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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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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的脸有些红,酝开在夜里的星空,他僵硬的脸上有了笑容,回答道:“嗯,末,我知道了,大人。”
许是夜色太黑,淳歌只是听到了十三的回答,但即便是如此淳歌也是很满意了,他接着往前走,顺便解答十三最初的问题:“白天的一场雨是我们找到的只有湿柴,因此我们必须要尽快将湿柴晒干,可我并不能算到明日的阴晴,所以我要他们造间小石屋,大家伙挤在一起那种暖气有助于温度升高,这样一来湿柴也比较容易能干。”
“哦,大人小小年纪可智谋却是少有人及啊。”十三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当真没遇见过这般的天之骄子,他也好奇,为什么淳歌会为他解释的这么详细。
“原来十三也是拍马屁的好手,这话让我听着十分舒畅啊。”淳歌没有看着十三,而是望得深远,淡淡的说道:“十三心中一定很是疑惑,为什么我要那么仔细的解释给你听吧。”
十三再一次慢了半拍以至于落在了淳歌身后。
淳歌这回转过头,目光微微有些远,却是看着十三说道:“我并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会经历几次无妄之灾,更不知道我们遭遇的灾难会不会在某一个时刻再次碰见,我更不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是否还能帮你们渡过难关,或者说,那个时候我们是否同现在一样相处。所以我尽可能的教给你们一些你们并不知道的东西,就算是回报我们几人曾经在一起甘苦与共的时光。”
“大人。”十三知道淳歌这是更他摊牌,他是统卫里能做主的,可是十三没想到的是淳歌会这样告诉他,作为天子门生的淳歌此刻确实是炙手可热,但身为统卫的他,怎么会被这一时的风光迷惑,他们几个一直担心哪天将在淳歌与皇上之间做抉择,然而他从未表现出来,甚至在这段日子他都忘了他正确的位置。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而你们更是明白,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发生的机会几乎没有,但我着实不想看见你们兄弟几个,半夜三更看着我叹气,算是让你们宽宽心。”说实话淳歌确实是不信终有一日他会与他师傅对上,但不知为何他确实是这么做了,大概真的只是为十三他们几个宽心吧。
“大人,十三懂了。”只见十三抱拳,眼中是一片清明。
“夜深了,咱们回去吧。”淳歌带头往回走,隐约间他感觉到了一丝闷热,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往上翘。
东南地震的第五天不再是乌云密布,反而是个难得的艳阳天,阳光竟有了夏日的炎热,却勾勒出一个个生的笑脸。
“把柴火放到那块高地,咱们就等着它们自然而干。”这天一大早,淳歌便先于所有人起床,刚醒就吩咐人将昨日找到的木柴搬到高地那块等着太阳出来晒干。
大家伙有的是刚一闭眼就被淳歌叫醒,有的是压根还没来得及睡,淳歌那么一说,也不好意思拒绝。正在他们疑惑淳歌的决定时,东边的一抹日出,照耀进所有人的眼里,而在朝阳的映照下,淳歌显得格外耀眼,果然他们的解元公是不会出错的。
大约是过了两个时辰,木柴已经搬好了,一干人等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淳歌带着他的统卫统卫们找了很多柳护城的柳叶。
“大人这是做什么。”李秀才瞧着淳歌行为有些古怪,便问道。
“我很早便听人说过,柳护城的柳是独一无二的,那这柳叶想必也是与众不同的。我们被困在此处已是五日有余,我并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同我们这的情况一样,更不知道外面想营救的人,会先从哪里找起,因此我只能主动出击,告诉他们柳护城还有人。”淳歌拿起手中的柳叶,轻晃了几下,说道:“这便是帮我们传递消息的东西。”
“大人,以目测,柳护城的方圆五十里都已塌陷,这叶子也飞不出去啊。”李秀才不是不信淳歌,而是觉得这事儿不可能,难不成这叶子自己长翅膀飞啊。
