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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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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淳歌不知道。就在火光冲天的那一瞬间,苏见豫已经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兵马前来,而那些考生也同样跟着慕容夜到了城门外。他们这些人都在诧异淳歌竟然亲自出城。虽说方宗祎放下了武器,嘴上说了投降,但此人还是危险人物一个,淳歌又怎能出城,万一方宗祎有暴动,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吗。
不仅朝廷这方的人是这样想的,就连方宗祎也是这样想的,官淳歌就这么穿着官服,踱着小步,手无寸铁地来了难道就不怕他下手吗。
就在淳歌到达方宗祎的眼前,方宗祎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笑容,不禁想道:有时候,自作孽本就是不可活的。他马上就要拔出他的刀了,很快官淳歌就要死在他的手里了,可是为什么,他动不了了,动不了了。
“呵呵呵”淳歌拍了拍手中的白色粉末,那是一种极度彪悍的麻痹散,由口鼻而入就算是只大象也会即刻中招。
淳歌靠近方宗祎,就像是紧紧得贴着他一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当年降是死,如今降,自然还是死喽。”淳歌退后了一步,摇头头惋惜道:“笨”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刀影闪过,随后便是一抹血迹,人们都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淳歌做了什么,这个文人手中的又是什么。
那是方宗祎的脑袋,是方宗祎的脑袋啊,就在刚才,淳歌噙着笑意,在一眨眼之间,便夺了方宗祎的刀,将这人斩了,还将脑袋提在手上,淳歌的脸上似乎还留有方宗祎的热血,那血溅在淳歌的左脸,显得非常地狰狞。正如方宗祎想要见到的,可惜方宗祎却再也见不到了。
淳歌拎着方宗祎的脑袋像是提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不过他没有放手,反倒是退后了一步,扔下了手中带血的大刀,甩了甩麻痹的右手,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
“一个不留。”淳歌眨了眨眼,笑得像个修罗,说道:“杀了。”
所有的北夷都沉浸在主帅被杀的阴影中,直到前后夹击的两方人将此处变成了血的海洋,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的死期到了,他们原想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可是李秀才却领着一些人,朝着缺口逃去,一时间竟有许多的北夷士兵逃走了。
这场转败为胜的京城守护战,终于以北夷的败退而告终,淳歌则是望着一地的狼藉,笑了那声音大到猖狂,不过谁都没有阻止。这场极为精彩的战役,再一次证明了这个少年的雄才大略,只是谁都不会再天真的以为这个年少的官员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物。那般的杀伐狠绝,连眼都不眨地砍下一代枭雄的脑袋,冷静到令人害怕地说出一个不留的命令,这样的人,那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分明是个修罗。
可是淳歌明明是笑了,但笑着笑着就流泪了,他终于将山匪平定了,他终于手刃了方家兄弟,他也算为季乾报了仇吧,至于他欠下的债,就等死后到了阎罗殿再慢慢偿还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没有奖赏的功劳
第二百八十五章没有奖赏的功劳
自京城守卫战后,已是第六天了,皇上他们老早就回到了皇宫,百姓们也是在这几天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前不久还一片狼藉的京城转眼就恢复了旧日的繁荣。等到京师回到正轨时,该封的也要封了,该赏的也要赏了。
“传,官淳歌上殿。”太监一声叫唤,传出了好几十米。
