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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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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明白了,为何季乾会在短短一念之间败得凄惨。”林洎像是想到了季乾当时的处境,也明白了那个永远不肯服输的男人为何会死在淳歌手上。

“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林洎只是真心的感叹,但他却从未料到这番话给他的情路带来了多么大的曲折,但他明白时他却依旧不曾后悔过。

淳歌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他不否认季乾永远是他的死穴,每当有人触碰,他总是不能完美掩饰,他也知道以林洎的聪明就算他巧舌如簧,人家也不一定相信。相反林洎是认定了淳歌是个女子,与其做那些无谓的解释。淳歌倒不如直接坦白得了。

“敢问林大人准备如何行事呢?”淳歌倒是不怕林洎会告发他,淳歌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对于危险他也是早就防患于未然。他自然不是全信林洎,只不过倘使林洎稍有动静,他就有办法令林洎自食恶果。

林洎知道淳歌这是默认了,但这称呼一下子由桑青变成了林大人,落差实在是有些大,他笑道:“淳歌又何必与我拉开距离,我是断然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儿。”

使淳歌大吃一惊的是,林洎不但没有威胁淳歌。反而是细细地想起了托词来,缓缓说道:“若是淳歌哪日被人以此事作为要挟,你完全可以说有苏律法中并没有女子不可为官的条律,这样一来谁也奈何不了你。再者说你的功劳才智都是拔尖的,是男是女又会有什么改变呢。”

淳歌不动声色地听完,不由得叹道:“你总能有办法让我措手不及。”淳歌在心中还补上了一句,鉴于林洎的善解人意,他就原谅林洎拿出季乾说事儿的举动。

林洎自是不知道淳歌此时心中的小九九,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对身旁的林木说道:“这事儿你自己知道的。”

“是”林木是极听林洎的话的,他朝着淳歌作揖说道:“林木只是觉得这事儿世所罕见这才失态了,还望官大人见谅。”

淳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怨不得你。只是我当初太过好心了,竟给自己留下一个大坑。”淳歌故作后悔地叹了一口气。

“呵呵”林洎被淳歌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逗笑了,摇着头说道:“这坑我帮你填。”

“填坑就免了,还是先填饱五脏庙吧。”淳歌含着笑意,起身将林洎与林木一同领到了宴会的场所。两人颇有默契地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回去的回去,该找人的找人。

林洎自打回到了厢房是将自己埋藏在心中的那份庆幸发泄得淋漓尽致。导致一整夜都未曾好好合过眼。而淳歌虽是同样的状况。然而心情却是相反的。他一整晚都在回想自己那段女装时期还留下了什么隐患,事实证明,除了苏佑启和林洎就没了。淳歌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倒霉劲儿。正好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的赶上了,所幸他的底牌够硬,这事儿若是搁到了别人身上,非脱去一层皮不可。同时淳歌也为秋叶楼的强大而高兴,很早以前秋叶楼就已经将朝中各个官员的秘密献上,林洎的也不例外,只是淳歌倒是希望这辈子用不上这么卑鄙的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林洎顶着两只熊猫眼去找淳歌吃早餐,哪知在饭桌上找到了个‘同类’。一样是熊猫眼,淳歌就精神较好的大熊猫。淳歌随意招招手,便算是让林洎出来吃早餐了,林洎也没当自己是外人,利索地扒完饭后,自动地蹭到了淳歌身边晒太阳。

“淳歌昨晚,睡得不好吧。”林洎今天倒是学聪明了,坚决不将林木这个碍事儿的给带出来,他躺在淳歌一边的躺椅上,乐呵呵地问道。

“还不是被你们给吓得,这不得赶紧反省反省吗。”淳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张了张嘴巴。

“我,想跟你说件事儿。”林洎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状了状胆子,说道。

“说吧。”淳歌在美好的太阳光之下,睡意袭来啊。

“你先将周围的暗卫调走行吗。”像林洎自己的身边都有数十个暗卫守护,他自然能知道淳歌的身边也有,可是他接下来的这话,太过于私人了,还是淳歌与他知道就行了。

“在府衙我是不让暗卫跟着的,你说吧。”淳歌可不是那种浪费资源的人,府衙的安全早就有了保障,至于阿奴十三他们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绝不会守着他一个人瞎转。

“淳歌可有喜欢的人。”林洎开门见山,听得淳歌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淳歌故作镇定,他还真没在人前谈过这个话题,他特意清了清嗓子说道:“桑青要给我介绍,对象?”

