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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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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儿了。

“要的,自然是要的。”有一种幸福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忽然间落到自己的头上,天上掉的馅饼好死不死正巧砸着自个,这时的唐西守就是这中感觉。

将素来沉稳的唐西守弄得像个孩子,老实说淳歌还是有点小得瑟的,只见淳歌将手中的圣旨像纸团一样扔向唐西守,还附带一句:“接着。”

唐西守可不像淳歌那么不稀罕这玩意儿,那圣旨一来,自是有些手忙脚乱,好在他功夫不错,即便是这种状态下依旧能稳稳当当的接着。

唐西守甚至不敢想,这有苏至高无上的圣旨今日会在他的手上,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手脚也不知是因为夜冷还是什么的竟微微颤抖,额间还能见着有几滴

虚汗,就在这时唐西守咽下了一口唾沫。那双手想要打开圣旨,可就是打不开。

“这是做什么,赶紧的。”唐西守的动作在淳歌看来有些没出息,依着淳歌的想法,不就是张圣旨吗,有那么可怕吗,因而这才出言催道。

“你这孩子,这可是圣旨,我自打做了山匪就没敢奢望这辈子还能接一张呢。”对于唐西守,这份就好比久久等不到的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看了可能就会改变他的一生啊,这样的东西在手里,心中的纠结可想而知。

淳歌算是明白了,等着这位老兄打开,估计要到明天了,于是淳歌便轻声将那内容背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特赦唐西守,唐西进二人为匪之罪,钦此。”

唐西守一听便立刻打开了,一看,真真是一字不差,可是这圣旨上怎会又一大行的空白,不怎么明白的唐西守便向淳歌询问:“为何这旨意上有一大行的空白在特赦之前?”

“哦,这是你要应允的条件。”这里也是苏见豫要求空着的,说是总不能无条件的放过这人,那太亏了。

淳歌这么一说,唐西守先前的那份感觉瞬间就消失了,脸也拉了下来,冷言说道:“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朝廷的诚意就只有这么一点?”

“一点,唐先生你为匪十年,屠我有苏臣民不下万人,今蒙天恩赦尔等死罪,难道还亏了你不成。”正所谓图穷匕首见,唐西守的翻脸淳歌自是能想得到的,可淳歌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要说义正言辞他还是拿手的。

“有句话叫做死罪可免获罪难逃,官淳歌你也别拿我当傻子。”唐西守哼哼道,那一副臭脸显而易见。

“唐西守啊唐西守,亏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若将你给问罪,这有苏天家的名誉会被搁在何处。”淳歌讽刺一笑接着说道:“况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午餐的前提会是要你饿死吗?”。

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唐西守经淳歌这么一提点,立刻就回过神来,淳歌说得不假,若招降是为了秋后算账,那也太多此一举了吧,压根就不用给他什么圣旨,诳他就行了,而他寻思着以淳歌的水平卖了他也是足够的。想到此处唐西守才意识到他将人家的诚意给践踏了,自个做了多么愚昧的事儿。

“瞧我,这是晚上没睡好,糊涂了,兄弟你可别放在心上啊。”理亏的唐西守那语气瞬间便是软了半截,还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

“这可不是放不放心上的问题,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若你存着这番心思,就别怪我朝廷下手不留情。”淳歌这人有什么不敢的,即便是身在敌营他照样能有自己的霸气。

唐西守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强硬的淳歌,他这才知道淳歌原先只是藏着爪子的狼,压根就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想着想着,唐西守不禁自嘲一笑,这淳歌胆敢孤身一人来他这营内,可见胆识非同常人,心智也绝非一般,原来是自己一直都将人看低了。

“你放心,这种蠢事儿,有这一遍就够了。”唐西守尴尬地保证道。

淳歌也不是不知深浅的人,见唐西守的话都到这份上了,可就不是树立威风的时候了,一转脸他又是那位翩翩公子,带着浅笑说道:“唐大哥你也别见怪,子谨此次前来自是不容有失的,故而有些失礼,还望海涵。”

