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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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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从前跟他们为敌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不死不休,如今时过境迁,竟又变成了这样圆滑的态度。
不得罪人,也不轻易服软示弱,将人交出来。但对方那种一定不会让申屠苗好过的态度,又让人无法在他的处理和态度上,找到任何明显的错处。
说完这话之后,阎烈倒是继续道:“王,既然轩苍墨尘是这个态度,我们的线人查到的消息,也的确与轩苍墨尘说的话符合,对方的确是没有让申屠苗好过,竟然这样的话,属下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不必再管了,总归轩苍墨尘……”
他这话还没说完,便霍然被帝拓的皇帝陛下打断。
那人魔魅的声线,似从地狱而来。令人只感觉一阵魔息与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将人狠狠压迫住,只能屈膝,再无其他!
他冷醇磁性的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傲慢:“孤要杀的人,他轩苍墨尘没有资格替孤杀!阎烈,你当明白,孤从来不接受谈判!孤的话,就是准则。他们可以选择将申屠苗立即交出来,或者选择,激怒孤!”
这一字一句,听不出丝毫怒气。
却让阎烈感觉到周边的景致,都似乎在瞬间变化,而自己只是一刻之间,便处于无边黑暗之中,被浓烈的怒气包裹。
他立即单膝跪地,额角的冷汗已经流了出来:“是!王,属下知错,属下会马上将您的意思,传达给轩苍墨尘!”
他怎么忘了,王是什么样的人。
王的话就是准则,不容人置喙,也不容人讨价还价,否则那就是触碰王的威严,触及王的逆鳞。申屠苗的事情,王让他们去跟轩苍墨尘交涉,让对方将申屠苗交出来,那么对方只能选择听从王的话,或者做好开战的准备。岂会因为轩苍墨尘那边表示,他们也不会饶恕申屠苗,王就对对方手下容情,改变要对方将人交出来的决策?
阎烈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养尊处优久了,都已经开始忘记王的脾性了。
谁让他们的战事实在是太顺利,他身心舒畅之间,根本就忘记了这些。作为王手下的第一人,怎么能不揣摩王的心思,还说出这种触及王逆鳞的蠢话?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冷嗤了一声,魔魅冷醇的声线逼人:“尽快,孤的耐心有限!孤相信,轩苍墨尘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申屠苗,再一次打算跟帝拓交战!”
“是!”阎烈这一句话落下,也在心中默默地点头。
倒也是,轩苍墨尘定然是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申屠苗,跟王作对的。
想起来阎烈也觉得轩苍墨尘挺可怜的,纵然轩苍如今成为一线大国,那又怎么样?王依旧是不将对方看在眼中,而对方为此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体完全拖垮,还被王废了武功。
眼下,轩苍皇宫里头的事情,虽然是瞒得很好,但也没有完全逃过他们的耳目。
肖青也打探回来一二,那个人似乎是爱到疯了。爱到时而能说服自己忘记面前的人是谁,爱到时而能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我欺骗。
轩苍墨尘那样的人,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君王,竟然会因为情爱,变成这幅样子。
说完这话之后,阎烈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对了,王,您没有料错,南息辞如今已经渐渐摸清楚了龙昭军队的套路,属下看他的样子,是越来越有谱了,想必我们跟龙昭的一战,他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来给您看了!”
阎烈说着这话,倒也是想笑,南世子最近这段时日,可谓是在龙昭军队的势力之下,丢尽了人。
作为他阎烈,以及他们王骑护卫的兄弟们,这段时日之内,最庆幸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他们是跟着王过来打仗了,没有跟着南息辞一起跟龙昭打,合理并有效地规避了他们在南息辞的带领下,一再丢人!好吧,阎烈也知道自己这样想不是很对,毕竟他们帝拓是一个整体,这事关国家荣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没有跟南息辞待在一起吃败仗,一起聚众丢人而愉悦的心情。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倒是不置可否。
对于南息辞是不是真的立即就能打一场胜仗下来,他并未作出论断和评价。
眉宇之中的折痕,却是越来越深。
他默了片刻之后,骤然开口吩咐了一句:“解罗彧呢?”
