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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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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歌的余光瞥到了苏佑信严肃的笑脸,淡淡笑道:“小公子无须着急,朝堂上争得你死我活,本相不管,可百姓却不分南北,只是有苏的百姓,本相又岂会冷眼旁观呢。”
苏佑信一个闪身,凑到淳歌跟前道:“你让我带给父王的话,便是这个意思,父王现在已经有所准备了?”他就是,他仰慕的官淳歌不会是冷血无情,麻木到滥杀无辜的人。
“我想,小公子也该回去了,王爷定然又是相商。”淳歌没有正面回答,却也是默认。
苏佑信的脸一下子明朗了不少,高声道:“那我先走了,官相我他日再来。”
林木无比嫌弃地盯着苏佑信,心道,那么大干什么,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来这儿了。
不敢怎样,苏佑信还是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而高卿士那便人们的脸色,却犹如在火里煎熬着,苦不堪言啊。
“大大,大人”守城的一个小兵急急巴巴道:“盗匪,带着人在城门口叫战呢。”
“什么?”高卿士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不是说好了来投降的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大人,城墙年老失修,若是盗匪强攻,只用一刻钟就能攻破。”小兵是新兵来着,从来没打过什么仗,这个场面有些大啊,他难免有些害怕。
“守将在哪里。”高卿士这下可想起了,自打来就没出现的守将了。
“将军病了。”小兵哭丧着脸,如丧考妣般嗷道。
“什么?”高卿士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城,城中有多少兵。”
“不不,不足万余人?”小兵颤颤巍巍道。
这一次高卿士连什么都无力叫了,说道:“盗匪呢?”
“不知道?”小兵挠了挠脑袋,补充道:“城门口黑压压的,没数清楚。”
“轰轰轰”不远处传来高卿士不熟悉的声音,他急问:“什么声音?”
小兵用一副死不瞑目的脸,哭喊道:“攻城声。”说罢,也不理高卿士,自顾自地逃去了。
至于高卿士呢,还没来得急看见小兵跑出门口,便眼前一黑,迷迷糊糊道:“吾命休矣。”(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五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第五百九十五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高卿士的哀嚎还没出口,意识却已经缺失了,而城下的盗匪火力全开,几乎是畅通无阻得攻破了边境的城门。
“赵老,您这法子真是绝了。”吴老大沉浸在喜悦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当日赵老提出说是要投降,实际上不过是接着投降这个幌子,名正言顺地带人来城门,最后一句攻破城门,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是,吴老大绝对没有想到,来受降的那个什么大人,竟不派人守在城门守着,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要是错过了,还真就怪了。
“边境城,易守难攻,咱们总算是有个可以栖身的地方了。”赵老也是高兴,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盗匪在北方这么些年,还没有一场胜利来得这样容易,很快他们便找到了高卿士,原本他们也是不认识高卿士的,谁让高卿士非要“梳洗打扮”一番,这样一来,明眼人就都认出,这位便是京中来的大官了,放过谁也不能让过他啊。
“先生,你的意思是,高卿士会被抓住当做人质?”林木转过头去,且容他幸灾乐祸一会儿,随后问道:“他们怎么会认识高卿士啊?”
