑的破绽。

李太医一时吃惊没说出话来,而后下意识应了一声:“没有那种药是显出这种命不久矣的脉象。”

“命不久矣?”这回轮到苏见豫惊讶了,“他才三十三,怎么就命不久矣了。”他记得淳歌以前的身体并不差,而李太医的语气更不像是假话。

李太医似乎也知道自己多嘴了,跪在地上回道:“这这臣不知。”

“那,那”苏见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还是有一些怜悯的:“他还有多久?”末了苏见豫似是想起太医以往的小伎俩,补充道:“照实说。”

李太医暗叹自己到了血霉,今日正好在太医院当班,遇上这事儿,“至多三年。”李太医这还是往久了说。

显而易见,李太医的这个数,再度突破了苏见豫的极限,他急忙问道:“至少呢?”

“这,这”李太医一闭眼,豁出去说道:“兴许今日,兴许明日,臣,臣说不准。”

苏见豫一怔,心中有了另一番打算,又说了几句警告李太医不许将此事外传的话,挥了挥手便让李太医下去了。

李太医出了炼丹房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边走边用官袍的袖子擦着自己额角的汗,心说这位皇上也不是什么善心的人,自己与他就待了这么一小会,就跟滚过一回油锅似的,也只有官相这种牛人才能面红心不跳地与皇上喝茶聊天啊。

“李太医”一声陌生且熟悉的声音从李太医的身后传来。

惊魂未定的李太医没好气地应了一句:“干什么?”转头一看,见竟是太子殿下在他身后,吓得当场就跪下了:“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你先起身吧。”苏佑君微微抬手。

李太医这会儿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不知殿下找微臣何事?”

“本宫有事相询。”苏佑君倒是淡定,丝毫都没有告诉李太医他要问的是什么事的意思。

李太医能在宫中混那么久,自然不是个笨的,刚为官相诊过脉,这些个大佬就来找他,笨蛋都能猜到为的是什么事儿,只是刚才皇上吩咐过,这会儿李太医也不敢说。

“本宫与官相相识多年,为的是私事,不会告知他人。”苏佑君和蔼地笑着。

李太医只觉得太子的笑,额外刺眼,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太医,还能拗得过太子不成,只得认命说道:“官相的病情不大好。”

“不好到什么程度?”苏佑君也料到淳歌身子不好。

“沉疴愈甚,有积重难返之势。”李太医可是实话实说。

“不”苏佑君的脸上竟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他还有多久。”苏佑君的声音里有他自己不知道的颤抖与恐惧。

李太医心说,得了,终于遇到一个真心关心官相的人了,安慰道:“若是好生休养,官大人还能活个两三年。”

苏佑君闻言,收起了连自个脸上痛苦的神情,冷冷问道:“这世间可有药物能改变人的脉象。”

李太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憋死,心中暗道,真不愧是皇上的亲儿子,一个比一个翻脸无情。

“回太子,据臣所知,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药物能令脉象呈必死之象。”官相与李太医有没有什么关系,李太医自然可以这般理智地回答。

“此事莫要多说,下去吧。”苏佑君疲惫地挥了挥手。

李太医弓着身子退出了苏佑君的视线,若是现在有人问他,觉得当今的太子如何,他只有一个回他,像他爹。

“李太医。”就在李太医的身子还没直起来的时候,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侧身一看,又是一个大人物,定山王。

“王爷”李太医今日真是出门忘看黄历,诸事不利啊。

“官相的”苏佑启的话还没问出口,李太医便很是了然了。

“官相命不久矣,许是一天,许是三年,王爷不必担心。”李太医平平淡淡的语气中,有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嘲讽。

只见苏佑启瞪大了眼,震惊地倒退了几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下可为难李太医了,难道这位定山王是真的关心官相,哎呀,关他什么事儿呢,反正今后若是要为官相诊脉他是不来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试探与逞强