“这是当然,咱俩谁跟谁。”唐西守一脸的哥俩好的样儿,倒是全然忘了先前的剑拔弩张。

淳歌也是个聪明的,那就这么揭过,俩人很默契的谁没再提。

“不过话说回来,唐大哥的这张圣旨还是要找三个人在商量内容的。”这淳歌的巴掌打出去了,红枣也是时候该来了。

“哪三个人,商量什么。”间隙消除的唐西守马上就变成了好好先生。

“东南的统帅,司马舒,东南最大的‘监军’,林洎,以及大将军官毅,你要向这三人适当的妥协,但不需要你一味的忍受,毕竟圣旨是在你手里的,你也不用怕。”淳歌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觉着,讨好你就够了。”唐西守说罢便是哈哈大笑,倒让人识不得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你这么说也行,哈哈哈哈。”淳歌压根就不用判断这话的真实性,因为现在的唐西守相信淳歌是有实力的,也不会看轻了他,这便足够了。

第二天辰时

托了乐山乐水的福,淳歌这天早早就起床了,照着官家兄弟的话是,他们马上要回营地了,总要再见淳歌一面的,算是为淳歌送别。其实淳歌知道,这哪是为自个送别啊,明显的是这两人有预谋的拉淳歌早起,也罢淳歌就这俩亲兄弟,只得是默默承受了。

瞅着淳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木头似的阿奴终于说出了句人话:“要不你先睡会儿。”

“得了,就这车里,硌得慌。”淳歌想都没想直接否决,这车晃得跟什么一样,能睡着就怪了。

“那我和你说两句?”阿奴鼓足勇气问道,自打那日淳歌在宜客楼有了和解的意思,阿奴是无时无刻不记在心头的。

“行,你说。”淳歌必须承认他是故意的,像阿奴这样的闷葫芦怎么可能找的到话题呢。

只见阿奴的眉头皱成一团,许久过后终于挤出了一个还颇有深度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唐西守去找那三人啊?”这圣旨是阿奴带回来的,所以他知道若是淳歌想要成事根本就轮不上林洎等人参与。

“有时候,人多了风险就小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从六品军谋

第一百二十五章从六品军谋

“什么意思?”阿奴有些不解的问道,若说天下的武学阿奴是鲜少有不知道的,可换成什么官场谋略,他就一窍不通了。

淳歌许是心情好,还真的给阿奴解释起来:“我如今虽是解元,但照理说还是一个平民,不过是有些名气的百姓而已,倘若将来被人举报是我一手促成唐西守的招降,怕是麻烦会有不少。况且若是将功劳都算在自个身上,东南的那些老官员会作何感想,恐怕我在东南是绝对混不下去的,再说在今时今日这招降是大功一件,可换成多年以后呢,有心人士免不了说我勾结山匪,假如只有我一人,那便是我一人死撑,假如有好几人,个个官位不小,哪里还会轮到我做冤大头,撑死了也就被波及一小下,懂吗?”。说了许多话的淳歌,也知道阿奴志不在此故而也不强求阿奴能真正明白,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有些懂了,可是官将军和司马统帅都和公子关系甚深,公子舍得?”阿奴也不算笨的,那么多年在淳歌的身边多多少少也学到了点,依着淳歌的预想,未来若是遇见危机,那官毅和司马舒不是都会被牵连到吗,但瞧着淳歌说话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担心。

“我二伯迟早是会退休的,至于书叔,等到山匪的事儿一完,你求他做宰相,他还不见得搭理你呢。”接着说颇为调皮地说道。

“那剩下的不就只有林洎了吗?”。阿奴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得大大的,他是做梦也没想到淳歌怀的是这份心思。

“那你觉得,我还会想祸害谁呢?”照着淳歌的计划,山匪这方面已经有所动静了,没理由的只顾着山匪这方,眼睁睁看着林相再做大,淳歌不能明着对付林相,可是背地里给他儿子埋块暗桩,这本事淳歌还是有的。

此时的淳歌想的是极好的,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等到事到临头,淳歌是切腹自尽的心都有了,但彼时的林洎还不知道自己非常无辜的,被阴谋了。

“公子,你这是惹火啊,若是被林相察觉到,你”阿奴有些心急,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能形容淳歌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们不会知道。”淳歌紧紧盯着阿奴,淡淡地说,隔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起码在这几年他不会知道。”

阿奴心里明白淳歌的眼神,但他心中坦荡便也无惧了,只是不解林相这种官场老手怎么不知淳歌的暗中安排,因此发问:“为什么?”

