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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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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乾一笑,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将茶水送到了淳歌手上。
淳歌抿了口小茶,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姑娘,是陆家的小小姐,她上头有个亲哥,奈何不是嫡子,老受打压,可能力却是极好的,就是没有什么助力,倘若夏家在背地里和他协商,就说阿流病了,阿敛帮着阿流管着夏家,假如娶个主母没个显赫身份,帮不到如今危机重重的夏家,因而要助那人登上家主之位,也好提升小小姐的地位。”
“小歌好谋算,这样一来便可一举两得,一来延缓了阿敛的婚期,二来有搅乱了陆家的平衡。”经过这几年的商场厮杀,阿流的对阴谋的敏感程度是大大的提升,还有了一股往阴谋家发展的潜质。
“当日出谋划策的真的是你?”
第一百三十四章赌徒2
第一百三十四章赌徒2
“当日出谋划策的真的是你?”季乾终于相信了这世间绝世天才当日存在,他见着的淳歌也就是十五岁。他知道夏家兄弟谎报了淳歌的年纪,但和淳歌相处后,他便选择性遗忘了夏家这点隐瞒,他一直想着当年给夏家指路的不是淳歌,毕竟那时的淳歌才七八岁,只是个孩子。未曾想今日淳歌的谋划和当年的路数相差无几,一看就知道是一人所想,他不得不承认淳歌的逆天。
就在夏家兄弟不知季乾所说的时候,淳歌已经笑着回答了:“不信?”
“不,是不敢信,谁会想到夏家的光明大道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给指的。”季乾由衷的生出了股佩服,毋庸置疑淳歌深沉与复杂。
“他们都说我是人小鬼大,幼时的玩笑之举,你倒是记得清。”淳歌撇撇嘴,不以为意道。
“玩笑,不见得吧,原是你自小就有做赌徒的潜质啊。”季乾瞧着淳歌的茶水又少了,便给他添了点。
季乾对淳歌的照拂,夏家兄弟看在眼里,只因此时不好相询,便自动盖过这事儿。
“秋歌怎么会成了赌徒呢?”阿敛听完季乾的话还真的一点儿都不理解,而阿流也是一脸的求知。
“他此次对付陆家手法的高明,借刀杀人的巧妙,均是出于那陆家公子,倘使陆家公子的野心够大,此事便成,若那人只图个安乐,可就得另作打算了,你说这姑娘不是在赌,是在做什么?”季乾问的虽是阿敛,可眼里有的却只是淳歌。
“哈”,淳歌一笑抢在阿敛前说道:“世间鲜少有人能如此清楚的剖析我的计划,你是少有的之一啊。”
淳歌这话算是变相的承认季乾所说的,确实淳歌将压在陆家公子身上,但却说不上成败皆系于那人。只是淳歌不想将心中的备用方案给说出来。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季乾能从一些小事上确定一个人的谋划习惯,这就代表着淳歌日后与他交手必须要与此时的秋歌有所不同,若是今日和盘托出,他日季乾定能猜到他的身份,可就不狼了。
“我也是个赌徒。”季乾这话像是硬要跟淳歌攀上什么关系似的,不怎么真实。
“我知道。”淳歌悠悠的来了一句。
“你也知道?”阿敛有理由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一个家出来的,尽说些他们懂他不懂的。
相较于阿敛的加入,阿流显得格外安静,他知道自己不如这两人甚矣,想要帮到淳歌就必须学习,而现在就是一个极好的见习机会,他忙着观摩都来不及,哪来的心思再参与啊。
“你又从何而知啊?”季乾似是不信,又像是相信,总是他的表情用阿敛的话说就是欠抽。
“当年的陆家无论是气势还是实力,都是东南的首家,可你却明旭栈道暗度陈仓,披着与陆家合作的皮,和阿流他们勾搭上了。那时的夏家我可是知道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只死了的虫子,你赌的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对吗?”。淳歌稍稍抬头,心中对季乾的敢于冒险的魄力及狠辣的眼里也是十分佩服的,假使换做是他,可不见得会如此笃定的义无反顾。
话说当年的陆家风头盛极一时,这东南的龙头老大的地位十分稳固,而夏家,一个刚刚被陆家整垮的富商,随后还归附了陆家,这种家族在那时任谁都无法将它与今日的风光联系上。但季乾顶着山匪经费的压力,愣是将重心放在了夏家,罔顾陆家成型的人力物力。如此的决断,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即便是淳歌也会愁白了头。