“你不信。”淳歌这个怪胎在这个时候竟是无比轻松的笑了,一脸得瑟的说道:“等到戌时,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便是。”说完淳歌不等李秀才反应便自顾自的地继续找叶子了。
这天过得极快,转眼便到了戌时,所有人都很紧张,又很期待,他们找的柴火都已干了,大家的粮食是能维持一天了,这次算是他们倾尽所有的奋力一搏。
“点火。”淳歌拿着手中的叶子连口大气也不敢喘了,说不紧张是假的,即便是他将一切都算好,可此事毕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关键并不在他啊。
淳歌的一声令下,很多百姓便将火大投入那堆柴火中,只是几个眨眼,火势便迅猛了起来,比淳歌预料的更大。
火光照亮了整整一片天空,淳歌并不知道会有哪些他人看到,又会有那些人注意,他的手一直紧紧握拳,他在等,等得很是害怕,但他坚信,一定回来的。
忽然,平地起风,竟是来自那火源中心,热气烘着大家的心,随着风力越来越大,愈发的向四周传递,就在风冲上天际的那一刻,与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东风相遇时,淳歌大声一吼。
“将叶子放出去。”语毕淳歌不仅将叶子放开,更是在身上撕了好几块布条,也随风而去。
一旁的人们瞅着淳歌,也是有样学样,各个都撕起衣服来,不消片刻许多人便是赤膊了上身,但是他们却觉得更加的热了,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是火开始向四处飞窜,眼见着就要烧着他们了。
“大人,大人。”此起彼伏的叫唤声响自那群惊慌失措的人们。
“都回石屋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来。”淳歌虽是这样命令的,可他自己却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伙也是怕,但是还是相信淳歌,一个接着一个回了小石屋,只有一个人,不曾离去。
“他们都走了,你为何不走。”淳歌抬头狠狠地盯着天上,但却轻笑着问道。
“大人不是也没有走吗,再说若是逃不了在哪里不是个死,只不过是早晚而已,更何况我不信大人会失算。”李秀才知道这是个机会,他并不想错过,即使是拿命在赌,他也在所不惜。
淳歌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着,几个呼吸后,淳歌大声地笑着,笑声里夹杂着小雨,先是滴答滴答,然后便是哗啦哗啦,倾盆大雨来的及时,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都尽在淳歌的意料之中,那个在雨中笑得这般苍劲有力的天才少年。
“地为凭,火为引,风先至,雨必随。”如怨如诉的雨声中,伴着淳歌低声的呢喃:
“阿爹,总是那样厉害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众人云集
第一百六十九章众人云集
****大雨不知冲刷了多少裂痕,这****,困在柳护城的人们睡得极其的安稳,梦中还带着一丝丝微凉的笑意。春日还有冬的脚印,却是那般的温馨,终于他们这样的人也得到了救赎,真好。
“大人,说实话,我起初见你白白嫩嫩的,以为你是就那种世家子弟,可现在我是服了您了。”李秀才手里端着自己的粥,挤了半天才挤进淳歌的包围圈。
“是啊,大人,您就是我们的救星。”李秀才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一些人就也开始表达自己的谢意,以及那份得之不易的希望。
“各位不必如此的,子谨也是自救,若无各位我也是独木难成舟的。”淳歌一反常态,倒做谦虚模样,真真的****才子,世家修养。
“总之大人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们一拜。”语毕竟是百来号人齐齐跪地,给淳歌磕了个响头。
有苏建朝后并不盛行跪拜大礼,有时见到天子也只需作揖,若说淳歌不感到震动是骗人的,他长到这么个年岁还是头一次有难么多人真心实意的朝他拜。
“淳歌生受了,各位还是回去好好休息,等候救援吧。”说罢,淳歌也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也算是整顿仪容,恭恭敬敬地朝地上还不曾起身的人们,作了一揖。
淳歌并没有以子谨自居,反而是称自己的名字,足以说明淳歌也是以真意接受他们的谢意。
“那大人也好好生休息,咱们就不打扰了。”李秀才见淳歌不计身份的回礼,心中更是坚定了信念,但还是先领着大伙回去休息。