林洎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直白了,想不到淳歌更加凶猛。他的茶水差点就喷了出来,咳了几声,说道:“有有这想法”

林洎还想再补充一句,毛遂自荐行吗,只是淳歌十分认真的开口道:“有了的。”

“是,是秋姑娘?”林洎想到的就是淳歌名义上的妻子,子衿,因为他自己不在乎性别只在乎感觉,故而他自然也以为淳歌是不在乎的。

淳歌像是见鬼一样地望着林洎,这家伙不是知道自己的性别了吗。怎么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当当然不是。”淳歌用一副‘你逗我玩儿’的样子说道。

林洎那颗懵懵懂懂还有些害羞的心瞬间就碎了,他终归是迟了吗。

“那人是季乾吗?”。林洎不是傻子,当初在季乾坟前他就觉着淳歌有点不对劲儿,现在想来不正是失去****才会露出的悲戚姿态吗。

淳歌还真被这个问题问倒了。他有喜欢过季乾吗,他从来不敢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在林洎那双无所遁逃的眼睛下,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苦苦道:“曾经是”

林洎的心突然平和了,是他自己期盼的过多了。他最初不是只想见淳歌一面吗,他越了解淳歌,他就越想接近淳歌,这才迷失了自我。

“你能告诉我现在是谁吗?”。季乾已经死了三年有余。淳歌也说季乾是曾经,既然有曾经那就一定会伴随着现在,可是林洎知道淳歌的现在不是他。

淳歌倒也没想着瞒着林洎,或许是他看不懂林洎今日复杂多变的情绪,望着远方说了一句:“苏佑启”

“你疯了”林洎完全没想到淳歌的另一半是有苏的二皇子,守疆的定山王。

“你坦白告诉我,你是因为欣赏定山王,还是在定山王的身上看见了季乾的影子。”不得不说林洎的本事是强悍的。他首先反应过来的不是身份。而是淳歌的心,定山王与季乾一样是武将,因为他同时认识这两人自然是知道苏佑启与季乾身上的相似点颇多。淳歌会在季乾死后转向苏佑启,依着林洎的推断十有**是对季乾感情的迁移。

“呵呵呵”淳歌从没想过自己的心竟能被一个人剖析地这般透彻,他不禁想要承认,但终是说了句:“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桑青也。”

“你这样是玩火**,知道吗。”林洎心疼的望着淳歌,淳歌这般果决的人,竟会想要抓住一丝倒影,真不知季乾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什么不可磨灭的印象。

“即便粉身碎骨,我也想试试他当时的感受。”时间越是过去,淳歌就越想去懂得季乾,他想体会季乾当时的无可奈何,但也有可能苏佑启会成为他命中的良人吧。

“淳歌,你记得,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走,我不送。”林洎凝视着淳歌似是要将一腔的痴情摆在淳歌眼前一样,轻轻却也重重地说道:“若你想回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会去接你。”

“多谢”淳歌不知道原来自己在无意之中交到了这样的一个知己,他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罢,林洎赶忙起身,他怕自己克制不了自己,好在林木及时出现将他带回了房中。

“公子,你为何不跟官大人说清楚?”林木知道自家公子的心思,老早就躲在后头偷听,只是他算漏了自家公子出师未捷身先死。

一回到厢房,林洎便有些无力地坐倒在床边,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贪心的相与淳歌在一块,可现实却将他伤的遍体鳞伤,人生最疼的不是错过,而是擦肩而过,与其如此那又何必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过呢。

许久林洎的房中一片寂静。

“如果有幸相爱,我便与他相携到老,倘若终是错过,我便护他一世安好。”林洎在精疲力竭之前,喃喃念道。

第三百零五章 老顽童王公

第三百零五章老顽童王公

淳歌是第一时间接到林洎昏迷的消息,他来不及补眠就为林洎诊脉,谁知林洎竟是情绪波动较大了,这才导致一时昏厥,他琢磨着林洎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呢。

