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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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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还得从统帅之争开始说,东南的统帅候选人反正是定下了,不是南方的官毅,就是北方的林洎。故而商人也是成群结队地开始行动。说来也真是可笑,东南的一干商人,除了夏家其余的都往林洎那儿跑,只可惜人家林洎不待见他们,反而是接见了来自北方的王公他们,再加上这些天。陆陆续续有许多的北方商人来到东南定居。瞬间打醒了东南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人家林洎有的是自己的人脉,那里轮的上找他们啊。
这才商人可都慌了神,照着林洎这态度,那东南迟早是北方商人的天下,哪里还有他们的容僧地,所以他们才想起了本土作战的官二伯。
“这么说,你们是被人家挡在门外了这才想起了官将军啊。”淳歌的嘴角冷冷一笑,朝着家丁说了句:“来人,送客。”
淳歌故作恼怒。刻意大声说道:“将我官家当做什么地方了,人家都不要了才来找我们,早干嘛去了,哼。”官二伯觉得淳歌将事儿说得严重了些,本想开口。可见淳歌打了个小动作,又继续扔下一颗炸弹,说道:“二伯你放心,我与王公私交甚好,他林洎有的,您也照样有。”
“巡按大人,是小的错了,您可要救救我们。”陆家主本也是十分高傲的,他想着人家林洎有王公相助,官毅又没有商人支持,自己若是提出相助,一定是水到渠成的,哪知淳歌与王公又有那层关系,一下子自己的依仗没了,顿时就跪下了。
淳歌冷冷的瞧了一眼陆家的家主,就是没有反应,倒像是没见着一样,这下可吓坏陆家主了,只能又是磕头,又是眼泪地说道:“大人您也是东南的人,可不能眼见着东南被他们北方人给霸占去了。”
“呦,你也知道自己是东南人,那怎么找林洎去了。”淳歌刚端起茶盏随即又狠狠地放下,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本官虽是东南人,但终归是要考科举做京官的,凭着本官与王公的交情,想必对本官的影响不会很大。”
陆家主跪在地上,偷偷地看了淳歌好几眼,心中暗道,这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散鹰的主啊,失算了失算了。
只见陆家主,咬咬牙,心一横说道:“大人若是援助我等夺回东南的经济权,我等今后便唯大人是从。”
淳歌弯下身子,看着地上的陆家主,轻声地问道:“你所谓的‘我等’指的又是那些人啊。”
陆家主猛地明白了,自己碰上了官淳歌,那就是羊入了虎口,只得认命,说道:“若是大人肯助我等度过难关,我东南商家便以大人为尊。”
“欸,怎能以本官为尊。”淳歌忙着摇了摇手,指着一旁看热闹的官二伯,说道:“是官将军。”
“是是,官将军官将军。”陆家主都到了这份上还有反驳的分吗,肯定是没有,他就盼着淳歌答应呢。
“那明儿就把你的那些商家给本官叫来,咱们好好说说。”淳歌这话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陆家主暗叫一声苦,还是很快站了起来,满口说着明日带人再来,心中似是吃了黄莲一样,搞了半天他许了好几个承诺,官淳歌连个敷衍的答案都没给,真是气死人。
“淳歌,你会不会玩得太狠了?”官二伯看着那一脸衰样的陆家主走后,不禁开口问道。
“我要的是他们用最卑微的态度前来,他们还会有气,还能有条件,那就说明给他们的打击还不够。”淳歌抖了抖裤脚,丝毫不担心官二伯所担心的。
“来人,拿上礼物拜帖,咱们拜会王公去。”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东南的新气象3
第二百七十四章东南的新气象3
“许久未见不知王公可好。”淳歌与阿奴几人拜访了初到杭城的王公,手中提着好茶,脸上带着笑意,倒真像是年尾走亲戚的一样。
