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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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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要不要脸啊,说好了不提那事的啊!”司徒晨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贾代善。欺负人贾赦没事,被当面告状到未来后娘面前,还是有点羞。
十三眼睛左右看看,十分娴熟的往后退几步,从侧门小房里拖出块蒲团再顺带捞了一盘糕点水果,静静的坐在自己经过漫长童年生涯选择出来的风水宝地,啃糕点看热闹。
“够了,给朕闭嘴!”武帝瞧斗鸡眼似的两人,指着桌案上暗卫刚送来的密信,道:“周君策那点癖好,朕早就知道了,等你们来说黄花菜都凉了!”
“什么?”
“大男人的着眼什么隐私,大大方方的拿出证据啊。一个两个的能耐什么!”武帝把两人训了一顿,瞧着耷拉下的脑袋,才心满意足望了眼贾代善,眼神犀利,似在决断军机大事般,一本正经道:“朕早就命人去调查周君策的资料了。”
司徒晨与贾赦互相对视一眼,各自拍马屁赞有先见之明。
贾代善无声一笑。
武帝笑着走下御座,把密信往贾代善面前一推,道:“今日散朝后,有人因风言风语刺了带病上朝,坚守岗位的周君策几句,而后人趁着午休这段时间去见了自己儿子以及孩子他娘。”
众人:“……”
“就像你如今闹腾男扮女装一般,这压力宣泄方式也特别啊!”武帝皮笑肉不笑,埋汰自家儿子。
司徒晨手往贾赦肩膀一拍,对着自家父皇,铿锵有力的反驳着:“我起码审美正常!”真的,就算五石散发作了,理智全无,他挑的也是漂亮的。
“就是,这点我不反驳司……不反驳殿下!”贾赦傲然的昂昂脸。他可是纨绔一枝花!大老爷现在还水嫩的,压根没到后来自暴自弃,胡子拉碴,走颓废风。
贾代善手里捏着密信擦擦作响。他得把贾赦往军营扔扔,大老爷们的显摆什么脸!
武帝同仇敌忾,“你们两……不对,你们三滚蛋!”
“先看八卦,看完就走!”司徒晨眼眸透着笑意,视线在自家皇帝爹以及后娘身上来回打了个转,手捂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贾代善不知为何总觉得司徒晨看他的眼神透着些诡异,忙不迭的把手中的密信递过。
司徒晨接过,一目十行的扫了眼,转手把信给贾赦,道:“既然人现在都快控制不了,那就再添把火。”
“科举泄题,不是要等考完才爆发出来?”武帝骨子里也有恶劣的看戏之心,新试题的卷子早已秘密制作中,至于旧的……呵呵,这招算钓鱼执法?也不知道这孽子怎么想出来的形容词。
“一步步把人丑陋的面目揭下来才有趣。”司徒晨道:“这周君策他大侄子不是在京吗?啧啧,当外室跟亲戚对上的时候,想想就热闹。”
第38章 长兄如父
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谁知者?
而且归乡之后,那些曾经辱你,欺你,骂你,轻你,贱你的人匍匐跪地,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卑微若蚂蚁,那种感觉何其畅快!
就像现在这般!
周君策看着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江杨氏,看着那尖酸刻薄的嘴巴再也吐不出半个骂字,而是不断淫乱着粗鄙之言:“……又硬了……好厉害……鸡巴……”原本赤红的双眸慢慢恢复了平静。
虽偶尔也会叫些丫鬟伺候,可对于他来说,最能酣畅淋漓的释放心中的压抑还要数这耐操的村妇,身板结实,又浪荡,不像小丫鬟身娇体弱又玩不了情趣。
而且偷人总归刺激点。
一场情事过后,周君策换了身衣裳,瞧着外面摇篮里的大胖小子,有些怜惜的伸手把人抱起,解开粗糙带着些补丁的襁褓,眸光带着些柔情,手轻轻的摸了摸男孩下体,忍不住叹道:“终于有后了。”这些年虽然表面上维持情深,但他也不是圣人。偶尔的纾解亦或是高高在上的逗弄想要飞上枝头的野麻雀,但却从未有人替他诞下一子。
果然还是要耐操的,像他娘,像他们村里祖祖辈辈所有的女人一般,怀胎八九月了还能下地才是正常的。
不过孩子……
脑海不禁浮现出贾赦堪称天真烂漫的性子,周君策眼眸瞬间带着丝决绝!换个角度思索,贾赦纨绔散漫,贾政叫嚣着一心读圣贤书,从另一个方面也只能说明贾代善权势之盛。
而他呢?他当文官就算入阁了却也无法权势传承,而贾代善却能留下爵位。
看着似乎感受到凉意,不满噘嘴哭泣的儿子,周君策想了想,他生财有道的办法得换一条。
保证自己能得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
“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孩子快回去吧!”
