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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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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称自己与方家兄弟不和,交不出人来,更加是拒绝招降,所以自那天起山匪与朝廷,交战。山匪一方由李沫为帅,季乾为先锋,李莞负责后勤,其余人等安排不详,而朝廷一方则是由于淳歌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及司马舒的强势干扰下,硬是让官二伯挂了帅,官家兄弟为先锋,淳歌为谋士,以缺少监军的阵容出战山匪。

茂城南边的一百里,是朝廷大军的营地,这回朝廷采取主动出击,没有任何的预兆直接兵临茂城城下。

这天淳歌站在一个高坡上,远远地望着茂城,那个他曾经极为熟悉的地方,他曾经在那里收集了很多资料,可是在这场战争上却什么也用不到。晚风吹拂着他的脸确实那样的冰凉,寒冷笼罩着初夏仅有的微凉,淳歌的心有些冻着了。

“在看什么呢。”乐水吃过饭后,便循着淳歌的踪迹,找到了这儿。

“再看终究会凋零的茂城,仅剩下的茂盛日子。”淳歌眼睛都没眨,直直看着那片黑暗中格外显眼的茂城。

“会不忍心吗?”。乐水轻轻地问了一句,他知道出呢一直对茂城就存在别样的感情,他也知道淳歌之所以会亲自出战,并不是淳歌变了,而是淳歌不会让茂城毁在别人的手中,淳歌会亲手将茂城送入灭亡。

“不会。”淳歌淡淡答道:“站在这儿我才知道为什么,茂城非灭不可。”

“为什么?”乐水望向淳歌看着的地方问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李沫太厉害了,即便他是个还不错的山匪,但也抵不过本该发展下去的命运。”淳歌似是想到了项羽,那个高喊着是天亡他的男人,说道:“此天亡其也,非战之罪。”

“你”乐水发现淳歌变了,变得冷静了,仿佛曾经那个忧虑的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二哥你是怎么看这场战的?”淳歌席地而坐,竟露出一股潇洒的劲头,就像他只是个局外人一样。

“纵使李沫有个三头六臂。茂城破城也是迟早的事儿。”乐水学着淳歌,同样是坐到了地上,接着说道:“如今的李沫已是孤军奋战,唐家兄弟是不会出手的。而方宗祎则是有那心没那力。相较于我们而言,光是后方的支持,李沫就已是输了,若是我们以长久战为,李沫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最终还是个死。”

“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淳歌悠游自在地背起了兵法,这段话说的是战争的原则是,使敌人举国降服是上策,用武力击破敌国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军降服是上策,击败敌军就次一等;使敌人全旅降服是上策。击破敌旅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卒降服是上策,击破敌卒就次一等;使敌人全伍降服是上策,击破敌伍就次一等。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乐水熟读兵法,自是很快地接了下去。而他这句的意思则是百战百胜,算不上是最高明的;不通过交战就降服全体敌人,才是最高明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战法的最高境界,兵书上说,我方十倍于敌则实施围歼,五倍于敌则实施进攻,两倍于敌便要努力战胜敌军,势均力敌则设法分散各个击破之,如今李沫闭门不出,定是不会让我们找到突破点的。”淳歌正在设想自己若是季乾会有怎样的想法。面对这样的局面又会有怎样的安排。很快他便隐隐约约地有了头绪。

“我。”乐水与季乾多年交战也是将敌人的底子摸得很透,这会子他也想到了一点。

“哥,我也想到了,你先说说,是不是和我的一样。”淳歌总觉得乐水和他眼中的精光是一样的。这也说明他俩想到了一起。

“虚张声势。”乐水猛地站了起来,眼光锁定茂城的四周。

“他们并不知道此次我会做那样君子的行径,他们一定以为我们会用人海战术,那咱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事实证明淳歌想得也是以虚打实,赌的就是李沫的多疑。

“我们将兵力四分做出围剿之势,然后留意缺口,将李沫他们赶进去,再进行逐个击破。”乐水这些年虽是不能查清楚茂城内部的布局地势,但对于茂城周围的地理可是了如指掌的,正巧茂城的周边有一个死胡同,只要将李沫他们赶进去,除非他们有飞天的翅膀否则绝对是任人宰割。