淳歌由另一个太监领着,慢慢地走上了前往宣政殿的道路。这条路淳歌不知走过多少次,但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或是偷偷摸摸地躲到宣政殿内,从未有一次像这样光明正大地走着,在众人的注目下走着。
很快淳歌便被领进宣政殿,殿基东西长约70米,南北宽40多米,总之一句话,就是大得没边,淳歌单薄的身影站在殿前承受着所有人的眼光。
“臣,官淳歌叩见皇上。”淳歌依礼跪在地上,照理说他一个六品的小官,又不是京官是不能上朝的,但因为事出有因,这才召他上朝。
临上朝时慕容夜还笑着打趣他说是,他出头的日子到了,但淳歌却笑而不语,他知道若是赏,一道圣旨便可,特意召他上朝,定是朝中有了非议,只怕赏还没领到,罚就先到了。
“爱卿平身。”身在高坐的皇上苏见豫挥了挥手,说道。
“谢皇上。”淳歌起身时似是想到那些地方官总说不愿成为京官,在京中的官员老是跪这跪那的。还不如地头蛇厉害呢,此刻淳歌倒有这个体会了。
“官爱卿,朕今日召你。”苏见豫停了一会儿有些为难,便朝着林相说道:“还是林相跟你说吧。”
淳歌朝着皇上作揖。随后便转向林相,呈现一副倾听的状态。
林相清了清嗓子,目光始终正是前方,说道:“官大人虽是护住京师有功,但做法有些不妥之处,故而才会有此一遭。”
“不知下官有何不妥。”淳歌客客气气地问道。
早在几天前京中最大的八卦不是淳歌以少克多,而是背信弃义。说淳歌先是以阴谋诡计撂倒了方宗祎,接着又自毁誓言对那些投降的北夷下杀手,不仁不义之徒实在不合适做官。更有甚者竟扒出了几年前的枯城之战,说淳歌的不义之举从前有之。这下淳歌还没开始享受胜利带来的荣誉。那些负面消息便铺天盖地地袭来。人们记住的不是淳歌的不世之功,反倒是他的手段狠辣。
“官大人的手段有失偏颇啊。”林相还是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淳歌的生死与他并不相干。
“呵呵呵”淳歌不禁轻笑。本来有些谦虚的背竟直了起来,说道:“手段,哈哈,下官可并不觉得手段欠妥。”
这是淳歌第一次正面直视林相,这个年纪比苏见豫还大,纵横官场数十载,其下关系做综复杂的相国。林相给人的印象竟是有些儒雅,若不为官定是个先生。可谁又能想到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脸下,竟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呢。
林相同样是第一次见到淳歌,这个曾经的对手之子。淳歌比起官鹏在容貌上更胜一筹,那气度与他爹也是如出一辙的,只是眉角的那份傲气,较之官鹏便落了下乘。可淳歌如今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想必不出几年便会是另一个官鹏吧。
“你放肆,官淳歌,大殿之上岂容你无故大笑。”这是林相身后走出一人,大声斥责淳歌的无礼行径。
这人淳歌可不陌生,这不是那个被降级的赵贤大人吗,此刻都是闲得发慌啊。
“下官自是笑可笑之事哪里是无故发笑。”淳歌自幼便与赵贤结仇,虽说赵贤的官位比他高多了,但他着实怕不起来啊,许是太熟了吧。
“官爱卿倒是同朕说说,何为可笑之事。”苏见豫是真的好奇,这种情景淳歌还能笑得开朗,到底是为什么。
“回皇上,臣只是觉得我朝之中的大人们竟会如此天真,忍不住便笑了。”淳歌面对苏见豫还是很恭敬的。
“天真。”苏见豫重复了一次,他这一朝的臣下绝对不缺乏牛鬼蛇神,各个都是皮里秋,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到淳歌那儿怎会变得天真了。
“你说说在你眼里这些大人是如何天真的。”苏见豫坐得好像是要听说书的似的。
以淳歌对苏见豫的了解岂能不知者皇上是做好了听戏的架势,这回轮到他给师傅唱台大戏,考究考究演技喽。
“林相即是代表各位大人发表对下官的看法,林相说下官手段欠妥,满朝大人亦无反驳,便是大人们均是如此所想。”淳歌眉间一挑,接着说道:“下官的手段,在各位大人眼里确是狠辣了些,可大人们,俗话说秀才遇见兵还是有理说不清,那下官遇见的可是匪头子啊。”
“莫不成,下官该口念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手无寸铁与凶残的北夷好好商量。”淳歌刚说完,就引得一片哄笑,但哄笑还未停淳歌便紧接着笑道:“若是说得通,还要军队干嘛?”这回连林相的嘴角都裂开一条缝隙。
“并非下官不守信义只是方宗祎这人素来诡计多端,留此人在世中是个祸害,下官的手段还是方宗祎当年给逼出来的,若是众位大人觉得不妥,那下官倒是要反问一句,孙子兵法有言,兵者为何?”淳歌两手一摊,眼中清明,直直问道。