看着阿奴毫无异常,淳歌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回阿奴不会告密,也就排除了他最大的隐患。想到阿奴的问题,淳歌不惊冷冷一笑说道:“你以为这次我那位宋大人为何没留我多说几句?”

“啊?”阿奴显然是跟不上淳歌的思维的,也是连曾沉慕容夜等人又是都望尘莫及更何况是阿奴。

淳歌也不理会阿奴的怪调说道:“我这回可是一人挑了场大戏,名字就叫少者有志还需磨。意思就是本公子的确是少年英才,但仍需磨练,如今正是璞玉一枚,还不可委以重任,你说这样的年轻人还能翻出什么大浪不成。”

“因此乐水少爷才会说公子是轻佻的真真好。”阿奴这才知晓乐水那句不清不楚的夸奖,表面上的意思好像是说淳歌这次面对宋明冲这些考官是不像往常的沉稳,过于冲动了,当时阿奴还以为是责备淳歌呢,现在一想,此时最了解淳歌的唯有乐水一人啊。

“轻佻有什么不好,武将可不像文官,习武的人大抵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你若寻思着八面玲珑铁定会教人瞧不起的,所以说还是有些锋芒的好,免得到头来夹在中间,公也不是婆也不是,怪尴尬的。”都说乱世出英雄,在这东南也算是个小乱世,能在这里有一席地位的,大多都不是泛泛之辈,虽说有时带点懦弱性,但骨子的冲劲还是有的,这就和文官形成极大的反差。

文官讲究三思而后行,说句难听点的就是等到黄花菜凉的差不多了,在慢悠悠来上一句该吃了,极有马后炮的嫌疑。因此文官喜欢那些中庸的人,而这时中庸的人又不是什么中立派,那均是些站在中间,庸庸碌碌的人,应大神们的需要,随处乱走,极没有立场。这种人也是有等级的,最低级的俗称墙头草,稍稍高级一点的说是有人际手腕的,站在这个行业顶级的便是那类要脑子有些脑子,要变通懂变通的,那位赵贤算是一个。想到这里淳歌不禁摇头,小偷不可怕,就怕有文化。

“公子。”阿奴是绝想不出有什么逆天的形容词的,索性就竖起大拇指哥,以表自己对淳歌的崇拜。

淳歌还真不需要阿奴什么夸奖,此番他能有这样的好心情,也多亏了他当机立断给自己良好的一个定位,站在淳歌的角度上看,给宋明冲传递了一个半真半假的信息,虽不能让他得到什么好处,却能给他赢得一段的自我发挥时间,京城的那帮子总不会老惦记着他了,等到他干出点实事了,这些人也就奈何不了他了,总而言之,这次的恩科之行,他是赚了个满盆彩。

八天后杭城官家

“朕绍膺骏命:赐东南恩科状元官淳歌从六品官位,封军谋,巡视东南,以助东南将领剿匪;谨此,安南十五年十一月二日。”这天宋明冲带着圣旨,一大早就来到官府门前宣旨。

本来有圣旨是天大的喜事,官府应该是鞭炮百里,大摆筵席的,可谁叫这旨意来的太突然了,在大伙还以为只是公布个恩科排名的时候,一下就将工作分配给排好了,而淳歌是大头中的大大头,主考亲自揣着圣意就来了,只见一群官家跪着迎旨的皆是手忙脚乱。

其中唯有淳歌看着是宠辱不惊,一个人倒更显得鹤立鸡群了。

在宋明冲的眼里,只看见一位十五岁的白衣少年,安静的跪在地上,那份沉稳,仿佛将这地也晕上一层别样的光芒。宋明冲有些不敢相信这人竟是当日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同样的面容之下的不同韵味,着实能改变一个人。想到此处,宋明冲不由得苦笑,他果然是老了,同时他也惊叹当今皇上的识人之准。

那是在宋明冲领旨,前往东南之前,苏见豫的单独会见时,他至今仍记着苏见豫那句发自肺腑的感叹:

“官鹏的儿子也是个极好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封官之后

第一百二十六章封官之后

茶香四溢,东南书香世家官家的大厅内今日算是圆了一回人声鼎沸的梦,当然这指的是大厅的外侧部分,而真正核心的人员却都只在内厅待着,声响也是极小的。

“官老太爷这孙子可真了不得。”宋明冲此时已放下圣旨好似一个来走亲戚的人,轻泯着上好的铁观音,一脸惬意。

“宋大人,过誉了,老夫这个孙儿甚是年轻,还望您多多照拂。”安南这年的恩科虽比不上真正的科考,但淳歌却也是一个真真的状元,故而久居内室不出的官老太爷今日也是一脸笑容地迎接这位宣旨的宋大人。

宋明冲自然知道官老太爷说的是客套话,他只是一个三品的京将,怎么着也比不上如今如日中天的官毅的,但官老太爷的话他还算是受用的,一是对他身份的肯定,二来他也确实有意和淳歌多多接触。

“这个年轻人可是万里挑一的,奈何老夫没有什么女儿孙女的可堪匹配,不然这次定是要与你官家约下一门亲事的。”宋明冲笑着打趣道。

“那真是可惜了,我家子谨仍无定亲,若是宋大人有什么好的人选,可是万万不能忘了这小子。”官老太爷接得十分流畅,本来他还真是想客套一下,可转念一想还真得面对这样的事儿了,倒还有了几分意思。

一旁无言的淳歌是冷汗直冒啊,怎么一会子就晃到他娶亲上面,他倒是想娶,就怕为难了那姑娘,白白蹉跎了一生,想来他也就十五,合计着还能再推个几年,但这事儿也是要开始着手打算了。听着厅内这两个在这事儿上交谈的甚为欢快的长辈,淳歌鉴于礼法有不好插嘴,只等着他们问到他这个当事人时,再应付一下就是。

果然那两位终是想起他么聊得是淳歌的婚事,好歹也要问问这位口中的主人公,于是便一同开口问道:“子谨可有中意之人?

还不是太习惯别人唤他子谨的淳歌先是一愣,倒让人觉得是思考了一番,随后一本正经道:“山匪未除,子谨誓不成家。”

“暮气。”官老太爷对淳歌的这个忠心十足的回答还真是有些不满,可又觉得是自己太严肃了,故而放柔语气道:“这山匪由来可非一朝,等到你除了它,又该是何年何日,老三就你这一条独苗,你身边也没个体己的丫头,总该早点找个人照顾自己。”

淳歌一滞,他想过官老太爷的理由可能会是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可万万想不到这位老人家是这份心,还真有些像是淳歌的爷爷了,不,这老人家本就是淳歌血脉相连的爷爷。

“爷爷。”淳歌先是轻唤一句,带着些真情实感,随后说道:“子谨此番为官是承了天恩,这古往经来有什么人能在子谨这个年纪当上个从六品的,况且这军谋一职乃是圣上独赐,天下间也就子谨一人担了这位子,子谨是万死难报这份恩德的,自是要万死不辞的干出点事儿。”淳歌深吸了口气,一下子说的太多了,扩充一下肺活量接着说道:“试问这样的子谨怎能如此早的娶妻,说句不好的子谨若是有个万一,那姑娘的一辈子可就毁了。”

淳歌这番话说的实在诚恳,且句句在理,到好似这个少年一身的赤子之心,正准备在他最好的年华,抛头颅洒热血。

“你,你”官老太爷你了好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不管你这事儿了,你说的是对,可你别忘了,你也是老三家仅有的一脉,上要不负天恩,下也要念着家人。”

说实在的淳歌是感性的,这么几句话足以拉进他同整个官家的关系,即便官老太爷的出发点不是因为和淳歌的血缘之亲,但冲着这么些话,淳歌的心也满足了。

“那是自然的,爷爷只管做那人瑞,等着子谨功成名就。”淳歌笑得像个孩子,说大话的孩子。

“行,老夫就等着。”官老太爷似乎看见了当年也有个十来岁的少年,当着他的面立志名扬天下似的,回望当年,人事已非,剩下的只有一个老者深深的懊悔。思至此处官老太爷有些情难自已,遂开口笑道:“我这个老人家怕是耽误你们聊正经事儿了,老夫就先回去了。”说罢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匆匆离去了。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他是一个人回到那个空荡的院子,独自舔着那颗后悔不已的心。

官老太爷走后,官大爷也是识趣地找个理由离开了,官二伯因军务常年不在家,所以这里就只剩下淳歌同宋明冲两人。本着你不说我也不说的心,淳歌未曾先开口,还是宋明冲率先打破僵局。

