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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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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还是懂大是大非以及骨子里还是尊敬着那些实力强悍之人。

也许……恩,反正……反正……他被蹭一下也不会掉块皮,更何况……更何况……相比司徒晨劫色,还没准是他赚了。

毕竟,此人长的就比他好看,而且气质还甚一筹!

贾赦在心里默默的宽慰自己,瞧着有些发狂不能自已的司徒晨,还长长吁口气,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人的嘴巴:“乖,别吵!怎么戒断那么多次了也不见成效?你……”

见因他举动,忽然间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般,露出抹茫然之色的司徒晨,贾赦顿时气焰嚣张起来了:“也就仗着你力气大,哼!

从鼻音带出的一声哼,赞许中又带着些娇嗔,司徒晨望着贾赦顾盼生辉的亮丽眼眸,一手勾着贾赦的脖颈,一手往下一探,直接撕开外裤。

贾赦:“……”

贾赦觉得尖叫已经不够表达内心的悲愤之情了。

像司徒晨这种,遇到他这样混不吝的,大人有大量的不一般计较,否则早就把司徒晨底细给泄露出去了!

现在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识好人心,还倒打一耙!

混账的玩意!

“大米,白花花胖乎乎的大米,”饶是意识有些不受控制,但比起以往,司徒晨自我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但是看着就算呼救求救的贾赦,尤其是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声引起暗卫主意的贾赦,猛然间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次贾赦去而复返的情景。

那一刻心中复杂的情感,只用一词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便可形容的淋漓尽致。

真是……

司徒晨眉头一挑,先前发作的戾气阴影散退一些,但眼中却又了另一抹阴沉之色。

“闻着就香!”司徒晨双手麻利的解开复杂的蟒袍,瞧着只着里衣的贾赦。

贾赦早已被这电光火石见的变化给吓得呆愣住了。毕竟浪荡了一辈子,还没人形容过他是大米的。

呵呵。

而且,麻蛋,这技术比他还好!

感受着浑身温润的触感刹那间传遍四肢百骸,贾赦脑子里没来由的就想起在馨雅阁的一幕幕,他大抵也算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徒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沿着双唇,或轻或重的渐渐往下,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贾赦渐渐沉迷的神色,眼眸难得的露出些清明神色。

他这辈子是不想情情爱爱的伤人伤己,若是有个不用他背后堤防的炮友也是不错的。

贾赦这人吧,一来,脑子里肯定不会有从一而终的概念,正巧他也没;二来,贾赦这长的起码符合他胃口;三来,不是有个梗说:你弟抢了我哥哥,那就赔你一个情哥哥”嘛,这可以翻版:我儿子睡了你儿子,我给你睡……

咦……?

好像有点不对。

司徒晨冷不防的听见贾赦的嘤咛,顾不得思索一二三四五六,只想着把眼前的美味吃到口再说。

贾赦背靠着书桌,瞧着白皙却有肌理分明的胸膛,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把,当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身躯,还没来得及感叹,张嘴之际,忽然惊喘出一声呻吟。

司徒晨嘴角一弯,继续快速揉捏伺候着贾赦升起的小兄弟。

贾赦下意识的想要眯着眼享受,但瞧着自己不知何时将两腿搁在司徒晨腰间之状,面色顿时火辣辣的。

他好色的毛病好像还没有改好!

狗改不了吃屎怎么办?

若坠入冰窟之中,贾赦扭过头,不让自己去看司徒晨绝美的面庞,指尖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要冷静冷静,“你滚开……”话语一出口,贾赦神色呆了呆,先前那带着颤音几乎可以说呻吟的鬼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鬼迷心窍了!

“司徒晨,你给去吃药你啊!”贾赦挣扎着收回自己的双腿,岂料又被人紧紧的禁锢住,然后理直气壮的回道:“不吃!孤嗨着呢!”

贾赦:“……”

“孤是凶残暴戾的太子爷,要符合人设!”

“滚犊子!”贾赦脸色愈红,气的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不通,明明都是有重来的机会,而且司徒晨死的比他还早比他还可怜,可是现在算一般混熟了,他时不时的爆出一些听也没听过的词语,末了,还会怜惜的瞅着他,桀桀桀桀的笑着:“孤是大反派,你是小炮灰,所以没奇遇啊没奇遇!”

贾赦一时没忍住火气,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贝,守在外面监视东宫仆从一点一滴的百家姓排行的暗卫们齐齐视线转了又转。

“书房那两位又闹开了?可真热闹!”