“兵者,诡道也。”一个六品的身着翰林服饰的男子,回道。
淳歌向那人投去感激的一眼,便继续说道:“何为诡道。”这次淳歌也没指望别人会回答,他自己说道:“诡者。出其不意可谓诡,那下官不过是来了招兵不厌诈,若是让有苏担了什么不好的名声,下官甘愿一力承担。只要京师能依旧繁华,下官无怨无悔。”说着淳歌又重重地跪下了。
淳歌这番话一说,无疑给了殿上的每一个官员一个提醒,别忘了京城能恢复繁华,他官淳歌功不可没,如今连功都没奖赏,就论罚岂不是寒了人家的心。更何况淳歌将有苏的名声往自个身上安,谁敢说淳歌赢了北夷,反倒是给有苏抹黑啊。
“爱卿快快请起,朕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苏见豫差点就下了龙椅亲自扶起淳歌了。还好周边的太监阻止着。
淳歌一瞧。这不泪点来了。不经意地给苏见豫使了个眼色,实力派演技就此开始。
“谢皇上。”淳歌手往眼睛上一抹,那叫一个老泪纵横。瞧着众官员是一愣一愣的,合着原来这家伙是个演技实力派啊。
“瞧你这孩子,怎么哭上了。”淳歌刚起身,一个慈祥的声音便在他的身后响起。
淳歌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年纪比林相小几岁的男人,泛滥着慈爱的目光看着他,手里还拿着条巾帕。淳歌自然知道这人是百官第二的陆卿士,但此时他还是得装出一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等到周边的太监提醒了他,他才感恩地接过巾帕。
“多谢陆卿士。”淳歌嘴上虽是感谢。但心中更多的是腹排,现在出来了,早前干嘛去了。
就这么着,一场近似于闹剧的朝会结束了,淳歌被招进宫中皇上说要亲自安抚一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可大家都忘了,淳歌如此功劳,可谓是护住了有苏的脸面的大功竟是没有丝毫的奖赏。
“小歌,想死你了。”淳歌刚进苏见豫的私人会面时,苏佑君便给了他一个熊抱。
“得嘞,您是太子爷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的,看看这腰围胖了多少啊,那里有闲工夫想我呀。”淳歌一脸嫌弃地将苏佑君赶得远远的,这家伙都五年没见了,还会这样一副傻样子啊。
“父皇,你徒弟又欺负我。”苏佑君见淳歌不吃他那套,于是转战苏见豫。
“这朕可管不着,你这兄弟的口才,朕可说不过。”苏见豫趁着这把小火没烧到他这,赶紧找了个位子坐着。
“我哪敢对师父不敬啊。”淳歌恭恭敬敬地朝着正位上的苏见豫一拜,说道:“老师五年不见,淳歌可有让您失望。”
“你啊。”苏见豫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苏佑君赶忙把淳歌拉起,苏见豫倒是很仔细地盯着淳歌,像是在看他这一生最得意的艺术品一样,说道:“你没有让朕失望,以一直是朕的骄傲。”
即便是如斯坚强的淳歌,仍旧是落泪了,有什么比得到这个就像他父亲一样的人的一句赞赏更重要的呢。
“老师”淳歌想起季乾,想起那些舍弃,更是泣不成声。
苏见豫见势就将淳歌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何尝不是将淳歌当做自己的儿子,他轻轻拍着淳歌的小脑袋,安抚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哭鼻子呢,赶紧擦干泪,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撂倒方宗祎的。”
“是啊,是啊,我就见着你稀里糊涂的就让人投降了,还有你是怎么杀了方宗祎的啊?”苏佑君当时随着苏见豫一起躲在远处看着淳歌,只见方宗祎一动不动像个活靶子,淳歌也利索地砍断了人家的脖子。
淳歌拿着龙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了个干净,将自己的安排和盘托出。
原来淳歌在见到李秀才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决断,那便是误导。先是让李秀才带去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方宗祎答应让那些考生离去便是第一招。淳歌将城内的一万人马分出了一些,约是千人,乘着夜黑随着考生一齐出城。淳歌料定方宗祎在得知城内兵马的时候,定然不会想到淳歌会往外边安排人马。