江杨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有些粗糙的手往周君策眼前一摊,“钱呢?!狗蛋吃饭喝奶不要钱啊,那个老虔婆多吃条鱼都不行,我跟你说这儿子可是你的种!告诉你……”
“闭嘴!”周君策瞥了眼正碎碎念的江杨氏,从腰间解下来之前特意换了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碎银子给人扔过去:“我卖货也赚不了多少钱,你这个臭婆娘给我省着点花!”
江杨氏眼前一亮,将孩子随意的往摇床上一放,接过银子,乐得像偷道鸡的黄鼠狼一般,忙不迭的往嘴里一塞,带着些暗黄的牙齿将银子咬了又咬,再三确认后,将沾着口水的一两银子贴身藏好,才视线转向面色阴沉的周君策,不以为意道:“我心中有数!你赶快卖货去吧,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连个老婆也讨不到,比我家那个没用多了,也不是知道你当年哪来的胆子,也就是姐姐瞧你这脸有几分俊俏……”
说起来当年要不是这张脸!
江杨氏想起六年前那一幕,面上带着些绯红。她当初又生了个女儿,正被老虔婆埋怨着,正出来散散步呢,就被人从背后偷袭压倒在草垛里野合,说起来真不是这脸长得贼俊,她早就扯开嗓子大骂了。
周君策把人的话当耳旁风,说起来这些话翻来覆去的他闭着眼睛也能倒背如流,毕竟从前他未考取功名前,他的好二嫂就是这个德行。
结果呢,呵呵呵呵!
若不是那天他刚守孝结束入京为官,被人排挤,心中挤压了苦闷之绪。无意中散步到村中,又见到了江杨氏泼辣的一幕,想起往事种种,也不会一时意气。所幸此乃无知蛮妇!
垂眸遮挡住了自己扭曲的眼神,周君策又看了眼被放在摇篮里的儿子,径直走出了房门。无视着破败的小院,周君策将柴门小心翼翼的合上,又走过狭长阴暗且曲曲折折的六尺小巷,待亮光越来越盛,周君策面上的神色便越来越重。
宜昌老街前朝乃是烟花鼎盛之地,琵琶巷中诉说翰林风月,但本朝严禁契兄弟之行后,便渐渐没落下来。许多自诩正派人士看都很少看一眼,唯恐添了污名。故而老街即使经过整改又重新繁华起来,可从前巷子里的屋舍却渐渐颓败下来。在此居住的无非是些暗娼之流。
尽量隐匿着自己的身形,将自己融入到吆喝的贩夫走卒中间,周君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丝毫不知,在他背后有两菜贩子默默的咬耳朵。
“啧啧,才一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肾亏啊!”
“连着五天起早贪黑的能不亏吗?”瞧着刚有些亮色的天,贾赦抑郁着蹂躏手中的菜叶:“刑部怎么查案的啊?”
“你急什么啊?爹不是还要调查罗家案子,梳理他的人脉关系嘛!”司徒晨拍贾赦的手:“你别浪费粮食!要不是有你爹出面,就凭借我们两个,你觉得我父皇相信的可能性有多少?现在一路畅通算开绿灯了!”
“绿灯是什么?”
司徒晨:“……”跟土著有代沟了怎么办?
正当司徒晨思忖着用什么词来代替,有一老婆婆提着竹篮笑着站在他们两面前,问:“小伙子,这韭菜看着挺嫩的,怎么卖啊?”
“韭菜?”贾赦扫扫他跟司徒晨从御膳房偷出来绿绿的菜,木着脸看买主。
韭菜……他吃都没吃过这道菜!本来他想拿肉类的,毕竟带着毛呢,好歹知道鸡鸭长什么样,可是大清早的菜台找来找去,都说新鲜的还没到。
司徒晨傲然一笑,从自家摊子里挑了挑,递过去几株,道:“您看看,这菜可是我们自家吃的呢!绝对口感好!刚摘的,我们兄弟两今日刚开张,给您半买半送,十五文钱半斤!”
老婆婆身子一僵,低着头看了看,默默叹口气转身离开,小声啐啐念着:“老婆子眼花了不成,芥菜韭菜都分不清楚了。”
司徒晨:“……”
“哈哈哈哈哈哈!”贾赦愣怔一会,捧腹大笑,便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靠近司徒晨,低声戏谑着:“殿下,说好的亲民路线呢!”