第五百八十九章试探与逞强

护送淳歌回去的太监对淳歌倒是尽心尽力,不过刚到林府他便将人交还给了官家人,自个赶紧回宫复命。这一路上他可是被吓得不轻,想官相这一段路,时不时地咳得岔气,他生怕就这么几步路,淳歌便会死在自己手上,到那时真个有苏的唾沫星子还不得淹死他啊。

“陛下,奴才将官相已经送回府邸了。”那太监终于回到炼丹房想苏见豫复命,而林府也没有传来淳歌的坏消息,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一路上官相可有什么不适。”淳歌的医术实在是太让苏见豫忌惮了,他不能单听一个李太医的一面之词。

“官相这一路几次三番晕厥,可是吓死奴才了。”那太监,叹了一声补充道:“陛下,恕奴才多嘴,官相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时了。”

“朕知道,无须你多言。”苏见豫没好气地说道,淳歌还有极大的用处,可不能就这样死了,“来人,赐药官相,将这些年外邦进贡的补药都送到官相府邸。”

“是”领事太监应声下去,心道,都多少年了没人有这个殊荣,那些可是贡品啊,想来这位官相又得成为大臣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药材当晚便送到了林府,可淳歌已然昏死过去,只得由小旗子代接,那可是一笔货真价实的好药,小旗子急忙将这些要运回东南,给秋神医。希望秋神医能制出对淳歌病情有帮助的灵丹妙药吧。

“你这又是何苦呢。”林方看着淳歌一口一口地呕药,脸色都惨白了,确实如同苏见豫所想,淳歌的脉象乃是由药物所制,但虽是药物却也是淳歌最严重之时的脉象。淳歌的身子弱,用药本就是下下之策,可任凭谁劝,淳歌都没有听,非得一意孤行。

淳歌颤着手接过林方送来的帕子,嘴上的味道虽然没有了。可口里却是几苦。他无力地倚在床上,淡淡开口:“再等一等,这个时间必有统卫监视,做戏还得做全套。”这便是淳歌迟迟不将药喝下去。而是用一些看似十分有用。但对淳歌而言催吐的苦药。

“就你这样子哪里经得起这药。”林方面色痛苦。靠近淳歌的耳尖,一句一字说道。

“阎王殿都闯过来了,我不会倒在这儿的。”淳歌平静无波的眼中透出一丝丝坚定和决绝。“你先出去吧。”

“好”林方的指甲已经狠狠陷进手掌的肉中,泛出丝丝血迹,他想要做些什么,可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选择不给淳歌拖后腿。

林方走出淳歌的房间,碰上端药来的林木,林木并不知道这是淳歌的一出戏,只当是淳歌的病情反复,依照秋神医的吩咐,将救命的药给端过来。

林方拉住林木,无力说道:“别进去了,随我道厨房,重新煎药。”

林木一脸不解却还是跟着林方走了,到了厨房,林方将药渣子到在墙角边上,用不轻不重的声音对林木说道:“再换一副猛药。”

就这样林方与林木一直在厨房煎药,因是淳歌救命的药这两个人都不敢交给别人,厨房的灯火十分的明亮,透过厨房窗口的缝隙,林方的余光瞥到有人将墙角的药渣拿走了一些。他想,他能帮助淳歌的也就是这一点了,希望有些这些药渣,能让淳歌的病情更有说服力吧。

收集药渣的统卫还以为自己所做的事很是隐秘,却不知这是有人刻意为之,很快这一点药渣便被送进了宫中。

今日还没过去,仍旧是李太医当值,这个“好运”的家伙,再一次被皇上宣召。

“李太医,你看看这药,是用来指什么病的。”苏见豫命人将药渣递给李太医。

李太医愣了愣,不该违背,接过药渣,仔细地翻看了片刻,又放到鼻尖闻了许久,顿时面色一变,惊讶中带着点喜悦:“皇上这是从何所得啊?”

“你先说这是何药?”苏见豫身旁的太监,严肃道。

李太医这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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