“林木,你家公子遇上什么事儿了。”淳歌是不会过问林洎的私事儿的,因此他只能问林木,只有清楚了这件事儿也好对症下药。

林木早前知道了林洎的意思,这会儿他哪敢在淳歌面前多说,只是他终归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家公子惊艳才绝,是世间公认的第一才子,加之长相又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淳歌为什么就看不上呢。

“公子有了心上人。”林木还是像试探一下淳歌的,可是他是真的在淳歌的脸上瞧见了喜意,这才认命的说道:“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感情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你家公子的身子禁不起大悲大喜,还是看开点的好。”淳歌将林洎露在外头的手放回被子里。

林木小声地嘀咕道:“看开,说得容易,公子早就魔怔了,能不成日成日地想着那人,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看开。”

淳歌的耳力极好,但这种问题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在这时林洎醒了,淳歌吩咐林木去厨房煎药,房中就只剩下他与林洎了。

“桑青,你方才要同我说的是你的心上人吧。”淳歌似是想到了林洎不久前的欲言又止,不由得出言问道。

“林木说了什么吗。”林洎一急又咳了几句,差点要起身了。

“没有没有。”淳歌赶忙阻止林洎,将这个不安分的人按在床上说道:“只是说你这病是心病。”

林洎这才放心了。若是被淳歌知道了他的心思,只怕淳歌会躲着他,他就会失去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机会,他情愿自己默默地痛着,也不愿见不到淳歌。

“桑青,我虽不懂什么情爱。但是弱水三千,以你的条件何必只取一瓢呢。”淳歌帮着林洎在背后顺气,那动作十分的轻柔。

林洎抓过淳歌的手,怔怔地望着淳歌,郑重其事地说道:“人这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他爱我,只求在我淡而无味的生命里,遇到他。”

林洎捏着淳歌的手靠近自己的胸膛那颗缓缓跳动的心,说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我,但无论结果如何。我愿意等。”

“痴人啊痴人。”淳歌摇头一笑,叹道:“想来这世间原没有比你更爱她的人了吧。”

“你信我爱她对吗?”。林洎傻傻地盯着淳歌问道。

淳歌被林洎那痴傻的眼神盯着有些发毛,俏皮一笑。说道:“我又不是那个姑娘,我信有什么用,你若真放不下,便死缠烂打。”淳歌的话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不是有句古话说是什么,好女怕缠郎,你再多做些努力就成。”

“你当真这样认为?”林洎的眼神瞬间就量了,即便他知道淳歌这是在安慰他,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把握,他也觉得是希望之光。

“是,是”淳歌发现自己的手至今还在林洎怀里暖着,便不着声色地抽出手来,说道:“可你要记得,你这身子切记大悲大喜,这回是运气好,不过是损了些精气神,下次可会伤了肺脏,别到时那姑娘没娶到,你倒先给阎罗王勾走了。”

林洎感受着空空荡荡的胸口,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淡答道:“知道了。”

林洎这一病足足病了大半月,淳歌在这半月里可谓是劳心劳力,总算是治了标,至于本就只能看林洎这人自己了。大病初愈的林洎原本还想再待在松城几天的,只是京师催得急,他只能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淳歌。

告别了林洎,淳歌还是很遗憾的,他难得能找到一个这么和他胃口的知己,他俩每每在一块,总觉着很和谐,先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当然只有淳歌一个人是这么想的,至于林洎想法他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以为在林洎离开后他能好好休息一段日子,谁知早就有人盯上他了,只不过是看在林洎的面子上才没有打扰。

“王公,你怎么来了?”淳歌刚夹起的包子随着王公不声不响的出现,终于落到了地上。

“老夫早就来了。”说着王公自来熟地找了把椅子,自顾自地吃起了淳歌的早餐,不清不楚地说道:“要不是林洎老是赖在你这,我早就来住几天了。”

“不是,我说王公,我这才得了空,你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我的压力很大啊。”淳歌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副‘你吃吧’的样子说道。