“只怕山匪知道是个圈套不肯就范,要来一场鱼死网破啊。”乐水的计策是极好的,可以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声名赫赫的山匪,他们可不是兔子,一旦豁出了命,那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你可有两全之法。”乐水觉得徒增士兵的伤亡的确不是个好法子,但他觉得淳歌也许能想出中和的方法。

“困而不攻,坐等自乱其军。”淳歌也随着乐水站起了,像猎鹰一样圈定了茂城。

对比于淳歌这边的进攻之心,李沫这方则是多了防守之意,他们本就在兵马上吃亏,若是贸然出击只怕会无辜折损人马,如今的他们真真是泥菩萨过江,只能靠自己小心了。

“为什么不出战?”性子较急的李莞本就不满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后勤,在加上李天王迟迟不肯出战,这回是急得要命。

“战,你还有脸说战,若不是你,朝廷哪有机会出师,还不是你白白地给人送去个名头。”李沫对李莞这厮的擅自做主非常的恼火,虽然他知道方宗祎亡了就离他灭亡也不久了,可他就是不愿意是他自己的人给朝廷送去一个机会,这不是自找灭亡吗。

李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气势弱了几分,但还是问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高挂免战牌。”这时季乾推来房门,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东南大战2

第二百五十八章东南大战2

“免战牌,他们会肯免战吗?”。李莞用眼鄙夷着季乾,仿佛站在门口的季乾是个不堪入目的人一样,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要不是季乾那时将他带回茂城,那官淳歌的性命早就没了,官毅也不会有机会来对付他们。然而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的那些人马加上方宗祎的军队,是不是能抵挡林洎与官二伯的双面夹击呢,这也是他始终比不上季乾的原因之一。

“若他们不肯免战,为何如今仍在百里之外,而不是来个突击,以朝廷的兵马别说集中一路进攻茂城,就算是兵分四路逐个击破茂城,那又有何难呢,可他们却按兵不动,你说,这是为了什么?”季乾也不是泥菩萨的性子,要不上看在李沫带自己不薄,他早就除掉李莞这颗老鼠屎了。

“也可能是他们不敢攻城啊。”李莞觉得季乾说的有些对啊,但他就是放不下面子,硬要无理取闹地与季乾争辩。

“够了,你当真以为茂城是铁桶一个,经得起你两次三番的闹腾吗。”李天王看着不争气的侄子,狠狠的拍响了桌子的一角,这李莞的心高气傲都是自己得,真真是自做作孽不可活,这报应来的还真是时候。

“叔,我也是担心茂城嘛。”李沫从未当众给过李莞这么大的难堪,李莞一下子也被吓住了,声音也弱了些。

“可是大当家,一直免战也不是个法子啊。”一位与李沫相仿的男子,坐在副主位上。他也是同意季乾的法子,不过这样的方法只能救急,不是长久之计啊。

“要不咱们冲出去吧!”李莞试探性地问道。

“朝廷正等着你赶紧自个出去,自投罗网呢。”季乾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这么笨得队友。真是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李莞被季乾堵得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干瞪着眼,就像是要将季乾吃进肚子一样。

“定坤说的在理,如今敌众我寡,敌方定会以十倍之力强攻。若我方不守城而出城,定会被围困在外。”李天王看着沙盘上茂城的周边地形图,终是长叹一口,说道:“为今之计还是高挂免战,拖延些日子,再寻它法。”

李天王这话算是确定了对敌方针,大家伙还是满意的,当然除了一个李莞之外,可他也知道李天王对他已是极度的不满意了,若此时他再多说定会惹人厌恶的。他也只好闭上嘴,随着大波一齐出去。

房内独留李沫一人,不知不觉那个跺跺脚就会让东南大乱的李天王已经老了,他也只是个寻求安逸的孩子的父亲罢了,但是他明白,这一仗他非打不可。而这仗的胜算也是他戎马多年里最低的一次,他想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翌日朝廷的兵马向着茂城前进五十里,而茂城则是挂出了一张免战牌在城墙上。又一日朝廷的兵马再次向前,这回是在离茂城四十里的时候停下的。第三日,朝廷不声不响来到了距离茂城三十里的地方,进行军事演习,声势极大差点让李天王他们以为是要开战了,但最终还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朝廷的兵马也再没有向前了。