十三他们在惊讶中望着这群刚开始怒目相向的人们,现在是如此的怀着感恩之心的离开,总算是见识到了淳歌的手段。
“大人,拂儿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拂儿毕竟是个女子,心思自是比一般男子细腻,淳歌的转变也是第一时间能发现的。
“没有什么赐教不赐教的,你就说吧。”淳歌找了块地,喝着粥,坐着养神中。
“方才是大人拉拢人心的好机会,可大人却什么也没有做,拂儿不解。”拂儿与淳歌相处的时间虽不多,但深知淳歌为人是绝不会放过一个机会的,可是刚才一个大好的机会,她都能看出来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她却是觉得奇怪啊。
淳歌瞧了拂儿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老子曾说过,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拂儿也是读过书的,顿时眼前一亮,应声道:“《道德经》曰: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这段老子的话说的是就是做官为人的道理,浅白点说就是,自己不夸耀自己做的事儿,只要自己做到了极致,那么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正如淳歌现在的状况,他做了许多,自然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他此时的却将功劳分给大家,那就意味着成果共享。而这样的事儿,若是自己有份谁不会记着一辈子呢,既然记着一辈子,那么淳歌这个功劳最高者,更是会被人铭记一生,淳歌有何必多此一举的去提醒人家呢,正是夫唯不居,是以不去的理。
“拂儿是个极聪明的,周路你可得小心了。”淳歌觉着拂儿瞧自己的目光有些发热,而周路脸色有些不好,心下一惊,想着他平日里可得注意了。
“若是碰上大人这般的人物,就是有十个周路也是小心不了的。”周路与拂儿相识久矣,哪能看不出拂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虽不甘可又能如何。
淳歌忽然觉着气氛有些怪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尤其是拂儿和阿奴,他俩是一个比一个炙热。
“我又如何,有时候细水长流的才是适合自己的,虽然砰然心动是难免的,但更多的是欣赏吧,你说呢,拂儿?”淳歌眼中的清明,不带半分烟火气息,很有说服力。
拂儿看看淳歌,有看看周路,不禁笑了,小脸涨得通红,淳歌说得没错,她第一次遇见想淳歌这样的人物,一时的迷恋是有的,可周路却是始终陪伴左右的,这人才是她该要的。
“大人说得极是。”说罢,拂儿便退回周路身边,害羞的笑了。
所有人都笑了,想必周路与拂儿的婚事该是将近了。
“大人这话说的好似风月老手,很可疑哦。”阿九贼头贼脑的窜了出来,大有其事的说道。
“我是不是老手,等出去了你们自会知道。”说罢淳歌便不再开口,只是望着远方,深深的望着。
柳护城一百五十里外,营帐
“阿水,昨日是淳歌弄的,一定是,对不对。”说话的是已经两天未眠的乐山。
“除了淳歌,谁还有这个本事儿。”乐水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是两天没睡,顶着亮闪闪的眼袋及黑眼圈。
这俩人是最先到达震中的官家兄弟,那日他们远在宜城,得知柳护城地震本是没什么感觉,可一听说淳歌正待在那儿,俩人哪能坐得住,放下手中的事儿领着一小队人直奔柳护城。可途中有听说柳护城已是座空城,并无人在内,于是他俩便四处寻找淳歌,奈何已是两三日过去,愣是没一点动静,正当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被他们忽略的柳护城却是大放异彩,彼时他们也算是放下了心。
“传令,马上召集人马,营救军谋大人。”
半刻钟后官家兄弟的营帐传下了这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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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谋,那黄毛小子算哪门子的军谋,大人咱们不如乘机将他给。”那人话音一段,举起左手朝脖子一抹,静静等着他所谓的大人的回话。
这位大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我自幼定夺,林大人先回去吧。”