“别多管闲事,殿下不喜欢我们这帮人,况且没瞧见兄弟连也过来了,额……”

“你们过来干什么?”百家姓排行的暗卫们齐齐愣怔的瞧着一道道飘落下来占窝的天干地支排行兄弟们。

天干地支互相对视一眼,将眼中的无奈压下。谁叫占便宜的是他们主子爷,所以他们也只能当帮凶,来捣乱另外一帮人的视线。

“过来请你们喝酒啊!难得今日轮到我们偷闲,守着殿下便可。”暗子道:“所以有缘喝一杯,没准明天就得奔赴沿海了。”

“像你们这也算因公外出了,哪像我们,一说起来就可气!”暗王接过人递过的小酒,也在周身摸了摸,将藏在腰间的瓜子递过去:“别嫌弃,我刚昨日买的,农家自己种的,味道还不错。用来边磕边看周君策后院外室二三事正好!”

“听说那周君策口味很重?”暗子好奇的八卦了一句。虽然像他们暗卫生涯中,经常会悄声无息的趴在某处,听隐私。但自打出师以来,还是头一次听闻找个有妇之夫的泼妇的。

“忒重,跟我们那后院掌厨的大师傅扬州有盐商亲戚一样,三勺都不够一碗菜的。”暗王笑眯眯的道来自己的部署。

虽然也许两个主子间有些隔阂,但是不管如何,在对付周君策这个卖国贼,却是高度一致的,所以偶尔人手不够,或者会了达成最佳的效果,也会互相借用人才……暗卫!

像他,先前就被借用了。

因为他语言天赋极好,会京城周边五十里附近村镇所有的方言!之前紧急学了一下周君策老家的方言,先去巧合的遇见了周越,用地道的方言征服了对方,又见到了李子章,然后默默的说起“我有个嫁到江平村的姐姐,人村子里有个秀才入京赶考多年,音讯全无。”诱导人怀疑自己病卧在床的原因。

等完成任务一,紧接着又装扮成走街串巷的卖货郎。

便如前太子所形容那般,他还未入村口,就听见靠着村口而住的江杨氏指着江水淼骂骂咧咧,甚至说畅快了,还指出江水淼不行!

“啧啧,江杨氏那粗鄙之言,我都不好意思复述。而且谁说我们做暗卫的都长相平平,但大家说句实在话,身为男人,总是爱美的吧?”暗王一回想江杨氏,只觉得胃里在翻滚着:“那长相,啧啧!这也就罢了,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言行更是粗鄙……”

跟说书一样的道来自己的所见所谓,暗王抑郁不已:“但偏偏,我还得继续坚持跟踪……”

“你们竟然还有空在这闲谈,出大事了!”

“什么?”众暗卫瞧着不知何时立在身后的暗卫之首,顿时噤若寒蝉,小声唤一句:“师傅。”就算是司徒晨另起炉灶培养的暗卫,瞧着只依稀可见身影的首领,也只有按压着好奇,毕恭毕敬的问好。

“刚刚出宫门探查周家的沈大人被其先前判刑的囚犯给刺杀了!”

暗卫皆是一愣:“这不可能吧?我记得主子让我们查过,沈獬可是文物双全的,区区一个囚犯哪来胆子光明正大的杀朝廷命官!”

“只要给够利益!”

闻言,天干地支排行的几个兄弟福全了礼仪,随后心急如焚的想要向司徒晨回报,然而隐匿身形继续的那一刹那,暗卫默默后腿了一小步。

空气中流动的香味就不用多说了,虽然他们在场的大多是光棍,娶不到媳妇,但好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好几回了,基本信息还是能断定的。

贾赦动了动有些发酸的双手,斜视了眼司徒晨,警告的意味十足。

司徒晨也无奈,他先前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结果一个激灵就回神了,他一时气愤告之要人当炮友,还以为对方会拒绝,没想到却是欢欢喜喜的应下来了。

贾赦开心的应下要当炮友一事!!

当然,他也开心,因为一炮正爽着!

司徒晨眯着满足的容颜,瞧着不是何时进来的暗卫,听到起报告后,于是刷的一下子站立起来,丝毫没有任何羞耻感,任凭众人欣赏他身上对方留下的罪证。

“周君策这个老匹夫……”

与此同时,周君策惬意的眯了口茶。

第45章 好戏上演

刺客专诸杀王僚,匕首藏于鱼腹中。

如今旧案重演,回府衙的沈獬路遇纷争,作为刑部侍郎,习惯性的断案解纠,然而“苦主”面目狰狞现匕首。

很简单的方法,只要出人意料,便可!