“咱俩的关系,你这我这有分别吗。”合着王公压根就不拿自个儿当外人,也是在北方谁不认识王公这号人物,当他要进府衙,有哪个衙差敢让人候着前来禀告,于是乎王公就这么顺利的进门了。

淳歌无奈地眨了眨眼睛,他和王公是熟啊,就是因为太熟了,他才完全明白这家伙的老顽童趣味,明明就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偏要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淳歌又能奈何呢。

“王公啊,我这才消停了多久,你就不能迟些时候来。”淳歌哭丧着一个脸,他早就知道王公会来找他,但是好歹也让他休息一阵吧。最初的苏佑启,再到前脚刚走的林洎,他可都是私事公事两不误,这刚想着忙里偷个闲,谁知王公又来了。这样算来,年节到现在她可都没好好地休息过啊。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王公心满意足的吃下了最后一个包子,优哉游哉说道。

“我看你是想念阿奴做的包子了吧。”淳歌早餐一向由阿奴负责,阿奴最新研发出来的包子,皮薄馅多十分好吃。淳歌曾让人用冰块冻着给王公尝过,估摸着这个老吃货,是想念那味道了。

“一半一半了。”王公的这点小心思被人家戳穿了,他倒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王公吃完了,就请这边走吧。”淳歌叹了口气,认命的将王公带到了书房中。

王公坐定后。很悠闲地品着茶,淳歌总觉着有些奇怪,猛地一想这才发现王公平日里去哪儿都带着的管家不见了。

“王管家这回没随着王公?”淳歌很是担心王公的起居饮食啊,没了王管家王公就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读书人,会不会饿死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他去看着别人了。”王公神秘一笑,说道:“这人你也认识。”

“王石”这人虽是王公的嫡孙。但是淳歌还是得罪了他,或者说是淳歌得罪了王家北派的所有人。这次王公前来,十有**还是为了王石的事儿呢。

“就你这小子精,活该他败在你手下。”王公冷冷地说着王石,仿佛口中的那人并不是他的血脉之亲一样。

“非也非也。”淳歌摆了摆手,说道:“他是自作孽,自有天收拾他。不干我事儿。”

“天收拾他,你就不怕老夫收拾你。”王公将手往一边的桌子上轻敲了几下,冷不丁地说着。

“不怕”淳歌挑了挑眉。就着王公的身边坐下,说道:“王石与北夷勾结,只怕天还没开始收拾他,王公便要教训他吧。”

王公这是多么精明的人物,凡是有一丝一毫威胁到王家地位的事儿,他都早做了打算,无论是官场也好,商场也好,他绝不容许自己失败,更不容许王家遭劫难。因此他在得知王石外通北夷时就有了必除之心,即便那个人是他嫡亲的孙子,即便那个人曾是他的掌中宝,一旦威胁到家族的长久利益,他也会毅然决然地动手。

“的确如此。”王公本来还想吓吓淳歌的,哪知人家淳歌压根就不怕他这点威胁,所以他只能承认了。

“王石的事儿,我就当卖王公一个面子,没人会说的,只是王公还是看紧些,免得他做出什么有损国体的事儿。”淳歌不相信王石会这么轻易的回去,他也是真的帮着王公瞒了这事儿,连他师傅都不知道,如今就怕王石这个缺根筋的自己蹦跶出去,自寻死路。

“这个你放心,我王家不会怪你的。”王公故意大方的说了句,随后便拍了拍淳歌的脑袋,就在淳歌要发怒的时候,王公忽然说道:“我家那王祥干的还行不?”

淳歌知道王公这是转移注意力,但谁让人家是长辈,他也只能认了。

“我让夏之流配合他,你说行不行。”淳歌这次可是躲得远远地,生怕王公的魔爪朝他伸过来。

“你倒是大手笔。”王公在心中暗叹,都说东南是官毅的,可在他看来,无论是东南的经济还是政治都在淳歌的掌握之中,这人才是东南背后的大头,也就只有他有这么大的手笔让东南的首富去教他那个熊孩子。

“对于朋友我向来是不吝啬付出。”淳歌耸了耸肩,淡笑着说:“但对于敌人,我从来也不会手软。”

