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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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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逼出泪的十三可怜巴巴点点头。
贾赦瞧着人模样也心酸,忙不迭道:“先前我爹答应送珍儿御马,顺带也带贾政他们去郊外散散心。不过也快回来的。毕竟,珍儿精力旺盛熊孩子一个,老二百无一用是书生,还加娇娇弱弱的四个妹子,我爹那脾气能耐着性子哄一个还有可能,六个,那还不如让他上战场痛快!”
贾赦解释完,嘴角很不厚道的勾出一抹笑意,但笑着笑着又有些酸楚。武将在一定程度上大多是妻管严。因为但凡有些良心的男人,都会内疚,自己征战在外,有时候两三年都不见得能回家一回。家里的里里外外都得靠妻子。这妻子还要牵挂他的人身安全。
他爹也是这种人,所以他可以无视后院阴私,也可以为了所谓的家和万事兴而劝着他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过幸好,这辈子重来,他爹虽然也絮絮叨叨当哥哥的让些弟弟,却也对假正经严厉起来,各种训。
而且,正视了太太的言行举止,放弃对妻子的内疚。但也因为如此,他爹自然而然的愈发想要弥补因他在外而错过的子嗣。
可当爹不易啊……
贾赦越想越替他老人家心酸,不光贾家,这后娘自带……贾赦呆了呆,扒拉着手指头算完皇子又算皇女,最后捂着指头,颤抖着问:“听说你们兄弟有的已经有子嗣了?”
“恩。”司徒晨有些发笑的瞧着人如葱似的手指数了一遍一遍还算清,回了一声,手轻轻拍拍十三,道:“反正我们又不用回宫,直接住贾府等不就行了。”
“哥,你真聪明!”
十三闻言开心了,但贾赦噼里啪啦算了又算,足足添了三十几号拖油瓶,作为未来的家主当即感受到宛若泰山压顶般的重量,有些喘不过气来:“话说,你爹和我爹之间就应该只有我们这三小辈知晓吧。”
“对!”十三回答的铿锵有力:“哥只告诉我一个,也只能跟我一个说。”其他人都是有母妃的!
贾赦闻言看了眼司徒晨,也不管十三这听起来找不到逻辑的话是什么意思,揪住了关键词一个,随后缓缓舒口气,叹道:“这样就好了。不然我爹父爱有限呐。自家都忙不过来。”
“没事,还可以发挥母爱!”十三伸手比划了个六,又指指自家两兄弟:“能发挥出六分父爱的,怎么着两份母爱也搓搓有余。照理说,六比二,我们一人能分三份呢。”说道最后带着小小的期待。
对此,贾赦彻底没话说了。也不见外着,让两拖油瓶兄弟自便,别打扰他看书。
司徒晨拍拍有些兴奋的弟弟,示意人安静。闲来无事又见贾赦如此用心,回眸想起先前那一幕,笑着给人出了张试卷。
感觉胸有成竹的贾赦在看到题目的那一刻后,惊圆了桃花眼,不满道:“你怎么不出策论啊?”
“等你科举的时候也挑三拣四?”司徒晨语重心长道:“多算算,免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贾赦瞧着满卷子九章算术题,哼道:“会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够了,像大爷我这样身份的,又不用打算盘,需要考虑兔子四只脚公鸡两只脚吗?”贾赦嘴上叨叨不停,却也埋头,仔仔细细的先挑自己看着会做的试一试。
从前那个给他走后门的殿试监考官武帝说了:遇到不会的不要慌,先挑会做的,最重要的是不能放弃,一定要挺进殿试。
因为殿试可以看脸。
殿试看脸的!
啊哈哈哈!
瞧贾赦做的认真,司徒晨转头也给十三出了张卷子。等贾代善精疲力尽的带着一帮孩子回府,听到护卫禀告,急匆匆来到书房。刚跨进院子却脚步一顿。
他向来眼神不错。
如今仅隔了五六米,透着敞开的大门,他能一望无际,瞧见屋内的一举一动。他那个向来定性差,凡是不过三天的熊儿子傲然的搁笔,吹了吹纸笺,朗声,还透着抹小得意,道:“殿下,你这些题目,我都完成了。”
虽然不知题目是什么,但是听到这词,贾代善忍不住有些激动,一扫自己因带子女游玩,目睹姐妹不合的画面而产出的为父的愧疚心,满是喜悦的转身,想要让人好好熬碗补汤,犒劳犒劳贾赦。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得他家宝贝儿子一声吼,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悲愤:“不可能!我都折算出来了!你知道吗?拔头发太疼了,我把发带丝一根一根的抽出来连接成五寸长啊!一点一点算大老鼠小老鼠打洞,什么时候才会相遇。”
司徒晨握笔的手一颤。
在一旁默默答题的十三恨不得邀请贾赦去书房学习,这样他就完全不用担心算术考最后一名了!
