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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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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虽是得了秋家人的允可,但毕竟是十几年的恩怨,秋家总不会一笔勾销的,谁知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打他刚到秋家门口的时候,秋家上至秋老太爷,下至浇水的园丁,各个见他都跟宝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还热情十足的。
淳歌哪里知道,秋府的奴仆看到了他对子衿的一片真心,好吧善良的奴仆们觉着淳歌能为子衿挨上百来板子,那就是痴情的人,所以大家都对淳歌另眼相看,尤其是那些个年轻一点的小丫头,更是拿淳歌当偶像膜拜,加之淳歌长得又不错因此在秋家下人之中很得人心。再说秋老太爷他们,也知道淳歌待子衿极好,故而也就不计较淳歌不声不响拐走子衿这条罪过。归根结底就是淳歌那百来板子挨得值了,大家看得高兴,觉得高兴,自然也是高兴地对待淳歌。
淳歌是不知道这层深意的,他现在就只是担心子衿这丫头钻了牛角尖,眼见就到了子衿的闺房。好在他们也算是定了亲事,他还是能进人家小姐的闺房的。
“吩咐下去,做些清淡的流食,并且将老太爷请过来。”淳歌说完便推门进去了。那小丫头得了淳歌的指令,只当是有了救星,屁颠屁颠地跑去做事儿了。
推开门的淳歌,有些不适应房内灰暗的光线,他也不将门关上,眼睛一直扫射着四周。终于是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蜷缩的身影。
她已经没有发抖了,淳歌知道她是怕极了直到麻木了,她没有哭,淳歌知道她是泪流干了只能在心里接着流了,她没有表情,淳歌知道她的活泼早就被这残酷的事实给击垮了,所以他心疼了,心疼这个好动的妹妹,心疼这个天真浪漫的妹妹。
“待在这儿,这么些天。饿了吧。”淳歌坐到了子衿的身边,学着她抱着膝,看向同样的地方。子衿没有回答淳歌,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改变,淳歌没有气馁,仍旧是温声说道:“我想你是饿了。我已经吩咐下边人做了些流食,你一定要多吃点。”
房间的寂静,只是回荡着淳歌自己的声音,淳歌却笑了,笑着说道:“我原以为,我回来的时候,会见不到你了,万幸你还活着。”说着淳歌摸了摸子衿的脑袋,而子衿也没有躲开。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我告诉你。我什么都能理解,都能接受,惟独一样。”淳歌扳过子衿的脑袋,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无论是我还是你的家人。都不能接受你离我们而去,只要你活着,什么都好。”
“呜呜呜”子衿终于哭了,泪如愿以偿地流下来了,她同样紧紧抱着淳歌,天知道她刚知道自己怀孕了,那是一种多么想死的心情,可是她不敢啊,当刀划过她的腕时,她眼前出现的是淳歌,淳歌现在正在前线,若是她在后方出了什么事儿,那就是扯淳歌的后退,这种事儿她做不出,故而她要活着,即便她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哭过了就好,把往事化作泪都给流干了,再回头在看看我,看看秋老太爷,看看秋家的大大小小,我们都在等你,你只要变回你自己,其他的事都交给我。”说罢淳歌抹去了子衿的泪,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起身将空间留给子衿。
出了门的淳歌看到了满脸疑惑的秋大舅,这人是刚刚从别处赶回来的,而秋老太爷也同样等在子衿的门口,淳歌只是让人将清粥淡菜送到子衿的房里,之后便领着大伙往别的院子走去。
“吃了,吃了。”许久从子衿的院子出传来丫鬟们的高呼,淳歌与秋家等人也总算放心了
“就这儿了。”秋大舅将淳歌带到自己平日待的药房,泡了壶茶,就等着淳歌给自己和秋老太爷一个解释。
“小子,你可得好好跟我说说,子衿不就是怀了你的孩子吗,怎么会闹出这场绝食的啊?”秋老太爷倒也不怪子衿与淳歌未婚先育,毕竟淳歌早说了子衿是他的人了,可是子衿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些,这让秋老太爷也不禁怀疑,淳歌与子衿这事儿里是不是有隐情。
“怀孕?”秋大舅本是停留在子衿与淳歌的婚事上,怎么一回来的进度有所不同了,话说秋大舅在柳护城待得时间也有够久的,当他刚研究出一种预防的药的时候,就传来子衿与淳歌要成亲的消息。若说子衿这年纪谈个对象也是合理的,可不合理的是子衿的对象是淳歌啊,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门清儿,淳歌是个姑娘,别说是怀孕,就算是结婚也是有问题的,他也从我想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会落在自己身上。
“首先,两位在我说之前,你们要做好准备,经受一切打击。”淳歌的脸难得严肃,十分正经地说着。
淳歌这副样子倒还真将秋大舅吓着了,他试探着问道:“怎么回事?”