司徒晨冷冷瞪了人一眼,瞧着周围的摊贩在自顾自招呼自己的生意,心里默默松口气。他们先前很有先见之明,选取的摊位靠着角落又阴暗无光,一般人很难主意。
但是出糗了非但被人瞧个正着,还不怕死的大笑,这就让宝宝很不爽了!
瞧着乐不可支的贾赦,司徒晨唇角一勾,脸上现出温柔的笑意:“恩侯啊……”
贾赦浑身一颤,笑声戛然而止。
“今天作业做完了吗?秋闱在即,能榜上有名吗?能算得清鸡兔同笼了不?能……”
贾赦摸把脸,“……你问这个干什么?”
司徒晨捏把小胡子,神秘兮兮一笑,回:“长兄如父啊!”
贾赦:“……”
贾赦捏着拳,想揍人一顿!
不过刚才司徒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骄傲语气还真是满满溢出来,就算带着小胡子,想起来也是挺……挺可爱的。
滑稽跟可爱,用起来好像还真有区别。
他得努力肚子里多装一些墨水,好形容的惟妙惟肖!
闹过一顿后,两小摊贩又去买早点,围绕着甜豆浆还是咸豆浆好喝各抒己见后,双双闭着眼,表示要一口闷下去,感受一下平凡人家的豆浆跟自家后厨精心做的区别何在。
司徒晨仗着自己长兄如父,逼着贾赦做了番策论……论平民饮食与国民经济的关系。
贾赦用自己朴实的土著纨绔风即兴发挥了短小精干的一篇文……少吃小摊贩,要去大酒楼,吃吃吃,多为税收做贡献!
瞧他多棒!当初对着皇帝都敢哭穷,这涉及到钱的问题难不倒他!
司徒晨闻言欣慰,再一次肯定了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么离奇的经历,懂恩格尔系数!
“藏富于民啊……”司徒晨板着脸指点了一番。待日上三竿,江杨氏抱着孩子款款走向不远处卖柴的江小强时,才停止了教育。
“话说,她眼下好像不知道周君策的身份,怎么让人闹啊?”贾赦摇晃着被塞满了诸多“奇奇怪怪”的经济要点,目光扫了眼插着腰对着自家丈夫骂骂咧咧,嗓门大的整条街都能听见的江杨氏,咂舌了一声。他从前被骂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可也挑嘴的,下手的都是个顶个温柔漂亮的,偶尔有几个性子野的,那也没野成能河东狮吼的。
“不是周小姐离奇失踪了吗?”司徒晨笑呵呵道:“这子肖父啊,女子容貌不得外泄,我命人把周君策的画像往大街小巷上挂了。”
贾赦:“……我感觉他要气死了!”
“你现在热闹也看了,该去巧遇巧遇那个大侄子了。”
“那这些菜怎么办?”要离开的时候,贾赦瞅着压根没卖出去几株的果蔬,倒是爱惜粮食起来。先前被巴拉巴拉的教育太多,感觉原本绿油油的菜叶子都变成金灿灿的金叶子。
司徒晨也走亲民路线,心疼着:“毕竟好不容易偷……咳咳,毕竟好不容易栽的,卖给十三吧。”
“啊?”
“卖了之后,买点便宜的青菜瓜果送养生堂吧。”
“好!”
于是赖床在家不愿上朝的十三被高价回购了据说御膳的贡品果蔬,又被充当劳动力,去探望养生堂失怙的孩子。
“你们去哪?”
“我们设圈套去!不带你去!”
“为啥?”
“忠慧王大名如雷贯耳啊!”贾赦客气的恭维道。
“全京城都知道皇帝有个小胖儿子呢,带你在富贵圈聚会之地一转,都知道你身份了。你哥我这不是常年呆东宫,一般人见不着面。”
十三瞅瞅自己的身形,不语。明明是因为他终于一个人住王府太开心了,经常夜不归宿在外呼朋引伴,被太多人知晓身份的缘由,偏偏要埋汰他胖!
他不胖,这是婴儿肥!
瞧着两联袂而走的身影,十三哼哼冷笑一声,“来人,把这菜打包好了,本王要进宫!”
他要把菜卖给父皇!
“父皇,这些菜可是儿臣花了一千两银子从皇兄手里买的!”十三伸手,“父皇,为了让您吃到皇兄亲手种的菜,儿臣这个月……不,下下月的零花钱都用完了!”