“王,他在负责军事部署,您找他是……?”阎烈跟随凤无俦多年,这时候自然看出了对方的心神不定。
接着,阎烈默默地瘪了瘪嘴角。
其实吧,王这几天的脾气,一直都很差。可以说是一天比一天差,这种脾气恶劣的程度,比起从前那种脾气不好,已经不在一个档次上了。
旁人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阎烈却是很明白,无非是太久没见着王后,开始欲求不满了呗。
他曾经隐晦地提醒王自己解决一下,结果差点被王一掌拍死。所以他很了解王是怎么了……
不过,瞅着王今日的心神不定,好像是跟前几日的状态,并不相同。
等下,王就算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用找解罗彧吧……虽然那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但是毕竟是个男人啊!阎烈在认真地胡思乱想着……
而凤无俦今日的确是心神不宁,尤其一炷香之前开始,心里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洛子夜可能会出事。
就在阎烈胡思乱想的当口,便看见那人的衣摆,从自己的面前掠过。
他魔魅冷醇的声线,以命令的口吻交代:“战事你与解罗彧代为处理,孤去寻她!”
不管这感觉因何而来,不亲自见到她,他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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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么多天不放臭臭出来,你把他关在哪里了?
山哥:关在小树林被山哥,嘿嘿嘿……卧槽!开个玩笑!别打啊,谁还不是臭臭的迷妹咋地,你们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小伙伴……
☆、7 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跟他见面
他这话一出,阎烈嘴角一抽。
内心第一想法:王这该不会是憋不住了,所以要提前去找洛子夜吧?
呃,作为一个属下,这样恶意地揣度自己的主子,似乎是不太好。尤其,王并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在回过头看了一眼凤无俦,见对方脚步匆匆。阎烈的眉梢也微微地蹙了蹙,王倒是少有这样的时候,寻常王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也都不会这样着急,因为在王的眼中,这世上是没有任何事情,是能够从王的掌控之中脱离的。
自然,所有有关洛子夜的事情除外。
王在对待洛子夜的事情上,常常是属于无法保持理智的状态,并且整个人都变得急躁起来。
他默默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简直要长出几根白发,他觉得自从洛子夜出现之后,自己需要操的心都多了不少,这到底是因为洛子夜这个人,实在是太不给人省事儿呢,还是因为自己总是喜欢想太多,操心一些不该自己操心的,所以才给自己带来这些悲伤与惆怅呢?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跟上去恭送王。
却霍然看见王魁梧的背影,忽然在此刻顿了顿。阎烈眉心一皱,很快地上去,飞快地询问,“王,您这是……?”莫不是寒毒又发作了?
从上次屠浮子出现,为王解开寒毒的事件之后,王的寒毒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作祟了。
时间太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忽视这件事情。
闽越这段时日,也给王弄了不少补品,都是火性,目的自然是为了克制这寒毒的寒性。不过闽越也说了,上一次王解开寒毒,中途被切断,这导致那寒毒在王的体内潜伏着,但这寒毒的潜伏,并不会湮灭,更不会消失不见。
反而,随着它在王的体内潜伏的时间越久,寒毒发作的时候,就会越发猛烈。
所以这段时间,大家都对王的身体很是担忧。毕竟大半年过去了,这寒毒竟然一点要发作的迹象都没有,这便足以证明,它再一次发作的时候,会给王造成什么样的创伤。
阎烈这话一出,凤无俦的眉心已经蹙起。
的确也是感觉到一阵气血上涌,甚至于通体寒凉。脚步也因此不再稳健,眉间的折痕也渐渐深了起来。阎烈立即道:“快去喊闽越过来!”