一个正常的将军,在面对敌众我寡的时候,绝不会将士兵疏散开,而是集中到一块,死守并等待救援,可淳歌打从一开始就不曾打算等待援兵,所以他将人派出去了,钻得就是方宗祎行军多年的常识的空。之后,淳歌让离开的士兵,扎上十万个稻草人,等到天黑之时,便点起火把,将方宗祎围起,做出一副围攻之势。接着淳歌让阿奴领着一群统卫冒充是定山王的援兵,借着定山王在北夷中的威吓力吓住北夷士兵。
随后淳歌故意将这种状况说成当初方宗祎的败军之象,实际上是借着方宗祎心中的恐惧,迫使方宗祎做出投降的选择。只要方宗祎真的降了,那么淳歌便会带着麻药趁人病要人命。等到北夷回过头来,群龙无首自然会四散而去,哪里还会有功夫去验证援兵的真假,如此一来京城之围便可解。
“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啊。”苏见豫眼前一亮,这个徒弟将攻心战演绎得淋漓尽致,不枉这五年的磨练啊。
“可是淳歌看你瘦瘦小小,但砍起人家脑袋的时候,我都被你吓着了。”苏佑君想到那时淳歌的手起刀落,还是忍不住鸡皮疙瘩起了。
“方宗祎这条命,是我必须要杀的。”淳歌眼中露出凶光,手中似乎留有方宗祎的血迹,虎口还微微有些疼痛,可是这一回,没有人会帮他揉着,问他,那淡淡地一句‘疼吗’。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该注意的是怎么在殿试上出出风头。”苏见豫的话将淳歌从思绪中拉回,但他自己却陷入了沉沉的疑惑中,只是他的演技精湛,房内的两人都不曾发觉。
第二百八十六章 五首会元公
第二百八十六章五首会元公
白云流水,时间如白驹而过,春闱已去,因为方宗祎的干扰硬生生将会试的阅卷压后了半月余。三月初整顿好朝廷的官员们终于腾出空来开启了会试的试卷。虽说先前被一些事情断了原先的安排,但所幸人员都是极有效率的,方才一开卷,不过十日的时间,会试的各个举子的卷子都已经尽数看完。
如今十余阅卷官正在争执,今届会试的前十名到底该如何安排。其实怎么排名也是有一定的窍门的,只有通过会试的举人才能参加过些时候的殿试,那么会试的排名也是殿试的一块敲门砖。依照往常的惯例,会试前五十名都是安排好的,前十名中有五人是家中富裕,朝中有关系,俗称有钱有财有势。会试的前二十名则是放空五名给有权势考生,至于剩下的三十人,若是钱多,又有点文才的勉勉强强给了二十名外,三十名内,剩下的则被那些土豪给瓜分。
会试之后大约是有四百余人将去参加更高一级的殿试,所以说只要能进入殿试名单内,大多数的人是不在乎会试排名的。而考官们也不会担心,那些脑袋不灵光的人会被点为进士,因为最后一关是皇上亲自把关,他们也不会傻得选些白痴惹他们大老板生气。
今年这一届的会试早就在暗箱下操作好了,只可惜出了事故,而会试又是事故后京中的第一大事,众人的眼光尽数被吸引到这个上面。他们这些收了人家钱财的阅卷管实在是下不去手,这才有了争执。
十余人中争议最大的乃是会元的归属。会元乃是会试的第一名,都说会试会元必是殿试一甲,也就是说,若是你的得了个会元,没出意外的话。不是状元就是榜眼,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反正是个好东西。今年的会元之争还是颇为激烈的,有北方的徐光启,东南方的曾沉,还有西南的刘志新,这三人的文章不相上下,支持者也是各占一地。但是出现这样状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其中的副总阅卷官踢出了一个众望所归的人。那便是可怜兮兮的官解元。
若说淳歌倒霉也是实在的,这位副总阅卷官正巧是那个曾经被他得罪的文官,人家好好的说要杀了李秀才,但淳歌无视尊卑,眼睛都不带眨地给人家否决了,还是当着皇上的面上,怎能不招人记恨呢。于是乎,这位大人阅卷的第一要务。就是将淳歌给打落下去,当然让淳歌会试不过,这不大现实。可是名次推过十来二十来名,总是可以的吧,因而走背运的淳歌就落到了二十名开外,正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
就在大伙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届的主考官也是主阅卷官,当朝的陆卿。陆卿士大人,人家拿着份卷子直接扔到了大伙跟前。
“有什么好争的,看看这篇,力压众人还用争吗?”。陆卿士并不用参与阅卷的全程,但他需要保证会试的质量,故而他便翻阅起前五十名的卷子,看看是否有偏颇,这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有一篇状元之作遗漏到了二十开外吗,倘使被人知道了,这不是**裸地打他一巴掌吗。