“老太爷,你一定要冷静。”淳歌是不担心秋大舅的,毕竟还是个中年人,总不会吐血身亡吧,可是秋老太爷可是实实在在的老人,这个老人十分疼爱自己的孙女,淳歌是真的把不准这人是不是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你快说吧。”秋老太爷本来不紧张的,可淳歌一拖再拖弄得他的心也纠起来了。
“子衿的孩子不是我的。”淳歌闭上了眼睛,冷静地陈述这个事实。他也不理会秋老太爷与秋大舅的反应,一股脑的将子衿的那事儿和盘托出,他已经不能再瞒着了,并不是瞒不下去,而是子衿需要更多的疼爱以及鼓励,这些并不是他一个人能给的。
“你是说,这孩子是山匪的。”秋老太爷哆嗦着下巴,不敢置信地望着淳歌。
“是。”淳歌坚定的回答。
“我可怜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一直都不知道。”秋老太爷一激动,差点就要冲出门去,还好秋大舅狼给拉住了。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秋大舅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亡妻留下的唯一的女儿,竟然遭遇了这样的事儿,他感激淳歌能在这种时候拉子衿一把,可是对于子衿来说淳歌何尝又不是个火坑呢。
“她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我只能给她一个让她作为我的妻子接着活下去的生活,即便将来她寻到真心爱的人会离我而去,那样的话我也会让她离去。”淳歌很是珍惜与秋大舅的之间的亲情,之所以这么竭力去帮子衿绝大部分是因为秋大舅。
“谢谢,谢谢。”除了谢字,秋大舅找不到任何言语能形容此刻的心情,淳歌的用心良苦他也是能理解的,他也就是挂着一个淳歌舅舅的身份,而淳歌却是真的将他当做了亲人,这份情谊,他记住了。
“好孩子,我还平白让你挨了百来板子,实在是我老了,不知好歹,不知好歹。”说着秋老太爷就要给淳歌作揖了,他也是真的不知道淳歌为秋歌付出了这么多,当然他是不知道淳歌的真实身份,他只是想着一个男子要娶一个不洁的女子,还立下了终身不纳妾的誓约,这是一件多么吃亏的事儿啊。
淳歌哪能让秋老太爷真的作揖啊,他顺势扶起了老人家,冷冷一笑,说道:“我没你们想的这么好,我要帮子衿是一回事儿但同时我也是不想让人利用的我婚事,索性找个处得来的姑娘成婚,我与子衿在某个角度上来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虽然淳歌这么说了,但秋大舅他们还是知道淳歌是嘴硬心软,心中一直默默想着以后要对淳歌好些。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绕了半天,秋老太爷也是挺尴尬地问出这样的话,毕竟淳歌等得了,子衿的肚子等不了啊。
“后日吧”淳歌这几天都安排的满满的,实在腾不出空来,只有后天是微微空了点的,只能选择后日。
“那么快。”秋大舅惊呼了一句,这不是眨眼就要成亲了吗,他们什么都还没准备呢。
“不瞒你们大战在即,我如今是分秒必争的,况且在真个节骨眼上,必须是怎么快怎么来,怎么方便怎么来,倒还是委屈了子衿。”淳歌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他娶的也是秋家的大小姐,可是却要将婚礼办得这样寒颤,说起来真是对不住秋家。
“你小子,是个好人,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真看错了人了。”最终秋老太爷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他原以为像那个淳歌这样的人,怎么着也得是个老油条,未曾想淳歌不仅不是老油条,并且还勇于承担,真真令他这老人家另眼相看了。
淳歌只是松了一口气地谦虚了几句,他现在想的只是,终于要将那姑娘给娶回家了,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 书叔来访
第二百五十六章书叔来访