“我这把身子骨还算硬朗,解元公可好。”王公依旧是红光满面,他就是喜欢叫淳歌解元公,或许是他当年也是解元吧,总觉得这样称呼亲切些。
“托王公的福,小子的日子还是极滋润的。”淳歌浅浅一笑,他还是很感激王公大事将那批兵器卖给他的,虽然王公是想坑他一顿。
“你可不是托了老夫的福啊。”说到这个王公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批可怜兮兮的武器,早知道就买得贵一些了。
“解元公你还真是精明,老夫还以为能让解元公吃上一亏。”王公自己都笑了,说道:“没想到还是解元公最后赢得满盆彩啊。”
王公这般人物自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淳歌对方宗祎使得那招移花接木他哪能不知,心中只叹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才不过多少年,世间又出了个官淳歌。硬生生地将劣势扳成优势,他自问若是易地而处,他未必会想到冒险将兵器送给方宗祎这招,从而控制大局,最终导致山匪的灭亡。
“那也是王公大度,不予小子计较啊。”淳歌这话的艺术手法就高明了,王公本就在感叹自己没能参与剿匪,淳歌这就送上一顶高帽,王公戴得正是时候。
“你这张嘴。真是倒也挡不住,说吧这回又是为何而来啊?”王公的门生千千万,可他就是中意这个满身机灵劲儿的淳歌,他个人觉着淳歌简直就是他年轻时候的翻版。故而有时他对待淳歌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子一样。
“我也不瞒王公,不久前东南的商家代表陆家家主,到官家拜访了,所求之事,自是不用淳歌说的,您老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我这来就是打听打听您是个什么态度。”淳歌知道面对某一些有财有势的人物,实话实说可比藏着掖着好多了,人家对你可能是门清,你还非得在人家眼前遮片叶子,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种事儿,他是不会去做的。
“呦,你小子说得挺客气的。”王公的手指差点就要敲上淳歌的脑袋,淳歌也没躲开,眼中神色哪里是一个少年该有的目光。这让王公不得不正视淳歌此行,想来不会像上次一般的容易妥协。
“谁让王公找的是林洎呢。”淳歌这会儿又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像是因为王公先找林洎不找自己这事儿而恼了一样。
“那你倒是猜猜老夫找林洎作甚?”王公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顺手还拿起了一块糕点,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外边流传,王公是为了进军东南的商场。故而找哪位统帅的候选人去了。”淳歌也吃了一块糕点味道着实不错,但还是阿奴做的好吃,他接着说道:“换句话说,王公是要代表北方的商人支持林洎成为东南的统帅。”
“哦,老夫长久不出门,竟不知外头还有这样的传闻。”王公为老不尊地挑了挑眉问道:“那解元公可信?”
“信。”淳歌很笃定地回道:“还是不信。”
王公正在喝茶,听了淳歌这个回答,白眼一翻全给喷了出来,淳歌看到了好玩的,这才说道:“我自然是不信的。”
“你倒说说为何不信?”这下子王公倒是来了兴趣。他还真想听听这个年轻人会说些什么。
“于王公来说,北方的林洎看上去会是最好的选择。”淳歌说到一半,话锋一转:“但是,相较于年纪尚轻,背景深厚的林洎来说。我二伯成为统帅的可能更大一些,且不说二伯的功绩,就说这东南的民心所向,他也是占了上风的,以王公行事谨慎的程度,怎么可能会不去瞧瞧我二伯呢。”
王公瞅着淳歌是眼前一亮,这孩子就是能带给他无限的惊喜,他也没承认更没有否认,只是问了淳歌一句:“那你到底是为何而来。”
“小子是来与王公打个商量的。”淳歌偷偷地说道。
王公像是喜欢这样的说法,也是偷偷地问道:“商量什么啊?”