武帝瞅着一麻袋焉哒哒的菜,默默憋住火气。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他好不容易想着有个跟老贾口味相同的爱好……饺子!结果御膳房可怜巴巴的来回复……今早的菜全部被戴权挑走了!说是要带到尚书房教导皇子们学会爱惜粮食。
没错……爱、惜、粮、食!
武帝斜看眼就差把整年零花钱都用完的儿子,“戴权,把他给朕带去尚书房,好好学学!一千两,朕要吃出病来!”
十三:“……”
“老贾,走,跟朕出宫,把那两小子也给揪回来!”武帝拍案,义正言辞道。
第39章 绝对完美
贾代善等走在顺流不息的大街上,才发觉自己最近好像有点围绕着武帝转,给武帝安顿叛逆的大儿子,逛南风馆的十三,商讨孩子教育,为肃查沿海军务,抓周君策又应下人质之约,更是要时时刻刻的呆武帝视线内。
即使明白预防谋朝篡位是戏言,但是每次回个家都要掐着时间争分夺秒的守时也是件恐怖的事情。
但偏偏自己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察觉到贾代善略迷茫的视线,武帝没说话,只是很放松的走着,看着周围的欢声笑语,走着走着忽然间就有一种岁月静好味道。
也许贾赦说的日后会成真,毕竟能跟在他身边,一同陪他看天下繁华盛景之人少之又少。
可眼下,他跟老贾是知己,能抵足而眠单纯得不能在单纯的知己!江山百姓容不得他肆意妄为!
不过……武帝咂咂嘴,感觉嘴巴里莫名涌出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脚步沉了沉,默叹一句他没个好爹,但是他得当个好父亲。
即使他的父爱有限!
他自认做到了公平公正,至于其他的任何指责,都问心无愧!
见武帝放慢了脚步,眸光带着些骄傲之色逡巡着四方,贾代善想着那日司徒晨得意的模样,低着声,笑着道:“昔日殿下邀臣一览夜肆,满是骄傲之色。”要无时无刻调解父子关系的大臣也只有他了。
“哦。”武帝听着耳畔猝不及防的响起声来,没觉得没什么,但因近日自己过多犹豫某事,总觉得原本听了千百遍的音忽然间就低哑磁性带着些蛊惑。
“殿下虽然嘴上不说,但从来以你为傲!”贾代善真心诚意道:“对于未来继承人的教育,您是对的。”
武帝冷哼一声:“废话!”当爹的谁不想宠孩子?
“不过……”拉长了语调,武帝话音上扬一分:“你跟阿晨还逛夜肆啊?”
“他……”贾代善瞧着人看过来的眼神,总觉得自己莫名就矮了一截,话中也带着丝心虚:“他不是顶着赦儿的身份吗?我经常带着家丁抓赦儿,也算另类的逛街了。”
“……抓?”武帝想起京城流传的纨绔霸王花的种种丰功伟绩,顿时真心诚意的拍拍贾代善的肩膀,道:“幸亏人黄粱一梦,狠狠跌了一跟头,能知错就改!”
贾代善苦笑。
“我跟你说这继承人教育跟普通儿子望子成龙定位得不一样的……”武帝跟人显摆继承人教育法则。
“恩。”贾代善认认真真点点头:“貌似真如殿下所言,我们得综合综合。”
武帝:“……”
感觉自己又想歪了,好生气!
袖子一甩,武帝加快了步伐:“找那两孽子去!”
“好!”
话说这边贾代善小心的巡视着周围,护着白鱼微服的帝皇寻儿子去,另一边贾赦在暗卫的帮助下,巧合的遇到正暴怒挥舞拳头说周家小姐失踪二三事的说书人。
近日京城大街小巷都在非议无故失踪的周家小姐,逃婚绑架私奔……种种设想皆在众人口口相传中越说越耸人听闻。说书人由此娓娓道来从山坳里飞出的凤凰男专题演说,以赵君/钱君/等等为名侧目道出周君策青云直上的心路历程。
这种在周君策还在任上就胆敢拔老虎须的做法,普通百姓自然不敢,在背后推动的乃是司徒晨。
贾赦完全听不懂司徒晨说此乃舆论战,诱导民众学会思索“乡原,德之贼也”的问题,可是他听完周君策的发家史后,不说先入为主,也觉得很有问题。
装模作样的上前劝架,贾赦努力的装出惊愕的模样:“这不是周大兄弟吗?怎么跟个说书的计较起来了?”