“十三,你跟皇帝爹汇报一下,这种人才放户部好好保护着!”司徒晨眼扫过贾赦后面几题的答案,瞧着那仅有的一个正确答案,瞬间头皮一麻,带着丝丝的疼痛。想劝人一句别从科举出仕,毕竟对他来说不过锦上添花。策论回答的已经不错,去当小官历练历练便可了。
但还没开口说话,便听人哼了一声。
“调侃什么呢!”贾赦面上一红,却挺了挺胸,傲然道:“我沈兄说了术业有专攻,懂吗?你论把玩扇子能比得上我吗?”
“沈兄?你跟沈大人关系倒是一日千里,好得很啊?”司徒晨忍不住伸手揪揪贾赦头发,道:“你这揪头发的办法也是你沈兄说的,孤倒是记得他当年也是个偏科的人才,亏父皇开恩。”
“怎么可能!”
见两人又开始拌嘴,十三叹口气瞧着试论述“嫡长子继承制”利弊的策论,满脑子全是“父皇是断袖,所以嫡长子哥哥也是断袖;母后断袖,所以他的嫡长子也断袖了;嫡长子制度就因此消亡了。”
刚想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免得自己被气到,冷不丁的眼尖的发现在外伟岸的身影,十三一个箭步往外冲,开心:“母……贾将军,贾师父啊,您终于回来了。”
迎面被十三扑了个满怀,贾代善回过了神。他虽然有些觉得这么蠢的不是他儿子,但欣喜与贾赦终于能洗刷掉“赦三天”的诨号,不管最后功课结果如何,反正能坚持下来就是一件好事!
对于自来熟的十三,贾代善也没摆着“君臣”疏离的假面,笑着揉了揉人脑袋,道:“几日不见,王爷竟又略瘦了几分。”
“都怪父皇嫌我零嘴吃太多。他不是先前还想一出是一出的让我们赚钱嘛?结果现在他不光连月钱也不给我了,连压岁钱都只给我一个铜板了。”十三抱着人胳膊埋怨着,还忍不住头埋贾代善怀里蹭蹭,做小儿状,享受“像母后告状”这梦想时刻。
“爹,你那么快就回来了啊?”贾赦停下跟司徒晨掐架,把贾代善迎进屋内,瞧着噘嘴不喜的十三,手指指脸,示意羞羞脸。
十三咬咬牙。
“你这小胖子,哥逗你玩呢。”贾赦伸手捏一把十三脸颊,带着丝戏谑“进去继续享受……母爱吧。”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
说完之后看着欢天喜地往里走的十三,贾赦视线又下意识的寻司徒晨,见人懒洋洋的靠在门外,斜落的夕阳带着些暖意,冲淡了寒冬的冷意。阳光将人周身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泽,那原本就令人能够神魂颠倒色迷心窍的绝美面庞带着笑意,注视着脚步轻松的追着他爹而去的十三,然后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似“父慈子孝”的一幕。
贾赦也顺着视线定定的瞧了眼。
“十三,很敏感,所以越发被人宠爱他就越怕。”司徒晨手缓缓放在胸口,觉得那不堪又嫉妒的心跳声似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父皇永远最疼的是我,温家,就算人各个舅舅舅妈对他关爱有加,但他知道他们永远是家族利益第一,就像当年,唯一的掌上明珠又如何?最佳的利益选择,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也只能当人继室。”司徒晨说的很轻,却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像是在说给贾赦听为何十三会心心念念贾代善。
也最终是说给自己听。
他先前一个人的时候,能硬拉着人游街,感觉自己被遗忘了就大半夜的不回去,傲气又带着小期待的等人来接。
可是两个人的时候,却是内敛的。
因为再怎么任性的小公举也是要靠弟弟的啊。
靠自己那不就是女王了嘛~~~~(>_<)~~~~。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晨:“宝宝好想哭啊!”
第75章 元宵出游
贾赦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唇舌蠕动一会,最后拍拍司徒晨的肩膀,压低了声道:“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啊。”
司徒晨:“……”
瞥见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司徒晨深呼吸一口气,收下这别扭的安慰,毕竟当初是他自己要分享后娘的!