周君策看着屋外的刑部衙役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缓缓一勾:这些惹人厌烦的厕溷苍蝇终于可以走了。

昔年安装在猪圈里的厕溷,到了夏日炎炎,那散发出的恶臭以及萦绕的苍蝇蚊子,是他贫穷家庭中最无法更改的一项。

他饭能吃米饭,不像其他吃糠咽菜;住,可以住最好最充满阳光的主屋;衣服,也能穿全家娘们织出来最崭新的衣服……但因为穷,没有钱修整厕所,因为猪是全家钱的来源之一,所以他要忍受一次又一次,就连痰盂之类也是等他书读书了名,去县城上学,才知晓。

那个时候的他,捂着被蚊子咬红,一个个红肿的脓包,便格外的注重起仪表以及怨恨出身。

出身束缚了他的眼界。

用厕溷苍蝇来形容刑部衙差,足以见证他的不满以及……因环境束缚下的无奈。

一想起自己的弱势,周君策心蹭的冒出一股邪气,没来由的想着若不是皇帝,皇帝……皇帝若是他的人,皇帝若是傀儡,或者说皇帝是他自己,他自己掌握……只要掌握杀生大权,他还有什么可怕的,他为什么还要看人脸色?

手握大权,就要手握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只有九五之尊,才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到时候这天下尽在他手中!

到时候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何其畅快!

脑海不由浮现出武帝临朝,文武百官跪地匍匐三呼万岁之景,周君策眼中的阴霾更胜,整个人都带着股疯狂,眼中迸发出诡异的亮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利用完皇子,尤其是八王,让他们鹬蚌相争,拼杀个你死我活,然后他暗中获益。

先立个傀儡小皇子,然后再废帝,自己取而代之。

似看到自己大功告成的一日,周君策缓缓舒了一口气,背后风言风语的八婆再嘴碎又如何,自古以来成王败寇,等他登基,大权在握的那一刻,他们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就算有人反扑,有人骨头硬又如何?想当年朱棣不也杀了方孝孺,但对于其名声又有多大影响?

这个世间,什么都缺,就不缺人!

而且,不是不背叛,而是给的利益不够,像他,只要许以足够丰厚的利益,不也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混了出去吗?

事先收买好衙差,在以关心的名义,给每个在周府驻守的衙差送膳食,谁又能仔仔细细的去观察一双筷子,一只碗等等细小物件,知晓里面内藏乾坤,别有动机呢?

就算武帝因那个赔钱货失踪一案,或许对他有了狐疑,可眼下他依旧是“苦主”,最难堪的不过是私奔罢了。

周君策敏感的发觉武帝的态度,可也不甚在意。之前所有的事情,他办的都小心翼翼,压根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如今就算皇帝师出无名,直接派人抄了周府,他保证周家掘地三尺也是清清白白。

有这样自信的周君策觉得明日得多带点钱,去看看刺激他眼界开阔,激发斗志的儿子。

果然一个人,有了儿子,心态总归不一样的。

====

翌日天刚蒙蒙亮,两眼充血,红的想杀人的司徒晨听到周君策起身装扮去幽会之地,哈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上辈子把周君策扳倒的“幕后主使人”,发觉随着他蝴蝶翅膀的煽动,这周君策行事作风也愈发“自信”起来,或者说极端之下自欺欺人,被激发出骨子里的自卑。司徒晨对着被暗卫请过来的弟弟,和蔼可亲揉揉头道:“你等会去老街随意找个南风阁的嫖个娼,正好出门凑巧碰个热闹!”

“大哥,我的亲大哥,”十三急了,原本还迷糊不清,甚至还想抱着柱子睡回笼觉的他眯着眼,滴溜溜的望了眼端坐上首,一言不发拉着脸的皇帝爹,一听到司徒晨的安排,吓的一个激灵将瞌睡虫活活吓到冰洞窟里去,跳脚道:“你可别胡说,那……那什么……被贾将军抓到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去。”之前真没有嫖过娼,以后偷偷溜过去几次,额……每次想起盛极一时的南风阁门前大大的封条,他就硬不起来了。

“十三,你听你大哥的。”武帝眼眸一沉,闪着杀气。沈獬危在旦夕,御医至今还在诊断中,他可不相信会有什么巧合!