就在山匪们天真的以为一块小小的免战牌奏效了的时候。眼尖的侦察兵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儿,朝廷围攻茂城的人马在一点一点的减少,而他们茂城的各个出口的飞禽走兽都比以往吵了些。这就让茂城的大佬们拍着脑袋瓜推测出了,朝廷是预备兵分四路向茂城发起进攻,更何况这几日朝廷频频有马车进出。依据车辙的深度,(就连远在二十里之外的山匪都看的清)可推断那些车上运到都是粮食,大概是有个把月的,并上官二伯自带的粮饷,朝廷的粮草足够他们坚持半年有余。知道了这一消息的山匪,再次焦虑了,朝廷这是准备将他们困死在茂城,什么叫兵不血刃也莫不如此了吧。

“大当家,我们说免战就免战,那官毅原是打着困死咱们的打算,怪不得迟迟不动手。”这天李天王的手下再次自发地聚集起来,商讨这些天朝廷的动向。

“大当家咱们就这样被他们困下去吗?”。一个与季乾相似年纪的男子,皱着眉头问道。

“叔,困兽犹斗,弟兄们就这么按兵不动吗?”。李莞紧紧的我这拳头,心中一阵憋屈,谁叫他们隔三差五就被朝廷吓一吓,搞得他们都快神经衰落了。

“我知道,不过我们现在不好主动出击,再等些日子吧。”李天王压根就不想和他们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与其费时间在免战不免战,出战不出战上,还不如多花些时候,去想一条挣脱困境的后路。

李天王不悦的脸色,大伙都看在眼里,鉴于李天王的威严他们也都不多说了,偷偷打量着李天王,尴尬地说了几句他们先回岗位巡视的话,李天王早就看厌这帮人了,自是欣然答应,只是最后将季乾单独留了下来,说是有事儿商讨。

“此战必败。”只剩下季乾与李沫两个人的时候,李天王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他将他这些天演推战事的答案告诉了季乾。

“我知道。”季乾又何尝不知这个结果呢,只是他阻挡不了。

“你能帮我最后一个忙吗?”。李沫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季乾。

“李叔,您说。”季乾恭恭敬敬地给过玉佩。

“这块玉佩,是鸳鸯佩,一半在我这,一半在你李婶那儿,我希望你能护她和孩子周全。”李天王不舍地盯着玉佩,这块鸳鸯玉,可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也是他与他夫人的定情之物,意义重大。

“李叔,你”季乾何等聪敏之人,哪里能听不出李沫托孤之意,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涩。

“总得有个人要为我们当初的杀伐抢掠,付出代价,我想我是最合适的。”李沫想到了早些年前,他领着弟兄们干的糊涂事儿,倒也不觉得会死得冤枉,只是他的老婆和出生不是很久的孩子,让他着实不舍。

但李沫除了是个丈夫,父亲还是一城的当家,在他的心里不只有家,还有城,还有民。他也瞅见了季乾挣扎的眼神,然而他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准备在前方当诱饵,你们则是混在百姓之中趁机逃出去,想那官毅心善,不是那种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人,断然是不会向百姓开刀的。”

“我”季乾哽咽了,“我,不想答应,李叔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亲手将你推上死路呢。”那年要不是李沫救了季乾,只怕季乾早就饿死在荒郊野外,哪里会有地位,哪里会有文化,哪里还有机会遇见她。

“报答我最好的方式就是照着我的话去做。”李沫是亲眼看着那个弱小的男孩到达这般的高度,天知道他有多么自豪,季乾就像是他的孩子,甚至是他的亲兄弟一样,他以一种颇为安慰的目光望着季乾,久久不曾开口。

“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家人,知道吗。”但李沫最终还是选择了牺牲,他轻揉着季乾的脑袋,笑着说道:“我就只信你。”

“叔”季乾像小时候一样地下了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答,答应。”