“王公莫要插手东南商场。”淳歌这么说,并不是帮着东南的商人,而是为了官二伯。
“为什么,北方的商人可是自发来的,老夫可叫不走。”淳歌这猴孩子,话说得也太直白了,王公这老人家可不高兴了。
“王公莫非没有发现,这么热闹的时候,东南商场的新贵,夏之流没有掺合吗?”。淳歌耸了耸肩,一副乖乖仔的模样。
王公仔细一想,这么日子还真没有这个夏之流的消息,莫非:“夏之流在北方。”
“哎。”淳歌很假地叹了口气说道:“曾几何时,小子偶遇夏当家,这夏当家野心还真大,竟要乘空发展在北方的事业。”淳歌看着王公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说道:“是他自个儿愿意去的,我也叫不会来。
淳歌这招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听得一旁的阿奴是悬得很,可是王公却笑了,笑得老开心了。
“都说解元公善辩,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王公今天算是尝到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滋味,他前不久听说淳歌在杭城府衙大堂之中以一人之口,唬得东南一种官员是一愣一愣的,照今儿这势头,还真不是件假事儿啊。
“完了,小子这名号都传到王公耳朵里了,这沉默是金的形象算是毁了。”淳歌一脸苦相,似是十分伤心。
不知为何,淳歌自打回了杭城插科打诨的功力强了不少,这时更是逗得王公合不拢嘴。
“你小子好辩是一回事儿。可老夫是商人,在商言商。”王公的笑意未止住,但话还是说出口了的。
“商者易也,小子斗胆。敢问王公所易何物?”兜了那么久,淳歌这话总算是合情合理地问了出来,真真是累啊。
“好一句,易也,解元公大才,老夫喜欢。”王公就是不回答淳歌的问题。打了一招极其圆滑的太极。
“王公莫要再夸,小子可受不起,还指望着王公手下留情呢。”太极谁不会打,只是淳歌并不想无止境地与王公打太极,总该有个人是要先下手的,他倒是不介意做了那个人。
“那你倒是说说,老夫有何手段,能对你这位势头正猛的解元公手下留情啊。”王公要的可不是点头之交,换而言之他所谓的交易,并不是谁出得起他便能成交的。关键还是要看那个人的本事。
淳歌叹了口气,从前只听人说过姜还是老的辣,今日算是当真吃到老姜了。
“依如今东南的发展势头,不出几年便可盖过北方,因此北商南迁终究会变为一个常见的现象,我倒是不反对南北交融。但正所谓顾此失彼,北商到了东南能挣钱是不假,但我南方的商人便会陷入窘境,恰巧北方商场空缺。就怕今日的东南便是明日的北方。”淳歌抿了一口茶,将自己眼底的光亮闪入茶水中,接着说道:“王公吃的盐可比小子吃的米多多了,想必早就知道其中蹊跷,哪里还会来和小子来争东南的地盘。”
“解元公此言不可谓不高瞻远瞩,倒是老夫低估了你。”王公也算是变相地承认淳歌所言不虚。
“我想王公也未曾高估过小子,还请王公打开天窗说亮话。”淳歌就知道和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怎么可能不说个清清楚楚。
“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王公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了:“不出十年,天下便是你们年轻一辈的天下,老夫年事已高,虽在北方门生遍地。但在年轻一辈中没有几个是出挑的,所幸北方终归还是有个林洎,可南方也出了你这个官解元。”王公对淳歌与林洎这俩年轻人的评价真的是很高的,尤其是淳歌,他甚至跟别人说过,将来的朝廷可能就是淳歌的一枝独秀这类的话,只是那些人都不怎么相信。
“老夫此生看人极准,你与林洎必会成为当世的瑜亮,朝中无人能与你俩争其锋芒,老夫所求不多,只盼解元公将来放我北派一马。”王公这话真是诚恳,脸上的眉间也是叠起重重的眉峰。
淳歌一惊,王公怎么就把自个提到国家栋梁的高度了,求得还是八竿子到不找一次的事儿,着实是稀奇了。
“王公此话虽有待考究,但子谨应允了,若是子谨有幸登得高位,绝不会对北派赶尽杀绝。”反正是答应了这种没有预知性的事件淳歌又不会吃亏,再说这种大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六品小官。
“那老夫也交个底。”王公似乎很‘猥琐’地笑了两声说道:“其实那些商人和老夫都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淳歌忽然有一种想拿块板砖拍死王公的冲动,还好身后的阿奴提前预知,拉住了他的手。
“早说啊,看我急得,那我就先回去了。”淳歌故意地抹了抹额间没有的汗珠,便是要起身告辞了。
王公也不留人吃饭了,毕竟他吃的清淡,人家淳歌可不稀罕,他倒是亲自将淳歌送到了门口,两人有说有笑的告别了。
王公看着淳歌走远了,旁边的贴身管家却开口,不解地问道:“王公为何不再彻底些,以绝了后患呢。”
只见王公神秘一笑,说道:“总得给这孩子留一点吧,免得人给吓跑了,下次可就不会再来了。”
淳歌若是听到这话,铁定会气个半死,合着还是人家王公留了一手。
但是正走着的淳歌却还是庆幸,自己肚里的存货多少还是留了一点的,殊不知这正是在王公的算计之中。不过他也没工夫多想,因为陆家的家主正很恭敬地站在不远处等着他呢,所以他的晚饭可算是有着落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东南的新气象4