“哼”林方转念一向,很快便知道了,“高卿士就怕别人不知他是当朝一品大官。”
“这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林木终归是忍不住了,光明正大地哈哈大笑。那个老头每次见他家先生都是明着暗着话里藏针,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这一次够他记一辈子了。
“这盗匪也真真是有趣,我本不想与他们为难,可他们偏偏要找上门来。”淳歌抓过几根自己的落发,放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处摩挲。
“十有八九是认为,修筑边境,便是要进攻,便想着先下手为强。”林方为淳歌添一杯茶,轻轻将茶壶放下。
“那先生当真寻得北王相助了?”林木是真的不知道。淳歌是什么时候和北王联系上的。因此北王传来消息,他还吓了一跳呢,北王与淳歌又不是什么良好的朋友,真的会出手相助吗?林木表示很怀疑啊。
“盗匪猖獗。于他并无好处。”淳歌端过茶杯。低头闻着杯中的茶香。道:“他此刻不宜与皇上撕破脸,又不能让我与皇上毫无芥蒂,答应助我。是上上策的选择。”
“他出兵,既能维持与皇帝之间的微妙平衡,又能让皇帝对你起疑。”林方冷冷一笑,道:“你是什么与北王联系上的,北王为什么要帮你,这几个问题,足够让皇帝好好的调查你了。”
林木拿起北王传来的纸条,无奈道:“他这几个字真的有出兵的意思吗?”。林木指着纸条上的“官相,安好。”林木表示他很怀疑啊。
东北边境城外十里的树林中。
“世子,如您所料盗匪已占领城门一处,城中百姓大多已逃离,不过”先行兵皱眉道:“高卿士似乎被抓住了。”
苏佑仁望着不远处的边境,皇帝竟会让这般庸才坐到一品高官的位置,还仅此与淳歌之下,简直是辱没了淳歌,这等人,与淳歌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啊。
“入夜后,照计划进行。”苏佑仁早已派人潜入城内,偷偷转移了许多百姓,以确保此次不会有大的人员伤亡,只不过高卿士不在他照顾的人员范围之内。
当时淳歌让苏佑信传来“还不是时候”这句话时,他也表示惊讶,这句话与他们北王府而言,便是还不到时候与皇上对立,还有便是暗示盗匪的招降还不是时候,说明此次招降实则有诈。
清楚了淳歌话中的意思,北王与苏佑仁便也初步知道了淳歌的意思,那便是让他们北王府出兵,护着东北边境。而北王第一时间便传回去,“官相,安好”四字,即是做出了回应。这四个字应拆成两边,官相,乃是北王祝贺淳歌荣登高位,然而安好二字则是表示北王对北方的一个态度,北方还是安定点儿的好。
如此以来,淳歌与北王的交易便即刻达成,苏佑仁调兵埋伏,意欲先发制人,早早便要拿下盗匪,谁知出发前的一刻,北王却找苏佑仁单独谈话。
“孩儿预备防患于未然,联合边境守将,先发制人。”苏佑仁已经想好了,既然注定要打仗,那就轰轰烈烈地打一场,最好直接灭了盗匪。
北王听后却只是深深地望着苏佑信,摇头道:“本王原先以为官相那几句话,是对北王府说的,这几日细想方知,这话有一半是对你说的。”
“父王何意?”苏佑信有些不明白了,难道他这样部署不好。
“你忘了,今次招降的是谁?”北王叹了口气,他这最得意的孩子,始终还是比不上淳歌啊。
苏佑信这才晃过神来,说道:“是高卿士,此人刚愎自用,我若贸然停止招降,他定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到时京城那儿又是另一番说法了。”
“他这几个字,还要在往下思索。”北王再加提醒。
“再往下?”苏佑仁愣了愣,说道:“我欲先发,还不是时候,那便是后,淳歌是提醒我,莫要出头,还是做那个后发制人的人好。”
“况且有高卿士在,他定会指手画脚,倒不如让高卿士无法指手画脚。”苏佑仁心中计策已成,“便让边境的早些出来,让盗匪占了城池,虏了高卿士做人质,我若再夜袭将人赶出边境,盗匪退回原地,定会带上高卿士。”
“那一刻才是剿灭盗匪的最佳时机。”苏佑信大喜,既能出师有名,有没有旁人的限制,以他们北王府的能力,区区盗匪不在话下。
北王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终归还是败了,他出兵大有挑拨淳歌与苏见豫关系的意思在,可淳歌这一举,恰恰扳回一城。与猜忌淳歌相比,苏见豫更忌惮北王府的能力,可这一次北王府有不得不出兵,北王必须承认,三年后的淳歌,不仅不会再左右为难,更是懂得了什么为难别人。只可惜,自己这个儿子,一遇到淳歌什么事儿,便慌了神,也罢,只愿他能吃一堑长一智吧。
当然北王这些心思苏佑仁是不知道了,他正摩拳擦掌,等着大干一场,这会儿和自己的一众亲兵,等着夜幕的降临。
入夜,盗匪们忙活了一日,并没有想到有人早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了,于是乎早早便进入梦乡,只留下几个人守着城门。
这几个守城之人,也是倒霉,话都没来得急说上一句,就被城中的内应拧了脖子,因此苏佑仁带人入内,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正当苏佑仁想着是否改变战略,直接将盗匪剿灭在此的时候,吴老大终于是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起身查探,一眼就发现了苏佑仁等人。