“是!”边上的下人很快地应了一声,随即飞快地奔去找闽越了。
闽越前段时日被王下令惩处,已经在病榻上待了多日,此刻也还在病床上躺着。但是当日的事情的确是他的过失导致,使得原本一件处理申屠苗的小事,立即上升为需要帝拓和轩苍交涉的大事,闽越自然也很清楚自己的错处,并平静地面对处罚。
心里并无丝毫怨恨,甚至还觉得,王对自己,过于宽容。毕竟这样的大错,落在其他人的身上,一定是必死无疑。
尤其王那个性子,纵然是表现出非常生他的气,可是也没少暗示阎烈给他去寻各种好药,他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他心中自然也是感激。
只是对轩苍瑙,却是十分的愤怒。
此刻听说王出事儿了,他几乎是立即就从床上一拐一瘸地爬了起来,往帐篷之外而去。
凤无俦见着他一拐一瘸地过来了,他那张俊美堪比神魔的面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关心的情绪,甚至于似乎还有些不耐。
但闽越心里很明白,王这个别扭的性格,表现出来的就会是这样,其实王心里还是很担心自己的。
上前来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
凤无俦便骤然面色一变,喉头上涌的气血压不住,一丝黑血已经从嘴角溢了出来!闽越惊恐地伸出手,给对方诊脉。
而此刻,凤无俦即便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可却是依旧立在原地,看不出半分会晕倒的迹象。
闽越看着他的样子,却是不敢完全放心,诊脉之后,便立即诊断出来王此刻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乱窜。寒毒也将他体内的血液渐渐冰封,这令闽越面色渐渐白了起来,心知王此刻的状况,不过是强撑。
迫于魔威,他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
却是飞快地开口道:“王,您的身子……您这是打算去哪里?”
他看了一眼凤无俦身后,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凤无俦还没说话,倒是解罗彧这时候,已经过来了。他是来复命的,到了凤无俦跟前之后,直接便跪下开口道:“王,最后一日的部署已经完成,今日的战局您不必去,属下也能解决!只是您……”
只是他看王的样子,好像是……不太对?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沉眸,他极高。一米九六的身高,此刻颔首之间,便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冷醇磁性的声线,缓缓应了一句:“孤知道了,此事你们务必处理好!”
这并不在他意料之外。
战局早就在他操控之中,若解罗彧无法解决,帝拓的皇帝陛下,才会觉得奇怪。
“是!”解罗彧应了一声。
阎烈道:“王是打算……”
他话没说完,凤无俦便已经伸出手,揉了揉眉心,魔魅的声线,缓缓地道:“孤今日觉得心绪不宁。总觉着,孤若是不立即去找她,她或许会出事!闽越,你有没有什么药物,能暂且为孤压制住这寒毒?”
还压制?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不认同的,王体内的寒毒已经潜伏了大半年,潜伏越久,再发作的时候就会越凶险。
若是继续压制,那么下一次发作的时候,怕是更加难以控制!
然而,纵然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不认同的,可大家也都清楚王的脾性。他现在预感到洛子夜可能会出事,即便只是可能,他也是一定会去的,谁都不能拉的住他,这一点闽越心中最清楚,他曾经一再尝试,也一再失败,于是他今日倒也不说什么了。
只在又沉默了诊脉了片刻之后,开口道:“王,属下能为您压制十日!十日之后,会极为凶险,届时不论您在何处,您也定要调息!您去找洛子夜,属下与您同往,否则请恕属下大不敬,不能将药给您!”
他这话一出,便很快地跪下了。
他这话说得极为找死,甚至是在威胁王。但是他不这么做,他不放心。王素来一面对洛子夜的事情,就会乱了分寸,他必须要跟在王的身边,在十日之后提醒王调养。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沉眸看向他,魔瞳中有鎏金色的灿茫掠过。
那显然是被触怒的不悦。
这世上能威胁他的人,怕坟头都没人敢立,闽越今日却威胁他。
然而,那怒气却也在一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他自然清楚,对方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他阖上魔瞳,沉声道:“准了!但闽越,你记住,这是唯一一次!”
“是!”闽越低下头,很快地回自己的帐篷拿药。
王是允准自己跟王一起出发了,而同样的,王也是在警示自己,这样的事情只能有一次。自己威胁王,对于王而言,已然是触碰了王的逆鳞,日后必然不能再犯。
这场景,阎烈和解罗彧,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里头都觉得闽越最近的胆子,真的是越发的大了。王方才要是动了气,闽越必死无疑!