“对也不对。”季乾此刻眸间的精光诚然就是李天王手下的大将,东南闻之色变的山匪无疑。
不知为何,淳歌心中一触,隔空将手抚上了他的眼,那样子的脸,带着光带着热,怎么能露出这般的黑暗,这般的阴谋算计。
季乾知道淳歌已是两次挡住他的眼睛,他也知道,淳歌是不喜他眼中那些不该有的光彩,那他便收了,起码在淳歌眼前的只是季乾,没有任何身份的季乾。他伸出手将淳歌的小手紧紧握在掌中,变成一个邻家的大哥哥。
“不对在何处?”淳歌深怕自己在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儿,急忙转移话题。
“我赌的不仅是夏家的底蕴,还有夏家领路人的高明。”季乾了解淳歌的意思也不多做纠缠,但目光却从未离开淳歌一眼。
“你还算上了我。”淳歌颇为惊奇道。
“是啊,有时候棋逢对手才能达到心中所要的高度,不是吗?”。季乾笑了,如冬日的一抹暖风,毫无征兆的吹进淳歌的心中。
淳歌回以一笑,没有季乾的惊艳,却是实实在在的笑了,随后说道:“也对,我便是看准了山,你们接受不了陆家的懦弱及贪婪,才劝阿流走这条路,打着陆家幌子做着夏家的事儿。”
“你的眼神也不见得逊色多少。”季乾不由得夸了淳歌一句,接着说道:“可你怎知我敢选夏家,嗯?”
“我让阿流主动担下这活儿,便是让你们看看夏家的胆识,让阿流找你便是让你瞧瞧,夏家当家的不是个池中之物。你心中自然是有杆称,这夏家的优劣你自是有数的,况且益城内的商贾皆与陆家狼狈为奸,有贼心没贼胆,你舍了夏家,还有哪家?”淳歌想起自己当年有点运气有点实力的安排就一阵得瑟,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也发。
“这么说,我俩算是天下少有的默契了。”季乾执起淳歌握在手心的手摇了摇。
“不过是双赢罢了,你我都不是笨的,自然会有这样的选择。”淳歌很不给面子的将手抽回,和季乾撇清关系。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是你我的缘分。”季乾这个样子倒真有了些登徒子的味道,还是那种才色双全类型的。
淳歌暗惊,季乾谋算少有人敌,想不到这才华也不甘人后,这样的人做了山匪,无论是什么理由淳歌都只能在心中叹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孽缘罢了。’淳歌想到日后,便冷冷说道。
季乾以为这是淳歌害羞的一种方式,也没在意,只当着小姑娘是臊着了,赶忙说上一句:“那可说不定。”
就这一句不定,真真应了来日的场景,谁也说不清,淳歌与季乾的这段,究竟是谁的缘,还是谁的劫,谁注定的生,还是谁命定的死……
ps昨儿小陈不舒服,今天两更补上昨天的,抱歉抱歉
发了两次算是成功了吧,累死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起调
第一百三十五章起调
“夏家家主病了,你知道吗?”。宜客楼一楼的大厅里这几日几乎都是这句话,今日又从一个来这吃饭的男子口中问出。
“你才知道啊。”同那男子一起吃饭的另一人才不觉得这消息吃惊呢,反而奇怪竟还有人不知道这事儿。
这人所说的这事儿可是在益城闹得沸沸扬扬,就在十天前的夜里,夏府的家奴可说是倾巢而出,把宜城的大夫,不管是有名的还是没名的,只要能看个病的,尽数请到了夏府。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这些大夫才陆陆续续地出来,与此同时也带来了个天大的消息,夏家才二十出头的那位家主,重病在床昏迷不醒,命在旦夕间。一时间益城是有人喜欢也有人悲,也怪这夏家主病来如山倒啊,年纪轻轻怎的就有了这副身子,现在倒好了,夏家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又要被陆家给吞掉,而他们这些盼望着夏家挤走陆家的人,又是盼了个空。唉,众人只叹一句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我前几日不在益城不知道,听说病得十分厉害啊。”那男子再度开口问道,不过多了几分试探。
回话的那人瞅瞅四周确定没什么夏家的人才伏到男子的耳畔轻声说道:“何至厉害,我亲戚在夏家寻了份活,他说夏家人已到杭城去请医学世家秋家人吊着命,那家主怕是活不过明年开春。”说罢那人才回了位置,继续眯着小酒。
男子一听心中又是多了几分笃定,寻了个理由便从宜客楼出来朝着陆家小门奔去。这人便是陆家负责消息打听的一员,这些天他们天天出去,得到的消息是夏之流的病是每况愈下,分毫都没减轻,倒也让他们陆家的开始相信,夏之流是真的不行了。
“你下去吧。”陆家厅内的俩人听完家奴的汇报,只是挥了挥手差人下去领赏,倒是没有表示信与不信,说话的是陆家新任嫡子陆元。