“咚咚”战鼓响起,盗匪们从梦中惊醒,拿起兵刃便是往外头冲。
苏佑仁一行人可不是吃素的,几个照面,便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吴老大深感不敌,一声令下,便带着高卿士与剩下的兄弟撤离边境,一溜烟窜进了树林中。苏佑仁这才发现,这般无赖的盗匪也有如此遁走的好本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然而不管盗匪是都逃窜,边境还是回到了朝廷的手中,这是事实。
二日后,早朝。
“轰”这是苏佑君第一次在早朝时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也难怪了,他以为这一回会给他增光,谁知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头,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他呢。
“殿下,还是速速将高卿士就回来要紧。”高卿士手下的官员,一个个吓得跟屋头的苍蝇一样,若是没了高卿士他们还怎么在朝廷站得住角。
“什么?”苏佑君的火是更加打了,战事已起,他有苏朝廷的官员们,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一亩三分田,真不知是这些人可悲,该是他这个当政者可悲。
“笑话,战事凶险,最紧要的是如何安顿好百姓们。”方卿士冷声斥责:“臣以为,当务之急应是等候北王世子将战况传来,再行商议。”
苏佑仁传到经常的消息,只是说盗匪狡诈并非真正投降,高卿士不幸沦为俘虏。并没有说明白,具体情况如何。
“那,那便不管高卿士了?”高派官员人人自危,巴望着定山王能说几句话,谁料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存在感,众人心说,高卿士好歹是你老丈人,你怎么就能这么无动于衷啊。
“怎么能不管?”这会儿方卿士有装起好人来了,反正说说有没什么损失,不过是一嘴巴的事儿罢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方卿士会说出什么好话的时候,这人一脸正气地开口道:“高卿士向来高洁,若他知道自己的生死竟是铲除盗匪的阻碍,只怕他会舍身成仁。”说着方卿士还抹了一把伤心泪:“于高卿士而言,除了盗匪无异于是救他啊。”
淳歌瞧着情绪波动极大的方卿士,心道,真不知高卿士知道了他的老对手,如此了解他,会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无所谓为与暗中行事
第五百九十一章无所谓为与暗中行事
热闹的春季悄然离去,初夏渐渐地来临。新年开始就无比热闹的朝廷,慢慢地平静下来,然而对很多人来说,静不一定是好事,不动声色不一定就无所作为。就拿信任丞相官淳歌来说,这人自打上任,十天有九天养病,时不时传出什么离死不远的消息。高卿士甚至在公开场合,诅咒官相一病不起,巧合的是,每当高卿士诅咒,官相第二天便生龙活虎地站在高卿士前头,可怜这高卿士活活被气老了许多岁。
至于太子府,可是一场的安静,太子麾下的方卿士,不仅没与官相作对,还处处帮着官相,深得苏见豫“龙心”,连带着太子一党的人都占了不少便宜。
而今朝中的局势,明眼人一眼就清楚了,官派大势崛起,说是苏见豫提拔的,但人家官派的人早几年就已经深入各个部门,职位也都是侍郎之下,就差这临门一脚。
许多以闲赋在家的老官员,看得更为清楚一些,他们与淳歌公事数十年,这一刻方知这位官相的本事竟如此了得,无声无息之中让暗淡的官派渗透到各个部门,即便官相没有启复,以官派现在的发展势头最多十年,官派又将成为朝中的中流砥柱。这般手段十有八九是官相在当年辞官时安排的,现在皇上辞官不过是个顺水人情。
现今淳歌再度为官,年纪再也不会成为官相的阻碍。理由异常的简单。当初官相在朝堂不能说是顺风顺水,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的身边并没有老一辈的支持,即便当时的官派混得风生水起,也改变不了官派的核心人物都是一些四五品的小官员,这些人又能为淳歌做些什么呢。三年过后,淳歌的头号大将已经是官居二品的卿部卿士,而淳歌的至交好友则是三品的新任的三品礼部尚书,剩下一些淳歌的同窗多是从三品侍郎,要么便是一方的封疆大吏。像这样在中央站得住脚。在地方拥有强悍势力的党派的首脑。确实当得起丞相一职。
朝中风云变化,传到北王耳中,也只是几日的时间。
“父王,你说淳歌是何意?”苏佑仁从苏佑信哪儿得到消息。淳歌竟没有排斥他这个弟弟的接触。更是帮着苏佑信瞒住了行迹。
“三年的韬光养晦。此子心计更为莫测。”北王眯着眼,细想淳歌这一路走来。
“三年前,他起林拓的余党挑拨本王与皇帝。何尝不是一种一种对本王的警告。”北王冷冷一笑,寒声说道。
“若父王轻举妄动,他便当即联合皇帝对付您。”苏佑仁心中却不大反感淳歌这般行事,是他有负于淳歌,淳歌有所报复也是应当。
“哼”北王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还想不到消失了三年的林拓余孽究竟到了谁的手里?”