这两人松下这一口气之后,阎烈看了一眼解罗彧,两个人都想说话,但是都没有开口。
罢了,王是什么脾性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从来就不是他们能够劝得住的,更何况是在洛子夜的事情上。
他们此刻只要想着,好好处理好今日这最后一日的战局,不要给王留下任何后顾之忧便可!
怀着这样一种心情,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多话。
只是默默地准备好了茶水,侍奉凤无俦将药吃下了。
倒是这时候,多日不见的果爷,远远地唱着歌回来了。没有了翠花的日子,果爷觉得自己的鸟生,越发的寂寞如雪。这样一路唱着回来之后,便看见自己的主人翻身上马,闽越还跟着一起,不知道是打算去干啥。
果爷登时就不高兴了。
拦在凤无俦的前头,张开双臂,一副要拦住马的样子!尖着嗓子,颠三倒四地开口:“干什么去主人,主人你干什么去?你是不是要去找洛子夜?你又要去找洛子夜,果爷的心好痛,好冷……”
阎烈等人,默默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其实吧,王对洛子夜的这个重视程度,他们王骑护卫的人也都不是很高兴,但是能把吃醋直接表现在明面说出来的,也就只有果果这一只鸟。他心里头对果果一方面是很无语,另外一方面又很是敬佩。
是的,敬佩。
凤无俦并没理它。
策马,良驹飞驰而起,很快地从果果身畔侧过。
果爷登时就泪崩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背影,倒地一边哭,一边伤心歌唱:“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跟她见面,不要问我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果爷的警告只是最后一遍,最后一遍,嗝……嗝……”
☆、8 备马,朕不想说第三遍!
解罗彧等人:“……”
他们盯着果爷,这一秒钟是真的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果爷太能耐了,真的。
他们发自内心地崇拜果爷,这样的歌也能唱得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闺中可怜妇人那里听到的。
还不要问它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
咳咳……
他们觉得吧,王的眼神其实没啥鬼,挺坦荡的就去找自己的媳妇儿了,就是果爷自己一只鸟想不开,并且还莫名地认为自己在王的眼中才是正室,于是才会以为王会在乎它的想法,在乎它是不是有意见,还要掩藏自己的情绪什么话都不说,就展现出来一副有鬼的神态。
看着王带着闽越和几个人策马而去,阎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旋即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并开口道:“希望王不会有什么事!”
解罗彧倒是没有他这么悲观,虽然他也是挺担心王的身体的,然而他依旧只是扬眉道,“王的实力你应当清楚,这世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动得了王!我倒是操心,会有多少人不要命,想要去触王的逆鳞!”
阎烈一听这话,倒也是笑了,“你说的也不错!”
他或许也是太杞人忧天了,所以才觉得自己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毕竟当第一暗卫压力是很大,需要操很多心。
却是解罗彧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有点担心闽越,他和轩苍瑙之间……”
闽越和轩苍瑙之间的事情,前情他们这些人知道的都不多,只是看见那个女人对他们的好兄弟示好,对方虽然眼睛看不见,一直蒙着一个布条,传闻中性情还很古怪,但是见闽越没有抗拒见她,他们倒也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
否则轩苍瑙决计不可能多次进出他们的军营也无人盘查,以至于最后还能耐到将申屠苗都给救了出去。
他这话一出,阎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白了,惆怅地道,“闽越是我们几个里面,年纪最长的。这么多年来,从未看见过他对任何姑娘有兴趣,每日就只知道埋头研究他的药草,任何美女从他面前经过他都视而不见,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有点问题……不过,轩苍瑙出现之后,虽然不明显,我总觉得他待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可是轩苍瑙将申屠苗救走了……”
“闽越定然会认为,对方接近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利用。”解罗彧没有阎烈那么啰嗦,于是直接便说出这么一句。
阎烈又叹了一声:“纵然我已经清楚轩苍瑙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救申屠苗,但是她愚弄闽越,从我们这里将人救走也是事实。这件事情莫说闽越很难原谅她,就是我也不能!只是,想想闽越这小子吧,这么多年也挺可怜的,孤孤单单一个人,好容易有个姑娘……却,哎……”
阎烈觉得自己最近真是为了兄弟们的个人生活,操碎了心。
而从王到闽越,没有一个人的个人情感生活,是能让人省心的。
解罗彧听完他这话,嘴角一抽,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闽越只比我们大一岁,我与你,也只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都是单身狗,到底阎烈为什么会有勇气去同情别人?他应该感叹阎烈这个人心地善良,与自己不同吗?