为何会说陆元是新任的,这事儿就扯到了夏之流的崛起。话说夏之流的出道全是踩着陆家的继任家主之争,而那场争斗的主人公便是陆元。陆元的母亲刘氏是陆家家主的正房,因出生贫寒便在陆家家主发迹的时候,退居二线做起了平妻,刘氏的儿子便是陆元,那时的陆元出生不久,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白白的丢了继任家主的身份。
随着年岁的增长,陆元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母亲虽是平妻但始终不是正室,而他的嫡子身份已然被那位挤下他母亲的石氏的儿子陆灿给占了去,自己和刘氏在家中的生活十分不好。就在他二十二岁那年,石氏意外暴毙而亡,他母亲的正妻之位也算是时隔二十来年重新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家族的继承权。石氏是死了,可她娘家的力量却一直支持陆灿,好在陆元此时又在家中有了些许的名声,倒是有几位族中老人支持,就在陆灿二十岁生辰之时,陆家的继任家主之争算是彻底拉开了序幕。
在那段时间,陆家的气氛冰到了极低,正当所有人都等着陆家出个少家主时,那位一直在陆家手底做事的夏家家主腾空而出,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东南开了好几家宜客楼,又与镖行合作将陆家运送货物与山匪交易的事儿夺了过来。短短四个月,夏家迅速走起,彼时人们才知道东南的商界有了一号名唤夏之流的人物,而陆家是养了只猛虎,作茧自缚了。
其实陆家得知夏家的不轨行为,起初还是选择解决自身问题的,所以一连好几个月都不理夏家,任其发展,哪知人家在这几个月,干掉了许多家族,坐稳了东南商界的二把手,还有将触角伸进陆家的行为。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是大意失了荆州,悔之已晚,于是乎急忙结束那场为时几个月的争斗,一致对外。可这是的马后炮还有用吗,显然没有,夏家继续发展,而陆家隐有衰败之势,陆家家主见无力回天,便将少家主与家中嫡子之位传给了能力较强的陆元,同时也标志着陆元的胜利。
陆元在拿到了少家主之位后倒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毕竟夏之流确实是个强敌,因此才有了每日与陆家家主商讨夏家情况的时候,才有了此时俩人坐在大厅的景象。
“父亲觉得这个夏之流是真病还是假病?”陆元心中是有些不信的,那个夏之流也才二十来岁,与他年纪相仿,也未曾听说有过重病,这回病得着实离奇。
“我倒是觉得这夏之流是真病了。”说话的便是陆家的家主,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眼里泛着精光,身材有些臃肿。
“父亲为何肯定。”陆元很是好奇,因为陆家家主的自信。
“这个夏之流,小小年纪担起一个夏家的中兴,所要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那身子骨不见得会有多好,从前没病只是未到时候,如今时候到了也该倒下了。”陆家家主这话里有一丝惋惜,常人听来定会觉得陆家家主是少了一个对手。可只有陆家家主自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对夏之流确实是不舍,而这不舍也有另一层含义。
这位陆家家主名叫陆明,也是益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年轻时带着陆家走向高峰,其手段和魄力自是无可置疑的。只是他有一个极为隐秘的癖好,那便是断袖之癖,他爱极了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当初夏家败落,他乘机将夏之流收在手下,百般折磨,百般‘疼爱’,那滋味他至今不能忘怀,自打夏之流回到夏家,长得愈发的好了,可惜不知哪来的勇气反抗他不说,还威胁他,奈何夏家有人保护,不然这陆明必是暗中在将夏之流给夺来,好好享受一番。如今听闻夏之流的身子不好了,他倒是不吃惊,毕竟那是他做的事儿,没让夏之流去见夏家老家主就是上天恩赐了,这会儿子身子不好,确实正常。
只是一个如斯貌美的男子就这么去了,是在可惜,可惜,陆家家主遗憾想道。
“既然父亲如此有把握,那我们的事儿也该开始了。”陆元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夏家他早就看不惯了,这次又得了好时机,他刚开始打听了几日,已是忍受的极限了,此时更是要好好谋划,把握这不可多得的机会。
“你放手去做。”无论陆家家主心中多么惋惜,始终比不上陆家家业重要,因此陆明必须鼓励他儿子。
陆元得了陆明的支持,更是心中有底,气势汹汹的做他的事儿去了。
可是倘若陆家的人知道了夏之流的一切隐疾早在好七八年前被淳歌治好,他们还会不会如此自信呢?