“莫非是淳歌?”苏佑仁又立刻反驳自己道:“不可能,这三年皇帝对淳歌的监视丝毫不曾松懈,而淳歌也没有踏出青山书院一步,当年的大军,他能藏到那里去。”
北王将身子往后头一靠,说道:“本王前几年以为,他将大军藏到了北王。”北王眉头一皱,说道:“可这三年,本王在北王搜寻,始终未见一兵一卒,但本王肯定,这一批人定是被他藏起来的。”
苏佑仁闻言,沉思片刻,道:“北方尽在王府的掌握之中,任凭淳歌本事再大,也绝不可能把人塞到这儿来。”
“儿臣想,他会不会将人安置在当初南王的领地。”苏佑仁脑中灵光一闪,道:“当年淳歌灭南王,沿水道入京,用时极短,再者在南方他是无冕之王,要藏住几万人,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本王亦是如此想,这一批人始终是本王心头的一根刺。”北王的兵不差,但武器却不如林家人,前几年林家有人拿着武器和他交易,后来有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才让北王有了这个林家余孽藏在北方的念头,现在看来,大约是多虑了。
“弟弟在京中与淳歌交好,亦可打探一番,父王莫要忧心伤神。”苏佑仁这些年接管了北王府许多的事,他越发明白北王的肩上担负这什么,也愈发清楚北王的野心。
“让他小心些。”北王虽知晓自己小儿子的本事,但对方是官淳歌,他还真怕苏佑信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苏佑仁应声退下。
京城的林府今日迎来了几位远到的客人。
“你们怎么来了?”林方惊讶地问道。林方属于哪一种波澜不惊的人,能让他这般吃惊的,也只有他的那些兄弟。
林信,林良两人在没有通知淳歌的情况下,贸贸然地进京了,当然他俩人也没有走正门,是林信带着林良偷溜进林府的,到底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溜进来还是十分容易的。
“怎么你来得,我们就来不得了?”林良还是以一如既往的毒蛇,林信则站在一旁当空气。
林方摇头无奈道:“子谨刚任丞相,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你们也敢来。”
“老大说,京中危险,让我来。”林信向来听林琼的话。
“听说北王家的那个小公子,如林府如入无人之境啊,老大这才叫我们来的。”林良摆出一副是你把好心错当驴肝肺的表情。
“那是子谨故意的。”说到这,林方还想起了一件事:“当初你俩去北王府交易火炮,只怕这位小公子也是认识你们的。”
说到此事,林良更是一肚子怨气:“当初我在北王府做得好好的,要不是他让我速速离开,我置于到现在都帮不上什么忙吗?”。
那时的林良正摩拳擦掌地准备打入北王内部。结果淳歌一声令下,林信便带着他连夜离开了北王府。
“你还说这事儿”林方的样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北王对你的怀疑你仍不知,若是你迟走几步,小命就没有了。”
林良自知理亏嘟囔了几句:“我哪里知道北王那老头那么厉害,他也就稍稍怀疑了一下吗。”
“呵呵”林方的门外传来了清冷的笑声,“成大事者,宁肯错杀,绝不错放。”
话音刚落淳歌便轻声推门而进。含笑道:“你们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年前还半死不活的官淳歌,现在看来竟平添了几分生机,倒是惊艳了林良与林信。
“听你这口气。早知道我会来?”林良仔细地打量着淳歌。心下暗自点头。这才是天下第一的人物应有的模样,林洎看上的人,果然长得不差。
“以善这是考究我吗?”。淳歌淡然反问。
林良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瓜子说道:“我说老大怎么会让我出来,原来是你们说好的。”