第二百七十五章东南的新气象4
“巡按大人,可把您给等到了?”陆家主就站在王公落脚地的拐弯处,等的就是淳歌。
淳歌刻意地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距离感的模样,说道:“不久前才见了陆家主,怎么会在此地等着本官呢。”
陆家主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前脚刚走,淳歌后脚就去找王公了,就在刚才他还见着王公与淳歌笑谈而出,那样子可不是一般的交情能有的。这就证明了淳歌所言不虚,若是他们再不表态,淳歌极有可能联合王公,到那时东南将不会再有他们的容僧死啊。
“这不是大家商量好了,急着想告诉您嘛。”陆家主的任务就是将淳歌带到酒楼,让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家主们自个和淳歌说。
“正巧本官现在有空,那便去吧。”淳歌客气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咱俩不熟的样子,让他与陆家主之间的气氛格外的奇怪。
陆家主明显感觉到他与淳歌的距离,心中不禁暗自想道,莫非巡按与王公已经结盟,这才与他保持距离,早上见的时候,还没有这般的生疏呢。
“大人这边请。”陆家主心中虽有疑惑,但脸上还是一副热情的小样子,像个小厮似的将淳歌带到了杭城最好的酒楼。
陆家主没有感觉到自己在对淳歌的态度上发生了转变,照着淳歌的话说,原先的陆家主还能算是个合作伙伴,现在就只是一个蹦跶蹦跶的高级手下。还是屁颠屁颠的那种,不过淳歌还是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的,因为无形间他已然成为了陆家主领导者,可怜的陆家主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被领导者。
当淳歌迈进那件雅间的时候,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这雅间不大,可里头的那些人,都是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啊,其中有杭城老牌的那些商人。在药价之争时他们已经与淳歌打过交道了,自是知道淳歌的厉害,这回一见面便是一副谦卑的态度,起身笑脸相迎。而剩下的几人则是东南其他地方的商贾,虽常听见淳歌的名头,但始终没有亲自吃过淳歌的苦头,只是微微起身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了。
“恭喜巡按大人。”杭城的那位李家主率先端起了酒杯,敬了淳歌一杯,淳歌封官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故而他刚一见面便是道贺,以求给淳歌一个好印象。
“多谢。”淳歌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句,同样端起了酒杯,毫不做作的喝光。
这一来一往,淳歌又坐回了位置上,李家主也不知该从何开口。只能是看着淳歌满脸笑意地吃东西。陆家主一看,这形势不对头啊,其他的家主们都还端着自个是手握东南经济权商人的架子,不肯‘屈尊’讨好淳歌可急坏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端着呢。
“解元公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军功实数难得啊。”说话的正是那伙不知深浅的外城人,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口气不小的家主姓马,家中也有几个族人是为官的,且官位也不低。故而他压根就看不上淳歌这个小小的六品官。
淳歌没有马上附和,只是淡淡地看了马家主一眼,他如今的官位可是实至名归的,一般人都该称呼他为巡按大人,当然那些读书人。或是读书人圈子里的人还是能称他为解元公,以示对他才学的尊重,可是一个商人,贸贸然地称呼解元公,并且还带着小小年纪这几个字,语气就着实有些高傲了。
谁不知道,淳歌的年纪一直是他的内伤,大伙总是隔三差五地说,因为年纪小,所以不能委以重任,前不久的那次弹劾就有,人家欺负他年纪小的因素在,这位马家主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位是?”淳歌并不认识这人,向一旁的李家主询问道。
李家主小声的提醒道:“这是宁城的马家主。”
淳歌这才点头像是若有所思,原来是宁城的人,,怪不得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宁城这几年出了好几个科举名人,还是几位朝廷部级官员的家乡,其中就有一位三品部级高官就是他们马家的人。
“马家主,倒是幸会。”淳歌随意地举了举酒杯,像是压根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马家主这刚要发怒,一边的陆家主便抢在前头,客气地问道:“不知大人方才与王公聊得,可尽兴?”