“分你一半吧!”贾赦大方且嘚瑟道:“毕竟我爹再怎么样也是爹啊!”
司徒晨直接踹了人一脚。
听到动静的贾代善忧愁的看着打闹开的儿子和徒弟,眼皮跳了跳,喃喃一句:“不好。”
“什么不好啊?”十三好奇的接口问道。
一旦越过界限,诸如君臣之礼,就意味着他们关系不可为外人说。贾代善在心里默默回道,嘴上却是对着十三回一句没什么,然后提高了音量,把在门口打闹的两超邻熊孩子叫了进来。
贾代善起身对司徒晨见了个礼,一如既往的被避让开。
“师父,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们私下不用这么见外的。”司徒晨恨不得把他皇帝爹叫过来,看看!他神助攻得到的后娘,多么守礼,不卑不亢的,比后宫那些吹枕头风的人好多了。
贾代善笑了笑,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原先司徒晨对他陡然亲切起来的态度就够令人狐疑,如今倒是隐隐有了几分端倪,但还需试探一二。
毕竟不是很懂,司徒晨知晓他与武帝的事情,为何会乐见其成,甚至推波助澜。
但不管如何,眼下……眼下阿邕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十三先前话里话外的都在说明日灯会如何热闹,可怜他身为王爷,却还没肆意的逛过街。
“明日两位殿下若是得空,便与贾家众人一同上街游玩?”贾代善道:“出行安全,我会妥善安排好的。”
“好!”
司徒晨矜持的点点头。
贾赦拍拍胸膛,铿锵有力,道:“爹,那啥长兄如父,你明天要带那么一长串的熊孩子上街,我得帮忙。所以明天我给自己放一天假!”
众人:“……”
第76章 红鸾星动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说道兴奋处,似与词人心有灵犀,贾赦唰得一下展开折扇,旋即面色一僵,顶着冷飕飕的凉风,停止了炫耀这几月来的成果。
“装逼遭雷劈啊,贾大家主。”司徒晨瞧着人身边空荡荡的,回想着贾赦似“舍生取义”要给自己放假一天护弟妹的模样,忍不住就想发笑。
元宵虽贾家主子集体出门游玩,但并不意味着路线要一样。
贾赦那三个庶妹跟随宁府贾敬之妻杨氏一起参加京中贵妇的“走百病”活动。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衍生成的相亲宴会。
贾赦那个近来似有些开窍的弟弟敛敛衣冠,自去参加学子间的雅宴。从他收到的消息来看,那个不省心的六弟扯张“元宵词会”幌子,私下选贤纳才的宴会。
不过对于贾政来说,正好历经点风雨,甚至沙尘暴之类的,好让温室里的花朵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
可怜贾赦满腔长兄如父的心刚牵着仅剩的小妹妹贾敏,走在贾代善身旁,很不巧的遇到了同样来微服私访的皇帝。
呵呵呵!
十三那熊孩子跩着同样熊孩子的贾珍,一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模样,手携手去看“稍微有些男人味”的百戏。
当然,贾赦比十三更有眼色,直接拽着他走了。
虽然没想当“电灯泡”,但是司徒晨很不满意。这种推波助澜乐见其成皇帝爹找后娘,压根不符合任性小公主的人设。
像他,明面上该大吵大闹,一副“爹你不爱我了,宝宝好委屈”的模样,刷够同情分。
听人恶声恶气着,贾大家主耐着性子,道:“我怕我爹害羞啊!像咱这么大的人了,跟爹娘身边也不好。”
“哼!”
“他们老两口的以何种方式相亲相爱,我们做小辈的再怄气又能怎么样?”贾赦见人面色不虞,面色一扭:“换种方式想想,你当初勾搭爷上床的时候怎么说的,一人一次轮流来的?现在算算,你多少次了?”
司徒晨当即一噎,一扫傲娇不满之色,眸子幽深上下斜睨眼贾赦,神色冷冽:“就你?”
贾赦:“……”
迎着司徒晨冰冷审视的眸光,贾赦当即感觉自己心中冰冰凉凉一片。虽然明白自己翻身无望,他跟司徒晨之间也是逢场取乐,他瞧中人漂亮的脸蛋,到不知对方看中什么。反正一啪既合。
但是……但是……也许先前自己念叨……哦,背着的诗词歌赋太多,元宵节嘛情情爱爱,他下意识的就为自己不值。
说的好像自己求他一样。
不就是床伴吗?