众人看着那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试卷,都不怎么啃声了,这有苏的会试阅卷采用密封式,但是会有座号,因此只要有心人去找,考生的名字三下两下就能出来了。淳歌的名字就是那位副总阅卷找出来的,起初大家伙都还不知道这卷子是淳歌的,不过人嘴一张口,哪有纸包得住火的道理。可是畏于威压,这些官员也不好多说,只得任由那位大人作威作福,反正最后倒霉的不是他们。
“我等也举着这份卷子当取会元,是柳大人执意将这份卷子打落,我等苦劝无效啊。”众人见陆卿大人很是恼火,那位柳大人即是和淳歌有小摩擦又是阅卷管的那人又不在,赶忙着一推四五六。
“怎么,陆卿大人有何异议啊。”说曹操曹操到的定律是永恒不变的,这不柳大人溜达着小步子就来了。
这位柳大人是二品官员,比陆卿矮了一级,照着正常人思维都该是恭恭敬敬的,可是这位柳大人背靠的可是林相,那就另当别论了,世人皆知林陆两位大人是出了名的不和,底下人也是成天争来斗去的,更何况林相家的主力之一柳大人遇上了陆卿士呢。
陆卿士能与林相这只老狐狸智斗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压根就不说话,往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名单,就随便这么一抛。
柳大人看一眼,心中便微微一发虚,这上面的不就是他历年来收受贿赂,而提拔上来的考生吗,于是乎他就把嘴巴给闭上来了,灰溜溜的去休息。这就差距啊,也是为啥人家陆卿士是拿枪使的人,而他柳大人是被当做枪使的人的重要原因。
陆卿出马一个顶俩,定好了会试排名的官员整理好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人家主考,陆卿士也不含糊,片刻之间便送到了皇上那儿。他们的阅净是初稿,会试真正的前十名还得皇上钦点的。不过奇怪的是,淳歌与陆卿除了同是东南人之外并无交集,可这陆大人竟破天荒的出手了,阅卷官与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而此时的陆卿大人正为自己英明的决定暗自窃喜很久,他会出手帮助淳歌也就是因为苏见豫在私底下见面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提了淳歌一句,说是淳歌是个聪明的想来定能在科举中扬名之类的话。也就是随意说说,但什么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陆卿可是跟在苏见豫身边的老人了,说难听点,他自以为苏见豫撅撅屁股,他就能知道苏见豫朝哪边走,所以他才出手拉了淳歌一把。
这时苏见豫还是很高兴地称赞了这届考生的水平,尤其点评了第一名的卷子。等到拆开了封条,苏见豫的演技再度爆发,露出一个隐隐的欣慰之笑,陆卿士偷偷地瞄见了,心想这宝算是押对了。
然而淳歌听完了苏见豫的描述,是真爽了很久很久,他更是与苏佑君一同竖起大拇指哥,这苏见豫的演技太高了,把人当猴似的耍的团团转,人家还乐在其中呢。不过几天后,会试成绩便会出来,到时淳歌又会有的忙了,所以淳歌也就早早地辞别了自己师傅和苏佑君,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里,等着鞭炮声的到来。
没过三天,张榜的就来了,淳歌毫无疑问的是会元。最出风头的那个,平日里格外用功的曾沉,冲到了淳歌后头是第二,慕容夜倒也是得了个第三,至于第四第五则是被徐光启与刘志新给占了。这样的排名一出来,惊呆了一票人,前三名竟然都被来自东南杭城的三个人给占了,一时间东南考生的风头一时无二,那些落榜的恨不得逮着慕容夜与曾沉昼夜不分的请教。
有人奇怪了,东南成绩最好的不是淳歌吗,而且人们不说不知道,一数才猛地发现他们的会元公再此之前已经连中四元,再加上这一元,可谓是前无古人的五首会元。淳歌拥有这么大的名头,但却极少有人去拜访。这是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啊,淳歌这回正出门接旨,大家伙一见是淳歌,先是后退十来米,连余光都不敢瞄瞄淳歌,大气也不敢多喘,等到淳歌进去了,他们这才慢慢地恢复正常。很明显,读书人都怕了淳歌啊。试想一下,方才还与你有说有笑的同窗,眨眼间拿了把大刀,利落地朝着脑袋一砍,手起刀落脑袋分家。学子们当时看完淳歌力斩方宗祎,总觉得在他们眼前的淳歌在生气后,很有可能一眨眼将他们的身体一式两半。这么一想,谁还敢接近淳歌啊。当然了,例外的还有几个,慕容羽曾沉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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