周君策这个叛国贼,他已经恨不得直接自己挥着砍刀上了。如今能耐着性子依着从前的部署,也是为了一网打尽。

“戴权,你去把内库川蜀进贡的刀枪不入的天丝蚕衣给十三穿上。”武帝瞧一眼拉着司徒晨跳脚的儿子,冷哼着:“叫你少吃一点偏不听,要是等会穿不进去,别想朕给你剪出个肚兜来!”要不是实在挑不出合情合理的人选,说实在的他不愿意十三牵扯到政务中来,哪怕有一点都不想。

一方面是为了老大那个孽子的地位,二来,好歹是自己看着一点点肥起来的胖儿子。小儿子,安安乐乐,当个富贵闲人过一生就好了。

这样对谁都好。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就像老大说的:“其他的皇子兄弟都有野心,那还不如培养嫡次子,至少在某些方面,他们同病相怜。”

许是被同病相怜一词给戳中了心扉,武帝瞧着两没娘的孩子在他这个以江山社稷为第一的皇帝爹教养下,一个孽子早已孙猴子一般上蹿下跳,没人能制得住,另外一个眼下还算乖,就吃吃吃吃吃吃吃,所以……还是给减个肚兜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把心肺给护住了。

“哎呀……要不我去吧!”贾赦乐于助人的帮十三穿了穿袖子,然后戳着略肥的胳膊,再瞧快憋出眼泪来的小胖脸,沉思了片刻,道。他当然没那个乐于奉献的精神,但是隐藏的暗卫加传说中的圣衣,以及他多年逃窜挨打的经验,总不至于落了下乘。

而且,他也想为所谓的国家利益抓捕坏蛋,出一份力。

那样,就算挨刀子了,也有股自豪感。

“你身份不够。”还没等贾代善蹙眉深思是否为了大义同意自家儿子的决定,司徒晨便不屑的冲贾赦回了一声:“没名没分,谁鸟你啊!”

“你……”亏咱两打过一炮呢!

贾赦气的想撕毁约定。他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纨绔,这点很有自知之明,在重生一回后,到嘴巴的妻子飞了,而家里丫鬟们,虽然有为他专门准备的通房,可是太太眼皮底下,他怕自己又被传出各种风言风语,而且万一被利用了怎么办?

至于外面青楼女子,好一点的青楼都拒绝他进入,不做他生意,据说还明里暗地的损他,嫖个娼还带爹的!他爹两月时间不到,连封男女两座销金窟,都被鸨母龟公等奉为神明,一日三次的祷告:我们帮你监督儿子,乃至大侄子等贾家公子哥,求别封!

差一点的,他根本瞧不上眼。

所以,司徒晨趁着他脑子不怎么灵活下的提议,他自然色令智昏的同意了。

反正分桃断袖,也是王孙贵族私下流行的。雌伏于下也没什么,司徒晨说了,这个可以一人一次,而且,做爱嘛,爽才是最终目的。

恩,还挺爽的。

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贾赦扫见沉默的爹,憋着红脸,冲司徒晨回道:“你读的书都喂狗了啊,教养呢,堂堂太……皇子,竟然说粗鄙言语。”

“我……”

“够了,你们别给朕闹了!”武帝扼令两人闭嘴后,再一次瞧了眼妄图把自己塞进天丝蚕衣里的胖儿子,叹口气:“戴权,命绣娘赶快拆了,补出个肚兜来。”

备受打击的十三可怜兮兮张开双臂,任凭戴权等内监伺候着把挤进三分之一的天丝蚕衣又重新脱下来。

等一炷香时间后,重新穿上合身的衣服,十三抹把红肿的眼睛,道:“父皇,能不能让他们给拆了在做条亵裤啊?”

说完,还心有余悸的往下捂捂。

武帝:“……”

“滚!”武帝刹那间感觉自己做人失败,于家,一个两个,孽子,不省心的熊玩意;于国,自诩励精图治创造盛世河清海晏,结果看中的大臣,未来没准会成为内阁首辅之人,本朝至今唯一的六连元,暗地里与不共戴天的倭寇勾勾搭搭。

要知道他当年签订议和协定,要不是从国家利益出发,都忍不住撕毁条约,直接打到人老家,直接设郡!不,直接设乡村!

一个弹丸之地,哼!