而他们这种盲目也正是陆家灭亡之音的一个起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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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年节前的夏家
第一百三十六章年节前的夏家
年夜将至街上已早早显露出年节的氛围,一路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相较于年味儿十足的街,夏府却仍是一片愁云,夏之流的病情呈直线上升的趋势,也没见个缓和,去杭城请秋家的人也没见着回来,夏家的店铺大多被人捣乱,生意下滑得很严重。再瞧着夏家府里的下人们个个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儿,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夏家会就此落败。反正益城的人们都是这样看的,要不然此时夏家门外早已是人满为患了,哪会像现在这样门庭冷清。
夏家书房
“二公子,我们还是找家主吧。”一位大约是五十来岁的男子,面带犹豫,有些尴尬但终究是开了口。
一个人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就会有更多人延续这个话题。夏家的一干人也知道夏之流病重,可如今陆家大有重新入主夏家的意思,倘若在让夏之敛再代行家主之职,不消一个月夏家必然走回老路,到那时处境真真是堪忧啊。所以他们不再等着夏之流自己好,必须得要问个清楚。
“二公子,找家主吧。”
“二公子,还是问问家主吧。”
“二公子,让家主决定吧。”
几个人半句话离不开家主二字,倒是配合的十分的好。
“好了。”夏之敛说出了他平生最威严的一句怒斥,他原想着,没有大哥的夏家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可万万是没想到,才半个月,夏家的内部就乱成一团浆糊,这样的夏家真的一直是靠着大哥,就算是他也知道了原来看似如日中天的夏家,竟是如此弱小。
“我哥昏迷了,找他也没用,你们还是自己想想如何解决这事儿比较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再来吧。”夏之敛实在是受不来了这群五十来岁的老人家,喋喋不休的要找他大哥,他大哥年轻漂亮的待嫁姑娘,哪里用得着他们这样热情,便找了个托词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房内的这五六位老者都是夏家的骨干也非无能之辈,一听夏之流昏迷便知道这回的磨难可要靠自己了,并不多做纠缠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不过各人表情不一,其心中的想法更是各异,至于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瞧着这帮子是出去了,夏之敛终于得了个清静,只见他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是多吸半口气都懒得吸了。
“看来你确实不是的当家主的料。”一直躲在书房屏风后的淳歌,笑着走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哪用得着听这些人瞎嗷嗷。”阿敛幽怨的盯着淳歌,要不是这人那天带着满面的春风,忽悠他接了这档子事儿,他何至于此啊。
“哈哈”淳歌笑得愈发灿烂了,咧着嘴说道:“哎呀,俗话说,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啊,我还是看看那小小姐的八字合不合你。”说着淳歌还真的起身,似乎就要找个算命先生,算算。
这可将阿敛吓得不轻,急忙拉住淳歌,一个劲儿的讨好:“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就饶了小的这回吧。”
这厢淳歌还没回答,同样在屏风后的阿流走了出来,促狭道:“小歌是什么人,也就你不知死活的撞撞南墙。”
阿敛自是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挠着脑袋问道:“啥意思,别欺负我一个练功夫的。”