淳歌回京以后,不能锐利,多行圆滑之事,因此他需要一个人帮着自己说出一些他想说却因身份不适合说的,显然只有林良这般的毒舌名声远传的才子能够胜任,而林信则是淳歌用来保命用的,回京后的林府委实有些危险。
“好吧,你准备怎么安排我。”林良努努嘴,很是配合地认命了。
“明日早朝之后”淳歌温和一笑。
从这一日起林信变成了淳歌的暗卫,第二天淳歌上朝,自然也躲在一旁,不过淳歌却对他下了一个死命令,若非淳歌召唤,即便是淳歌死在他面前,也不得出现。林信心中有疑,却仍是听令形式,于是乎,淳歌周边多了一个隐形人。
第二日,淳歌依照惯例上完早朝后回府处理公事,苏见豫因淳歌身体不适,特批淳歌能在家中处理公事,也算是一个天大的恩赐,因而,每日早朝过后,林府总是会派人来接淳歌,而淳歌以锻炼身体为由,总是步行回府。今日,依旧是小旗子、林方两人陪着淳歌回府,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一个男子低着头,趁着林方,小旗子两人不注意,狠狠地撞向淳歌,好在淳歌眼尖躲开了这人。这男子当即便因惯性自己到了地上,谁料,他抬头便是哭喊着,说是淳歌等人撞了人,声音是越叫越响,口中的言语是越来越刻薄。
淳歌常在市集中行走,百姓们也认得他了,所以当那男子招呼了许多人来是,更多百姓开始为淳歌平反,这男子明显不是省油的灯,一人将那些憨厚的百姓说得无言以对,也是并没有人看到淳歌推人,可也没人见到淳歌没推人啊。
正当淳歌要开口的时候,更加刻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这人倒是喜欢倒打一耙,我偏偏就见着了,是你非要往人家身上撞,你好不许人家躲着啊。”
“你胡说,可有证据。”男子往后退了一步,牵强说道。
“呦,那你也拿出证据来啊。”来人真是林良,只见他鄙夷说道:“离你近了便是撞了你,那这世间的人还是少出门的好,尤其是你。”
“你”男子有些语塞,刚要说话,便瞧见林良靠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此人片刻,盯着那人的脸,惋惜道:“长这样,是第一次投胎做人吧,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经验,怪不得啊。”
立在一旁的淳歌,嘴角一抽,往常他只听说林良的嘴不饶人,今日他是真的领教了,不过那个男子也是个托,是他们自己人,这样说真的好吗?
第五百九十一章无所谓为与暗中行事
热闹的春季悄然离去,初夏渐渐地来临。新年开始就无比热闹的朝廷,慢慢地平静下来,然而对很多人来说,静不一定是好事,不动声色不一定就无所作为。就拿信任丞相官淳歌来说,这人自打上任,十天有九天养病,时不时传出什么离死不远的消息。高卿士甚至在公开场合,诅咒官相一病不起,巧合的是。每当高卿士诅咒,官相第二天便生龙活虎地站在高卿士前头,可怜这高卿士活活被气老了许多岁。
至于太子府,可是一场的安静,太子麾下的方卿士,不仅没与官相作对,还处处帮着官相,深得苏见豫“龙心”,连带着太子一党的人都占了不少便宜。
而今朝中的局势,明眼人一眼就清楚了。官派大势崛起。说是苏见豫提拔的,但人家官派的人早几年就已经深入各个部门,职位也都是侍郎之下,就差这临门一脚。
许多以闲赋在家的老官员。看得更为清楚一些。他们与淳歌公事数十年。这一刻方知这位官相的本事竟如此了得,无声无息之中让暗淡的官派渗透到各个部门,即便官相没有启复。以官派现在的发展势头最多十年,官派又将成为朝中的中流砥柱。这般手段十有八九是官相在当年辞官时安排的,现在皇上辞官不过是个顺水人情。
现今淳歌再度为官,年纪再也不会成为官相的阻碍,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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