还怕他赦大少爷出马没个国色天香的人自荐暖床?再不济,就算喜欢司徒晨的脸,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的挺好看的,哼!
以后还可以自己对着铜镜自己撸一把!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司徒晨本在欣赏贾赦变脸的绝技。因为他总觉得贾赦思维很奇葩很有趣,诸如拔头发算题,亦或是不求他皇帝爹帮忙寻师父反而慧眼如炬的找沈獬学律法。但还未欣赏更多,便感觉往来间游人中有恶意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们,回眸一瞧,瞥见那恶心人的模样,当即嘴角一勾,手勾着贾赦的肩,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贾赦磨牙:“你干什么?”
“你后边有个色鬼!”司徒晨凑在耳畔轻声道:“我七弟那侄子,不在孤眼前蹦跶还好,一蹦跶爷就想起来,这色鬼可干了不少恶心事。”都亏上辈子他把所有弟弟的黑点都记得贼牢贼牢的。
“七弟……”贾赦放空脑海数了数数,七皇子司徒旪母家姓王,王家大少王……在一连串的回忆下,贾赦猛地一惊:“那个元宵采、花、贼?”元宵节两大祸害:拍花子登徒子。
拐子的事情他虽然听过一耳朵,但也不会成为纨绔间茶闲饭后的谈资。但登徒子嘛,调戏的小娘子漂不漂亮,人自身长得丑不,手段怎么样,都是种谈资。上辈子他们曾经连续一个月谈王兰。这个一年一次春节进京的王家忘记第几房的少爷,培养了一批人手,每年元宵都要或拐或暴力打昏平民女子,带到外地,凌辱之后卖给当地青楼。
“恩。”
两人凑近了说话,在外人眼里,像依偎在一起逛街的小情侣。
元宵节因脍炙人口的陈三和五娘元宵赏花灯相遇进而一见钟情,乐昌公主与徐德言在元宵夜破镜重圆等等富有浪漫传说与历史传奇故事,情人抒发爱意也是风俗之一。
路过的众人瞧见这一幕纷纷露出善意一笑。
但先前被发现的恶少王兰却愈发心生觊觎之色,当即挥手示意身旁的护卫跟上,把两人围堵进路边的小巷。像元宵节这般不用男女大防的节日,他挑起美人来最为得心应手。
不远处那两美人,一高傲冷冽一温柔体贴,各有千秋。今日一见,才知以前那些都是些清粥小菜,不值一提。
看着有几个装扮成普通人家男子顺着人流朝他们这边挤来,司徒晨与贾赦互相对视一眼,故作不知,如其所愿,一点一点被逼离主街道。
“差不多了吧?”走了几步,贾赦看着小巷里分出的两条小路,入目就有些幽暗,配着那些硕大花灯传来的一缕缕光线,在寒风的吹拂下,时隐时现,有几分鬼火的感觉,顿时瑟缩了一下,压低着声音问道。
“恩。”
两人正在商讨之际,王兰迈着势在必得的八步走来,轻笑一声,摆出自认为最为文质彬彬的姿态,弯腰一礼:“两位美人,小生这厢有礼了。”
“哟呵,还真标准唱戏姿态。”贾赦乃梨园常客,一听这话,当笑道。
“可惜孤可没什么兴趣听人唱戏。”司徒晨泼冷水:“连周君策这档次的爷也未曾理会。贾赦,你跟我这么久了,趣味也偶尔提高一些,好吗?”能让他乐意唱戏,飙出影帝演技的只有在他皇帝爹和后娘面前!他要分分钟在两人心里刷出任性小公主人设!
“你……你们……”闻言,王兰顿时一惊。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不然也不会只挑元宵节这一日下手!抓住了关键词的他脑海里依稀想起纨绔中的一朵霸王花诨号的贾赦以及无人敢提及一句容颜,只因气势盖过相貌的废太子。
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王兰思绪还没转开,只觉背后刮过几道阴风,随后便听得声音低沉磁性的话语:“把他绑了,麻利的送衙门!”
“你敢,我们家少爷可是王大人的孙子。”其中有行凶惯了甚至还得过“福利”的护卫当即叫嚷道。
“猪!”司徒晨扫过丝毫不知悔改的众人,忽地眼眸一沉,言简意赅后挥挥手示意把人捆绑起来,对贾赦邀请道:“你年年元宵赏灯看百戏的也腻歪吧?今年咱玩些不同的!”