杭城近些天的大事可是给东南的解元公揽全了,一是史无前例的胜仗,一是跌破眼球的婚事。说到淳歌的婚事,大伙虽是早就有所耳闻的,但淳歌回到杭城便急急成亲,也着实令人吃惊不已,那些个大家闺秀总觉得淳歌还年轻即便是有了婚约,也不会这么着急成婚,她们也就能多多臆想臆想淳歌这样的****才子。只可惜淳歌的婚期来得这么突然,就在大伙都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办了,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连统帅也是后知后觉,等到淳歌的亲事过去了才领着一堆官员来恭喜淳歌,并美曰其名说是,来讨喜酒。
淳歌成婚后的第二天,司马舒便带着十来人敲响了淳歌官家的大门,这一行人来得突兀又是东南身份显贵之人怠慢不得,所以说整个官府都被弄得人仰马翻的,就连官老太爷也亲自出来招待司马舒等人,就是淳歌这个主角,还赖在床上迟迟不肯下床。
“统帅亲自光临实是令官家蓬荜生辉。”官老太爷这些日子都在修养,故而这次来迎接司马舒的时候,那叫一个红光满面,不禁叫人联想到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官老太爷你这气色够好的。”司马舒也是一笑,客套地接过官老太爷的话。
“您这么早就来了,子谨那小子还没醒呢。”老太爷吩咐人上茶,并且把主位让了出来。
若说是寻常人家,司马舒还真是不稀罕他们家的主位。但官家可就不同了,书叔早就对官老太爷的德行不满久矣,谁叫这人当初为了利益连儿子都能放弃,要不是孙子争气。指不定淳歌会在猴年马月回到官家,因此他就是要坐上官家的主位,杀杀官老太爷的气焰。
只是书叔不知道,这位老太爷的气焰早就被淳歌给掐没了,此时也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者,有些事儿也是看淡了。并不是十分在意。对于司马舒的作为,官老太爷也只是笑了笑,派人去请淳歌,并且叫出了自己的大孙子,官乐远。
“乐远,这是东南的统帅司马大人,你快来拜见。”官老太爷招来了自己的嫡孙子乐远,很是热情地向司马舒介绍起来。
乐远本是在晨读的,哪知官老太爷这会儿把他叫了出来,正觉得奇怪呢。可听完了老太爷的介绍,他差点就没流口水了,赶紧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官乐远久闻书斋先生大名,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一大幸事。”说罢乐远再一次鞠躬,他所称的书斋是司马舒的号,司马舒在他们东南士子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这么说,只要你想在东南的科场上扬名,那就必须拜读司马舒的文章,也就是说,书叔的文章就是通往科举的必经之路。像乐远这样的老考生早就把书叔的文章读烂了,可偏偏是越深入了解,越觉得书叔的文章好,故此书叔在东南考生中的声望那是十年如一日的好。
“你就是官家的那个乐远啊。你在士子中还是极有名气的。”书叔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官乐远,这人倒是官大伯家中的别调,一脸的正气不说眉宇间还散发了一股子的执拗,倒是不枉费这人在东南士子中的好名声。
书叔这样的话就已经算是变相地承认乐远了,这让这小子一下子就乐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书叔见此第一时间起了调侃的兴趣,哪知话还没开口,淳歌的声音便到了。
“叔,我大堂哥的脸皮可是薄的很,你可别乱说话啊。”只见淳歌携着一脸的春风,迎面而来,谁都能瞧出他的好心情。
“我这不还没说话呢。”书叔白眼一翻,但脸上的笑意还是掩不住的溢了出来,这表情明显比面对官老太爷与乐远的时候精彩多了,那是**裸的亲疏有别啊。
“我这不早些提醒你嘛。”淳歌噙着浅浅的笑意,朝着官老太爷行了一礼,想向乐远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踱步到书叔前头,像是拜年一样,作了一揖。
“大半年没见,你小子倒是长得快。”书叔揉了揉淳歌的小脑袋,很是愉悦,这淳歌就像是书叔的亲生儿子一样,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书叔都是喜欢的,故而他与淳歌的关系就一直是格外融洽,俩人见了面也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我倒不觉的我长个了,莫不成是你变矮了?”淳歌故作不满地逃开了书叔的那只‘魔爪’,打趣说道。