“他的意思很简单,说你,明知说不过我,可偏要在话里留个缺口得罪你姑奶奶我,等到了疼了你才知道,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这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是什么。”淳歌一口一个姑奶奶,叫的好不得意,好不顺口,那摸样硬生生是将阿敛震得‘三魂少了七魄’。
“我不跟你们说,我走了。”阿敛瞅着匪气十足的淳歌,总觉着他若是再待下去,他的小心脏可就危险了,于是乎,脚底抹了油溜了。
看着这一阵风似的人,阿流与淳歌都摇着头,笑了。
“淳歌,这几日你也算是了解了夏家的内部,有何见解啊。”季乾三天前回到山匪的营地,在次之前夏家兄弟是很少见着淳歌的,阿流也无法和淳歌说些什么,现在正好有机会了,阿流自是抓紧问问。
“你在夏家人心是有的,可合拍的人却太少甚至没有,这可不好。”淳歌想起那些夏家的老人一个个以夏之流惟命是从的样,就觉着夏家潜在的危机还是挺大的。
“这话怎么说?”阿流和这些人一起将夏家提到了一定高度,论默契程度那可是极深的,怎么会被淳歌说成没有合拍的人,阿流十分不解。
“人常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往往你缺的不是办事儿的,而是和你一起想事儿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年夏家的决定有人参与过吗,或者根本就是你说了算,而下面的人去做,嗯。”淳歌的眼睛同样是无声地询问阿流。
阿流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下心来仔细地想了想,自打夏家重振好像就是他一个人做决断的,近年来更是无人提出过质疑,同淳歌说得相差不大。
“似乎真的是这样的。”阿流经过思考,终是赞同了淳歌。
“所以说,你若是击败了陆家,定要给夏家找几个好脑子,否则你就太累了。”淳歌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一半正经一半打趣地说道。
“这事儿我记着了,不过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我可没见你找那个陆家的公子啊。”阿流这些天虽不是天天与淳歌一处,但淳歌做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照着淳歌的计划,不是要去找小小姐的哥哥,让陆家内讧的吗,可淳歌这些天都不见动静,此时又如此向陆家示弱,阿流是真心想讨教了。
“哦,陆家公子啊,我哪儿说过要我们去找他,那得多倒牌子啊。”淳歌下意识的说了句宁波那儿的方言,看着阿流一脸的茫然,耸了耸肩解释道:“是多没面子啊,我们等着那公子自个来。”
“他为何要来?”阿流对那公子还是知道的,因为不是嫡出故而人也还算安分,怎么可能自动找上他们夏家呢。
“以前那位小小姐来夏家,虽见不着阿敛,但也是好生招待的,可你说这种敏感时候,那小姐来了,受了什么委屈,他做哥哥的能不为妹妹出头吗?”。淳歌的右手抚上了左手的拇指,面上尽是胸有成足。
“原来示弱为的是这出啊。”阿流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淳歌的奇招,愣是让人不知所措却又环环相扣。
“做了那么多,怎么只可能为了这点儿事呢。”淳歌赏了阿流一记青白眼,这才接着说道:“人在两个时候会用上全部的力量,一是弱至极点,无可奈何而用,二是强至极点,得意忘形而为,你自个说说,我示弱是为那般啊?”点到即止似乎已经成了淳歌的一个特色,可正是因此,淳歌的朋友们才会觉得自己离淳歌不是很远,这交情才能没有距离。
“你是要夏家示弱,陆家显强,得意中的陆家会大意,而我夏家便可乘空。”阿流可不是蠢的,淳歌话说的这般明白,倘使他再不懂可得去跳黄河长江了。
“还有一点,你要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暗中留心夏家可疑之人,乘势将夏家内部打造成一个铜墙铁骨,那你以后行事便可少了后顾之忧。”淳歌就是典型的送佛送到西,一股脑把安排都说了个遍,也不知是怕忘了,还是他自有打算。
阿流这次连答都不用开口,直接朝着淳歌作揖,以表他那滔滔不绝的敬佩之情。
淳歌见了也懒得说话,小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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