现在,不管怎么样,老大都重生了,等抓住周君策,驯服这帮贼心不死的熊儿子后,把老大派到沿海去,不纠结什么军权了,直接全权任命老大,把那块破岛给打下来!

朕现在有钱了,没钱抄家也肯定抄出钱来!

带着武帝的期待,司徒晨带着穿好肚兜的胖弟弟,临时教了几招身为影帝的修养,指着贾赦道:“学他,要多纨绔就有多纨绔,拿出“老子姓司徒,杀个人也不过饿几顿”的气势!”

十三郑重的点点头:“我会配合好的,绝对闹大但周君策喊不出任何话来。”

说完,十三兴致勃勃的捂着新衣裳,让暗卫带着回其名下下的楚风楼装扮一番。

如今这故事前情是:他偷偷溜出王府,在楚风楼鬼混,不料武帝临时有事召唤各位皇子,内监来找他的时候,王府众人瞒不住,开始寻他。然后理所当然的,他被打扰,心情很不好。

心情很不爽的他遇上路边打架斗殴,行凶之人还差点撞到他,于是立马就是大哥说的,吼:“我父皇是皇帝!”

这样,在隐藏暗处的周君策同党看来,起码会有一段缓冲,或者说侥幸心理,这一切都是巧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呆在充满腻人香味的房间里,十三看着依照计划而来的王府长吏,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倒是不怕自己有点皮肉伤,他是怕自己万一做不好,坏了计划。

周君策实在太可恶了!

第46章 临时公堂

江水淼小心翼翼的步入宜昌老街胡同小巷,手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面露紧张之色。他就算为人木讷,但时不时的入城卖菜,也听周围的人说起过巷子里的风月之事。

每晚除却灯红酒绿的楼阁,其实还有暗地里依门揽客的暗娼。这些人就住在他走过的两旁的小屋里。

这里所有人都形色匆匆,掩面而走。

想着自己往日听到的传言,外加时不时传递出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江水淼循着江杨氏的踪迹,悄然来到门外,佝偻着身子看着破败的窗户隐隐透出的缝隙,瞧着抱在一起的黑白两条身躯,眼眸瞬间瞪大了一圈,死死的盯着,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入目的对比实在是太鲜明。

那个奸夫面色比杨氏更好看,皮肤也是跟白豆腐一般。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

屋内的周君策似有所感,视线往外转了一转,但还没来得及查探一二,便听身下的江杨氏道:“我跟你说城墙上挂着告示,那个大官跟你长的真相!”

舔了舔嘴巴,江杨氏露出贪婪的笑容,咧开双唇:“我跟你说,你要不去试试,没准那大官跟你还是兄弟呢,长得这么像,就是随便攀个亲戚,也够我们富贵一辈子了!”

闻言,周君策感觉自己掉入了冰窟中,刹那间就激发出旺盛的生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权威,自己的尊严,原本游走在江杨氏身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的扣着人的脖颈,眼底有着克制不住的疯狂。

“你这个孬种……干什么呢?”尚在柔情蜜意中被掐住脖颈,江杨氏破口大骂了一句,手抓着周君策的胳膊,使劲的挣扎着。

“贱人!”周君策本骑在江杨氏身上,如今更是居高临下,见人挣扎,直接挥手煽了一巴掌,“你这个贱人!”贱人,那个破坏他名声,几乎把他当囚犯挂在告示上的沈獬,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贾代善,那个……

所有人,不按着他规矩行事,碍着他道路的贱人!

正当周君策使劲扇巴掌的时候,在外的江水淼见状,吓得全身一颤,回过了神,低头左右寻了地上的板块板砖,就冲了进去:“你们这奸夫淫妇,奸夫……”

周君策一怔,脑子不由的想起“仙人跳”,然后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忽地门口就有人尖叫一声:“救命啊!要出人命了!”

紧接着不少周围的暗娼都被吓醒,床上的恩客纷纷逃窜。一时间原本静谧的幽静小巷,顿时热闹非凡。

有被安排的暗卫等人化作三教九流之辈,围着屋外吹哨子,唯恐天下不乱。

听到外面的骚动,只凭一股血气的江水淼看着奸夫血淋淋的额头,下意识的想着若是请大夫,恐怕是需要不少钱,顿时面色灰白了一分,双脚趔趔趄趄的拿着板块板砖,往外逃窜。

见忽然窜出来又离开的江水淼,江杨氏瞧着情郎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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