司马舒这人身居高位,平日里哪会有人同他开开小玩笑,也就是淳歌有这个胆子,这会儿他笑得可欢了。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这会儿官二伯也起了,领着官家兄弟一同到了大厅。
淳歌看了看,似乎除了外出办事儿的官大伯没来,其余的官家人都到齐了,便忙着开口说道:“开心的事儿等会说,子衿今日作为我官家新妇已经在准备早点了,我事先与你们打个招呼啊。”淳歌忽然露出一副‘我就是袒护媳妇’的模样,说道:“不准说不好吃啊。”
“瞧瞧瞧瞧,这媳妇才刚进门,就忘了叔叔伯伯喽。”书叔摇着头,一脸的‘我知道’的表情,引得大家伙是大笑不止。
不久,子衿的早点端了上来,淳歌又叫来了他二婶,和官大伯的几位夫人,大家也算是凑成了一桌。就在子衿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大伙的反应之时,淳歌第一个捧场,连淳歌都说了好吃,在座的人还敢说不好吃吗,只得是硬着头皮吃完了。这子衿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即便是常年在外,也没有练就一手好厨艺,这饭做的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不是太油就是没油,也亏得淳歌不让子衿自己尝尝,否则子衿从今往后是绝对不会再动下厨的念头。
吃完了早点,大家都很识相地将空间留给淳歌书叔等人谈论军事,而书叔带来的大人们则是先到厢房休息,等书叔他们谈完了才轮得到这些大人。
此时官二伯的书房有多了一位稀客,那就是东南的统帅,司马舒。
“我这次来也不啰嗦,就是告诉你们,我准备主动宣战了。”书叔这人倒是直白,单刀直入开门就是见山,就这么淡定地说了。
“我猜到了,可我还是想问,你打算如何宣战。”淳歌坐在书叔身旁,官二伯做到淳歌的对面,乐水坐在官二伯身旁,而乐山则是坐在淳歌的身旁。这几人呈一个半圆的格局,中间围着的是沙盘,沙盘中的而是茂城的地势地貌。
“就因为他们帮助方宗祎与我朝廷为敌,如今方宗祎已逃,我们自是将李沫作为讨伐的重点。”其实书叔早就想宣战了,只是在权衡了多次的利弊后,觉得这场战若是少了淳歌便会少掉很多的精彩,这才硬是拖到了现在。
“这倒也是师出有名。”官二伯是赞同趁着山匪分崩离析之际将山匪歼灭的。
“可是这名不够有力。”乐水看了一眼不说话的淳歌,忽然地插了一句。
乐水说的也不是假的,毕竟淳歌还是赢得了战争,并且前来相助方宗祎的李莞也被人无声无息地带了回去,这时朝廷用这个理由出兵,实在是有些牵强。
“不够有力便再添一把力。”淳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口了,他的心中每一条都是分明的,尤其是公私,况且他现在是官淳歌,他的职责就是辅助东南的将军们消灭山匪。
“仔细说说?”书叔本也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可却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是将就着用。
“我们就向李沫讨人,限他在规定期限内找出方宗祎方宗伍两人,并且归降。”淳歌知道这些年山匪的内部斗争也是越演越烈,直到近几年是彻底的分做了三派。而这三派也是各自在各自的地盘上,少有来往,久而久之大家便会觉得山匪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由三个分支组成,世人自然将山匪分成了三个势力。
“早年间的山匪并不是分踞各个地盘,即便是后来他们分在三处,也从未明着说过,山匪散伙了,他们每一派都单干了,所以在理论上说,无论是方宗祎还是李沫,他们都是一家的,都是山匪。”淳歌说的多了些有点口干,于是喝了口茶,再补充说道:“李沫做了什么,我们是不知道的,但那时方宗祎是确确实实的再次挑起战事,现在方宗祎消失不见了,我们向李沫要人,这是理所当然的。”
“你小子的脑子是愈发灵光了。”说着书叔又想揉揉淳歌的脑袋,可是被淳歌很嫌弃地躲了过去。
“据我所知,方宗祎是逃到北夷那去了,李沫定是交不出人的,到时我们便可借机宣战。”官二伯早些天得到了方家兄弟的消息,那俩兔崽子竟然卖国求荣,投靠了北夷的势力。
“那就是一定有仗打了。”这会子乐山兴奋了,枯城一战,他才刚刚练了练手脚热了热身还没过瘾呢,这仗倒是来得及时。
“战,不一定就能成,更何况李沫可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叔,你可有它法。”淳歌没好气地赏了乐山一个青白眼,转而很认真地问道。