“是,是。”这位林大人也是个识趣的,应声后便出去了。
“公子,这人看着着实不讨喜。”那位大人身边倒是有一位清秀的书童,不过此时的表情不怎么好。
“不讨喜,是自然的,他的人,那个招人喜欢了。”
那大人的声音婉转,若是常听倒是一种享受。
他们所说的那位林大人,是东南的军检,只要是负责控制国有兵马的统计,是林相的侄子。而此刻说话的两人和林相却也是关系密切,一个是他家的家奴,小木,另一个却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林洎。
“这世间能让公子喜欢的人,哪能那么容易遇见。”小木眉间露出喜意,话音一转,说道:“至今为止,还只有秋姑娘有那个荣幸,唉只可惜秋姑娘来去匆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否则小木一定。”
“啪”一旁静听的林洎瞧着小木讲的越发没了边际,便将自己手上的书轻拍在那小脑袋上,话说回来,那位秋姑娘确实和他的胃口,只是来路不明,可有一个人却也是他十分赏识的。
“比起秋姑娘,我对官淳歌的兴趣更大。”林洎将小奴头上的书又收回来,接着再看。
“那人不就一小毛孩,公子您可别告诉小木,您龙阳了。”说完小木便跳出了三丈远,缩着脑袋,一脸的不敢相信。
“嗯,哼哼。”林洎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瞄了一眼小木,微微说道:“你想多了。”
“那公子为何这样说?”小木还是不敢靠近,一副你骗人的摸样。
“官淳歌年十五,八年前曾在杭城出现,不知为何消失了许久,就在两年前突然又出现在杭城,以雷霆之势夺下了小三元,期间没人见过他本人,却有传言他生性狂狷,约是半年前在此次秋闱拿下了解元,众人便纷纷相传他是个温润公子,而他本人也是得到了士林的认可。年前他有成了御封的军谋,现在又出现在柳护城,难道你不觉得这人,很是有趣吗。”林洎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是一点多不带喘气,可就是听着舒坦,谁曾想这位天下第一才子竟会将淳歌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东南第一才子打听的这般明白。
“可是公子,这又如何,只不过是比普通士子年轻了些,成绩好了些罢了。”小木耸耸肩,慢慢的踱步而来。
“啪”又是林洎手上的书敲在小木头上的声音,只见林洎很是淡定地收回了书,放在一旁。
“你难道就不好奇八年前他为何消失,在消失的那段日子他又是由谁人教导,他为何能在最短时间内名声大噪,他又为何能在身受士林所厌恶的情况下一举夺得解元,并且化解自己的困境的,而他这次来柳护城有究竟为了什么。”林洎的手在这一瞬间握得很紧,他第一次有了探究一个人的心,他第一次想要了解这个有着熟悉名字却有陌生的人。
“公子想知道?”这回轮到小木惊呆了,他家无欲无求的公子,都快成佛的公子,竟然会有这份心思。
“我想知道。”林洎扬起了一个极浅极淡的笑容,说道:“所以我要救他。”
“传令,派人配合官将军,一起将军谋给救出来。”林洎的房中传来了一条是林相一派人最不愿听到的命令。
飞鸽伴随林洎的人马与一个商队一齐在半个时辰后到达官家兄弟的营帐。
官家兄弟很是吃惊会得到林洎的帮助,可这个紧要关头,容不得他们多做猜测,但使他们大吃一惊的是,他们瞅见了一个许久未见或是说这个时候不该见着的人,慕容夜。
“你怎么来了?”乐山一脸的诧异,看着这个满是风尘的运这粮食的男子。
“少见多怪。”慕容夜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掐指说道:“前些日子在下夜观天像,掐指一算便知淳歌有难,特来相助。”
“你算得还真准。”乐水一听慕容夜说算到淳歌有难之类的话,这脸就臭得不能再臭了。
“那家伙,真的出事了?”慕容夜本是随口胡说哪知真有其事啊,他来此处是想着淳歌或许需要粮食,这才眼巴巴的送了些食物来。
“地震这么些天了,就是没有淳歌的消息。”乐山说道这个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
“那昨日的火烧夜空定是他的杰作,方位应在柳护城,咱们往那找,一定能找到的。”慕容本是赶路而来,还想再睡一觉,可听淳歌还未安全,这心算是闹腾了,睡也睡不成了。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乐山点头附和慕容,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啊?”