阎烈:“……人艰不拆!”
这个词是跟洛子夜学到的,至于洛子夜是啥时候说的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用起来莫名地就觉得好贴切。
最终,解罗彧叹道:“这件事情大概会成为闽越心中的心结……”
任由谁二十七八年,没有喜欢过姑娘,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有兴趣了,却忽然让自己觉得,对方是为了利用自己。这放在谁的身上都无法承受,且不说闽越日后会不会与轩苍瑙重修旧好了,就是选择旁的姑娘,闽越怕也是不会再轻易相信人了。
阎烈默了片刻,心里也是认同的。觉得自己这个兄弟以后的情路,估计会更加艰难。
他最终道:“这件事情,如今我们操心也并无多用,只希望闽越自己能慢慢想通,至于其他的,就只能随缘了!”
他这话一出,解罗彧倒是赞同了看了他一眼,旋即忽然道,“你和那个云筱闹的事情,也早日处理一下吧!阎烈,死要面子,换来的无非是三个字,活受罪!我看她并非对你全然无意,你再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这话一出,阎烈的面色很快地沉了下来。
他何尝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只是当初对方已经说了不要他,还要将他让给上官冰,还说男人不过就是一件衣服,这些话到如今都尤言在耳,男人的自尊心,实在不允许他再低头。
“别说我了,你这个闷葫芦,还是先解决一下你的自己吧!”阎烈笑着转移话题。
果爷哭道:“问题解决了有什么用就算,就算问题解决了有什么用,果爷的男人还是出轨了……找洛子夜去了他,他去找洛子夜了,不想活下去了果爷……”
众人:“……”
果爷有男人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
洛子夜拂了武修篁的面子,没多久,就到了凤溟的边城附近。
凤溟与龙昭是接壤的,所以直接从这边过去,去到龙昭和帝拓交战的地方,也很快。
洛子夜在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吐槽武修篁什么,毕竟被人打了实在是太丢脸,她也实在是没有吐槽对方的心情,尤其被人打了之后就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严格看起来这样也是挺low的。
是以,洛子夜啥都没说,但是心里对武修篁和武琉月这两个人的厌恶,简直就是与日俱增。
这一到了客栈,下马之后,便看见了客栈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
洛子夜扬了扬眉,嘴角立即露出笑意,往客栈之中走去……
……
“陛下,属下查到消息,萧疏影已经进了凤溟边境!”武青城在冥吟啸的身侧禀报。
病榻之上的君王,这几日过去,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那张妖冶如画的面孔上,透着几分不以为然的轻蔑,靡艳的声线,缓缓询问:“她来干什么?”
“看样子……是冲着洛子夜来的!”武青城说完这话,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色。
果然,冥吟啸一听这话,眉梢便很快地皱了起来,看向武青城,开口询问:“小夜儿?按理说,即便是慢,昨日她也应当离开凤溟了,萧疏影来凤溟找小夜儿,你没弄错?”
这下,武青城的面上,便展现出几分尴尬与复杂来。
不敢抬头直视冥吟啸,却只是低下头道,“陛下,日前洛子夜出宫之后,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打伤了,那时候我们收到消息,说是……武修篁来了皇城。后来我们什么都没有搜查到,但也就是在当夜,端木堂自尽而死。我和令狐翊都怀疑,端木堂的事情,是跟武修篁和武琉月有关……只是目前还没有查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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