“自是尽兴的,王公还说着要本官过几天陪他一同畅游东南呢。”说着淳歌还特地笑得格外开心,似乎表达就是他很乐意与王公打交道一样。
淳歌这话一出口,这宴上商人的气压便有些低了,先不说王公与他们同为商人,就说王公是北方人,淳歌也不能与王公如此相熟啊,南北不可相容的道理连他们商人都明白倒是淳歌这位官员没弄清楚。
“解元公还是避避嫌的好,王公毕竟还是北方人。”马家主倒是一副义正词严态度,宛然成了东南人指责淳歌的代表人物。
“哼”淳歌难得讽刺一笑,说道:“天下尽知,王公那是当世大儒,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莫不成因南北之故便要将如此人物拒之门外?”
淳歌的意思很明白了,他可不是任人教训的孩子,即便是马家主族内的高官亲自到他跟前,也不见得有资格教训他。
“这。”马家倒是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只记得王公是北方最大的商帮首领,却是忘了王公同样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看来,咱们还是不适合一桌吃饭,倒也不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是本官这会儿想吃王公常吃的那种米粥。”说着淳歌笑着作揖,以表道别,礼貌做的十足,说道:“阿奴,咱们找王公讨碗粥喝去。”
陆家主瞧着淳歌真是要走啊,赶紧叫道:“大人,且慢且慢。”
“陆家主才是留步,本官先行告辞希望没有扫了众位的兴致。”淳歌冷冷地瞅着陆家主一眼,随后便与阿奴快速地离开了。
“大,哎”陆家主真是恨不得掀桌子了,回头与席中众人,怒道:“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官家的再度兴起,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吗,昔日的东南第一世家,他们家门坎与府衙齐平的日子又回来了,你们难道看不出吗,这官淳歌岂是你们得罪得起的,这事儿老夫不管了,你们就等着哭吧。”说罢陆家主也是拂袖离开了。
这些商家都还没说什么呢,这宴就散得差不多了,众人是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说了几句,也都走了。
其实淳歌并没有真的去找王公,他只是在酒楼对面的房间,点了菜看着别人不欢而散,自己则是吃饱喝足地回家了。
回到官家,淳歌意外地发现,慕容夜竟在官家等着他。想必慕容夜定时有急事,不然也不会在这中节骨眼上来找他。
“淳歌。”今日的慕容夜表情特别凝重。
“怎么,今日走起成熟大叔的路线了?”淳歌的漫不经心与慕容的反差极大,似乎是这俩人的角色互换了一样,平日里总是慕容没心没肺,淳歌端的一本正经,今儿倒是太阳打东边出来了。
“我问你一件事儿,你说与不说,都随你。”慕容夜难得地挣扎、严肃,仿佛事关生死一样。
“说”淳歌仔细盯着慕容看了好久,这个当年与他相遇时还是狂狷不羁的男子,此时竟也添了一份愁绪。
“东南的统帅会是谁?”慕容根本就没有把握淳歌是否会回答他,可他却必须要问,因为慕容家那些不长眼的已经卷进了这场明争暗斗,他必须一击即中。
“我二伯。”淳歌想都没想便回答了。
“当真?”慕容夜一下子难以接受淳歌竟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他,这让他怀疑淳歌是不是与他开玩笑。
“我何时骗过你。”淳歌摸了摸下巴,难到他的长得不像说实话的人?
“你就这样告诉我了?”淳歌不是要考验自己吗,慕容夜很难接受这答案没有一丝曲折地到了他的耳朵里。
“就这样告诉你了。”淳歌可真想抄起手边的书,朝着对面正襟危坐的慕容扔过去。
“为什么?”慕容屁股往前挪了两步,不敢置信地问道。
“瘟疫时你冒险送药原因就是我今日毫不犹豫的结果。”淳歌是真心拿慕容当一生的挚友,即便是个损友,所以一切客观原因在这份友情前都是不成立的。
“我知道了。”慕容夜眼中的神情几经变换,最终说了一句,也不理睬淳歌的反应,自个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家了,惹得淳歌在他身后用着东北腔直直叫道:“毛病。”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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