“如今可得叫你官大人了。”宋明冲本想着开点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奈何话找的不对。

“在你前头,小子还谈不上大人二字。”若说宋明冲是个合格的将军,就是个干实事的,那淳歌就是那种自个说的头头是道,玩弄权谋老是瞎想的,依着淳歌的想法,他还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在这些成日里用命来护着百姓的人面前称上一句大人。

许是淳歌语气不善,倒教这宋大人好不尴尬,只得讪讪道:“这话倒是奇怪哦。”

“大人,在你们这些拿命为国的将领跟前,小子如何称得起大人二字啊。”淳歌这也算是解释了。

宋明冲一愣,淳歌原是存着这份心思,忽然间宋明冲对淳歌的好感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说道:“你啊,年纪不大想的还真多。”宋明冲很自觉地删除了淳歌在恩科时善意的伪装,绝对是闭口不提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点子谨还是知道的。”淳歌耸肩一说,也不知是一语双关还是针对此事。

“你也别妄自菲薄,以你这个年纪又得了这个官位只要好好干,定能有一番作为的。”宋明冲这会子是要干正事了,而他所谓的正是也就是向淳歌交代,身为军谋所要履行的职责。

“还望大人指教。”配着话,淳歌深行一礼,算是求人指点迷津了,当然也就是淳歌能在那么短时间里这么上道,假如换成楚战那样的绝对是一表决心说些死而后已的话,而不是虚心求教。

宋明冲心中暗叹,和这小子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省事,而后便说道:“这军谋虽是皇上为你特备安的一个新职位,但权力还是有的,你只需要做到将你的所见所闻记载在册,积累些经验,然后最协助那些将领,倘使他们久争不下,你便可以军谋之职决定策略,但切记定是要有一定的行军基础,万不可贪功冒进,任性为之,否则那后果不是你我可承担的,至于巡视东南也不急在一时,随你自己安排,知道了吗。”

“小子受教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分离

第一百二十七章分离

冬日寒风吹起了一丝寂寥,许是年关将至街上分外冷清。如今离淳歌领旨的那日足足已有两个月了,可说是皇恩浩荡吧,竟传下旨意让淳歌过了年再去军中任职,如此一来淳歌自是乐得清闲。偶尔约慕容夜吃个花酒,偶尔到曾沉那串个门子,倒有几分乐此不疲的意思。只是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快到没有任何一个人准备好,或者这世上又哪来真的万无一失呢。

“什么时候能回来。”淳歌过着冬衣,窝在房内打着哆嗦问道。

阿奴低着头思索了一会,掰着手指答道:“至少年关前是回不来的。”

淳歌呼出一口寒气,眉间似有忧愁,几日前苏见豫传来口讯说要阿奴即刻赶赴京城,也不曾说明理由,甚至没有派别人顶替阿奴,这让淳歌十分不解,纵使他有千般的玲珑剔透,也猜不透苏见豫此举的用意。

“你可有何事瞒我。”淳歌沉思片刻终是问了出口。

阿奴心中一沉,原以为经过这几月的相处,淳歌的信任已恢复如初,未曾想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虽隐约有些知道,但总也不愿相信,可此刻心却有些微凉,一直,一直蔓延到他的四肢,他的眼眶,独独麻不了他的口。

“我不曾瞒着什么。”阿奴也只能这样回答。

“你什么时候离开。”淳歌压根就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自然没有在意阿奴的情绪变化,这个时候正是一个阿奴顶好几个用的时候,他倒是潇洒的走了,可淳歌的头都快大了。

阿奴是极为了解淳歌的,关于淳歌的一个眉头阿奴都会注意好久,这次淳歌的不安,焦躁更胜往常的任何一次,但他终是无可奈何的。

“今夜。”阿奴淡淡道。

“好,真真的好,你还不去准备吗?”。淳歌根本就不知道阿奴会在今晚离开,一时间是怒极反笑。

“你生气了。”阿奴肯定道。

“滚。”淳歌是不想同他再说一个字了。

“哦。”跟着淳歌的这段时间,阿奴的自知之明早已提升了好几个高度,他知道淳歌是真的怒了,倘若他再留着,可就就是惹人烦了,于是便从慢慢的从门内退了出去。

看着阿奴的最后一片衣袖都已消失,淳歌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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