“你……”贾赦似心有灵犀般道:“你说抓登徒子?”
“最重要的是拐子!”司徒晨沉声道:“卖儿卖女无法禁止,但拐骗案孤总得想办法让它成为历史。”
贾赦:“……”
贾赦手捂着心脏,全部的墨水都用尽了也形容不出此刻的心境来,满脑子只回旋一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去不去啊?”司徒晨凑近看着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贾赦,眉头微微一蹙,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问道。
“去!”果然近朱者赤,跟着司徒晨,他不但学会爱国,如今还乐于助人了!
贾赦边指挥暗卫对着巡逻的衙差摆出他赦大爷的名号,边对司徒晨坦诚着:“我原先肯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反正谅这些拐子胆大包天也不敢对我下手。”
“孤之前也差不多,记得住不过是因为他也算老七的黑历史之一。”司徒晨瞧着贾赦一脸真挚的模样,偷偷的仔仔细细看了一会找不出任何的端倪,没来由的就觉得自己气堵着有些不顺,明明先前那满眼的都是……
哎……算了。
这样最好。
“但现在退出了九五之尊的争夺战,”司徒晨一身轻松道:“总觉得自己本性爆发出来,有几分想当包青天!”
“给你抹碳灰都不够黑啊。”贾赦戏谑道。
“我可再创青天形象啊!”司徒晨笑:“再者说了爷这身份够啊,所有的纨绔所有的大臣见我得先跪!天塌的案子我也没啥好怕的。”
“……”
两人说笑的来到灯火通明的衙门,贾赦乖巧的对着眉头皱成疙瘩的京兆府伊毛遂自荐,表示不用加派人手,自愿帮忙维护今日京城一方太平,听得人大喜后。
“对了这个王兰什么的好好审,他可调戏本少爷来着。”贾赦怕人因王兰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威胁道:“我爹厉害还是他爹他祖父厉害,你自己掂量掂量。”
京兆府尹:“……”
还没等京兆府尹回过神来,准备连夜审王兰,这边衙差便脚步不停,兴奋至极来报:“大人,那贾公子抓着一拐子了,解救出两个被拐孩子。”
接下来两个时辰内,京兆府尹嘴角的笑容就从没下去过,几乎一盏茶的功夫就逮一个拐子,甚至还有几个欲行不轨的登徒子。
贾赦笑容也没下去过,虽然都不是自己亲手抓的,靠暗卫发现,但是能看见丢失孩子的家长抱着懵懂的孩子大哭,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总得板着脸说几句切不可大意,要小心。
“你弟。”司徒晨眼尖的发现前头围堵着不少人,定目一瞧,再顺着冷风飘过来的只言片语,嘴角抽了抽,拉着贾赦,道:“走,前头有乐子,有人说贾政是登徒子呢!”
“什么?”贾赦一惊,“老二就算贪慕人姿色,也不会光天化日下行凶的,人有贼心没贼胆的。”
“你倒清楚?”
“废话,赵姨娘府里出了名的好看,当年老子还惦记过呢,不过老二那假正经轻飘飘一句“让兄长先选吧。”太太就做主把人留到最后给老二了。”贾赦心有余悸:“爷幸亏没收,要不然后院不宁。”
感慨着往事,贾赦挤到人群前,踮起脚尖往争议中心瞧过去,只见贾政原本白皙的脸上明显可见一巴掌印,正甩袖子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可理喻!”
“对你这种衣冠禽兽需要礼?”柴郡主轻蔑的瞥了眼贾政,“姑奶奶最看不起的就是伪君子,你敢说之前没有鬼鬼祟祟?”
贾政气噎,恼羞成怒,厉声道:“我只觉得先前与你在一起的女子有几分似我大……呸,似周君策之女,我才因此跟着你多走了几步!”原先周家小姐乃京中闺秀之首,虽无法见面,但是太太却将画像与他看过,怨过父亲为何将此女许了大哥,未曾与他。
柴郡主:“……”
贾赦:“……”
司徒晨:“……”
第77章 当街飙戏
周君策案何其轰动,就连三岁稚儿都能奶声奶气的对着昔日周家旧址呸一句“叛国贼!”更别提他人。原本游人只是瞧个热闹,甚至有些想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一番,可一听这词,脚步都硬生生的停下。
听得身边窃窃私语以及各种愕然的目光,柴郡主下意识的心中一慌,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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