那慕容夜自认****倜傥的一笑,说道:“那小子,你就是给他一只公鸡,他也能给你折腾出个母鸡蛋来,弄出这么景象就是小意思。”慕容夜转身朝着柳护城,高声喊道:
“这天地间也只有你官淳歌,能有这样的本事,所以要等着我们,活着等着我们找到你,听到了吗,小子。”
第一百七十章 激动人心的重逢1
第一百七十章激动人心的重逢1
“方将军,是何意思。”主帐内,乐水的声音不冷不淡的传来。
“末将的意思难道说的还不明白吗,官二将军?”那位被叫做方将军的人正是被林洎派到官家兄弟这儿来帮助淳歌的人,奈何此人虽是林洎麾下却是林相的人,这时做的也是另一位林大人的授意。
“那你干嘛来了?”乐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位方将军带了百来号人来,可就在他们决定营救的那一瞬间又提出什么自己不予支持要带着这百来号人,吃他们的,还要看着他们救人,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们大人只是派我等前来相助二位官将军,至于末将来此作何,皆是我们大人的授意。”那位方将军的品级低于官家兄弟,但人家上头有人,自是不用畏首畏尾的,因而这话都有些高傲更是底气十足。
乐山是个直性子,听了这话怎能坐得住,刚想起身却被乐水硬摁着,乐水倒像是个没有气性的年轻小伙,反而淡笑着问道:“不知你所谓的大人是监军林大人,还是军检林大人呢?”
其实将士们私底下都管林洎叫监军,所以乐水这么说也算是合理的,只不过这话和军检的那位林大人一联系起来,难免不叫人觉着林家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军营,这军中最为重要的职位已成林家所有物。
方将军也就是个武夫,没有乐水那么多的脑细胞,初闻乐水这话,倒还着实思考了许久,他奉命出来本就是林洎亲自授意的,可是那位军检大人却在半路上传来了要他阳奉阴违的命令,依着往日的习惯他很是自然的选择听从军检大人的命令,但被乐水一提他就不得不好好想想了。
“不管是那位大人,总归是林家的大人,目的是一样的。”也亏得这位榆木脑袋能想出这样一句托词,委实叫官家兄弟吃了一惊。
“那你家大人可是叫你冷眼旁观的?”乐水眉毛微挑,冷冷问道。
“我哪里是旁观,我们这队人也是要救人的。”方将军说出事先找好的借口,故作镇定道:“谁说受难的只有官军谋一人啊,我们是要负责其他百姓们的安全,百姓最大,末将想官军谋饱读圣贤书也定能理解的。”
“哼哼。”这回连乐山也跟着乐水齐齐讽刺的笑着不曾开口说半个字。
许是受不了帐内怪异的气氛,那位方大人硬着头皮作了一揖,便算是告辞转身出了营帐。
乐水的目光一直盯着方将军离开的位置,竟是闪过一丝杀戮,但随即便消散了。
“啪”方将军走后乐山也不必忍着了,他一掌拍向一旁的桌子,怒声道:“我看他们就是来捣乱的。”
乐水没有回答,反倒是帐外响起了一个声音:“不管是捣乱还是帮忙,他们这一百人算是不用指望了。”语毕慕容夜便从帐外走了进来。
“那现在我们也就五百多人,依着阿水的话还不能全部用来就淳歌,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来人可以用,谈什么救人,连只蚂蚁都救不了。”乐山又是一掌,直接将那桌子给拍碎了,他回想起不久前乐水和他说的话,他就一脸的憋屈。
话说,几日前乐山乐水是刚来到这边,一门心思奔着淳歌而来,可是偌大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人,当乐山要求重点去找淳歌时,乐水却阻止他,本来乐山是死活不答应的,可乐水一个理由就教他再也折腾不起来了。原因很简单,乐水那话的意思是,淳歌与官家的关系世人皆知,若是他们这回将事情做的太明白了,便会落得个他们官家人只顾个人死活,不理百姓疾苦的名声,当然这个不是最重要的,能够打动乐山的只是因为淳歌身份尴尬,不宜将声势闹大,否则淳歌脱险后必遭世人唾弃,到那时可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不如未脱险的好。
“你要相信淳歌的本事,他现在能活着,就一定能等到我们将他救出来。”乐水若不是顾着淳歌的名声他哪里会坐着干着急啊,现在他也是寄托他爹或是东南的那位统帅赶紧安排个救灾的钦差,好让他们能放手做事,不用理会什么大局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大风袭过,吹起了帐帘,倒像是落地的风筝晃晃悠悠的。
“我们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望着帐帘,慕容夜若有所思道。
“你有什么办法。”乐山一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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