“老夫就喜欢你这性子。”王公这倒是实话,淳歌的手段以及智商都跟年轻时候的他一个德行,这也难怪这家伙隔三差五就往淳歌这儿跑几趟。

“我可不待见你的性子。”要是让淳歌像王公一样****他可做不到,可淳歌怎么不想想他的****又比王公弱了几分呢。

书房中传来一阵笑声,只不过笑声之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真真假假谁又能分的清楚,真如太白的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活下当下就行了,房中的两人也正是因为懂得这个道理,才会在今后的岁月中数次合作结为盟友的。

第三百零六章 见血封喉

第三百零六章见血封喉

“你怎么来了?”当淳歌很认命地批改公文的时候,一个身影窜进了淳歌的房间,那人身法极快就连阿奴都没挡住,淳歌抬眼一看,原是苏佑启。

“近来无事,便想着来瞧瞧你。”苏佑启绕过了守在淳歌身前的阿奴,坐在淳歌的身边。

“你先回吧,我与定山王有事相商。”淳歌给了阿奴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

阿奴并不知道淳歌与苏佑启的事儿,只是如今冒然见到了苏佑启觉着十分奇怪,可淳歌却没说什么,他也只能疑惑地回到自己的岗位。

“你这府衙的守卫可够严实的。”苏佑启是翻墙而入,他本意是想给淳歌一个惊喜,哪知还没来得及要吓淳歌,就差点被淳歌府中的护卫给抓住。

“我这大门好好的在哪儿,你偏是不进,非得翻个墙,自然是要遭罪的。”淳歌眉毛一挑,又接着干回自己的事儿。

苏佑启一愣,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他还是很假很装的说了一句:“我这不是怕打搅到你工作吗。”

淳歌顿了顿手中的工作,嘴角一勾,问道:“你确定道你现在没有打扰到我。”

苏佑启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似乎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等着淳歌临门一脚,给他踹下去。

“话说回来,你这府衙干嘛弄得跟铜墙铁臂一样啊?”苏佑启硬是绕过了先前的话题。有些不自在。

淳歌哪能不知道苏佑启这是硬换话题啊,不过他也不揭穿,淡淡说道:“我才来北方半年不到,得罪人可多了去了,你说呢?”

苏佑启想了想,甚至掰起了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一类是北夷。一类是王家”数到这里,苏佑启拍了拍大腿,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北方也就这两个大头,你才刚来就得罪了个遍,确实该防着点。”

淳歌的眼中发射出强烈的光芒,似是要将苏佑启这张破嘴撕了一样。阴森森地说道:“是啊,得罪了这么多人,好像也不在乎多加一个你吧。”

苏佑启眨眨眼睛,心道,这是生气的节奏吗,好像是吧。

“我在乎。”苏佑启撒娇般地拉着淳歌的手,连他自己都恶寒到了。

“你这回又是跟谁学的这招啊。”淳歌很是嫌弃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余光瞟着苏佑启说道。

“嗯”苏佑启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说道:“好吧被你发现了,这回还是那个人。”没错又是苏佑启的军师,军师名言,要想讨好女孩子,必须要放下身段适时撒娇,激发起女孩子的母性特征。只是苏佑启没注意到人家军师说的是适时。而不是随时。

淳歌的嘴像狐狸一样裂开,说道:“改天带我见见你的军师吧。”

在淳歌‘善意’的目光下。苏佑启果断地投降了,愉快地说道:“没问题。”倘使那军师这时候在这儿的话,一定会指责苏佑启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没有原则,但是遇上了淳歌苏佑启的原则恐怕早就在黄浦江里欢快地喂鱼了。

“绕了半天,你到底来干什么?”淳歌受不了苏佑启的注视,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苏佑启倒是拿起淳歌的笔递给淳歌,笑嘻嘻说道:“你接着,不用理会我的。”

淳歌投去了一个你确定的眼神,在得到苏佑启确定后,半个余光都没给苏佑启,自顾自地投入了永远做不完的工作之中。苏佑启的眼神还是那么火辣辣,只是淳歌却从未再理会过,小小的书房内静得连树叶落下的声音都听得见。半个时辰以后,因为苏佑启的委屈,安静的书房才有了一丝声响。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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