“李沫这一派太精明了,留不得。”书叔也是佩服李沫的,只是李沫的能力有多大,危险就有多大,即使是他愿意冒险,皇上也不愿意冒险。
书叔的回答只换来,淳歌无奈一笑,他心中也是苦涩:
‘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恩义不负情。’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东南之战1
第二百五十七章东南之战1
“打吧。”淳歌笑了笑,却在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没有人看见,连淳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中竟会含着泪水,滚烫的泪是为了谁,一定不是为了……
“淳歌,你这反应不对劲,你不是该。”书叔是知道青山是间接灭在季乾手上的,而淳歌对青山的情感又是那般的强烈,所以说若是进攻李沫这一派,淳歌应是大力赞成之人,可是听淳歌的回答不仅没有激情,没有愿意,反倒是更多了几分伤感,还有迟疑。明明淳歌不是该最希望李沫一派灭亡的吗,但书叔没有问完所有的话,因为他瞧见了,淳歌的眼竟藏着无比深刻的痛。
“我赞同现在出兵。”淳歌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但转变的却是心,他没有犹豫,而是肯定,他像往常一样,平静地说道:“如今山匪三方少了二方,即便李沫的本事儿大到无边,也是独木难支的,因此机不可失,失了就等着山匪再次找到同盟逐步做大,接着与我朝廷为敌。”
“淳歌说的也是我担心的。”书叔收起了心中的疑惑,他不会干涉淳歌的内心除非淳歌干扰到了灭匪大事儿,所幸淳歌自己调整过来了,也知道了公私分明。
“叔,我求你一件事儿。”淳歌赶在官二伯要讨论战法之前,忽然开口。
“说。”书叔看了一眼淳歌,没了最初的随意,多了份威严。
“给李沫一个公平交战的机会。”淳歌说出这句话。也是对季乾的仁至义尽,从这刻起,淳歌不会再有任何的愧疚,而且他相信官二伯也会站在他这边的。
“为什么?”书叔本以为淳歌这么急着说的一定会是什么大事儿。未曾想竟是这样的奇怪的条件。
“其一,我欠季乾一个天大的人情,至于是什么人情我不想说,而且我也敬佩李沫是条汉子,我们此时出兵已是乘人之危,我不想再占人便宜。其二我相信二伯。大哥,二哥。”淳歌瞧着官家兄弟绽开了一个笑容,说道:“我一直都知道他们很厉害,他们不需要太多的优势,我想在公平的条件下,若是他们赢了,那是他们的本事儿,若是输了便是他们技不如人,他们也不会有遗憾的。但倘使要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就算是大获全胜。他们也不会开心的。”
“我不需要派太多人给我,不然打得不过瘾。”作为淳歌的忠实拥护者,乐山是立刻开口照着淳歌的意思表达自己的意思,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他在智谋方面比不上淳歌乐水,但论勇猛这东南还真没有几个人能与他匹敌。所以他也不用依仗人多。
“若是我们父子出战,同等人数就够了。”官二伯欣慰地望着淳歌,淳歌说得的确是他们心中想的,他与李沫交战多年,之间的关系也是极其微妙,若是硬要官二伯他在不平等的条件下作战,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
“行啊,不过我有个要求。”书叔神秘一笑,说道:“你们得给我打一场好仗,我的要求也不高。就像什么巨鹿之战,赤壁之战的这种水平就行了。”
“什么啊。”淳歌刚好在喝茶正好听见书叔这般打趣的话,差点就将水给喷出来了。
“好了好了,这件事儿就照着你们的意思办,咱们现在要说的是这仗该如何打?”书叔趁着淳歌不注意狠狠的拍向淳歌的后脑勺。
而淳歌则是猛地叫了一声。就在这一声后便是一些不为人知的话题。
六天后,东南以司马舒为主的一干人等,正式向山匪索问方家兄弟,并且下达招降命令,而隔天山匪的大当家李沫便宣称自己与方家兄弟不和,交不出人来,更加是拒绝招降,所以自那天起山匪与朝廷,交战。山匪一方由李沫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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