“答应就好,答应就好。”李沫的泪也忍不住的留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谁又能真真做到笑看离别,大家终归只是凡人。

这一天,季乾与李沫哭得格外凄惨,不远处的乌鸦也忍不住哀鸣。

相对于李沫这边的愁云惨雾,淳歌这儿可就正常多了,淳歌与官家父子正很高兴的说着那些有的没的,但也就是一小会,又立即转回了这场战事。

“淳歌,你说咱们都围了这么多天,李沫怎么就没有动静呢?”乐山想不通,他们这么多的兵在城下,难道李沫就不怕他们直捣黄龙,还是李沫相信自己那块所谓的免战牌这么管用。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李沫越是安静就越说明他们不敢动,这不就是咱们想要达到的震慑效果吗。”淳歌正在记载这些天的战事实况,因为这东西是要秘密交给苏见豫的。

“那咱们就这么兵分四路,跟他们熬下去啊。”乐山承认自己这些天能看不能打,确实是有些无聊了。

淳歌忙着写,没有空理会乐山,还是乐水开口解释:“兵分四路,这是给山匪一个错觉,让他们觉得,我方的人数甚多,使他们不敢轻易出击,只能留守城内。”

“那为什么要运粮食呢?”官二伯今天不在帐内,就是被淳歌安排去监督粮食了。最奇怪的是,这所谓的粮食不过是淳歌吩咐,那四路军士互换粮食,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在乐山眼里,什么粮食不是粮食啊,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两个字。”淳歌终于是写完了,他放下笔,吹了吹纸,嘴角一勾,说道:

“心理”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东南之战3

第二百五十九章东南之战3

“心理?”乐山挠了挠头,重复问道。

“是。”淳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两军对垒,若单单是兵刃相向不免乏味,或者说是,打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啊”乐水眼角一抽,不是打仗嘛,不打还叫仗吗?

“两军对峙,攻心为上,只是依仗蛮力,可就是落了下乘了。”乐水今日心情大好,特意为乐山做起了讲解。

“你早说是心理战不就行了。”乐山很是鄙视地望了乐水一眼,故弄玄虚什么,好像他不知道有心理战这回事一样。当然他压根就忘了,最先卖弄的是淳歌。

乐水可懒得里乐山,直径坐到了淳歌身旁,看起了淳歌书写的战事实录。

“呵呵”淳歌拉了把椅子往乐山旁边蹭了蹭,说道:“大哥,你的脑子太久不用,都快锈了,我考考你,你说我为何要大费周章地运粮草啊?”

淳歌这是在搭理自己诶,乐山很是愉快地发现了这个事实,淳歌可不是经常有那个闲心理会自己的一些低水平问题,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但淳歌问的这个问题乐山就是想不出个子丑寅卯啊,怎么办,总不能在淳歌面前倒牌子吧,乐山一急,连官二婶的家乡话都快冒出来了。

“你吃得太饱,撑着了?”乐山憋了老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扑哧”就连专心看实录的乐水都忍不住地笑了,他算是理解了孔老先生那时对宰予说‘朽木不可雕也’的心情了。

淳歌猛地扶额,果然他是太小善良了。竟然想要乐山明白其中蹊跷,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我还没撑到那个分上呢。”淳歌没好气地白了乐山一眼,说道:“我方兵分四路,是为了误导敌方。让他们以为咱们的兵力强过他们,这次我让各方交换粮草,同样是为了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军是备好了人马粮饷,准备打一场持久战。”

“哦”乐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说道:“那。咱们运进来的是粮草,运出去的也是粮草,他们能猜得出运进来的是什么,难道就猜不出运出去的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乐水也想问,他本是担心淳歌光明正大地运粮出去会被山匪识破,但事实告诉他,山匪不仅没有识破淳歌的故弄玄虚,反而是一门心思认定了淳歌,是在囤积粮草。

“想知道啊。”淳歌二郎腿一勾,咳了几声。乐山马上会意屁颠屁颠地地上了一杯茶,淳歌喝了几口,这才摇头晃脑地说道:“身为将军,你是会注意运进来的东西,还是运出去的东西?”