“贾……”周越本暴怒的双眸瞬间一惊,瞳孔里透着丝惶恐之色,眼眸下意识的瞪了眼捧着肚腹哼哼啊啊叫疼的说书人,又左右扫了一圈,发觉李子章不在,身边也每个能说会道的,只能讪讪道:“赦公子,这人在这胡说八道。”
“你这是在含血喷人!小老儿说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这位公子,看您一表人才定然是个知礼的主,还望给我做个主!”说书人演技可比贾赦好的多,他乃暗查民情的暗戊。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眼中闪着惊忙,颤颤巍巍的边行礼边捂着肚腹。
“周大兄弟那就给我个面子,倒是瞧瞧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动怒!”贾赦眉眼间带着股豪气:“小老头你说的,若是爷感觉你没理,除却给我这个未来兄弟道歉外,还得给我滚出京城!你赦大爷我说到做到!”
闻言,众人哗然,用古怪的眼神瞧着贾赦。作为至今毫无消息的周家小姐未婚夫贾赦,这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司徒晨在一旁默默远离带着绿帽子的贾赦几分。
“赦大爷,”暗戊表现出自己被抓了个正着的心虚,赶忙后退了几步,像是强行狡辩般,颤颤巍巍道:“老朽今日说的乃是近日颇为流行的赵君一事。”
“赵君?”贾赦装傻:“很流行吗?爷最近被我爹关家里呢,难得今日逃课出来,快说来听听,爷也凑个热闹。”
司徒晨默默帮腔:“叔父也是为你好,你如今就算浪子回头,还设立个图书馆,但谁叫你年少风流事太多,该修身养性。”
围观者想起刚开的免费图书馆,顿时带着些怜惜之色看贾赦。
“赦公子,这……”周越想要打断,谁知说书人早已醒木一瞧,嘴巴噼里啪啦的道来:“说起这赵君啊,其出身贫寒,不过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鲤鱼跃龙门成了探花郎,您说励志不励志?但俗话说的好,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赵家连日常生活所需都满足不了,那么笔墨纸砚的钱从何来?”
贾赦不耐的挥挥手:“这种梨园戏曲早就演过百八十回了,不就是省口脸,然后举家甚至一个村供出个读书人嘛,要不就是遇到了心善的老夫子。”
“这位爷,您说的是!可是啊这位赵君家庭供人读书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省口粮,而是卖、子、嗣!”
“什么?”贾赦一颤,像是意识到在暗喻谁后,面上带着丝踌躇:“额……这是赵君父母的主意吧,人赵君也没有选着权利!”
“就是!”周越咬牙切齿道:“这一切与周叔父又有何干?”
“你这小年轻好生奇怪,老朽儿又没说他,你跳脚什么呢?”暗戊诧异的将周越上下打量了个遍,话中透着丝嗤笑:“听你这口气,你这小后生该是周学士的兄弟之子?据闻周家兄弟手足情深,可既然如此,老朽儿就奇怪了,周学士用着兄弟入赘姐姐妹妹为奴的钱,算君子?难道就因为其在琼林宴会上的坦诚?本朝可不向前朝,秀才名下可免赋税,能引乡绅趋之若鹜,本朝秀才只享有每月的一旦米。故而在获得状元授官前,赵家可依旧乃是贫苦之辈。这样的积贫人家,周学士可不像其他的寒门学子卖些字画,或者给人撰写书信添些家用,而是继续只读圣贤书。虽然读书没错,身为赵家的一份子,呵呵,说句难听的,大家小家间总会有矛盾吧?”
说完,暗戊视线带着审视压迫,将周越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个遍,故意停顿了一会,似等待人的回答。
周越气的双手发抖,梗着脖子道:“可是周叔父依旧知恩图报!而且二叔一家当年就后悔了!”
周家早年的确过得辛苦!
他经常听父亲念叨着自己粗黑的馒头都舍不得吃一口,就为了给小弟攒出一口白米,好让人上学不被同窗看不起!他们兄弟姐妹五人,都是村子里最晚娶到媳妇或是出嫁的。
就像他,身为男人,还是长子,却被迫入赘隔壁村富户人家,也是因为对方给的条件太过动人了。
男人的尊严在钱面前什么也不是。
但是钱在权势面前也什么也不是。
像他们这种人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读书人,马上就要迎来胜利的果实,谁也不愿意放弃。
但是人一旦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像二叔耳根子软的,一下子就被那悍妇吹动了耳根子,闹着要分家要独立!
暗戊笑笑不说话。他们暗卫早已去周君策的老家兴平县周家村寻上了年纪的老者调查周家事,结果得到的消息确实令人惊愕的:周君策当庭拒绝公主后,武帝赞许其耿直后,赐银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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