“当然是运进来的,运出去的就不是我们的了。干吗要在意。”乐山耸了耸肩,很是自然地答道。

“所以说,山匪何必在意运出的东西,既然运出去了,就不会威胁到他们,他们又何苦费那个力气去探究呢?”淳歌两手一摊,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说‘就是那么简单’一样。

“对啊,他们一定不会以为淳歌无聊到自己给自己换粮食。”这时乐山才恍然大悟,一般人都想不到淳歌会这般的恶作剧。

“淳歌的一招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用得极妙。只是,那个人会发现的。”若是乐水,刚开始可能是不会在意那一小点问题,但假使被逼上了绝路,任何的细枝末节都是会留意的。更何况他们的对手是那个智谋不下于淳歌与自己的季乾。

“他发现了又如何。”淳歌自是知道乐水说的是季乾,那个男人是世间难得的聪明人,假如他们同在一个阵营,那绝对是如虎添翼的助力,只可惜注定为敌,也不得不像对付自己一样对付他了。

“即使他发现了,就一定会有人信吗,即使人家信了,又有几分是真信,几分是假信。”淳歌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肩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略带冷意地说道:“别忘了,李沫那不止有个季乾,还有个李莞呢?”

“李莞。”乐水对着人是既爱又恨啊,要不是这人,他们早就抓住了方宗祎,可要不是这人给的机会,他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地出兵,再加上这人与季乾不和,给李沫的内部制造了不少麻烦,这些可都是乐水乐于见到的,因此李莞这人还真是个尴尬的存在。

“这可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粥啊。”乐山也是知道李莞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的,所以他毫不吝啬地表达出自己最真挚的感谢。

乐水放下手中的实录,眼睛微微一瞥,趣味性地瞧了乐水一眼,那眼里的内容分明是**裸的说‘难道,你不是老鼠屎?’。就在乐山要恼了的时候,乐水飞快地转****度,认认真真地对淳歌说道:“咱们这样做,是会动摇他们的军心,可你难道不怕,咱们逼得太急会有反效果。”

“我可不打算,逼得太紧,我要的是慢慢熬,直到他们一个个地熬不下去了自乱阵脚,这才是我的目的。”淳歌就不信,顶着四面楚歌,前无支援后无粮草的,李沫他们能撑多久,就算是李沫熬得住,他也不信李沫手下的那些兵也各个都是铁打的。

“但淳歌,你可有想过倘使李沫手下的兵挺住了,我我们将面对的会是一群视死如归的虎狼之师啊。”经过多年的战争洗礼,乐水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勇往直前,轻视敌人的孩子了,他的顾虑越来越多,他的想法越来越周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强过淳歌许多。

“哼哼。”淳歌轻哼了两句,说道:“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到了决战的时刻他们自然会视死如归。可是战,勇气也,再而衰,三而竭。我就不信我朝廷的十几万子弟兵,还挡不住李沫的一次攻击,等他们的那次的劲头过去了,才是我们一举拿下的时候。”

“淳歌你?”淳歌这意思与乐水理解的背道而驰啊,难道淳歌不打算困死李沫,反而是要与之交战?

“既然他们都视死如归了。我们何不送他们一程。”淳歌盯着乐山,笑道:“李沫算得上是乱世枭雄,困死他实在是太憋屈了,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来一场,这样既随了你们的心愿,也会让李沫死得体面些。”

以淳歌对官二伯的了解,官二伯手下的兵各个骁勇善战,绝无贪生怕死之徒,若让他们一直憋着,直到战事的结束。淳歌不知道会招致多少的怨念呢,眼前的乐山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个。

“说得好!”乐山是立马地拍桌叫好,等到东南的战事结束,他们这群武将将会没有用武之地,到时不知会有多无趣,还不如趁着这会儿。打个过瘾呢。

“你啊。”乐水受不了的看了一眼乐山,真不知道哦他们这书香世家怎么就会出了这样一个怪胎呢。

而乐山呢,只是在淳歌与乐水的注视下憨憨的大笑,谁也没有想到乐山那般热衷于战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建功立业呢,还是为了守护住一个人呢……

日子还是如流水一般地过去了,淳歌一如既往地不动如山,只是偶尔做出点,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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